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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了不起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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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今晚早点休息,我不闹你就是。”轻轻刮了一下沈暮歌好看的鼻子,叶缥遥半哄半抱地将沈暮歌扶了起来。
  意识逐渐恢复清醒,沈暮歌在困倦过后,是一份迟到的清爽之感。就像之前在心里淤积了许久的烦闷,突然就全部消失了,且整个心境都通通畅畅,干干净净,丝毫疙瘩都不剩。这种感觉很快就战胜了身体上的疲惫残余,让沈暮歌又打起了精神。
  “你这种口吻是要哄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沈暮歌接过叶缥遥替她准备好的肚兜与衣服,边穿边轻嗔。
  叶缥遥耸了耸肩,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无论过了多久,我都乐意哄着你。当然,如果你愿意替我生个小宝贝,我会更高兴。”
  沈暮歌正在系绳结的手顿了顿,低着头不出声。叶缥遥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收起了刚才的嬉笑表情。两个人之间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彼此的气氛陷入尴尬。
  “我去准备点心,估计你肯定也饿了。”叶缥遥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直到听见叶缥遥将门关上,沈暮歌才收回出神的思绪。孩子,这个话题,曾经从来没有困扰过她们,因为在她们选择对方的时候,就已经绝了这个念想。只是不知为何,近年来,叶缥遥的性情突然变了,从前最不喜欢小孩子吵闹的她,似乎开始喜欢那些小肉粉团子了。有时候就算是在路上偶遇被旁人抱在怀里的婴孩,也忍不住要停下脚步多看几眼。
  虽然叶缥遥从来没有逼迫过沈暮歌,但是言语间流露出的心思,让沈暮歌心惊。即使只是领养一个孩子,沈暮歌依旧觉得有许多问题需要面对,更别提是服用塞外奇药来自己孕育孩子了。这件事,她们每次提起,都是说不上几句就以沉默结束,再到后来,达成了默契。估计叶缥遥今日也是一时忘怀,说漏了嘴。
  陆诚颜被叶缥遥压着进入密室的时候,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何过了一夜,叶缥遥又是一副吃了火药的样子。可是她自觉是自己给飞叶山庄添了大麻烦,所以像个主动认错的孩子,顺从地由叶缥遥摆布。
  “陆诚颜,你的脉象这么乱,你自己一点都不担心?”
  疗伤过程正式开始,叶缥遥被陆诚颜这身体现状给气得差点掀桌子。
  “我之前都挺好的,就是这一个月来,突然加重了。”陆诚颜声音低低的,也不敢大声辩驳。
  叶老四在旁边准备着待会要用的银针和汤药,听到俩人的对话,不时抬头笑几下,却不参与。
  “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反正这个病,你自己也知道后果,情毒要是根治不了,你这辈子就别想再有情了!”叶缥遥怒气未消,一把扯过陆诚颜的手臂,将袖子推了上去。
  “啊!疼啊!你干嘛,干嘛掀我衣服?”陆诚颜龇牙咧嘴,却不敢真地挣脱。
  “给你治病,替你将毒逼出来!你不愿脱袖子是吧?那就脱上衣吧,我替你从后背逼毒。”说完,叶缥遥作势就要去扒拉陆诚颜的衣服。
  这个举动成功震慑了陆诚颜,吓得堂堂武林盟主一个闪身就往叶老四身后躲。 
  

第三十三章

  叶缥遥左右开弓,还真是穷追不舍地绕了几回; 数次抓到陆诚颜的衣角; 几乎是差一点就要扯下她的衣服。直到陆诚颜整个人缩到了叶老四的背后; 只露出一双眼睛紧张地转着; 叶缥遥这才停了手。
  “陆诚颜; 你这个样子,是怎么当上武林盟主的?我还没对你用武呢; 你就怕成这样了?”叶缥遥双手抱胸,故意有些不屑地说。
  陆诚颜将头抬了一点起来; 朝着叶缥遥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飞叶山庄庄主的恶名可是江湖闻名; 我哪里敢与你作对?”
  叶缥遥哭笑不得,叹道:“看来还是我的不对了?我把你吓着了?”
  陆诚颜竟然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表示叶缥遥这话说得很对。
  叶缥遥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作势又要去捉陆诚颜,被叶老四笑着张开双臂阻挡了。
  “好了好了; 你们两个也别闹了,时辰差不多了; 该开始了。”
  直到听见叶老四这话; 叶缥遥和陆诚颜才收起对峙的态度,缓步走到了一起。叶缥遥也收敛了刚才的面目狰狞; 平静异常地说:“坐上去吧,我先运功把你体内最浅的毒素逼出来。剩下的,就让四叔替你施针吧。”
  陆诚颜听话地盘腿坐了上去,闭起眼背对着叶缥遥。她身染情毒这事; 当叶老四说出来时,她自己都无法彻底相信。她知道自己的伤一定与情有关,但她也不明白这情毒为何可以如此狠毒。
  叶缥遥并不是故意想要吓唬陆诚颜,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每次看到陆诚颜这个样子,想到之前她苦苦隐瞒自己这么久的病情,就怒火丛生。叶缥遥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脾气也很古怪,对于她在乎的人,可以不计一切地去保护。若不是对陆诚颜上心,她才懒得耗费心力去搭理,更别提是运功亲自替她疗伤。即使是武林盟主,叶缥遥看不上的人,就算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无法说动她施以援手。
  “缥遥,你悠着点,她的功底毕竟不如你。”叶老四在旁边小心观察着,生怕两个人在运功过程中发生意外。
  叶缥遥额头上布满汗珠,但却丝毫不敢懈怠,生怕自己一个疏漏,就会把好不容易逼出来的毒素又倒流了回去。但是也正因为她功力深厚,推功运气过程明显用力过度,一度让陆诚颜出现了难以承受的症状。
  “她,怎么样了?”叶缥遥背对着陆诚颜,看不见她的脸色变化,微微睁开眼,问一直守在旁边的叶老四。
  叶老四用帕子将陆诚颜额头和嘴角渗出的毒素擦干净,点着头回应叶缥遥:“还不错,看样子,毒素还未完全沁入心肺。”
  叶缥遥听完,又闭起了眼,专心运功起来。希望可以凭借她的功力,尽可能地把陆诚颜身体里尚且能够流动的毒素给逼出,而那些已经扎根在深处的,只能靠叶老四了,又或者说是靠天意了。
  “缥遥,快停下!快停下!”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叶老四急促的声音突然在密室中响起。
  叶缥遥迅速睁开眼,手却没有立刻收回,只是将功力减少了一半。
  “四叔,怎么了?”叶缥遥现在也有些虚弱,声音比刚才低了不少。
  叶老四眼中闪动的是少有的焦急,口中不停念道:“停下运功,她不能再承受了!快快快!”
  听到这话,叶缥遥即便是受些反噬的内伤,也强行将所有内力都给卸了。只是当她刚一收手,怀里就多了个软瘫的身体。陆诚颜已经陷入昏迷,嘴角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身体早已失去了知觉。
  叶缥遥晃了几下,也不见陆诚颜有苏醒的迹象,有些慌乱。
  “四叔,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叶缥遥不是没见过受伤严重的人,也不是没有替人医治过,但就是第一次生怕眼前之人没能被自己救起来。
  叶老四替陆诚颜把着脉,目光深重。过了一会儿,先是扶着陆诚颜的肩膀,轻轻将其从叶缥遥怀里挪开,让她平躺下。又用帕子将她嘴角的血印擦干净,紧接着在她喉间扎了两针。等做完了这些,他才施施然开口解释起来。
  “浮于表面的毒素已经逼净了,但是一旦你的内力触及到那些已经落地生根的毒素时,就会出现反作用。”
  叶缥遥接过四叔递过来的温热帕子,把自己脸上的汗水抹了干净。听见四叔的话,又转过脸看着陆诚颜,叹道:“她的体内想必不止有一种毒。怕是对方早有预谋,所以在她身体里种了两种相生相克的毒素,让我们进退两难。”
  叶老四沉重地点了点头,叹道:“要不是今日你将浅毒逼出,怕是另一种隐藏着的毒素还不容易被发现。如今看来,我们得变通法子了。”
  “四叔,你有法子吗?药材,补品都不成问题,整个江湖和大内,只要是有的,就不必担心找不到。”叶缥遥稍稍调理好自己的内息,便很快专注于陆诚颜的病情上。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这另一种毒究竟是什么,是谁施加的。这才是最棘手的,所谓治标要治本才有效。”叶老四精通医术,尤其是江湖上罕见的疑难杂症,但是他也不是万能的。
  “一份情毒就已经够伤脑筋了,又来一种不知名的毒素,我估计连陆诚颜自己都不知道被人在身体里种了这么多玩意儿!”叶缥遥有些烦躁,甩开手里的帕子,站了起来。
  “先从陆家庄着手吧。毕竟这些年里,陆诚颜在这里生活的时间最长,线索也应该最多。况且我看这毒性,时间上应该比情毒要晚不少,也许是在陆家庄中的也不一定啊。”叶老四分析着种种可能性,他年纪大些,又经历数次死里逃生,所以比叶缥遥更加淡定。
  密室中愁云密布,吴嫣芸则一如往昔,虽然她知道陆家庄又来了新的客人。但显然新到的贵客只跟沈姑娘有交情,并不在意自己。她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不会自讨没趣地去叨扰,索性就留在自己的屋子里赏花逗鱼。
  “吴姑娘,在陆家庄住的可还适应?”余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着实令吴嫣芸吃了一惊。
  她连忙出门相迎,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生活起居都是余叔在打点。虽然说自己是为了陆诚颜而来,但辛苦操劳的都是余叔。在这点上,吴嫣芸还是头脑清楚的,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对余叔不敬,相反还要更加客气才对。
  “余叔,你今日怎么特地过来了?最近来了新客人,不是应该更加忙碌吗?我这里其实没什么需要操心的了,余叔还是别为了我费心。”吴嫣芸直爽的回答让余叔笑了起来,陆家庄若是能有这样一位爽朗坦诚的女主人,着实是幸事啊。
  “吴姑娘客气了,来的都是客,哪儿贵贱之分。再说,你是未来的庄主夫人,照理说应该照顾得更加周到才是,只是我实在□□乏术,还希望吴姑娘谅解。”余叔也大概察觉出了沈语琴的来意不纯,再加上叶缥遥和沈暮歌的到来,令他觉得若是再拖下去,吴嫣芸怕是会败下阵来。
  “既然余叔这么说,那我也不客气了。还真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余叔,我有一封家书要送到清江派,不知余叔是否方便代为传递?”吴嫣芸脸上的笑意更深,眼底依旧澄澈。
  “小事一桩,吴姑娘交给我便是。只是,吴姑娘为何不用清江派的信鸽?”
  江湖上的每个门派都会有自己特殊的通信方式,更别提像清江派这样的大门派了。再不济,吴嫣芸也肯定带了信鸽,怎么会连一封家书都需要陆家庄代办?这令余叔有些疑惑。
  吴嫣芸也不含糊,笑着解释道:“我前来陆家庄做客,是爹允许的,所以我的行踪他并不担心。只是我在陆家庄做客,若是私自传递消息出去,怕是容易引人误会。”
  余叔当然知道江湖上的规矩,吴嫣芸稍稍解释,他就立刻明白了。吴嫣芸虽说是女流之辈,但是行事风格都很符合江湖道义,足以说明吴掌门教女有方。这一点上,吴嫣芸再次得到了余叔的认可,心中对于这位未来庄主夫人更加支持了。
  吴嫣芸转身将信取出,交到余叔手里,却在余叔转身离开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眼底的清澈依旧在,但嘴角又流露出更为复杂的含义。 
  

第三十四章

  沈语琴知道叶缥遥在替陆诚颜疗伤,虽然心中牵挂; 但也不敢贸然前去打扰; 毕竟这种时期; 要是中途被打岔; 指不定会落下什么更严重的后遗症。所以她只好来找姐姐; 只有和姐姐待在一起,才能有效缓解内心的焦虑。
  “语琴; 你能不能坐下来,歇一会儿?你走来走去这么久; 难道不累吗?”沈暮歌知道沈语琴心中不平静; 但是这么来回走动也不是办法。
  沈语琴皱着脸,眉头始终彻底舒展过; 听见姐姐的话,不由得回过头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姐姐; 我的脚不听使唤啊!”
  沈暮歌心中轻叹,却还是立即起身; 走到沈语琴的身边。温柔地握住妹妹的手; 指尖微凉,正如沈暮歌预料的一样。她把沈语琴拉到椅子边; 又轻轻推她落座,将手按在妹妹的肩膀上,给予她充分的安定。
  “语琴,你听姐姐的话; 陆诚颜不会有事的。现在治疗才刚开始,往后的路还长。你若是现在就乱了分寸,将来你又如何能抵挡风雨?”沈暮歌这话不仅是对妹妹说的,也是对身为千城公主的沈语琴说的。
  沈家的儿女,可以失败,可以落魄,甚至可以在任何一场战争中死去,但绝对不能自乱阵脚,丢了身体里的那份坚定与傲骨。沈暮歌自己也曾经因叶缥遥而茫然失措,却仍然死守着那份执着。所以现在她见不得沈语琴将自己弄得无所适从,这样的表现,除了给自己添堵以及挫败信心,并无益处。
  “可是,姐姐,我怕……”沈语琴抬起头,眼里闪动着急切的情绪,她想说出内心的恐惧,却话到嘴边又害怕了。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当初叶缥遥掉下山崖,我的心比你如今痛苦一百倍,甚至可以说是绝望。那个时候,我万念俱灰,仿佛整颗心都碎了,再无还原的可能性。所以我才会答应和亲,才会有了将自己的最后一点价值奉献给皇家的想法。”沈暮歌回忆起彼时的情景,眼中也染上了哀伤之情。
  但是,她又停了停,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但是直到如今,我都感到非常后悔,因为当时的我,太早就陷入了绝望,以至于轻易就放弃了应有的努力。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不是叶缥遥执意不肯放开我,不顾一切地来找我,恐怕我的人生,早已画下了句点。即使我的内心,再深爱,又如何呢?我早已没有能力,更没有资格去拥有这份爱。”
  说完,沈暮歌先前低落的情绪慢慢恢复过来,语重心长地对着沈语琴说:“所以你不要再犯跟姐姐一样的错误,如果你已经想清楚,陆诚颜就是你要的那个人,那么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轻易慌乱,更不要在结局到来之前就先放弃。你要时刻保持着热情与希望,唯有你坚持了,才能寄望于对方也同样坚持,你们的路才能一直走下去。”
  沈语琴感动地点头,反手就去握姐姐的手,彼此的温度相互传递起来。
  “她是我第一次爱的人,也是我此生唯一想要爱的人。虽然我有点笨,从前对她还有点坏,但是我愿意去学,去改正。只要这次她能痊愈,我以后会好好爱她的。”沈语琴害怕的是上天不肯给她这个机会,让她用真诚的爱去对待陆诚颜。
  毕竟仔细想想,从前她似乎都没有用好的态度表达过自己的满腔爱意。陆诚颜在自己面前,总是被欺负,吃亏又不敢出声反抗的那个。如今那个人却身中情毒,若是无法医治,也许一生都要与情绝缘了,这让沈语琴不得不害怕,怕自己的爱还没能够对陆诚颜好好付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沈暮歌看着妹妹一天比一天成熟,而且是迅速成长,不得不承认爱情的力量的确很大。不过叶缥遥也曾对自己提起,情毒虽然不足以致命,但也绝非能够轻易祛除的。要不然叶缥遥也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看来也是心里真急了。但是沈暮歌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告诉沈语琴这些,因为此刻妹妹最需要的,是鼓励与支持。如果沈语琴都没有信心坚持下去,那么陆诚颜还能有什么指望呢?
  陆诚颜每日都会进入密室接受治疗,但是这个秘密,她谁都没有透露,即便是余叔,她也只是说与叶缥遥武功切磋。陆家庄如今的日常事物也都暂由余叔打理,这点上陆诚颜倒是很放心。
  “洪正啊,我让你去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余叔眼前站的人,正是洪飞的兄弟,洪正。
  “四处查过了,但是关于沈姑娘的来历,就像一团迷雾,看似处处有线索,但是查着查着,好像又都绕回了原点。恕属下无能,实在没办法查清楚沈姑娘的背景身份。”洪正感到十分羞愧,并没能顺利完成余叔交代的任务。
  余叔眯着眼,思考着洪正的话。虽然洪飞和洪正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自幼又都在陆家庄长大,但是洪飞已经成为了陆诚颜的亲信,而洪正则更倾向于追随余叔。
  “如果连你都查不到,那估计是没有谁能查出来了。难怪庄主说她是贵客,贵中之贵。再看她与飞叶山庄那两位的交情,想必是宫里的重要人物。”余叔自言自语道,说到一半似乎又想起什么,目光一凛,又问,“你有没有露出马脚?不要被对方察觉我们在追查才好啊。”
  洪正神情严肃,信誓旦旦地说:“余叔请放心,这点我敢保证,绝无纰漏。”
  余叔这才放下心来,意味深长地说:“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你怎么说也是陆家庄收集情报的一把手,要是连你都办不到的事,想必也是件很难的事情了。”
  洪正的头又压低了些,但没再开口。
  对沈语琴的身份起疑,并不仅仅因为这人不明不白的来历,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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