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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云海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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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色的月光照在那人光洁的侧脸上,她的神情格外冷漠,眼中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感情,雪地的光倒映在她眼底,是近似虚无般的亮,那一瞬间明于焉不知出于什么一种心里,居然和她生出了惺惺相惜般的感情,似乎是在生死度外之后灵魂方才回归到冰凉的躯壳,一种全然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迫使人一次又一次与从前的自己割裂,打乱后重新拼出一个新的自己。
  明于焉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迹,那些东西早就被雪冻在一起了,等明早再下一次雪,就再也看不出什么了。她此时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提议道:“李大人,不如歇息一会?东边搭个帐篷还是可以凑合。。。。。。。”
  年轻文官取出一个卷轴塞进自己的衣服里,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不必了,走吧,不是还有很长的路遥赶么?”
  明于焉擦了擦身上的软甲,丝毫没有被她打断话头的不悦,事实上她甚至有种窃喜,仿佛见着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便就算是同党了。她两指并起放于唇侧吹了声哨子,属下牵来马匹,队伍归整严齐,马蹄踏起蓬松的雪,明于焉突然想起文官的眼神,终于明白过来,那分明是经历死亡后的寂然。
  。
  “明将军?”清平伸手在她眼前摆了摆,非常疑惑的问长随,“这是病了吗?”
  长随答道:“以我所见,只有大人才会生病,明将军这般健壮的体格,冬日下河洗澡都是没问题的,又怎么会生病呢?”
  清平白了她一眼,咳了几声道:“明——明将军?”
  明于焉震了震,悠悠回过神来,见到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差点把桌子给掀了。
  清平拢了拢衣领,客客气气的问她:“没事吧?”
  明于焉差点咬到舌头,结巴道:“什么?没。。。。。。。没事!”
  清平疑惑的看了她好几眼,见真没什么事,便道:“那咋们启程吧?”
  “好,走。。。。。。走吧!”
  长随跟在清平身边,非常不解地道:“这位将军是怎么了,昨日瞧着还好好的呀。”
  “嘘,别乱说。”清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心把你丢河里头去,云州哪条河冬天不结冰?就把你塞那条河里去。”
  云州天寒地冻,就没有不结冰的河流,长随窘了窘,呐呐道:“我不过是打个比喻而已。。。。。。。”
  。
  十日后清平回到安平郡的府衙,一身行头还没换下来,那厢便有下人来请,说是孙大人有要事相请。
  她只得穿着脏衣服去后府见孙从善,从垂拱门进去,就看到一人在桌子边剪梅枝,颇为悠闲的样子。
  孙从善年逾四十五,但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的样子。她举止从容,有种高洁名士的派头,清平过来左看右看,见她把那些梅花剪的乱七八糟,出手挑了两枝好看的,打算放自己房里摆着。
  孙从善一头黑发光滑水亮,用红绳绑起在身后,她甩了甩头发,嗔怪道:“李大人,好事将近呀!”
  清平嗯了一句,继续摆弄着梅花,淡淡道:“托孙大人的福喽,升官发财了。”
  孙从善嗤笑,放下剪刀坐在石凳上,粗暴的把那束花塞进花瓶里,骂道:“去她的修身养性,狗屁!”
  清平优哉游哉的拿着花道:“大人,早和你说了,你不适合这玩意的。”
  孙从善马上暴露出了武人的特质,翘起二郎腿,十分不耐烦道:“快说快说,那个辛小娘和夏鸣臣是不是又干上了?”
  “哪次州会不吵?”清平为自己倒了杯水,低声道:“吵才好,她们吵她们的,咱们做咱们的。”
  孙从善露出一个欣赏的表情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欣然道:“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说完了话后,这平日人前不苟言笑的郡长忸怩道:“怀之,咱们说个事?”
  清平眼皮狠狠一跳,每次这位大人叫自己这个字时,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事。
  怀之,乃是府上幕僚贺先生为她取的字,贺先生博学多识,道是“清风明月,怀之安之”,直接为她把字给定了下来。
  故有时孙从善会叫她怀之,这也算是行走官场的惯例,上司叫得力的下属,一般都是叫字,以显示亲近之意。
  “什么事?”
  孙从善想了一会,道:“信王就藩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清平拿花的手抖了一下,仍是道:“我知道了,您的信我早瞧过了。”
  孙从善叹了一口气:“她这封地也是有意思,怎么就在咱们安平?你说阾枫不好吗?”
  清平答非所问:“王府建好了吗?”
  孙从善搔了搔头,脸色很是不好看,建王府花费很大,她实在是不想接受这个除了面子什么都没有的事情,“没有,古城那里有套宅子,是先帝赐给忠武候的府邸,收拾收拾还能用,你说怎么样?”
  让楚晙住旧的宅子里?清平思考了一会,还是很委婉道:“大人,信王品阶类比朝中二品大员,这样不合适吧?”
  孙从善颓然抽出一枝花,唉声叹气道:“要有银子,她要什么样的王府咱们就给她建什么样的,问题是现在没有钱,什么都是空谈,怎么办?”
  清平想说楚晙应该不会在乎这个的,但是转念一想分别三年了,谁知道这人变成什么样子了?过惯了京都骄奢的亲王生活,又怎么能适应这云州的穷山恶水呢?
  她忽然沉默了,孙从善还在等着自己能干的属下谏言献策呢,却发现她不说话了,顿时心中戚戚然,郡库中的钱都是精打细算花着的,每一分都要用在点子上。她顿时恶胆包天,将桌子一拍,恨恨道:“既然来了我的地盘,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
  清平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又听她恶声道:“李怀之,信王殿下已经过武安山了,后日便可抵达安平,我令你去迎驾,你可不要推脱!”
  她是有心想让能干的手下在信王面前出个头,却没注意到桌子上落了一堆的花瓣,清平麻木的丢开秃枝,从花瓶里抽出一枝好的开始捋,眼神游离,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含含糊糊的应了。
  。
  千里之外,溪澜。
  长长的车队在暴风雪中艰难前行,风呼号着奔走在辽阔的大地上,卷起漫天雪花,劈头盖脸的扑了过来。
  “殿下。。。。。。殿下!”一人顶风前行,大声呼喊道。
  这种天气不能骑马,否则就会被风给当成靶子,刮到老远的地方去。她们只能下马,牵着缰绳,一步一步在深雪中跋涉前行。
  前面的一人转过身,打着手势示意她靠近说话。
  那探子在雪地里爬了过去,单膝跪在她面前大声道:“就要到武安山了,殿下!走出这里就好了!”
  年轻女人点点头,拉下口罩低头喘了一口气,兜帽被风吹起,双眉立刻沾满了雪,连睫毛上也结上了冰,她伸手抹了一把脸,忽然抬起头笑了一下。


第88章 花好
  这是个难得的晴日; 接连整月的大雪暂时歇停了。孙郡长将古城那处宅子修葺了一番; 屋顶破碎的瓦换了批新的; 家舍倒也算是半新; 武忠候不过是驻守边疆的时候偶尔来小住,卸任之后便回京中养老了; 这宅子并无多少使用的机会,武忠候告老还乡后主动上书将宅子还给了朝廷; 供安平郡官府办公之用。只是云州人欣赏不来这江南风情的宅院; 又加上本身办公的府衙早固定了; 不愿意搬离,宅子就一直空着; 时常派人做些简单的清扫修整。
  孙从善发现里面的东西是上好的御赐摆件; 简直欣喜的不得了,连忙告知清平准备好仪仗,前去南颍迎驾; 千万别耽误了时辰,以免惹的这位京都来的贵人不高兴。
  清平认命般带着一队人出发; 临行前点了点人数; 这队仪仗的规格显然是不怎么标准的; 但是非常时段,只能凑合用了,她见有人在马车上堆了一堆高高的货物,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货娘憨厚一笑,耿直非常; 道:“是孙大人叫咱们预备的炮竹烟花,到时候放一批,说这样好看,有面子不是。”
  见清平脸黑了一半,赶忙道:“李大人不必担心,这都是咱们郡中库房里最好的货,啥问题都没有,一定给大人长脸。”
  清平扶额挥手,对孙从善的安排无言以对,云州确实盛产烟花炮竹,但这东西若是在迎驾的时候忽然放一排出来,惊了马匹吓着楚晙,想必参她的折子不日就要送到御前了。
  “拿回去,不必用这些。”
  货娘疑惑道:“李大人,要是没什么东西,那咋们去干啥?”
  清平道:“信王殿下生性喜静,清修苦行是满朝皆知的事情,这炮竹烟花声音太大,她定然是不喜的。”
  “那带什么?”
  清平灵机一动,道:“摘些腊梅,到时候放在礼案上,看也好看。”
  她既然开口了,那货娘虽然不解,咕哝了几句就下去摘花了。
  。
  古城到南颍不过一日的行程,等清平到达城门外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南颍县守早早听闻要去迎信王,派人将县中街道打扫了数次,街沿边屋顶落雪皆清扫完毕,用长随的话来说就是“当真是看不出一点下过雪的迹象”。
  仪仗队穿行而过这座古旧的城门,落日映照在皑皑白雪上,如同被融化的黄金,闪耀着夺目灿烂的光。
  清平在马背上眺望了一会,南颍县守一大早就在这里等候了,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迎驾这种事是要被记上县志的,她怎能不激动?清平倒有些麻木了,那些纠结的心情在即将到来的时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反正楚晙迟早都要到安平的,纠结也没什么用。
  究竟在烦恼什么,清平下马叹了口气。一阵风吹来,她的裙裾微微摆动。今日为了迎接信王还换上了朝服,这是一套颇为繁琐的礼服,由于任命的文书已经下来,她的品阶也又从五品转为正五品,这套朝服的规格也高出一截,这等隆重的礼服,冬天还好说,穿着十分保暖。若是在夏天,那简直就是活受罪了。这么胡乱想着,前头信使驾马而来,道:“信王殿下已经在前面了!”
  南颍县守马上命乐师奏乐,伸长脖子不住的张望着。清平着人设好礼案,将花枝摆好,南颍县守看了笑道:“李大人真是风雅,以花迎客,当真是雅致!”
  清平没好意思说孙从善原本备下的是炮竹烟花,看来也只有自己这个顶头上司才会觉得越热闹越好,热闹就是排场,热闹就是面子。既然如此何不找个杂耍班来,在信王仪驾前耍上一耍,那才叫做够热闹,日后史书上必然记下这件趣事供后人一笑。
  锣鼓欢奏中,落日尽头的地平线上慢慢出现一队人马,南颍县守奇怪的道:“咦?”
  清平抬眼看去,既无抬朱雀旗信幡,也无打头的金钺,看起来像是过路的商贩,但她的心却跳的飞快,仿佛是生死攸关的一线,鼓点声自遥远的地方传来,沉闷却有重量,一骑脱出,护卫装扮的女子过来道:“诸位大人是来迎驾的吗?”
  还真是信王的仪仗?南颍县守惊愕的打量着那队人马,这亲王出行怎么简陋的如同商队一般,她有些不敢相信,道:“贵使。。。。。。是信王殿下身边的?”
  清平却迎了上去,道:“安平郡太常李清平及南颍县守,在此恭迎信王殿下銮驾,敢问贵使,殿下在何处呢?”
  那女子脱了面罩疑惑的打量着她,清平莫名其妙觉得她很眼熟,结果两人对视半晌,女子笑道:“原来是李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官威更甚于前啊!”
  清平才发现她便是从前王府中的护卫长,说起来两人从前还共事过,算半个熟人了,只是此刻明白也得装糊涂,她不动声色道:“大人也是,不知道殿下在哪里呢?”
  女子笑笑,手向后指指,南颍县守早不耐她们打机锋了,带着一众人连忙走上去。此时忽然刮起风来,乐师啊了一声,用袖子纷纷遮住乐器,奏乐声就此中断。此时一队人慢悠悠的从后头赶来,踏着夕阳白雪,铃声清鸣,在风中激荡个不停,仿佛是从悠久漫长的古卷中历经风尘而来的旅人。
  为首的一人骑着白马慢慢走来,清平心中似擂鼓般,一声更快一声,如同所有戏曲开场那般,那人摘了兜帽,露出深邃的五官来,长眉入鬓,双眼微微上挑,却非常冷漠的样子。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马背上,但其周身不怒自威的气势,以及身边人环绕呈拱卫状的姿态,将其身份表露无疑。
  南颍县守再没犹豫,俯身跪拜道:“臣恭迎信王殿下!”
  楚晙未曾下马,只道:“起来吧。”
  南颍县守从地上爬起来,道:“初迎殿下,准备的有些不周道,还望殿下。。。。。。。”
  却见这位信王驾马而过,从一旁的礼案上取了只花。
  她漫不经心道:“这是,谁备的?”
  南颍县守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向清平看去,清平本来安分的呆在一群人里,被她这么一瞧,不得已出身道:“回禀殿下,是臣。”
  楚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眼如同锋利的刃,目光有如实质般贴着她的脸一寸一寸滑过,清平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半晌楚晙嘴角向上勾起,道:“花不错。”
  南颍县守还以为她不满意这礼案仪仗,吓的差点晕了过去。幸好听到后头这句话,一口气才将将缓了过来。
  她心怀敬畏道:“那。。。。。。殿下,里头请吧,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在鄙县暂歇一夜,明日休整后再去古城。”
  楚晙闻言却看向另一边,南颍县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有一位站在礼案边的太常大人,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想到这位信王的封地就在古城,日后少不得与这位李太常打交道,心下便有些明白了,退到一边去不再言语。
  清平低头行礼,道:“殿下请暂歇一夜,明日下官便为殿下引路,前往古城。”
  楚晙手拈着那只花也不知在想什么,只道:“如此,请太常带路吧。”
  清平心头一松,南颍县守忙命人奏乐,率手下官员迎了楚晙进城门。楚晙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在干净的街道上,清平陪侍在一旁,见她仍旧是拿着那只花,脸上不知怎么却有些热。
  但她尽力装成一个恭顺而拘谨的下属,不求高调出头,安静的走在一边。她不说话南颍县守自然也不知怎么开口,也没人能逼着楚晙说话,一群人沉默的走在欢快的乐曲声走,气氛之沉郁仿佛是去寻仇挑衅的。
  终于到了下榻的府邸,南颍县守勉强笑道:“殿下,这便是您休息的地方,请——”
  楚晙披风一扬,迈开脚步踏入府门,身后跟着一队黑衣护卫,那些人虽然很安静,但南颍县守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她们与周围人的不同,那种隐约的杀意始终笼罩在这群人身上,如同出鞘的利剑,以其锐不可当的锋芒逼视着每个胆敢挑战的人。
  这完全不像是寻常护卫,简直就和前线那群杀神没什么区别了。按理来说她本该多亲近亲近这位贵人,但不知为何,南颍县守心生惧意,背后冷汗淋漓,不敢再多言一句。只是深深一拜,带着人退了下去。
  清平暗叹一声,对上楚晙平静的目光,道:“殿下,请吧。”
  楚晙巍然不动,清平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候着。她瞥了眼大门,不知何时那门已经闭上了,顿时心中一惊。冬日的黄昏十分短暂,现下天色黯淡,府中草木萧条,变作一片灰色的色块,融进深色的阴影中。
  楚晙的脸也有些模糊,但清平始终觉得她在打量着自己。此时护卫已然退去,院中仅剩她们二人。楚晙身形微动,清平只觉得她手过来在自己头上拂了一下,她任心跳如擂,却纹丝不动。楚晙笑了笑,好像觉得很有意思一样,低声道:“李大人,花很好。”
  这是她刚刚就说过的话,清平沉声道:“多谢殿下赞赏,臣不盛惶恐。”
  楚晙玩味般打量过她,视线触及肩、腰,而后回到她微抿的唇上,道:“人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道歉。。。。这是补昨天的,今天的还有一更。
  因为晚上要出去继续聚餐,所以下午会写完发。
  跪地哭泣。


第89章 疏影
  她微微侧头; 不复方才的冷漠; 双腿散漫毫无规矩的站着; 清平摸了摸头上她拂过的地方; 发髻边是什么柔软的东西,拿下来一瞧; 原来是那枝腊梅上的一朵花,孱弱的花瓣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像是蝴蝶的蝶翼; 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殿下满意就好。”她回答的四平八稳; 从神态到动作上几乎挑不出一丝错来。楚晙眼睑低垂,却是嗅了嗅那枝梅; 清平注意到她的脸色是雪一般的白; 透出清清泠泠的感觉,让人觉得难以接近。这大概是一种气质,出色的容貌在权势日久天长的熏陶下呈现出一种疏离而清贵的气质; 她即使是站着什么也不做,旁人也绝不敢忽视她的存在。
  楚晙道:“累了一天了; 浴房在哪里?”
  清平有些惊讶; 云州人洗漱都有固定的浴房; 但其他州的人初来乍到,肯定不是很明白。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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