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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逃婚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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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赵综所言; 楚昭和宁玉瑶心中都悬着这件事情。回到了房间后两人也是一直沉默着,直到小二敲门送来了一些糕点; 宁玉瑶才舒了一口气; 打破了屋中的寂静,低语道:“你将衣裳褪了我再瞧瞧。”当初在山谷中时; 她为楚昭包扎伤口时,确实见到了她背上的那个胎记。眼下听赵综一说,又勾起了前尘往事的回忆。
楚昭苦笑了一声道:“不用多瞧了,确实有。”听赵综的口音; 非京都人,再看他的面貌,与谢绮罗有几番相似。他知道这些事情,是否跟自己的娘亲有关呢?当初来墓前祭祀的那个奇怪女人到底是谁呢?心绪乱糟糟的,没想到这一趟南行,引出了这些麻烦。
宁玉瑶眼神一凛,从楚昭的神情中看出了一抹异样来,她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楚昭斟酌了片刻,才道:“可能跟我娘亲的身份有关。”
宁玉瑶一脸不解道:“娘亲她怎么了?”
楚昭叹了一口气道:“你还记得我之前同你提过的么?我娘亲很可能是南人,我父亲也不愿意多说这件事情。南人这身份也算不得什么,可要是跟一些权贵勾连起来,就说不清了。我看那赵综不似是普通人家的少爷。”
若楚夫人是晋国的权贵之后,那么便意味着将军府很可能会被挂上通敌的罪名。关于楚夫人的身份没有人提也没有人怀疑过,说明是楚大将军刻意隐瞒的。宁玉瑶察觉此事远比自己想的复杂,她凝视着楚昭,轻声问道:“所以你要留在酉阳调查清楚么?”
“不。”楚昭摇了摇头,她握住了宁玉瑶的手,轻轻地摩挲了一阵,低声道,“咱们明日就回京去。”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未必会是当年的真相,还不如回去一问父亲。
来时怀游山玩水之心,优哉游哉,可回去时候便是快马加鞭,生怕一个延缓,便造成不可挽回的结局。九月中旬,在外游历的两人便回到了京都。楚昭身负天子谕令,虽有暗卫传信,但是她也该直接到皇宫中向天子报告一路所历之事。路过将军府时,正碰到了兄长从府中走出,只是行色匆匆连打招呼的时间都未曾有。
到了宫中,一切的发展更是出乎楚昭和宁玉瑶的预料,正当盛年的天子竟然缠绵病榻!短短几个月,便天地翻覆。宁玉瑶心中担忧,想要入内去请安,却被宦官给拦了下来,说是如今的天子只命皇后随侍在身侧,其余的谁也不见。
内心焦急如火焚烧,不知父亲的病如何了,宁玉瑶脸上笑容不见,只剩下了浓重的忧思。“为何暗卫那边没有任何的消息?父皇是几时得病的?病体如何了?”在殿中来来回回地踱步,好几次想要冲动地闯入天子的寝殿,去一探究竟。
楚昭眉头一蹙,低语道:“很可能是我接到那封‘速归’之信时。”天子病重,太子之权柄尚未完全握紧,怕是容易引起大骚动。“宫中或许有信笺出来了,只不过是被人截获了。”
宁玉瑶面色一沉,脑海中已经浮现了一个人名,她低喝道:“是谁这么大胆!”
楚昭没有接话,她沉思了片刻,徐徐说道:“如今圣上和皇后都见不到,不如先去太子府上一趟。”
宁玉瑶闻言慢慢地镇定了下来,如今能够依靠的确实只有兄长。她微微一颔首,扫了楚昭一眼,低声道:“你与我一道去。”楚昭自然是求之不得,她也想知道宫中近来的状况,好日后谋出路。
楚昭二人回京的动静不算招摇,可到处都是眼线,有心人自然轻而易举便得知他们的下落。才出了宫门往太子府去,便见到了光王府上的小厮前来,说是要请楚昭过去一叙旧情。许是怕楚昭不同意前往,又补了一句道“楚二公子也在”。
二哥怎么在光王府?将军府动向如何?这句话是威胁还是仅仅简单地陈述?楚昭越想越乱,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成拳。她冷冷地凝视着那神情恭敬的侍从,克制着自己心中躁动的火焰。
宁玉瑶暗叹了一口气,出宫游历虽有险情,可到底自在些,比之暗潮涌动的宫廷不知好上多少倍。一路上折了光王不少的手下,这是问罪来了么?就算料定光王不敢对楚晖如何,可楚昭心中始终是放不下吧?留之无益。想通之后,宁玉瑶便附在了她的耳畔,低声嘱咐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太子府也较之往日冷寂,老仆将宁玉瑶领到了内堂便匆匆忙忙地离去。
堂中负手站立的人似是清瘦了不少,下巴上都长满了青色的胡茬,神情忧郁。宁玉瑶一见到自己的兄长,眸中立马蓄满了眼泪,她咬着下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声音中仍旧带着几分哭腔,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会如此模样?”
宁珏向前一步,摸了摸自家胞妹的脑袋,极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回避了宁玉瑶的问题,温声问道:“出去一趟感觉如何?是否比宫中自在?可有什么损伤?有人欺负你没?”
宁玉瑶拽住了宁珏的袖子,擦了擦眼睛,她使劲地摇着头,又问道:“父皇的身体如何了?为什么谁都不见?”
宁珏轻哈了一声,眸中闪着幽邃的光。“现在除了母后,谁都见不到父皇,我和光王都一样。问过太医署的人,他们也不肯透露分毫。现在朝堂之事,多由诸臣共议决断。你不必担心,有母后在呢。”
话虽如此,可宁玉瑶哪能不担心?皇室之中虽血缘单薄,但是她是天子最宠爱的女儿,父女之情远非其他皇子、公主可比拟。出了这档子事情,她怎么可能放心得下?“有没有办法见到父皇一面?”宁玉瑶满是期待地望着太子。
宁珏摇了摇头,敛住了眸中的痛意,他低叹一声道:“瑶儿,你别打乱了父皇的计划。”
宁玉瑶闻言一惊,难不成是假的?为了引蛇出洞?心稍稍地放宽,但她仍旧说道:“我还是要想办法见父皇或者母后一面。”顿了顿,她又问道,“皇嫂呢?怎么不见她?”太子妃长孙若水与兄长感情甚笃,向来是形影不离的。可是现在,来到太子府好一会儿,都不见她的人影。再者府上弥漫着一股低沉的气息,难道是——
宁珏心中满是酸涩,苦笑道:“她不在了。”见宁玉瑶一脸震惊,似是误会了什么,他又补了一句道,“你若想见她,便去舅舅府上吧,顺便看看能不能将她劝回来。”
宁玉瑶连声追问道:“什么意思?嫂子她离开了?为什么?”
宁珏怅叹了一声,应道:“还是前些日子的事情了,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害得她腹中孩子出事,她一气之下便回到了娘家。”
太子妃滑胎?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她腹中的可能是未来的嫡长孙!宁玉瑶瞪大了眼睛,开口道:“难道是府中的姬妾争风吃醋,伤到了皇嫂?”
“不是。”宁珏摇了摇头,又补了一句,“但是也相差不远。你还记得秦国公府上的小姐么?”
“秦仪?”这位可是光王的心上人,只不过她一直追逐着太子兄长的身影。
“是的。”宁珏沉重地点了点头,“她想要进太子府,我自然是不愿,没想到她会如此恶毒,宁愿毁了自己的清白,也要入府中来。”说起了这件事情,宁珏的心中仍旧是积压着一股火气,他与秦仲相约,谁知道是秦仪假借自己兄长的名义,还在暗处做了手脚。她不惜抛开世家女的颜面,也要生米煮成熟饭。这事情恰好被寻来的太子妃撞破,情绪激动之下失足倒地,害得腹中孩儿也流掉了。像秦仪如此会算计的女人,他哪里愿意、哪里肯娶?太子妃伤心之下回到了娘家,而之后便是传出天子病重的消息,他一直忙碌至今,都没什么空闲去请回太子妃。
宁玉瑶听闻这段故事,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笑,她斥了一声:“真是荒唐!”顿了顿,又问道,“光王那边如何?”
宁珏叹气道:“自然是怒不可遏地冲入了太子府中。”以秦仪的家世,当个太子侧妃足矣。他不愿意纳秦仪为妃,一来是自己不喜她,二来还是因为她是弟弟的心上人,夺人所爱并非是君子应为。他不愿再加深两兄弟的嫌隙,可偏偏事不如人愿。
第55章 凤还巢
光王府。
宁琅看着坐在下方的楚家兄妹,面上始终挂着一抹温润的笑容。“阿昭你在外游玩如何?外头的风物与京都有何不同?途中可遇到什么趣事?”宁琅对楚昭的游历十分感兴趣; “要不是后来朝中政务缠身; 不然我也往南边走一趟。可怜啊; 连给阿昭你写信的时间都难以挤出了。”
楚昭不明白宁琅的意思; 更不想主动挑起某些话题。她只是微微一笑道:“越往南去; 景物越是柔丽温和,与京师相比; 各有千秋。”顿了顿,她又道; “光王您日后应有的是机会出去。”
“未必。”宁琅叹了一口气; 眸中意味深长。他拍了拍手,在门口等待的侍从立马捧上了一幅画卷。宁琅将它瘫在了小几上; 兴致勃勃道,“近日得到了一副古画,摹写地正是江南的图景。有歌谣称‘山青青; 水蓝蓝。通幽静,峰回转。小桥旁; 绿树掩。江南春; 美无限’,今日请你过来; 一是叙旧,二是让你来瞧瞧这幅《江南游春图》。”
楚昭起身瞧了一眼,应道:“青山叠翠,群峰耸立间; 云雾缭绕。再看近岸,水天相接之际,一叶小舟悠然行于湖中,十分自在。”
宁琅一颔首,又朝向了楚晖,问道:“楚晖,你怎么看?”楚家乃当朝世家之一,底蕴深厚,可不是一般的伧鄙武夫。楚家的两位公子都文武双全,辉如璧玉。
楚晖闻言,应道:“情韵连绵,风趣巧拔。好画!”
“哈哈。”宁琅仰头一笑,将画卷收起,推到了楚昭的跟前,朗声道,“得之不易,望阿昭珍惜此画。”
直到走出了光王府,楚昭都摸不清宁琅的意思。三人对坐,他绝口不提京中的形势,口中所说的都是些诗情画意的风月事。步出了长街,楚昭左右回顾,见无人跟踪而来,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二哥,你怎么会到光王府中?”虽说与光王有交情,可眼下天子重病,臣子的一举一动都含有深意,这光王府一趟走,可能会被人以为是大将军府倾向了光王。
楚晖闻言叹了一口气,应道:“彤云的父亲被诬下狱,我有求于光王。”
王姐姐虽然身殁,可二哥是重情重义之人,为她之家属奔走也是意料中的事情。只不过在这关头——楚昭的眉头一蹙,又追问道:“光王同意了?有提出什么条件么?”
楚晖低语道:“他同意了,说是帮人洗清冤屈是他分内之事。”
南行的一路,拔出了不少光王的同党,如今的楚昭已经不再天真。要说光王一点儿图谋都没有,她是不愿相信的。以前的她或许还认为光王雄才大略,就算用血腥的手段坐上那宝座,也能够有太平盛世,可现在,很多事情难以说准。“为什么光王要赠画?”楚昭又问道。还是一副《江南游春图》,上头所绘之景象,显然不是他们宁国的。
楚晖神情一肃,他低声道:“回府再说吧。”
在外游历数月的人回到了府中,按理说该备酒宴接风洗尘,只不过近日的京中始终笼着一层阴霾,走在道上的人都低着头步履匆匆,透着一股沉沉的死气。父亲和大哥都不在。兄妹二人到了书房挥退了下人,这才放心说话。
“如你所见,图上所绘乃晋国之景。”楚晖皱着眉,肃然道,“你一路南行,不知道听说了没,如今晋国女帝缠绵病榻,其皇储久久未立,如今已引发政局的动荡。之前举行了一场朝辩,光王认为可以趁晋国内乱的时候,撕毁条约,出兵攻打晋国。但是以太子为首的一些臣子不同意,认为有违君子之道,战争一启劳民伤财,不知多少人会流离失所。两派人马争论不休,父亲在这事情上保持沉默,光王赠画的意思是,让我们站在他那边,同意开战。”
“晋国内乱?”楚昭低低地嘟囔了一声,“两国之君怎么都卧病床榻,会不会有诈?”晋国与宁国不同,帝位素来是传女不传男。皇子只能够封王,而且其后嗣不得随皇室之姓。
楚晖摇了摇头:“不知道。”又道,“现在谁都见不到圣上,人心惶惶。太子与诸王之间原本是暗斗,现在一下子浮上了水面。”
楚昭思忖了片刻,问道:“二哥,你以为圣上是真的缠绵病榻么?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天子属意皇后所出的嫡子宁珏为嗣,十多年来可从来没有动摇过。近年来,光王的夺嫡之心并不明显,天子显然不能对亲子下手。他要是故作病笃,引出幕后动作的人,再将其一举铲除,为太子铺路,也不无可能。
楚晖道:“这事情我与父亲也怀疑过,眼下各种揣测都失了意义。”
楚昭闻言正色道:“关于趁机攻打晋国一事呢?你如何看?要站在光王那一侧么?”
楚晖面上露出了一抹挣扎,半晌后才舒了一口气,应道:“两国分立终究不是长久之策,如果能够趁晋国内乱一举攻下晋国便好。只是战争犹为劳民伤财,再者我国尚没有能力一统,真要进攻只是徒劳而已。”一方面有着平定天下的雄心壮志,另一方面却被理智所苦,没有那等孤注一掷的勇气。
楚昭嗯了一声,应道:“如果出战谁领兵?光王自告奋勇么?他想要建功立业,获得与太子相斗的筹码。再说了要是兵权落在他的手中,他会不会利用手中兵马逼宫呢?”
楚晖摆了摆手道:“这事还没有定数,先不说了。”
话音才落下,外头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书房的门被推开,一束光亮射入,楚行天高大的影子投映在地。“一回来便躲在书房里,你们兄妹两是在讨论什么大事么?”见了女儿平安,楚行天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当日见了加急的“速归”,还以为府中出事了,可现在父亲和兄长都好好的,楚昭那紧提的心便松懈了下来。她吐了吐舌头,面上流出了一些小女儿的娇态来。“自然是有大事。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爹爹您。”
楚行天爽朗一笑,向前一步抚了抚楚昭的脑袋,应道:“你问吧。”
楚昭道:“接到了‘速归’的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楚行天闻言脸色一沉,半晌后才应道:“京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怕你和公主在外遇险。只有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觉得你们是安全的。”
“这样啊。”楚昭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半晌后又问,“当真没有什么事情?”
楚行天眼神和缓,他应道:“没有,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嘁!”楚昭毫不留情戳破了自己老爹的谎言,应道,“您骗我的事情还会少么?”
楚行天佯装生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一回来就气我!
楚晖也跟着笑了笑道:“昭儿她就是这个性子,爹您还不知道?”
楚行天皱着一张脸,在楚晖肩上擂了一拳:“你这小子就知道护着妹妹。”
楚晖反问道:“难道这样不好么?”
楚行天鼓掌道:“好、好极了!”
楚昭见状忙走到了两人中间,做了一个调停的手势。她横了楚晖一眼,又转向了楚行天,开口道:“爹爹,我还没问完呢!”
楚行天瞧着宝贝女儿,一脸慈爱地笑道:“好好好,你说。”
楚昭斟酌了片刻,问道:“我的背上为何会有蝴蝶胎记?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旁人得知?再者谢绮罗是谁?赵综又是谁?南人与咱们将军府有什么关系?”
随着楚昭的问题一个个接踵而出,楚行天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变得十分难看。他沉默了很久,才问道:“他们找上你了?”
楚昭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每当自己提起娘亲那边的人,父亲也会出现这种情绪。她连忙问道:“他们是谁?”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楚行天叹了一口气,眼眸中浮上了几丝疲惫,他应道,“谢绮罗是晋国皇室的旁支,没什么好说的。这赵综,他是满王姬阳之子、女帝的亲侄儿。晋国前任女帝有二女一子,幼女姬陇便是如今的元显女帝。”
楚昭的眼皮子跳动,察觉自己似是接近了真相,她莫名想到了祭祀母亲时遇见的那个奇怪女人。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涩意。“那还有一个人呢?”
楚行天咬了咬牙,沉声道:“就是你们的娘亲姬郁!她本是晋国的嫡长公主,未来的皇位继承人,但是她放弃了帝位与我私奔。”当时年少气盛的他乃是晋宁二国边境的驻将,意外与溜出宫的公主相遇,暗中发展了一段□□。这事情宁国的人不知,可是晋国的皇室心中却极为清楚。现在的他们,终于找上门来了!
比起楚晖的一脸震惊,楚昭因为心中早已经有了猜测,便显得镇定。她问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晋国的人会来找我?”
楚行天道:“当今女帝膝下无女,宗室中只有你有资格继承帝位!”
第56章 凤还巢
早前那位便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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