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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捕不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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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溯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不顾许牧的挣扎,硬是压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双唇缠绵,许牧开始还能推搡几下,到了后来,手臂便不自觉地环住了风溯的腰肢。风溯嘴角弯了弯,慢慢闭上眼睛,用舌头轻轻撬开了怀中人的贝齿,轻巧地钻了进去。
    小捕快被这一下吓了一跳,手一抖,不小心拽下了风溯身上所披的衣衫。
    俏脸羞红的许牧:“……”
    她真不是故意的……
    衣裳滑落,风溯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两人额头相抵,许牧的呼吸越发炙热,她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
    “哦?”风女侠微微一笑,抬手勾开了许牧的衣裳,“礼尚往来。”
    许牧的衣裳也滑了下去,现在,她们二人是真真正正地坦诚相对了。她羞红了脸,竖起手指便要点风溯胸前死穴,却被对方率先抓住了胸前的柔软。
    风溯微微使力,眯了眯眼睛,笑道:“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你无耻!”
    风溯不语,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许牧几乎要哭了,她怎么都弄不明白,不过是喝了顿酒,她和风溯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自己和风溯虽说有过几次莫名的感情纠葛,可两人中间一直竖着张窗户纸。她们二人身份对立,又都是女子,这层窗户纸怎么都不应捅破的。然而现在,别说是窗户纸了,她整个人都是风溯的了。
    许牧对这事儿再愚钝,几番对话下来也明白的差不多了。
    她胸前的那只手时轻时重,弄得她极为舒服。许牧打也打不过她,说也说不过她,只能咬牙瞪着风溯。她正瞪着,胸前的力道忽而一变,她忍不住便嘤咛了声。
    风溯一笑,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破了,她对许牧便也没什么顾忌了,当下低了头,含住了小捕快鲜艳欲滴的双唇。
    大清早上,许捕快清醒地体验了一遍什么叫真正的圆|房,以及怎样圆|房。
    不得不说,这事儿当真是又舒服又难受,偏偏风溯还喜欢逗她,时不时便使个坏,让她几乎哭着求她,让她对自己做那羞人的事。
    于是,再次睡醒的许捕快把头埋在被褥里,死活不想出去面对今天发生的事情。
    风溯早已神清气爽地穿戴整齐,坐在木椅上惬意喝茶。瞥了眼榻上装死的小捕快,她愉快地开口道:“你要不要沐浴?”
    许牧不想理她,虽然自己身上的确黏腻难受。
    现在的时辰差不多是卯时,奇怪的是,客栈里还没什么声响。许牧装死半晌,终于忍不住好奇,头从被子中钻出,红着脸问:“阿溯……今天客栈这是怎么了?人都去哪了?”

☆、第42章 。16|

“你我昨夜动静如此之大,怎能让人听见?”
    风溯轻描淡写的一句,引得许牧身子一震,“所以……你给他们下了迷药?”
    “不是我,”风女侠眼含笑意地道,“是我师父。”
    许牧:“……”
    她、她和风溯做那等羞人的事,却是风溯师父帮忙善后!她还能再丢人些吗?!
    许牧觉得自己可以一头撞死在客栈中了,不然她实在没脸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种种事情。
    风溯欣赏够她那悲愤表情,终于笑意盈盈地道:“我看你喝醉后便托她办了此事,后来发生的事并未我提前料到的,你大概是想多了。”
    许牧听罢松了口气,哀声道:“你可真是吓死我了,若真如此,那我可是没有颜面活下去了。”
    风溯笑了笑,起身走过去道:“我给你准备热水,洗了身子带你吃好吃的。”
    “我今日还要去衙……”许牧边说话边从榻上爬起,爬了一半,又倒了回去,口中哀叫了声,“痛……”
    看她身子的确不好,风溯顿时敛了笑意,俯身看她,“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她看自己的表情过于专注,惹得许牧红了脸,“没,只是有些酸疼,并无大碍。”说着,她为了证明自己所说无误,撑着身子硬是下了地。
    小捕快斑驳相间的身子立在那里,风溯顿时觉得脑袋一热,忙别开眼道:“你先披件衣裳,我这便出去给你打水。另外,衙门你不必去了,昨日结了案子,我请你们县令通融了两日。”
    没等许牧反应过来,她已经疾步跑了出去,只留紧闭的木门和许牧相对而立。
    原来,风溯方才趁她睡觉之时,还去了趟衙门,替她请示了番。
    房间里少了一个人,瞬间冷清了不少。许牧勉强向前走了一步,腿间一阵酸痛袭来,害得她险些扑倒在地。
    看来,圆|房这种事和练武功是有很大关系的,不然,为何她累成这般模样,风溯却一身清爽?
    想到这,许牧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胸口,却触到一缕散落下来的长发。她顺着长发看去,见到的是自己处处染着暧昧的身子。
    原来,她和风溯真的在一起了。
    小捕快彻底回过了味儿,心里有点怕,更多的却是喜悦。上次她与风溯在林中亲吻,她对此感觉还有些模糊,只觉得风溯似是心仪于她。而这次……
    她想,她大概也是一直心仪于风溯的。
    可那是什么时候?是风溯第一次在张氏大宅门口抱住她的时候,还是在镜湖她为自己考虑周全的时候?
    许牧缓缓弯起嘴角,或许,是她在镜湖当着吕季的面亲吻自己的时候罢。
    她站在那里痴痴地想着,那边风溯已经备好了热水。她别别扭扭地沐浴后,二人一起去了栗鹊楼。
    风溯为她请了两日的休整时日,为了不被打扰,她直接带了许牧去临县。在临县,她们好好玩了一通,又吃了好些美味的吃食,这才回了标县。
    如此休整了两日,许牧身子好的也差不多了。在这两日,风溯总是提起要亲自教她武功,说是要她强身健体。
    强身?健体?
    许牧对她咬牙切齿,还不是她觉得自己体力不够,每每都不能尽兴?还美名其曰甚么强身健体……她、她简直就是禽兽!无耻!
    但小捕快只敢在心里暗暗骂她,若真说出了口,吃亏的多半还是她。
    拖着有几分疲累的身子,许牧慢慢走去衙门。然而,还没到衙门门口,她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两个六扇门捕快。
    见到他们,许牧心里登时一颤。他们二人本是要她调查朽帮主死因的,可风溯却直接带标县衙门破了整个案子,再加上这两日她跟风溯到临县游玩,没有联络他们,亦没有通告他们,这两个人心里肯定是不满的。
    许牧心里琢磨一会儿要如何答对他们,其中一人已走到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许捕快所在的衙门倒是厉害,还真能调查清楚纪魔的案子。”
    “您过奖了,这都是托二位的福。”许牧想不到说什么,干脆态度恭敬地应承。
    那人微一挑眉,“不过啊,我们二人这次虽没立上什么功劳,但你功劳不小,我们若是向上提一提你……”
    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许牧摸了摸腕上玉镯,还未说话,那人又道:“我猜,你和那日捉人证的大汉有几分交集。”
    “这你们倒真是想多了,我与他并无关系。”许牧面上表情淡淡,心里却掀起了波澜。
    风溯事后告诉她,那大汉就是她。她们自然知晓,可这六扇门的两个捕快是怎么知道的?
    “你何必将关系撇的这般干净,”另一人道:“我们只需要你查出此人是谁,而且,只要你查出来,我们立刻回京举荐你。”
    这条件对常人来说确实是诱人,可许牧私心里并不想和六扇门沾上关系。然而,风溯上次又有意让她进六扇门,一时间,她还真拿不定主意。
    她犹豫着如何答对,忽然远远听见有人喊她。她回过头,看见了手拿官刀的风溯正向她跑来。
    许牧见了她,心里微微安定下来,走两步接过刀道:“我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还要麻烦阿姐拿。”
    风溯瞥了眼那两个男捕快,转过头看着许牧不说话。许牧当下领会到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她这意思便是问许牧,他们二人是不是来找她托付任务。
    见她点了头,风溯立刻对着他二人施礼道:“二位捕爷,我们又见面了。”
    他们对其回礼后,一人道:“我们正与你妹妹说官府之事,你若无事,便先回罢。”
    风溯佯装不懂,“案子都已破了,你们还来找她,可是要带她去六扇门?”
    那人摇头道:“时候未到。”
    听到这话,风溯颔首道:“那就有劳捕爷了。”言罢,她唤过许牧道:“你且和他们说着,我这便走了。”
    她对那二人施礼后,转身离开了。许牧摸不清她什么意思,只能先应付他们几句,这才去了衙门。
    衙门再次清静下来,有几个捕快早就出门巡逻了,许牧佩戴好刀,也出了大门。她一面巡视街道,一面奇怪:他们为何要猜她与风溯所扮的虬髯大汉有关联?
    还是说,他们又得到了什么情报?
    许牧皱起眉头,第一次怀疑,她身边是不是有人在观察她。她一起了这个念头,即刻便锁定了一个目标——李捕快。
    她仔细回忆了一番,发现这个人似乎总在她身边,即便是升堂,他都要站在她身边亦或是对面。再仔细想想,李捕快也是在标县和她最为熟络的人。
    对了,昨日,风溯还让他离此人远些,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用意?
    许牧琢磨着这件事,渐渐停下了脚步,心里想起了李捕快憨厚的模样。忽然,她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许牧回过头,竟是看见了一张和她心中所想一模一样的脸。
    偷袭成功的李捕快看着她,咧嘴笑了笑,而后耳尖微红地问她:“小牧,你这几天去哪了?”

☆、43|3。25|

许牧瞧着他,慢慢道:“我去临县玩了两日,怎么,衙门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李捕快摆摆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更红了,“衙门无事,只是……我那日说的……咳,说的那些话,你莫要放在心里。”
    他说的面红耳赤,许牧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迷茫地问道:“你说了什么?”
    “你……你都忘了?”李捕快面上的表情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忘了也好,罢了罢了,我们去东街巡逻怎么样?”
    许牧满头雾水地跟着他巡视了一圈,便算是完成了任务。李捕快还欲与她去茶楼喝茶,被她胡扯理由后拒绝了。
    她现在看李捕快哪里都不对劲,哪还能随随便便地答应他去喝茶?
    二人分别后,许牧径直回了客栈。她心里琢磨着,既然纪芷筠一案已经结束,这位又不能杀了自己,她何不如继续回自己那小木屋住着。
    如此这般,她也能替风溯剩下不少钱——毕竟,住客栈所花费的钱财可是不少的。
    许牧有了这个想法后,禁不住笑了下自己。她现在倒是变得贤妻了不少,还不知风溯会为了自己作何改变。
    唔,至于她们现下的关系……大抵就是夫妻了罢。许牧低头浅笑,只是可惜,她们皆是女儿身,八成是不能成婚了。
    若能成婚,她们二人都着上大红嫁衣,想必会是极美的。
    她胡思乱想了一路,走到客栈门口时,却见原先那个小二正在门上刷浆糊。许牧走到他身旁问了句:“小兄弟,你们客栈又要贴什么告示?”
    店小二偏过头,脸上表情很是喜庆,“许捕快今儿回来的还真早,”他说着,举起另一只手上的纸,道:“掌柜的说要再招一个打杂的,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许牧疑惑道:“前几日不是招了一个吗?怎地又要招人?”
    店小二叹口气,把手里的告示板板整整地贴在了门上,“他家里母亲病重,所以他今儿个中午便走了。”
    现在刚到未时不久,也就是说,那个小二走的时辰还不长。此人乃是六扇门捕快接应的人,他会突然离开,定然是和那两个六扇门捕快有关联的。
    可那两个人早上还给她交了任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们如此迅速地撤掉了这个线人?
    许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拍了拍小二的肩膀,“那你今天可要辛苦一番了,我先上去找我阿姐,你忙你的罢。”
    闻言,那小二奇怪道:“你不知道吗?她今天早上便退了房,现在已不在这里了。”
    “退了?”许牧比他更奇怪,“那她去哪了?”
    小二摇摇头,刚提起浆糊桶,里边便有人唤他,他忙道:“许捕快你不如在这里等等她罢,说不定她会来找你……好嘞!这就来这就来!”
    他来不及说完就匆匆跑了,许牧看了看门上的告示,心下满是疑惑。
    她和风溯前两日去临县都未退了这客房,为何会在今日退了呢?
    许牧蹙眉转过头,一时间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站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向了出县城的路,准备回木屋。
    她虽不知风溯作何打算,但她又不能赖在人家客栈里不走,总归是要找个地方歇脚的。
    然而,她走出没过两步,就有一人迎面向她走了来,正是不知为何退房的风溯。
    许牧跑到她身边,问道:“阿姐,你怎么退了房?”
    风溯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以后不必唤我这个称呼了,那两个捕快已经走了。”
    走了?
    许牧一怔,“他们早上还给我交付了任务,怎么会急着走呢?”
    “州衙门传唤他们,他们自然要走。”风溯似是不想与她在此事上纠结,牵起她的手,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没等许牧回答,便已拉着她走了。许牧一面骂她霸道,一面又甜蜜地偷看她们二人紧紧牵住的手。
    女子贞|操甚为重要,现在她已经将此给了风溯,自是没有必要思虑什么仁义道德。她不怕世人眼光——上辈子她便是怕了这虚无的东西,被深宅大院圈住了二十四年。这一世,她才不要被此束缚,宁可为人诟病,也不会为此抛下风溯。
    许牧现在唯一怕的,只有自家师父,还有风溯的师父。
    她自家的师父可是几番告诫她不准和风溯走近,她却把女子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了风溯,她怎能不怕?
    至于风溯的师父……人家的徒弟在江湖上可是极为威风的,如今却被一个小小捕快栓住,想必风溯师父也不会轻易饶过她罢。
    许牧这么想着,随她走了已近半刻。走到东街不远处,风溯忽然从怀中掏出条布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许牧眼前一黑,正要说话,风溯在她耳边轻轻道:“跟我走,莫怕。”
    她的声音如一阵清风,轻轻拂过许牧的心尖,只留下点点涟漪。
    风溯现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小捕快乖乖跟在了她身后,嘴角啜着浅笑,任由她牵着。
    她喉咙收紧,扫了眼路人,还是压制住了自己想亲吻小捕快脸颊的欲|望。深呼吸后,她攥紧了小捕快的手,跨过门槛,走进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
    这宅院的确算不得大,但看规模,住两个人又是绰绰有余的。
    一入宅子,便有阵阵栀子花香席卷了许牧的周身。她迫不及待地扯下布条,风溯也未拦她,由着她去做了。
    许牧手中抓着布条,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宅院。
    院子不大,中间却种了好些栀子花,素白的花朵在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晕,颇有几分不真实的美感。许牧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摸了摸花瓣,顿时觉得身边花香似是更浓郁了不少。
    她是个聪明的,看看这个宅子,再想想方才风溯神神秘秘的样子,她立即欣喜地回头问道:“这宅子你买下了?”
    风溯颔首,“你可喜欢?”
    许牧眼睛亮晶晶的,不住地点头道:“喜欢喜欢,甚是喜欢。”
    她像个孩子似的摸了摸层层花瓣,噔噔地跑去看正房了。看罢正房,她又把厢房、客房、正厅跑了个遍,这才笑眯眯地跑回院子,站定在风溯身前。
    风溯看她这样,脸上的笑意亦是止不住。她干咳一声,手指摸了摸鼻尖,问道:“怎么样,这布置你还满意吗?”
    许牧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然伸手抱住了风溯,倒让她有些诧异。
    小捕快窝在她怀里,闷着头,声音微微发颤:“很满意,谢谢你,阿溯。”
    风溯不知她为何一下子从兴奋变成了这个样子,却也没说什么,转而抱住了她,轻拍她的头,“你喜欢便好。”
    她这么一说,许牧的鼻子更酸了。
    上一世她是什么?是许家多余的三小姐,是许家嫁出去的拖累,也是吕家处处不受待见的正室夫人。她虽一直住在深宅大院之中,又始终身处高位,活的却是不如一个普通下人,甚至不如许家大夫人养的鸟。
    说起来,她似乎未曾拥有过真正能够容纳自己的一方天地,亦是没有遇见过一个真心待她的人。
    而这一世,她不仅遇见了师父,还阴差阳错和风溯有了这番交集。这二人皆是待她极好,一个教了她生存之法,一个填补了她情感上的空白。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有家了。
    许牧努力忍着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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