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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大唐初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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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碰到了个拉着两车绢布的壕者,一脸趾高气扬,坐在最前侍从牵着的高头大马上,身后拉着绢布的四个随从紧随着。
    我暗道,有道是‘财不外露’,这大唐的人,好像是怕别人不知道自家有多少绢布。周围路人一脸羡慕地看着那人,我却觉得这场景有点滑稽可笑。
    前面的侍从蛮横地开道,推开了挡路的人。我忙着找杜安,未注意到挤来的人群,脚下一个不稳,朝着路边跌撞过去,撞到一人。
    “对不起”忙道歉,抬头一看,是个稚气未脱的男子。
    那男子貌似不接受我的道歉,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靴子,突地怒目圆睁,瞪着我:“读书汉!谁准你踩我靴子?!”
    一句话说出,并无男子声音般低沉,倒是像女子一般轻灵,难道是女扮男装?我心存疑虑。我不知道“读书汉”在这里是骂人的话,不过看他那样子,是不想让我随便走掉了。
    “我本无意,你若生气,且等我家侍从来了,多少钱,悉数赔你”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人,现在只想杜安快来,赔了他走人。
    谁知他丝毫不让人,鄙夷看着我,道:“没钱还出来”
    我听了火了,这人穿着得体,教养怎如此差劲。我虽心火,但不想与他多言语,只皱眉不满瞧了他一眼。谁知他更无理了。
    “你踩我在先,现在还如此脸色对我,从没人敢如此,可恶的读书汉!”
    说着他已朝我冲了过来,我忙抵挡。
    只看他身子娇小,不想力气不小。他招式清楚,攻击心中有数,我一后世之人,从没学过武,自然不是他对手,才两三下后,便成了我环胸抵挡,他单方打我。好在此时我还冷静,左手护着头,透过缝隙看他招式,见他右手再次朝我袭来,瞅准时机,右手似离弦之箭般迅速,擒住了他手腕。
    他愣住,一脸不信地盯着被我擒住的手腕,突然瞪着我,下一秒,我便蹲在了地上。
    无耻!竟然踢那里!
    他出脚速度极快,我根本没看到他动。
    他满脸得意地看着蹲着的我,我憋红了脸瞪着他,心中弹幕再开,这是我来此第二次开弹幕,满屏只有四字,字体红色,最扎眼的红色。
    “哼”他不屑地出声,“读书汉,这是给你的教训”说罢拍拍袖,推开围观的人群走了。
    “少爷!您怎么了?!”杜安挤进围观人群,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我。
    我此刻六感只剩一感,借着杜安站立起来,咬牙道:“回府,不准将今日事告诉任何人,包括老爷夫人!……”羞愧难当,我恨那人!

  ☆、第9章 约重来

杜府的下人最近两天都顶着大大的问号,因为自家少爷最近特别异常。清晨早起的丫鬟仆役,最近常在府里看见一个身影,奔跑着的杜三全。府里所有人都在猜测,是不是自家少爷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为此传出了许多版本的故事。
    丫鬟甲:“听伺候少夫人的丫鬟说,她们院里半夜总会准时响起吱吱声,远远地,可听着十分清晰,莫不是,有什么东西,住在少爷房里了?……”
    丫鬟乙忙打了丫鬟甲一下,道:“你可别吓我!我平时还得去那院打扫,听着渗人的慌!”
    丫鬟甲:“这又不是我瞎诹的,那谁她还偷偷跟我说,每晚熄灯后,总能看到一个黑影在窗外闪过。”
    丫鬟乙:“咦~~,快别说了,今晚该睡不着了!”
    ……
    仆役丙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听内院的丫鬟说,晚上常听到少爷那屋传出吱吱的声音。”
    仆役丁疑惑:“有老鼠?需不需要去借只猫?”
    仆役丙神秘状:“不是老鼠,说像床榻发出的声音”
    仆役丁皱眉侧脸斜视仆役丙,片刻后,两人会心一笑。
    ……
    杜安无奈地看着站起又蹲下的杜三全,自打那天回来后,少爷就魔障了,做这些他不明白的举动,可不做这些举动的时候,少爷还像个正常人一样,莫不是,少爷被什么附身了?杜安快相信那些谣言了。
    不知道外面已经谣言四起的我依旧每天坚持跑步锻炼,每晚睡前做仰卧起坐与俯卧撑,当日遭受的耻辱,发誓定不要遭受第二次。
    “杜安,让你磨的茴香可磨好了?”我问旁边一脸纠结的杜安
    “好了,少爷……”杜安欲言又止
    “哦”我站了起来,走到八仙桌旁,捻了一点磨好的茴香粉,闻了闻,又放嘴里尝了下。味道不及后世,缺少东西了,不过已有八分滋味,我很满意。
    “杜安,我想用铁铸件物件,可有地方能铸?”我问
    “将样式画好,交于作坊就可以”杜安道
    我欣喜,忙画了烤串的架子交给杜安,命他找作坊做去。
    ……
    我坐在书房前的台阶上,闭着眼睛脸朝天。天已经不像一月前那么晒了,暖暖的,晒得人舒服。我好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从什么时候起?两天前?还是,背书的那些日子?亦或,伤醒后?我皱眉,想不出。罢了,也想不出怎么回去,既来之,则安之吧,是否能回,就交由天定。
    什么味道?
    鼻子轻嗅,淡,不像是院里树木花草的味道。我睁开眼睛,想搜寻香味来源,刚睁开眼,却看到了几步远处的姚淑文,她怎么来了?
    我盯着她,她也看着我,现在我可以与她直视了,大进步,但下一秒我不这么想了。
    “夫君”
    ……这万恶的称呼。
    “你找我有事?”我忙问,因为我见她嘴型像是又要说那两字。
    她轻点头。
    “什么事?”我问
    “妾身想问……”姚淑文略一踌躇,“夫君最近,可有再得到那位名叫‘天使’的诗作?”
    ……我哑言,杜安还真这么跟她说了。
    “其实……写那首诗的人,不叫‘天使’……”我决定解释一下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到了。
    “她是个隐士,我没有她消息很久了,她不希望被人打扰”我决定撒个谎,不过看到姚淑文满脸失望时,我后悔了。这女人做的太成功了,一言一行都让人想守护她,可恨,就算同为女人的我,看了都不忍。不知为何杜三全不喜欢她。
    “不过”这转折的词语让姚淑文又期待地看着我,“她之前送了我几首词……”
    “夫君可否写给妾身看?”姚淑文急道
    “……好”
    姚淑文满是期颐地望着我,我无奈,起身拍拍裤子领她进了书房。
    院门口,杜安右手握拳,激动难抑地垂着墙,少爷啊,您可终于开窍了,不枉老爷一片苦心啊……
    杜安身后,两个仆役吃力地抬着烤肉架,看着突然魔障的杜安,皆心中暗道,看来少爷的魔障是会传染的啊,杜安这不就被传上了,以后得离杜安远点。两人一对视,不约而同地点了下头。
    ……
    我略一沉思,回忆起一首易安居士的词,便握着木炭,在纸上写了起来。来此近一月,我还是不会用毛笔。
    姚淑文本来站在书案对面一步远处,我开始写后,不知觉间竟渡步到了附近。
    因为已经熟悉了不少行文,所以我直接用行文将词写了出来。
    我只注意着默写,没瞧见身旁姚淑文在做什么,等我写完整首词,回头看她时,见她正盯着词的最后几句看。
    是易安居士的《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她抬头,看我,眼波流转,眼神我看不懂,不过我有些害怕。猛地想起来,这词是李清照与赵明诚离别后所作,说的是易安不忍离别,反映的是初婚少妇沉溺情海……额……
    我耳根子都红了,尴尬,右手握拳,咳了声,“那个,还有另一首!”
    匆忙扯了纸,换了新纸,沙沙快速地在纸上写了上片三句,下片第一句写了一半,我猛地停住了手。
    我脸烫,烫到可煮熟鸡蛋。
    我低着头,不敢回头看她,场面太尴尬。
    是易安的《浣溪沙闺情》……我先前背诵时,只顾着背内容,题目常常不是忘记就是混乱,这写了一半,才突然记起了词牌名,不过场面已经不可收拾了。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她念得灵动,似将一个风姿卓越的女子从词里呼了出来。“后两句没了吗?”她问
    我不敢回头,低着头,红了脸,半天才嗫嚅道:“有……”
    事已至此,写也这样,不写也这样了,干脆豁了出去。我沙沙将最后两句写到纸上。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约重来……”她念
    我低头更深了。
    半饷沉默。
    “写词之人是个女子……已婚娶……”解释好无力
    “我暂且只记得这两首……日后想起别的,再写了给你……”言下之意,想她快走,场面太尴尬,我活二十一年都未如现在般窘迫。
    她不动,我不敢回头。
    “这两首词,妾身可否拿走观瞻?”她问
    我手忙脚乱,取出宣纸叠到一起,递给她,不敢直视。
    “妾身告辞”姚淑文接过宣纸,珊珊出了屋。
    我大松一口气,摸了下脸,温度未退。

  ☆、第10章 烤肉

生活最不缺的是八卦,一千三百多年之前的古长安依旧如此,如同后世之人爱对娱乐明星八卦一样,长安居民也热衷于八卦一下高官大宅院里的稀奇事。
    即便杜府不想杜三全知道他为何“生病”,即便杜家上下对杜三全缄口不语,杜三全失忆的事情还是传出了杜府,传遍了长安的大街小巷。总有那么一张嘴巴守不住秘密,憋着挠心的慌。
    因为消息来源省略了不少认知事实本来的部分,长安人民只能依靠自己的分析推理能力,给故事添血加肉。据此又出现了多种版本,情节跌宕起伏,不亚于一部小说。杜三全失忆之事,极大丰富了长安人民的娱乐生活。
    长安一酒馆内
    一着暗红色袍衫的男子怒地拍桌站起,“若不是念着我两家同朝为官,我定要冲进去,看哪个敢拦着我!”
    “行了行了”另一青袍男子忙按住红袍男子,“都知道你苏大公子有能耐,可那是人家的府邸,人家不喜咱叨扰也没法子。”
    “哼”红袍男子甩袖愤懑地坐回原处,“三全到底怎么回事咱现在还不清楚,自上次我们分别都三月了,十几日前我们才从别人嘴里听到他消息,失忆失忆,那究竟是个多大的病?!可笑,我们从小玩大,还得从别人嘴里知道他的境况……”
    青袍男子听罢也沉默不语。十几日前,他们也是在这酒馆,闲聚之时,听到别桌的客人说尚书家的公子得了失忆症,正新奇这失忆症是个什么病时,突然听到那桌客人又说是刑部尚书家的公子,猛地想到了杜三全,他爹就是刑部尚书,忙上去询问,问了知道,还真是杜三全,三人都傻眼了。三月前,四人在平康坊恣意潇洒之后各自分别,没想到这一别,就三月未能见到杜三全。那些日子里,几人去找杜三全游玩时,皆被杜家下人以各种理由拒之门外,当时只当是杜三全惹了杜构,给禁足了,也没多想,可时间一长,三人都有些疑惑了,杜三全是怎么逆了杜构?才被禁足这么久?
    再之后,就是从别人嘴里听到杜三全失忆的事,至此三人才意识到可能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听到传言后,三人便策马冲到杜府,结果连门槛都还没迈进,就被杜府管家谢绝了来访,无奈之下,三人只好离去。隔天备好了礼,守着规矩客气上门,可杜家人更客气,弯腰收了礼,又谢了拜访,说是自家少爷身子现不宜见客,须等些日子才行。苏宝同刚被撵出来就火了,指着杜家管家的鼻子就骂:“不宜见客,有多不宜?连眼皮子都睁不开看我们一眼吗?!”结果,只看到杜府那扇沉重的门给人关上,以及整个过程中,杜府管家那张保持着客气的老脸。到此,三人还是不知道流言是否为实。
    之后多次,几人去拜访时,皆被拒了,唯一有突破的是刚刚那次拜访,杜家管家用的理由,不再是杜三全身子不适了,而是自家少爷出去了,现不在府里。
    奔波了多次,连杜三全一面都没见着,两人都窝了一肚子火。
    “禄堂呢?怎么近两日也不见他了?”苏宝同突然想到孙禄堂,问道
    “被禁足了”萧守规回道
    “禁足?”苏宝同诧异道,“是真给禁足了?不会过些时候他也要得那什么失忆症了?”
    “不是,给禁足了”萧守规摇头道
    “什么原因?”
    “好像是因为前几日,在平康坊一掷百金听了首曲”
    ……
    “少爷,晚膳要什么时候用?”杜安问道
    我思绪乱着,脑里塞满了事情,涨的头疼,可奇怪的是我又不知道为何焦虑。杜安第二次问时我才看到他,低眼想了下,抬眼问他道:“让你削的竹签可削好了?”
    “好了”杜安回
    “甚好,取来吧”下午杜安送来了烤肉架,对唐朝铁匠的手艺,我非常满意。杜安拿来了竹签,我又命他从库房取来了羊肉,找了案板,切成小块串起来,点起火,没多大会,羊肉就在烤肉架上兹兹发出了声。娴熟地在一面上撒上早已磨好的孜然,轻压了几下,方便入味,见一面已变了些色,换到另一面,步骤相同。肉还未熟,香味早已飘远,闻到熟悉的香味,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果然烤肉得在晚上吃才最有感觉。
    一旁的杜安眼睛早钉在了烤着的肉上,唾沫也不知道咽了几回。突然叽里咕噜一声,似雷响,我望向始作俑者,杜安不好意思地揉了两下肚子,尴尬地笑了下。
    我好笑地翻看了两下架子上的烤肉,找了两串熟了的,递给杜安,“给你的,饿了就先吃吧”
    杜安怔在那,不可思议地望下肉,看下我。
    我看他半天不动,喝道:“快拿着,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杜安被我喝愣了,木讷地接过烤肉,还在犹豫,“这……少爷……我……”
    “给你就吃!别墨迹,你是大功臣,理该先吃,这烤肉架和调料不都你去准备的吗”
    杜安想了下,觉得有理,开始吃起来。烤肉入口,眼睛都睁大了,像是品味,又好像不舍得,慢嚼了几下,缓缓咽下,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院门洞外有几个人影晃动,杜安看清后,提醒了我下。我抬头,看到是姚淑文院里的那几个丫鬟,想必是给烤肉味引过来的。
    当下觉得有些好笑,看那几个小丫头一脸向往舍不得离开的表情,再想到自己吃着她们只能看着,就有些不忍,对杜安道:“喊她们过来,一起吃吧”
    杜安领了命,过去喊那几个丫头。
    过了有一会,那几个丫头才跟在杜安后面过来,有些踌躇,不敢上前。
    我见状对杜安道:“碟子里有些刚烤好的,你拿给她们吧”话毕,却见杜安也不上前。
    我抬头,奇怪地望着众人,道:“怎么了?”
    杜安在丫头们的示意下,上前道:“少爷,她们说少夫人也还没用晚膳……”
    看杜安表情,再看那几个丫鬟表情,心下明白他们打什么主意,无奈苦笑道:“那喊她过来吧”
    丫鬟领命,飞奔出了院,过了会请来了姚淑文。
    像是商量好一样,杜安和那几个丫头纷纷向旁边挪了挪,在我旁边空了位置。
    我无奈,不久前的尴尬还未消除,现在就又见了,虽然人多,可还是有些不敢直视她。
    “快好了,再等一会”刚刚烤好的让丫头们先吃了,碟子现在空着。我急急忙忙地翻转着肉串,身旁的姚淑文也没说话。
    可能是因为吃的人多了,烤的多了,累了,所以额头冒出了汗,不过我想,也有可能,是因为身边站着的人……我总觉得,不似刚才烤肉那么随意了。
    终于烤好几串,放到碟子里,递给姚淑文。
    她有些犹豫地接过一串,我见状指了指装着调料的碗,告诉她,可以撒点辣椒吃。
    想到一事,我对姚淑文道:“有一事,我想与你说一下……”
    姚淑文闻言抬头望着我。
    被她这么一看,我竟然有些慌。但想到不能让易安的诗词提早几个世纪出现,我定了定神,道:“先前给你看的那两首词,作它们之人,乃是淡泊名利之人,不喜争抢,所以,可否请你,勿将那词传出去?”我诚恳地望着她
    她听言诧异,神色有些黯然,道:“如此好词,若不能传世,实属可惜……”
    我知道姚淑文是真心喜爱这词,我也知道易安是个才女,写的是绝世好词,可若是传出去了,四百多年之后的易安怎么办。
    想到此,顾不得姚淑文惋惜,我再次恳求她别给别人看。
    姚淑文爱词,想好词传世,可也顾及作词之人本意,不会做别人不愿之事,当下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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