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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GL]-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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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掀开眼皮,借着透进窗的月光看着苗宛彤:“你是怕靖雪想不通?”
“今日靖雪是要出山去看秦文赋的,路上碰上了这小妖精,被她虏回来的,半路马还不听话歇在了中央……”她顿了顿,“子栖握着她的手时,她……”
苗宛彤看得出来,戴靖雪能体会到别人对自己的好,只是跨不出去。
苗宛彤吻了吻姜云的额头:“我不担心子栖,我担心靖雪。”
夜已深,嚎累了的付子栖也不嚷嚷了,抱着酒坛子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第二日一早是被裴松捡下来的,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别提多可怜。裴枢第一次接手活的病人,开始给付子栖开药煎药,药苦得付子栖险些哭着跑回去。
戴靖雪过来看了她一次,带回来一束颜色艳丽的花放在她房间的桌案上,冲着付子栖笑了笑,又出去了。
付子栖盯着那一束花脑子一蒙,一巴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猛地站了起来,吓得裴枢直冲着她翻白眼。
“怕个鬼!我当混世魔王的时候你们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混呢!”
她的确早知道自己喜欢姑娘了,虽不曾与爹娘坦白,但遇上戴靖雪,她却是挣扎纠结过好些时日了。
秦文赋虽不是个好人,但付子栖居然恶劣地十分感谢他,由此,她得好好地,再去握住戴靖雪的手,不能放,哪怕苗宛彤屠她全家不允许,也不可以放手。
第96章 初相见(下)
“姐姐,这药太苦啦; 有糖吃吗?”
“姐姐; 我知晓这京中哪儿有好玩的; 哪儿好吃的; 姐姐要一起去吗?”
“姐姐若是……”
“子栖。”戴靖雪忍无可忍; 总算打断了付子栖,指了指她; 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脚,“我也不知要去哪儿; 你手脚好好的; 想去哪儿都比我方便,你跟着我; 我才当真拖了你的后腿。”
付子栖翻了个白眼,牵住了戴靖雪的手:“胡说八道些什么玩意儿。”她嘀咕的声音小,戴靖雪也没仔细听; 只蹙着眉心慢慢地挪。付子栖已经跟了她一路了,这一个月来这小姐脾气说来就来的急性子姑娘愣是慢慢悠悠地陪着她出了关; 一路往漠北去。牵着一匹骏马; 倒是戴靖雪说什么,她便应承什么。
那烂得出奇的骑马技巧也不知怎么跟苗宛彤学了两天; 便游刃有余地带着她一路从京出了关。
付子栖什么心思,戴靖雪不是不懂。她眼里没有世俗,若当真迂腐不化,当初苗宛彤与姜云在一起时她就该拍案而走了。只是在她眼里; 付子栖是个好姑娘,她却没一颗完完整整心的给付子栖。
她同时也怕,遇上第二个秦文赋,即便如今的她已然是个废人,无利可图。
“拖什么后腿啊,若不是跟着姐姐你,我能出关来瞧瞧么?”她说着将马匹牵给了店小二,然后扶着戴靖雪进去问老板要了两间上房,送戴靖雪回了房后又忙前忙后地为戴靖雪烧了热水,煮了茶,铺好了被子,正欲退出去的时候却被戴靖雪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冰沁沁的如玉脂一般的温度便顺着付子栖的腕骨往上绕,直绕到自己心尖尖处,酥得自己全身都软了下来。
“姐姐想说什么?”
戴靖雪蹙着眉尖,有话欲脱口,可最终却只摇了摇头。
付子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戴靖雪的房间,躺回自己的床榻上时还有些恼,她知晓戴靖雪想要说什么,她乖巧听话又耐心地等着戴靖雪的质问,可戴靖雪将话又堪堪咽了回去,截了她欲将脱口的坦白。
戴靖雪也聪明,摸清了付子栖的脾性,她若问,付子栖必将交待,但结局无非两个,一来与她相约往想去的地方走,二来两人缘分走到了尽头,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再去过各自原本的生活。
头一夜下了一场雨,戴靖雪心里有事,开了一夜的窗,吹得头昏脑涨病下了。忙得付子栖进进出出地照顾着,又是抓药又是熬药得,边忙边骂骂咧咧干嘛没拎上云姐姐呢。
戴靖雪烧了一夜,半夜一把拉住了付子栖的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付子栖吓了一跳,她盯着戴靖雪的眼睛,那眼里烧起了一片火海,冷艳之色尽显,她一把捋下了戴靖雪紧扣的手,这几个月的相识以来,第一次对戴靖雪如此粗鲁。
戴靖雪抿了抿干裂开口的唇,半晌后轻咳了一声:“回去睡吧。”
付子栖不安地站在房间中,咬着唇不知该说些什么。刚刚她从戴靖雪的眼里读出了让她走的意思,她吓得不行,推开戴靖雪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此时孤零零地立在一侧,手无措地在腰侧轻轻地搓着,愣是有一种戴靖雪欺负了她的可怜兮兮的感觉。
这姑娘在家里嚣张跋扈惯了,平日里欺负人的事没少做,走街蹿巷地四处留下了她那嚣张的影子,京城中的纨绔她也见过不少,勾肩搭背地出门浪的事也没少做,拎回家后还能与爹娘拌嘴,小偷强盗都在她手下挨过打,委实不像个姑娘。比戴靖雪这种执剑走江湖的人还要过得逍遥不受礼法约束,邻里左右指给自家闺女,做着反面□□。
自小被惯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半耷拉着脑袋站在房间里,半晌后抬起头来,眼睛也红了一圈,红艳艳的像只兔子,比姜云养的那些咬人的兔子还要软糯,逼得戴靖雪原本欲挑开的话头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提着,没狠心一剪子将线给剪断。
“你……”戴靖雪顿住了,她冲着付子栖招了招手,付子栖又慢慢地踱到了戴靖雪的身边,将她扶好倚在床边,又将被子往上给她仔细盖好。
“你多大了?”
付子栖掀起眼皮来淡淡瞥了眼戴靖雪,倒是瞥得戴靖雪不舒服起来,相处这般久,还不知道人家的年岁,怎么看也是自己不对。
“比姐姐小两岁。”
戴靖雪点头,难怪一路叫她姐姐。
可这声姐姐又有些不太对,叫姜云是云姐姐,叫苗宛彤是苗姐姐,起初也叫自己一声戴姐姐,什么时候省了姓氏,倒是叫得这般亲昵了呢?
“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喜欢上过一个人,英俊、暖心,你大抵听我师姐说起过,但是我所见的他,并非真的他。”她抿起干裂开口的唇角,细抿之下尝到了一丝腥血味,“即便事后得知他是怎样的人,他做得不对,可我依旧没能恨他。那一刀是我刺过去的,他为祸苍生,罪不可恕,但却一直不觉得他对不起我。”
“两人相遇,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欺骗与被欺骗,都不是一厢情愿,我喜欢他,便接受了他的好,虽然还没看到他的坏。他真心或是假意我已无从得知,但曾经他给过我的喜怒,也都是真的。你喜欢我,看到的只是一面,喜欢的也仅仅是这一面,未看到的呢?你未必真心能接受。”
“我自小于三清观中长大,身边围绕的是师姐妹们,被师父疼爱,娇惯惯了,也从未体味过男女情爱,与师姐时常下山去体味人世不同,我可能更像另一个姜云。倒也没碰上师姐那样的人,若说这两年走出去多见了些什么,凄苦无依的,相伴到老的,都有。能相伴到老的,也并非当初信誓旦旦许下来的,中间变数谁也摸不透不是,或病的,或死的。子栖,我不是逼你让你非得给个承诺。只是长路漫漫,我已经不太愿意再去试了。”
付子栖愣了好一会,才发现这是戴靖雪在与自己摊牌了,她将戴靖雪的话来来回回琢磨了好半晌,也没傻到听不出戴靖雪的意思,她将自己又关在了门外,还冠冕堂皇地拿世间不多的真情来与自己说理,分明都是歪理,她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她被戴靖雪这样的拒绝气得不行,恶向胆边生地狠狠挖了戴靖雪一眼,然后将床榻一拍,震得戴靖雪先一抖,她又手忙脚乱地去扶。
这一打岔,气也去了一半,委屈倒是兜头就倒了下来。
她试探着去拉了拉戴靖雪的手,想笑没能笑得出来,丧气的表情配着勾上去的唇角,别提多可怜。
“那咱们就不试了。”
戴靖雪听罢笑了笑,伸手欲去拍付子栖的头,却在半途被付子栖一把握在了手中。
付子栖拧着眉心,猛地抬起了头来:“对,不试了。”
戴靖雪的手被她握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却见付子栖的神色一变,重重地点了点头。
“试什么试,苗姐姐跟云姐姐试什么了?还不是照样过日子,我愿意跟着你,跟你呆在一起,你难不成还能砍了我的腿不成?”
戴靖雪被她吼了个目瞪口呆,一想她说的话,又被她这无赖的反驳噎得半个字都说不出口,这哪里是霸道嚣张,分明就拿出了她爹当年占山为王强抢她娘的架势好么?戴靖雪眨着眼睛,抿了抿唇,付子栖突然凑了过来,她的舌尖正巧舔在了付子栖的唇瓣上,软软的,凉凉的,与自己干裂开口的唇瓣不一样。
她吓得往后退,一脑门儿撞上了床栏。
却见付子栖眼睛一亮,凑近了问戴靖雪:“怎么样?是甜的吗?我刚刚吃过糖!”
她眼睛太亮,亮得仿若星辰入眼,闪闪烁烁。
戴靖雪被她这不要脸不要皮的架势吓得不轻,她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无赖,付子栖也算是个人才,前前后后不过几个月,装乖卖惨,时不时还要可怜兮兮地噙几滴眼泪,为了跟着戴靖雪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直到刚刚戴靖雪将话头挑破,这才让她露出了恶劣的面目来。
见戴靖雪没回话,她又撇了撇唇:“你瞧过我乖的一面了,也没见过我不乖的一面不是,以后每一面都给你瞧瞧,就认不错了。”
付子栖摇着尾巴,大摇大摆地收拾了药碗退了出去,走到门边时她又探头探脑地探了回来,冲着戴靖雪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得如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姐姐刚刚喝了药,怎的还是甜的?”
说罢迅速拉上门快步跑了。
戴靖雪皱着眉头,轻轻摸上了自己的唇,干裂的唇硌得自己的指腹不舒服,却突然想到付子栖的话。
每一面都给你瞧瞧,就认不错了。
每一面。
明明喝的药是苦的,怎的心口堵着有些甜。
第97章 长相守
山间起雾,浓浓一层如隔云端; 好在苗宛彤一直牵着姜云的手不放; 领着姜云一步一步踏实地走在这山林之间。苗宛彤一身轻功已臻无人之境; 一起一落; 这世间少有人能是她的对手; 但姜云喜欢慢慢悠悠地走,她便也就随着姜云; 在一旁小心地牵着姜云的手,往山外走。
山里的日子过久了; 会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然感; 姜云偶尔会提出出去走走。苗宛彤于山外的日子过得太熟稔,山林间住着没有纷争没有江湖; 自然舒坦,但偶而她也会想跳出山外去找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回来讨姜云的欢心。两个小弟子看着这两人腻腻歪歪的模样也只摇摇头,当真觉得瞎了眼。
怕苗宛彤闲不住; 姜云提出两人出去走走,一应事务又交与了裴松。
天气冷; 苗宛彤包着姜云的手捂在自己的掌心中; 来回搓了搓,直到姜云的掌心泛起了暖意; 她才将姜云的手小心握着,牵着她慢慢地向山外走。昨日下了雪,今日起了雾,姜云的一双腿有些受不住; 走走停停,大半日便过去了。夜里不能在山林间过夜,只怕被冷风一吹,姜云这柔弱身子便又得病在这山林之间了。快日落的时候姜云倒也干脆,步子一顿便侧身抱住了苗宛彤,苗宛彤噗嗤一笑,收手揽住了姜云的腰身,几个纵跃之间,带起的风呼啦啦地吹乱了面前姜云的长发。她也不闲着,腾出一只手来将姜云衣领后的帽兜兜头罩在了姜云的头上。
待苗宛彤停下来时,两人已落在了城门外。苗宛彤拢了拢姜云的衣裳,说话时带出了一圈白气,语调却暖得紧:“冷吗?”
“不冷。”姜云拉过苗宛彤的手,这一路跑得好似疾风,身体倒是活动开了暖得不行,手却因为晾在外头冰沁沁的。
两人进了城,苗宛彤订了间上房,而后带着姜云出去找东西吃,入了夜,又冷,大多已经收了摊,苗宛彤带着姜云随意点了两碗馄饨,便与姜云额头抵着额头,开始大快朵颐,直吃得额前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姜云抬起头来,鼻头上一点汗水,两颊红艳艳,唇瓣红润好看,看着苗宛彤时嘴角一弯,眼里落入街巷里挂起的灯笼的光,橘色的,亮晶晶的,尽数化为了姜云眼里的星星。
苗宛彤的心头一动,那碗馄饨的汤汁入喉,热腾腾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滚闹腾,最后腾出了姜云的一张脸,口干舌燥又问老板要了碗面汤,低头喝汤时还斜着头瞪了姜云一眼。
四周小贩的吆喝声扬起,苗宛彤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拍了姜云的手一巴掌:“你等等我。”
她转身又问老板要了碗甜汤给姜云,却快步于人海之中走得不见了人影。姜云低头接过老板端过来的汤,再抬头时,连苗宛彤的衣角也不曾看见半缕。她倒也不急,低下头慢慢喝着苗宛彤为她点的汤。
如今这世间若说还有谁会是姜云的对手,怕只有等到再过几年,裴松与苗宛彤试试,还能有几分胜算。
世间绝世功夫,没有一步登天之法,只有寒来暑往的坚持,以及对每一招的体会,每一式变化的琢磨,每一家的刀法、剑法、功法,都有迹可寻,各门各派的功夫可谓独一无二,用不着肖想他人的东西。苗家刀统共只有十招,简单,容易,却愣是让苗宛彤用这十招取了高手榜第一的性命。是反复的琢磨与夜以继日的坚持。
前些年还有人不屑于一个小丫头片子霸着高手榜第一的位置不让,一一上门来挑衅,让苗宛彤打得鼻青脸肿回去连相熟的朋友也识不出个面目来。偶尔心血来潮,苗宛彤还会指挥裴松上,美其名曰实践。
好好的一个温良的孩子,变得跟苗宛彤一般神经病。
至少如今,在苗宛彤内力已恢复如初的情况下,还没人能伤得了苗宛彤。
姜云一碗汤喝完后,一抬头便见苗宛彤夹裹着雨雪冲着这边大步走了过来,她自然地将手递给了苗宛彤:“去哪儿了,这么大雪。”
“买了些东西,吃完啦?咱们走吧。”苗宛彤边说边将姜云的衣裳裹紧,然后牵着姜云回了客栈。
一回到客栈她便先将内力从姜云的膝盖上缓缓地注入,暖得姜云昏昏欲睡。
她半倚在苗宛彤的怀里,半阖着眼睛,浑身暖洋洋地。浑身都放松了下来,膝盖暖和以后,发现苗宛彤的手在自己的耳垂边细细地摸了摸,随后轻轻地咬了咬,痒得她侧了侧头。而后苗宛彤没再动,姜云也保持这个姿势,快要入睡。
“嘶——”姜云觉得自己的耳垂上一疼,拧着眉心看着始作俑者,却见苗宛彤的手中握着一枚细针。
“你做什么了?”她欲伸手去摸,却被苗宛彤一巴掌将手拍远。
却见苗宛彤从怀里掏出一枚耳坠,半个指节的长度,下头吊着一枚红珠子,亮得十分好看。又见苗宛彤将这耳坠从她的耳垂上穿了过去。
“先不碰,我下手快,很疼吗?”
“就刚刚有一点疼。”
“这叫‘长相守’,我给自己也留了一枚,你一只,我一只,长长久久,相伴相守。”
姜云愣愣地看着苗宛彤,却见苗宛彤站起身来,走至桌案边,拿着铜镜仔细看了看,然后换了一根针,烧热,手起手落,速度快得惊人,便见耳垂边落下一个针眼大的小洞,另一枚耳坠便挂在了她的耳垂边。红珠,白肤,格外亮眼好看。
“来。”苗宛彤冲着姜云招了招手,姜云便呆呆地走到了苗宛彤的身边,苗宛彤将铜镜拿起来,两人一人一个耳垂上吊着一枚红珠子,凑到一起,晃得姜云有些出神,她又伸出手来准备去摸,又被苗宛彤一巴掌打开:“这两日不能碰。”
姜云侧头看她,乖乖点头,又在苗宛彤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咬了咬她的唇,又忙撤开,跑回床榻裹紧了被子。苗宛彤笑了笑,熄了灯,将姜云搂进了怀里。
第二日姜云起床时苗宛彤还在睡,她掀开了被子,轻手轻脚地穿了衣服出了门。
苗宛彤起床时身侧的床榻上温度早散了,她洗漱完下了楼,问老板要了早点,姜云还没回来。
姜云的那一手毒如今也没人能敌,当初秦文赋临死前将小瓷瓶给了姜云,里头是他用精血所养的蛊,之后被姜云接手,慢慢地竟是将蛊毒了解得差不离,那些蛊的主人,如今便是姜云,若有人对姜云不利,姜云必不会存善,苗宛彤便也不急。
她让后厨给做了碗桂花汤圆,然后捧着站在门口等姜云回来。
外头风雪大,吹得她的发间沾了雪,化后濡湿了长发,店小二来来回回看着苗宛彤,委实没忍住,上前问道:“姑娘等人么?”
“嗯。”
捧着一碗甜汤,等的想必是心上人。
“姑娘进来坐着等罢,外头风雪大,汤很快就凉了。”
“不必,她一到,便能看见我了。”
店小二愣了半晌,心道这个痴儿,人家是一眼就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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