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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玩笑开大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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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听说你被叶雨中那熊孩子弄得抑郁了,我理所当然应该来探望你一下。”沈言带着笑;戳了戳齐沁恺的肩;典型看好戏的表情。

    齐沁恺用手拨开她抵在自己肩上的手指,瞪了瞪站在一旁的舒杰:“嘴巴真快啊;昨晚才发生的事,现在就传到别人耳朵里去了?”

    舒杰心里咯噔一下;咽了咽口水。他刚才实在是被齐沁恺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的情景吓坏了,想着要是有人能陪陪她,或许会好一点。叶雨中现在是不行了;一副恨不得杀了齐沁恺的样子。那就只剩下沈言了。舒杰见势不妙:“那你们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拔腿就溜。

    齐沁恺只是看了他一眼;原本璀璨夺目的双眸里现在都是疲惫。她无力地坐到沙发上,低下头用手揉了揉眼睛。

    沈言跟着也坐了过去,记忆里,还未见过齐沁恺如此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以为你会很开心。”

    齐沁恺面无表情:“你就不要嘲笑我了。”

    “我是说真的。”沈言换了个姿势,“舒杰都告诉我了。得到叶雨中,你不是应该开心吗?怎么是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齐沁恺冷笑一声,似是自嘲又似悲凉:“什么叫得到?我只是得到了她的身体而已。”她的心不知道离自己有多远,“而且……说的好听一点叫得到,其实,是我强。暴了她。”她垂下眼,身上透出的落寞令人心生同情。昨晚,她的确是冲动了,一心只顾着自己的欲念和心情,全然忽视了雨中的感受。今早看到叶雨中的样子,她才慢慢从心中的欲。望魔障中走出来。

    “后悔了?”

    “做都做了,还后悔什么?”齐沁恺最不屑的就是后悔这档子事。既然都发生了,何必浪费那点悔肠子的时间。可是,她对雨中,现在是心怀愧疚的,即使这样看来这种愧疚有些假,有些虚伪,但是它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那你还在这里纠结什么?”以前尹亦的事,也没见齐沁恺这么伤心劳神过。

    “我该怎么办?”齐沁恺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对叶雨中,她做不到放下,但是看到她现在这副戒备伤痛的样子,她也无法再狠下心去对她。放与不放之间,她难以取舍。

    沈言语塞,这种感情的事,她一个旁观者,怎么说都不是。

    “唉,我想说,这种事还是你自己决定。熊孩子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作为旁观者,这点我看得很清楚。”只可惜,齐沁恺那样做以后,那点刚萌芽的感情就被齐沁恺亲手扼杀了,“现在,瞧你办的好事。”沈言叹气。

    齐沁恺闭上眼睛:“是我冲动。尹亦想把她带去德国,雨中又是那种摇摆不定的态度,她要离开我,我……我实在受不了。”或许是以前尹亦的事给她造成太大伤害,心中留有阴影。所以,她下意识地想把雨中握得紧紧地。殊不知,爱情就像手中的一把沙,手掌收的越紧,它流失得就越快。

    沈言也知她心中苦痛,爱情有时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初尝时甜蜜,越到后来糖衣没了,入口的就是伤心的毒药。她抱着齐沁恺,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齐沁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肩膀。

    齐沁恺的情绪稳定下来,在沙发上睡着后,沈言为她盖了一条薄毯才离开。现在她要去看看受伤的熊孩子。

    门前是两个年轻又严肃的保镖。宝贝成这样了,都让人看着。

    开门以后,眼前的情景让沈言吓了一跳。几乎是从门口开始,凌乱不堪的衣物散落了一地,还有已经严重变形的丝袜。昨晚似乎很激烈啊。

    沈言将视线移到大床上,白色床单上那一抹鲜红是最显眼的。

    人呢?

    叶雨中裹着被子,衣服也没穿,依旧是维持着之前蜷缩的姿势,只不过地点从床上移到了地上的一个小角落。她讨厌那张床,因为只要一看见它,她就回想起昨晚那段可怕的记忆。

    沈言发现了她:“雨中?”

    叶雨中一听不是齐沁恺的声音,才慢慢把头抬起来,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沈言。

    沈言把药箱放到一边,打算走过去,脚尖却踢到了一个东西。她蹲□,捡起一看,发现是上次那支放在齐沁恺车里的药膏。她一抬头,发现雨中正盯着这支药膏,露出害怕又憎恨的表情。沈言基本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把药膏扔到一边,沁恺嘴上说很讨厌这种东西,结果还不是用了。看叶雨中的表情,这次不把齐沁恺恨个透是不会罢休了。

    “雨中,你还好吗?”

    叶雨中只是看着她,继续保持沉默。

    “别坐在地上,地上凉。”

    还是沉默。

    “我听沁恺说……”沈言换了个话题。

    “怎么,你是齐沁恺的说客吗?”叶雨中这次终于有了反应,冷言冷语地讽刺着。

    沈言抚了抚额前的头发,现在在她面前,不应该提沁恺的。失策!

    “不是,我只是听舒杰说你的情况不太好,所以就来看看。”

    叶雨中不再看她,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神情变得凄凉起来,木木地睁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过了一会儿,她将被子掀开:“你来看看,就是想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沈言微张着嘴,雨中身上遍布着红色的吻痕,双手的手腕上还有几道深深的勒痕。她想到刚才变形的丝袜,又想到药膏,心中感叹:沁恺,这样对待毫无经验的小处女,真的是过分了。

    她有些心疼:“你等着。”她转身,去拿药箱。果然带药箱是有必要的。

    “疼不疼?”沈言为她的手腕上着药,问她。

    雨中摇头,手再疼,有她的心疼吗?

    沈言动作尽量放轻,不禁为叶雨中心疼起来:“痛的话忍一忍。”说着,她专心致志地为她上药。

    叶雨中却突然间情绪爆发,她扑到沈言的怀里大哭起来。沈言手上的东西因为她的动作,全部掉在了地上。沈言想了想,僵在空中的手抚上叶雨中的背,轻轻地安抚着她:“看来,情况真不好。”

    叶雨中泪眼朦胧,在她怀里哭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说:“不是情况不好,是很糟糕。”

    沈言真没想到这种时候她还会这么说,呆了好一会儿:“好好好,是很糟糕。”

    叶雨中啜泣着,哭得差点岔气,又扑回沈言怀里。沈言感觉叶雨中的眼泪都快把自己的衬衫映湿了,可是,在发生这样的事后,真的是大哭一场就能解决的吗?她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可怜的孩子。

    齐沁恺一个人扶着门框,站在门边,满目寂寥。两颗心,真的离得好远。

    “这几天你是打算住这里了?”

    齐沁恺放下手中的文件,其实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进去:“她怎么样?”

    “大哭特哭后倒是好了很多。看看,我的衬衫上都是她的眼泪鼻涕的。”沈言坐到一边,“不过我连哄带骗,她总算是弄得像个人了。现在换了个房间,大概睡着了。”

    见齐沁恺愁眉不展,沈言又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不就是一件小事吗,至于做出那样的事吗?现在要求她原谅,比登天还难。”她自己虽然私生活不怎么检点,但是她绝不会用强的去胁迫别人。这种事,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强迫来强迫去,没意思。

    齐沁恺双手捂着脸:“我真的不想再被自己爱的人抛弃。”

    “雨中有说要抛下你吗?就她那样的性格,软得很。可是你一旦把她逼急了,人家就反得越厉害。”沈言实话实说。

    “那又怎么样,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才是重点。

    “嗯……你自己决定。但是叶雨中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要不,来招苦肉计?”

    “你先回去吧。”齐沁恺需要好好冷静冷静。

    沈言无法接受自己千里迢迢赶过来,辛苦半天后,齐沁恺一句“你先回去吧”,就要赶自己走。

    “齐沁恺,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齐沁恺皱着眉,有气无力地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很累,没有那个心情招待你。”

    “好吧好吧,暂且原谅你。我先走了,有事记得叫我。还有,不要再逼叶雨中了。”

    齐沁恺点头:“我明白。”

    沈言走了以后,齐沁恺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一天。舒杰几次想叫她吃饭,但是看她时而惆怅,时而叹气,心下不忍打扰,只是安静地把饭菜放到了一边。

    夜深人静,明月的亮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映入窗内。卧室的门被打开,月光将站在门边的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更衬托出她的孤独与阴郁。

    齐沁恺轻手轻脚地在床边坐下,叶雨中的脸被微弱的光线照得落下一块阴影。她只是坐了一会儿,看了雨中一会儿,就走了。

    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叶雨中睁开眼。她在这里怎么也睡不着,其实,齐沁恺烦,她心里也烦。原以为齐沁恺会对她做点什么,但是她就是看了自己一会儿。

    即使闭着眼,雨中仍能感受到齐沁恺炙热的目光。她坐起身,在恨意与无奈中受煎熬,从来没有人能让自己这样纠结烦心过。



☆、囚鸟

    快到中午了;叶雨中却一点胃口都没有,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她很享受这种安静听雨声的时刻;这让她的心感受到安逸的平静。

    这两天,她几乎都待在这个房间里;她很清楚,齐沁恺暂时不会让她走的;要不然,门外那两个保镖是干什么的。她也懒得再去和她理论,确切地说;她见都不想见到齐沁恺。现在;她对她的心情很复杂;或许恨大于其他一切感情吧。

    一想到齐沁恺,叶雨中就心烦。她从窗边站起来,无意中看见了房间的柜子边放着一把小提琴。她小时候被爸妈就硬逼着学了这么一样乐器,虽然中间也有一段时间没拉,手生了,但是还不致于忘记。

    这个时候,她对它倒是来了兴趣。试了几个音,又调了调弦。

    “大小姐。”

    齐沁恺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琴声:“你们先下去吧。”对着别人时,她永远是严肃冷冽多于和善。而面对叶雨中时,她的话里常有笑意,偶尔逗她时还有戏谑的意味。只不过现在,怕是不能这样了,她也没那个心情。

    叶雨中听见开门的声音,蹙起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继续。”齐沁恺在她面前几步处站定。

    叶雨中不回头,心中对齐沁恺有恐惧也有恨意,倔强地看着窗外飘洒的雨滴,就是不理她。想了想后,又继续拉起琴来。

    叶雨中拉的曲子是九十年代的经典老歌《囚鸟》,拉这首曲子,或许是她觉得很符合她现在的状况吧。

    齐沁恺也知道她的意思。不过,到底谁才是囚鸟?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

    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

    齐沁恺觉得自己就是被困在叶雨中这座城堡的鸟,兜兜转转,用尽方法,就是得不到她的爱。一种无力与萧索感涌上心头,融化在悠长的琴声里。

    曲终。

    “我还不知道你会拉小提琴。”她伸出手,要去碰雨中。但是还没触及,雨中就像是受了刺激,激动地大叫:“不要碰我。”

    她敌视警觉地看着齐沁恺,眼里流露出来的厌恶让齐沁恺心寒。见她如此,齐沁恺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疼得她难以言喻。无奈,她只得收回手:“好,我不碰你。我只是有话和你说。”

    叶雨中睁大了眼睛:“有什么好说的?你难道要向我宣布,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是你要一辈子这么关着我?!”她有说不出的愤怒与恨意。

    齐沁恺穿着白衬衫,较于以前的□,此刻她忧郁的脸配着简单的装束,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清纯与圣洁。但叶雨中明白,这才不是这个女人真实的样子。怎么,现在想装无辜吗?

    “你误会了。”齐沁恺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还不够吗?”

    齐沁恺上前按住她的肩:“雨中,你听我说,你冷静点听我说好吗?”她叹了口气,“那天晚上的事是我的错,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是,我真的好爱你。”说到这里时,她几乎要哭出来,那种爱而不得的苦涩让她痛不欲生。

    叶雨中冷笑,狠狠甩开她的手,轻描淡写地说:“是吗?但是,我一点都不爱你。”叶雨中还是没有学乖,就是喜欢去激怒齐沁恺。好像不把齐沁恺惹毛心里就不舒坦。

    难得齐沁恺没有发火,只是强忍住眼泪:“好,我有错在先。可是,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呢?”

    “我希望你留下来,就留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后,你真的认为你对我没有感觉,我答应你,让你离开,以后……”她像是在做挣扎,闭着眼,好半天才说出令她十分艰难的决定,“以后我也不会再来纠缠你。”

    听了她的话,叶雨中觉得天要下红雨了。这是齐沁恺吗?竟然轻易地就说要放手了。

    “怎么样?只留一星期。我说话算数。”齐沁恺问。

    叶雨中凝视着她的眼睛,总觉得齐沁恺在搞什么鬼,试图从她眼里找出些端倪。

    齐沁恺能猜到她的想法:“不要怀疑我,我是认真的。”尽管这个决定让她很无奈,但是自己做错了事,总是要承担代价的,“你觉得怎么样?”

    叶雨中想了很久,她选择相信她一次:“好。希望你说到做到,七天以后的这个时间,放我走。”

    齐沁恺自嘲地笑了笑:“你就这么笃定,七天以后你不会改变想法。”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她对齐沁恺不会有一丝留恋。

    叶雨中继续转过头,将双手搁在窗台上,撑着脑袋:“不会。”虽是这么说,她怎么感觉自己开始有些不确定了呢?

    齐沁恺摇头:“我先走了。虽然是春天,还是要注意保暖,外面又下雨,别感冒了。”

    要你管!叶雨中嘟着嘴,在心里嘀咕。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就像是两人之间含糊不清的感情一样,纠缠不清。

    齐沁恺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眼看七天的期限就要到了。第六天的黄昏,到了晚饭时间,依然不见叶雨中的踪影。

    齐沁恺有些担心:“雨中人呢?”

    “这几天叶小姐都是在房间待着,除非是偶尔下来吃饭。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中午没下来吃饭,我去敲门。好半天,叶小姐才回答我,让我把饭菜放在门口就好了。我不敢多问,就照做了。”舒杰如实回答。

    齐沁恺觉得不太对劲,她说:“我去看看。”舒杰不敢怠慢,跟着她也上楼去了。

    “雨中?”齐沁恺敲了敲门,却迟迟不听见回答。心下又不好的预感,齐沁恺就让舒杰找来了钥匙开了门。结果就看到叶雨中一个人缩在被子里。

    齐沁恺看她脸色不好,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在发烧:“雨中,雨中……”她轻轻推了推雨中,叶雨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回应:“干嘛?”

    “你病了,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齐沁恺心里急,中午就不对劲,她是傻瓜吗?就在房间里难受了半天?!

    叶雨中眯着眼,摇头:“不要。你走开。”

    “别任性,身体是你的,难受的也是你。对自己负责。”

    叶雨中不再理她,她好困,只想好好地睡觉,闭上眼,再也不想理会别人。

    齐沁恺没辙:“舒杰,让沈言赶快过来。”

    “我看我干脆辞了医院的工作,你雇我做你的私人医生吧。”沈言看着温度计,“39度5,叶雨中这小祖宗,过个几天不把我叫来伺候她,她心里难受是不是?!”

    “烧的这么厉害?要不要送医院?”齐沁恺一听说体温都上39了,着实着急。

    沈言摔着体温计:“你够了啊。她只是受了寒,普通的发热而已,又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你看看你急成这样。还不知道床上的小祖宗会不会领你的情呢!”她就是看不惯齐沁恺这副宠叶雨中的样子,不得不说,叶雨中敢多次顶撞齐沁恺,就是仗着齐沁恺爱她宠她,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正因如此,在上次和尹亦去德国的事上,她也是那么肆无忌惮,触到了齐沁恺的底线都不知道。最后被人家用强了吧?现在回过头想想,沈言觉得叶雨中都是自找的!

    明明对齐沁恺有感情,死活不承认,非得弄得齐沁恺炸毛自己受伤才善罢甘休。

    “不管她领不领情,我都不忍心她难受。”齐沁恺听沈言说只是一般的发热,悬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

    “哎呦,你这话真是要恶心死我。沁恺,你还真是情种啊!”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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