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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云海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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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弱的火光亮起,随之房间重获光明,楚晙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隔着烛火两人对视,清平干笑几声,道:“陛下——”
  “清平,”楚晙注视着她的脸道,“和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如何?”
  清平脑中轰然一声炸响,觉得有些荒谬,这真是楚晙说的话,她如何说的出这种话?
  楚晙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把她扯的靠在桌边,清平只觉得她的声音十分遥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清平手被她握着,只觉得好似被镣铐扣住,怎么都挣脱不了。楚晙将她的挣扎愤怒尽收眼底,平静无比地看着她的眼睛。
  “成家立业,娶夫生女,本就是人之常情,臣也不过如此,到底脱不了这个俗。”清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唯恐被她瞧出什么破绽来,只得低声道,“少年时总有些不着边际的妄想,也是太无知,都是胡言乱语,做不得数——”
  楚晙却打断了她的话,道:“胡言乱语也是能做数的,听者有心,如何不能做数?”
  清平瞳孔一缩,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楚晙的话她如何不明白意思,她只是咬紧牙关,并不作声。
  楚晙的手缓缓抚摸过她的脸庞,为她把一缕落发撩到耳边,两人从前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之际时常有这种动作,平日里时常亲近,但清平未觉得有今天这般难受,只觉得份外屈辱。
  她反手抓住楚晙的手腕,咬牙道:“陛下旧时在潜邸曾应允臣,臣可以不做贤臣,但却不能做佞幸小人!”
  “没人让你做幸臣,李爱卿。”楚晙淡淡道,“无论是贤臣还是幸臣都是臣子,侍奉主上,同出其职,不必分别而论。”
  清平难以置信,恨不得当场将她揍一顿,但却不敢将心迹表露一分,压抑住愤怒勉强笑道:“陛下说的话,怎能出尔反尔。”
  楚晙收回抚摸她侧脸的手,笑了笑,意味不明道:“那要看对谁了。”
  清平得了自由,忙与她拉开距离,她思绪乱的厉害,闻言想出言讥讽,却对上楚晙冰冷的视线,倏然住口。
  她并不想惹怒了楚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甚至必须借助楚晙的力量,才能把自己想查的事情查清楚。
  “陛下说的是。”她深吸了口气,平静道:“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民依附于陛下,正如女儿仰仗母亲,母亲所言,怎敢不从?”
  楚晙有些诧异,面色却缓和了许多,眼神幽暗难言地看了她一会,才道:“你若是真能明白这个道理倒是好了,就怕不甚明了,自己乱拿主意。”
  又是沉默,清平心中不由有些侥幸又有些失落,楚晙这关算过了,却听门敲门声复起,一男子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民夫邓张氏,叩见陛下。”
  天枢开了门,张柊去了装束,仅着一身素白雅净的单衣跪在门外,附身叩头,行大礼参拜。
  清平被惊了一跳,张柊如何知晓楚晙今夜到访的,又怎么会突然来到书房,他向来只呆在自己房中,并不过问书房的事情。
  “李大人说你是她的未婚夫,但你却自称邓张氏,显然已有所属……”楚晙高深莫测地看向清平,戏谑问道。
  清平心中咯噔一声,张柊为何会违背最初与吴钺定下的约定,冒然就将自己暴露在楚晙眼前呢?还有他那本账本……
  张柊从身侧取出一本蓝册,双手捧着,身形有些摇摆不定,道:“冲撞陛下圣驾,恳请陛下恕罪,民夫有一重要证物要呈于陛下,故而冒死前来,不过是恳请陛下为先妻主持公道,还她一个清白!”
  外头下了雪,正是最冷的时候,张柊唇色发白,清平怕他熬不住,便跪下道:“陛下,他身子不好,可否容他进屋说话?”
  楚晙目光锐利扫过她,半晌才道:“进来罢。”
  张柊摇摇晃晃地站起,清平刚要谢恩,楚晙却道:“你先出去。”
  清平动作一停,低声应了,退到门外。
  她纵有千言万语想说,但也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祈求,希望张柊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
  书房中楚晙开口道:“张柊,你出身辰州张氏,籍贯明陉,可否无误。”
  张柊道:“是。”
  “你妻邓捷在贺州为官,两年前应贪污公款获罪,于牢中畏罪自杀,可是真的?”
  张柊猛然抬头,摇摇头道:“她是被人污蔑的,请陛下明察!”
  说着他跪着向前走了几步,把账本放在桌边,楚晙皱了皱眉,在笔架上挑了只未用过的毛笔,随手掀起一页,笔杆掠过一串字,上头的红蓝印章依然清晰。
  不是伪造的账本,她又翻了几页,漫不经心道:“吴家,你可识得?”
  桌边人目光如鹰隼,张柊额头浮起细密的冷汗,低声道:“回陛下,不认得。”
  楚晙的视线回到账本,在某一页停了下来,若有所思道:“吴家不认得,那谢家呢?”
  张柊惊惧地看向她,张了张嘴:“……认得。”
  “自作聪明。”楚晙嗤之以鼻,合上账本,道:“吴家你不认得,谢家便认得了?”
  张柊磕了个头,道:“因为前些日子去大昭寺上香,民夫见到了谢家的人。”
  过了好一会楚晙才道:“说。”
  张柊道:“是,她们以为账本在李大人手中,而李大人对民夫像是情意甚笃,便让我能把它偷出来,撕掉上面的一页,带出府中,然后再将这本账本呈于陛下。”
  座上的人良久没有说话,张柊心跳的厉害,只觉头晕目眩。
  他以为皇帝会问是哪一页,但她没有。
  楚晙道:“起来吧。”
  张柊在她的目光下只觉得无处遁形,哽了哽道:“民夫并未说谎……”
  “朕会去查。”楚晙慢慢道,“邓张氏,你说你要还你妻主一个清白,那么,你是不是什么都肯做呢?”
  张柊倏然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鹿小葵肥来了~~~今天没有摔倒,就是拉窗帘的时候窗帘架倒下来,万幸!我敏捷地躲过了!
  你们不要相信评论区的谣言!!!!!都,是,谣,言!!


第140章 无解
  清平在屋外等了一会; 雪在长夜中无声无息地漫到台阶上; 她靠在墙上; 几缕白气从口鼻间飘散。她看着漫天飞雪不知过了多久; 稍微挪了一下手脚,这才发觉自己四肢已经被冻的发麻; 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书房中透出些微火光,看起来充满了温暖的诱惑。但清平宁愿呆在外头; 和冰天雪地作伴; 也不想进去。
  天枢轻声道:“李大人; 人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你说是吗?”
  清平脸被冻的发僵; 闻言只想嘲讽一笑; 奈何却做不到,只得面无表情道:“是吗,这就是大人的为官之道?恕下官学不来。”
  天枢抱着剑靠在她身侧; 歪过头去道:“李大人这是求的什么,我怎地看不明白?高官厚禄; 高宅深院; 再不济还有美人美酒; 李大人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清平瞥了她一眼,缓缓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不甘心的。”
  天枢凑过去,两人靠的极近; 她笑了笑道:“李大人读书多,需知这人是难得糊涂,有时候该糊涂的时候就得糊涂,不然这其中的门门道道曲曲折折,都能叫你吃足了苦头。”
  “忆苦思甜,多吃吃苦头也没什么不好。”清平道,“有人就喜欢吃苦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难道不是么?”
  天枢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片刻冷声道:“那就祝李大人如愿以偿了。”
  清平彬彬有礼地拱了拱手道:“下官多谢大人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张柊出现在门边,双眼通红,抬头看向清平。
  他神情如常,眼神坚毅,好似破釜沉舟,是飞蛾扑火,要拼尽全力一搏。清平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他的神情,就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张柊都不会再听了。
  他微微欠身,一句话也未说。
  楚晙的声音从房中传来:“把这位郎君带回去。”
  停顿了一会,又道:“你进来。”
  她虽未点名道姓,但天枢却已经自发地引张柊向前,清平看向张柊,他侧了侧身,轻声道:“大人,珍重。”
  这话听起来就如同诀别一般,清平心中一沉,刚要追上去问个明白,房中楚晙却道:“还愣着做什么?”
  她只得不情愿地进了书房,站在门边行礼道:“陛下。”
  楚晙把玩着一只笔,看她进来也不抬头,道:“张柊朕带走了,你府上的人自己看好。”
  清平道:“宫中不可缺了内务官,陛下,臣后院府宅中也不能缺了管事的人。”
  说罢她去看楚晙,楚晙一脸玩味,将笔放回架上,道:“不错,既然如此,朕就再给你派个管事的,如何?”
  方才她脸上的怒火仿佛只是清平的幻觉,清平掂量了一会,还是道:“陛下,这不大好吧,张柊是臣的未婚夫,这……”
  啪嗒一声,一只笔摔到她面前,楚晙缓缓起身,道:“你是想问他去了哪里?”
  清平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刚刚有点知觉的手脚又麻了,她强笑道:“他是臣的未婚夫,臣自然要关心一下。”
  楚晙走到她面前,好像在欣赏她脸上的种种挣扎,她捏着她的下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清平有些受不住她的力气。硬是别过了头。
  楚晙不以为忤,手拍了拍她的肩,只是含笑道:“情谊甚笃?”
  她虽是笑着,但笑意未及眼底,背着满室烛光,如墨般的眼中好似幽暗不见底的深渊,五官在阴影中显得极具侵略感,她低下头去,贴的近了些,清平心里一紧,不知要如何回答。
  “这话以后别说了,知道吗?”她的语气是出奇的温柔,手摸过清平的额头,亲昵如从前那般。
  但她的眼中却看不到一丝温柔的痕迹,清平被她半搂在怀中,肩膀缩了缩,侧头瞥见她的眼睛,漠然道:“陛下在说什么,臣不明白。”
  楚晙看了她片刻,松了手,刹那间她好像又变成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王,戴着温文尔雅却疏离无比的面具,温声道:“好好想想,嗯?”
  她说完转身就走,清平松了口气,楚晙却突然转身,将她压向背后的墙壁。
  清平猝不及防,发出闷哼,被她紧紧压在墙上,背脊紧贴墙壁,接着就被她扣住下颌,撬开齿关,唇舌毫无防备地被侵入。
  这个吻来势汹汹,格外的凶狠粗暴,她几乎能在纠缠中尝到一丝血腥。清平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攥着楚晙的肩膀手因为用力过度指节泛白,她想挣脱,却被楚晙牢牢按在怀中,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
  良久以后,楚晙才放开她,清平低低地喘了口气,几乎都忘记了要如何去呼吸,她怔怔地看着面前人,手还抓着她肩上,楚晙摸了摸她的脸,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她眼中翻滚着炙热的欲|望,清平侧过头去,想要极力摆脱这种难以言喻的控制和占有,楚晙伸手温柔却强硬地扭过她的头,轻声道:“你最好安分些,不然——”
  这算什么?清平心中陡然生出怒意,眼中冰冷一片,道:“不然什么?”
  楚晙无视她的抗拒,温温柔柔地道:“不然后宫之中,必然还能容得下一人。”
  她眼中透出漫不经心的快意残忍令清平倏然住嘴,她毫不怀疑楚晙真的会这么做,再出格的事情她都做过了,更何况这个?
  楚晙为她理了理衣襟,笑道:“你不想,我也不想。”
  “不该管的事情不要多问。”
  清平注意到她换了自称,垂下眼皮,忽然道:“吴盈的信是你截的吗?”
  楚晙身形一顿,转过身来疑惑道:“什么?”
  清平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自我去云州,便与她通信往来,后来时间长了,也就失了消息。但这期间仍有人模仿我的笔迹与吴盈通信……我不求别的,只要一句真话。”
  楚晙眉头拧起,双手收袖,思索了一会才道:“没有。”
  “我还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人,何况区区小卒,也不必这般刻意而为。”
  她说完推门离去,清平僵硬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她踱回桌边,只觉得四肢酸麻,头昏沉的厉害。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楚晙也不屑骗她。清平浑浑噩噩地想,如果不是楚晙做的,为什么吴盈当时会这么说呢?她为何如此笃定,认为是楚晙指使人所为。
  还有张柊,他究竟与楚晙说了些什么?
  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令她感到格外疲倦,未知如一张巨大的网,在这网的后面,究竟藏着些什么?她怀着这样的困惑,倒在屏风后的床榻上,将自己卷进被中,祈望能得到短暂的安宁。
  。
  趁着夜色的遮掩马车驶进皇宫,楚晙在寝宫洗漱完后吩咐刘甄道:“从前在府中备下的那些人呢,现在还在重华宫吗?”
  楚晙从前身为信王,哪怕再清高孤傲,也需暗中迎奉往来,后院添了几个侍君,权当做做样子,一是有人送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时好婉拒,二是留着日后备用。
  宫中地暖烧的旺,她沐浴后只披了件单衣,坐在案边批阅奏折,朱笔勾出一句话来,道:“将这人一并归进里头,就顶了那个张氏的名头罢。”
  刘甄迟疑道:“可若是陛下登基后,这人都是要充进后宫封赏赐位份的。”
  楚晙挑了挑眉,道:“那就赏赐位份,按照宫中的规矩来。”
  刘甄不知这人究竟是谁,但看楚晙如此重视,便下去亲自着人布置好,而后将人请了进去,调派了几个机灵谨慎的宫人服侍。
  这男子形容憔悴,怎么看都不太像个姿容出众的,刘甄侧身避让,扫过他的发饰,发觉是已出嫁郎君打扮,堂堂刘尚女,险些一个趔趄绊倒在门前。
  陛下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宫里放,她心有余悸地想。
  。
  天枢在殿中站着,楚晙带着丝绸手套,一页一页翻过那本账本。天枢小心地瞥了她一眼,感觉皇帝的脸色比离宫前好看了许多,甚至隐约透出一丝莫名的轻快,难道是抢了人家未婚夫的缘故?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和臣子抢男人的名声岂不是很难听?
  不过从古到今,这种事也不算少,都是帝王家事,轮不到她这种护卫插嘴,应该交给不要命的大臣和谏官来说。
  真没想到平常一本正经的陛下竟然还有这种爱好,咦,为何陛下嘴唇好像破了些呢……
  她在这边对着皇帝那张清冷端庄的脸浮想联翩,光明正大的走着神,楚晙已经看了她好几次,见她走神走的十分厉害,撕了张纸团成球砸到她头上,淡淡道:“胡思乱想什么。”
  天枢吓的魂飞魄散,在楚晙冷冷的视线中差点就要跪地请罪,楚晙无语地伸手点了点她,忽然就怀念起上辈子天枢的稳重踏实来,暗含警告地看了她一眼,道:“天璇什么时候返京?”
  天枢道:“登基大典前必能赶回来,与周帅相差不过几日。”
  楚晙又翻过一页账本,道:“早些回来,朕有话想问她。”
  天枢道:“是,臣这就去办。”
  楚晙停住手中的动作,道:“近日以来京中有什么动静么?”
  天枢回忆了一下最近暗哨的回报,道:“许是国丧,几位藩王都十分规矩,都呆在自己的府邸,不曾有什么动作。”
  “不仅是这些人,还有其他的呢?”
  天枢低头道:“的确是有一事,臣不知该不该说。”
  楚晙放下笔,道:“你是朕的侍卫长,握着暗卫,有什么是不该说的?”
  天枢道:“……是谢家,她们的人似乎在暗中接触陈留王府,似乎在打探什么。”她想了想还是觉得需要补充一下,“谢家自然是忠心耿耿的,臣暗中查了,发现她们只是接触,倒也没做什么其他的。”
  说罢她心中惴惴不安,谢家也算是在皇帝登基中出力最大的家族了,怎么说有了这份功劳在身,在皇帝心中自然要比别的人有重量多了。何况如今皇帝根基不稳,也不会轻易地与世家翻脸。
  楚晙却没什么表示,只是脱了手套,淡淡道:“把这东西拿下去,看看有没有毒。”
  天枢不解其意,捧着被布包好的账本正要退下,楚晙却突然道:“齐王府中的那些书信册本都理出来没,若是理好了,尽快呈上来。”
  “遣人盯着天牢中司典的动静,别叫她不明不白地死了,留着,谁见她都放,不必阻拦。这人是齐王倚重的幕僚,必然知道不少事情,记得把人都记下来,一一核查。”
  天枢应了。
  楚晙又道:“她不是有个女儿,从小寄养在吴家,归父姓叫吴盈的,如今在哪里,一并提来。”
  天枢犹豫道:“陛下,这人好像已经死了。”
  楚晙按住桌案的手发出清脆的指响,天枢下意识看去,但见她好似了悟般,露出个大彻大悟的表情,接着叹了口气道:“死了,那就去查怎么死的,死在哪里。”
  待天枢走后,她靠在椅子上,头仰后,任长发垂落,眼中映着满室辉煌,修长洁白的手指抚摸过唇上破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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