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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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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还道无所不晓的阮雅竟也是对此无知无觉,正欲再磨药时,却听阮雅淡淡地开了口。
  “我不敢说。”
  姜云愕然,抬起头来看着阮雅,阮雅倒也挺直了脊背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抱歉云姑娘,我不敢说。”
  姜云的眉心拧紧了些,她站起来:“木桃抓药回来后,三幅煎作一幅,我先……”
  “你先去寻苗姑娘对吗?”阮雅坐下来,那略带倦色的眼角一抬,竟是让姜云觉得心头一寒,“云姑娘不如就在这儿等着苗姑娘回来。戴姑娘怀有身孕,秦家不至于放不过一个孩子。”
  姜云心下大惊,阮雅知道的事比别的人都多,哪一方的势力连阮雅都会忌惮三分,姜云想到国公府,可一直以来秦国公除开问过一次五灵谱便没再过问其他,当真是人心隔肚皮么?
  苗宛彤没走正门,墙上君子做得倒是习以为常,她俯着身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秦文赋的房间,坐在屋檐上低头看着守在门口的护卫,她眉尖一挑,这老不死的秦庶,竟是连自己的孙儿也关着么?
  她趁着天慢慢黑下来,护卫换人时捡着空隙溜进了秦文赋的房间。房间里黑漆漆一片,苗宛彤心里先是一抖,抽出了自己背后的刀,怕这是秦庶的一个陷阱。可直到一股酒味儿刺鼻而来,苗宛彤这才放下一颗心来。
  她低头用火折子照了照,正好看见不远的地方秦文赋倒在几坛空荡荡的酒壶边,一脸生无可念。
  苗宛彤上前踢了他一脚,踢得秦文赋皱着眉头,后来不耐烦了,正欲开口骂街,被苗宛彤一手堵了回去。
  秦文赋瞪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清苗宛彤后半晌回不过神来,慢慢地眼眶泛起了红,指着门打着酒嗝:“靖雪……靖雪被老头子关起了来。”
  苗宛彤压低了声音问:“为何关靖雪?”
  “问你要五灵谱。”
  “那俞子安呢?”
  “什么俞子安?”
  苗宛彤还想问却突然顿住了,整个事情如一团乱麻,她好似找到了线头,可一转头又在忽隐忽现中没了头绪。
  “我……”
  “你先去救靖雪,我在这儿没事,我爷爷怎么着也不能弄死我不是。”秦文赋说着就要赶苗宛彤走,可一推苗宛彤她又停了下来,“小……小心些,靖雪有了身孕,身子不太好,别……别伤着。”
  苗宛彤心头一颤,却没有接着问,她只微微冲着秦文赋点了点头,又透过窗户看了眼外头的几人,找准了时机又越了出去。
  房间里又暗了下来,秦文赋瘫回了酒壶之中,眯起了眼睛,浑浑噩噩又醉了过去。
  秦庶着人打开门,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秦文赋,手一挥,又关上了门。
  苗宛彤不知该去哪儿寻戴靖雪,国公府里上下那些个地道暗室的早被她摸熟了,秦庶也晓得她都知道,自然不会将戴靖雪关在府上,除了府上,还能在哪儿呢?她支着脑袋坐在屋檐,看着护卫将整个国公府包得跟饺子似的,也为秦庶这老不死地感叹。
  一大把年纪了,还想问鼎江湖不成?哪儿来的自信。
  她轻嗤一声,刚想站起来回去与姜云一道商量商量,却忽觉背后一阵妖风袭来,苗宛彤就着一退,刀迅速地挡在了身前。
  翁文渊仔细打量了一翻苗宛彤,轻笑起来:“听说姑娘被废了功夫,早成了废人,看来都是诈人的吧?”
  “何止啊宫主,我还经脉全断了呢。”苗宛彤也笑起来,不正不经地回了翁文渊的话。
  两人都收着藏着,国公府里的人一听到声响,忙都围了过来,苗宛彤侧头往下看了一眼,又转头来看翁文渊。
  “上次我刚从相府出来,也是宫主你追出来想追问五灵谱,这次我刚到国公府,还是宫主你最先发现我,当真是逃不过宫主你的视线啊。”苗宛彤边说边眯起了眼睛,翁文渊好似不在意,挑着眉头等着苗宛彤说完。
  “相爷给了宫主你什么好处啊?登九五之位,然后立你宫门之威吗?”
  翁文渊有些诧异地看了苗宛彤一眼,苗宛彤心思活络早将其间的弯弯绕绕过了一遍。
  洛书宫原本就是为皇家办事的门派,一直以来江湖中人都会忌惮三分,也绝不会没事就去洛书宫找不愉快,可直到新帝上任,立马将身边洛书宫的弟子撤离了京城,给的说法是,一家独大,总会有些龌龊心思。原本大家还以为这只是敲山震虎的假计策,可偏偏这皇帝是个死脑筋,愣是没再启用洛书宫的门人。到了翁文渊的手上,当真是门庭萧索。
  翁文渊想方设法与高位上的人拉关系,一来是肖想着能一步登天,二来是想重振门庭。
  细细一想,苗宛彤便将翁文渊与秦庶之间的勾当摸了个七七八八。
  但翁文渊却不仅仅只是想要荣登宝座,表面虚与委蛇,实则包藏祸心,天下,哪里是能与人共享的,卧榻又岂容他人酣睡的!他如今与秦庶联手,不过各自的目标相似,都是苗宛彤,自然抿着假笑虚伪相交。
  苗宛彤没细想翁文渊的一串心路,只想尽快解决后离开去寻姜云。翁文渊这是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若她手脚再慢些,也不知姜云那边会出什么事。她还想早些回去与姜云商议商议该如何去救小师妹呢!
  翁文渊看向苗宛彤,笑道:“姑娘咱们商量一下。”
  苗宛彤挑眉,手间的刀慢慢地提了起来。
  “我只要五灵谱,我告知你戴靖雪在何处。”
  “那俞子安呢?”
  翁文渊眉头抽了抽,这姑娘的喂口可真不小,一要人就要俩,怎么没将秦文赋也要上?
  刚一想到这儿,就见苗宛彤又问:“那秦文赋呢?”
  翁文渊头都大了起来,想蓐着苗宛彤的衣领打得她头开花,却只能收敛着性子恶狠狠地看着苗宛彤。
  苗宛彤却不再问了,刀峰而至,笑得邪气:“算了,宫主又不可能将这三人都给我,还不如我自己动手来抢!五灵谱这么大的秘密,卖给你换一个人,太亏!”
  她没了商议的耐心,刀峰平递,夹着来势汹汹的怒气,翁文渊向后一退,发丝儿还是让刀风给削了一截儿,气得想要当即斩了苗宛彤。
  “你他娘是个盗匪吗?”
  “宫主不知我家本就是做盗匪生意的吗?”
  苗宛彤边说边跳起来,身形诡谲,在黑暗中如一道忽然闪现又迅速消失的光,一身黑衣隐于黑暗之中,只有自己的刀夹着冷光突然闪现,眼神冷若冰霜,苗家刀法发至极致。
  苗宛彤与翁文渊交手几十招,每招都下了死手,而翁文渊却在对招之中处处收手,他怕伤了苗宛彤,五灵谱就得不到了,别说五灵谱了,连俞子安的冥蛊都无法得手,姜云不可能撒手。
  翁文渊一个失神,苗宛彤便跃了起来,猱身而上,一刀无形刀,刀无影身无形,劈天斩地直冲翁文渊的天灵而去。翁文渊吓了一跳,退后撤了一步,刚巧露出破绽,苗宛彤邪笑一声,蹿了出去。
  “多谢宫主相让!”
  秦庶匆匆赶了过来,瞪了眼翁文渊,咬牙冷哼。
  “追,回去看着小少爷。”
  秦文赋睁开眼,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长叹了一声。


第69章 人命
  “伤着了?”姜云抬头,见苗宛彤半倚在门前; 半眯着眼睛看着外头正在煎药的木桃; 眼神有些空洞;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靖雪有孩子了。”苗宛彤随意地往门槛前一坐; 半支着脑袋看着烛火下看书的姜云; 忽而心头有些发堵,“我……”
  “你怕戴姑娘为了保孩子; 所以引你出来吗?”
  心口被狠狠一戳,苗宛彤抬起头来看向姜云; 姜云也半眯着眼睛看着她。姜云有些不安; 她不安的时候会用脚尖轻轻地磨,磨起一层细细的沙层; 面上却不动声色,若不是熟知她,还当真以为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姑娘; 比当初苗宛彤还适合当一个小道姑。
  “不是小师妹。”
  姜云挑起了眉梢,那张好看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也不知是白日里被蛊毒吓的; 还是被苗宛彤刚刚的笃定懵的。半晌后姜云站了起来,走过苗宛彤身边的时候还剜了她一眼; 然后去寻木桃了。
  苗宛彤被嫌弃得莫明其妙,直勾勾地看着姜云去寻木桃,心里头也不知道有多酸。
  却见姜云往熬的药里又加了两味药草,苗宛彤摊了摊手:“你赶紧回来……”
  话没说完; 又被姜云狠狠瞪了一眼。她怏怏闭嘴,只好微阖了眼睛看着姜云。
  “苗姑娘有寻到戴姑娘么?”
  苗宛彤摇头:“有一事我有些不解,还请雅姑娘赐教。”
  阮雅忙摆手:“姑娘不必客气,云姑娘有意相救,该是我谢你们才对,若当说的,必不会隐瞒姑娘。”
  “靖雪不在相国府,到底是自己逃了,还是被秦庶给擒了?”
  阮雅听罢抬起头来看了眼苗宛彤,心中暗暗称奇。她很早就了解过苗宛彤了,自打苗宛彤出了三清观将苍冥屠尽后,她便着手让手下的人去将苗宛彤的一切都细细打听过了。在阮雅的心里,苗宛彤除开是个武学上的天才,对别人手中的招式过目不忘之外,便是个不值一提的冲动莽夫,做事随心所欲,该杀该死,若自己有能力,绝不会有半分怜悯。一路自己去了大半条命,却一直护着姜云没受多少欺负,一开始得到消息说这两人竟是表明了心意时,阮雅一时没觉惊世骇俗,反倒是有些羡慕姜云。
  可直到刚刚,她一时觉得苗宛彤这个人,不是没有脑子,反倒是聪慧至极。
  她微微一想又觉着自己真是没眼力,半大点儿的孩子能从全家被屠的震惊之中迅速回神,受委屈也罢,忍辱偷生也好,她能活到十七八岁,怎么可能是个蠢货。
  阮雅细细地将苗宛彤又打量了一番,想起当初另一个苗宛彤占据这个身体时的样子,原本以为是个傻子,让在浣月楼住下便在浣月楼里住下了,现在细想起来,当初的苗宛彤留下,应当另有所想,不仅只是留着调养身子罢了。
  啧,一只小狐狸。
  “依苗姑娘之见,该是哪种?”
  苗宛彤皱起眉尖,见姜云半分不介意地着手病者的衣裳,还凑过头去嗅了嗅,她一时想将姜云拎回来,也不知这蛊到底是靠什么传染的,这么近地接触,当真没问题?
  “或者换个说法,那信可是靖雪写的?”
  阮雅吓了一跳,她琢磨着苗宛彤的神色,半晌后轻笑了起来,却答得有些敷衍:“苗姑娘连戴姑娘的字迹都认不得了?”
  “认得,但破绽太多。仓促之中写下的字,不会一笔一划如此端正工整,要么靖雪没落他人之手,要么有人仿写,并且……”她顿了顿,扯着嘴角笑了笑,“此人我也许还见过,雅姑娘觉得呢?”
  阮雅的手抖了抖,唇瓣不自主地微颤,半晌后才咬了咬牙道:“今天云姑娘问我俞子安何处,我答不敢说。‘不敢说’三个字,抱歉还得给苗姑娘了。”
  “无碍,你若敢,也不至于还在这儿为了大娘的病奔波。”
  苗宛彤说着总算是忍不住了,冲着姜云嚷嚷:“姜云你回来!”
  姜云被苗宛彤嚷得一懵,回过头来去看苗宛彤,却见苗宛彤正怒气冲冲地冲着自己而来,手上要是拎把刀,这妥妥地是要去要人脑袋的架势。明明刚刚自己还在与苗宛彤斗气呢,怎么转眼她却狠上了?
  苗宛彤从未直接叫过姜云的名字,一般不正经或者亲昵的时候都会细细软软地叫她一声“阿云”,假正经或者不熟的时候好歹也叫一声“云姑娘”。这么直挺挺硬邦邦地直呼其名,还真是头一次,嚷得姜云傻兮兮地愣着,不知是何事。
  苗宛彤见姜云那呆愣愣的无辜样也呆住了,半晌后又软下声调来:“不是,这病如何传的还不知道,你怎么可以……”
  姜云翻了个白眼,接着忙自己的,也不理苗宛彤在说些什么。
  这是跟自己闹脾气了?
  苗宛彤有些讪讪,却又觉得有些新鲜。
  以前的姜云哪里会有这样的神色,嫌弃的时候是真嫌弃,凶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凶,可从没像现在这般,嗯……有些小委屈?
  苗宛彤扒拉出“委屈”这个词后,笑都掩不住了,眉眼里尽是宠溺,那种快溺毙的洪水泄阀而来,迅速从眼底氤氲了出来。她带着一点无奈上前一步将姜云扛上了肩头,几个翻身出了小院子:“雅姑娘,咱们明日再来!”
  阮雅笑笑,看着苗宛彤扛着姜云走的方向看了许久,待风再起时,阮雅招呼木桃:“赶紧去休息吧,这儿我来。”
  木桃点头应下,又将洗好的衣裳晾起来,这才回了房间躺下。
  听见隔壁阮雅细声问了大娘一句:“几时能醒啊……”
  几时能醒啊。
  鸟鸣虫叫,鸡鸣狗跳,都是生机勃发,树叶抽条,花苞成形,都是生机向上,唯独在这乱世之中,江湖之上,人命,便算不得人命。
  苗宛彤醒来时看了眼还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姜云,可真好看。昨日下了雨,今儿一早太阳便跳了出来 ,照在姜云的脸上,看上去懒洋洋的,还能看到那泛着金色的细小绒毛,别提多可爱。
  她刚一动姜云便迅速地握住了苗宛彤的手腕,苗宛彤心下一凉,侧头时便见姜云眼睛也不睁地翻了一个身,嘟囔着问:“你去哪儿?”
  那泛着懒的嘟囔声听得苗宛彤心头一痒,她哪儿也不想去了,便又躺了下去,轻轻地扒着姜云的腰,将姜云揽进了怀里:“本来想去给你端些早点上来的,现在哪儿也不想去了。”
  姜云听罢轻轻地掀了掀眼皮,昨日的事儿还没跟苗宛彤算账呢,她也没给苗宛彤好脸色,却还是往苗宛彤的怀里靠了靠:“你是想去国公府,还是想去找戴姑娘?”
  苗宛彤哑然,姜云也是真聪明,自己想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她也不想让姜云担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圆。
  两人就默默地躺着,又过了一刻,姜云推开苗宛彤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你去罢,我去寻雅姑娘。”
  这下轮到苗宛彤一把拉住了姜云的手腕,她轻轻地揉着姜云的腕骨,她太瘦了,身子又不好,昨天将她扛在肩头的时候才发觉她的姑娘真是瘦得没几两肉了,她稍稍用一点力气就能将姜云提起来。现在摸着突出的腕骨,一腔汹涌而来的情话竟是想要冲破闸门告知姜云,半晌却是咽在了嗓子口里了,只能借着自己手中的抚摸和温度慢慢传给姜云。
  姜云坐回来问:“若有危险,你跟我交个底,我好有个心里准备。”
  苗宛彤被姜云的话劈头砸了个清醒,这是自己吓着她了,她忙握着姜云的手腕轻轻捏了一把:“没,就是有些事我还没想通,到底该去哪儿,我也还没想好。”
  “你昨夜去了国公府,然后呢?”
  “秦文赋被他爷爷关起来了,醉成一瘫烂泥,说靖雪有了身孕,让我救她,可是……”
  “可是戴姑娘没在府上?”
  苗宛彤点头。
  “你也不知道她在呢?”
  “阮雅说不敢说。”
  姜云点头:“她还说俞子安在哪儿也不敢说呢,那便是戴姑娘和俞子安是被同一个人带走的。”
  苗宛彤惊得险些跳了起来,她细细地想了想姜云的话,这才将昨日里阮雅的提示摸了个透彻,想通后这才慢慢地笑了起来,捏了一把姜云的鼻子,笑了起来:“聪明。”
  “但依旧不知道在哪儿……”
  “不急,不论是谁,都会留着俞子安和靖雪。”
  姜云倒了杯茶小抿了一口:“为何。”
  “我算是知道他们为何要引我出来,又要绑着俞子安了。”
  姜云眨了眨眼睛。
  “我有五灵谱,如今功夫不管练到了哪儿,能从功力全毁,经脉全断,再重新翻身,两重内力相叠,必是不容小觑。他们可以不管五灵谱是不是只有四个字,但只要有,而我可以练成,他们便都可以到手。”
  “因为冥蛊?”
  “对。只要将俞子安身上的冥蛊得到,以此作引,功力被对方全吸走,那便是一举两得,五灵谱有了,冥蛊也有了,今后还有什么厉害的功夫,不管是单宗义,还是其他高手,有冥蛊在,什么得不到?”
  “那……那些病了的百姓呢?”
  苗宛彤的眼神一冷,轻笑一声:“有些时候,人命,不当作人命。”


第70章 挽留
  木桃将药煎好送进房间里去,刚一扶起大娘却看见大娘的脖子上突然掉下来一大片腐肉; 那化脓溃烂的皮肤轻轻一碰便是一层烂肉; 脓液夹着血水齐齐往下|流; 大娘的脸色灰败一片; 像是雾蒙蒙的清晨; 远处那一层薄薄的雾气后,看不见内里的乾坤; 只觉阴冷吓人。
  木桃扶起大娘,刚想伸手去够桌上的药碗; 手却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像一尊摆放不动的死沉器物; 表情呆滞,身子僵硬。
  好半晌后木桃终于微微动了动; 像是风中的杂草,晃了一下身子,而后颤着将手收了回来; 吞咽了一口气,试着去探了探大娘的呼吸。她听到窗外风吹着树叶的簌簌声; 听到蝉鸣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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