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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甜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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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蔓子蜷缩着身体,还睡得极其沉。
  田一笙没吵她,安静下床,准备午餐。
  等她全都备好,陆蔓子还是没醒,紧闭的双眸下,厚厚一层黑眼圈,估计是真的累极了。
  手机一震,母亲催她回家的电话又来了,她调成静音,暂时不接。
  再看着熟睡的陆蔓子,纠结皱眉,要不要叫醒她,然后一起吃个午饭,再分开?
  可只是为了吃个饭,好像没什么必要。
  田一笙纠结了半响,最终还是放弃了。
  明天周一,陆蔓子肯定又要忙,休息更重要。
  她不想下周再见陆蔓子,她又是满脸的憔悴。
  俯身轻柔的吻了吻陆蔓子额头,田一笙小声道:“阿蔓,我先走了,下周见。”
  田一笙轻掩上卧室门,离开公寓。
  她带上公寓门那一刹那的咔擦声,瞬间惊醒了陆蔓子,她睁开眼睛,立即坐起了身。
  偌大的房间,沉寂寂,没有一点声响。
  愣了两秒,陆蔓子下床,走到客厅。
  桌子上还摆着三菜一汤,都裹着保鲜膜,上面一层白雾,菜还是热的,但……田一笙却已经走了。
  陆蔓子站了一阵,头疼又来了,她用力压了压额角,回到卧室里,拿起手机。
  里面果然有田一笙发来的一大堆信息,说她母亲催她回家,她先走了;桌子上有饭菜,要按时吃,还要记得称体重,然后告诉她数字……七零八碎,说了不少。
  陆蔓子每一条都仔细看了,却不回。
  她退出聊天页面,然后点开了另一个软件,一进入,屏幕上就同步显示出公寓客厅的画面,原来是监控页面。
  她手指滑动,调出了刚刚监控缓存。
  找到田一笙走出卧室,到厨房去准备午餐的地方,开始播放。
  视频还清晰的录入了声音,连田一笙偶尔的低声咳嗽,都能清楚听见。
  陆蔓子将音量调到最大,让那些脚步声,清洗蔬菜,动用碗筷的声音,充斥满整个幽寂的空间。
  她拉开椅子,缓缓坐下。
  头疼还是没有缓解,不管她怎么按压额头,都一如既往的强烈。
  手机屏幕还在播放着偷拍的监控录像,画面清晰,录下了田一笙回身的每一个表情。
  陆蔓子盯着看了一阵,手指爱恋的抚上屏幕,半响之后,又忽然握紧了指头,用力合上眼睑,扯开唇角,厌恶自嘲的吐出两个字:“疯子。”
  **
  田一笙等到傍晚,才收到陆蔓子的回复,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刚醒。”
  “那饭菜肯定都凉了……”田一笙回说,“你用微波炉热一下,将就吃。”
  陆蔓子回:“好。”
  两个人又零零碎碎聊了几句琐事,田一笙想起了那件陆蔓子还没交代的病情的事情,但最终没在聊天里问她。
  她能猜到陆蔓子肯定会搪塞,所以就干脆等到下周见面,亲口逼问。
  工作一如既往的闲,田一笙没事,又研究起了食补。
  陆蔓子气色太差了,应该好好补补。
  她学了几种美容养颜的果蔬汁,自己回家做了两次,挑出口感还不错的两种,等到周末做给陆蔓子喝。
  陆蔓子家里的事情还没解决,田一笙不想她来回奔波,干脆跟傅城请假以及串通,借着出差的名义,在周五晚上飞机过去。
  这周又恰好是林温景回来的时候,母亲刚听见她说出差,脸色还有些难看,反复问她都跟谁什么人出差,去干嘛,去哪里,去几天……
  田一笙什么都编好了,甚至连公司那边都备好了话,等着周婉打电话过去问。
  一下班,她便拎着行李箱出公司。
  “田一笙。”三厌竟然也在门口,远远就招手叫她的名字。
  田一笙意外:“你怎么来了?”
  三厌拉开出租车门,示意田一笙上车。
  “我跟你一起过去。”
  田一笙微愣:“你也过去吗?”
  三厌道:“对,反正闲,出去逛逛。”
  田一笙坐进车里:“是不是阿蔓叫你陪我?其实不用的……”
  三厌随后上车,有些无奈道:“我也是为了躲温星……莫羽辰那家伙,把我所有的居住地址,都告诉了她……”
  然后温星几乎每天都上来堵门,三厌又好脾气惯了,没办法直接摔门不见,结果就这样拉拉扯扯的纠缠了一周,搞得她头都大了。
  田一笙笑起来:“温星其实挺好的……”
  热情又开朗,如星辰般明媚。
  三厌撑着额头,盯着窗外,唇角笑意微淡:“是挺好……”
  可她,就是没办法喜欢。
  

  ☆、爱情

  
  从机场出来; 正好晚上九点; 陆蔓子开车来接; 三个人一起去吃迟到的晚饭; 还是上次那一家环境清幽的私房菜馆。
  也还是在这个地方,又遇见了陆蔓子父亲的那位大龄女友; 南汝知;但不同的是,这是迎面撞见的。
  田一笙见她的第一个印象是——风韵犹存。
  她真的不算保养得特别叫人惊艳的; 那种不显年龄的女人; 但十分微妙的; 这个年近六十,穿着水绿色旗袍的女人; 浑身上下; 透出一种入骨的优雅,像是民国年代的画报,一举一动; 都带着与众不同的风情。
  见到陆蔓子,南汝知勾唇微笑; 温婉动人:“这么晚才来吃饭吗?”
  陆蔓子点头算是回应; 随即迈开脚步; 继续往前走。
  南汝知便含着笑意,目送每一个人从她面前走过的人。
  田一笙礼貌的冲她笑笑,快步跟上陆蔓子的脚步。
  三厌温吞的走在后面,抬眸打量她,她也转眸; 与三厌眸光交汇,笑意温柔似春水,三厌同样回了一个温和笑容,与她擦肩。
  南汝知视线跟着三厌的背影,视线从她那一身颇为特立独行的麻衣阔裤,还有那一颗只有发茬的“光”头,一一扫过,饶有兴致的翘起唇角,侧过身,她也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的走远。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三人遗忘,吃过饭之后,三厌去酒店,田一笙跟着陆蔓子回她在这边落脚的小区。
  位置有些偏僻,但环境十分安静,是宽敞的花园洋房,绿化做得极好,两人还在小区里散了一圈步才回去。
  洗完澡后,已是夜深。
  两人田一笙刚上床,就被陆蔓子压住接吻。
  她及时拉住陆蔓子往衣服伸的手,道:“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聊。”
  陆蔓子撑在她上方,面颊贴得很近:“什么?”
  田一笙扯住她宽松的睡衣衣领:“你还瞒着我的那个病……上周本来就应该说的。”
  陆蔓子有些不开心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吗?”
  田一笙拉一把她的衣领,有些威胁的味道:“你别想转移话题,赶紧老实交代问题。”
  陆蔓子放低身体,脸埋进田一笙侧颈里,不情愿的闷闷说:“是创伤后应障碍激综合征……我总是会觉得背疼,明明什么毛病也没有,但就是疼……疼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田一笙抱紧了她。
  “还有每次被触碰后背的时候,我也会觉得疼……别人碰我后背的时候,会疼,躺在床上,蹭到被子,还是会疼……”
  田一笙收紧手臂,眼圈湿润:“所以,你才总是失眠……上一次,我碰你后背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疼?”
  陆蔓子摇摇头:“已经好很多了……医生说,再过一个疗程,我也许就能痊愈。”
  她背疼,田一笙心疼。
  那样彻夜的痛苦,她光是带入去想象,都会觉得无法忍受,可陆蔓子又是怎样熬过那一个又一个黑夜的?
  “对不起。”她苍白的道歉。
  陆蔓子亲亲她的唇角:“那并不是你的错,不要道歉。”
  田一笙摇头:“没能陪着你,是我的错。”
  在她痛苦,在她九死一生的时候,她却忙着怀孕生子,认真生活,更是她的亏欠。
  “但你现在一直陪着我。”陆蔓子单手扶着她温凉的脸颊,眼神柔和明亮,“所以过去的事情,全都不重要了。”
  “嗯。”田一笙抓住她的手,十指紧紧交握,“还有以后,以后,我们都好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陆蔓子没回答,俯身含住她的唇,湿润纠缠的落下吻。
  田一笙很想碰她的身体,又怕触发她的创伤后障碍综合征,不敢去碰。
  陆蔓子就扣住她的手,紧紧握住,然后用灼热的吻,一寸一寸的亲吻她的身体。
  田一笙柔顺敞开身体,任由陆蔓子咬肿了她胸口,然后又用指尖将她弄得湿润,颤抖,哭叫……
  累极睡去,田一笙晚上竟难得的梦见了她跟陆蔓子大学时候的事情。
  那时两人心意相通,又年少纵。欲,晚上胡闹的时候,总能弄到很晚。
  她跟陆蔓子最喜欢下身紧贴的姿势,那种亲密而湿润相贴,是真正灵肉契合的水。乳。交。融。
  一梦醒来,看着面前正沉沉睡着的,褪去年少青涩,面容憔悴而疲惫的陆蔓子,田一笙忽而有一种岁月飞逝的恍惚感。
  往日种种,原来已是五年前的旧事,可仔细回想,又觉得这分开的五年,其实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收获,除了脸上的细纹与增大的年龄。
  唯有与陆蔓子重遇后这两个月,填满了爱情与灵魂的颜色,而不是虚无的衰老。
  她往陆蔓子怀里钻了钻,小心的轻轻环住她的腰。
  以前不觉得,得到之后,才会惊觉,原来爱情这种东西,对于生活,对于生命,对于灵魂,是如此的重要。
  难怪,有的人没了爱情,不能活。
  **
  陆蔓子空了一整天出来,带田一笙出去玩。
  她平时忙于工作,又属于性格沉闷那一种,对于玩乐这种东西,全然不懂。
  这边车程一个小时左右的地方,恰好有一个百年古寺,三厌要去参拜烧香,田一笙便提议三人一起。
  她跟陆蔓子起得晚,几个人快中午才出发,开车去往寺庙。
  寺庙的名字叫谓灵古刹,坐落山腰,青山绿树,白墙乌瓦。
  因为周末,游客不少,来来回回,没有古刹该有的清幽,反倒是有些像集会,行人匆匆而来,烧香跪拜,许愿之后,又拍拍膝盖灰尘,匆匆而走。
  田一笙不怎么信佛,她就是跟陆蔓子出来约会的,所以也没打算排队烧香。
  信佛这种事情,要心诚才会灵,她心不诚,也懒得做戏。
  三厌要去见主持,她们进了寺庙后便各自分开,田一笙跟陆蔓子沿着古庙小路,牵着手,慢悠悠的观光游玩。
  这庙里的主持年近一百,从小便进了古寺,每日吃斋念佛,是难得的真正高僧。
  三厌跪坐在磨旧的蒲团上,安安静静的听他讲那些菩萨的得道的故事。
  正到一半,木门轻轻一响,被人推开,一条纤细匀称的长腿跨了进来,脚下是一双浅藕色的高跟鞋,鞋跟落在石板地面上,轻轻一响。
  三厌回头看去,瞧见了南汝知。
  她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蕾丝袖短旗袍,没有开衩,只露出匀称小腿,面料上用同色的细线绣着极精致的暗纹。
  她瞧了三厌一眼,温柔笑了笑,算是招呼。
  三厌颔首,转回头,继续听主持讲佛。
  南汝知脚步轻轻的走到三厌旁边,姿态优雅而虔诚的跪下,抬眸同样安静的听着主持讲话。
  等故事讲完,主持抬起枯瘦的手,指着墙角的金色长香:“不忘,你带这位弟子去后院,给菩萨磕头敬香。”
  不忘,是南汝知的法号,原来她也信佛。
  “是。”南汝知站起身,对着三厌轻和温柔道,“来,跟我走。”
  她带着三厌,从小门出去,后面还有一个单独的后院,不对外开放,少有人迹。
  院里只有一间矮瓦房,推开后,里面是背身倒坐的观音菩萨,两旁的楹联上写着“问菩萨为何倒坐,叹众生不肯回头”。
  三厌抬眸盯着那句话,长久无声。
  南汝知缓步走到一旁的烛台前,点燃手中的长香,轻声细语道:“看你第一眼时,我就知道,你跟我,是同道中人。”
  三厌回神,转眸看着她。
  南汝知笑意优雅,分了三支香过去。
  三厌接过香,回话说:“并不是。”
  她双手捏香,在菩萨相前,虔诚跪拜。
  南汝知慢条斯理的在她旁边的蒲团跪下,笑着应:“对,也不算是。人跟人,总是有一点不同的。”
  

  ☆、浮现

  这个周末结束以后; 田一笙跟陆蔓子默认了一人一次的交替看望。
  只是每次陆蔓子回来; 田一笙却最多只能陪一天; 有时候找不到好的借口应付母亲; 还不能留宿。
  虽然偶有不愉快,但生活总归是在安定里渐渐变好; 陆蔓子停药了,睡眠变好; 身体也慢慢调理了回来; 气色比过去好了不少; 只是体重怎么也增不上去。
  大概是跟她忙碌的工作有关系。
  陆蔓子父亲,到底还是跟南汝知结了婚; 庄青绾闹了近两个月; 却并没有改变最终的结果。
  周六入夜,陆蔓子开车送田一笙回去时,讲了父亲结婚的事情。
  她神色也有些无奈:“其实我妈早就知道爸最终还是会跟她那个女人结婚的; 就像是以前他们注定要离婚一样……但她就是……不肯甘心。”
  田一笙理解道:“不是说人活着,就是为了那一口气吗?”
  陆蔓子道:“是啊。”
  车子拐进附近的公园; 停在暗处; 陆蔓子松了安全带; 倾身过去吻田一笙。
  “下周我就搬回来了,以后我们不用这样两边跑了。”她轻抚着田一笙的侧脸,“到时候抽空带你去看我们以后要安家的地方。”
  “嗯。”田一笙也凑过去亲了她一口,“那我先走了。”
  陆蔓子点头,目送她下车。
  田一笙刚落地站稳; 旁边忽然响起一声甜甜的脆喊:“妈咪!”
  陆蔓子一愣,转头直直盯过去。
  田一笙本能的抱起冲过来的蔓蔓,惊慌的张望周围,她母亲……会不会也就在这公园里?
  会看见陆蔓子吗?
  眸光迅速搜寻一圈,最终找到了不远处的林温景,田一笙立即松了一口气,是他带蔓蔓出来的。
  她不自觉的露出一点笑来,问道:“妈没来?”
  “没。”林温景没注意到车里的陆蔓子,走过来给蔓蔓汗湿的小额头擦了擦汗,回说,“在家里拖地呢,蔓蔓刚刚弄洒了果汁,还踩得一地都是。”
  “你又调皮?”田一笙故作生气的瞪蔓蔓。
  蔓蔓小嘴一撅,默默不说话抱着田一笙脖子,往她肩膀上趴。
  林温景笑着轻轻拍了她后背一下,骂说:“就知道撒娇,没用!回去之后还是得罚你!”
  说了两句话,田一笙想起陆蔓子还在车里没走,急忙转头看去。
  陆蔓子没什么表情,很安静的看着田一笙。
  林温景这下也瞧见了陆蔓子,一眼就看出了情况,他没打算打扰,伸手接过孩子说:“我带蔓蔓出去走走,你一会再来找我们吧……”
  蔓蔓一听要分开,抱着田一笙不撒手:“我不!我要跟妈咪在一起!”
  林温景耐性道:“妈咪还有事,蔓蔓跟我去看鱼摆摆好不好?”
  “不嘛,妈咪也一起。”蔓蔓揪住田一笙衣领不放。
  田一笙扶着蔓蔓后背,对林温景说道:“我想带蔓蔓去见见她……”
  林温景想也不想道:“我拒绝,你的私事,不要牵扯到女儿。”
  他有些强势的将蔓蔓抱过来,哄着说:“妈咪一会就过来,蔓蔓听话好不好?”
  蔓蔓委屈的扁着嘴,到底还是被林温景给抱走了。
  田一笙三两步走到车窗前,探头小心的去看陆蔓子脸色,想要解释两句,又发现那情况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就是她的女儿,就是她的前夫。
  “她挺可爱的。”还是陆蔓子先开口,她说完,便启动了引擎,轰鸣声充斥空间,格外震耳,“我先走了。”
  “阿蔓。”田一笙抓住车窗,“你是不是……很介意?”
  陆蔓子垂下睫毛,许久之后,才说:“我介意,然后呢?”
  然后呢?
  一切就会因此改变吗?
  不会。
  田一笙接不出话。
  陆蔓子又说:“我先走了,你早些回去。”
  她倒车,开走。
  田一笙抓着车窗的手无力滑落,掌心空落落的,心口却反而更加窒息沉闷。
  那些一直被她刻意回避的问题,终究还是浮出了水面。
  家庭,阿蔓。
  怎么兼顾?
  茫然。
  **
  陆蔓子只将车开出了一个路口,便急刹停在了路边。
  握着方向盘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白,脑海里很清晰的浮现出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温柔笑着的田一笙,娇憨可爱的孩子,还有平凡却沉稳的丈夫……那是很和谐一幕,也是很刺目的一幕。
  她一直在竭力忽略田一笙家庭的事情,不让田一笙提,是因为她完全不想听。
  田一笙之前说,想让她去见一见那个孩子,她当时应了好,但其实她一点也不想见。
  她自私的宁愿分开的那五年,田一笙过得跟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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