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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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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第197章
  梁佑安兴冲冲地往家里跑; 进了大门; 问了门卫:“三公子出府了吗?”
  “没; 今日没早朝; 三公子一直在府上。”
  梁佑安眉毛一挑,转身就往东院来。
  东院; 梁佑宣正在写着奏折,经历几个月的动荡; 很多事都需要整顿; 只见他时而展眉时而敛眉; 收笔时嘴角微微上扬。
  搁了笔后,梁佑宣将奏折展开; 摊在书案上好让字迹晾干; 自己则站起来,伸着胳膊往外走。
  张宁珊正陪女儿耍着,见梁佑宣往外走; 出声问道:“做什么去?”
  梁佑宣笑着转身,伸手往外一指道:“外面下雪呢; 我去后面采些回来; 待化了水磨墨用。”
  “让阿圆她们去采不就成了; 何苦自己去做!”张宁珊转身将女儿放在书案旁边的凳子上,自己则取了梁佑宣的披风,走到梁佑宣跟前替她披上。
  梁佑宣嘴角愈发上扬,伸手搂住张宁珊的腰,轻轻往后一用力; 张宁珊便跌落在她怀里。
  张宁抬眸瞪了梁佑宣一眼,身子却依偎在梁佑宣怀里,嘴角也止不住向上勾起,手上依旧继续替梁佑宣系着披风带子。
  “珊珊啊,我近日愈发稀罕你。”梁佑宣嗅着张宁珊的发丝,悠悠道。
  张宁珊柳眉一挑,看向梁佑宣。
  梁佑宣见妻子那模样,也深知说错话了。“哈哈哈哈,是我不是,给你赔个礼,容我重说,可好?”
  张宁珊闻言双手环胸,看着梁佑宣,似笑非笑道:“可以,你重说,我且听听。”
  “附耳上来。”梁佑宣勾了勾食指,煞有介事道。
  这四个字倒让张宁珊觉得,梁佑宣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一边附上耳朵一边伸手放在梁佑宣腰上。
  梁佑宣低头看了看腰间的手,这妮子是愈发了解自己了,到嘴边的话不得不改道:“珊珊,从我进张家那天,我就稀罕你,幸而老天怜我,娶了你这如花美眷,我称心知足。”
  张宁珊料不到梁佑宣会如此说,愣了片刻,收起自己感动的神情,离开梁佑宣的怀抱道:“算你识相。”说罢转身要往回走。
  “呀!”张宁珊刚迈出一步,便被梁佑宣重新拉了回去。
  “珊珊,和我一起去后面采雪吧,就如同在张家那般。”梁佑宣已经好久没有生出想二人独处的心思来。
  张宁珊闻言也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带着丫鬟去给那个时候的张幸采雪做磨墨之用,思及以往,张宁珊也心动起来,可想到女儿只得道:“你自己去吧,我还得照看小如呢。”
  “让阿好阿月她们看着,你同我去吧。”梁佑宣拉着张宁珊的手,颇有几分撒娇的成分。
  张宁珊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梁佑宣,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想法,最后含笑点头答应。
  这微微一颔首,可乐坏了梁佑宣,捞起张宁珊的披风细心地给妻子披上,然后拉着张宁珊的手往外跑。
  “阿好,阿月,进去看着小如。”张宁珊走到外间,匆匆和阿好阿月说了一句,便被梁佑宣牵着跑出了屋。
  “这两个人搞啥子?”阿月目瞪口呆。
  “不知道啊,但愿她们欢欢喜喜出去,能和和睦睦回来。”阿好说罢转身进了内屋,刚进去便见自家小小姐拿着笔在那涂涂画画,颇觉得有趣,招过阿月道:“阿月,你快来,这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小小姐这般小的年纪能知道要拿笔了。”
  “你啊,那笔沾了墨汁,岂是小小姐能拿的,待会弄的全身都是,还得换衣衫。”阿月说着便朝书案走近,起初也不在意,哄道:“小小姐,把笔给奴婢吧,奴婢带你去玩别的。”
  “啊~”小如咿咿呀呀,依旧在那涂画着。
  “这,这。。。。。。”阿好走近,指着小小姐涂画的奏折,“我的天啊,这要让那个人看见,不得哭死啊。”阿好拿起被涂得不成样子的奏折,“这要递上去,让那陛下瞧见,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呢?”
  “你啊,倒不嫌事大,姑爷向来和善,可这毕竟涉及朝事,我看,我还是去寻小姐吧,眼下她们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小姐软言说上一句,姑爷也恼不得,左右再重写一份是了。”
  “哦哦,好,你快去,我照看小小姐。”阿好说着放下奏折,走过去将小小姐抱进怀里。
  阿月则匆匆出门,恰巧碰上梁佑安。
  “阿月姐姐,要出去啊,我哥在吗?”梁佑安笑嘻嘻问道。
  阿月碰见梁佑安,心里一紧,每次一见这梁佑安,那两口子准要争吵上几句,眼下好不容易恩爱起来,可不能被这厮给搅合了。
  “四公子,姑爷不在,许是被王爷叫到书房去了。”
  梁佑安一愣,让她去书房找人,那不可能,悻悻然谢过阿月便转身走了。
  阿月见梁佑安走远,双手合十:“菩萨保佑啊。”说罢便提着裙子往后面去。
  阿月走到月亮门前,刚要迈腿进去,瞧见前面的情景,不由的收了腿,躲在后面生怕打扰了院中的二人。
  因着刚下了一场雪,地上,假山上,梧桐枝干上,屋顶上都落了雪,四周白茫茫一片。
  假山前,梁佑宣正替张宁珊戴着刚刚掉落在雪上的耳坠,张宁珊微微侧着头任由梁佑宣笨拙地施为。
  阿月看的不禁呆了,雪地里披着蓝色披风的梁佑宣儒雅翩翩,披着粉色披风的张宁珊娴静淡雅,二人静静伫立着,好一对璧人。
  公子如玉,佳人如兰,说的大概就是她家小姐和姑爷吧。
  张宁珊伸手摸了摸已经戴好的耳坠,笑着瞥了眼枕畔人,嗔道:“笨手笨脚的,以后罚你每天给我戴耳坠。”
  “这差事我愿意领,只是我每天五更要早朝,指不定什么时间回来,你难道肯不戴耳坠出门?”梁佑宣笑着牵起妻子的手,分别夹在自己的腋下。
  张宁珊内心实在欢愉,忍不住凑近,笑道:“我肯的,我等你下朝回来,戴耳坠的差事你逃不掉的。”
  “为夫荣幸之至。”梁佑宣低头瞧着张宁珊。
  张宁珊难得被梁佑宣看的脸颊儿发红,微微侧头便看见月亮门外的阿月。
  阿月见自家小姐看向自己,没来由心里咯噔一下,随后强作镇定的朝自家小姐招了招手。
  张宁珊心中有几分恼意,难得梁佑宣有闲暇时间陪她,内心实不愿在此刻被打扰,可阿月向来识趣,莫不是小如出了事?
  这样一想,张宁珊有些不淡定,“雪你自己采吧”
  张宁珊说罢从梁佑宣腋下抽出手,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地朝月亮门跑去。
  梁佑宣愣在当场,刚刚还好好的啊,自信刚才并没有惹到那位姑奶奶吧!
  梁佑宣想不透,当她转身看时,张宁珊已经出了月亮门,那四周嵌入雪白狐毛的披风因而后扬。
  那厢张宁珊跑出月亮门,问旁边的阿月道:“可是小如出事了?”
  “没呢,只是,小小姐顽皮,把,把姑爷的奏折给涂了。”阿月小跑跟在自家小姐身后回道。
  张宁珊闻言停了下来,转身看阿月,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我倒是什么大事,奏折涂了就再让她写好了,这也值得你去寻我。”
  “姑爷怕是会不痛快吧。”阿月小声回道。
  张宁珊想了想提着裙子往屋里去,进了屋从阿好怀里接过女儿,往书案去,瞧见那被女儿涂画的奏折,不禁笑了。
  “这是一点补救办法都没的,小调皮,你爹一会儿回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张宁珊突生玩闹之心,对阿好道:“去太太屋里把那小白猫抱来。”
  “小姐,这不好吧!若说是小小姐弄的,姑爷铁定会息怒,若换成猫儿,姑爷还不得气炸了?”阿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不容易整个东院和谐安静了,自家小姐偏的要闹点动静,再说嫁祸给一只猫,亏自家小姐想的出来。
  “闲来无事,逗逗她嘛,快去。”张宁珊嘴角含着笑,脑补了一出恶作剧。
  那边梁佑宣在后面采了半罐子雪,左右等不来张宁珊,一个人抱着罐子孤孤单单往回走。
  “真是千金小姐的心,海底针呐,那种情况下,还能丢下我跑了,真真奇人,怪人。”
  梁佑宣抱着罐子走到房门口,朝里白了一眼,思想斗争良久,迈了进去,进了里屋,梁佑宣就觉得气氛不对,屋内几个女人神情太诡异了。
  梁佑宣心中暗道:“不管你们玩什么把戏,我不搭理你们就是。”想罢抱着罐子转身要往书案去。
  “诶?娘的猫怎么在这儿?”梁佑宣问着便转头去看张宁珊。
  “不知道啊,我回来的时候它就在了。”张宁珊抱着女儿强忍笑意。
  梁佑宣觉得莫名其妙,走到书案前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拔开白猫,拿起自己写的奏折看了几眼,快步走到张宁珊跟前问道:“怎么回事?”
  “就你看的那样啊。”张宁珊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梁佑宣。
  梁佑宣闻言拿起奏折又看了一眼,上面是有猫脚印不假,但旁边那涂成一团黑的也是猫所为?梁佑宣瞧着自己写了半个时辰的奏折如此样貌心中又气又无奈。
  看了张宁珊一眼,梁佑宣拿着奏折走了出去,在外面瞧了一眼,气势汹汹进来。
  “张宁珊,你胡闹!”
  “又不是我弄的。”张宁珊现下也有些恼,奏折可以再写的嘛,怎地还真发起脾气来。
  “从房门到东院的石桥,再到月亮门,一个猫脚印都没有,娘的白猫成精了,飞过来的啊?”梁佑宣只觉得脑瓜疼,怎地当了娘如此幼稚。
  张宁珊闻言抿了抿嘴,道:“兴许这猫从屋顶上来呢?”
  “还嘴硬呢啊。”梁佑宣摊开奏折,“这一团黑是什么,猫脚印啊?”
  “嗯,你看着不像?”张宁珊直视梁佑宣。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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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第198章
  张宁珊那一句话将梁佑宣噎在那里; 她算明白了; 眼下跟张宁珊讲不得道理; 不想在此事多做纠缠; 梁佑宣转身往书案走,重新磨了墨; 提笔重写。
  阿月和阿好对视一眼,果然恩爱不过片刻; 又闹掰了; 自家小姐最近真会气人。
  张宁珊往梁佑宣那瞟了一眼; 起身将女儿交给阿好,摆了摆手; 让阿好和阿月出去。
  这是又要寻事了; 自家小姐在姑爷这里从来都不懂的见好就收,隔几天别扭一次,真真愁人。
  阿月扯了扯阿好的袖子; 二人一前一后退了出去。
  “刚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说别扭就别扭上了; 没个消停的时候。”阿好去了外间小声嘟囔着。
  “阿好; 咱俩躲了吧; 让阿圆阿花来替咱们。”阿月朝里面瞧了眼,低声道。
  “我看行,咱抱着小小姐去太太那儿,问起来就说太太想小小姐了。”阿好两眼亮了起来,可以出去躲清静了。
  二人商议定; 拿着虎皮将小小姐包裹好,悄悄开门,出了屋。
  张宁珊在里屋不知外间的事,心思还停留在捉弄梁佑宣的事儿上。不知想到什么,下了床,两手背在身后,一步一停,踱步到梁佑宣身侧。弯下腰,两个胳膊肘撑在书案上,将下巴轻轻搁在两手交合的手腕上,笑眯眯瞧着梁佑宣道:“生气了啊?”
  梁佑宣闻言停笔,侧头看了眼张宁珊,继续低头写着,没好气道:“没有。”
  张宁珊心里暗骂道:“德行,板着一副冷面孔。”随后放下左手,食指在砚台上点了一下又一下,食指肚上沾了浓浓的墨汁。然后装作无事般站了起来,背着手又踱步到梁佑宣另一侧。
  找准时机,张宁珊右手拉开梁佑宣的左手,一个转身,左手的食指迅速在奏折空白处落下,然后坐进梁佑宣怀里,两只胳膊搂上了梁佑宣的脖子。
  “做什么?”梁佑宣吓了一跳,幸亏刚才没落笔,不然写了一半的奏折又毁了。
  “凶什么啊?”张宁珊一副委屈的样子,窝在梁佑宣怀里低垂着眼眸。
  这等模样,梁佑宣的心瞬间软了,放下笔好生抱住张宁珊道:“你呀,最近怎么也顽皮起来。”
  张宁珊闻言将脑袋搁在梁佑宣肩上道:“我,我想让你多陪陪我。”
  这话一出,梁佑宣哪能不动情,那颗心和那双眼眸全都在张宁珊身上,如果她肯抬头往书案上瞧一眼,便会发现她写的奏折又废了。
  梁佑宣抱着张宁珊,嘴角又情不自禁上扬起来,道:“刚才在后面独处多好,是谁丢下我跑回来的?”
  张宁珊听得此事,心中也有几分不乐意,依偎在梁佑宣怀里埋怨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那个阿月,她向来都是有眼力的,没有要事不会去寻我。当时我还以为是小如出了什么事呢,你也知道,咱俩就这么一个心头肉,我这当娘的哪能不上心。”
  梁佑宣敛着眉,问道:“阿月寻你做什么?还有,我那奏折到底儿怎么回事?”
  张宁珊笑出了声,双眸含笑看向梁佑宣道:“你那奏折,得问你宝贝女儿。”
  “既是小如弄的,那便算了。弄什么白猫回来,不知道你相公我明察秋毫的么。”梁佑宣说罢将双眸从张宁珊身上转移,刚抬起头,看见书案上她的奏折下方有一个食指印,脸瞬间变了,抬手扯下张宁珊环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果然,食指上墨迹已经干了。
  “张宁珊!”梁佑宣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女人怒道。
  张宁珊憋着笑迅速站起来,一边往外间跑一边道:“我出去给你泡杯茶来。”
  梁佑宣无奈地靠在椅背上,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气了,一边说让自己多陪陪她,一边又来捣乱,一份奏折写个两三遍,自己哪有时间陪她,脑子不灵清了吗?
  再气再恼,也无可奈何,梁佑宣抬手搓了搓脸,认命的开始重新提笔,一份奏折要写三遍,她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这么放过那女人。
  张宁珊跑到外间,不见阿好和阿月,只见阿圆和阿花在,奇道:“今儿个不是阿好阿月当值吗?”
  “原先是的,可太太那边想小小姐,她们二人抱着过去了。”阿花一边往壁炉舔着碳一边回话。
  张宁珊点了点头,去外间阁子上取了梁佑宣最爱的紫砂陶壶,刚放下,阿圆吃着糕点凑了上来。
  “小姐要泡茶吗?奴婢来吧。”
  “我自己来就成,还有,你少吃点零嘴,前儿个太太还说我太纵着你了。”张宁珊说罢便将茶壶茶杯摆开。
  阿圆闻言别过身将余下的半块糕点一口塞进嘴里,然后跑去阁子下面捧出一个青花坛子,这坛子里面是去年采的露水。这本是太太心尖上的东西,那日自家小姐不过表现的乖巧了点,太太便赏了一杯茶。这可不得了,自家小姐尝过之后见天过去请安,明里暗里惦记着这坛子露水,太太许是烦了,竟然赏了过来,真是没个天理了。
  张宁珊不知道阿圆内心想了什么,此刻她专心地开始烫茶壶茶盏,阿圆在一旁一边烧着小半壶露水,一边看着自家小姐,那慢悠悠的动作真让她心急。
  好一番辛劳,张宁珊才将茶泡好。
  阿圆用白色的帕子附在茶盏两边,将茶盏端到木盘上。张宁珊顺手接过木盘,进了内屋。
  “今儿个破天荒了,小姐有心思给阿幸泡茶啊!”张宁珊走后,阿圆小声对阿花道。
  “许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吧。”阿花悠悠说道。
  阿圆对此深以为然。
  张宁珊进了内屋,端着木盘走到书案边,瞧着认真书写的梁佑宣道:“写累了吧,先喝杯茶吧!”
  张宁珊说罢将木盘放到书案上,一双嫩手去端茶盏。
  “碰!!!”茶盏落到书案上,茶水洒了出来,浸湿了梁佑宣马上要书写完的奏折。
  张宁珊烫的两手去摸自己的耳唇,待烫感消失,张宁珊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心办坏事了。
  张宁珊瞧着那已经面目全非的奏折,内心确实生出愧疚之心来,她本想泡杯茶和枕畔人和解的。
  她已经不敢去看梁佑宣,可即便不看,余光也告诉她,梁佑宣正在怒视她。
  梁佑宣现在心中简直怒不可遏,茶盏落到书案上,茶水渐到身上,被烫着了还是小事,关键是她第三遍写的奏折又一次被毁了。
  “张宁珊!!!”梁佑宣彻底恼了。
  “我,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张宁珊往后退了几步解释道。
  “好,很好!”梁佑宣站了起来,起身走到门口,打开内间门,只见阿花阿圆正一脸紧张地蹲在门口,似是偷听什么。
  “待会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梁佑宣说罢碰的一声关上内间的门,想了想又落了门栓。
  张宁珊见梁佑宣关了门,心道不好,趁着梁佑宣去衣柜里不知翻什么的空档,提起裙子想去开门。
  梁佑宣去了取两条腰带出来,见张宁珊想跑,快步上前拉住张宁珊,腰带在张宁珊左手缠了两道。
  “干嘛你啊,疯了啊!”张宁珊挣扎着,怎么也想不到梁佑宣敢这般待她。
  梁佑宣将张宁珊抱到床边,将张宁珊的左手右手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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