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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长清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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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阳在天,春末带了些热气,帝京主街上依旧是摩肩擦踵,袁谩抱着刚刚买来的糖果子,与旬亦素并肩走着,她们刚从茶肆里出来,听到了很多诋毁陛下与卫凌词的事,她也有些沮丧,“阿素,这样下去,我总感觉不好,我明白陛下此时下诏的意图,趁着大军未走,好压制一下帝京内想反抗的人,可是她为何关着王爷不放。”
  旬亦素看着身旁说话不动脑子的人,戳着她的脑门,怪道:“弑君之罪,哪会轻而易举地过去,陛下未牵连世子等人已是大恩。”
  “可是旁人并不知道这些事,陛下何不挑明再治罪,顺势压下怀有不臣之心的人。”
  袁谩就是袁谩,事情总想得简单。
  旬亦素没有在意袁谩的话,耐心解释道:“没有昭告天下,就是表明陛下不想因此事而牵连其他人,王爷虽说无意,可到底还是伤了陛下,太后不会轻易饶恕,况且立后一事,太后并不反对,你且等着,六部会有妥协的一日。”
  陛下大婚后,那她二人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袁谩笑嘻嘻的搂着阿素往回走,跨进了长公主府,“你说你我成亲后,住这里还是住我家,我觉得还是这里好,免得你整日对着我娘。”
  袁谩此次回来,也算功成名就,府里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不过袁夫人整日想着带她出去相看小郎君,不知道她其实已经有主了。
  旬亦素笑着应道:“我想将母妃接过来,陛下下旨,她可以出皇陵,明日你陪我去接她。”
  接丈母娘这等乐事,袁谩岂有不应之理,立刻去准备明日启程的事。
  在两方抵抗一月后,六部败下阵来,礼部择了黄道吉日去宁安郡主府提亲。
  礼部尚书容安气得在家不上朝,皇帝一旨免了他的尚书之位,升侍郎林宸为礼部尚书,着手安排帝后大婚之事。
  林宸上任第一个人任务便是帝后大婚之事,烫手的山芋,虽说好好办会博得圣宠,可是办好了,外面那些好事之徒的口水都会淹没了她。
  左思右想,她去户部尚书商议下聘之事,皇帝迎娶皇后,聘礼自然少了去,免得被人笑话。可大齐连年征战,国库都入不敷出,也没有多余的银子来下聘。
  她又懊恼无奈,思索了几日,去找小皇帝,聘礼一事,可否简单些,户部不出钱,礼部也拿不出像样的礼。
  皇帝病中刚刚痊愈,不过精神很好,脸色还有些苍白,关于大婚的事,她总是亲为,不借他人之手。
  至于聘礼一事,她早有打算,接过了林宸手中的礼单,笑着道:“这些东西都免了,不用户部出银子,从朕私库里走,林宸,聘礼朕早已预备好,你将心思放在其他事上即可。”
  得到吩咐的林宸,长长叹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和户部的人周旋了。她接过皇帝的礼单看了一眼,因她是出身寒门,上面很多东西都不认识,不过她认不认识也无关紧要,只要东西有了就成。
  礼部办事很快,接到聘礼后就去宁安郡主府下聘,彼时,卫晓刚刚回来,看到聘礼将她的庭院摆满了之后,后面的东西依旧源源不断地搬进来,已然没有地方放了,她看向女儿,“从哪儿来的再搬回去,横竖都是跟你走,摆着这里碍事。”
  不能当真搬走,林宸看向卫凌词,求救道:“卫大人,这……不能搬走,这是陛下自己东西,朝廷未出银子,您这让下官往哪儿搬。”
  卫晓吩咐完就走了,卫凌词探首望了一眼府门外,密密麻麻地礼盒,头疼道:“她哪儿那么多银子。”
  林宸见未来皇后一副好说话的模样,白衣佳人,清尘脱俗,不像说的那般不堪,就凑上前笑道:“说明陛下爱您,对您上心,外面人就是眼红也不敢说话,这毕竟是陛下自己东西,劳民伤财也论不上。”
  林宸说完,看着卫凌词,她轻轻笑了,笑得无奈又宠溺,她在外人跟前很少笑得这么开心,让林宸看花了眼,难怪小陛下这么护着宠着,确实很美。
  卫凌词见痴愣的模样,也不言语,兀自转身去了后院。
  卫晓刚刚回来,帝京内的事情女儿也没有瞒她,旬翼在牢里待了很久,朝臣想求情却不知如何求,依附他一党的人,知晓他的事情,但皇帝没有明言,他们又不敢放在台面上说,憋得他们脸色日日难看。
  小皇帝这招,太毒了。
  让人有口难言,想劝不敢劝。
  卫晓听了所有事情经过,气得撩了茶杯,直接骂道:“老顽固,我以为他这些年在战场上学的光明磊落,回了帝京还玩这些不上台面的事,皇帝就不该放他出来,趁此磨磨他的傲气。”
  “太后很震怒,本要严惩平南王府,是陛下拦住了,不过至今没有放人。”
  “陛下这么关着,不痛不痒,她想做什么?”卫晓抬首去看女儿,也是不解,此事不符旬长清的做事风格,要么褫夺爵位,要么放他出来,这样关着,难不成关一辈子。
  “她想逼出柳莹,阿那嫣然死前告诉她,柳莹可能还在世上。如果柳莹活着,见到旬翼遇难,许是会来帝京。”


第111章 温柔
  聘礼一事; 不消半日就传遍了帝京; 一月前百官与陛下叫板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陛下即将出孝期; 大婚的日子定在了秋日,凉爽的季节。
  数日前争执得火热的朝堂,日渐冷清,小皇帝很多事都可以自己决策; 下诏给予六部执行。朝堂上已经无人再试图挑战君王,撤了容安与旬翼; 震慑到了很多人; 外有大军驻扎; 内有禁卫军,皇帝将手中军权握得很牢固。
  卫凌词从不上朝议事,帝师不过是虚职,她虽是军中元帅; 可皇帝未下诏准你上朝; 她也不会提及此事; 但几十万大军在城外等着也急需解决。
  她进宫去找皇帝商议; 本是夜间亥时; 旬长清这些日子身子不适,安寝都有固定的时间; 早朝需她早起,晚间睡得再晚就不该了。明明该睡觉的时间; 她竟还在接见朝臣。
  趋步走近后; 日含主动将她迎了进去; 指着殿内坐在下首的人,低声道:“他缠了陛下很久,劝陛下放王爷出牢。”
  旬亦白这些日子在外奔波,找了很多朝臣,想让他们在陛下跟前求情,放了父亲;开始有人应承,久而久之,陛下压下来所有的奏疏,早朝更是不提此事,所有人就看出了矛盾之处。
  陛下前些年还小,对于平南王不得不迎合,听之任之,如今陛下牢牢握着兵权,怎会饶过一再与她唱反调的人。
  再者,有些传言说,早些年,王爷将陛下留在帝京做人质,不顾其死活,若非她福大命大,早就丢了性命。
  帝京内猛虎恶狼如云,一个不受待见的小丫头,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如今过继登基,哪有亲情可念。
  这些日子,旬亦白感到了人情薄凉,比之先帝时期被邵家打压还要难熬,天牢内守卫森严,他更进不去。父亲如何,他更探听不到一丝消息,让他如何不着急。
  卫凌词进殿时,两人犹在僵持着,旬亦白跪在殿内,神色颓靡,不似以前神气飞扬,她微微摇首,上前命人撤了旬长清案前的茶盏,怪道:“你该就寝了,喝茶不容易入睡。”
  看到眼前人微微怒气又无法出,旬长清颇觉有趣,她拉着人在一旁坐下,将手落在她的膝盖上,示意她稍安勿躁,望着旬亦白,语色寒凉:“你让朕念及旧情,朕想问问,当年王爷将朕留在帝京为人质,弃我一人来换得平南王府的安危;如今,旧事重演,朕杀他留平南王府满门荣耀,你该知足了。”
  弃卒保车,这是战场上常做之事,旬亦白心中明白,可是听到那个杀字,膝下青砖上的寒气钻入了肌肤里,让他在初夏也觉得如置冬日,犹觉身上单衣不足御寒,他忙叩首:“陛下,平南王府愿与父亲共进退。”
  旬亦白虽不如其兄行事稳妥,对旬翼倒是孝心十足,旬长清靠在那里,道:“朕意已决,世子多说无益,不如早些回府,朕可以让你进牢一见,你若再纠缠,朕会将你们悉数赶回西南。”
  说到最后,旬长清直接命人将旬亦白拖出去,日含最为兴奋,这人平日仗着平南王在朝的威信,不将人放在眼中,今日有此也是活该,她竟凑上前踢了一脚,吩咐禁卫军将人赶出后宫。
  月光皎洁,她站在殿门口看着旬亦白的身影消失,黑暗中又急急走来一人,脚步生风,官袍被风带起了衣袂,她惊得瞪大了眼睛,师父这时而来,定为了求情一事。
  她急忙进去通禀,旬长清正被卫凌词压着去洗漱安寝,听到后,无奈一笑,今夜只怕不能早点休息了。她又重新套上了外衣,坐在殿内等着唐茉。
  卫凌词也被她拉着坐在那里,要熬夜就两人一起,夫妻同心,才好。
  唐茉进殿时,目不斜视,并未在意卫凌词,上前言道:“陛下,您想杀旬翼?”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划过了诧异的光芒,旬长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握着卫凌词的手,她坐直了身子,亲和笑道:“弑君之罪,难道他不该杀吗?太后那里懿旨早就下了,是朕苦苦压着。”
  “陛下,您答应臣,给臣一个诺言,如今臣求情,希望您放了旬翼。”唐茉慢条斯理地说着,气得日含跳脚,却又无可奈何,她家师父一直都是一个死脑筋。
  事情有变,让原先的方向转了个弯,又回到了原来的起点。旬长清细细盯着唐茉带着面具的半边脸,可探不出此人的想法。她有些后悔给了此人一个诺言,显然唐茉早有准备了。
  若是不应,岂非她自打脸面,她一头雾水,身旁的卫凌词心中多了几分计量,见她痴痴不予回应,轻轻推了她,“陛下。”
  “唐茉,”旬长清回过神来,踏步走下来,扶起了唐茉,浅浅笑道:“放人可以,只是你需给朕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朕这个诺言无法实现,您大可换一个。”
  唐茉躬身一礼,“数年前,旬翼乃是臣好友心爱之人,她早已逝,托臣照料王爷,如今是臣兑现承诺的时候,还望陛下允肯。”
  旬长清心中微惊,有些焦急,失仪地触上了唐茉的手臂,急道:“那个好友是谁,当真逝去了?”
  她的一时恍惚落在了唐茉眼中,后者轻轻脱离她的手,后退一步,道:“好友是王爷的柳王妃,早已逝去,当年血崩,只留下了您。”
  一句话将年轻的帝王打入了谷底,她抿紧了唇角,忍住了心中酸涩,眼泪凝结却未滑下,她依旧笑道:“原来你与她是好友,怪不得……怪不得……既然这样,我自会遵守诺言,明日就会放他回府。”
  唐茉知道皇帝不会拒绝,再行一礼就退了出去,脚步虚浮,但走得很快,一眨眼就出了千秋殿。
  殿内的人,终究哭出了声,日含摇首,顺势将殿门阖上。
  卫凌词望着蹲在那里的人,疾步走过去,拉起她,指尖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无奈道:“世事无常,你又何必执着,许是……”她还是选择藏住了心中的话,不确定的事就不要再告诉她,以免让她再次失望。
  “可是我就想见见她,看她一眼,想知道她长何模样。”旬长清埋首在卫凌词怀里,哭得很自然,她开心了很久,想着找到她,就算不能相认,看看她的样貌是否与梦中一样,仅此而已。
  卫凌词点头,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落在她的头顶,哄慰地拍了一下,“我知道,我相信她不会怪你,如今你的病刚刚好,莫要再为这些事情费神了。我们去安寝,时候不早了。”
  她将人抱着放在榻上,命人送了些热水过来,取了干净的布巾,打湿后替她敷着微红的眼睛,伸手去摩挲旬长清的脸颊,柔柔道:“这事早该解决了,明日我帮你去问唐茉,你母亲的坟在何处,有空我们去看看,也全了你为人女的孝心。”
  “好,”旬长清轻轻应了一声。
  守夜的宫人将烛火熄灭后,就悉数退了出去,本该是她们守夜,可卫大人来了,便用不着她们了。
  旬长清乖巧地缩在了卫凌词的怀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卫凌词搂着,指尖在她秀发上轻轻拍了拍,就这般静静地过了一夜。
  次日,青木带着宫人来唤旬长清起身,先醒的反倒是她,望着帐外垂首的宫人,示意她们先出去,垂首望着她怀中沉睡的人,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小陛下,你该上朝了。”
  “我不想去,”旬长清早就听到了青木的话,实在是懒得起,她翻过身子,背对着卫凌词,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像极了赖床不起的孩子。
  卫凌词掀开她的被子,无奈道:“你若不去,昨夜你我同眠,外面不知情的人定要非议我,害得君王不早朝。”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起来行不行,”旬长清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使坏地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唇上烙下深深地一吻,笑道:“那夜可疼,不如我们今晚再试试?”
  她并非矫情之人,昨夜之事发生后,她也释怀了,过去的事情哭过伤心过就该结束了。看着身旁明媚动人的女人,她耐心哄道:“朕去上早朝,你今日哪儿都不准去,在寝宫等我回来。”
  望着眼前自信的清丽容颜,卫凌词觉得一片恍惚,被她灼热视线盯得忍不住开口,忘了方才的话,温柔答她:“知道,我等你回来,那你能否早些回来,等太久我可是会走的。”
  那双眼睛如漩涡将她吸了进去,自她醒来后,卫凌词的态度就转温和,温柔似水的眸色,让旬长清再次沉浸进去,不可自拔,她笑道:“肯定早些回来,有人等着盼着的感觉真好,阿词,我们一定会携手百年。”
  “那是自然,只是小陛下别误了早朝,还有下旨放了王爷,”卫凌词笑着提醒她,自己先她一步起身,穿好了衣裳,唤来了宫人,替她洗漱。
  自己替代了宫人,可旬长清见她拿着朝服,将抬起的双手又放下,瞥了一眼宫人,嘟囔道:“不需要你,有她们的。”
  卫凌词见她不悦,笑着说道:“就算你我成婚,这些事也是我该做的,你又何必计较这么多,吓得青木她们都不敢说话了。”
  趁着卫凌词近前替她更衣,她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脑袋低声道:“可我不想累着你。”
  口中说着话,手也不安分,搂上了卫凌词的腰肢,一旁的宫人都笑着垂首,她们今日才知陛下也有撒娇的一日,只是这位准皇后比想象中好说话,想来以后她们的日子也好过。
  卫凌词被她这么搂着,心中软成了水,腰带也系不成了,听到了细微的笑声,推了推她,“她们都笑话你了,赶紧站好,免得误了时辰。”
  旬长清听话的站直了身子,穿戴好后,带着宫人离去,此时东方刚刚露白。
  卫凌词既然答应了人,也就不会离开千秋殿,用过了早膳,在殿内看着书,纤云自外间走来,面色不豫,低低道:“小姐,旬亦然病重,恐怕就在这几日了,求了好几次,想见您一面。”
  前些年,旬亦然喜欢卫凌词,甚至要娶为正妃,这些事很多人知道;纤云也知道小陛下是个醋坛子,故而才敢在她早朝时给小姐传话。
  ……………………
  曾经的二皇子府显赫,但时过境迁,没有了先帝的照拂,这里就算处在春日,也是一片荒凉。荒草爬上了墙壁,破损的长柱上已开了裂缝,府内看不见伺候的下人。
  卫凌词循着药味,找到了主院,那里坐着几个女人,衣裳干净,只是款式老旧,一看就知是旬亦然的妻室,见到她后,纷纷跪下行礼。
  她看了一眼,就踏进了内室,里面药味杂着潮湿的霉味,充斥着鼻尖,她进去后,那里的太医都认识她,慌忙行礼,“下官参见卫大人。”
  屋内的人纷纷叩首行礼,声音惊到了榻上的人,旬亦然费力地睁开眼睛,暗沉无光的双眸陡然生起色彩,转瞬即逝,他自嘲道:“如今……该唤你一声皇后殿下了。”
  床榻上躺着的人面色暗黄,皮包着骨头,只剩下一副躯壳了,曾经的翩翩公子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卫凌词心中不忍,淡淡道:“你找我来有何事?”


第112章 尾声(上)
  “放心; 只是想见见你。”旬亦然低低应了一声; 贪婪地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回光返照般坐了起来,病魔折磨了他很久,让他从云端跌落尘埃,都是眼前这个人所为。
  如今,她竟理直气壮地来问他; 找他何事,女人当真薄凉。
  卫凌词没有上前; 反而在她桌旁坐下,凝视着他; 释然地笑了笑; “你已经见到我了; 可以说说你想说的了。”
  旬亦然靠在枕头上; 目光散漫,不过依旧聚集在卫凌词莹白的容颜上,让他魂牵梦绕; 爱恨不能,“他们说,我会被废弃是你从中谋划?”
  所有的一切,崩塌得太快了; 让他始料不及。
  “是……也不是; 是你自己选择谋反之路; 不过是我打破了你的希望而已。”卫凌词并不畏惧与他坦诚; 她做的事情向来都是很坦荡,不惧人言。
  她说得铿锵有力,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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