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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墓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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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了口气,觉得实在是下不去手。

    李子月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卢晓尚光溜溜地在她怀里躺着,睡得很安稳,身体已经不抖了。她掀起被子看了看卢晓的伤腿,两条腿的淤血散开了一些,虽然是好迹象,却让那腿伤显的更可怕了。她忍不住伸手对那片青紫轻柔地抚摸了一番,似乎觉得这样可以帮助淤血早一点散开。

    卢晓轻哼一声,觉得腿上又痒又疼,她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地将腿向被子里伸,却磕到了李子月的腿骨上,登时给疼得睁开了眼睛。

    “哎咝……”她倒抽一口凉气。

    这一下两个人都变成半残疾状态,每日在病房里互相龇牙咧嘴地走来走去,果然恢复得很快,平常的走跑都没什么问题了。李子月这阵子开始练习压腿,以前她可以轻易将腿直直地贴在身上,现在差了不少,压到一半便觉得肌肉有一种撕裂的痛,自己硬向下压,简直和自虐一般无二,李子月一向爱惜身体,就是狠不下那个心。

    “卢晓,你来,帮我个忙,我必须把腿压开。”

    卢晓走了过去,向下压李子月的肩膀,却觉得有些阻碍,她怕她痛,不大敢用力。李子月狠了狠心:

    “要是下不去手,你就坐上去!”

    卢晓看着李子月瘦削的肩膀,沉了口气,转过身不去看,屁股靠着她的背,慢慢地坐了下去。李子月微微皱着眉头,身子在卢晓的压力下终于和双腿紧紧贴平,筋肉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但是她只是闷哼了一声,没有任何别的反应。卢晓能明显感觉到李子月的呼吸起伏,那是一种无比的活力,让人高兴和放心。

    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卢晓转头一看,原来是一瘸一拐的柳卓,柳卓见了她俩这个样子,顿时一愣:

    “我滴个天,你们这是哪里学的体/位啊,太高难度了吧!”

    卢晓急忙坐起来,李子月表情淡然,直起身体整了整衣服:

    “怎么,人来了?”

    柳卓点点头:“二楼左边走廊尽头,窗户外头那辆货车,五分钟。”说罢对她们俩竖了个大拇指,撇了撇嘴,匆匆扭头走了。

    李子月飞快地将那一身蓝白条的病号服换下来,手一撑越过了床,抓下墙上的背包甩给卢晓,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卢晓没想到李子月的身手已经恢复成这样,又是高兴又是惊讶。李子月其实没必要在病房里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但她只不过想试一下,一试之下才发现,虽然这些动作做出来并不困难,但是消耗却比以往要大得多了,看来要完全恢复,还得一段日子。

    两个人装模作样地溜达到二楼走廊尽头,尽头处无人,只有费萌等在那里。李子月率先跳了下去,正落在货车顶上——货车拉的是床垫,为他们特意准备。卢晓胆子大,也不怕崴脚,嗖地便跳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床垫上,差点没给弹出去,还好李子月拉了她一把。等费萌跳出来以后,车窗里探出一个脑袋向后看了看,随即便发动了车子。

    大家都将身体埋在床垫之间,用一块帆布盖住,足足过了一个来小时,李子月被床垫熏得快吐了,这才将帆布拉开一角,见已经上了高速公路,于是将帆布猛地拉开。

    卢晓腾地直起身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发现车的另一边,也有一块帆布掀了起来,钻出来的正是李贺和幺大柱。

    “柳卓呢?”卢晓有些奇怪。

    “我在这呢。”柳卓从前面副驾驶位窗口探出头来,这位司机是我的朋友,你们叫他老张就行。

    “老张,谢谢你了,又麻烦你一次。”李子月道。

    老张没怎么理会,继续向前开,在一个匝道下了高速公路,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了李子月那辆路虎,不过车牌似乎是新换的。

    “行嘞哥们,回头谢你!”李贺拍了拍老张的肩膀。

    “咱们这是去哪儿?”卢晓问。

    李子月打着了火,慢慢发动了车子:

    “回河南,有几个堂口联手爬香了,我得回去定下局。”

    “啊?”卢晓除了“回河南”,一个字也没听懂,但也没人和她解释,她索性另开话题:“你不准备去对付孙东了?”

    “孙东?早跑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卢晓,你在孙东那里当了一天秘书,有没有看见什么不正常的资料?”李子月问。

    卢晓挠了挠头:“什么资料算不正常?”

    “比如说,有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文物资料?”

    卢晓想了半晌,眼睛一亮:“有!有一张纸上,照片是一个青铜簋,下面写了一行翻译的铭文,旁边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个青铜簋是不是鲁哀公的?”

    卢晓给了肯定的回答。

    “就是它了。原来这东西真的经过孙东的手,这就说得通了。”

    “什么说得通?”

    李子月猛打方向盘,车子贴着一棵树划了过去,拐上了一条小路。

    “这个青铜簋是我倒出来的,当时收货的人和孙东毫无关系,而是山东的一个支锅人,后来听说这批货被龙二劫了,不知去向。这批货我知道,特别贵重,不好出手,一直也没在地下拍卖市场上看见,不知道在谁手上积压着。现在看来,龙二应该是把这批货交给孙东了——他俩早就勾结在一起,孙东什么儿子被抓,都是骗人的。他俩合伙算计我呢。”

    柳卓眉头一皱:“他们算计你做什么?”

    “呵呵,树大招风,我手上有他们的把柄,足够让他们做一辈子牢,他们想弄死我又不敢——可能我最近下地太勤快了,他们错认为我着急捞一票好洗手不干,把他们供出来将功折罪吧。然后就用海洛因恶心我,起码让我无论如何洗不了手。”

    李子月胡乱猜道,话是这么说,可她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别的事情显得蹊跷,好像龙二和孙东并不是想杀她,而是要逼她做一件事,而这件事,非她做不可。但有什么事是非她做不可的呢?又为什么恰恰在这个当口?她想破了头也没想出来。

    但卢晓并没听进去李子月的话,她一直在想那个青铜器上的铭文:公十年寿诞,仲孙赠,吉平。她将这句话记得这么熟,是因为当时她发现,翻译的文字和青铜器上不一样,于是多留意了一眼。起初还以为是翻译错了,现在想想,译错的这个字和原字差距太大。要说翻译者学艺不精,可是前面并没有一个错字,却偏偏错在人名上。青铜器上明明刻的是“莫干”,是谁故意写成了“吉平”呢?这个莫干是谁,吉平又是谁?

    不过她想想便罢了,因为此事似乎暂时和眼下的事无关。看起来,李子月似乎要先去解决什么“爬香”的问题,然后再去解决龙二和孙东,想先下手为强。卢晓有点怕了,她忽然有点想溜,不愿意再趟这潭浑水,不过当她看见李子月那副坚定不移的神情,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其实有些人生来就有一颗叛逆的的心,曾经幻想过当坏人,这种人真得了机会,在害怕这种不安的同时,又怀念这种刺激,尤其是新入行。等玩几年腻了想要抽身而退,却又难比登天——卢晓就是出于这种矛盾之中,而李子月现在是她的恋人,于是天平自然倒向了李子月这一边。

    李子月、幺大柱、李贺交替开车,开了快一天,这才将车子顺利开回了洛阳,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住下。当晚,李子月将大家召集到一起,开门见山地说:

    “了解了一下,周世鼎被控制起来了,现在豫派的头是原来的二坝头王长林,爬香的消息,根本不是周世鼎向我求救,而是王长林假传圣旨,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明儿咱们得做场戏……”

    一群人将李子月围在中间,静静地听她授意,时不时地点点头。卢晓觉得李子月这一计策未免有些冒险,完全是猜心理,万一猜不准将会死无全尸。但她却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计策,于是只能沉默不语——反正她明天的角色不过是个炮灰而已,好演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这个体/位真心不错……哪天试一试……最近订阅的朋友有所增加,衷心感谢大家支持正版,但是为啥花花少了很多捏?不解……

    咳咳 本人比较伤心啊,10天更了14章,还有一张是8600字的,相当于10天更了15章半啊……这已经远远超越日更了吧……肿么还有人说俺不日更。。。。。

 45四十四、爬香

    豫派的巢穴;或者说是“总部”,设在郊区一幢烂尾楼里;九层以上没有建完;全都是脚手架。这栋楼虽然外表看起来风雨飘摇的;不过里边被偷偷装修的很是豪华。王长林坐在五楼屋子正中一把摇椅上,身后两个手下不时地端茶倒水,他俨然一副土皇帝的架子。

    “二坝……那个二爷,李子月来了;咱们还没让她进来。”

    王长林忽然有了精神;狠狠将烟头掐灭:

    “她什么表情来的?”

    报信的说:“她给铐着来的;好像她手底下也有人爬香了。”

    王长林皱皱眉,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先将李子月一行人请到了屋内。李子月和卢晓、李贺三人的手都给铐在了背后;幺大柱、费萌、柳卓三人一个带一个,恶狠狠地将他们踢跪了下来。王长林命人将卢晓三人搜了一遍,没有搜到任何的武器。

    “哎哟哟,哎哟哟!”王长林一乐,阴阳怪气地说:“这什么风把咱们小月给吹过来了?怎么还这副打扮呢?”

    李子月冷冷地看了王长林一眼,哼了一声。

    幺大柱上前一步:“二爷,月姐是咱们的头,本来这以下犯上,不合规矩。可月姐心眼死,听说二爷现在得了豫派天下,非得拼着命不要,带着咱们几个打回来不可。现在四个堂口,有三个都爬了香,剩我们这一个孤军奋战,哪儿打得过啊!我们几个实在是不想死,所以先把月姐绑来了……所以二爷,您看在咱们的份上,饶月姐一命吧,毕竟那么多年同甘共苦。”

    王长林看了看幺大柱,呵呵冷笑的一声,并不回答,而是很正式地走到李子月身边,用黑话问起她来。这是江湖上的规矩,对于俘虏,要先用黑话问一遍,就是熟识的人,也不能越过这道坎——万一是冒充的呢?

    “兵号儿?”

    “李子月。”

    “柴脚儿?”

    “东北。”

    “切丁否?”

    “曾诺,不敢亲。”

    “坎上?”

    “土夫合字。”

    “辟元?”

    “足中。”

    卢晓听得一头雾水,虽然王长林问的什么,她一句没听懂,只能从李子月的回答来判断。诚然,是可以听懂一些,但李子月的回答里也夹杂了七七八八的黑话,什么足中,什么土夫合字……究竟是些什么玩意?

    其实这段对话柳卓他们都能听懂,无非是问一下李子月的平常状况,“兵号儿”是问她姓名。“柴脚儿”是问她老家在哪,“切丁否”是问她杀没杀过人,李子月答的是曾经指使人杀过,但自己没动过手。“坎上”是问职业,李子月答是盗墓贼,“辟元”是问她入行几年了,李子月答“足中”是十五年。流月汪则中,神心张爱足,就是他们这派黑话的一到十,流传自江相派,其余稍有更改。比如江相派称名字为“鳖号儿”,到了豫派,可能觉得不雅,便说是“兵号儿”。

    王长林绕着李子月看了一圈,最后按照规矩问了一句:“野鸡房瓦翻天卯,闯我窑堂并肩否?”

    李子月很顺溜地说:“点子照相招子红,青挺串蔓不挂注。”

    这两句话的大意是,王长林问:“我现在爬香了,之前的主人已经不是主人,你闯进来,是要投靠我么?”李子月说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你要杀要剐随便,我绝对不入伙。”

    两句话对过,形势基本上就确定下来了,王长林哈哈大笑:

    “李子月,我可给你机会入伙了,你不珍惜,那我就只好切了你。可怜,本来想让你继续坐在出关堂的——”

    王长林目光冷冷一扫,忽然喝道:“把他们都给我拷了!”

    顿时有七八个人上来,将幺大柱等人一并拷了,柳卓几个慌忙喊冤,而李子月面露紧张。

    “李子月,你有多聪明,我会不知道么?这几个都是跟着你走水火的,会背叛你?八成是你故意用的苦肉计,我一放松警惕,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直取我命。对不对?”

    “二爷,您不能这样啊,我们是真心……”幺大柱刚说出一句话,小厮便从柳卓袖子里搜出一把枪来,顶在了她脑袋上。

    “现在还有话说么?”王长林邪笑着问。

    幺大柱喉结动了一下,低下头不再说话,一副恨恨不服气的样子。

    “和他们没关系,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李子月一脸凛然。

    “想死?想死还不容易?”王长林疾言厉色,不过瞬间她就转成了一副和蔼的神情:“不过我没法杀你,杀了你,出关堂就散啦,那相当于豫派瘸了一只脚,对不对?这样吧,你要是不识抬举,死活不同意入伙呢,就按照规矩,先从新人杀起,一直杀到你同意为止——如果人都死光了你还不同意,那就没办法啦。”

    “要杀就杀,废什么话!”李贺挺直乐了胸膛大吼一句,王长林狠狠一脚踹过去,踢得李贺跪都跪不直。

    李子月故作惊恐。其实王长林的举动,她早就料到了。豫派的规矩,谁能比她李子月更熟悉?当年祖师定下这个规矩,是因为害怕损失中坚战力,所以先从新人杀起,新人杀光,再杀旧人。其实李子月一开始就知道,王长林绝对不会相信幺大柱他们的话,于是特地叫柳卓在袖子里藏了一把枪,专门给他们搜,以让王长林认为她的计谋确实被识破了,从而放松警惕。

    王长林扫了众人一眼,就看着卢晓脸生,问道:

    “这位豆儿,辟元几何啊?”

    卢晓紧闭着嘴巴没有回答,让她答也不知从何答起,根本听不懂。

    “你是听不懂啊,还是个哑巴?或者是,嘴里有什么东西?”

    李子月的眼中默默闪过一缕寒光。王长林老奸巨猾,认定了卢晓嘴里有什么东西,一把将她嘴巴捏开,卢晓皱着眉伸出了舌头,却没见什么东西。王长林冷哼一声,一句话没多说,抬起一枪便打中的卢晓的胸膛,卢晓面目狰狞地倒了下去,整个人倒在李子月身后,象征似地挣扎了两下,便死人一般再也没了声息。道上有规定,不管是新的旧的兄弟,处死的时候不许打脸,要留个门面——当然火拼起来就不算了。

    “果然是个哑巴啊,叫都不会叫!”王长林讽刺道。

    李子月大喝:“王长林,都是一门兄弟姐妹,你真下得去手!”

    “嘿嘿嘿,怎么样,愿不愿意加入我们?你怎么就想不通呢,我和周世鼎,谁做瓢把子,对你都差不了多少啊,你怎么非和我对着干呢?”

    李子月早料到王长林第一枪会灭卢晓,特地给她穿了防弹衣,但是纵使有防弹衣,身上也被打的很痛,震击让她喘不过气来。子弹凹陷下去那一块怕是青了。她的嘴里含了一把钥匙,所以根本不敢张嘴。刚才王长林捏他嘴巴那一下,着实让李子月出了一身的冷汗,还好卢晓急中生智,将钥匙放在了舌头底下,这才没有让人发现,不过这一下太急,划到了肉,现在嘴里满口的血腥味。李子月让卢晓来做这个炮灰角色,实在也是于心不忍的,可其他几个人,王长林都熟悉得很,如果他一问,不开口说话,恐怕遭人怀疑。思来想去,也只有用卢晓,卢晓也乐得当炮灰,不用说话,那最好,反正有防弹衣。

    但是她却没想到防弹衣除了保一条命,屁用没有,该疼还是疼,该伤还是伤,本来就是死疼死疼的,还不敢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一边靠着李子月滔滔不绝的对话和咒骂为掩护,一边暗中将口中的钥匙吐在了李子月的手上,连着一堆的血沫子。李子月表面上尚在愤愤然和王长林理论,暗地里却不为人知地开始开锁。她微微晃了晃钥匙,没两下,手铐咔哒一声弹开了,李子月飞快地捉住手铐,不让它发出声响,慢慢地将右手抽了出来。她的右手一翻,指缝中夹了一根银光闪闪的长针。

    王长林被李子月说得不耐烦,骂骂咧咧又要开枪,李子月沉了一口气,忽然暴起,双臂围上了王长林的脖子,手中的针直接对准的他的喉结。忽然的变故让王长林措手不及,竟然连枪都丢了,附近一干人等看这个样子,都不敢轻举妄动,呆呆地站在那里。

    李子月微眯着双眼,嘴角带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瞬间,一股浓重的杀气覆盖了全身,让王长林感到了冷飕飕的寒意。

    “李……小月啊,有话好商量,你这是何必呢?给周世鼎办事,和给我办事有什么不一样啊?”

    李子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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