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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大唐初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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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伸出左手将她搂在怀里。她心上那些旧伤痕,我是怎么也没办法给她消去,本想着时间久了就淡了,可那些伤痛的记忆,却是脑海里最深刻难忘的。
    我道:“每见你伤心我却无能为力,都让我有些嫌弃这样的自己……”
    须臾,忽然听到淑文呢喃道:“夫君现在这样,妾身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沉默了会,淑文突然直起身,嘴角扬了笑意看向我道:“柳姐姐家是河东郡,河东郡与太原郡相邻,妾身倒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哦?什么事?”我挑眉问道
    淑文道:“约莫七岁的时候,妾身随阿耶去过一处园子,那里离河东、太原两郡的交界处挺近”
    我仔细听着,有些入神了。我还是头次听她主动说起小时候的事,她还笑着,那不是让她难受的回忆。
    淑文道:“那园子的主人是阿耶认识的一个朋友。那年,春分过后不久,那人邀请阿耶去他家园子赏梨花。我记得,我们是坐着马车去的。从家里出发,一路摇晃了好几个时辰。我正犯着迷糊,突然间闻到了一股花香,我掀开马车窗的帘子往外一看,入目全是盛开的梨花,雪一样白,匀开漫山遍野,花香袭绕了一路。我们就沿着那条山间小路,在一个山谷里停了马车。那地方,是我见过最美的地方。后来我听阿娘说,园子的主人,是为了自己的夫人修建了那片梨园。园子共有七里,因为那女主人的生辰,是在七月……”
    我依稀见到了一片梨园,小路穿过,停在世外人居处。山野静谧,并无世间纷杂之音,唯有鸟语花香,心中所爱相伴。
    “来日,我们去寻那片梨园……”我搂过了她,轻语道。

  ☆、第79章 高阳

红薯苗已经出了一茬,我把长出来的苗拔了,栽种到了预先准备好的槽里。别院那块空地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正好今日休息,想着我喊了杜路,备马别院。因为路途远,告知了淑文今晚就不回来了。
    一路疾驰,到了别院已经过午。因为事先并没派人来传话,别院管家见我突然来了一阵诧异。
    “郎君可吃过午饭了?”管家问道
    我回道:“没有,你帮我简单准备一点,另外给我收拾间屋子”
    我径直到了花园,看了那块地,迈步衡量了下,约莫有五六分大小。天暖有些日子,地上已经有绿草芽冒了出来。看样子,土质还算不错。
    管家来报说午饭备好了,我才随他出了花园。落座才提起筷子,小厮突然来通传说有人送信与我。
    我好一阵惊诧,不说是谁送信,那也该是送到杜府,怎么会送到别院?
    虽说不解,还是喊小厮将信送来。取来一看,发现信封上一字未写,拆了信展开一看,顿时变了脸色,赶忙喊管家备马,连饭都来不及吃便跑了出去。
    信是高阳派人送来的,信上只说是天大急事,让我最好快去她府院。
    又是一路飞驰,到了高阳别院天色都有些暗了。门子好像知道我要来,直接开了门迎了进去。我进门便有个丫鬟来领路,一路折转,她停在了一处茅屋前。
    我看着眼前茅屋皱眉不已,没想到修筑这么大气的院里竟然会有座小茅屋。
    丫鬟开了茅屋的门便驻足停在了屋外,看来是不打算进去。我谢过她带路,跨步进了茅屋,入鼻一股药石味。
    “杜公子,来的可真快”声音从侧屋传出来,略带慵懒。我循声走到侧门,向里一看,只见高阳正侧躺在里屋榻上。非礼勿视,我急忙背过身。
    却听里面高阳道:“怎么?我还入不了杜公子的眼?”
    “非礼勿视,未免闲言碎语,还请公主出来说事”我道
    半饷寂静,突然听高阳冷哼了声,道:“若是新兴这样,你还会如此?”
    “三全清白之人,望公主莫再说此话”
    “呵,若真清白,你会一见那信就疾奔过来?”我听声音忽然近了,一抬眼却见她正好从身边闪过,神色漠然,走到了椅子边坐下。
    我问道:“敢问公主寄信与三全所谓何事?信上所言,三全看不明白,还请公主解释一下。”
    高阳抬眼瞧了下,道:“你如此站着说话,可是在训问我?”
    我无奈,坐到屋里剩下的那张椅子上。
    高阳却不回答,自顾低头把玩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半饷过后,方才懒懒抬起了头来。
    “你说的可是那沙门教?”
    “那是怎么回事?”我急问,她信上说那教与李芯有关,又说那沙门教里全是意欲反叛的人。
    “什么怎么回事?杜公子想问的是什么?”高阳依旧一副懒懒模样
    我沉住气,问道:“烦请公主解释信上所言,那沙门教与新兴公主什么关系?”
    高阳好玩地抬眼看我半天,才道:“我是从那几块竹简上看到的,可惜不全,无法知道那教是怎么回事。你替新兴绑上的,难道先前没注意上面写什么?”
    我皱眉,问道:“公主为何说新兴公主与那意欲反叛的教会有关联?”
    “我何时说过?”高阳挑眉问道
    我哑言,她信上写的模棱两可,虽没直接说有关,可又怎么能避免误会。
    我道:“看来是三全会错意了,三全抱歉,叨扰了,告辞”言罢伸手借着扶手起身,突然一阵机关运作声响,下一秒却见双手被锁在了扶手上,才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又探出一道横枷锁,直拦腰将人固在了椅子上。挣扎半天,丝毫不见能脱身。瞪眼看向高阳,只见她脸上是得逞的笑意。
    “千机椅,机关百变,又岂是你一点力气能挣脱的”
    我胸中愤懑不已,刚要开口,忽闻一股奇香袭来,下一刻却见高阳渐渐模糊离远,心中只剩一个念头,但愿我没押错……
    再次醒来,发现我还在那处茅草屋里,身上没有绑一根绳子,但却丝毫不能动弹。外面天色已全黑了下来,屋里除我之外别无他人。
    其实来前我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只是,我有一事需要确认,所以才冒险来此。我毫不知高阳绑架我为了什么,我到底有什么值得她觊觎?
    正想着,门突然开了,进来个侍女,低头端着饭食,过来放到桌上,又低头出去,期间一眼都没抬起头来看我。侍女才出去,高阳却走了进来。一袭素衣,本不合她性格,奇怪的是却更称她气质,但她只是懒懒披着,将锁子骨暴露了出来。素衣能穿地如此,也只有她了。
    高阳朝我走了过来,满目深情,伸手摸上了我脸颊。我想躲开,可身子却完全无法动弹。
    “你可是饿了?他们将你捉走,定没有好好照顾你”高阳手指摩挲过我眉毛,下滑到了脸颊上。离得距离近了,我才发现她眼神有些涣散,看着人也消瘦地很。
    “我”我动了下嗓子,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发声。
    “放我走”我道
    高阳却完全像没听见,端起了粥,舀起了一勺,吹冷了些,朝我伸了过来。
    我闭嘴看着她,希望她能看一下我,而不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高阳见我不张嘴,视线从勺子抬到我眼睛,愣愣看了会,道:“你为何不吃?这煮白粥可是你最爱的”
    “放我走”我看着她
    高阳摇头,道:“不行,他派人要杀你,我不能放你出去,会害了你命”
    “放,我,走”我坚持道。我可不喜欢白粥,她一定把我当成了别人,那个别人,想来也只有辩机了,可我听说,去年辩机就被腰斩了。
    对于高阳,我同情她,生在帝王家,注定不由己。可我不像被当做个玩偶。
    高阳沉默片刻,忽又扯了笑脸,端起了粥。
    “你先喝粥,粥要凉了”话里满是温柔
    “你看清楚,我是杜三全,杜,三,全,不是辩机!”
    高阳闻言手忽然一滞,睁眼看着我,忽然面色一动,眼眶突变红,陡然变怒,甩手就摔了粥碗。
    我一震,却见她转身奔出了屋。
    这遭的是什么事,我哪里像和尚了?
    过了会,先前送粥的侍女突然推开门进来,依旧低着头,自顾收拾了地上碎碗就退出去了。
    一夜未眠,一是身子不能动,二是肚子饿地叫。难受了一夜,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若错了,可别把自己交代在这。翌日早上正犯迷糊时,门突然又开了。
    是高阳,换了一身红衣,妆画地鲜艳欲滴。我却觉得这是在掩饰,掩饰她的憔悴。
    高阳看了看桌上侍女新放上的饭食,问道:“你为何不吃?”
    我无奈回道:“你先放了我”
    “不行”高阳果然拒绝。
    “我是杜三全”我提醒她道,她若清醒,总不会还把我当替身吧?
    谁知高阳回道:“我知道”
    我叹了口气,道:“那你绑我做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高阳却一怒,又忍住,语气倔强,道:“我知道你是谁,我清楚我要找谁,可我不会放你。”高阳忽然转身,走了两步忽又停住,道:“饭你吃不吃随意,我会命人按时送来”言罢出了屋。
    我就那么待着,直到过了午,也那么一直撑着,不肯吃侍女送来的饭。
    傍晚,高阳又来了,换了一身红色劲衣,眼神也不像早上那么凌厉倔强。
    “你可还记得?我们初次见时的场景?我狩猎路过,你就是从这间草屋里出来见的,惶恐的样子,就像我追逐的那些鹿。后来你和我说,你最喜欢我穿这身猎装……”
    我听着她回忆,饿了一天一夜,我只觉得眼睛冒星星,也没力气同她说话。
    高阳却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讲着。
    “你说,你入佛门,是为了你的佛,那你现在可见到了?我好想去找你,可又不知该向哪个方向去……”
    我饿的闭上了眼睛,却突然感觉到眼睑被摸着,费力撑开,只瞧见高阳望着我眼睛呆呆看着,手指沿着眼睛划过。
    高阳突然俯身,唇落了下来。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咬住牙。
    高阳试探半饷未果,一怒竟狠命咬破了我嘴唇。满嘴腥味,她却毫不在意。
    我饿晕了过去,*凡胎,怎么能挨住饥饿。
    世界,忽然变成白茫茫一片,我毫无目的走着,往前?抑或是在往后。跋涉,许久,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汪湖水,清地映出了蓝天白云。
    水,好甜。穿过嗓,流淌到了胃里,又扩到全身……
    再次睁眼,突然见眼里是屋梁,感觉好一顿回整,才发现自己躺着。斜眼,看见一个侍女端碗喂饭。
    嗓子惯性动着,终究是挨不住,妥协了。我得逃出去。
    侍女喂完退了出去。我合上眼躺了会,听见门又开了,听脚步,是高阳。
    我闭着眼,可能感觉她视线一直盯在我身上。片刻,突然一双手探上了身来。
    我睁开眼,决定不再等下去。
    “公主,辩机已经死了,你再怎么迷幻自己终究是虚像”与其活在想象中麻痹自己,为何不认清现实,即便痛苦,那也活的真实。
    高阳神色一滞,瞪着我,问道:“什么迷幻?你知道什么”

  ☆、第80章 建寺

我阖了下眼,叹了口气,睁眼看她,道:“五石散,你在吃吧?此物虽可带来一时迷幻作用,但终究只是幻像,你为何执念不放?”看到信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信上字书写的抖,一眼就看得出写信之人手握不紧笔。从我来了,带路,到送饭的侍女,都是一个人,可以猜测高阳并不想更多的人知道她的事,所以,那封信十之*是她亲自所写。进了这草屋,我又闻到那股奇怪的药石味。她两次傍晚来此都精神恍惚,把我当做辩机,可早上却十分清醒。所以我猜测,她在食用什么致幻的药物,为的是能在想象中见到辩机,而她食用的时间,很可能就是过午之后。
    高阳苦笑一声,转头看我道:“你又知道什么,若真容易放手,还要佛家做什么?”
    我默然,佛生是为了普渡苍生,苍生若都看开了,佛也无事做了。
    我抬眼,突然见高阳邪魅一笑。只听她道:“你与我说大道理,我倒要看看,你执不执著与幻像。”
    我听了一脸迷惘,抬眼瞧见高阳看着我笑着。我看了,只觉得后背发凉,寒气入骨。
    ……
    意识渐渐涣散,我咬着舌头尖强撑着,舌头上的痛感却慢慢消失,再如何用力也感不到一丝疼痛。
    眨了两下眼睛,突然视野里蒙了层雾,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模糊。我睁眼看向那模糊的影子,突然见那人影走近,努力凝神,才模糊看清了那人容貌。心里一喜,竟是淑文。我是脱险了?
    “淑,淑文……”撑着说了一句,已没了力气说别的话。身子里像燃了一团烈火,直烧地五脏六腑难受,急喘着气,嘴巴像烈日爆晒下的土地,龟裂斑斑。
    身子烦躁难受,抬手拽开了领子,难受却还是不见缓。体内闷着一团火正苦于无法发作时,突然感到脸颊一丝冰凉。呆呆地看过去,只瞧见淑文深情相望。
    “淑文,我……”
    “嘘,别说话”话未说完突然被淑文伸手挡住了嘴。
    我看着她,却见她突然解了衣带,拂手便褪去了身上衣物。衣物就地而落,她似绽开花中突现。
    淑文突然俯身,红唇点了下来。我如烈火中,遇到了一汪冰泉。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主动。随之而来的感觉,却让大脑顾不上再思考别的。食髓知味,顿入天堂。
    ……
    昏迷了好一阵,意识渐渐聚了回来。我睁开眼,入眼见是淑文由忧转喜的脸。
    “夫君,你可算醒了……”淑文急道
    我对她扯了扯嘴角笑了下,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是杜路驾马车带你回来。杜路说夫君你在别院喝多了酒,喊着要回府,结果路上昏睡了过去。”淑文扶我坐起,抬眼看我,道,“说是夫君喝醉了,可怎么睡这么长时间,看着倒像是病了。若夫君再晚点醒来,妾身就要去找大夫了。”
    我对她笑笑,看来杜路没跟她说实话。杜路怎么会说我喝醉了?他为什么要撒谎?我前一秒还被高阳囚禁着,后一秒醒来却回了杜府。听淑文这话,那就是杜路把我救了的,可他又要瞒着。思来想去,只觉得我先前的猜测是对的。
    听杜构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我就猜测他在我身边安了人。开始我怀疑杜安,可后来想,杜安是知道我与孙家合作的事没错,可他不知道我认识李芯。御花园假山所见实在是太惊天,我怎么能再让人知道,谁知道会招来什么样的祸。可杜构不仅知道孙家的事,还查出来了我子午峪遇难的事,所以,我先将杜安列入备选。直到后来,杜路闪入了我眼里。
    我先前从没怀疑到杜路那,是因为杜路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普通了。他人整日没什么正形,成天吊儿郎当,看不出是杜构派来的‘卧底’,可我转念一想,我竟然不会怀疑他,这难道不是杜路做一个卧底最成功的地方吗?待在我身边,却丝毫不引起我怀疑,杜路要是卧底,那他就太成功了。我往回想了下,发现就是在我与孙家开始合作初期,杜路闪现到我视野里的,那时候,离子午峪那件事也时隔不远。
    所以,种种原因,我怀疑杜路是杜构派来的人,而且我还怀疑,先前蒙面救我的人,也是杜路。这便有了高阳那件事,我决定试探一下杜路。
    对高阳信上说的‘沙门教’,我本没什么兴趣,可斜眼突然看到杜路,顿时生了试探他的念头。我一直怀疑却一直无果,此刻高阳倒给了我机会。高阳平白突然给我寄信,又是送到别院,我便猜测她一直有派人跟着我,所以想到她会对我做什么。虽然存在着危险,我还是决定一去,想着高阳不会图我性命,因为我先前并未得罪过她。之后那些事,却是出乎我预料,我再如何也想不到是那个辩机和尚,只是不知我同他哪里像了。
    高阳困我,我想着会逼杜路出手,谁知直到我饿晕过去,也不见杜路来救。那时我开始怀疑自己猜测错了,也许杜路不是上回蒙面救我之人。可那时自己已经因为试探,被高阳囚禁住了,援救不知能否等到,我只好准备自救,所以妥协吃饭,补充回体力。谁知,却着了高阳的道,回想那张机关椅,想必她早做好了一切准备。
    杜路既然对淑文谎说我是醉了,那他一定知道我是为何昏迷。那段时间的事只有他一人知道,他如何说都行。杜路是高手,平时那副郎当模样正好是他用来隐藏自己的,学武之人如何都会一点医术,所以,他从高阳处救了我出来,又探知我中毒昏迷,但知道这点毒不至于损伤性命,故跟淑文撒了谎,免去了解释。
    如此一来,一切也就通了。他既然不说自己是‘卧底’,我也不会去当面拆穿他。杜构要他监察我动向,我便由他去,反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再说,留他在身边对我也有利。
    在家才休息了一日,事情就找上门了。谢初急赶了过来,说,我两日没去工部报道,周郎中急疯了,命人一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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