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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大唐初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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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轻而易举?”
    我皱眉,面色沉重,问道:“那凶手,可是查不出来了?”
    府尹叹道:“难。没有别的线索,每个工匠都有可能是凶手。”
    府尹忽又道:“杜公子,你耶耶进宫面圣了,若无意外,今日此案就可有个结果了。”府尹说完出了牢房,留下我思考他所讲的话。他不是说没有线索凶手难找吗?凶手找不到,他要如何结案?
    但事情还真如他所讲,当天下午,杜路就来了牢房接我出去。我心里止不住惊叹,只是还是想不明白案子怎么结了。
    回去路上,我问杜路这两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杜路说,是杜构进宫见了太宗,愿担负大火所有烧毁之财物。损失都有人承担了,这案也没什么必要查下去了,太宗便命府尹早些结案放人。我后来才知,那府尹是如何处理了这无凶手之案。
    凶手是没找到,可这事只有府尹以及别的少数几人知道的,长安上百万百姓不知道。现场一具尸体,这是所有人看到了的。尸体并非是坊内工匠,这是全坊核查了的。坊内除去工匠,一般百姓是进不来的,排除了工匠,也就没必要再细查死去之人是谁了。
    这人既然不是工匠,却出现在了晋昌坊内,只有一个可能,他是偷偷跑进来的。不是工匠,又偷跑进坊内,且还出现在了起火的库房里,种种联系指向过去,只有一个结果,他就是纵火凶手。
    多数人只将此案当作个故事听了,既然查出了凶手,知道了结果,也就散去了。有几个想不明白的,会问:既然此人是凶手,为何反被烧死在了里面。
    许是他逃跑不及,引火上身;许是他压根没想跑,一心求死。总能说出个理由,解去那些人心中疑惑。
    府尹问了武侯巡视失职的罪过,又意思性地罚了罚我,便将这案给翻了页。
    只说那身亡之人,却是最无辜的。不说杀他的凶手没查出来,死后反倒还给扣了个纵火的罪名。案件情况太宗也俱是知道的—府尹查案断不敢欺瞒不报—只是在府尹上奏后却只看了眼便允了……
    却说我那日随杜路回去,离府远远地就看见杜母她们在门口等着,我才下马,杜母便忙喊了丫鬟端水过来,喊我快用柚子叶水洗手洗脸,洗完又催我跨了火盆才许进门。我有些无奈,虽然关了两天可我又不是犯事,但奈何拗不过杜母,只好照做了。
    杜构见我回来了,沉着脸,说了句:“赔的钱财,你自个还回府里库房去。”
    杜构说完遭杜母白了眼,不等杜母说话,他却背手回书房去了。
    我被杜母拉着好一顿折腾。直等我把身上衣服褪去给丫鬟拿去烧了,杜母这才放心走了。
    我正穿了新衣服,却见淑文一直低头默声不语,便问她怎么了。谁知不问不要紧,这一问,却似洪水决堤。淑文一瞬便扑入我怀里,紧紧箍着,怎么都是不愿松手了。
    “怎么了?”我又问了句,语毕却听到她轻轻抽噎的声音。
    淑文还是不说话,我叹了口气,无奈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半饷,才听到她不成句的话声。声音微弱带些哽咽声,我听得却只觉得心尖一颤。
    “夫君…妾身好害怕…世上会只剩自己一个人…”
    是担心我回不来吗?傻瓜,看管不善而已,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再说,我怎么可能抛下她一个人。
    我揉了揉她的头,道:“好了,为夫发誓,定陪你到头发白了,牙齿掉了,子孙满膝下了。不过,这后一个,为夫一人也无能为力,还得夫人你帮忙才行。”
    语毕听到淑文扑哧笑了声,终于是破涕为笑了。
    这一笑,也让我意识到了自己所担的责任,我活着,不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一人而活着了。
    翌日,我直接去了工部,见了杜楚客。听府尹那番话,我此次出事,杜楚客是帮了大忙。先不说按辈分我喊他一声‘二爷爷’,就是个没什么关系的人如此相待,我也是欠了人一份大恩情。
    我行礼道:“二爷爷好”
    杜楚客道:“你出来了便好,晋昌坊那边的事,我去吩咐他们给你换个活计吧”
    “不必了二爷爷”我忙道,“三全已经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好,已想好改正办法了”
    杜楚客看了看我,道:“好吧,既然你坚持,就如你意”
    我告辞去了晋昌坊,见了侍郎,将杜楚客的意思告诉了他。
    侍郎领我去了新建的库房地址。我远远地看见了戚大他们正和工匠一起,忙着修建新库房。
    “还在修建中的寺庙就起了大火,怎么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圣上命了太史令李淳风来看了番,新挑了地来修建库房。既然尚书还是让你看管库房,那你便先带领他们修建吧,只是新一批木料快运来了,这两日你们得加些工了。”
    “是”我回道。
    侍郎给我安排了便去别处指挥了。侍郎一走,谢初他们便围了过来。
    “主事,你可算是回来了!不是你放的火,那府尹为何要抓人?”谢初愤愤道
    我笑了笑,道:“都没事了,行了,先去修库房吧”我喊着众人开工,到午间休息时,听众人闲聊,才知道原来这几日宫里也发生了事。这事,就是史上挺著名的那件预言武媚娘称帝的事。
    就在库房刚出事的第二日,李世民突然得到了本秘谶,书里预言:“唐三代后,有女武代王”。到李世民这,唐代也才是第二位皇帝,书上预言说三代之后,江山就要易主,李世民能不急?
    “圣上当即命人去找出预言中这个女人,近侍见圣上怒了,忙劝圣上安静下来,说:不如先传太史令李淳风来,问个究竟。圣上听了这才火气小了点。你们猜,太史令来了之后同圣上说了什么?”戚大道
    “什么?”众人端着碗,全伸长了脖子探着。
    “太史令说,预言里这个人那,现在就在宫里!”戚大道
    他说完却有一人不同意了,坐了回去,嘴里说着:“瞎说吧,真有这事,怎么俺们没听说过。”
    却听戚大道:“这消息,其实是被禁了的,我知道,也只是听得几个宫人悄声谈论过。你若不信,就权且当个故事听听算了。”他说完便端起了饭,没了讲下去的想法。
    别的听故事的人却不干了,催着他继续往下说,直问着:“后来如何了?可抓到人了?”
    见众人有些急地跳了,戚大这才又说道:“太史令说:天命不可违。若妄加行动,只会引来更大的祸难。只说这预言里之人,过个四十几年,老了之后,便会还回皇位来,‘代王’只是暂时的。”
    我安静待在一旁,听着众人侃。戚大是男人通病犯了,人多了就想显摆一下。工部那些官吏平时不同工匠们一起吃,正因为如此,戚大也才敢侃皇宫的事。我也不去制止他们,言论自由,再说在这里我也能听到平日里完全听不到的故事。
    听戚大说的,该是野史上记载的那事。我先前是一直不信,预言什么的总觉得虚地慌,但听戚大如是说那太史令的话,不觉一怔,他个大唐人,如何能知道之后的事?我总觉得,那故事最有可能是一些闲的无事做的人编出来,给占卜术增添什么神秘色彩。但听戚大这么说,莫不成真有这事?历史上武媚娘是做了皇帝的,所以一定能躲过这一劫,只是不知,她是如何躲了过去的。毕竟你威胁到一个男人的江山,虽然那太史令说几十年后会还回来,可留着怎么都是心头上一根刺。
    我想,这事情,应该过几日就有答案了。

  ☆、第83章 柳黯花

事情过去已经几日,新库房已经建好,新一批木料也运来进了库。工程进度赶,晋昌坊里整日都一派忙碌景象。我安排了两队人晚上交换巡逻,加上武侯也加强了巡视,倒没再见库房出事。
    忙多了,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白天赶来此做工事,晚上回去便能见到淑文,两点一线的日子,倒也过得充实。偶尔闲暇时,坐在只是粗加工了的石墩上,抬头望望天,想到杜府,想到淑文、杜母,杜构……说实话,听闻他进宫替我求情,我满感激他的恩情,虽然最后赔的钱还是得自己付……
    父母俱在,佳妻相伴,当个小官。人生不就是这样?念及至此,再有什么不顺心的,也就都淡然了。
    是日,忙完了工部的活后,我早些回府。策马出城,道上赶超过了一支队伍,只匆匆一瞥,脑中忽然冒出了一股熟悉感,急忙勒住马缰绳。
    杜路紧跟我其后,见我忽然停了,也急忙停下。
    ”郎君,发生了何事?”
    我没回答杜路,直直看着百米远处那队人马。我觉得熟悉,是因为看那马车很像府里的,可又不敢确定,因为在那马车旁的,是个我不认识面的公子哥。
    就在我怀疑是否错觉了的时候,忽见那车夫看见我二人时眼神突然一亮。
    “郎君?给郎君问好”车夫停住,向我行礼道。
    “郭汜,你怎么在城里?”杜路问那车夫道。
    此时我才记起这是府里的车夫,之前我坐过他策的马车,只是见面不多,一时没认出来。
    “我们刚从萧府出来,正回去呢”车夫刚说完,却听旁边那公子哥说道:“敢问可是杜三全杜公子?久仰大名”
    我转头向他看去,看了两眼,发觉还是不认识,面上还是客气回了句:“有礼,敢问兄台是?”
    “在下柳黯花”那人回道
    我正皱眉想是城里哪个柳姓的公子哥时,却见那边车帘子给掀了起来,淑文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夫君,这位是柳姐姐的兄长,见今日天色晚了,故来相送……”
    闻言我皱眉又转头看了看那人,心里已明了*分。我跳下马,走到了淑文身旁,毫不顾忌众人在场,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扬了笑脸,对那柳黯花道:“原来是柳兄,恕三全眼拙,没认出来。三全多谢柳兄好意,天色不早,柳兄请回吧”都是托词,我又哪里认识他。
    “这,送人送到半路,略欠妥当,在下还是……”
    “无妨,柳兄好意在下已然心领,送到此即可了”我抢道,“天色已有些暗了,柳兄出城再回来只怕城门会关了”我只觉自己猜对了,都已经拒绝了还坚持,不是别有心思是什么?
    我面上保持着笑脸,心里直念着绝不能让他送!直觉再加上敏感,对于一个送自己娘子回去的狼性物种,单就这为人夫的身份,我将他列进黑名单完全在情理之中。
    “也好,尊夫人有杜兄相随,在下便放心了,告辞”僵持小片刻,柳黯花终于放弃了,我目送他走远。
    既然有马车,我也懒得再骑马,将马扔给了杜路牵着,我同淑文坐进了马车,命了车夫启程回府。
    马车里,坐了会,我还是忍不住,开口拐着弯询问关于那柳黯花的事。
    我问淑文道:“你近些日子都去萧家,可是喜欢那位柳夫人?”
    “若是同别家的夫人相比,算得上是喜欢。”淑文回道,“柳姐姐人极好,妾身同她见了,只恨不能再早些认识做姐妹。”
    柳氏家在河南郡,离淑文老家不远,两人算是来自一地,相比起别家小姐姑娘,淑文同柳氏在一起共同话题也多。
    “我听闻守规从河南郡回来时,是他家夫人的阿娘和兄长相送回了长安的,那位兄长,可就是刚刚那送你的人?”我问道
    淑文点头应是。
    我皱眉,疑惑问道:“他可是要在长安落住?”
    淑文摇了摇头。
    我见状问道:“既只是来送亲,那他为何还没回去?距成婚都过了多少时日了”
    淑文道:“柳姐姐想多留阿娘待几日,柳阿娘一走,柳姐姐就只有等逢年过节才有机会同阿娘见面了”
    我听了哑言无措,本只是想着问那个柳黯花,谁知扯进了柳家母女,刚才那么问,倒显得像是存了什么坏心了。
    抬头一瞥,突然见淑文脸上带着笑意。
    淑文见我看见了她,抿着嘴转过了头去。
    我看了一愣,问她为何笑。
    淑文未回答,看了眼车里坐着的楚儿丫头,又低了头,没回话的想法。
    我看了,靠近她低声道:“你若不说,夫君我可痒痒伺候了”我用她致命弱点威胁道。
    淑文无奈看了我一眼,低了下眼,又抬眼,方才说道:“夫君可想知道柳姐姐兄长的事?”
    我皱眉看她,不知她这话何意。虽然我先前拐弯问她是为了摸清柳黯花底细,可听她这么说,莫不是瞧出了我这点小招数?
    淑文却不等我回话,直接讲起了柳黯花。
    “其实妾身在多年以前,就听人谈论过柳姐姐兄长。只听人说,河南郡有个柳家,柳家有个公子,三岁诵文,七岁成诗,又恰恰生了个好面相,每逢出府,必引得全郡女子出门相望。他的名气,遍传郡边四周,夫君不知他,莫不是没传到长安?”
    我抿嘴,有些不满。那位本尊适才见过了,倒是能想象得出那场面。别的女子我不想知道,但听淑文话里都夸出花了,心里就有那么一股涩味。我为何需要听说他是何人?
    马车忽然压到颗石头晃了下,我再看淑文,却见她眼中含笑看着我,一副得逞模样。
    皱眉想了下,脑中忽然一道光闪过,她那般夸奖柳黯花,不会是在试探,看我反应吧?
    想着我故作严肃状,淡淡问道:“你是否觉得可惜了?没嫁了那么好的男子作夫君?”语毕瞥见淑文一怔,神色无措,我得逞一笑,适时而止。伸手过去捏住了她下巴,与她正视道:“觉得可惜那也没法了,既然进了我杜家的门,就别想出去”
    ……
    时间已近红薯栽种,苗也已经拔了几茬,又长了几茬,都快没地存了,我见日子差不多了,忙吩咐了别院的人先耕好了地。
    晋昌坊的工事正是最忙的时候,我没多少空闲时间忙别的,只能本着信任的原则,将活全派了下去。
    好在朝廷还讲些人道主义,看工匠们多日赶工劳累,体贴地休了一日假。我才松了一口气,忙策马去了别院。
    红薯苗早我一步,给运送到了别院。我去了领了两三个仆役,教着他们栽种。看工部那工事安排,只怕下回我连过来看的时间都要没了。
    淑文除去陪杜母出门,闲暇时便去找柳氏。自那日见了柳黯花之后,我头次察觉出了危险。每日忙完晋昌坊的事回府时,必先去萧府看看,若淑文同柳氏一时聊地错过了时候回去,我便同她一起。谁让萧府住了个柳黯花,不得不防。
    “你今日同柳氏谈了什么?”我问淑文。她看着是初次做坏事,眼神闪躲,一丝也不懂得如何隐藏。刚刚萧守规与柳氏送我们出了门,我同萧守规辞别,忽然瞥见那边淑文柳氏两人低语了两句,见我们看过去又忙站直了,一副贼兮兮的样子,让我起了疑。坐上了马车,又见淑文坐地极其不自然,像藏着什么,之后同她说话,她都有些走神。她今日只去见了柳氏,所以淑文这般,起因定是柳氏,只是不知是何事。
    “没什么”淑文扯了扯嘴角笑了下,极其不自然。
    肯定有事!她先前从没这样敷衍过我。
    她不说,我也不追问,追问下去未必能知道什么,我只希望这秘密跟那柳黯花没关系……
    回了府,我先下了马车,丫鬟扶淑文下来时,我见她左手扯着袖子曲着,像护着袖子里的东西。淑文抬头对上我的视线时,忽像个发现猎人的兔子,神色一惊。
    我见了不着痕迹转过了头,偏离了视线。
    进了府,见杜安迎面过来。
    “郎君,您吩咐的已经办妥了”杜安回道
    我听了一喜,昨儿我才吩咐了他去找个做成衣的手工匠做件半袖,这才一日功夫,这就做好了,效率不错。
    我喊杜安带我去看成品,进了屋,见他已经找了个架子搭好了。
    这几日天热地厉害,工部做事都是些苦累的活,我里外套了几层衣服,捂得热地慌,就想着让人做件半袖。这半袖是丝绸做的,丝绸耐磨性不太好,但因为是贴身的,用麻布难受,对这半袖,我已经很满意了。
    夜,被窝里,看着一旁刚睡合眼的淑文,思绪渐渐飘远。
    一年前,任我如何想,都想不到会成为一个男子,还有了娘子。这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但一年后的现在,看着身旁熟睡的那人,我感谢有这样的机遇,让我遇到了淑文。她的存在,就像是填补了生命里那一块的缺失……
    淑文突然翻了个身子,正对着我,眼帘微动,忽然缓缓睁了开来。
    “夫君怎还不睡?”淑文轻蹙了眉头问道
    我笑了笑,回道:“一时睡不着”看了她两眼,脑里突然想到一事,凑了过去,低语道,“阿娘近日可说你了没?”
    “什么?”淑文疑惑
    “没说你?她昨日又说了我两句”我说完看着淑文眼睛,片刻,淑文像是明白了,忽躲开了视线,脸庞晕了红。
    “其实,妾身…前日同柳姐姐去庙里拜了拜……”淑文低声呢喃道
    我闻言眼睛一瞪,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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