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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熊小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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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最开始相弥缠着她叫学姐的时候……还是后来——

    “你这样多好啊,平时凶巴巴的还打我——”相弥接茬了。

    “对不起——”她倚在相弥背后,捏了一下她的脸,“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这样说话还是打我吧……”相弥冷汗涔涔,“我真的觉得很诡异,你真的是人格分裂了吧……快去看医生,这样真的不好……”

 第28章 chapter28最后又是日常向,下一章 开始剧情

    被相弥逗得笑起来,柏之笙握紧了拳头,她伤害过相弥的,因着对外人不足道哉的言论,让当事者承受如灵魂颠覆一般的羞耻和痛苦。

    七年了,对相弥的了解是怎样的呢?总归是比七年前的柏之笙了解完备。

    “相弥,明天的我,还是会伤害你的,所以,和我吵架也没关系的。”她自顾自地开了口,有些哀伤地顺着相弥软软的妥帖的头发,相弥扎马尾从来都会漏几根长长的头发梳不起来,像个疯婆子一样每天撒欢儿,除了她精心拾掇自己的时候,其他情况都是疯疯癫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架势。

    她后悔自己没有及时对相弥澄清说,她没有说过相弥傍大款的事情。

    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为什么这孩子就放在心上当了真,原因她都知道,为着她自己莫名的执念,要坚强,要独立,要一个人活得很好。

    不做攀附植物,不做树荫下的小草,自己冲在温室外面,努力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人。这就是相弥。

    对流言蜚语太过敏感了,易碎的对自己也全然不敢肯定的性格造就了很矛盾很胆怯的相弥,柏之笙记得几年前,嗯,几年前来着,相弥被伤到手腕之后,自己咬咬牙把子弹抠出来,然后缠上绷带,超丑超丑,她走过去问她,没关系吗,要不要帮忙?

    “我自己可以的。”相弥低头打了最后一个结,“我的愈合能力可快了。”

    “……”柏之笙记得那时候她轻轻扯过了相弥的手腕,重新给她包扎,相弥也不拒绝,只是微微抿起唇角来看她,眼睛亮亮的,灿若晨星。

    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地想到了这些,明明什么结论都无法证明,自己给自己一个解释也罢,或者是给自己心理慰藉也罢,她清楚记得相弥纵身跳进去的那一刻自己看着她的背影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在土崩瓦解,接着崩塌了她在自己残存年月里艰难建立起来的希望和乐观。

    “说得你什么都知道似的,今天因为你救了我所以我才对你态度好的,你自己不要膨胀对我做很多奇怪的事情。”相弥字正腔圆就跟要去广播站做播音员似的,挺起胸脯来没能凸显出自己气势惊人,反而又飞流直下了一下,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皱起眉头来,叹一口气,冷汗冒出来像是黏在了身上,时间也失去了概念,又饿又冷又疼这样的日子简直没法儿过了。

    “好——”柏之笙去厨房了,转过身去见相弥没有因为个人情绪做出一些不怎么理智的事情来,松一口气,锅里的汤沸腾着冒出浓厚的香气来,生理期吃羊肉是很好的选择,很富有层次的香气一点点窜入,如果日子就这样长长久久,在肉汤的香气里一路蔓延到终老,那也没什么可以抱怨的了。

    这样的日子,七年前的她是怎样向往着的,多么期盼着傅冬荣能够给她稳定的生活,可以让她就在他的后背安心托付,从而把自己所有的苦难和委屈都化作河流淌在岁月的汪洋当中。

    只是没能实现,傅冬荣这样一个人本身就是不稳定的,他自己摇摇欲坠多疑善妒,除了一身的才华和相对俊秀的那张脸以外并无什么可取之处。

    咬着勺子尝了一口味道,陡然间听见了一声剧烈的钝物撞击的声音,一个哆嗦把勺子丢开,跑出去,相弥跪在地上狠狠捂着肚子发出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相弥——”

    “我没事就是刚才站起来结果很疼就倒了……”相弥被她搀扶起来,“你痛经吗?”

    “不……”

    “唉,人比人气死人。”相弥自顾慨叹一句,捂着肚子坐回去,“我看起来像个废物。”

    “不是啊,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好的。”

    “……”好恶心。相弥觉得自己内脏翻江倒海的疼痛也比不上这么一句给脑袋带来的刺激更加厉害了,揉了揉太阳穴,“你开心就好。”

    “唔,你明白了?”

    “不我不明白,我从你家走后我以后都不要碰到你的面儿,你爱怎么样怎么样,碰见你我就没好事,变成熊也好,变成超人遇见车祸也好,我自己爱做什么做什么,你以后也不要来干涉我的生活。”

    “不可以。”柏之笙轻叹,“我也很想不干预你的生活,唔,我们约定,明天开始,你见到我就避开不要和我有什么交流,我就答应你,不再来纠缠你。”

    “行没问题。”答得爽快相弥感觉自己放下了一块儿大石头,把之前的不愉快都忘记了算了,反正柏之笙不也道歉了么!

    宽恕一个疯子好了,显示出她的气度来。

    “张嘴。”

    “啊?”

    “吃饭,吃过之后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

    “你看不见,除非你想变成熊,就摘下来自己吃。”

    “我——”相弥憋红了脸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听天由命让柏之笙一口一口给她喂饭,思来想去自己好像一个废人一样,和她话不投机半句多,好不容易提起兴趣来开口但是总被莫名其妙的话堵回去,虽然并不讨厌可是这样像是颠覆三观,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尴尬场景。

    吃饭像是度过了漫长一生……相弥感受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吃过之后起身:“我要走了。”

    “好。”柏之笙答应地利索,她也有自己的考虑,如果不把相弥送走的话,自己醒来在家里,七年前的自己看见相弥之后势必又闹出些乌龙来,说起来这种设定无论如何都很奇怪,自己和七年前的自己互相置换,把自己七年前的记忆放到七年前自己的记忆当中去,让她以为这一天就是正常度过的。

    不闹乌龙才怪。

    然而似乎走入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平行世界一般,有些东西正在从一个小螺丝钉的改变开始运转,托起了越来越大的齿轮走向她全然不了解的地方,毕竟她回去之后还是没有见到相弥,也没能改变结局。

    改到一定程度的话她就不能够再来这里了,抽身而去,让相弥自由地活着。

 第29章 chapter29莫名其妙的冰山一角

    “喏,我带着你下楼,然后帮你打车,然后,你走进去,我帮你付了车费,接着你摘下布条来扔在地上,这个东西是特殊材料很珍贵,我还要拿回去,不要回头看我。”柏之笙一边扶着她下楼,一边细细叮嘱,转过眼去,相弥被遮挡了眸子,木然地往前方望着全然看不见的地方,有些伤感,收紧了胳膊,相弥有些抗拒地挣扎一下。

    这样的力道如同蚂蚁拂过人类的手指一般对她毫无作用可言,只是她还是松了手去,站在夜色下面抬眼望过去,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一天过去之后也不知道有什么进展,相弥内心世界究竟怎样的自己改变了多少已知的未知的东西,都是一团薄雾笼罩在眼前。

    才想要对着不远处疾驰而来的出租车说些什么,相弥腿一软跌在了地上,她搀扶不及,只好跪下去抱住了她:“相弥?”

    “疼。”

    “啊?”

    “没什么。”相弥咧开一个勉强的笑容来,挣扎着脱开了她的怀抱,相弥这样的毛病持续了很久,一直到之后第二支针剂之后才有所好转,她记得的,路灯将光撒过来,一道迷蒙刺眼的光亮惹得她闭上了眼睛,只是相弥跌跌撞撞全看不见灯光往前跌出去一小步。

    探过手拉回来,相弥双手冰冷。

    急刹车的司机愠怒着探出头来:“半路上看不见车呐?”

    “师傅,麻烦你把这个人——啊,你解开干什么——”

    只见相弥愈来愈高,身上的衣服又尽都扯成两半丢在地上或是挂在身上,毛茸茸地站在面前睁着错愕的眼睛。

    司机愣住了,在他从喉咙里挤出那股尖叫之前,柏之笙一个箭步上前,一记手刀把他撂晕倒,塞进后座上去,相弥愣了愣,转头看柏之笙。

    “上来。”

    “嗷……”相弥自知犯了错,缩了缩身子挤进了后座去,司机双眼紧闭瘫软在后座上看起来有些可怜,相弥知道都是她刚才被拉了个趔趄一时间心慌起来解开了想偷看一眼,谁知就正好对上了柏之笙的眼睛。

    柏之笙打算如何处置这人?相弥有些惴惴不安,从后视镜中瞥见那个女人的眼神,从那一汪湖水中清楚看见柏之笙也不安起来,带着慌张的神气默然看着前方的黑暗,把灯灭掉只余下黑黢黢的剪影。

    唔……相弥缩了缩手脚,把自己塞进下面去,也不敢问什么,只觉得添了麻烦,摊开爪子拔自己的胡须,有些疼但是在缓解她现在的情况。

    “出大问题了,相弥,找到司机的手机,把卡抠出来掰断丢出去,保证他在我开车途中不能醒过来。”柏之笙下了指令,内心着实慌张,她问过齐文轩相弥变成熊的原因,联想起来曾经发生的种种,害怕这会变成□□,引爆了她们。

    相弥端详着自己的爪子,厚厚地拍在司机身上,还好司机晕过去了不过应该这样会被拍醒过来,这两只硕大的熊掌做不出那样的精细活儿来,她哼哼唧唧地扯着司机的裤子,柏之笙一转头,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嗷嗷嗷——”相弥把司机的裤带扯了开来,皮带噗哧一声被扯开的那一瞬间司机悠悠转醒,巧合的是正好面对着相弥的大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开的裤子。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司机捂着裆部就要拉开车门跳出去。

    “把他抓回来!”

    “嗷——”相弥扯过了他的衣领,一巴掌在背上拍下去,司机又是一声惨叫,倒在座椅上,柏之笙停了车,探过身子来做了她叮嘱相弥做的工作,咔嗒一声掰断了卡丢出去,接着重新启程。

    这是要去哪里?相弥愣了,只是这时候也不敢说什么,低头默然看了一眼口吐白沫的司机,隐约担忧会出人命的样子,柏之笙紧了紧喉头咬紧牙关:“相弥,一会儿咱俩可得一起跑了。”

    “嗷……”委委屈屈地应了,相弥心底叹一口气,直等到柏之笙在一片无人问津的荒烟儿的地方停下车去:“下来。”

    “……”规规矩矩下来,只见柏之笙面不改色心不跳,毫不犹豫,动作利索地把男人的裤子扒了下来留下了内裤,用裤管打上一个结捆在他腿上,扯下外套来如法炮制,将双手反剪在背后捆上,最后扯下了他的领带塞进嘴里去,做得行云流水毫不停滞。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纸巾,柏之笙动作柔和地将车钥匙擦了一遍留在了那里,转过身,四下环顾一周,坚定地望了望相弥:“今晚委屈你了。”

    “唔。”相弥摇摇头。

    “跟我走。”柏之笙眯起眼睛来,清凉如水的夜里走起来全身挂、灌满了让人腿酸的冷风,相弥蹑手蹑脚地踩着滑稽的步子随同她往前走去,面前是一堆砖,废弃许久,边缘磨损。

    这是哪里?相弥一时间有些疑惑,柏之笙挪开了几块儿砖头原原本本放回去,拨开表面的浮土,露出井盖模样的东西。

    啊?从下水道回去?相弥下意识后退几步,但又坚定地往前走了走,柏之笙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井盖儿缓缓打开,渐渐地露出了带着橙色光的入口,尽管微弱但是让相弥大吃一惊。

    “下去。”柏之笙声音有些无奈,“依旧坐着车的话,司机万一能追踪到车,咱俩被发现的时候就不远了,路上也没有可以搭载的任何交通工具,权宜之计,你听我的话,别人的话,都当作耳旁风,知道了么?”

    “……”相弥点头,却暗暗地竖起耳朵来等着有人来跟她说耳旁风。

    这样的意思就代表是还会有人?

    秘密基地?

    她这是莫名其妙卷入了一个怎样的事件当中啊!相弥缩起脑袋来,无奈地探下去,里面的空间比起外面观察起来更加宽敞,橙色的灯光如同一种预兆似的将她指引到某个方向去。

    跳下来的通道是弯曲不平的土灰满满的,跳下去之后便豁然开朗,露出了冰冷的金属墙体,她们落在了一条狭窄的甬道里,而对面有一束光渐渐扩散开来,温暖的又有些诡异的幽蓝色,接着,是众人唱诗一般的悠扬吟诵。

    柏之笙眉峰一抖:“点儿背,碰上吴诚了。”

 第30章 chapter30玩游戏时候开发的脑洞

    吴诚?听见这个全然陌生的名字,相弥先是一愣,然而柏之笙却出乎意料地往前挪了挪步子,冷冷地,侧过身去拉开了一扇房间的门。

    先不说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神奇的地方,就说为什么柏之笙拿这里当自己家一样想开哪扇门就开哪扇门啊!

    开门的声音就好像老太太磨牙,吱呀一声吵得相弥都震惊了一下然后缩起了身躯害怕对面那个敞开房门的房间里的人冲出来对她们揪问个是是非非。

    只是并没有,柏之笙神色如常地拉开了那扇门,准确说那只是个防护在门外的罩子,里面才是正儿八经的模仿中世纪风格的雕花木门,看起来承重力不大但是能屹立在地下也是不容易,门上有密码锁。

    得,有密码,你看你得瑟。

    相弥心里给柏之笙唱着反调,但是内心还是希望柏之笙神通广大那么一下好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柏之笙面无表情地输入了密码,迅速推开了门,把相弥拉进去,反身关上门,相弥还来不及说什么,面前就砸下来一个人,倒头在她脸上来了个亲密接触。

    吓得像摸到狗屎一样丢出去,那个人后背流着血缓缓起身来,微微诧异地望着她们。

    “是你?你是白天那个——”

    男人说出了相弥也想问的问题。

    “天降诸神。”柏之笙语气冷淡。

    “邪灵庇佑!”男人立马挺胸抬头,“嘿原来你也是我们之中的一员,你是从国外回来的吗?威尼斯?罗马?”

    “伦敦。”柏之笙说着话时眼皮都没动一下,相弥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去了英国啊但是身为一只熊也不能说话,瞪大了眼睛,收敛回去,男人愣了愣看看相弥,“唔,这是?”

    “熊人。”

    “啊!”男人惊喜地跳起来,抱住了相弥在她身上乱蹭。

    蹭什么蹭!相弥冷冷地推开他,男人也不气恼:“没想到你们已经有了这样大的进展。”

    什么玩意儿?相弥傻了傻。

    “是灵的光照。”柏之笙说着相弥全然听不懂的话,和那个男人相谈甚欢,通过她们的谈话,相弥知道了一些模糊的信息,首先这个男人叫吴诚,其次这是一个地下组织,再者这个组织很封建迷信,经常弄一些神神叨叨的通灵会,以及,这个男人似乎从一些人手中得到了一些珍贵的东西。

    所以那些人会追杀吴诚?相弥觉得凭借这些信息无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黯然低了头任凭柏之笙丢开自己跟吴诚神侃。

    她打量吴诚,光着上身,露出一身线条优美的肌肉,背后则全都是疤痕,错落着的长条状还有点状的伤疤狰狞而可怖,还有新伤是两个血红的洞,她下意识地抬了头,看见顶上悬挂着两个钩子,钩子上面带着殷红的鲜血还没有散落干净。

    一时间她只觉得非常恐怖,似乎有一种本能趋势一般让她感觉自己渴望着什么,对着吴诚的血液她有一种想要吞下去的冲动,想扯开他的皮肉咬碎他的筋骨,最后暴怒着吼一声,钻入丛林当中。

    不,她是人,她不能这样。

    只是身子似乎渐渐沉了下去,她从直立行走变成了如同一般熊一样四肢着地。

    这样的变化让柏之笙惊了一跳,将手按在她头顶,不许她动弹,暗地里使了劲儿把相弥遏制在这里,抬起眸子来,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几点了?”

    “九点,九点。是的!九点了!”吴诚又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冲了出去,接着猛地扭过头来:“您也来吗?”

    “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做十一点的功课。”柏之笙回答得镇定,却让相弥背后一凉,她陡然间意识到自己愈来愈像是一只熊了,连忙挣扎着爬起来,回过头,吴诚用一种敬畏神祗的眼光看着她,接着跪在了她面前:“灵啊!”

    神经病……相弥想踹一脚过去,只是柏之笙的手拧住了她的尾巴,晃了晃她不好做什么动作,受了吴诚这虔诚的跪拜,接着吴诚离开,柏之笙松开了她的尾巴:“跟我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相弥傻了傻眼可是又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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