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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云海间-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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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从泥沙中脱出。
  那神像也不知是什么年头的古物,雕工也并非本朝常见的样式,唯独那脸上的似有若无的笑意,却是难以言喻的诡诈。
  作者有话要说:  做一个日更的葵!理直气壮叉腰!


第160章 童子
  一时间只闻山中风声呜咽; 雾气渐渐浓厚了起来; 铜盆中的带着火星的灰烬被卷起; 细碎的灰络扑来; 李宴皱着眉头用袖子扇了扇,捂着嘴道:“大人; 要不还是先进船舱里避一避吧。”
  清平向后退了一步,避开那些灰络; 视线从神像上掠过; 又转到甲板上去。
  船头那几人磕头磕的更加用力; 水中漆黑的神像注视着她们,扑通几声落水声; 船家青着脸丢下一把东西; 手握着竹筊丢了数次,这才下定决心般高声道:“咱们这船上有人冒犯了神灵,诸位也瞧见了; 若是不将这人寻出来,恐怕船一出水道; 进了淮阳河就要沉!”
  李宴低声道:“未料到辰州竟这般不开化; 这人怕不是疯了!寻着那人又待怎样——”
  清平瞥了她一眼; 道:“噤声。”
  船舱中传来惊叫声,即刻有人道:“找着了!找着那鬼童了!”
  鬼童二字一出,满船皆静,掌舵的一把手出来呵斥道:“哪儿来的小鬼,竟在俺们的船上捣鬼!还不快滚!”
  船舱中又是一震慌乱; 只听一人道:“什么……什么鬼童,你们这些粗鄙之人,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
  那人口音明显不像辰州人士,更偏北语,没多久就被拖到甲板上来,船家已经严阵以待,手中捏着一个不知做什么用的小瓶子。
  那人身着长衫,生的眉清目秀,一副读书人的样子,见了这幕张口结舌,结结巴巴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说来也奇怪,船上竟无人出来看这个热闹。清平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按住李宴的手道:“此地多古怪,再看看,莫要轻举妄动。”
  那头船家已经厉声道:“你这鬼童,竟口吐人言,诸位别她给蛊惑了!快快显形罢!”说着将手中那瓶里的东西泼了出去,那人顿时急的跳脚,也不顾不上旁边站着的人,收袖怒道:“什么玩意!我这可是云霁楼里定做的袍子,花了五两纹银!你们你们……你们赔我!”
  她话音未落,就被人用粗布塞住了嘴,以麻绳捆住手臂押向船头,船家红着眼,粗喘着气道:“这人不知自己被鬼童附了身,待将她投入水中,咱们这船人定能平安无事地到岸!”
  清平眉头一挑,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幕。李宴附耳急切道:“大人,咱们就这么看着?”
  “嘘。”清平又瞧了眼水中神像,不咸不淡道:“这世上不平事多的很,哪里管的过来。”
  李宴张了张口,有些愕然,似没想过会从她口中说出这番话,她有些失望地拽紧了袖子,心中闪过那个埋藏许久的念头。
  不,不该这么去想……
  于是她不断和自己说,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她这般行事,必然是小心谨慎,必有缘由。但见那女子口中发出呜呜声不断挣扎着,就要被推入水中,李宴只闻心跳怦怦,指节握的发白,她没忍住看向身边的清平,清平却道:“回去吧,没甚么可看的了。”
  她当真转身走了,李宴手抖的厉害,咬牙看着船头,浓浓的惊惧与失望交织,却是从未有过之感。太阳光亮的刺眼,她只觉得眼前发黑,眼见那女子半身已经悬空,顷刻间就要落入深水中,忽地有人道:“且慢!”
  那声音十分清朗,如云开月出,在谷中回响。船家微微一怔,转身看去,只见一只小船缓缓游来,船上站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青色长袍,宽大的衣袖迎风舞动,那船头立着盏做工别致的灯笼,样式却是李宴从未见过的。
  她听到船家啊了声,忙吩咐手下道:“是神院送灯的船,快快放下浮梁,请那位法师过来。”
  被捆着的女子被丢在甲板上,暂无性命之忧。李宴这才发觉后背几乎湿透了,她脑中一片空白,缓了一会才手脚虚浮地转身回船舱,竹帘还未掀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清平就立在门边看着她,问道:“谁上来了?”
  她那种平静的姿态让李宴心中发冷,加之山风吹来,更觉得背后身寒。她本不想回答,终归是不肯失礼,勉强道:“是……是什么送灯的船。”
  清平掀起帘子,颔首道:“站着做甚么,还不快进来。”
  这时听见方才说话的那人温和道:“船家客气了,这般行事终归不大妥当,何况人命关天,怎能如此草率为之?”
  船家急急辩解了一番,只道是自己的船冒犯了神灵,那人却笑道:“焉知是冒犯?尔等多心了,这水中神像是前朝古物,被山洪冲至此地已有数年,只是山谷狭窄,不好打捞,这才任它在此,谈何冒犯之说?”
  船家又是恳切地请求了番,那人沉吟片刻,道:“也罢,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便瞧瞧,不过请先将这位姑娘松绑。须知这世上皆有缘法,一切由天定,莫要累及无辜之人。”
  李宴不由对那人心生好感,清脆铃音入耳,伴着凌乱的脚步声靠近,青衣女子手执铜铃走过她们面前,边走边摇,瞥了眼竹帘,又走远了些。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有人道:“来了来了!”
  “快拦住她!”
  “快些呀!诶哟!”
  李宴探出头去想要看着究竟,但因清平在此,她有些局促,不一会传来咚咚声,像是一群人在追赶着什么,突然竹帘一晃,李宴还未看清那究竟是何物,就先被撞了个满怀。
  她拥着怀中的人,低头一看,原来是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哪家的孩子?”李宴从地上起来,揉了揉被撞疼的腰问道。
  那孩子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身后。
  清平袖中手指轻动,注视着女孩大又圆的眼睛。那女孩眼睛不错地盯着她,慢慢走了过来。
  这情景真是有些骇人,李宴额角抽了抽,刚要开口,又是一人合身扑入,高声道:“在这里!快来,在这!”
  几个人冲进来按住那个孩子,船家急道:“惊扰了客人,着实对不住了!快些先将人带走!”
  那孩子被捉了出去,侍卫见状围了过来,青衣女子款款入内,拱拱手道:“冲撞了贵客,只是事从权急,还望多多谅解。”
  她眼光轻飘飘瞥过清平,带着某种道不明的情绪转身离去,手中铜铃轻摇,发出空灵的响声,衣袍上的海波纹饰栩栩如生。
  “你们不明不白的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的这袍子,你你你们赔我,不然上岸我就去报官!”
  听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倒也不像是有什么危险了,果不其然,那女子已经开始叫嚣着要船家赔她的袍子,不然就要如何如何云云,船家理亏,争辩道:“咱们水道有水道的规矩!……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问什么问!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就说配不赔钱吧!”
  虚惊一场,李宴转头道:“大人——”
  清平靠着小几闭目养神,闻言道:“若是累了就下去歇着,换别的人上来守。”
  李宴喉头一哽,心中五感交集,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出了船舱。
  。
  雨方下过,青石板上犹湿,原随从宗卷库出来,站在廊下看了看天色。
  她身边的书令躬身道:“大人可是累了,不如先去前厅喝杯茶歇歇,钟郡长请您过府一聚,传话的人将请帖送来了,可要下官呈上来与您过目?”
  原随用湿布擦了擦手,道:“不必,就回她,说我知道了。”
  这就完了,难道不该给个准话?书令恭敬道:“是。”
  待到原随将宗卷库里的陈年旧卷大致翻了个遍,书令已经站的两腿发软,笼着手道:“大人可是要用些点心?”
  她没敢提钟郡长大人家的下人还在前厅等着回话,原随眼睛抬也不抬,道:“不必。”
  书令既不敢怒也不敢言,据说这位原大人从前在贺州做巡按的时候就十分叫人头痛,经常领着巡按的大印,却干着提刑的活计,将巡按府变成了司狱,书令偶闻钟郡长称其为“一块又臭又硬的破石头,拿来垫脚都嫌膈得慌”,足以见此人之难办。
  只是难办的原大人如今升了官,成了朝廷钦派的刑部侍中,奉了圣旨前来查案,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的。钟郡长就算再烦她,也得面子上做好功夫。
  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书令默然退到一边,在腹中搜肠刮肚想着要如何回禀钟郡长,险些愁白了头。说到底这份原本清闲无比的差事,为何原大人来了以后,竟变的如此难熬了呢?
  原随在宗卷库里呆到天黑,又错过了饭点,书令只得舍命奉陪到底,被饿的两眼发黑,几乎站立不住,才听原大人淡淡道:“行了,你回去罢。”
  她不由热泪盈眶,心中千恩万谢退了出去。原随从宗卷库出来,搜身换衣,确保没有私藏东西带出,这才去签押房中取了官牌,骑着马回下榻的行馆。
  至于那位还在苦苦等候的钟府下人,原随早已经抛之脑后了。
  今夜无星无月,天边仅有一抹淡光,隐在夜幕下,江边渔火点点,偎依着河畔,芦苇丛中飘出几点萤火,蛙声四起,小虫鸣吟,晕开一片盎然夏意。
  她走了一会,便觉得有些不对。
  此地就算再静,这个时辰回去也能见着人影,怎地这般寂静如斯。
  原随手摸进袋中,将一把匕|首反扣在手里。
  如疾风穿过树叶,她附身避开一剑,从马背上滚落在泥土中。
  黑衣人持剑而来,身形诡谲,她堪堪抵抗几招,便落了下风。
  原随冷冷道:“便是这等迫不及待了吗?”
  为首一人道:“何必多言,大人心中自有定数,且去了地下再说罢!”
  忽地白烟滚滚,一束烟火冲天绽开,从道路两旁的草丛中跳出许多侍卫,将那几人压下。
  “别叫她们死了。”原随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老规矩,留着做鱼饵,等大鱼上钩。”
  侍卫们领命下去,原随看着远处天空消失的光亮,喃喃道:“李大人,你可要多拖些时日才好,全靠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它只是,来的晚了一点。


第161章 蝉鸣
  “天璇如今可到了贺州?”
  从外头进来有些燥热; 殿中放了几个冰盆; 又燃了冷香; 天枢跪地道:“回禀陛下; 天璇大人已经到了贺州,明日便可与原大人汇合。”
  楚晙手中不歇; 取了一本折子继续看着,慢慢道:“原随是主审; 一切由她说了算。命天璇务必护好原随; 绝不能有半点疏忽。”
  天枢低头应喏; 却觉得今日她脸色有些难看,病容憔悴了许多; 唯独眼睛却清亮依旧; 看不出像生病的人。
  待她退出大殿,楚晙才问刘甄:“朕如今这幅样子很难看?”
  刘甄端详了一会,道:“奴婢曾见过一些重病之人; 的确如这般形容,只是陛下……目中精光更甚常人罢了。”
  楚晙垂下眼睑; 放了手中笔; 摸着自己的脸道:“就是要像才好;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把这水搅得浑一些,怎么能知道这里头会有什么鱼。”
  刘甄道:“若陛下想知道重病之人是如何行事的,不如请教院判大人。”
  楚晙笑着摇了摇头; 道:“这就不必了,刚刚天枢不是也没瞧出什么来么,就这样罢。”
  刘甄想了一会,道:“陛下今日可要去后宫看看?”
  楚晙脸上玩味的笑意更甚,从御座上走下道:“朕还在孝中,虽说守孝以日代月,但亲近后宫仍是有些不大妥当。若是放着不管不顾,却也要生出许多事来。”
  因打着仁孝的名义,为先帝守孝也属诚心诚意,于情于礼都无可指责,还能顺带敲打宗室大臣,倒也算一举两得。
  “总该给人个盼头。”楚晙漫不经心地展开长袖,“西苑的那位……如今怎样了?”
  刘甄轻声道:“先前几日请了太医问诊,已经五个多月了。”她抬起眼,楚晙微微偏过头去,道:“嗯?”
  “胎脉安好,是否如陛下之前所说的那般……”
  “不。”楚晙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截住她后头的话,“再等等,不急。”
  她转头吩咐道:“召谢祺入宫。”
  。
  玉霄殿外树荫浓密茂盛,蝉鸣阵阵,扰得人心中烦乱。几个宫人拿着网兜竹竿去粘那树枝上的蝉,脸颊被骄阳晒的发红。谢祺站在日头下看着,轻轻松了松衣襟,奈何领子太高,也是无济于事。虽是烈日当头,但她的心中却是冰冷一片。
  今日她入宫来,是为向皇帝请辞告假的。
  其实这种事本不必呈上御前,但她到底心中犹疑,还是暗中使了些法子叫皇帝知道了,这才有了今日宣召入宫一事。
  这样热的天,人被闷在厚重的朝服里,几乎有些透不过气来。谢祺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听到扁铃声响起,知道那是勤政殿议事了毕,没多久便有宫人来请她去勤政殿外殿等候宣召,谢祺深吸了口气,目光落在树荫里,那几个宫人已经不在了,扰人的蝉鸣也一并消失了。
  她不禁有些恍惚,原来并非秋霜染黄叶时蝉才会消失,只要人有心,这炎炎夏日里也能叫它们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怕先前蛰伏于黑暗的泥土中数十载,一朝见光,亦是不得善终。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在泥层中了却余生。
  即便盛夏如斯灿烂,到底长不过叶落秋冷。然人生在世,如雾水不堪风沙挥霍,长短不过甲子之间,为何生出长久住世的妄想?
  等到了外殿,不必被日光一直晒着了,她缓了口气。宫人将融化的冰盆从殿里搬出来,谢祺只觉得喉头发干,不过片刻从殿里出来一位着浅紫袍子的女官,她认得那是皇帝身边的大宫女刘甄,欠身道:“刘尚女。”
  刘甄还礼道:“谢大人,陛下传召,请随奴婢来。”
  谢祺看着她的背影眉心闪过一丝不悦,刘甄对她向来态度寡淡,谢家未必没有私下拉拢示好,只是这人未免太油盐不进。不过前段日子好似犯了些事,被罚了几个月的俸禄,皇帝提了另一位大宫女上来分了些她的事情,那宫女上位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人与谢家还有几分渊源,虽说刘甄被罚了,但贴身伺候皇帝的人却还是她。
  这就叫人有些看不明白了。
  谢祺知道皇帝看似清冷,却是个念旧情的人。大约是曾共度危难,对身边伺候的老人总归不忍苛责。哪朝皇帝上位不先重用自己身边的人,她正是明白这个道理,才早早入了王府做长史。
  但,陛下却始终不曾信她。
  就算她做的再多又如何,但她却始终能感受到御座上那人的目光,从未留在自己身上分毫。若要这么说倒也未必,陛下提拔谢家,重用谢家举荐上来的人,无处不是体恤臣下的恩典,又不太像是没放在心上的样子。
  进了殿中,冷香扑面而来,谢祺敏锐地嗅到香中清苦的药香,不动声色地走进去,跪地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起来罢。”
  御座上楚晙垂眸,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谢祺道:“陛下圣体有碍,理应多多休息,臣不能为主分忧,着实心急。”
  “朕倒是想休息,可这些事——”楚晙伸手一指,桌上堆着高高的奏折,“分身无暇,如何能歇的了?”
  谢祺哑然,当即跪地道:“是臣无能。”
  楚晙看着她道:“你做的很好,不必自责,刘甄,扶谢大人起来。”
  谢祺恭声道:“谢陛下恩典,不知今日陛下传召臣入宫,是为了何事?”
  楚晙道:“听闻你要告假请辞,可有其事?”
  谢祺道:“臣惭愧,家中祖父病重,传信入京,盼臣能赶回去见最后一面。”
  楚晙咳了几声,取了帕子捂住嘴,闷声道:“为人子女自当尽孝,朕岂会不准?此乃人之常情,你且去就是。”
  谢祺微微松了口气,又行礼:“多谢陛下恩典。”
  楚晙咳了一会,再难掩疲态,刘甄捧了药碗来,小心道:“陛下,药好了。”
  谢祺侧身避开,立在丹陛下,瞥了眼楚晙的脸色,见她气息不稳,面色苍白,双唇无色,她见惯这人镇定自若处变不惊,猛然窥得虚弱姿态,不由有些惊疑不定。
  忽然她注意到桌上那块软帕上透出些红色来,心中顿时一跳。
  怎么会如此,明明……
  楚晙仿佛有些昏沉,强打起精神道:“回去,回去好好看看你祖父,去罢。”
  谢祺低头行礼,心中余悸未定,待出了宫才发觉自己手心一片湿凉,明明烈日当空,她却出了一身冷汗。
  她回头望了一眼勤政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殿中楚晙放下药碗,刘甄道:“陛下,奴婢看谢大人的样子,好似是心中有事。”
  楚晙淡淡道:“如何不藏心事?谢家人,惯来多疑。”
  “就叫她这么疑心下去,越是怀疑越是要露出马脚。谢家远在贺州,实力强厚,”她指尖滑过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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