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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独宠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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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刺客!”当时便大乱起来。
  那刺客把匕首当胸刺入,皇上胸前流出汨汨血液,瞬间染红了龙袍。
  侍卫飞速围了上来,那刺客回头一看,对方人多势众,竟连匕首也来不及拔,转身夺过一人的长刀,径自厮杀出去。
  他的身手明显很好,一群大内侍卫竟也拦不住他,冯显督促众人马上抓人,奈何对方实力了得,最终竟成功逃出。
  这边皇上躺在马车里,车下面全是血,冯显此时也顾不得别的,只吆喝着,“快,马上回宫,你们几个先去太医院,让太医在养心殿侯着。”
  本来慢悠悠的马车加快了速度,径自向皇宫奔去,车里的皇上奄奄一息。
  车队后面,姜惠敏的车慢悠悠地走着,她掀开帘子,看着不远处的京城,太子啊太子,我这次精心为你设计的连环计,你若是再不倒,也太对不住我了。
  马车一路狂奔,直达养心殿,几个人将皇上从车上挪下来,太医早在此恭候了,见皇上回来,慌也似地上前处理伤口。
  那匕首插得不深,太医们小心翼翼拔出后,再用金疮药擦伤,层层包扎,终于暂时止住了血。
  皇上躺在养心殿的床上,昏迷不醒。
  姜惠敏此时也赶了过来,她先是问太医,“皇上情况怎么样?”
  太医对这个后宫娘娘颇有些畏惧,小心翼翼答道:“回娘娘,暂时没有大碍,只是还需恢复一段时间,皇上他还没有醒过来。”
  姜惠敏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的匕首。
  她走上前,对着冯显,“你向来是皇上的得力帮手,这次务必要给本宫查清,到底是谁要暗害皇上!”
  冯显自然是连忙答应,安排几个人出去即刻调查。姜惠敏上前,看着皇上躺在那里。
  他的脸色苍白,又带着几分老气,看上去完全没有血色,几个妃嫔围在他床边,袁贵人也在,姜惠敏看了她一眼,两人迅速对了视线。
  “咳咳!”一阵咳嗽声传来。
  “皇上醒了。”有人惊喜道,却见皇上咳了几下后,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太医连忙上前诊脉,给皇上开止咳止血的药,皇上浑浊的眼神向外看了一眼,他看见了姜惠敏。
  “皇贵妃……”他似乎想说什么。
  姜惠敏上前,“皇上有什么想说的吗?”
  “太子,太子……”他的手颤抖着,最终也没说出一句话。
  “皇上还是先养伤吧,太子在东宫已经被监视起来了,皇上病好了,便可以见太子了。”
  皇上忍着胸口的疼痛坐了起来,他看向外面,眼光看见了那把匕首。那是刺向他的匕首。
  冯显这时走了进来,见皇上醒了,给他请过安,回禀道:“奴才让人调查此事,虽未曾发现刺客,但是刺客留下的这把匕首,奴才让好几个人看过了,都说不像是中原的武器,更像是北狄那边的。
  皇上一听此言,好似急火攻心一般,没撑住又躺了下来。
  他喘着气,叫过冯显,“你去把太子叫来,朕有话要和他说。”
  “皇上,”姜惠敏突然起身,“太子这些天一直在东宫居住,这次带太子过来,不如让冯公公再搜查一次东宫,也好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
  皇上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冯显带着东厂的一群人,直奔东宫而去。
  “你们要干什么?”太子强自镇定。
  冯显可不像上次那样了,他也懒得和太子啰嗦,只是道:“皇上有令,让太子即刻前往养心殿。顺便,奴才们要搜查东宫,给皇上遇刺一个交代。”
  “你想说什么?”太子有些急了。
  “不说什么。”冯显轻蔑一笑,“太子殿下,您先请吧。”
  太子没办法拒绝,跟随冯显的人去了养心殿。
  他一走,冯显对着后面的人一招呼,“给我好好地搜查东宫,一个苍蝇都不能放过!”
  侍卫们拼命搜查,只见一个侍卫小跑着过来,“提督大人,这里搜到一把匕首刀鞘,和皇上遇刺的那个匕首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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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废太子

  冯显回头一看; 侍卫手上呈着一把刀鞘; 他接过来; 缓缓抚摸着; 目光看向养心殿的方向。
  “走吧,去回禀皇上。”他说完; 带着一众侍卫返回养心殿。
  养心殿里,皇上刚刚用过汤药; 外面人通报; 太子已经带到。
  太子显然是匆忙而来; 进内连忙跪倒在地,“儿臣见过父皇。”
  皇上挥了挥手; 示意其他人下去。
  太子跪在地上; 心里忐忑不安,他并不知道皇上都知道了什么,自己身边的近卫全被东厂带走审问了。
  只见皇上强撑着坐起; 目光盯着他看了许久。
  他对自己这个儿子,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从太子被禁足于东宫;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朕命你在东宫禁足反省; 你却擅自出宫,要如何解释?”
  “儿臣,儿臣只是想出宫……”太子哆哆嗦嗦,一句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身边的人都已经全部招供了,你还要瞒着朕多久!”皇上把手上的东西往太子面前一扔; 那正是张实等人的供述。
  “陷害三皇子,私自勾结北狄,你还干了什么!”
  太子哆哆嗦嗦拾起那张状子,果然,他身边的人把他供了个干净。
  “儿臣,儿臣冤枉啊!”太子急得连连叩头,“儿臣虽然和北狄那边有过接触,也是为了父皇的江山考虑,绝无二心啊!”太子眼泪汪汪,如果不知晓内情,还真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忠孝两全的儿子。
  可惜皇上对他已丧失信心,他闭着眼睛,心里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还没等发话,外面冯显进来了。
  “回禀陛下,奴才在东宫搜宫,搜出一把刀鞘。奴才已经让人检查过了,和刺杀皇上那把匕首完全吻合。”
  太子听冯显说完,整个人瞬间愣在了那里,他跌坐在地上,瞪着眼睛,似乎突然反应了过来,急忙膝行至皇上面前,“父皇,儿臣冤枉啊!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用性命起誓,绝无陷害父皇之心啊,求父皇明查啊!”
  皇上看着冯显手上的刀鞘,一时竟无话可说。
  “东西在你的宫里搜到,东宫已经很多天里不出外不进了,你还想解释什么?”皇上看着太子,只觉心口那一刀更痛了起来。
  太子哭得眼泪纵横,他用力拉着皇上的床角,“父皇,儿臣再怎么也不可能对父皇动手啊,就算真的是儿臣做的,难道儿臣是傻子不成,还要把刀鞘放在自己宫里,请父皇明查啊!”
  皇上看着他,长长叹了口气,只觉得对这个儿子已无话可说,他对着冯显道:“去拟旨来。”
  冯显取过纸笔,只听皇上缓缓下旨:“太子文临,禁于东宫不思悔改,私自出城,勾结外邦,陷害兄弟,即日起废除太子之位,囚禁于宗人府,无诏不得释放。”
  冯显一字一字写出旨意,太子终于在皇上面前跌落在地。
  只见冯显一挥手,几个侍卫上前,“殿下,请吧。”说完,太子被侍卫拖下去。
  “皇上,儿臣冤枉啊!”太子被拖出去的那一刻,还在拼命叫着,可惜皇上根本不想再听他解释,而那些侍卫奉皇上之命,更是半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太子被硬生生拖走,拉去宗人府囚禁。
  铁门咣当一声关上,太子傻傻坐在地上,转瞬之间,他便从东宫太子变成囚禁于宗人府的罪臣,他突然笑了出来。
  命运还真是会和他开玩笑啊!
  养心殿里,皇上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冯显给他倒上一碗参汤,“皇上吃点东西吧。”
  可惜皇上无意进食,目光只是怔怔看着远处,有些失神。
  冯显放下参汤,“皇上也别太难过了,太子也是一时糊涂,料他在宗人府定能改过自新。”
  眼前的皇上目光浑浊,沉沉叹了口气,颇为失望道:“朕的这几个儿子,老大早已有前车之鉴,至今还关在宗人府,如今太子还是走上他哥哥的老路了。”他又念叨着:“都是朕不好,没教导好自己的儿子。”
  许是太累了,皇上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冯显正要上前侍奉他入睡,外面突然有人通报,“陛下,周太傅求见。”
  冯显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跳,周太傅自从周媛事件发生后,便一直称病在家避嫌,皇上一度觉得他想辞官养老,如今突然求见,连皇上也有些惊讶。
  他不能不见,于是强撑着身子,告诉冯显,“你让他进来吧。”
  “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太傅一进来,就是三跪九叩的大礼,皇上摆摆手,“既然是在此求见,又不是上朝,太傅何必这样多礼,起来吧。”他说完,身子又开始咳嗽起来,冯显上前给他捶背顺气。
  “臣不敢起来。”太傅低头。
  “太傅为何如此说?”
  “臣今日特地向皇上请罪。”老太傅年纪虽然大了,说起话来,却是生气朗朗。
  “太傅如果说的是此前的事情……”
  “皇上,臣今日来请罪,臣奉命教导太子,却将太子教导成欺君违逆之人,臣有罪。”
  “爱卿何故如此,朕自己都没教导好他,你又能做些什么,你先起来吧。。”皇上越说越觉得心里发苦。
  周太傅没有起身,而是低头道:“陛下,臣有话要单独对陛下说。”
  皇上这时才抬头又看了他一眼,冯显在一旁会意,他对着皇上,“既然太傅和陛下有要事相商,那奴才就先退下了。”
  他说完,躬身退出养心殿,走之前,目光和周太傅刚好对视。
  皇上勉力靠在身后的绣垫上,“爱卿有何事,现在说吧。”
  “皇上,臣刚刚听说,东厂在东宫搜出刺杀皇上的刀鞘,皇上,此事过于蹊跷,臣不得不提醒皇上,勿让小人蒙蔽双眼啊。”
  其实皇上自己也觉得,在东宫搜出这个刀鞘,非常不可思议,的确,刀鞘似乎是铁证,证明太子暗杀他,可这个证据就是太铁证如山了,他才不敢相信。
  但是太子和北狄勾结,私自出宫都是事实,皇上也就懒得细细追究了。
  只见老太傅上前几步,“皇上,太子若真的想刺杀皇上,是绝对不会把匕首刀鞘放在自己宫里的,皇上要小心啊。”
  周太傅今天确实急了,他在家里听说此事后,二话不说就要见皇上,周夫人还想拦着他,让他不要参与皇上家事,谁知周太傅痛斥她:“真是见识短,此事明显有人陷害太子,我就是这些天坐在家里,也知道和景春宫那位脱不了干系,这时我若再躲在家里避嫌,一旦她真的大权在握,死的就是我了。”
  这也是他急火火要来见皇上的理由。
  可惜皇上脑子本就不灵光,如今身子再不好,周太傅说了这些,他并没有听进去几分。
  他叹了口气,“朕也觉得此事蹊跷,所以并未追究太子这件事,但他勾结北狄是事实,私自出宫也是事实,陷害三皇子更是铁证,太傅不要再说了,这几点,足够让他在宗人府呆一辈子了。”
  “皇上,那是您儿子啊……”
  皇上摆摆手,“太傅请回吧,朕看你如今年纪也大了,朝政辛苦,太傅以后不必来上朝,在家休息吧。”
  太傅看着皇上,不知该说什么,他还想劝劝皇上,可外面的冯显仿佛知道一般,恰到好处地进来,到他面前,“太傅,皇上身子不舒服,你先请回吧。”
  太傅没办法,只得跪安,退出了养心殿。
  “他真的去见皇上了?”姜惠敏拿过帕子擦了擦手。
  刚刚在景春宫里,内务府让人送来了螃蟹,是今年第一批养肥了的,奈何夏清虽多才多艺,偏偏这螃蟹剥不开,眼看着吃不到嘴,莲月本想上前伺候,却被姜惠敏打发了去。
  “我给你剥。”她笑着说。
  她这些年在宫里养尊处优多年,十指不沾阳春水,这种事情向来不需要亲自动手,可她偏偏想逗逗夏清,于是去了指甲,帮夏清剥螃蟹壳。
  这壳自然不是白剥的,夏清被欺负得脸红心跳,什么接吻都是小意思了。
  比如刚刚,对方把螃蟹膏喂到她嘴里,手指在她嘴里轻轻搅动,口唇间是蟹膏的香甜,而那人的另一只手,却在她胸前撩着。
  “真想就这样把你的衣服也剥开。”姜惠敏说着,一只手搂住夏清,上前吻着,分享她口中蟹黄的香甜。
  冯显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莲月进来通报,吓得夏清慌也似地推开她,姜惠敏笑了,指尖轻轻擦向她的脸蛋。
  冯显一进来,虽然没有看见刚刚那一幕,但是夏清的表情暴露了一切,他聪明地什么也不问,只是提起周太傅见皇上的事情。
  姜惠敏似乎并不惊讶,她坐在床边,随手帮夏清擦了擦嘴角,“我知道他会着急,但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去见了皇上。”
  “是啊,奴才也觉得不可思议,虽然没听见他和皇上说了什么,但皇上见了他之后,脸色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他太心急了。”姜惠敏不假思索道,“太子被囚禁于宗人府,他彻底站错了队,现在担心日后皇上没了,他跟着一起倒霉,也不想想太子都干了些什么,还求情。”她冷笑着,眼里带着无尽的快意。
  “可是,那个匕首的事情,皇上似乎没有追究。”
  “本宫知道。”姜惠敏嘴角一笑,“皇上就算是没有追究,心里对太子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日后太子想翻身已经是不可能了,至于皇上,他现在也没什么用了。”
  “娘娘是想……”冯显突然明白了姜惠敏的意思。
  “本宫之前给你的药,现在可以加量给皇上服下了,这次既然被刺杀,就借这个契机,让他在床上好好养着吧,也别想起来了。”
  “奴才明白,那太子那边……”
  “你暂时不需要管,本宫抽出时间再料理他。”
  仅仅囚禁于宗人府自然是不够的,姜惠敏心里冷冷笑着,迟早有一天,会送你见淑妃的。
  姜惠敏对太子是恨的,且不说之前太子想暗害夏清,单纯勾结北狄一事,她心里就不能忍。
  皇上已经够窝囊了,把大好河山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拼命讨好北狄,而今太子更甚,甚至要将江山拱手相让。
  她虽是个女人,却也有家国之情,断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人继续败坏江山。
  姜惠敏目光看着远方,大好河山就在她眼前。
  既然你们不愿意好好勤政爱民,守好一方百姓,那就怨不得我夺你江山了。
  皇上自从被刺杀后,便开始一病不起。
  冯显每日按时给他服用金丹,他很清楚,那里面的药会使他愈发昏昏欲睡,直到再也醒不过来。
  皇上身子不好,就没办法上朝,太子又被处理了,朝政一律交由姜惠敏处理,一时间她竟有些繁忙起来,再不能日日和夏清黏着了。
  这一刻她甚至能理解起皇上了,身边有美人在怀,难怪不愿意处理朝政。
  不过姜惠敏毕竟不是皇上那样懒惰的人,她依然处理每天的事情,在养心殿忙不过来时,还会让冯显叮嘱莲月,看着夏清应时吃饭,别等她。
  这一日她处理完折子,回到景春宫,见灯还亮着,一进去,果不其然,夏清还没睡,坐在床边等她。
  “不是告诉你别等我了吗,这几天事情太多了。”她坐在床边,心疼地揽过夏清,几日的功夫,夏清又瘦了一圈。
  “姐姐不回来我睡不着。”夏清习惯性地靠在姜惠敏身上。
  姜惠敏不得不感慨,这小家伙,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她心窝子,她把夏清搂得更紧了些,轻轻吻着她,“这几天实在事情繁忙,南方刚发了水灾,有灾民都流落到了京城,救灾粮食不够,很心烦呢。”
  “哪里又有水灾了?”夏清问。
  “立县那边,最近水灾很严重,饥荒遍野。”
  夏清一听,突然呆愣住了,立县,那是她在南方的家乡,她家里好几口人都在那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我习惯发文之后去预览,然后修文,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努力更新的,么么哒,笔芯

  第46章 赐死太子

  “怎么了?”姜惠敏看出夏清有些不对劲; 轻声问道。
  夏清低头半天沉默不语; 她对自己家乡感情实在复杂。
  许久才听她缓缓说道:“立县是我在南方的故乡; 我的养父母; 还有弟弟妹妹,他们都在那边。”
  姜惠敏眉头皱了起来; “那边情况不是很好,听说灾民遍地; 都四处去逃荒了。”她抬头看向夏清; “你好像从未提起你的养父母?”
  夏清目光暗淡了下来; 姜惠敏见此,知道她是有难言之隐; 便轻轻抚摸着她细碎的头发; “你若是不想说,不说也罢。”
  眼前的少女低头许久,才叹了口气; “我养父母但凡为人能好一点,我都不至于被逼得让自己进宫。”
  姜惠敏想起了自己和夏清宫里初遇; 夏清的入宫并不是很美好的经历; 也并非她真心想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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