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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捕不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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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溯几日没有调|戏小捕快,此时来了兴致,“我怕你回去时害怕。”
    许牧果然红了脸,结巴着道:“多……多谢。”
    两人并排走在山上,风溯走着走着忽然撩起许牧的肩头长发,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你、你这是做什么!”小捕快匆匆忙忙地夺回头发,风溯没有解释,而是皱眉问道:“你今天遇上杀人案了?”
    许牧点点头,她又问:“是腐尸?”
    “对,而且……”许牧本想说,尸体就是那日的易朽帮帮主,话在嘴边却被她吞了回去,“而且,咳,那个尸体身首异处,看着就心里发寒。”
    她说完,忽而有些不喜自己这般作为,说到底,她还是不信任风溯,不愿对她说实情。
    风溯身形一顿,停在空中的手缓缓垂落,“你若是需要我帮你什么,尽管说。”
    夜晚的山间微凉,皓月当空,林中树木密集,风溯的表情在暗处不甚清楚。明明是夏季,风一吹,倒觉得身子有些凉。
    许牧虽说早已习惯了山间的温度,可仍是冷,她轻轻“恩”了一声,扶着双臂,跟在风溯后面走。
    一路沉默,回到木屋,许牧点了蜡烛,风溯出门不知去做什么。半晌,她听见外面有砍柴声,跑出去一看,风溯正表演着徒手劈柴。
    明月照在风溯白皙的脸上,即使她现在换了副模样,许牧这么看着她,却觉得本质上并无什么差别。
    劈好了柴,风溯提着桶去打水,许牧这才明白,她是要烧水沐浴。
    等、等等……
    沐浴?!
    她进屋看了看墙角的浴桶,兀自想着待会儿要不要去屋顶躲一会儿。想到一半,风溯提水进了屋,把浴桶搬出,倒水冲洗。
    看她即将沐浴,许牧这才想到自己也应该好好洗洗了。前几日还好,今日她身上沾染了淡淡的腐尸味道,实在难闻,若不洗一番,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否睡得着。
    她这边想着,那边风溯已经烧好了水,正用瓢舀着水。许牧知道自己不能再在屋里待着了,忙道:“我先出去了,你洗好叫我一声便可。”
    话毕,她迈步出门,舀水的风溯淡淡道:“我是给你准备的。”
    脚抬了一半的许牧:“……”
    她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娘亲以外的人给她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她怔怔看着风溯,不自禁地唤了一声:“阿溯……”
    浴桶中升起氤氲,模糊了风溯的脸,只余她的窈窕身段在烛光与水汽中影影绰绰地动着。
    许牧的脑袋里忽然就出现了风溯真正的样貌,而且,还是单单着了亵|衣的风溯。
    小捕快觉得自己自己遇见风女侠后,思想上似乎变得奇怪了不少。
    风溯倒入最后一瓢热水,转而出去取凉水。等她试好水温,见许牧还穿着严严实实的衣服,只得道:“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我……沐浴……你……”
    她想说,她要沐浴了,为什么风溯还不出去。然而,她还没表达清楚,厚脸皮的风女侠已经眉眼弯弯地道:“我给你擦背。”
    她说的理所当然,许牧磕磕巴巴地说:“我从前也是一个人洗,所以不必麻烦你帮忙……”
    “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风溯瞥了她一眼道。
    她说的如此有道理,许牧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呆呆地点了头。
    但是,当着别人的面脱光衣服……实在太丢人了!
    许牧脱的剩一件亵衣和一条亵裤,无论如何都下不去继续脱的手了。风溯挑眉看她,“你若不敢再脱,我就要陪你脱了。”
    每日都在受惊的小捕快:“……”
    一个人脱也就算了,两个人都脱算怎么回事!
    许牧苦着脸把剩余的遮蔽物脱了,而后迅速跳进浴桶里,溅起巨大的水花。风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许牧,你这招倒是不错,现在我浑身也都湿了,不如,我们一起洗罢。”
    她说话的样子极为认真,许牧黑白分明的眸子睁大,手忙脚乱地护着自己的身子,“不行!我、我洗完你再来!”
    风溯哈哈大笑,很想再逗弄她一会儿,却又怕水变凉,只好收手道:“那你先洗,稍后我为你擦背。”说着,她将皂角与手巾放在桶边,转过身背对许牧,静静面壁。
    许牧身子僵硬地盯了她半天,确认她没有回头的迹象,才伸手取了毛巾慢慢擦拭身子。
    等她身上其它地方都洗干净了,她才怯怯道:“我……我擦完了……”
    面壁的风溯弯起嘴角,闭着眼睛走了过来,为她擦拭后背。
    许牧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始终没有睁过眼。真是稀奇,她不睁眼,似乎和睁眼一样“看”得清楚。
    擦好后,风溯又转回了身子,十分君子。
    许牧换好干净的衣物,搓着手道:“我去为你准备热水。”
    “不必,你洗干净了就不要再动。”风溯的衣服还是湿的,木簪挽起的长发也湿漉漉的,却如她们初次见面那般,丝毫不显狼狈。
    许牧原以为她会让自己替她擦背,不料,她竟让自己先出去走走。她一面巴不得这般,一面又觉得自己似乎吃了亏。
    她肯定看清自己身子了,却不让自己瞧她身子,真、真是不讲理!

☆、第22章 升堂

深感自己吃亏的许牧坐在屋顶上看月亮,看了好一会都不见风溯出来。她担心这位出什么意外,犹豫片刻后跳下屋顶,轻轻敲门问道:“你洗好了吗?”
    屋内没有声音,许牧又敲敲门,叫道:“阿溯?”
    这回,屋里有了声响。屋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就在她要开门直接进去的时候,风溯一把拉开门,平静地道:“洗好了。”
    许牧站直身子道:“你洗的太慢,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不小心睡着了,抱歉。”她端着木桶,绕过许牧去倒水,倒好后,又把炉灶和柴堆收拾了一通。
    许牧心下觉得奇怪,走进木屋才反应过来,风溯近日来休息不错,怎么会在沐浴的时候睡着?
    她瞬间联想到朽帮主的案子,随即又摇摇头,心道不可能。
    不论是曾经听到的传言,还是近些日子里的接触,她都能深深感觉到:风溯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这一夜许牧心事重重,睡的并不踏实,身旁的风溯心事亦是不少,干脆守了她一夜。
    第二日小捕快起得早,却见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翻身起来,穿好衣物后,听到外面传来锅铲的碰撞声。她三两步跑到门前,推开门,看见风溯站在屋南的小厨房中盛粥。
    空气里飘着甜糯的粥香,许牧揉揉肚子,先洗了把脸,然后跑去端粥。
    这几日她们都是和杜婴在县里用早点,还未自己在家做过。许牧只知道风溯武功好,还不知她厨艺也这般令人惊叹。
    一碗普普通通的粥,她做出来的就和别人不同。许牧从粥中吃出了至少五种食材,且这些食材搭配起来味道极佳。
    她不住地夸赞风溯,喝着粥,吃着小菜,忽而觉得她与风溯是在过日子。
    被这个想法惊到的许牧呛了一下,风溯递给她一杯水,柔声道:“慢点吃。”
    许牧忙喝了口水,风女侠勾唇一笑,从袖中拿出一只莹润的玉镯,放在桌面上道:“我昨日和杜婴去临县,瞧见这个镯子,总觉得与你般配。”
    许牧咽下口中的东西,小心地拿起玉镯。镯子入手冰凉,细瞧之,玉质白中泛青,有着油脂般的光泽,当真是好玉。
    她摸了两下便知此镯价格不低,当即放回了原处,“太贵重了,我……”
    “你不必在意价钱,就当是我这三个月的留宿钱。”风溯拾起玉镯,拽过许牧的手,替她戴上后,满意地笑道:“果真好看。”
    许牧忙要摘下,“我平日里打打杀杀的,容易磕碰了它,你还是收回去罢。”
    “磕碰坏了,我就再买一只,无事。”
    许牧扁扁嘴,只能道谢。
    吃过早饭,两人一齐去镇上寻杜婴。刚到客栈,那客栈老板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许牧的手臂。他油光满面的大脸带着悲壮,哀声道:“二位!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许牧抽出手,眼睛观察着客栈中的桌椅狼藉,问道:“你这里发生了何事?为何不去衙门报案?”
    “哎!是你那位朋友……昨晚来了四个男人,不知何事要把她带走。她不依,躲闪的时候就把我这小店弄成、弄成这般模样!”他说的怨气极重,许牧只得掏钱安抚他。
    客栈老板得了钱,这才一脸委屈地叫后面忙活的小二出来收拾,许牧叹口气,带着风溯走了出来。
    杜家的势力真是小瞧不得,杜婴每次逃出来,他们都能找到她。许牧心里佩服着杜家,却不知这一切皆是身边风溯所为。
    风女侠向来是大侠风范,这次竟做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便在一旁沉默着不出声。
    她两日前派人带了消息去杜家,告知了杜婴的下落。杜家老爷做事也利落,迅速派离标县最近的家仆捉杜婴。
    若不是知道这位会被带回杜家,风溯万不会有心思陪她逛什么临县。
    为了送出这份消息,她还真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既不能让许牧看出端倪,又要速战速决。
    风女侠叹口气,她这次办的事情真是面上无光啊。
    她送许牧去了衙门,而后去茶馆喝茶。许牧目送她进了茶馆,手指划过腰间佩剑,抿唇进了大门。
    看眼下的情势,音宏帮嫌疑很大,只是不知昨夜他们又得到了什么线索,她也不敢妄下定论。
    衙门里大家站在一起讨论昨日获得的线索,许牧走过去没见到李捕快,便问道:“李捕快去哪了?”
    “他去音宏帮传唤音震了,”林捕头道,“许牧你过来看看,这是我们在验尸时发现的。”
    他说着端起木盘,里面乘着一张纸条。
    纸条已经被展开,上面写着刚劲有力的六个字:子时林间相会。
    许牧看不出什么端倪,抬头问道:“这字怎么了?”
    “此案按理说,应是音宏帮帮主音震为了统领之位犯下的。可是这个字迹,与一个人十分相近。”
    林捕头说完,许牧脑中便浮出一个人的模样。
    “我曾见过风溯的字,与纸上的字迹极像。所以我们怀疑,这个案子,与风溯有关。”
    许牧脑袋“嗡”的一下,身子不自禁地向后微仰,险些倒在地上。
    她、她明明答应自己三月不会犯案,她怎么会……
    是了,风溯莫名对自己百般照顾,说不定是那日见朽帮主对自己出言不逊,这才……
    许牧眼眶发红,若真是风溯所为,那自己便是此案发生的由头了!也就是说,她堂堂捕快,竟不知不觉地害死了一个人。
    她想到风溯昨晚沐浴时睡着,当时觉得奇怪,现在想想,恐怕她就是为杀朽帮主一事费心导致的。
    许牧这么一想,把整个案件就完完整整地推了出来。她微一皱眉,可是,风溯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为何会在一个捕快身边犯案,且犯案后还敢出现?难道不怕自己将她的行踪上报皇城?
    只是她无论怎么想,风溯给她的感觉,明明都是个不会扯谎的。
    她这边琢磨着,那边林捕头见她若有所思,便问她:“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另一捕快跟着道:“对啊小牧,我们这里就你见过风溯本人,你想想,有什么线索吗?”
    许牧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摇摇头。她摇完头,却被这不经意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心底里竟是要维护风溯这个朝廷通缉犯吗?!
    可是,若不是这样,她为何要帮着风溯隐瞒身份,还让她与自己日日住在一起?
    许牧轻咬下唇,复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觉得朽帮主一案只与……与音宏帮有关!”
    林捕头颔首道:“确实,朽帮主去世的时候恰是两帮竞争最激烈的时候。对了许牧,待会县令大人审完音震,你和我再去审他一遍。”
    许牧应下后,县令大人走进大堂,问音震有没有带回来。李捕快一直在外面候着,听见大人传唤,忙带着音帮主走了进来。
    县官坐好后,两边衙役准备升堂,待得一切枯燥规矩做完后,县令大人才开始审问案子。
    不出意料,音震坚决否认自己同杀人案有什么关系。县令大人一挥手,许牧作为证人上来,说了那日发生的帮斗。
    音帮主听罢,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确实想在两帮合并后坐上帮主之位,但我与朽兄有着多年交情,帮斗乃形势所迫,我音某私下里绝不会找朽兄说道。”
    县令大人拍案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本官怎能信你?”
    音震道:“我行得正坐得端,你们尽管去查。”
    许牧心里暗自计量,那日帮斗,音帮主与朽帮主相比,确是音帮主大度一些。但表里不一的人多的是,她怎知音帮主是不是装出来的?
    这般审了小半个时辰,除了音帮主近日来的行程,县令大人在他身上没审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县令大人乏了,便道此案需得再审,下令退堂。
    音震几不可察地笑了下,起身欲走,许牧却拦下他道:“音帮主请留步,林捕头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他身子一顿,而后道:“音某甘愿奉陪。”
    三人行至审问之室,刚刚坐好,那边有人唤林捕头,他只好先出门办事。室中留得音、许二人,许牧想着要不要再仔细盘问下那晚之事,音帮主却忽然低声道:“这位捕快姑娘,那日我若没看错,除了你,还有一名女子也在林中。可是,今日惟有你做证人……恕音某直问,那女子和你可认识?”
    许牧呼吸一窒,还未答他,音震又道:“若是不认识,音某想,朽帮主之死说不定与她也有些关联。”

☆、第23章 疑点

许牧支吾着问:“我不认识她,不过,音帮主为何这般认为?”
    “当晚见了帮斗的只有你和那个神秘女人,所以音某认为,她可能与朽兄结过什么梁子,便趁此机会杀了他,再嫁祸于我。”
    他说的有理有据,许牧猛然想到风溯的易容术与变声术,心下怀疑更多。
    沉默之时,林捕头办好事情走进屋子,音帮主连忙道:“林捕头来得正好,我忽然想起了一个疑点。”
    许牧脸色微变,手禁不住摸上腕上的玉镯,并不出声。
    音震将刚才所说的重复了一遍,林捕头听罢,对许牧道:“我们必须找到这个人,她是案件的关键人物。”
    “可是我们无人知道她究竟是谁,如何寻她?”许牧紧张地问道。
    林捕头想了想,神色骤然一变,纸条,神秘女人……难道说,那个人就是——风溯?!
    结合先前看到的纸条,再想到这一点,事件瞬间变得明朗起来。
    风溯与朽晋梁有私仇,那晚看见两派帮斗,便在之后找机会给朽帮主送去纸条。朽帮主按照纸条指引,在子时到林子中与其相会,却被心狠手辣的风溯杀死。
    她杀人后,又将尸体带到山崖之下,斩其头颅,破其神戟。最后,她假扮成男人引他们找到尸体,在他们认真查看现场时离开。
    以她的轻功与武功,确实能够做到在石草地上不留丝毫痕迹。
    他心里有了计量,但未说出。许牧看他脸色不对,下意识地用拇指和食指紧紧捏着玉镯,复问道:“林捕头可是想到了什么?”
    林捕头叹气道:“现在人证物证尚不齐全,不可断案,还是再调查几日罢。”
    这般也好,说不定调查之后,真的不是风溯犯案。
    许牧心里盘算着今晚回去坦诚问问她,林捕头表示今日便问到这里,音震缓缓站起身,道:“朽兄死的冤枉,我只希望他能早日下葬,能得安息。”
    说罢,他鞠了一躬,随后直起身子离开。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许牧似乎感觉到他临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可她毕竟心虚,当时忙着垂眸看地,所以看的不甚清楚。
    衙门上上下下开始调查朽帮主之案。因他是一帮之主,所以他这一死,牵扯甚多,若不调查清楚,易朽帮的帮众恐会闹事。
    忙了一天,终于熬到了晚上,许牧走到街头,风溯照常在那里等她。
    她左手拿了一个油纸包,右手拎了两小坛酒,脸上满是笑意。
    这么一看,风女侠真像个普普通通的江湖侠士,喝酒吃肉,好不快活。然而……许牧低下头,慢慢走到她面前,问道:“你可否和我说句实话,朽帮主,是不是被你所杀?”
    两坛佳酿晃了晃,风溯敛起笑容,看着她的眼睛道:“不是。”
    许牧说不出为何,自己的心比方才还难受。
    风溯轻抿樱唇,问她道:“你一直怀疑我?”
    “阿溯,我只想问你,”许牧咬了咬牙,“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何不惊讶?我从未和你说过朽帮主死了!是的,昨日发现的腐尸确是他,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信我。”风溯的身子微微向前倾,眼前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她说的字字句句都让人心寒。
    许牧摇头,不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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