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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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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君也不恼,反倒顺着苗宛彤的目光看了过去,却见姜云冲着自己微微颔首,以示友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而后又道:“师父说也许苗姑娘愿意去跟他谈谈,戴姑娘在何处。”
  苗宛彤转头看向聂君,眼睑微垂,长而密的睫毛挡住了她凌厉可怖的眼神。聂君手握长|枪不敢妄动,只静静地等着。半晌后苗宛彤抬起头来挑了挑眉,她的眉眼细长好看,却又透出女子少有英气,冷眼看人时让人有些受不住她眼里的狠戾。
  “告诉单宗义,我知道戴靖雪在何处。”
  “咦?”聂君偏了偏脑袋,就连姜云也被苗宛彤的话吓了一跳,小嘴微启,傻楞楞地看着脸上如浇了一层冷霜的苗宛彤。
  “让你家师父洗干净了脖子,我苗宛彤,这就来取他的狗命!”
  “好大的口气。”聂君轻啧一声,起先也被苗宛彤话里的不知天高地厚吓了一跳,随即心尖尖上却颤了起来,有一种热血上头冲昏了神智的错觉,她看向苗宛彤的时候好似顺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的面容,她吓了一跳,忙低下头去。单宗义说过了,要带着苗宛彤回去,不论是死是活。
  想到这里聂君手中的长|枪又紧了紧。
  苗宛彤没放过聂君脸上每一个细小的神色,一见长|枪而动,苗宛彤翻身避过横扫而过的一枪,她嘴角边噙着笑意,手中的刀变化出的光影让人目不暇接,刀风破开千难万阻,白光乍起寒光,夹着势不可挡的千军之势,风里呼啸尖鸣的破裂之声,好似锦帛生生撕裂的刺啦声,又长又尖,声一至,刀接着而来!
  聂君刚在白光之后睁开眼来,却万万没想到那把染血而成的斩魂立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苗宛彤的身手太快,而且与之前所见不同。之前的苗宛彤与殷岘过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要人命的狠招,也依旧融了千奇百怪的路数,可依靠的却是自己那一身常人难以企及的内力。苗景龙死前可算是将最大的财富交与了苗宛彤,单宗义肖想了几十年,偏生苗景龙临到死依然只是将凌辱进行到了底。除开苗家心法之外,就连三清观实质上的掌门也将三清诀传给了苗宛彤。苗宛彤要说起来,比天下很多人的运气都好,天下人谁不想要苗家心法与三清诀,唯独这两样都被苗宛彤轻而易举地就握在了手中。
  现如今的苗宛彤,没了苗家心法,没有三清诀,偏生那一手苗家刀却越用越熟稔。
  聂君退了半步,苗宛彤的刀法委实太快,她避无所避,只能尽量地退开半步而后侧身时以肩接住了苗宛彤破风而来的刀。
  她疼得一颤,长|枪相挡退后,刀斩开了聂君肩头的衣裳,血水立时与红衣混在了一起,若不是一股子血腥味太过浓郁,没人会发现聂君半个胳膊都浸在血水之中。
  却没见苗宛彤收手,步步紧逼,又提刀而至。
  忽尔一阵风,苗宛彤倒提着刀猱身而上,只听兵器相接的尖锐声,苗宛彤拉开距离冲着颜采笑了起来。
  “拎回去吧,让你师父多教教,别老是惦记着如何挖坑给别人跳。”
  颜采听后不但不恼,却只静静地将聂君一把扶了起来,聂君撇了撇嘴,却听颜采冷声道:“苗姑娘不去便不去罢,作什么出手伤人。”
  苗宛彤被他的话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手中的刀轻轻颤动,一双桃花似的眼睛向上勾出了一个月牙似的弧,看得颜采和聂君都怔住了。与刚刚那又狠又乖张的苗宛彤不同,此时的苗宛彤笑得眼睛发亮,天上的月光洒在她的眼里像是撒下了一片星辰,她偏了偏头,上前去牵过了姜云的手,回头又冲着还怔在原地的两人弯起了眼角,眼角下方的那颗细痣竟是勾出了缱绻的暧昧,让苗宛彤整张脸看上去温顺了许多。
  “回去问问,我苗家不曾对单宗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他又作什么出手毁我满门。我也不想跟你们回去叙旧,作什么硬逼?别他娘跟我说江湖道义,老子没有。”
  “若再跟着,来谁都是死。”
  她将刀背上,向着姜云笑起来,冲着师兄妹两人的话却是冷冰冰的:“别忘了告知单宗义,当初我爹只是给了他羞辱,轮到我了,我要他的老命!”
  颜采手下一紧,没再追出去,眼看着苗宛彤和姜云走远。
  待走远了姜云才问:“你怎知不是你爹打不过单宗义?”
  苗宛彤狡黠地笑起来:“我猜的。”


第74章 挑衅
  “师兄,咱们怎么跟师父交代啊。”聂君有些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指尖; 颜采侧头看了她一眼; 挑开她的肩头瞥了眼:“先回去上药吧。”
  聂君长叹一声; 一张小脸挤作了一团; 却见她微微低了低调子:“师父会剥了我的皮的。”
  颜采没有立马回答聂君的话; 反倒是向着苗宛彤两人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夜幕沉沉; 早就没了对方的影子,他将刀握紧了几分; 心头竟是有些羡慕起苗宛彤来。
  若自己也可以的话; 与天斗,与地斗; 与世间所有的不公斗,那该多好。
  他将刀塞给了聂君,而后半蹲在聂君的面前:“上来; 我背你回去。”
  这边苗宛彤擦了把刚刚斗狠时落下来的汗,寻了个无人的地方安顿下来; 捡了些柴火回来生起了火; 姜云枕着她的腿早睡着了,此刻停下来苗宛彤才发觉自己的掌心疼得厉害。
  她将手掌摊开; 那被火燎起泡的掌心因为握刀的缘故早已磨破,血水浸红了姜云给细致做的包扎。苗宛彤找了药来轻轻地洒在掌心,而后单手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
  第二日姜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苗宛彤的腿上,掀起眼皮向上看时; 才发觉苗宛彤半倚在一块大石上阖着眼睛还没醒呢。她挪了挪脑袋,呆呆地看着苗宛彤。
  “宝贝儿,醒了就起来吧,我这腿快没知觉了。”
  姜云愣了一下,转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苗宛彤听到声音忙掀起了眼皮看向姜云,却见姜云迎着日光笑开了眼,她突然就坠入了姜云给的温柔乡里,半晌没回过神来,只能傻兮兮地看着姜云那镀了层柔和金光的小脸。
  苗宛彤轻咳一声,半支起身子来,落了一个吻在姜云的眉心,姜云却依旧不起,蹭了蹭又闭上了眼睛。
  苗宛彤哪里见过这般耍无赖的姜云,她恨恨地揪了把姜云的脸,又没舍得下力,只作了个恶狠狠的样子,然后帮着姜云顺着长发。睡了一夜上,长发早已散了一腿。
  姜云支着身子坐了起来,打了个呵欠:“咱们往哪儿走?”
  “去寻单宗义。”
  姜云拢长发的手顿在了半空,她回过头来看着苗宛彤,却见苗宛彤半跪过来轻轻抚开了自己的手,转而熟稔地帮着姜云将长发束了起来。她的动作快,像是时常帮着姜云挽发似的。
  接着她又拍了拍姜云身上的沙土,拉着姜云站了起来,脚尖一勾,扑灭了柴火。
  “戴姑娘当真在单宗义手上么?”
  “我不知道。”苗宛彤摊了摊手,“但有些事单宗义应该是知道的。”
  姜云想了想后接着道:“五灵谱,到底是不是单宗义的,或者说,这世间到底有没有五灵谱?”
  苗宛彤捏了一把姜云的鼻子:“就你最聪明。”
  她笑着揽过了姜云的肩,足尖轻点,便与姜云一跃而出:“这一路赶得急,要是不舒服了可得告诉我。”
  姜云点头,算起来苗宛彤已经十分考虑姜云的感受了,走走停停时常会让姜云抽空休息一会。
  苗宛彤寻着记忆去了上次单宗义着颜采带自己去的地方,一个偏僻的小房子,苗宛彤刚一到就见杵在门前的柯稷抱着一把剑等在门口。苗宛彤将姜云护在了身后抬起头来挑着眉头冲都会柯稷一笑:“这是早知我们会来了?”
  “师弟师妹未多照顾苗姑娘,是我们失礼了。”
  柯稷嘴上说着客套话,眉目间却是冰冷冷一片,表面上说着迎客的悦耳话,剑光微闪却透着些疏离。苗宛彤装傻充楞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一听柯稷的话忙摆了摆手,故做大方道:“无事无事,我也没放在心上。”
  柯稷心道这姑娘好生无耻,伤了聂君现在还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装好人,可面上却不动声色,也未动。
  “姑娘这是为何事而来?”
  苗宛彤歪头:“咦?不是你们师父找我来叙旧的吗?”
  姜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苗宛彤回头温和地看向她,冲着姜云眨了眨眼睛,俏皮地冲着姜云笑了笑。
  柯稷只注意着苗宛彤,一直也没关注手无缚鸡之力的姜云,一见苗宛彤转头冲着姜云笑时,柯稷这才注意到姜云,姜云见他看向自己,学着苗宛彤的无赖样向着柯稷挑了挑了眉稍。柯稷额前青筋突起,怀中的剑正在勾着自己那怒火中烧的蠢蠢欲动。
  倒是苗宛彤被姜云这模样逗笑了,她轻咳一声,不痛不痒地瞪了姜云一眼,姜云乖乖地收回了挑衅的视线,却见苗宛彤又不要脸地问:“我还有一肚子关于我爹的事想跟单伯伯请教呢,师兄不如带我去见见他老人家?”
  简直太不要脸!
  柯稷心头恨恨,想脱口而骂谁他娘是你师兄?谁他娘又是你伯伯?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时候恨不得将祖坟刨出来各自问候一遍,现在居然还能不要脸地叫一声伯伯,这陷害杀父之仇的包袱,苗宛彤抛得轻便得吓人,直呛得柯稷半晌说不出话来。
  “师兄?”苗宛彤上前了一步,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拐角,脸不红心不跳歪着脑袋,一脸痴傻样地看着柯稷。
  柯稷的眉头跳了跳,手中的剑又有了想要饮血的冲动,半晌才平复了心情长叹一声:“师父在院子里等着姑娘呢,我带姑娘进去。”
  苗宛彤忙跳回去牵起了姜云的手:“走走走阿云,我带你去见单伯伯!”
  柯稷本不欲将姜云也带进去的,可一见苗宛彤那傻子话也不等说完就拖着姜云拔开自己进了门,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聂君和颜采回来的时候受了一身伤,又跟自己说了一番这苗宛彤大杀四方的狠戾。他也算是见过苗宛彤两次,第一次客客气气向单宗义打听五灵谱的事,还与颜采两相过招,招数颇杂,却给柯稷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上一次见苗宛彤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小草屋后面的院子里,那时的她心浮气燥有些急,好似要赶着去救人,高傲得紧,单宗义想收她做徒弟,却被苗宛彤冷眼拒绝了。
  他所见过的苗宛彤,是个有些侠气的姑娘,可进可退,却有自己的一身傲骨。
  可现在呢?这他娘的就是一个流氓!
  柯稷气不打一处来,他向来是三师兄妹中最平和温顺的性子,此时却敛着一腔浊气无处发泄,就等着单宗义一声令下,与苗宛彤打一架才能解气。
  他倒是想看看如今的苗宛彤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是让单宗义如此看重。
  不过一个从泥坛之中爬出来的废物而已。
  单宗义依旧如上次一般悠悠闲闲地在喂着小鸡崽,只是今日的院子里除开柯稷这一个弟子外,其余两个弟子不见踪影。姜云打量了一番这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单宗义兴风作浪了这么久,这倒还是姜云头一次见到真人。
  单宗义抬起头来正巧遇上姜云打量的眼神,他眯了眯眼睛,觉着这姑娘有些眼熟,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慢慢勾起一个笑来,问:“这便是元乔的小徒儿?”
  姜云也眯了眯眼睛,半晌后皱着眉心点了点头。
  这回苗宛彤收起了自己那不要脸不要皮的痞气,刀一出,劈天盖地斩出一道白光,她噙着笑猱身而至,断刀刀尖直挑而来。
  变故陡生,柯稷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刚刚苗宛彤还是一幅凡事咱们好商量的痞子样,如今刀光而至,却是要杀要剐的戾气!柯稷早已来不及上前去挡,却见单宗义一把谷子冲着苗宛彤撒过来,准确地砸向苗宛彤的手腕、刀柄、刀身。而苗宛彤却半分不惧,刀峰一转,竖下一挥!
  那只感受到了危险气息的小鸡崽只唧了半声,喉间一条细细的血线,没了动静。
  苗宛彤撤身而退,又将刀收回了身后。
  柯稷一剑而来,单宗义单单用了两指夹住了柯稷的剑尖,微瞥了柯稷一眼,柯稷便低下了头退在了单宗义的身后。
  “这问也不问的就提刀问候,小侄女你这是做什么?”
  习武之人听力极好,苗宛彤早在门外时,单宗义就将她那些胡编乱造的瞎眼话听在了耳里,此时一见苗宛彤也跟着插科打诨起来,两人互相恶心着,倒是不见脸红心跳,旁人早脸色煞白等在一侧。
  苗宛彤也不恼,突然收起了提刀时的戾气,转而扬起唇角笑了起来,眉峰飞扬了出去,像是极为欢快。单宗义在苗宛彤明媚的笑意里怔了一下,他好似透过这眉飞色舞里看见了另一个人。
  他提刀而笑,眉峰斜飞入鬓,眼尾一扫好似扫落一片桃花,笑里掺了对世间万物的不屑,以及对自己的轻视。
  苗景龙!
  单宗义咬牙,冷哼一声。
  苗宛彤却上前两步,蹲下身子与坐在椅子上的单宗义平视,不要命地挑衅着问:“单伯伯以为,我与我爹相比,这功夫长进如何?”


第75章 苗刀
  单宗义声名鹊起时靠着与高手榜前十的比试,如大鹏展翅而上登上了半腰; 高手过招; 点到为止; 输赢只在一瞬; 破绽一出; 只需半分力道,便能破了僵局。
  那时的单宗义有些沾沾自喜; 他习武二十多年,无师父领进门; 全靠自己摸爬滚打行至到此; 按理说也该知足,天下少有其人能再与他对抗。偏生单宗义争强好胜几十年; 幼时被人欺辱的画面历历在目,若不能攀顶,总有一天会有其他人将自己按回原处。
  若一直在低谷; 便没有高人一等之说,可偏生上天让单宗义从谷底爬了上去; 满手血腥; 浑身罪孽。一朝不能登顶,有朝一日便会再滚下去; 单宗义如何能忍?
  他习的本就是旁门左道,急火攻心时魔心反蚀,一口血吐出来半日未曾醒过来。再醒时他邪笑着看了一眼四周,苗景龙!
  单宗义出了关; 自是去寻苗景龙去了。
  他使出了无数的法子想与苗景龙过招,可苗景龙那个废物只贪恋红尘,娶了个妻子腻腻歪歪,成日除开关心自己的镖局的生意外便去跟自家的夫人出门游山玩水。
  苗景龙的弱点便是他的妻子,单宗义本就不是什么利落之人,以苗景龙妻子作挟,威逼利诱之下总算是让苗景龙应下了战贴。
  这一战,天下震惊,一个是突然跳出来的武林新秀,一个是武林之中的传奇,越来越多的人往京中赶,单宗义却只静静地等着那一天,他要将苗景龙从天坛之上拉下来。
  苗景龙的确被他从神坛之上拉了下来,可这不但没让单宗义心情畅快,反倒让他对苗景龙生出了嫉妒,以及除之后快的邪念!
  此时的单宗义看着与苗景龙七分相似的脸,一瞬之间好似回到了十几年前,他与苗景龙决战之时,苗景龙露出的那一个不屑的笑意。他背后的冷汗霎那间便浸湿了自己的衣裳,眼中突然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苗景龙!他回来了!
  单宗义手掌一劈,径直冲着苗宛彤的天灵而去。
  姜云吓得惊声叫了出来。
  而苗宛彤却好似一直防备着单宗义一般,她以那快如风的轻功为底,以掌撑地,身子扭作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脚尖微勾,避着单宗义的掌法跳了起来。
  “侄女儿哪句话说错了,惹得伯伯不高兴了?”苗宛彤依旧抿着笑意,“下次侄女儿小心着些。”
  单宗义早被苗宛彤的话气得粗喘了两声,好半晌才咬着牙笑道:“没有,只是想起了故人。”
  “那故人怕是与伯伯有血海深仇呢。”苗宛彤不知何为收敛,提着刀走向姜云,捏住了姜云发抖的手。
  刚刚单宗义突然出手的确吓得慌了神,来时苗宛彤便嘱咐过姜云不可用药,如若不然,这会儿这里的人早被她放倒了。若刚刚单宗义当真一掌取了苗宛彤的性命,姜云早已来不及相救。一想到此,姜云浑身便抖了起来,她见过了苗宛彤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想到苗宛彤若会再变成如此,她心口突然就泛起了疼。此时苗宛彤抓住了姜云的手,姜云忙一把握住不撒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狠狠掐了苗宛彤一把。
  单宗义也不理会苗宛彤的挑衅,只收起了刚刚的怒气,和和气气地冲着苗宛彤笑了起来:“你倒是与你爹七分相似,不过这刀法,却不及你爹的七分。”
  苗宛彤点头:“那是,毕竟我十几年前就没爹教我功夫了。”
  单宗义身子抖了一下,转而轻哼一声问:“苗宛彤你有什么话便直说。”
  这算是撕破了脸皮了,连装也懒得再装下去的暗示,苗宛彤便也不再跟着演,戾气瞬间爬上了整张英气的脸,她咬着下唇冷笑一声。
  “就是想来问一声,五灵谱这种莫需有的东西,你老人家编得可心累了吧?”苗宛彤笑时脸上罩了一层霜,看得一旁的柯稷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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