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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之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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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我就要一斤荔枝就好了。”女医师冲小姑娘露出来一个温和的笑,能看出很快就把小姑娘迷得晕头转向的了,按照医师说得给她拿了一斤荔枝,还私心给她在里头放了两个青苹果。
  郁小同志全程没有抬头,但她知道女医师看了她一眼以后就走了。好像不认得她似的。
  郁小同志比较奇怪了,不知道她们家医师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
  往后一连一个月,她都是好似不认得她一样,回回在这个时间段里头过来她这柜台买东西。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干枣,甚至连大中华的烟,她都买过几回。
  和医师搁一处那么久,她怎么不知道她们家医师会抽烟的?
  郁小同志百思不得其解。但更让有些郁闷的是,医师过来买东西,和她旁边的小姑娘说话,都不理她。
  一个月下来,惹得人小姑娘心里头泛泛的痒,看见人就露出痴痴的笑,不时迷惑地捂着自个儿的心口问她,郁姐我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当然是被女医师迷得春/心荡漾了呗。
  她们家医师惯会招引人,偏她自己还不知道,虽然在她下了班跑去找医师的时候,她还是温温柔柔的和她讲话,但是在她上班她过来的时候,就是另一个样儿了。
  她过来的如此有规律,时候久了,不仅是那小姑娘,还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青年也经常在她这边蹲点。
  她自己被骚扰倒没啥,但那群混蛋要是想要勾搭她家医师的话,郁小同志十分的不能忍了。
  在一个明媚的下午,她家医师前脚走后,她后脚就跟主管请假跟了上去。
  她家医师却没有回去医院,而是在百货公司门口不远的一棵老榕树底下站着。
  日头斑驳的光晕透过榕树参差的枝叶,将点点的光映在她身上,就好像是医师带她过去看的电影的投影机一样,把所有的光线都投在她身上,让她眼里除了医师,再没有别人。
  看见她过来,也不惊讶,只是温柔地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来布巾手帕,将她头上的汗擦尽,才对她温和笑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这还要问么,当然是好了。
  郁小同志傻呵呵地啥也不问跟着医师走了。坐上公车拐了五站终于到了地方。而且因为医师身上清新的药香,她罕见的没有晕车。
  “到了,就是这儿。”医师温柔地说着,带她进到一个卖自行车的地方,站在着无数流光锃亮的自行车面前,在她耳边对她轻轻道,“泉秋,我给你在我医院周围的文化宫找好了一个轻省工作,你不要过去那边站着了好不好,你要是嫌弃走路花时间,这里有车,你自己挑一个喜欢的,好不好?”
  她在柜台边站着的时候,常听一堆带着男朋友过来的大闺女趁着男人走开时,偷偷跟她叹气说,这年头,一个男人要是连三大件都凑不齐,跟着他还有啥意思?
  她在一边常常想,难道嫁人是要看她能不能凑齐三大件么?可现在她才知道,奶奶的,跟着一个有钱有势的,是得多重要!
  妈的,别说三大件四大件了,她连十大件都能帮你解决了!
  郁小同志满足得不得了,在外头不好抱着医师,只能眉来眼去地问她说,“这一个月,原来你不跟我说话就打着这样的念头啊,你说,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被搭讪啊?”
  女医师温和笑笑没说话,郁小同志越发的肯定,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又媚眼如丝地望了她一眼,娇气哼哼道,“可是我不会骑啊。”
  “没事的,我教你。”女医师又露出了能把人迷得找不着北的笑,使郁小同志深陷美色不能自拔,当即就买了一辆银灰的飞鸽自行车,让医师载着她,回去干完活,晚上就告诉主管她不想干了。
  主管是六十多的老爷子,本来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可念在她在任期间干的还不错的分上,大手一挥,去吧去吧,你再不走啊,兰书记可就要找我谈话了。
  她搞不懂这和她公公有啥关系,可她管得了那么多了,欢欢喜喜地说句谢谢主管就跑出去找她的医师了。
  下班时,才五点,夏昼,长而缓慢。
  念及不会马上天黑,医师载着她就往最近的公园里跑。她还在奇怪缘故呢,就听医师说,早教会你,早安心。
  安心?安啥心?
  郁小同志表示不能理解,不过,坐在自行车后头,搂着医师纤细的腰,着许多人急急地往菜市场奔走,看着日头的余晖慢慢儿的笼罩住这座经历了千年沉淀的古城,不知道有多快活。
  而到了公园里,医师扶着自行车一边,温柔地在她身后指导她该怎么控制车头的时候,她就快活不起来了。
  看医师骑着容易,怎么到她手里,这自行车就总是歪歪斜斜的了!郁小同志很是郁闷。烦躁地把车柄扭来扭去的,要是这车能说话,估计她就得质问它,咋的还区别对待了!
  看见她这样儿,医师笑着给她擦了汗,温声安慰说,“别急,长城也不是一天建成的,今天不行,我明天再教你,反正,以后的日子还常着呢。”
  是啊,她和医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天色渐昏,公园里头来纳凉的老头儿老太太也慢慢多了起来。
  趁着天黑,郁小同志贼心就重了,偷着亲了一口女医师的脸,搂着她脖子撒娇道,“咱们回去吧,牧牧放学回来了,周妈恐怕也做好了饭菜在等着咱们呢。”
  “好。”医师温柔一笑,爱怜地吻吻她鼻尖,载着她,在星光布满天空的时候,骑着着车不紧不慢地回家。
  路上遇到了很多人,有的在抱怨粮票少了食根本不够吃,有的在叹气家里谁谁又生了病,不知怎么办。
  郁泉秋看向在路灯底下不断盘桓的飞蛾,眷恋地搂紧了医师的腰。
  夜凉如水,时候变了,飞蛾扑火,也能和火焰长相厮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开心。

  ☆、69

  她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学会了骑车; 这速度因为没有比较也就不知道是快还是慢。
  反正一开始还是医师载着她过去文化宫上班; 等她会骑车了; 就自己慢慢悠悠地骑着过去。
  本来中午的时候; 医师不许她过来怕晒坏了,可她也不想见不着医师; 俩人僵了半天,还是医师和她妥协了; 温柔说; 好吧; 文化宫和医院之间有个小餐馆,离哪边都不算太远; 你中午下了班; 就过去那里吧,我去找你。
  郁小同志这才开心,乖乖骑着车跑到小餐馆里头坐下等医师; 俩人一道叫了菜,对面坐着眉来眼去地吃饭。
  可能是靠近医院和文化宫; 都是机关公家里头的人; 其实这餐馆里头的饭菜不算好; 中午寥寥无几的都没什么人,郁小同志一边嫌弃饭菜的味道,一边对着菜单上的要价耿耿于怀。
  虽然她们家不缺钱,可也不能白白把钱都送出去啊。
  想想,郁小同志就很郁闷; 戳着碗里头的青菜,皱眉和医师说,“兰医师,这菜好难吃。”
  “这餐馆不能自己带饭菜进来的,不然,就让周妈帮忙做点饭菜就好了。你要是不想吃,我带你去百货大楼买蛋糕点心。”医师很贴心,完全不顾其实点心比这边的饭菜要贵几倍,也要讨郁小同志的欢心。
  可郁小同志表示,她是穷惯了的,哪里能这样乱七八糟的花钱,听见医师这样说,连忙摆摆手说不要了,忍忍就够了。
  医师哪里是在乎花钱的人,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再过来时,就偷着给她带了好些新鲜没见过的点心。
  点心不是饭菜,餐馆里头的人见了也不好说什么,郁小同志高兴之余,还有些惆怅,戳着碗里又黄又硬的米饭,嫌弃道,“就这小破饭馆,竟然还不倒闭,算是便宜他们了。”
  医师笑着安慰她,“现在大家都靠着粮票吃饭,只有家里没粮食了才会过来填饱肚子,有人能开饭馆让他们填饱肚子已经很了不得了,哪里会在乎好吃不好吃。”
  郁小同志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没说啥,忍着不好吃的味道把饭菜扒拉完了,又跟医师卿卿我我了一番,而后满足地跑去文化宫上班发呆了。
  倒不是她想玩忽职守,而是她的工作当真清闲,就在二楼坐着收发文件,等人来了再取。二楼里头有风扇通风又好,她在这坐着,除了无聊一些,其实是美得不能再美的差事了。
  她那天下午照常要上二楼上班,走到一半撞到了人,那人手里茶杯被撞翻了,热水滚了出来,泼了一地,也溅了好些在她手臂上。
  她“啊哟”一声叫出来,那人赶紧说对不起,慌慌张张地帮她擦手上的红痕,她忍着疼抬头正想说算了,见了那人的脸,却愣了一下。
  “李记者?”
  给她擦手的女人一怔,慢慢抬首时,露出了自己的脸,比之先前要憔悴好些,明明她们差不多大,她看起来就好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一样,穿得衣裳也都泛了黄。
  “李记者,真的是你啊。”旧人重逢,郁小同志还是比较开心的,笑对她道,“哎,好久没见了,李记者你也在这文化宫工作啊?”
  “郁同志…”看见她,李婉莳怔了会儿,马上就反应过来为什么她会在这了。宽和地对她笑了笑,道,“你和兰医师…在一块儿了?”
  “李记者你说啥呢,兰医师和我不都是女的么,咋会搁一块儿。”郁泉秋赶紧摆手否认。眼神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唯恐面前的人知道了她和医师的关系。
  李婉莳笑了一下,也不戳穿她,只轻轻和她道,“明天的时候,你能让善文过来七胡同一趟么,我想…我有些事要找她。”
  听李建魁说眼前的记者嫁给了耿双年那厮,要是她家医师过去了,耿双年不忘旧情,还想着要出轨追求医师咋办?
  郁小同志心眼多,不想答应。
  李婉莳也看出了她的顾虑,和她微微一笑,道,“放心,我和耿双年离婚了,那里只有我和儿子冬冬。”
  “好吧。”郁小同志这才勉为其难地应下来,晚上回去洗完澡和医师滚上床办事之前,把这件事告诉了医师。
  谁知听完这件事,她家医师就不说话了。
  不知道她家医师咋了,郁小同志赶紧扭头,正要咬她,就见女医师把灯开了,下床拿回来一管烫伤膏,一边替她擦胳膊上的红痕,一边皱眉道,“怎么烫到了也不说一声?”
  “那不是不疼么。”得了女医师这样对宝贝似的对待,郁小同志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一边让医师替她服务,一边吧唧吧唧地亲着医师的脸,问她,“那你明天去不去啊?”
  “我不想去。”医师难得地显露一些不愿意的情绪,把手里的膏药涂好后,放在一边床头柜上,坐在床上淡淡道。
  “为啥啊?”看着女医师的脸一下子变得冷若冰霜,郁小同志不明白了,“你们不是在一块儿住了大半年么?”
  医师起先还不说话,后来经不住她缠,好一会儿才告诉她原因,“婉莳她喜欢双年,我有一次出门去找你的时候,被她看见了…她很生气,骂我不知福,然后她写信告诉了双年她妈,说我喜欢别人。双年他爸以前和晓诠爸爸一样,都是中/央要员,他爸死了以后他妈在上头也有些说话权,就把我的名字从遣返回城名单上踢掉了,我也就算了,为了让婉莳也回城,她还把颂竹的背景造假给了婉莳……我当时还在奇怪为什么婉莳的出身比颂竹严重多了,却能回城。后来过去颂竹家里,听叔叔阿姨和我哭诉,我才慢慢明白原因。”
  好吧,怪不得她们家医师这样温柔的人都露出一些不愿意来呢,原来是这个缘故。
  郁小同志明白了,同时也有些心疼她家医师,搂着美貌医师的腰,抬头跟她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的温柔说,“那咱们就不去了。”
  “算了…还是去吧。”经不住郁小同志这美人计,女医师叹一声,把她抱紧,说,“毕竟,要不是这一出,我也不能和你在一处。”
  “好哇兰善文,老娘当时那样倒贴了,你竟然还是不动心!你说,要不是后来老娘又过去了通山一趟又好好照顾了公公婆婆,你是不是就要把老娘抛到脑后去了!兰善文你个没良心的,看老娘咬不死你!”
  论起秋后算账,没人比郁小同志更在行了。
  上前捧住女医师美丽的脸就把她压在床上,床头灯朦胧而柔和的灯光下,郁小同志眼睛里迸发出了格外不怀好意的光,被她压着的女医师温温柔柔的,柔顺的黑发散在床上,有一种妖冶的美。
  睡裙的扣子被郁小同志折腾得开了,露出了她漂亮的锁骨和柔软的泛着奶白色光晕的胸。
  美貌的女医师仰躺在床上,目光柔和地望着她。
  这样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让惯于咬人的郁小同志见了,开心笑得都快成一朵太阳花了,连床头灯都忘了关,压着美貌的女医师就试了下她婆婆新给她们买的床好不好使。
  结果太专注了,第二天,双双睡过了头。等大中午头才醒过来。
  家里也没人喊她们,直到郁小同志被饿得肚子嗷嗷叫的时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醒了。
  醒来时,温柔美貌的女医师还没醒,长发散在枕头边上,清浅的眉和画一样的脸,让郁小同志连饿都忘了,亲了女医师一下又一下,直到她受不住这样的扰,才幽幽然醒转过来。
  长长的睫毛看得郁小同志心里发痒,抱着医师就直嚷嚷着想再试一下床板质量怎么样。
  还是医师比较理智,笑着敲了一下她的头,说,“再晚,就要天黑了,不是还要去婉莳家里么?”
  好吧,郁小同志委屈了,低着头穿好衣裳,正想像怨妇一样送她家医师走得时候,美貌的女医师刮刮她鼻子,宠溺笑了笑,“你不和我一块儿去?”
  那当然是要跟着了!作为一名职业的没有医师就不能存活的水蛭,郁小同志当即笑呵呵地爬了起来,拉着医师活动了一下各自酸疼的腰背,出去买了好些东西,才难得奢侈一回,让家里的司机开车送她们到七胡同口。
  到那儿时,李婉莳已经拉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在胡同口等她们了。
  见到她们,尤其是见到女医师,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你们…你们来了啊…冬冬…快,快叫阿姨。”
  小男孩乖巧地叫了一声,女医师没说什么,温柔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递给他一颗水果糖。
  这场景让郁泉秋想到了当初她和医师头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温柔地把糖递给她女儿的。
  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久了啊。
  “善文…我,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没等她感慨完,就见李婉莳红了眼眶,也不顾还在胡同路口了,低着头给她们跪了下来,不住滴眼泪道,“善文…你帮帮我…帮我把儿子的抚养权拿过来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架空,不要跟我纠结时间问题。

  ☆、70

  时光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能将人塑造得越来越好; 也能慢慢儿的将一个人毁灭。
  李婉莳虽然不怎么漂亮; 好歹以前还是朝气蓬勃的; 可面前跪着的女人,脸色蜡黄的; 要不是知道她的真实年纪,她当真是会以为她是磨子岭上那些惯会说脏话和人争一分两分钱葱价的大婶。
  女人; 怎么能这样糟蹋自个儿呢?
  郁泉秋看了觉得有些心酸; 她家医师向来性子温婉的一个人; 见了她下跪,却没有什么触动; 只淡淡道; “你先起来,把要我帮忙的是什么事说了,我再斟酌能不能帮你。”
  她们家医师段数就是高; 三言两语的就把面前女人卖的苦情给消了。
  郁小同志美滋滋地想着,活像段数高的是她自个儿似的。
  “好…是我欠考虑了; 你们过来我家里坐一趟; 喝杯茶; 我再慢慢儿告诉你们吧。”李婉莳抹了眼泪,强颜欢笑说完,站起身拉着男孩子,将她们带到一个阴暗狭窄而又挺破旧的小屋子里头,让着她们坐下; 又给她们泡了茶,才慢慢儿的讲起了事情的起始。
  虽然她嫁给了喜欢的耿双年,但是耿双年并不喜欢她,而且耿双年头上还有几个姐姐几个姑姑,还有个厉害的老娘,成天宝贝他一个男人宝贝的什么一样,不许他干任何家务,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她。
  这也就罢了,结婚没几年,改造就到头了,原来耿双年他老娘还在中/央有些话语权,能替她儿子在机关里谋一份清闲的工作,但运动完了,要拨/乱/返/正的时候,他老娘和李婉莳的爸爸就倒霉了,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利,耿双年自然也下了岗,每天在家郁郁寡欢地就好喝酒,喝完了就打人,后来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李婉莳就要离婚。
  可她就生了一个儿子,想带他走,耿双年他老娘却理直气壮地说冬冬是她家几代单传的根,不许她带走,明明法院判了跟着李婉莳,他们一家却一直纠缠不休。还经常过来李婉莳住的文化宫闹事。
  李婉莳平平淡淡地说着,郁小同志却是越听越气。
  妈的,耿双年他妈可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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