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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玩笑开大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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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齐沁恺和沈言,两人脸色都不好。

    齐沁恺撑着车窗的手托着下巴;目光无神,仿佛魂都被掏空了;脸色也是阴郁的。一种压抑的气氛笼罩着她,也笼罩着其他人。沈言则是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但神色是难得的严肃。

    她们不说话;舒杰也不敢主动挑起话题,只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开好车。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动静。

    “沁恺,你别担心,我认识的医生朋友很多,到时再让他们为你仔细检查。总会有办法的。”沈言说。

    乘着雨中不在的时候,齐沁恺和沈言去了医院仔细检查眼睛,但情况并不客观。

    齐沁恺改为用手指摸着右脸颊,沉默了好久才说,勉强地朝沈言笑了笑:“如果真的如医生说的那样……”说到这里,她的浓眉狠狠地拧成了“川”字。

    “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不动手术。”齐沁恺说。

    沈言听了,脸色变得灰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沁恺,你在说什么?如果不动手术,你的眼睛会瞎的!”她特意强调了“瞎”这个字,以此提醒她事情的严重性。

    齐沁恺又长又卷的睫毛随着眼皮的抬起扇动着:“这个手术的危险性高,你也听医生说了,压住的神经和周围的神经都太敏感,万一稍有差池,后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说得很是无力,但一字一句,就如一块块巨石,重重地压到了沈言心上。

    “我宁愿当一个瞎子,也不要死在手术台上或者身体其他地方出问题。我爱雨中,我不想失去她,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她也会伤心的。”齐沁恺又继续说。

    “可是,你以为雨中会眼睁睁看着你失明吗?她不会答应的。”

    “她还不知道,所以,这件事你要替我保密。暂时,绝对不能让她知道。”齐沁恺严肃地说,要是被她知道了,以她的性格,会整日整夜为她担心睡不着觉。这样消极的情绪与消息,还是少一个人知道得好。

    沈言很无奈:“她迟早要知道的,而且,你真的要等到你失明那天才让她知道吗?这样只会加深她的欺骗感,伤害她伤害得更厉害而已。”

    齐沁恺用手扶着额:“总之,你先不要告诉她。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听你的话,也会配合治疗。可是,到底要不要做手术,还是要我自己做决定。”

    话已至此,沈言知道多说也没用:“好,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就马上告诉叶雨中。”

    齐沁恺点头:“这段时间,我要少见她。不能让她发现我的异样。”

    “她真是被你宠上天了!”沈言絮絮叨叨的,“没了你,我看她怎么办!”

    “怎么说话的?!”齐沁恺不满。

    沈言一滞,才反应过来:“不……不好意思……”

    齐沁恺忧郁地看着窗外,外面的阳光随着夏日的降临越发热烈起来,可她的心却一点点冷了下去,沉了下去……

    又是一个早晨,崔雪景趴在崔逸的病床边睡着了。这几天的事纷纷扰扰,心里又牵挂着病中的弟弟,她原来就虚弱的身子更加疲惫。

    崔逸也醒了过来,他的手颤抖着抬了起来,眼睛微睁,脸色惨白,一看就是虚弱至极。“姐……”他的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沙子,他说起话来自己难受,发出的声音旁人听得也难受。他的手碰了碰崔雪景的头发。

    崔雪景睡得向来比较浅,被崔逸这么一弄,慢慢抬起了头。她揉了揉眼睛,崔逸比纸还白的脸色和像是干枯水井的眼睛就映入了眼帘。她立刻清醒了过来:“小逸……”她凑到崔逸的脸庞,“小逸你醒了……”她的声音不可控制地清抖着,她几乎要哭出来。

    记忆里,崔逸很少看到崔雪景哭,就连红眼圈都是极少的事,现下她这般激动,他知道,她担心坏了。崔逸想出声安慰,但喉咙实在干得发涩,最后什么都说不出。

    “有哪里不舒服吗?”崔雪景抚摸着他的脸,“你等一等,我去叫医生。”

    崔逸用眼神答应。

    医生来了之后,简单检查了一会儿:“基本没有大碍,他的腿好好调理静养就行了。等伤口愈合了,就可以慢慢安排恢复性训练和装义肢。”

    简单交流了几句,医生就走了。

    周围和章正在一旁候着,等着吩咐。但是崔雪景能做的都是亲手做了,忙完一切后就让他们出去了。

    “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如今的崔逸胡子茬丛生,与以往白净潇洒的他简直像是两个人了。

    崔雪景摇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崔逸的视线往下移,看到被截掉的小腿,崔雪景以为他会大哭大闹甚至是情绪失控,但是他现在的反应却是异常地平静。这反而让崔雪景担心。

    “小腿,没有了……”他喃喃自语。

    听他这样说,崔雪景心里酸涩至极,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涌出眼眶:“只要你肯听医生的话,以后装假肢还是可以正常行走的。别担心……”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能捡回一条命,我就万幸了。”崔逸无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姐,你说得对,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强求。”

    “告诉我,是不是齐沁恺的人做的?”崔雪景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呵——”崔逸冷笑,“那又怎么样?我不想再和她们齐家有任何关系。”他知道是齐沁恺派人做的,为的就是叶雨中。真是讽刺,他千方百计想置她于死地的人,竟是她最爱的人,甚至为了她,要这样对待自己。虽然齐沁恺这样对他,但他又恨不起齐沁恺,最后,只能想离她远远的,远远的。

    “小逸,齐沁恺……”

    “够了,姐,求你,求你不要再提她!”崔逸哭着哀求。

    崔雪景安抚他:“好好,我不提,你别激动。”话虽如此,崔雪景早就下定了决心,齐沁恺,这次,新仇旧恨要一起和你算了。

    待崔逸睡下后,崔雪景走出病房,叫来了章正:“过几天,你安排一下,让小逸回家静养。要找最好的医生,饮食起居什么的也不要马虎。”

    “是。”章正低头答应。

    “除此之外,我还要你帮我办一件事。”说完,她凑到章正耳边吩咐了几句。

    章正边听边点头。

    “这次的事,你可一定要办好了,千万不能有差池。知道吗?”崔雪景严厉地说。

    “是是是……小姐吩咐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去吧。”

    崔雪景在外面一个人呆了一会儿,才离去。

    叶雨中遭遇了人生中第二次绑架。

    这次,没有迷药,没有问路的“同学”,走的是最简单常见的套麻袋走人的路线。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这么遭人惦记!这次应该不是崔逸才是,他的胆子应该没这么大。她还不知道崔逸已经截肢的事,也不知道是齐沁恺派人做的。

    那些人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还把她眼睛蒙上了。雨中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也不知道那些人要对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这次,再也遇不上崔雪景这样的“贵人”了。

    几经周折,车停了下来,几个人把她推进了一扇门内。一阵浓郁又沉沉的香气迎面袭来,雨中蹙眉,这种檀木的沉香气,让雨中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旧时深宅大院里。

    令她更奇怪的是,有人给她松了绑,扯掉了嘴上的胶带,雨中急切地将眼睛上的带子解了开来。适应了光线后,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不是地牢。恰恰相反,这间屋子虽然看起来精简,但雨中知道,装修是精致的,主人应该很有钱。并且,正如她感觉到的那样,装修风格偏中式,香炉里的一缕缕青烟慢慢上升起,又慢慢消散在空中。

    而后,叶雨中又觉得这也不是一件好事,又是搞什么鬼?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的命运如何!自从遇上了齐沁恺,真是流年不利!

    叶雨中想开门出去,结果一开门,门外就是几个吓人的肌肉男,她还是做贼心虚地把门又关上了,缩头缩脑地走回屋里来。

    她好奇心重,往里走,看到有个女人低着头,摆弄着什么。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在沏茶。然后,那女人一抬头,雨中就惊呆了。

    “是……是你……”雨中张着嘴,手指着崔雪景。

    崔雪景朝她一笑:“坐吧,你的手指也可以放下了。”她将一杯茶移到雨中面前,“就是我,你有什么想法吗?”

    雨中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继续好奇地看着她:“是你把我弄到这儿来的?”

    “嗯。”崔雪景应了一声。

    “为什么?”

    崔雪景摆弄着茶具:“想见你,就让人把你‘请’来了。”

    “呵,真是‘请’我请得好客气。”雨中别过头撒气似的翘起嘴,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

    崔雪景倒是笑了:“还是这副孩子样!”又说,“好,是我不对,方式粗鲁了一些。以茶代酒,这杯茶,就当是我向你道歉了。尝尝味道怎么样。” 雨中放下了戒心,她认为,一个前几天还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现在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不利的事。

    雨中尝了一口:“挺香的,就是有点苦。”

    崔雪景说:“小时候我泡茶给齐沁恺喝,她也这么说,很香,但是很苦。”

    她这话说的,雨中喝得呛住了,还不小心烫了舌头:“你……你认识齐沁恺啊?”

    “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可惜后来就没见过面了。”

    “那……”雨中觉得这个女人越发让她不懂了,如此神秘,“你……你到底是谁啊?这次你可没想蒙混过关了,上次你答应我的,再遇见我就答应告诉我你的名字等等的。休想耍赖!”

    “不耍赖。”崔雪景站起身,背对着她看着屏风,“你可以叫我雪景。”

    “雪景?是冬天那个雪景吗?”

    “是,我出生在一个下雪天。”

    “名字真好听。”雨中赞叹,“像我这样出生在雨天就得了这么个烂名字!你的名字很衬你。”

    崔雪景转过身,笑着对着她的眼睛说:“别急着夸奖啊!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姓呢!”

    “你姓什么?”雨中并不觉得这是多重要的事。

    “我姓崔,崔逸的崔!”崔雪景含着笑,一双如雪水融化般的晶亮眼眸正等着雨中的反应。


☆、恐惧

    “崔?姓崔没关系;只要不和崔逸是一家就行了。”叶雨中倒是一副轻松的表情,拿起刚才崔雪景给她倒的茶;放到嘴边。

    她的反应倒是出乎崔雪景的预料:“崔逸是我弟弟。”

    “噗……”总算是有了点令人满意的表现。雨中刚进嘴里的茶因为崔雪景简单的一句话都喷了出来;而且还把舌头给烫了。她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戒备地望着崔雪景。

    哪知,崔雪景却忍俊不禁。她抿着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对着雨中笑。

    她的笑,不但没有让雨中放下戒备,反而让雨中觉得浑身发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为什么崔雪景看上去笑得很阴森?

    “你又在逗我?”雨中问;她多希望崔雪景告诉她“是啊;我最喜欢逗你了”之类的话,然后两个人笑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但是现实往往并不如人所愿,崔雪景说:“我是很喜欢逗你,但是这次可没有骗你。崔逸,他的确是我亲弟弟。”

    最后一丝希望都被掐断在崔雪景的话里,雨中往后退,离她远远的。难怪她会对地牢那么熟悉,难怪她能把自己带出去。可是——

    “崔雪景,上次是你放我走的,现在你把我绑架回来,你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弟弟抓人,姐姐放人,这样很好玩是吗?雨中对她的态度从生死之交一下变成了敌人。

    “听你的意思,是在说我吃饱了撑着是不是?”崔雪景坐下,悠然自得地问,眼皮都不抬一下。

    雨中很想说是,但是这是在她的地盘,万一惹恼了她有自己好受的,只能保持沉默。

    “哼,”崔雪景的脸色突然就阴郁起来,“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怎么办呢?当初把你放走就是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齐沁恺不愿意,我也疏忽了。崔逸的腿被齐沁恺派人打断了,最后没办法,被截了肢。我的弟弟受到这样的伤害,做姐姐的,岂能坐视不理?” 当然,还有更重要恶毒原因。

    “那你想把我怎么样?”这才是重点,雨中终于知道上次舒杰说齐沁恺有事要他去办,那件事是什么了。

    崔雪景步步逼近雨中,雨中一直往后退,最后崔雪景把她压倒了墙上,用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一双冰雪双眸里充满了魅惑,甚至雨中都能感觉到她说话时的热气:“怎么办?你这么可爱,可爱到我都想把你据为己有了。”说着,她的手就像一条毒蛇一般肆意地在自己脸上游走。

    雨中寒毛直竖,这个女人可比齐沁恺可怕一万倍。齐沁恺的狠是光明正大的,但是崔雪景,浑身透着一股阴冷的味道,你永远猜不到她真正的目的。

    “不……不要……”雨中从心底感到害怕,抗拒性地推开了崔雪景。

    崔雪景退了几步后站定:“这几天你就好好留着这里,我还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记住,千万不要妄想逃跑,否则——后果自负。”最后四个字声音很轻,但是里面包含的意思却像一座山,沉重得让雨中不敢反抗。这个女人,不是好惹的。

    就在雨中以为她已经离开的时候,她又折了回来,雨中像是受惊的小猫,站直了身子防备地看着她。

    崔雪景笑了笑:“噢,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而且,以后不许叫我崔雪景,我已经29了,叫姐姐还差不多。”

    现在,叶雨中只能想到两个字来形容崔雪景——变态!

    才获得自由,结果又被抓了回来,最近经历未免也太刺激了。齐沁恺知道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自己好像给她添了很多麻烦。

    “小姐……”崔雪景刚出房间就遇到了已经在外恭候多时的周围。

    “什么事?”崔雪景见她一副欲说还休、扭扭捏捏的样子。

    周围很不安,想说又不敢说。崔雪景说:“有话尽管说便是了,你我之间,不必太多规矩。”

    周围鼓起勇气:“您就让叶雨中住在您的房间里吗?”

    “有问题吗?”

    周围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小姐这样做很奇怪。家里屋子多得是,为什么要您给她腾地?何况,说得难听点,她只是一个被绑架来的人质,就算是让她待在地牢里,都不为过……”她实在不懂,为什么崔雪景对叶雨中那么特别。上次亲自把她放走了,甚至还严惩了崔逸;这次她虽然打着绑架的名号,但是却好生招待着她。这难免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小姐对她……

    “这样可爱的人,如果关在地牢里,那每次想去逗她的时候,我还得下地牢去,累!”崔雪景笑着,“对了,吩咐下去,那个地牢给封了吧!不要再关人了。”说到这里,崔雪景神情有些哀伤。里面有太多她痛苦的、快乐的、难忘的回忆,只是严桐不在了,一切回忆都变得折磨人起来,她不愿再去触碰。同样的,那个地方,她也不希望再有人进去,那里就此尘封吧。

    她这样的回答过于牵强与敷衍,但周围又不敢追问,小姐这样做,就自然有她的原因。自己只要听她的话,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其他不该管的就不要管。

    “还有,叶雨中在这里的事不准任何人告诉小逸。”

    “是。那小姐这些天住在哪里?”

    “三楼最大的房间打扫一下,我住那儿。另外再多准备一个屋子。”

    “知道了。”周围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多准备一个屋子,但是还是照着吩咐去做了。

    已经一天了,叶雨中被闷在屋子里,崔雪景这是几个意思?绑架她?那待遇未免太好了;请她做客,可这分明是软禁嘛!都不是,变态的老女人。

    叶雨中百无聊赖地打量起这间屋子,很中式,很精简。给人的感觉和崔雪景的性格很像——有一种古典和神秘在里面。

    “你还很有心情嘛!对我房间里的东西很感兴趣。”崔雪景一进来就看见叶雨中对小摆饰东摸摸西摸摸,完全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叶雨中冷不丁地被她吓了一大跳,手上一抖,刚拿到掌心的花瓶就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和地面亲密接触了,雨中整个人都要抖起来了,她往下一倒,下意识地闭上眼去接。但是过了许久,什么动静都没有。她睁开一只眼,发现崔雪景正在她头上方笑盈盈地看着她,手中拿着那该死的花瓶。

    雨中四脚朝天地躺在地板上,她觉得简直是丢死人了,急忙站了起来。

    “多亏我眼疾手快,不然,这只南宋年间的花瓶就要被你这只小傻蛋毁了。”崔雪景转身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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