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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道酬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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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遭到无法抗拒的打击,无论是她素来孤高的心性或是承自前生的桀骜灵魂,都无法容忍这样的屈辱。
  她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吴德,一言不发。
  她沉默却锐利如刀的眼神让吴德心里泛起莫名的凉意,短暂的心惊之后便是止不住的羞怒,凉锦蔑视他的眼神让他想起过往三十年所有轻蔑嘲讽的目光,让他已经埋没到尘埃的自尊无端的再一次刺痛起来。
  一个被分管到伙房的废物,竟敢看不起他?!
  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吴德拉扯着凉锦的衣领,将她用力按到地上,她无法抗拒他的蛮力,重重砸落在地,脑袋磕碰坚硬的地面,嗡嗡作响。
  吴德死死地按住她的头,眼中透露着残忍和疯狂,他一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撕扯,只听呲啦一声,她外穿的布袍支离破碎,露出内衬的里衣。
  凉锦首次感到惶惑不安,心里发紧,她未曾想吴德竟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她才十四岁,身体尚未长开,年岁已逾四十的吴德竟对她起了龌龊的心思!
  凉锦紧咬着牙,眼中燃起羞愤的怒火,她没有盲目慌乱地挣扎,亦不将希望寄托于孙文能否及时赶到,她的头脑无比清醒冷静,在吴德撕扯她衣服的同时,她也一直在寻找机会脱身。
  吴德见她不曾哭闹挣扎,以为她已经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傻,心里更是升起残暴的快意,手上动作越发急迫。
  吴德沉浸在羞辱凉锦的愉悦中,未曾发现凉锦眼中彻骨的寒意,在他俯身下扑的同时,蓄势待发的凉锦瞅准机会,瘦小的身体里爆发出可怕的力量,一脚蹬向吴德下胯。
  小院中骤然响起杀猪般的凄厉惨叫,吴德蜷缩着倒在地上,脸上一片扭曲,面色青紫,口中嘶嘶有声,他五指之间,竟有鲜血缓缓溢出。
  凉锦飞快起身,顾不得整理散乱的衣衫,脚步踉跄地跑出伙房,刚才那一脚已经用尽她的全力,现下步伐虚浮,几乎站立不稳。
  她用力推开小院的木门,恰逢孙文带着穆彤和陈渝二人赶到,他们看到凉锦狼狈的模样皆都大惊失色,陈渝和孙文更是面色大变。
  孙文快步迎上来,伸手欲要搀扶凉锦,凉锦没有多余的力量躲开他的双手,只得任由他扶住自己的肩膀。


第8章 听剑庄
  陈渝面沉如水,她扫了孙文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转头吩咐穆彤照看凉锦,随后迈步走进小院。
  穆彤从另一侧扶住凉锦,正要开口询问凉锦情况,就见她摇了摇头,主动言道:
  “我没事,穆师姐无需挂心。”
  见凉锦无意多说方才之事,穆彤便没有开口询问,只道:
  “先回去吧。”
  凉锦衣衫不整,外穿的布衣已经被吴德撕扯出数条裂口,在凉锦与穆彤说话的时候,孙文飞快地脱掉自己的外衣,而后将其罩在凉锦身上。
  凉锦本想拒绝,但还未等她开口,孙文已率先言道:
  “穆师姐说的对!我们先送你回去!”
  凉锦张了张嘴,转念想到自己此时的确有些狼狈,不宜在此地久留,便住了口,随穆彤孙文二人回到她居住的屋子。
  至于吴德,她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但至少,以后应该是见不到了。
  孙文将凉锦送回来后因着凉锦穆彤皆是女孩儿,他不好多待,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穆彤则又与凉锦闲聊几句,待得天色暗了,她方才起身告辞,并安慰凉锦,让她勿要多想。
  第二日清晨,凉锦与往日一般起早,稍作锻炼之后就准备去伙房看看,是否有任务需得她去做,昨日之事并未对她造成任何影响,今日一切如常。
  正要出门,却见周平垂着头疾步走来,不知在想些什么。凉锦驻足门前,待周平走得近了,她方才开口唤道:
  “周师兄,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周平闻声抬头,这才发现凉锦竟等在门前,忙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小块木牌,半个巴掌大小,正面刻着凉锦的名字,背后则是一片云纹,用一根棉绳穿起。
  他将木牌递给凉锦:
  “今晨陈师叔将此物予我,让我转交于你,此乃记名弟子的身份腰牌,你且收好。今后亦不必再住这里,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记名弟子的住处。”
  凉锦算是明白了前后因由,陈渝先前虽言要提她为记名弟子,但凉锦毕竟只是伙房弟子,才入宗两月,资历亦浅。
  陈渝便借昨日之事,将她记名弟子的身份扶正,不得不说,陈渝真当是用心良苦。
  凉锦应了一声,自周平手中接过木牌,转身回屋将几件衣服打包好,就又走了出来,前后不过片刻。
  她提着一个小小的布包,关上房门,对院内的周平道:
  “还请周师兄带路。”
  她身无长物,亦对此地无所眷恋,收拾起来,自然很快。
  周平亦无拖沓,领着凉锦走出小院。路上,凉锦沉默无言,只管跟在周平身后,而领路的周平却几次欲言又止,似有话要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师兄可是欲言吴管事之事?”
  凉锦坦然道,神色不变。周平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眉目间的平静非是假装,这才放下心来:
  “却是为兄浅薄,小看了凉师妹,昨日陈师叔本欲将吴德亲手击毙,奈何不知吴德此小人从何处的来一件保命的法宝,竟连陈师叔都不得奈何,让他夺路逃出了凌云宗。”
  凉锦眉头微皱,吴德竟有陈渝都无可奈何的保命法宝在身?对于吴德此等小人物,既没有很好的天赋也没有极高的修为,对宗派而言算不得大患,既已逃出凌云宗,宗内大人物自然不会再追,但对凉锦而言,却始终是个不大不小的祸患。
  她在宗内修行,想必吴德也不会再入宗送死,只要不出山门便不需担心,况且,就算吴德有保命之物在身,他自己始终仅有练气三层的修为,她何惧之有?
  想必周平是碍于吴德昨日所为,怕凉锦心头芥蒂,这才不知该如何对她说。凉锦听闻此事之后眉头微微一蹙,随后便又松开,朝周平点头道谢:
  “多谢周师兄相告。”
  周平神色微赧,他自己并未在此事上帮助凉锦多少,此番凉锦郑重其事地道谢,倒是叫他有些局促。
  好在很快,前方的景物变换,他们二人已临近了听剑庄,听剑庄乃外宗记名弟子的居住之所,靠近听剑轩,四周环境优美,比之伙房,不知好了多少。
  听剑庄大门外有两名记名弟子看守,他们见周平领着凉锦过来,先是朝周平点头行礼:
  “周师兄!”
  随后看向凉锦,示意她出示腰牌。凉锦取出木牌,将其递给其中一人查看,确认无误之后,才又跟随周平走进听剑庄。
  “听剑庄占地三百亩,每百步一座院落,院内可住弟子五人,凌云宗每年新晋记名弟子不过数十,且五年之内无法达到练气三层的记名弟子都将被遣返下山,故而听剑庄中所住弟子算不得多,有不少空置的院落可供选择。”
  “听闻往年凌云宗鼎盛时,听剑庄曾住满记名弟子,如今却是有些人才凋零之感。”
  周平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情绪显得有些低落。凉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心却如明镜。
  五年未达练气三层的记名弟子会被遣返下山,想必周平到凌云宗已逾五年,他至少也是练气三层的修为,此番与凉锦说起,怕是想起往年故友,如今不知去向何方。
  凉锦垂着头没有说话,正值此时,前方不远处一个小院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影从中走出,凉锦脚步放缓,周平亦朝前边看去,而后笑道:
  “穆师妹可是要去听剑轩?”
  此女正是穆彤,她应声回头,见周平身后竟站着凉锦,颇有些惊讶,随即她礼貌地朝周平点头行礼:
  “正如师兄所言。”
  末了,又转向凉锦:
  “凉师妹已是记名弟子了?”
  唯有记名弟子才能入得听剑庄,在看见凉锦的同时,她便猜到。
  凉锦与穆彤偶有接触,算得相识,对此女性格较为欣赏,便也不吝惜笑容,点头道:
  “拖师姐之福。”
  她意指昨日多亏穆彤与陈渝赶到,穆彤并不居功,笑言:
  “凉师妹自有机缘,却是与我无多关联,今日师妹初来,想必在寻住处,这院子目前尚只有我一人居住,凉师妹可愿一同住进,彼此多个照应?”
  周平在旁听穆彤之言,亦点头笑看凉锦:
  “穆师妹所言甚善,凉师妹,你意下如何?”
  凉锦没曾想穆彤会主动邀约,她自觉随便住在哪里只要可以修炼就都是一样,且穆彤态度诚挚,非是口头敷衍,便没有开口拒绝,顺势应承下来:
  “如此自然好,小妹在此先谢过穆师姐,往后还望师姐多多照拂。”
  见凉锦答应下来,穆彤脸上笑意更甚,也不着急出门了,转而欲将凉锦二人引进门内。周平见凉锦之事已经安排妥当,这小院又是二女住处,他不便入内,便言自己要回去述职,告辞离去。
  凉锦则跟着穆彤步入小院,院内花草丰厚,两侧有青石小径通往一方庭院,再往后则是一排二层小楼,底层设作茶室,上有几间卧房。
  穆彤带着凉锦上了小楼,指着其中一间道:
  “这间屋子乃我目前所居,旁侧几间都是空房,师妹可自行选择。”
  凉锦应了一声,大致打量了一下小楼的格局,最后选了东侧向阳的一间小屋。
  安置好凉锦之后,穆彤也没有再多耽搁,与凉锦知会一声,便下了楼,前往听剑轩修炼。
  穆彤走后,凉锦将先前打包好的衣服取出整理,某时,她手上动作一顿,旋即从包裹中拿出一件灰色的袍子,这衣袍比她平时穿的衣服稍大,却是孙文昨日借予她的衣袍,今晨竟将这衣服一同包了过来。
  她这次离开伙房,因走得匆忙,并未告知孙文。
  凉锦将孙文的衣袍拿在手中,思忖着是否回伙房一趟,将这衣衫送还?
  她与孙文也算有两个月的交情,如此不告而别终归有些于理不合。稍作考虑,凉锦决定先将这袍子洗了晾干,过两日再给孙文拿过去,今日本也无事,午间去伙房与孙文道个别。
  时至正午,凉锦来到先前与孙文一起劈柴的小院,果见孙文还在里面劈柴,他脸色通红,满头大汗。而那伙房弟子送来的午饭被放在院墙下,分毫未动。
  凉锦微微皱了皱眉,不知往日里每回都嚷着肚子饿没力气的孙文怎么今日一反常态,竟对午间的饭菜视若无睹。
  “孙文。”
  凉锦走进小院,孙文应声回头,见到凉锦,他吃惊地睁大了眼,旋即眉开眼笑:
  “你怎么来了?不去给记名弟子们送饭了?”
  对于凉锦的到来,他显得格外开心。
  凉锦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自己已经是记名弟子的事情。见她有些迟疑,孙文才从方才惊喜的心情中脱离出来,疑惑地询问: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凉锦见他问起,便点头道:
  “我是来同你道别的,今后我应该会很少来这边了。”
  此话一出,孙文当即愣住,手中的斧子跌落在地。他眨了眨眼,抿紧了唇,而后直勾勾地看着凉锦,连呼吸都变得滞塞起来,沉声追问:
  “为什么要道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凉锦不曾想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会激起孙文那么大的反应,让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本不想与他多说,但见他如此模样,还是开口:
  “我被陈师叔提拔为记名弟子,往后都会住在听剑庄。”
  孙文呼吸一滞,好半天没有说话,凉锦奇怪于他的反应,但亦没有催促他一定要给她一个答复。她只是前来告知此事,并不会因为孙文的态度而改变自己现今所做的决定。
  过了许久,孙文才忽然笑了:
  “成为记名弟子想来日后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修炼上了,你可要努力啊!莫要被先前那几个人甩下了。”
  言罢,他呵呵笑了两声,但凉锦心里却颇为不自在,总感觉孙文的笑容格外勉强,他像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凉锦点了点头,与孙文再闲聊两句就起身告辞,转过身后,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小院。
  在她身后,孙文重新拾起斧子,微垂着眼睑,脸上僵硬的笑容消失不见,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愣愣地盯着手中的斧头发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无奈地耷拉下肩膀,自嘲地苦笑:
  “果然是痴心妄想。”


第9章 嘲讽
  被提拔为记名弟子之后,凉锦总算有了机会好好修炼,且修炼环境相比往日,不知好了多少。记名弟子的三餐都由伙房弟子按时送来,他们只需要将心思全部放在修炼上,用以应对半年后记名弟子的入门考核。
  凉锦每日就在自己房中修炼,没有像穆彤一样去听剑轩,尽管听剑轩的环境更加适合修炼。一来是因为她不喜人多的地方,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她不屑于那些小孩子的勾心斗角,二来,也是因为她不想再生事端,只一门心思想要提高自己的修为,尽可能早地去见她的霜儿。
  时间匆匆而过,凉锦每日重复着枯燥无味的修炼生活,穆彤见她如此刻苦,好几次都想邀约凉锦出门散心,奈何凉锦总闭门不见,穆彤对此无可奈何,只当凉锦介怀于自己的资质,想用努力去弥补资质上的不足。
  对此她自然不好说什么,便也没有常来打扰。
  晃眼间便是半年,这日清晨,闭目修炼中的凉锦耳尖一抖,她听见了门外轻盈却快速的脚步声。与此同时,敲门声伴着一声清脆的呼喊响了起来:
  “凉师妹!”
  凉锦眉头微蹙,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收功起身,前去将房门打开。
  穆彤站在门外,见凉锦拉开房门,她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伸手将凉锦从屋子里拉出来,笑道:
  “凉师妹你莫是忘记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凉锦闻言一愣,她还当真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特殊的日子。穆彤看着她脸上懵懵懂懂的神情,忽的嘻嘻笑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凉锦的眉心,嗔道:
  “小糊涂虫,今天乃记名弟子入门考核之日,但凡一年内上山的记名弟子,只要达到练气二层,便可入得外宗,成为凌云宗的正式弟子了。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能忘了呢?”
  凉锦恍然大悟,原来今日便是记名弟子入门考核之日,见穆彤笑嘻嘻地嗔怪于她,她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但心中并不着恼,若非穆彤前来唤她,她定然就将这么重要的日子忘记了。
  穆彤知她因忘记此事而有些尴尬,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拉着她下楼:
  “现下距离考核开始尚有一炷香的时间,我们现在过去还能赶得上。”
  凉锦被穆彤拽着一路飞快地跑,入门考核的地点是在外宗的赤云楼,位于凌云七峰之末——赤云峰的山腰上。
  听剑庄坐落在赤云峰山脚,若是往常,赤云峰与听剑庄之间总有一道看不见的壁垒将两方天地分割,非内外宗正式弟子不得自由进出。
  入了赤云峰,便算作踏入了外宗的地界,唯有在每年的记名弟子入门考核之日,记名弟子才能依靠其身份腰牌登上赤云峰。
  凉锦和穆彤两人赶到时,即将参与考核的数十记名弟子已经全部到齐了,听穆彤说今日负责对弟子们进行考核的是外宗长老余子洵,但现下尚还未到。
  赤云楼是管理外宗弟子名录的地方,主事之人正是余子洵。
  凉锦和穆彤因为临近时限才赶到,站在楼外空地上的记名弟子全都转过头来看着她们,忽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极为刺耳的声音:
  “哟,这不是那伙房的废物弟子吗?什么时候伙房弟子也能参加入门考核了?”
  说话之人是个女子,其年纪应与穆彤一般大小,但眼角倒吊,显出些刻薄之相。
  “伙房弟子?”
  在场众人纷纷惊讶,他们中大多都是认识穆彤的,所以很快便明白方才言语所指是穆彤身边的凉锦。
  凉锦扫了她一眼,见其面生,不由心生疑惑,随即便在那女子身旁见到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略作思索之后恍然,那人不正是半年前在她手中折了手腕的王漠吗?
  如此说来,那尖酸刻薄的女子当是他的姘头了?
  站在凉锦身侧的穆彤自然也听到了那女子刻意挑事的话语,她眉头微皱,见凉锦沉默不语,以为她心里不舒服,便道:
  “那日听剑轩,她也在场,名唤李晴,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你莫将之放在心上。”
  末了,穆彤正欲驳斥两句,却听身边凉锦轻描淡写地言道:
  “手下败将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但凡在场之人,尽都听得清晰。王漠顿时涨红了脸,甚至先前出言的女子亦面红耳赤羞怒不堪,却又哑口无言。
  半年前王漠被凉锦一击折断手腕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当时尚有另外几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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