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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梗驸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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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常淑为这个词红了脸,委屈巴巴的松了口,捏起拳头推搡慕轻尘。
慕轻尘哈哈一笑,心满意足的俯下身,将她抱进怀里,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问“告诉我,喜欢吗?”
“……混蛋。”
“快回答。”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慕轻尘面露不悦,手探进被子。
“喜……喜欢……”常淑抓住她那只作怪的手,诚实道。
“所以,我和旺财谁更能让你满足?”
常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厮还真跟自己较上劲了,咬牙切齿道“你!”
她抱着被子慢吞吞地撑坐起身,却忽觉浑身酸软,腰仿佛被人灌了铅,又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都怪慕轻尘,早上那般对她。
回想昨日,天还没亮便下了榻,被迎典折腾整整一天,晚上又和慕轻尘浓情蜜意,还没喘过气来,今早又被无情的“折磨”一通,身子哪能吃得消。
一点都不心疼她。
明明昨晚把她压在身下时,还一口一个“淑儿”,眼里能柔出水来。
“哼,再也不要理你。”怨气积攒,常淑说出句气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听者。…………更新快,无防盗上…………………慕轻尘的脸霎时变得冰冷无比,面部的轮廓幽深晦暗,宛若一副泼墨山水画,有神i韵却模糊不清。
她狠狠地攥紧衣摆“你说什么?”
“再也不要理你!”常淑推开她。
“你就这般讨厌我?”
“谁让你欺负本宫。”
“我欺负你?”慕轻尘沉声反问,“如果旺财这般对你,你会讨厌她吗?”
常淑微微一愣,察觉她神色不对劲,忙不迭的改口“轻尘……”
慕轻尘不听让解释,咻的站起身,扯过屏风顶上的衣服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行至门口时,倏然回头冷厉道“你不说我也能查出她在哪,呵,等着给她收尸吧!”
常淑“……”
慕轻尘是踹门而出的,刚抬脚跨过门槛,就见两侧不知何时站满了宫婢。
她眯起眼睛看了看天色,又侧眸打量殿角的水漏,自言自语道“原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宫婢们估计早就到了,听到她们房中的声响一直不敢打扰,遂才在外头候着。
领头的是初月姑姑,她埋下头带领众人向她请安。
慕轻尘思忖半晌,估摸初月姑姑是呆在常淑身边最久的人,合该晓得些什么。双手负后,步步逼近她,吓得初月姑姑大气都不敢喘。
“驸……驸马,可是有何吩咐?”初月退下一梯台阶,顶住不住慕轻尘的压力,率先开了口。
“你可认识……旺财?”
初月姑姑算是个沉稳的人,眼下却被慕轻尘弄得摸不着头脑,抬眸端详慕轻尘的眉眼“您……怎的突然问起这事?”
她的语气带有三分忐忑三分揣摩。落在慕轻尘的耳朵里是暴露无遗的“心虚”。
“你只需告诉我认识与否。”
“当然……认识的。”不就是你吗。
“那她现在在何处?”慕轻尘尽量保持一贯的镇定,叮嘱自己切莫让外人看出端倪,否则杀掉旺财便成了件难事。
不过常淑应该将旺财保护的很好,身边时时刻刻定有暗卫环绕,不然自己也不会迟钝到现在——成亲五年才发现常淑爱着的其实是另外一个人。
慕轻尘有些后悔,方才在气头上,说话不过脑子,实在不该将下一步行动告知给常淑。
想到这她鼻尖一酸,眼眶红红的。深爱多年的枕边人,居然只拿她当替身,这无疑于用刀子剐她的心。
一腔情i爱终究是错付了!
她心事重重,回身觑了一眼大开的房门,眸光幽远,好似看进时光深处,只觉两人往日的笑语与温存明明那般真切,奈何一夜之间全然崩塌……
“就在……奴婢跟前呀。”初月姑姑是越发看不懂了,大清早的玩哪出呢?
在跟前?
慕轻尘反复琢磨这话,霍地一惊,恍然大悟道“你是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好像是这么个理,初月姑姑犹疑地点点头,担心对主子不敬,又“嗯”了一声。
慕轻尘靠到初月姑姑耳边“所以……旺财是牛菊花!!”
初月姑姑“!!?”
啥玩意!?
慕轻尘亢奋不已,三步并作两步的跃下台阶,步到花圃旁时忽然想到什么,兴冲冲地的回到她跟前,掏掏左袖口又掏掏右袖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掏出一枚破旧的铜板给她——上交小金库后,她实在没钱了。
“拿着,封口费!”慕轻尘神秘道,“切莫让公主知道我在打听旺财的行踪。”
她见初月姑姑没应,以为是嫌钱少,只好补一句“放心,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言毕,一个潇洒的扭脸,飘逸洒脱的走了,步态稳健,像只统领鸡群的公鸡,红冠子一抖一抖的。
全程懵i逼初月姑姑“……”
“这是她给你的?”常淑沐浴浣发后,一小宫婢正用棉帕擦拭她发间的水渍。她把铜板搁在掌心,观察边缘细小的凹凸。
“是呀,”初月姑姑把窗边的花盆转了个方向,“驸马还一个劲儿的问奴婢,可晓得旺财?旺财不就是她吗?”
“你别理她。”常淑为慕轻尘找不到开脱的理由,只能含糊其辞,注意力一直在铜板上。她原本以为慕轻尘是只狡猾的狐狸,私房钱该是一堆接一堆,眼下看来是真没有了,不然哪能拿铜板出来,打发叫花子也得三瓜两枣才像样子不是。
她心间的阴霾散了七七八八,喜笑颜开着。没钱就好,再也不担心慕轻尘偷偷逛青楼了。
“您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初月姑姑从窗边回来,随她一道笑起来。
常淑缓过劲来,冲她俏皮地眨眨眼,将铜钱好生安置进妆盒中,看着镜子里的她“避子药可都扔掉了?”
“按您的吩咐一点没剩,您是……”反悔了?
初月姑姑欲言又止,念想起今晨和一众宫婢听到二人欢i爱的事,难为情的闭了嘴。
常淑音色恢复如常,自顾自道“那就好,一会咱们去趟太医院。”
“你哪不舒服吗?奴婢将他们传来便是。”
常淑没立即回答,容光闪闪,抚抚肚子道“……本宫和驸马商量了,打算要个孩子。”
她有几许羞羞答答,说到后头,嗓音不自觉的放柔。
“那可太好了。”初月姑姑自打十四岁入宫便一直伺候在常淑身侧,那会儿常淑不过刚学会说话,或许是觉得她和蔼可亲,对她很是喜爱,总粘着她不放。一来二去,两人的感情自当超越主仆,常淑遇事也喜欢与她说道。
她晓得常淑对慕轻尘有怨,不愿与之有个一儿半女,这才偷偷喝那避子药,后来被慕轻尘瞧见了,气得差点没把公主府的房顶掀了,再往后二人便时不时的吵架,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常淑这般做实在有失稳妥。
如今常淑回心转意她比谁都高兴。
“那可太好了!”她惊喜万分,眸心闪烁奇异的光。
“瞧你,好似本宫都怀上了似的。咱们先去太医院,让太医们开几服药调理调理身子。”常淑摇摇头,暗暗自嘲,以往排斥孩子便排斥一切与之有关的东西,现在换了心思,张口闭口都忍不住去提。
——这都是她第几次提到孩子了。
“本宫为这事亲自去太医院,轻尘晓得后定会开心些。”
她在解释去太医院的理由。
初月姑姑听得不是滋味,原来是为了哄驸马开心啊。她猜出常淑的心思,安慰说“您放宽心,驸马宽宏大量,不会太计较从前的事的。”
她自己都不信这话。
常淑听闻后脸上的笑不知不觉的慢慢隐下去,仿若太阳徐徐落山……
只怕是事与愿违吧。常淑心想。
细细数来前前后后她总共向慕轻尘提及三次生孩子的事,慕轻尘的表现都恹恹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也就昨晚向自己求i欢时随口提了提。
没有预想中的欣喜若狂,就连一个敷衍的微笑都不曾有过。
这样的表现让常淑觉得不可捉摸,同时也心惊胆战,她不由地猜测,慕轻尘或许早就对她失望……透顶了……
不然如此聪慧的一个人,怎会做出休掉皇家公主的事,后果如何她自己比谁都清楚。热门*小说txt下载biqugexx。
章节目录 第28章
宫人们的居所都在太极宫左侧的掖庭里; 但贴身伺候主子的奴婢除外,譬如牛菊花,他住的地方是呼兰殿的后院。…………更新快,无防盗上…………………
后院中央有一石桌和一圈石凳,角落里还有一口水井。水井边是一排红色屋檐,其下皆是卧房。
牛菊花和白莲花一间,初月姑姑一间。
这还是惠翼吩咐几个嬷嬷挪出后才有的。没办法; 一同住进两个女儿两个驸马,带来的侍婢们可谓是黑压压一片。
剩下的人只能到掖庭里委屈几日。
慕轻尘还没走近,便听到房内传出热闹; 间或骰子撞击骰盅的声音。有人在喊“大”,有人在喊“小”; 冗冗杂杂的,大约有七八人吧。
宫内赌博可是大忌!
她屏息凝神听了一会; 抬脚向左去,左侧是小厨房; 其中有一间耳室; 是柴房的所在。
推门而进,发现只有两名宫女,一个提着木桶往锅里倒水; 一个蹲在下方拉动风箱,不时将火钳伸进灶膛里摆弄,大半张脸被火光照得通红。
她们对慕轻尘的出现很是意外,像两只受惊的兔子,搁下手里的东西往后退开一步; 弯起脖子向她蹲福请安。
“其他人呢?”慕轻尘随口问道,拐进耳室,于半墙高的柴堆中抽一根木棍,足有手臂那么粗。她打量一番,将其往地上敲了敲,木屑哗啦啦的往下掉,还有噼啪的断裂声。
不行,太脆了,打不断牛菊花的腿。
她不免烦躁,把木棍扔进角落,又寻了一圈,找来找去都不曾满意,失望地退出来。
“去……去前殿洒扫了……”两名宫婢还站在那处,似乎在等她。
“我刚从那过来,怎么没瞧见人。”慕轻尘目光一凛,毫不客气的戳破她们的谎言。
宫婢们埋埋脑袋,互相对视一眼,顿觉气氛一片僵硬,空气中只有灶火的毕剥声。
这小厨房跟御膳房没啥关系,是惠翼自个掏腰包开的小灶,心血来潮时会点上几样小菜,平日里,厨子们想着法的偷懒。
偷不偷懒慕轻尘不想管,这毕竟不是公主府的地界,若越俎代庖惩戒这些犯忌的狗东西会图惹惠翼不高兴。
她这个丈母娘,还在为她休掉常淑的事生闷气呢。
“可是都在牛菊花房里?”慕轻尘不知从哪提出一根擀面杖,在手心敲了敲。嗯,有分量!就它了!
小宫婢们的目光越过她,瞅了对门一眼,眼底有无措有仓皇,下一瞬想方设法的把情绪隐去。…………更新快,无防盗上…………………
呵,还挺仗义,到这份上了还不说。
估摸是怕日后被报复,毕竟两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想在危机四伏的后宫站稳脚跟,也是一桩难事。
慕轻尘心思一动,不打算再逼问她们,当务之急,是狠狠教训一顿牛菊花,不对,是牛旺财!
按照慕轻尘的脾性,应当是气势汹汹踹门而入,不光如此,还得把门板给踹下来。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理由很简单——牛菊花是她的奴才。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奴才犯错也差不多,她这当主子的定脱不了干系,若把事体闹大,她恶气是出了,同时也惹一身骚。
“叩叩叩”
她叩动门环,动作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谁呀?”牛菊花手气一直不好,刚赢了两把钱最忌讳中途被人打断,不耐烦地拍拍肚子,把骰盅一推,开了门……
慕轻尘看到他就来气,艹,亏她对他这般好,想不到竟错把情敌当弟弟。
猛地怼出擀面杖,直怼到牛菊花心口,把他怼翻了个,在地上滚上半圈。
“哎呦,我的驸马呀!”牛菊花蜷缩在地上打滚,五官紧紧皱到一起,肥短的四肢一个劲抽搐。
其他人看傻了眼,回过神后,有几人惊慌失措的去收桌上的东西,另几人扑通扑通的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央求慕轻尘饶命。说什么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沾赌了。
“谁出的主意!”慕轻尘把桌上的骰子骰盅一股脑扫开,零零散散的东西冰雹似的砸向墙面,乒乒乓乓一阵,尽数落下,在地上滚上几圈,卡在砖缝中再也动弹不得。
众人胆寒发竖,也不知谁起的头,哇啦的哭出声来,随即一个接一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万念俱灰也就这样了。
牛菊花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抱住慕轻尘的腿不撒手,哭诉说“奴才不懂事,是奴才出的主意,你惩罚奴才吧!”
然后添上一句“奴才辜负了您!”
“你个侍宠生骄的狗东西!不是辜负我,是辜负了淑儿知道吗!”她真替常淑不值,怎看上这么个玩意。
一没她好看,二没她聪明。
不过世间情本就是本糊涂账,谁又能说得清楚。
牛菊花悲痛万分,在慕轻尘的裤管上擦擦鼻涕“是,奴才辜负了长公主殿下的厚爱。”
看吧看吧,承认了!果然有一腿!
牛菊花对慕轻尘的心理活动全然不知,再次开口道“奴才罪无可恕,但求您看在奴才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再给奴一次机会吧,呜呜呜……”
他声情并茂,眼泪像断线的珠子。
慕轻尘踹他一脚“你个太监哪来的下有小!”
骗鬼呢!
骂完这句,她突然傻眼了,欲要从牛菊花怀里抽出腿来,奈何他实在抱得太紧,只好再次抬脚踹他,效果依然不尽人意。
气喘吁吁地重复发问“你下有小?”
牛菊花见她两眼发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冷不丁的打起寒颤。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现在已经在去鬼门关排队的路上了,缩缩脖子,磕巴道“奴才……随口说的……”
慕轻尘怒火中烧,不等他说完,揪住她的领口把他提起来“你……”
她的视线一路往下“真的是个太监?”
凭常淑的权势,打通内侍省让牛菊花免遭阉割不是不可能。
这话是何意啊?牛菊花发懵,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货……货真价实!”
慕轻尘眸心寒光射人,将他重重推倒,扯出一诡异的笑,对其余几人沉声道“把他裤子扒了!”
验明正身。
其余几人大惊失色,这是啥意思,驸马要当着我们的面宠幸牛菊花。
我滴个乖乖呀!
虽说奴才是主子的一条狗,主子指东奴才绝对不能往西,若主子想要谁的身子,那人也自当给。但驸马是个例外呀,有长公主殿下在那压着呢,哪能遂任性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
他们如果真帮慕轻尘扒了牛菊花的裤子,那等于是慕轻尘背叛长公主的帮凶,到时候东窗事发,不死都得脱层皮。
“听不懂话吗!”慕轻尘眼冒凶光,用擀面杖把桌子敲得咚咚咚的响,像是命运的宣判。
几个小太监眼一闭心一横“奴才们恕难从命!”
语气那叫个大义凛然,就差哼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再用刀抹脖子了。
慕轻尘脸色一顿,似是不可置信他们的胆大妄为,须臾,怒极反笑“好,很好……”
言罢,把擀面杖狠狠一丢,向牛菊花的方向走去。脚步很缓亦很轻,却仿若澎湃的马蹄,震荡得牛菊花身上的肉膘直打颤。
他双手环胸,像是在护住自己的清白,瑟缩到墙根“驸……驸马,您要做什么?您千万把持住啊,想想公主吧,她那么爱您,若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她定比死还难受……”
他语无伦次,嘴唇不停哆嗦,冷汗挂在额角滴滴答答顺着腮帮子流淌。
窗外的光很亮,慕轻尘逆光而来,姣好的面旁一片模糊……
院子里,两名宫婢不知何时已从厨房出来,她们站在不远处,把牛菊花的遭遇看在眼里。
“快去通禀长公主殿下!”
“阿嚏!”
狭长的宫道,常淑正坐在步辇之上,由八人抬着,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的往长乐门的方向去。
一摇一晃的好不惬意,仿若荡漾的碧波里。从昨日到现在,她一直未曾好生休息,此时精神头松了松,瞌睡虫便拼命的窜上头。
一阵热浪打来,她出乎意料的打了个喷嚏。
初月姑姑跟在步辇子旁,担心道“您可是受了凉?”
大热天的竟会受凉?
常淑微微诧异,念头一转,沉下起伏的心思。
她昨夜和慕轻尘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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