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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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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给自己倒茶喝。
  苗宛彤挑眉,轻声道:“店家,麻烦再上一壶热茶,我家妹子身子不太好,需喝热的。”
  “来嘞!”胖老板的嗓子极好,一个调子拐了好几道弯,这才笑嘻嘻地给苗宛彤这桌换了一壶热茶。苗宛彤顺势而上:“怎的客人这般少,大家都进京凑什么热闹了么?”
  那胖老板的脸色一沉,长叹了一口气:“姑娘们是从外地过来的吧?寻亲么?”
  苗宛彤摇头:“不,就是听说京城极大极繁华,便带着自家妹子过来瞧瞧。”
  “那姑娘可别往京去了。”
  姜云探头,眨着小可怜般的眼睛问:“为何?”
  那店家一瞧这水灵的姑娘,又笑了起来:“京城之中最近闹瘟疫呢,早些时候原想封城的,可这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如何进如何出?上头派了大夫过来,将一些染了病的百姓们隔了起来,想将病头给阻断咯。但听说这其中带病的,是个江湖剑客,一身功夫极为厉害,那些地方是困不住他的,这病传起来越来越快,如今京城里,只准进,不准出了。”
  “我这儿的客人眼见着也缩了一截儿。姑娘若只是想去瞧瞧,不若再等些时日再去,待这疫病过去了再去京城走走,是挺繁华的,平日里来来往往好些百姓呢。”胖老板说着又去忙另一桌了。
  姜云抬头看了眼那被黑云压在其中的京城,上次从这儿走的时候,还人声鼎沸呢,她记得城口有家桂花酥,甜而不腻,十分爽口。
  苗宛彤低下头来,放低了声音,这才开口:“俞子安怕是被抓了。”
  姜云吃了一惊,她不明白苗宛彤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两人听了同样的内容,也不知苗宛彤是从哪里扒拉出来的,她只好含着求知欲直勾勾地看着苗宛彤。
  看得苗宛彤脸上一红,轻轻将姜云的脑袋偏了偏:“早些时候没封城,达官显贵可以随意进出,便是不知晓这病是从何而来,之后封了城,只进不出,也知道是一剑客,那便是俞子安在百姓的面前露过面了。依着俞子安如今的样子,被怀疑身上带病是正常的,所以那人借着百姓的口将疫病的源头指向了俞子安。依俞子安如今的功夫,从隔绝之地逃出来简直易如反掌,我猜那人也是故意没设防,也是为了让百姓们相信俞子安相当厉害,不被束缚。但是俞子安当真脱了身,何来只进不出的说法。他若脱身,早就从京中跑了,还等着封城来抓他么?”
  姜云听得一愣一愣的,待到苗宛彤说完她才一拍腿,眼睛都弯了起来,看着苗宛彤的眼里还带着倾羡。
  苗宛彤没想到这一翻解释竟是让姜云高看了自己,她眼里亮起来的火光简直快要将苗宛彤焚烬了,最后又折服在了姜云那灿如花的笑容里,一把搂过姜云:“好啦,听我说。”
  姜云忙仔细地听着。
  “这人的意图我不好说,按如今的指向,应当是冲着我来的。”
  “为何?”
  “咱们答应过俞子安会给他冥蛊的解法,便会去寻他,二来是因为靖雪留给我的信,信是不是靖雪送的我不知晓,但字一定是靖雪写的。就算咱们蒙过头去当没了俞子安的事,却也不能放手靖雪生死不明不是?所以此人是算准了咱们一定会来。”
  姜云点头,毕竟戴靖雪是苗宛彤的小师妹,也是三清观中唯一一个同苗宛彤要好的人了。
  “但这么大的手笔,不该是楚清、翁文渊。”苗宛彤顿了顿,“单宗义这辈子看得最重的就是武学造诣,不会与无辜百姓过不去,应当不会是他。”
  姜云手抖了抖,她心里有个答案,可却不敢想。
  还在摇摆不定时却见苗宛彤蹙起了眉尖:“疫病的传播,系于国家政权,其中的博弈……”
  苗宛彤心口一凉,她招了招店家,强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问道:“店家,前些日子我听说相公国的孙子娶妻啦,可晓得是哪家姑娘这般有福气。”
  “可不是!”那店家一听这两个漂亮的姑娘又来跟自己打发时间了,忙将凳子一拖就坐了过来,“那日我还去瞧过呢!那阵势可真是算得上举国同庆了。”
  苗宛彤压着心底的不安,刨出了当日二号苗的所见,的确是一场盛世婚礼,锣鼓升天,喜庆的气氛传了好几条街,就连浣月楼里的姑娘都在门口处接了一个大红包。
  “那日听说连陛下都亲自去了国公府呢,只是这位姑娘并不是官家小姐,也不是哪家富商的姑娘,听说那姑娘生得好看,自小在三清观中长大,却温温和和如大家闺秀一般,叫什么雪来着……”
  后面的话苗宛彤没听进去,听到三清观时她便有所察觉,是戴靖雪没错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憋得难受,四周顿时一黑,她眼前一花,后背却突然被拍了一掌。
  苗宛彤抬起头来看姜云。
  姜云掐住了苗宛彤的下巴:“呼吸。”
  被姜云这般一提,苗宛彤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呼吸,才致使自己有一种濒死之感。
  姜云将银子放置桌案上,牵着苗宛彤便走了:“多谢。”
  “哎姑娘,可别进城啦!”店家还在身后殷切叮咛。
  姜云抬起头来看向苗宛彤:“是戴姑娘吧?”
  苗宛彤点头。
  “你说得若不错,要么就是秦国公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孙儿和孙媳妇都不放过。”姜云拉着苗宛彤就要进城,被护城卫拦在外头。
  “只进不出,想好了再进!”
  姜云回头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苗宛彤,然后牵着苗宛彤的手一头扎了进去。
  她头也不回,看了眼前方萧条的街道,与从前自己来时不一样,原本热闹非凡的京城,如今却夹带着萧索。
  “若你想好了,顺好了思绪,咱们便去国公府,若真是秦国公困了戴姑娘或者秦文赋,咱们就先救他们出来,若……”
  “阿云。”苗宛彤好不容易开口,声音里尽是压抑的沙哑,姜云听罢停了下来,回头看她,“也许比咱们想的更糟。”
  “怕吗?”
  乌云压顶,天色大变,姜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从遥远天边铺过来的乌云,一种大雨将至的窒息感顿时压了下来,夏季里闷热燥动的不安瞬间席卷而来,她长吸了一口气,侧头看了眼苗宛彤,只见苗宛彤的身后,天边没了光线,黑压压的一片。
  她突然一抖,点了点头:“怕。”


第67章 蛊毒
  雨说到就到,雷雨交加; 苗宛彤护着姜云躲至了屋檐下。仰头时雨水便顺着那刀削似的下巴慢慢滑过脖颈; 濡湿了领间的衣裳。她问挑着油伞的大娘买了一把油纸伞; 却没急着与姜云离开。
  瓢泼而下的雨砸得人心慌慌; 大量的百姓刚刚还聚在城门口嚷嚷着要出城; 此时也只得寻一处避雨之地骂骂咧咧。
  京城之中笼罩着一层骇人的死灰,苗宛彤抬头; 能从匆忙的脚步声里听到汹涌的波涛汹涌。百姓们的脸上带着惊慌无措,脚下的雨水溅了裤腿; 溅起一层临死前的一身冰浸的溺水感。
  就是从未见识过这种场面的姜云; 也从紧张的氛围之中体会到了不一般。疫病在每朝每代都能掀起偌大的风浪,上至朝堂显贵; 下至流浪乞丐,有想借着救济贪财贪权的达官,也有想在死亡悬崖边挣扎活下来的平民百姓。那来势不减的腥风; 卷走了人们的理智。人们在文明的填埋之下,突然刮起了一阵恶毒的腥风; 卷起了腐烂溃肉上的那一层遮羞布; 里面溃烂化脓的劣根性与肮脏具呈现在了光天化日是之下,嘶叫; 叫嚷,哭泣。
  每一声都和着风雨声砸进了姜云的心口,震得她捏住了手心。
  刚一握紧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中还握着另一人的手; 那人用食指轻轻地在她的手掌心中刮挠了一下,然后揉了揉她那紧张的不自主握紧的手,让姜云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待雨小些了后,我们先去看看被隔起来的百姓,你莫要靠近,先看看是怎样的疫病,有没有办法解决,然后咱们再去国公府。”苗宛彤见姜云放松了下来,这才轻轻地笑了笑,“国公府如今不明敌友,你也莫要太大意。”
  雨还在落,砸得屋檐叮当作响,姜云直直地看着外头的雨帘,突然眼睛一亮,她指了指握着伞在雨中急行的人:“那是雅姑娘?”
  阮雅是从城外进来的,一身衣衫早被雨浇了个透,那把雨伞也没多大的用处,反倒有些碍手碍脚。但阮雅向来如自己的名字一般,雅致又挑剔,非得找一把没遮没挡的伞来遮一遮。她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姑娘,那姑娘脸生,苗宛彤没在浣月楼里见过。只见那姑娘的伞早被风雨吹得歪七扭八,小跑着才能跟着前方阮雅的步子。
  苗宛彤将伞塞进了姜云的手中:“你等着,我去……”
  她侧头一见姜云那被雨水淋湿的长头,心头软作了一滩泥,忙撑起伞来带着姜云一道跟上了阮雅。
  阮雅的步子极快,一路上头也不回,雨水尽数浇在了她的身上,长裙下摆溅起了泥水。她却似不在意,一路往城北的尽头去,苗宛彤心有所感,却只跟着,待到阮雅推门而入时,苗宛彤忙一把拉着姜云避了起来。
  “这里什么也没有,她来这儿做什么?”
  苗宛彤顺着姜云的话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确是个什么也没有偏僻的小巷尽头,也不知是何原因,前后无邻舍,空荡荡的一条街上按理说该是住人的地方,却连个遮风避雨的乞丐也没。
  她拉住了苗宛彤的手:“你有无一些药,能强身健体那样的……”她好似不知道该是何种药才有自己想要的药效,只好又补道,“做个预防。”
  姜云摇头,和平年代里,她就算是研究过疫病,却没有着手调过药。
  苗宛彤也不再问了,长舒了口气:“里面的人估计是得了疫病的,这里当初也该是疫病起源之一,所以不见人烟。”
  姜云点头跟上了苗宛彤的步子,雨小了些,她嫌麻烦,将伞放在了墙角。
  苗宛彤没做墙上君子,走至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站在外头同姜云一道淋着雨。门内无声无响,苗宛彤挑着眉头又轻轻地敲了敲,半晌后房间拉开一条缝,那一直跟在阮雅身后小跑跟着的姑娘从门缝那头露出一张紧张的小脸来,细长的眼角透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脚尖抵着门板,防止门外的人破门而入。
  苗宛彤看着这姑娘随时准备跳起来咬人的模样一时也压下了周身的戾气,平和地看着眼前这个眉眼里都带着警惕的姑娘,半晌后微微挑起了眉尖,和平日里去浣月楼里寻欢作乐的纨绔一模一样,当即就吓得那小姑娘变了脸色。
  眼见着小姑娘脚尖一用力,准备将苗宛彤拍在门那头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握住了门板,姜云从苗宛彤的身后探出来,一张湿淋淋的小脸,清冷了些,却比苗宛彤看得去良家得多。
  “我们是寻雅姑娘来的。”
  姜云长得虽然良家了些,可说的话却将那姑娘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手一用力就要关门。苗宛彤眼疾手快一把推住了门,所幸没有碾着姜云那玉葱似的手。
  她脸色不济,抬起头来收回了那个不正经气度,只冷笑了一声:“你回去问问你家姑娘,或许她愿意出来见我们。”
  顿了顿,她又道:“苗宛彤,和姜云。”
  小姑娘匆匆将门关上了,门一合上苗宛彤就转过身来瞪了一眼姜云:“做什么?手是不想要了吗?”
  她不要脸地将姜云的手执了起来,又在那冰冰凉凉的手背上落了一个吻,吻还没结束呢,门却豁然从里面又打开了。
  苗宛彤迎着阮雅尴尬的笑意扬起了头来,不卑不亢地轻咳了一声,然后佯装正经地看着阮雅:“我想里面的人可能会需要阿云。”
  “云姑娘快请进,外头正下着雨呢”
  阮雅将两人迎了进去,领着她们进了屋。苗宛彤趁此机会上下打量了一番,一个普通的民宿,家里没什么摆设,极为粗陋,不像是阮雅这样的人会住的地方。阮雅也并没有将两人领进去看那个需要帮助的人,先给两人倒了两杯热茶,又吩咐那小姑娘进屋去照看着。
  “怠慢两位姑娘了。”阮雅的头发还未干透,顺着白皙的脖颈滴下水来,长发贴在脖颈处,让阮雅看上去不如平日里精干,反倒透露出一丝疲倦来,她似乎担心着房间里的人,时不时会侧过头去看两眼,有心搭理她们,却又没分出两颗心来。
  “雅姑娘可是碰上了什么麻烦?阿云虽然是毒医,可治病救人也没多大的问题。”
  阮雅听罢回头看了眼苗宛彤,又顺着苗宛彤的话去看了眼姜云,却见姜云还在抬眼打量四周,一时踟蹰起来。
  “也不知姑娘能不能帮上忙……”
  姜云听到提到了自己,又侧过头来看向阮雅:“雅姑娘可以先说来听听。”
  “房间里的人是我养母,住在这巷子里已经十来年了,前些日子疫病猖獗,这里有一乞丐染了病,在小巷里咳了一宿,之后烧起来人事不醒,大家见惯了这种底下人的生死,谁也没在意,没想到将疫病从这里带了出去,整个巷子里的老住户都被官府隔起来了,好些已经被派下来的大夫确诊了。”
  “疫病传染极为迅速,雅姑娘为何不将其养母送去隔离?”
  “隔离?”阮雅秀眉一挑,不施粉黛的脸上挂着疲惫,原本一张好看的脸此刻却略显苍白,“带过去,众多患病百姓挤在一起,一个传一个,病得更快,死得更早。”
  “朝廷派下来的银钱一层一层地贪,用来给百姓们买药治病的钱不及拨下来的十之一二。平头百姓,贱命一条,也比不过官宦人家的公子小姐,太医们用昂贵的药材吊着官家人的性命,哪里是百姓们能付得起的。倒在隔离起来的方寸之间,只能等死。”
  姜云被阮雅的说辞唬了一跳,她有限的十几年里,原本便不将人命当人命,却断然没有想到,国之生死,竟会有人将成千上万人的性命不当命。
  而坐在一侧的苗宛彤却早已见怪不怪了,人心贪婪,越是低入泥泞,越是能看到人性的肮脏。
  “姑娘!姑娘!大娘又吐了!”
  阮雅身子一顿,起身就往屋里去,姜云也跟了进去,一进屋就差点吐了。
  床上一老媪,皮肉溃烂,不敢用衣物遮挡,与布皮接触便落下一层皮肉来,只好用一条布巾堪堪作遮盖,脸上生了溃烂的脓疮,绽开的皮肤里流出泛黄的脓水,以及殷红的血水,两两相融,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姜云侧过头去,苗宛彤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却没想到姜云在一侧头时瞥到了地上的一滩呕吐物。
  她轻轻地拉开了苗宛彤的手,问道:“雅姑娘,所有得了疫病的人,都有这呕吐的症状吗?”
  阮雅一边帮着收拾一边点头,正欲收拾地上的呕吐物时却被姜云一把握住了手腕。
  “所有的人差不多吐的都是这种东西吗?”
  阮雅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呕吐物,那泛着腥臭的浅黄脓液直泛着恶心,屏着呼吸点了点头。
  姜云站起来,长叹了口气:“是蛊。”


第68章 潜入
  木桃拿着一张纸,上头那龙飞凤舞的笔迹是姜云刚刚为大娘把过脉后匆匆写下的药方子。木桃想起当时姜云看着镇定; 可落笔时连手都在抖; 大娘吐出来的呕吐物被她拿了支木棒翻了翻; 那腥臭味太浓; 险些让木桃也吐了出来; 可看到后头她短促地尖叫了起来,那里头细小的白色蠕动着的; 不是虫是什么!
  她手头的伞抖了抖,落下一连串的雨珠子; 木桃又扯着袖子抹了抹眼泪。
  姜云坐在桌案前将原本有的药来回理了一遍; 又同阮雅问了问近几日这病发的症状,而苗宛彤却倒杵着一把刀; 像是门神一般倚在门槛处,抬头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
  风雨欲来之势。
  许久后雨又小了些,苗宛彤回头看了眼姜云; 趁着姜云低头研究药的时候身影一闪,便冲着国公府去了。
  姜云抬起头来看; 冲着苗宛彤去的方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却见阮雅又坐了过来:“云姑娘和苗姑娘这次进京,是来寻俞子安与戴靖雪的罢。”她给姜云倒了杯茶; 又不好意思地冲着姜云笑了笑,“姑娘见笑,没来得及煮热茶。”
  那浅茶色与白杯相映,姜云接过来点头:“这蛊毒; 当真是俞子安带来的?”
  “姑娘也见着了是蛊毒,起先我也是不信的,我真当是百煞宗那头传出了疫病,没真往俞公子身上想,可姑娘你也见着了,若当真是蛊,除了俞公子,也不知作何解释了。”阮雅长叹一声,许是这些日子以来接触病人的缘故,极少得到休息,此时看过去,眼下一片青黛,眉眼虽是好看,却无平日里的精神。
  姜云又道:“雅姑娘可知,俞子安如今在何处?”
  阮雅站了起来,又去房间里看了看床上的老媪,再出来时却无奈地摇头。
  姜云还道无所不晓的阮雅竟也是对此无知无觉,正欲再磨药时,却听阮雅淡淡地开了口。
  “我不敢说。”
  姜云愕然,抬起头来看着阮雅,阮雅倒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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