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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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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是阁老大人,早听舅兄提起您为官清廉,是我朝第一清官儿。”梁佑安笑着拍马屁。
  王阁老爽朗地笑了几声,“第一清官不敢当,你父亲才是干干净净分文不收啊。看时辰不早,新郎官迎亲去吧,老夫等着喝喜酒呐。”
  “嗳!”提及迎亲,梁佑安顾不得多说,匆匆下了台阶奔向大门外那早已备好的迎亲马儿。
  梁佑安本不会骑马,为了迎亲,足足练了一个月有余。
  “佑安,路上稳住些,路缝街市,缓慢而行。”梁佑宣嘱咐道。
  “我知道。”梁佑安小脸上尽是笑意,在马上向后瞧了眼大红花轿,她这就要去迎娶心上人了,“爹,哥,我走了,驾!”
  说罢,梁佑安两腿夹了下马肚子,马儿的蹄儿抬了起来,右边有家丁牵着马缰,徐徐而行。
  整个迎亲队伍活跃起来,前头打鼓敲锣,后头花轿抬起,浩浩荡荡离了梁王府前。
  而此时李宅内已然全部准备好,苏玉兰里里外外安排的井然有序,李淑娴也已穿戴好大红嫁衣稳稳当当坐在床前,头上盖的是龙凤呈祥的红盖头。
  “现在时辰快到了,怎么还不来?”李弘哲在宅门外踱着步。
  钱昱回头看了看放在凳子上的沙漏道:“应该快来了吧,佑安那急性子应该比我们还急才对。”
  李弘哲笑了:“那倒是,前几天从墙上翻过来,企图进屋找小娴,被我拦住了,昨儿个又来被嫂子拦住了,临走时那个背影甚是凄惨,我到现在都记记犹新呐。”
  “你也莫笑她,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我娶你嫂子那会儿也急着见面呢,不过我比她幸运,我见着了。等你成亲那会,便会体会那蚀骨相思的滋味。”钱昱说罢,想起什么,又仔细打量自家表弟,“话说小娴在你前头成了亲,你打算落后多久办喜事呢?”
  “我?还不好说呢,恩师倒是有几分意思,不知那小姐愿不愿意呢,我只是个小小的编修……”李弘哲难得的红了脸。
  “何必如此小瞧自己,你恩师有这意思,你就该上门提亲呐,不能你等着,也耗着人家啊,时间久了,人家还以为你没那个意思迟迟不提亲呢。”
  李弘哲闻言猛然惊醒,他恩师是曾打听过他家里情况,也曾说过自家女儿女大该嫁,莫非真的暗示自己尽快提亲不成。
  “来了,来了,东家,迎亲队伍来了。”了空跑进胡同,一路跑一路喊。
  “来了,赶紧放爆竹啊。”钱昱说罢和李弘哲二人踩到门后的凳子上,拿了香去点放在门楼两旁的爆竹。
  少时便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红色的爆竹屑瞬间铺满了门前的空地。
  梁佑安满脸笑意地下了马,走近,重重鞠躬然后起身道:“哥,大舅兄,我来接小娴来了。”
  “跟我进来吧。”李弘哲整了整衣服,带着梁佑安进了屋。
  梁佑安进了屋,只见一穿戴嫁衣头盖红盖头的女子端坐在床前,这一刻她的心无法平静,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这一刻无疑是她梁佑安最幸福的时刻。
  “小娴,我来接你了,从今后上天入地再也不分开。”梁佑安慢慢蹲在床前,说着自己以为动听的话儿,表达自己此刻激动又兴奋的心情。
  李淑娴听罢抬起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轻轻一踹将梁佑安踹倒,一把掀开红盖头,站起来指着梁佑安怒道:“我都进京多久了,你一天也不来,你心里压根就没我,谁要信你现在花言巧语,这婚姑奶奶我不结了。”
  这一幕众人始料未及,梁佑安更料不到,懵了好一会,成亲之日,她被小娴踹了?不仅如此,小娴还想悔婚。
  “不成,你不能悔婚啊。”梁佑安跪在地上抱着小娴的腿,“我来找你好几回了,是他们不让我见你的。”
  “是啊,小娴,佑安确实来过几回,被我挡回去就有两次。”苏玉兰捡起红盖头,“你倒是误会她了,快盖上盖头,大喜之日闹不得脾气。”
  “是啊,昨儿夜里还来过呢,可谓锲而不舍,小娴确实误会他了。”李弘哲在旁解释道。
  “你们……”李淑娴一脸气氛,指着众人,“你们欺负人。”说罢低头看着一脸委屈的佑安,一把搂住,“走,咱成亲去,不理他们了。”
  “对,对,对,咱们成亲去。”梁佑安闻言连忙站起来,拿起苏玉兰手里的盖头给自家媳妇盖上,“小娴,咱不理他们,我背你上轿。”
  “嗯!”李淑娴在盖头底下点了点头。
  “快点走,快离开这里,这么多天憋在屋里快憋死我了。”李淑娴趴在梁佑安背上,轻声道。
  “好嘞。”梁佑安说罢,不理众人,背着直接出门了。
  “嗳,这两人……”钱昱看呆了,闹别扭的她们俩,现下好了倒没他们什么事了?
  “这才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他们。”李弘哲笑道。
  这话一出,把钱昱和苏玉兰惊着了,二人如不认识一般看着这个表弟。
  “怎么?我不能说俗语吗?”李弘哲强作镇定。
  “你们还在屋里干什么?去我家吃喜酒去啊。”梁佑安背着李淑娴走了一段路,见屋里几人还没出来,不由地在门外喊了一嗓子。
  “急了这就。”钱昱笑了。
  “这就来。”李弘哲连忙出了屋。
  梁佑安将李淑娴背进轿子,自己翻身上马,一行人吹吹打打原路返回。
  到了梁府,梁佑安将李淑娴背出轿子,踏过火盆,径直背到大厅。
  厅上坐着老太君,梁王爷以及梁夫人,右下手坐着梁佑宣夫妇。
  梁佑宣下蹲将李淑娴放到地上,少时便有嬷嬷拿着红丝带交到二人手里。
  赞礼站在一旁,高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作者有话要说:  船到桥头自然沉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8…05…27 22:20:47
  Jc扔了1个地雷
  大家番外还想看什么可以跟我说哦~


第211章 第211
  金銮殿上; 文武百官列班而立; 金殿中央跪着位紫色官袍的官员。
  建元帝居高临下看着下跪的梁佑宣。
  “少年狂妄; 朕不怪; 但诋毁皇妃和国舅却是事实,朕得给皇妃和国舅一个交代。”建元帝站在龙椅前; 往前走了一步,“降一级; 贬为滨州刺史; 明日即刻赴任。”
  梁佑宣跪拜:“谢主隆恩。”这话说的有多违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国舅圈地欺压百姓是事实,她的奏本也并无谎奏; 如此被贬心里怎会服气。
  “好了; 众卿家若无什么事,便都退了吧。”建元帝说罢龙袖一挥,转身大步出了金銮殿。
  梁王爷看着那一脸无奈的儿子; 道:“回家吧,要收拾的东西不少。”
  梁佑宣闻言看向父亲; 本以为父亲会怒不可遏; 没想到如今这般想的开吗?
  梁王爷随着百官一起走在前面; 梁佑宣在后面十米远处跟着,走没几步便被一个小太监唤住。
  “世子爷,陛下御书房召见。”
  梁佑宣停下来瞧了眼前面不远处的父亲,转身跟着小太监往御书房去。
  御书房内,建元帝已经脱下朝服; 换了便服在批阅奏折,梁佑宣被召进,刚要下跪,便听上面道:“行了,别跪了,看看这这个奏本吧。”
  梁佑宣闻言直起身来,走上前,毕恭毕敬双手接过奏折,接到手后愣了,这奏折明显是被撕得粉碎后一点点沾粘起来的,抬头看了眼建元帝,见其低头奋笔疾书,便按下疑惑翻开来阅。
  “先皇病重以来,滨州几县都由莒县的的司马代行刺史之责,朕未登基之时也曾见过有人弹劾这王司马,不过后来再寻已经寻不到了。昨儿个有人将一包碎纸悄无声息地放到朕的榻上,朕深夜起来拼凑,发现是滨州所辖的几位县令联名上书,弹劾的就是那王司马。上面说这王司马草菅人命收受贿赂,向朕陈痛厉害,要朕派人彻查以安民计民生。朕想朝中乃至地方百官都是先皇在世留给朕的,朕登基以来一直施以仁政,不过貌似他们已不把朕放在眼里,也该是时候杀一儆百了,你此番上任,与朕查清楚,若属实不必上报刑部,直接当场处死以安民心。”建元帝说罢拿起旁边的尚方宝剑递给梁佑宣道:“尚方宝剑先斩后奏,朕与你便宜行事之权。”
  “臣遵旨。”梁佑宣不及多想,跪下双手接过尚方宝剑,然后起身道:“陛下,此前便有地方上书弹劾,那奏折不达圣听便无影无踪,想来此事与朝中某位大臣脱不了干系。”
  “朕也已料到,所以将你贬过去就地查访,而不是封你钦差,朕此番必定要肃清吏治,绝不心慈手软。”
  梁佑宣闻言抬头瞧了眼建元帝,作揖之后起身问道:“臣斗胆,陛下不气臣弹劾皇妃国舅?”
  “他们的事朕已知晓,卿家为国为民不惧皇亲,朕有诤臣庆之尚来不及,又何气之有?”建元帝笑道,“只不过昨夜还在思想如何将你贬过去,今日你便上书弹劾,正落朕下怀,朕将计就计贬你过去,倒显得君臣心有灵犀了,哈哈哈哈。”
  “陛下为国为民劳心劳力,百姓之福,社稷之幸。”梁佑宣恭维道。
  “哈哈哈哈,梁卿家,朕非昔日之太子,不好奉承之言。”建元帝说罢离了龙案,走到梁佑宣面前,“昔日卿家冒死去东宫死谏,才有陆家眷属后嗣免死刀下,朕可听说,卿家为达目的可是奉承连连啊,哈哈哈哈,卿家为国为民能屈能伸,朝臣无人可及。”
  “陛下谬赞,微臣惶恐。”梁佑宣汗颜,陛下夸起人来她望尘莫及啊。
  “好了,言归正传,滨州一行恐不太安生,你回去求你爹,把梁叔借你。朕不想为惩治一群污吏,折了一位能臣。”建元帝笑道。
  梁佑宣心下一惊,想是那日法场之上,梁叔的身手被建元帝的人瞧了去,今后做事当谨慎而行。
  “陛下,臣还有一惑,若顺藤摸瓜,牵扯朝中重臣或皇亲国戚,是继续查呢还是就此收手?”
  “哈哈哈,你肯收手吗?”建元帝笑问道。
  梁佑宣拱手而答:“虽然水至清则无鱼,然,百姓怨声载道者,臣难以收手。”
  “这也是朕派你去而不派严卿去的道理,严卿虽也是栋梁之臣,但他那人,好和稀泥,不肯轻易得罪人,更坚信贪官污吏去之不尽。”建元帝说罢看向梁佑宣,“这次朕是真的要动真格便不能派他去,这文武百官也是时候吃一壶了。不过梁卿啊,过刚者亦折,善柔者不败,今后做事,眼里要能揉进沙子才好。”
  梁佑宣半晌才拱手:“臣谨遵圣意。”
  “嗯,对了,此番你上任滨州,除了查询王司马一事,还有一事你要格外上心,朕现在急需人才,滨州秋闱你任主考官,替朕多选拔人才。”
  “是,臣定当尽心竭力。”
  “好了,悄悄出宫去吧,朕等你好消息。”
  “臣告退。”梁佑宣低头作揖后退三步,转身离去。
  回了府,刚进垂花门,便被里面的嬷嬷唤住。
  “世子爷,王爷让您回府之后去书房找他。”
  “知道了。”梁佑宣拿着包好的尚方宝剑径直去了书房。
  “碰,碰,父亲在吗?儿子回来了。”梁佑宣从不唤父王,梁王爷也从来没制止过,父子二人依旧如前称呼。
  “进。”
  梁佑宣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陛下留你何事?”梁王爷提笔问道。
  “滨州出事了,陛下相召儿子说了一些详情,赐下尚方宝剑,准儿先斩后奏。”梁佑宣说着看向梁王爷,“看陛下那架势,滨州一事似要斩草除根,以震慑天下百官。”
  梁佑爷闻言搁下笔,连连摇头:“这不是个好差事啊,为父此前也听说过滨州之事,此中关系错中复杂,你此番去滨州深入虎穴,切记要收敛锋芒,向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格外小心才是。”
  “儿子深知厉害,自是不会轻举妄动,可这样一来,要在他们眼皮底下不动声色去查,怕是一年半载不定。”梁佑宣叹道。
  “男儿建功立业志在四方,便是在外四年五年何妨?此番把你梁叔带去,为父也好安心。”
  “是,父亲。”梁佑宣此时颇多感动,她未开口要人父亲便主动提及,便是拳拳爱子之心,奈何她并非真正男儿,父亲要是知道怕是……
  “好了,你退下吧,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明日启程。”
  “是,儿子告退。”梁佑宣悻悻然退下。
  梁佑宣出了书房,回了东院,刚进门,张宁珊便快步上前,急道:“公公说你被贬滨州,明日就要走,可是真的?”
  梁佑宣面色愧疚,去拉张宁珊的手道:“是真的,珊珊,对不住,我可能要离开个一年半载了。”
  “那我和女儿怎么办?这个梁王府没有你,我是半个都待不下去的。”张宁珊本来任由梁佑宣拉着手,想到什么便猛的将手抽出,气道:“平日你劝你少结怨,你不听,这下好了,弹劾到老虎头上,被贬那么远,这让我和女儿怎么过?”
  梁佑宣见妻子那般,心中不忍,展开胳膊将妻子轻轻搂进怀里,道:“你莫哭嘛,要不这样,你带着女儿回庐陵娘家,滨州离庐陵不过一县之隔,沐休之时我可以去看你和小如。”
  “那,既是要走,我又何必回娘家呢,我和女儿便同你一起滨州不好?”张宁珊在梁佑宣怀里问道。
  “不行,你不能和我一起住在滨州。”梁佑宣心中一紧。
  “为什么?你忍心两地而居?”张宁珊不可思议地看着梁佑宣,直起身子质问,眼见得梁佑宣目光躲躲闪闪,言语上支支吾吾,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你莫不是想背着我养小?我就说嘛,好端端地怎么就被贬了,莫不是你故意的?是不是你那表叔给你出的主意啊?把女儿给你做妾你面上辞了,背地里倒想暗度陈仓?”
  “你在说什么?”梁佑宣料不到同床共枕的妻子如此说,“我道我们心意相通,没成想时至今日你竟疑我有二心?”
  张宁珊闻言愣在那里,好似恼了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又好似被梁佑宣刚才气愤之语气到,只见她缓缓蹲下,抱着自己闷头呜呜地哭泣着。
  “珊珊。”梁佑宣心中不忍,蹲下去抱张宁珊。
  张宁珊傲娇气上来,哪里肯让梁佑宣抱,推攘了好几次放在老老实实窝在梁佑宣怀里哭。
  “珊珊,我对你从无二心,你只管放心,我梁佑宣若负了你,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梁佑宣抱着张宁珊起誓。
  张宁珊闻言,抬起哭地梨花带雨的脸儿,抬起手朝梁佑安胳膊上狠狠打了一下:“谁准你说这等誓的。”
  “快别哭了,哭得让人心疼。”梁佑宣抬手去擦妻子脸颊上的泪痕。
  “那你跟我说,为什么?既然不是要做那负心薄幸之事,又为何不让我和女儿去?”张宁珊不依不饶。
  梁佑宣将张宁珊从地上扶了起来,此刻她内心苦涩无比,她不能跟妻子说,怕妻子日夜担心夜不能寐,苦果只能她一个人去吞。
  “珊珊,你莫追问了,滨州事急,我皇命在身不能带家眷。”梁佑宣将张宁珊扶到床上,搂进了怀里。
  “自古君命难违,我也知国事家事要分轻和重,可为什么不能带家眷呢?”张宁珊心里很奇怪,再思再量疑惑更重,“不对啊,你先说被贬,如今又说皇命在身,莫不是陛下让你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不成?”
  “莫瞎猜,我此番主要是给陛下暗中选贤才,此番秋闱陛下会任我为地方主考官,批阅文章拟定举人,至于陛下不让携带家眷大抵是怕我分心吧。”
  张宁珊闻言止住泪,气不过骂道:“陛下也太欺负人了吧,他只管三宫六院,臣下倒不能带家眷,什么道理。”
  梁佑宣闻言倒笑了起来。
  “不能这样说陛下,大不敬你。”梁佑宣笑着刮了妻子的鼻梁,“我明儿个跟父亲母亲说,让你回娘家探亲,到时候我得了闲就偷偷去找你。”
  “那也只能如此了,谁让那陛下不讲理呢。”张宁珊擦着眼泪道。
  梁佑宣爱极了张宁珊的性子,凑上前亲了一口道:“今儿个别管小如了,也别管白日黑夜的,咱们睡下吧。”
  张宁珊闻言红了脸颊儿,朝外面看了一眼道:“怎能不管白日黑夜呢,娘若派人寻我,我怎么办?”
  “回了呗,就说给我准备行装呢。”梁佑宣说着便站起来拉了床帏然后蹲下去脱张宁珊的绣鞋。
  “哎呀,你先别着急,容我想想,容我再想想。”张宁珊心里有些乱,还没拿定主意。
  “还想什么,你便当时可怜可怜我吧,前几日小如病了你日夜照看,我可是被你冷落好几日了。”梁佑宣将张宁珊往床里推,“明儿个我就要走,今儿便都依了我吧。”
  张宁珊闻言推拒的动作停了,看了眼旁边正在脱官袍的梁佑宣,红着脸儿把手儿伸向自己腰间,按在那丝带上手儿轻轻一抽,丝带松了。
  此刻她的心儿跳了又跳,这要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梁佑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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