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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缺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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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尧岑这才如梦初醒般,坐直了身体,“没什么。很晚了,我要睡了,再见……”
  “不许挂。你敢挂,你就失去我这个朋友了。你快点如实招来。”
  “招来什么?”
  “你什么时候有妻子了,你妻子是谁?”
  顾尧岑头疼,咬了下唇瓣,继续装傻,“什么妻子?你在说什么?”
  “你别想狡辩。”电话那边的喻玛丽边说边折身回了房间,“你不实话实说也成,我现在就开车来你家。”
  “……”顾尧岑抬手揉了揉突突犯疼的太阳穴,今天真的是见鬼了,“改天吧,改天我跟你详细说。”
  “我……”
  “这事说来话长,一两句我也说不清楚,改天咱们有空了,好好说。”
  电话那边沉默了小会,过了片刻,才传来喻玛丽缓和下来的声音,“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我刚接手顾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多……”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你真的结婚了?”
  顾尧岑犹豫了一下,“婚礼没办,但结婚证有了。”
  “啧啧……顾总不愧是顾总,婚姻这种事也做得如此干脆利落,手起刀落,服气服气……”
  顾尧岑不想听她贫嘴,重重地点击了一下屏幕,把电话掐了,为了避免对方的持续骚扰,她直接按了关机。
  手机黑屏之后,她起身边走边脱衣服,等到了床边时,她身上只剩下黑色的bra和配套的小内内了,身心俱疲,她也懒得去洗澡,就仰面躺倒在床上,仰头看着头顶的水晶灯出怔。
  隔天一早,一向早起的顾尧岑难得晚起了一回,醒来时,窗外的春光已经从窗帘里透进来了。
  等她收拾好下楼来时,不良少女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蜡笔小新》,一个人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咯咯笑两下。
  顾尧岑被这么和谐的画面惊呆了几秒,她一直以为,像她这个小妻子这样的不良少女,喜欢的肯定是打打杀杀的少年犯罪片。
  顾尧岑在楼梯间站了片刻,也没有惊动她,从她身后绕到了厨房,和在忙活的苏姨打了招呼后,就从冰箱里拿了一瓶依云水。
  苏姨暗自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瞧着还算好,又凑上去悄声道:“小姐,你是不是和人说了些什么,林小姐今天早早起床了不说,还记了英语单词,刚刚还让我给她听写了。”
  顾尧岑含了一口冰水,等那凉意渗透到了整个口腔,才咽了下去,往客厅外瞧了一眼,“这样不好吗?”
  “当然好啊。”苏姨把池子里洗的水果拿出来滤水,“只是林小姐突然转性了,挺让人意外的。”
  顾尧岑在餐桌盘坐了下来,拿了面前属于自己的那份三明治吃了起来,“十八岁,不小了,该长大了。”
  每句话都被人不痛不痒地怼了回来,苏姨琢磨着她估计还有气没消,也就不说什么了,眼珠转了转,端着洗好的车厘子往客厅去了。
  林草草看得正起劲,懒得动,就把整个盘子抱在了自己怀里,自己吃之前,喂了一颗给苏姨。
  苏姨叼过车厘子,也拿了两颗喂给她。
  这就是即便知晓这位不良少女乖巧不过三秒,苏姨也觉得她讨喜的原因。
  皮归皮,但可人起来,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的。
  林草草嗷呜一口吃了,鼓着腮帮子,“谢谢苏姨。”
  苏姨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往厨房看了一眼,见顾尧岑没往这边看过来,这才凑到林草草耳边,小声道:“你老实说,昨晚是不是和小姐吵架了?”
  林草草眨眨眼,摇了摇头,想起什么又哼了一声,“半夜三更才回来的人,我都没见到,怎么吵?梦里吵?”
  苏姨也眨眨眼,“如何没见到,昨晚可是人给你亲自送过去的牛奶,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林草草把放到嘴里的车厘子又吐了出来,“苏姨你说啥?”
  “我说你今早带下来的空的牛奶杯,就是小姐昨晚给你送上去的。”
  “怎么可能……哎,那牛奶不是你给送上去的……”林草草说着说着又沉默了下来,看着苏姨,“难道我昨晚的梦是真的?”
  “什么梦?”
  林草草挠了挠脑袋,具体是什么梦,她又想不起来了,倒是余光注意到顾尧岑从厨房出来了,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装作认真吃车厘子。
  苏姨一见她这模样,也赶紧敛了八卦的心思,站起身来,“小姐就吃好了?”
  顾尧岑点了点头,又看向背着她吃东西的人,道:“快点吃完,吃完把你昨天做的作业拿来书房。”
  林草草依旧头也不回地抱着盘子吃东西,“我自己检查了,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一听她这阴阳怪气的口吻,顾尧岑无端来气,“就你那点成绩,你能检查个什么出来?”
  “喔唷。”林草草站起身来,朝她冷笑,“学渣连给自己检查作业的资格都没有了?”
  顾尧岑:“……”
  她无话可说,林草草并不觉得痛快,再度道:“我作业做完了,我要出去玩。”
  “不准。”
  “凭什么不准?你就是霸道自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昨晚到深更半夜才回来,凭什么就不许我出去玩?”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林草草气得把盘子里的车厘子都朝她砸了过去。
  顾尧岑眼神里的不耐一闪而过,神色紧绷。
  夹在中间的苏姨看了看林草草,又看了看顾尧岑,最后赶紧把地上的盘子捡了起来,打着圆场道:“哎哎哎,这突然是怎么了,好端端的……”
  “苏姨,你先回房间去。”顾尧岑语气不好地打断了苏姨的话,“已经三月底了,离高考还有多久,她还任性……”
  “要你管?”林草草朝她扔下这一句话,就气哄哄地往沙发外走。
  顾尧岑生怕她跑出去了,“林草草,今儿你要是敢出这个门……”
  不待她话说完,林草草就往楼上跑了。


第9章 
  林草草跑起来跟阵风似的,一双笔直的小短腿将两个台阶并做一个台阶跨了上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顾尧岑的视野里。
  随着楼上一声“砰”的巨响,呆在原地的顾尧岑和苏姨才相互对视了一眼。
  苏姨张了张嘴,看着顾尧岑溢于言表的不虞,又闭紧了嘴。
  顾尧岑看了她一眼,撑着沙发靠背绕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整个人都依偎进了沙发里头,昨晚被咬的那口的账她还没同人去算,今早又被莫名其妙地“挠了一爪子”,她只觉心累,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苏姨,这就是你说的转性了?”
  苏姨有些尴尬,“……小孩子嘛,小姐要慢慢来……”
  顾尧岑嗤了一声,闭上眼沉默了下来,隔了片刻,才睁开眼,无奈道:“你去她房间看看,是不是又爬窗跑了?”
  比起面对黑沉着一张脸的小姐,苏姨宁愿去应付林草草那只小野猫,闻言立马痛快地应下了。
  顾尧岑看着苏姨利落爬楼的背影,眉头微微一蹙。这个把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人,明明之前还是和她站一边的。
  也不知道那个不良少女哪点讨人欢心了,把她亲妈宋女士骗的团团转不说,又哄的苏姨也倒戈了。
  小骗子,挺厉害啊。
  顾尧岑越想越烦躁,拿着一旁的抱枕就朝沙发对面的甲壳虫抱枕砸了过去。
  这是不良少女入主她的别墅时,带来的为数不多的行李之一。甲壳虫抱枕又破又旧,和这客厅里任何一样东西都格格不入,另类的如同突然闯进她生活里的那位不良少女一样。
  丝绒面的抱枕重重砸过去,并没有把那只甲壳虫怎么样,反而被那又破又旧的东西反弹到了地下。
  顾尧岑:“……”
  大抵是恨屋及乌的缘故,顾尧岑越看那甲壳虫的那对触角,就越觉得这只甲壳虫是在嘲笑她,气闷地又从一旁拿了一个抱枕,正要使力扔过去时,她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
  她看了看手中的抱枕,又看了看那只甲壳虫,想起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她就有些自我厌弃。
  果然,幼稚是一种病,会传染的。
  顾尧岑把抱枕重新扔到一边,起身走到沙发对面把掉在地上的抱枕捡起来摆放在沙发上,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的她又折身回来,用两指捏着那只甲壳虫的触角,把它藏到了沙发上配套的两只抱枕之间。
  眼不见,心不厌。
  上楼回到房间后,她又重新躺到了床上,刚想好好养养神,调整一下情绪和面对不良少女的心态,手机在就床头柜吱吱地震动起来。
  顾尧岑有些不想接,一看到来电显示,更加不想接,但打电话的宋女士十分有耐心。
  电话响响停停了好一会,执着的宋女士依旧没有放弃,顾尧岑无奈,点了接通。
  破天荒的,隔了这么久才接通的电话,宋女士的声音竟然温柔的如三月春风:“岑岑,周末也这么忙啊?”
  但这一声并不常见的“岑岑”并没有让顾尧岑觉得亲昵,反倒瞬间戒备起来,“有话请直说。”
  据她长这么大积累的经验和教训,宋女士每一声岑岑都是有意义的,比如说今年,宋女士第一次叫岑岑就是把顾氏交给她,第二次叫岑岑就是把林草草这个不良少女塞给了她。
  “你别老是这么呛你妈,我就不能打电话关心关心一下我的宝贝儿?”
  结尾的一声宝贝儿让顾尧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坐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才平静道:“这一套,我爸吃,我不吃,谢谢。”
  明明是泼妇的嗓音,偏偏没事要矫揉造作地发嗲。
  作。
  宋女士被她这话刺激的原形毕露,“你这孩子真的是……”不过想起要说的事,宋女士又刻意放柔了声音,“听说你昨天亲自给草草辅导功课了,怎么样,是不是也觉得草草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了,妈妈给你挑的小妻子特别好玩吧?”
  顾尧岑很想冷笑,但她最终也只是波澜不惊地回了一个“哦”字。
  没有把这个不良少女的不良行径一一报告给宋女士,并不是因为这些把柄能要胁到这个不良少女,仅仅只是……她只是有点于心不忍。
  顾尧岑没有忘记宋女士把林草草带来交给她时,彼时还是只看不到尖锐爪子的小野猫一手抱着那只破旧的甲壳虫,一手拉着她妈妈的手不放,小脸紧绷,仿佛是觉得宋女士是要抛弃她一样。
  在宋女士的眼里,这个不良少女是个除了成绩不好,其他样样都好的乖乖女。确实,在宋女士面前,这只小野猫温驯的像只粘人的小奶猫,即便只是接宋女士的电话,她都像换了个模样。
  这个不良少女人前人后不一,顾尧岑也不知为何,从没怀疑过她是居心不良地讨好宋女士,而是觉得这只小野猫在她母上面前收敛了爪子,是因为真的喜欢宋女士,信任宋女士。
  因此,她才不忍心。
  电话那边的宋女士却一点都不懂她的委曲求全,还在嘀咕,“哦是什么意思?”
  顾尧岑憋屈,咬牙切齿,“你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宋女士自动把她态度当作是恼羞成怒,到底是个姑娘家嘛,坠入爱河的时候,是有些羞答答的。
  能理解。
  电话那边的宋女士闲适地伸了个懒腰,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对了,这都三月底了,草草她们估计马上就要月考了,周末你也别一心扑在工作上,如今你是个有家室的人了,该多陪陪你的小娇妻,周末带人家去玩玩,放松放松,免得她压力大。”
  那不良少女要是有压力那才叫稀奇,成天跟着一群小混混瞎闹哄,不知有多放松。
  顾尧岑根本就没把宋女士的话往心里去,她烦得要命,又怕不应承下来,宋女士没完没了的,遂只好心不在焉地应了。
  隔着十万八千里,宋女士看不清顾尧岑的神色,语气又辨别不出个什么,但这些都不妨碍宋女士的想象力,再加上有苏姨报喜不报忧的小八卦,在宋女士心里,自家女儿和女儿的小媳妇已经浓情蜜意了。
  于是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把宋女士打发了,顾尧岑耳边瞬间清静了下来,但被宋女士一搅和,她的心又静不下来了,脑海里浮现的乱七八糟的画面都是有关那个不良少女的。
  静心养神怕是不行了。
  “磨人精。”顾尧岑叹了一口气,又收拾了一下,从梳妆台里翻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揣上,朝林草草的房间去。
  经过楼梯口时,顾尧岑特意放慢了脚步,趴在栏杆上往客厅看过去,视线在开放的厨房客厅搜寻了一圈,看到了在洗碗池忙活的苏姨后,她才轻轻吐了一口浊气,打起精神继续往林草草的房间去。
  她抬手叩了一下,门就从里面拧开了,揉着眼睛的不良少女头也没抬,就哑着嗓子叫人,“苏姨……”
  这是哭过了?
  顾尧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生怕被不良少女拒之门外,她赶紧从一旁的缝隙挤了进去,到了里头,才张了张嘴,“是我。”
  林草草浑身一僵,但并没有如顾尧岑意料之中的那样,对她出言不逊,而是依旧低着头,把门关上了。
  小野猫不伸爪子恼人,让人怪不适应的。
  顾尧岑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草草也不理她,转身走到了床边,趴在床上,然后继续……哭。
  顾尧岑:“???”她发誓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还有,就算要哭,难道不是她哭吗?到底是谁欺负谁?
  还没见过这么不要面子的不良少女,顾尧岑不知所措,唇瓣反复蠕动了许久,才说出一句话来,“我之前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也没有讽刺你学习不好的意思……”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林草草哭得更大声了,泪眼婆娑地控诉她,“你就是这个意思……”
  顾尧岑自懂事起,就没有安慰过小姑娘,也没有当个让人安慰的小姑娘过,面对这样的林草草,她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是你想多了……”
  反正失态的模样已经被人看到了,林草草索性破罐子破摔,哭哭咧咧地就和她对回:“我为什么会想多,难道不就是因为你给了我想多的机会吗?”
  不良少女的歪理一套一套的,顾尧岑一时没法反驳,沉默着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干巴巴道:“你别哭了,行不行?”
  “不行,我就哭。你欺负我,还不许我哭了?”
  “我哪里欺负你了?”
  “你不尊重我。”
  “我哪里不尊重你?”
  “为什么你可以不在家吃中饭晚饭,可以和朋友约会深更半夜不回家,我就不可以?”
  “……这不一样。”
  “你说,哪里不一样?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压根就没把我当你老婆看,你就觉得我是你养的小宠物……”
  “……”顾尧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她迟迟不接纸巾,索性弯下身帮她粗鲁地擦了那些扰的她心烦意乱的眼泪,林草草一躲,她立马凶了过去,“不许哭了。”
  “我就……”
  “给你。”不等林草草说完,顾尧岑就把攥在手心的小盒子塞在了她手里,“不许再任性了。”
  林草草看着手心宝蓝色的小盒子,一时失了声,眼睛瞪的大大的,眼泪都挂在了睫毛上,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尧岑起身别过头,朝门口走去,“送你。”
  “我不……”
  顾尧岑在门口站定,截了她的话,“以后,我也会早回家,若是实在推脱不开,我也会跟你报备一声。”顿了顿,顾尧岑又再度开了口:“今天我都不出门了,你休息好了,下午去书房补习。”
  林草草作势要扔小盒子的手又缩了回来,她挠了挠自己的心口处,只觉得那里莫名发麻,开口前又下意识地舔巴了下唇,“我知道了……”
  听到她的回复了,顾尧岑才拧开了门出去了。


第10章 
  宝蓝色的绒面礼盒十分精致,摸在手心光滑又柔软,十分有质感,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里面的东西定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林草草顾不得擦干还残留在眼睫上的眼泪,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礼盒左右打量,咬着唇瓣暗自猜测里面的东西会是什么?
  戒指?项链?手链?耳钉……
  浮现在脑海里的珠宝首饰,并不是因为林草草期待这些,而是她觉得这个能配得上这个精致礼盒的礼物应该是这些。
  当然,对于奢华精致的珠宝首饰,也没有哪个女孩能抗拒,这是女孩子爱美的天性使然。
  林草草也不例外。
  一想到礼盒里的东西,林草草就心跳加速起来。她长这么大,除了十岁生日那年,妈妈送给她一只甲壳虫抱枕当作生日礼物,她还没收到过其他任何人的礼物,更不要说这么贵重的礼物。
  也许,顾尧岑这只母老虎并没有看她不顺眼……
  这个念头一起,林草草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自我鄙弃地“咦”了一身,但心里头却忍不住甜滋滋的。
  一连深吸了三口气,林草草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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