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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逃婚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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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梦阳拾起了地上的一根小臂粗的木棍,在钟杰惊恐的目光中,咔擦一声便折断了。他面上神情平静,仿佛与好友闲话家常。“难道是赵行舟?”
“不、不是。”钟杰费力地挤出了这几个字,他哭丧着脸长叹了一口气。
“那就是你的老母亲做的咯?看来身陷囹圄也不冤枉,只等着秋后问斩了。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没想到年纪一大把,心还这般狠——”
“不是!”钟杰听闻李梦阳如此诋毁,顿时梗着脖子大喊道。
李梦阳咦了一声,挑眉道:“那你说是什么?”
“是、是——”一句话还没说完,顿时从暗处射出了一支飞镖来,只取钟杰的心口。李梦阳眼疾手快,剩余的半截木棍一甩,立马便截住了飞镖。李梦阳神情凝重,而钟杰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这次前来截杀钟杰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家丁,而是买来的刺客。都是在刀尖上打滚摸爬的,自然有自己的独门本领。五个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如同鹰隼般狠戾的双眼,紧紧地凝视着李梦阳。手中的刀折射着白日的光芒,有几分晃眼。李梦阳也不敢大意,浑身肌肉紧绷,屏息等待黑衣人的动作。钟杰可是个文弱书生,他一个人难以挡住五个高手,消息已经送出,只是不知救兵几时来到。
李梦阳沉声道:“报上名号来。”
蒙面人互相对视一眼,高个子的那位冷冷一笑道:“死人不需要知道。”说着手中的刀一抖,朝着李梦阳当头劈来。另外四个人也有了动作,两个朝着李梦阳,两个伸爪朝着蜷缩在地上的钟杰抓去。电光火石间,几道破风声响起。黑衣人心中一惊,手中的武器立马去格挡那迎面而来的暗器,不料却是一团泥土,在劲力的作用下,忽然间炸开来。
“什么人!”蒙面人怒喝了一声。
徐祯提着刀缓步走出,他仰头哈哈大笑,目光落在了蒙面人的身上,犹为张狂地应道:“你爷爷!”
“你——”蒙面人怒上心头,长刀横扫。
“还有我们呢。”一道清朗的笑声传出,在蒙面人的后方又走出来一个空着手的少年,他的神情懒懒的,唇角挂着一抹调皮的笑容。这少年也是暗卫之一,虽然年轻,可是本领不容小觑。
楚昭他们及时赶到,顿时让场面一变,形成了两两对峙的局面。四大暗卫对付五个蒙面人,虽然没有绝对的胜算,但是保住钟杰的命,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蒙面人领的是杀死钟杰的死命令,见状没有撤退,反而更加发狂,如同疯了似的野狗。眨眼间便缠斗了十多招,两方人马身上都挂彩了。
蒙面人也瞧见了立在了一边的楚昭和宁玉瑶,一下子便认定了她们是幕后的主人。心思一动,与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同伴立马接住了李梦阳的一掌,而他则是从战圈中抽身,如同快速吹过的风,朝着楚昭那一处刮去。楚昭始终注视着他们的行动,见蒙面人朝自己这边来,眸光一沉,顿时将宁玉瑶护在了身后。长剑一抖,剑光如梨花翻滚,在半空中带出了一片绚烂的银光。蒙面人没想到楚昭会有如此精妙的剑法,丝毫不逊那几个男子,一击未得手,便想着抽身而退。可是他的动作仍旧是慢了一拍,只见眼前人影交叠,虚虚实实,等到感受到那逼人的寒光,心口已经被一剑洞穿。他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僵硬的身躯倒在了地上,似是在诉说着不甘。楚昭擦了擦自己的剑,退回到宁玉瑶的身侧,继续凝视着那斗得正酣的几人。
此时,剩余的四个人也看到了自己同伴的状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于敌手,一时间心神大乱,手下的刀式都失了章法。李梦阳等人抓住了时机,手中招式更加狠辣,式式夺命。
“爷,前边有人在打斗。”
“过去看看。”
忽然间,一阵对话声传入了耳中。年轻的公子带着自己的侍从路过这处,一见黑衣人蒙面,顿时认定了他们是行恶者,身侧的年轻小童领会,一纵身便跃入了战圈中。原本黑衣人已是节节败退了,此时又有人加入李梦阳那边,败相更是明显。不出半刻钟,便被人生擒住。黑衣人原本想咬舌自尽,李梦阳眼疾手快,一出手便掐住他的下巴,卸了他的下颌骨。
“这些人可以仔细盘问。”宁玉瑶低语道,等了半天不见楚昭搭话,一偏头,便见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陌生的年轻公子。心中顿时来气,宁玉瑶踩了楚昭一脚,在她的耳畔咬牙道,“你在瞧谁?”
“啊?”楚昭回神,见宁玉瑶面露不悦之色,赶紧赔笑道,“没看什么。”话说那年轻的公子正是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他出现在此处当真是巧合?楚昭的心中存着几分疑虑,然而现在并不是询问的良机。她只是朝着那面带微笑的公子一拱手,道了一声“多谢”。
“有人杀人了,就是这儿!”一道尖利的嗓音打破了院子中片刻的寂静。不一会儿,便见声音的主人引着一群官差出现。官差的头领抬头挺胸,腰间挎着长刀。他皱着眉看地上的尸体,手一挥,便不耐地喊道:“来人,把这些凶手全部都押下去!”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八成是早就安排好了。如果刺客能够得手便罢了,要是不成,立马引出官差找另外的名目将他们给拿到官府中。楚昭心中冷笑,在宁玉瑶的耳畔嘀咕了几声,又朝着李梦阳等人使了个眼色,诸人顿时束手就擒,被趾高气昂的官差押着往官府里头去。那无辜涉入的公子侍从见有人动手,立马眉眼一横,面露凶相。然而那公子一挥手中的折扇,咦了一声,也跟着官差们朝着府衙中去了。
府衙中,钱宝翘着腿儿坐在了太师椅上,周边的官差脸上挂满了谄媚的笑容,端茶送水,做得十分熟稔。钱宝一见钟杰一行人被押入了衙门中,顿时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刁民,到了这一处还不下跪?”这一声狐假虎威之喝,唯有吓得神魂失色的钟杰屈膝跪地,双手压着地面,两股战战。
喝完这一声后,钱宝舔了舔唇,抬起眼看人,一见楚昭她们的容貌,顿时回忆起一件事情来。他阴测测地笑道:“原来是你们!之前盼儿替你们求情,现在你们撞到了本少爷的手中,我看你们——”
楚昭扫了钱宝一眼,面露不屑,她冷嗤道:“钱才呢?”
“大胆,放肆!府君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来人,打三十大板!”没等钱宝发话,他身边的侍从便大声喊道。
这天底下除了天子哪有人敢打她们板子?李梦阳见主子被呵斥,顿时眉眼一冷。凌厉的目光扫向那群走向前的官兵,顿时将他们吓退几步。大堂中正喧闹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在下人的搀扶下,慢悠悠走来。
“爹,就是他们打我!”钱宝一见自己的父亲来了,顿时挺直了腰板,指着楚昭他们道,“全部拉出去砍头!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第53章 凤还巢
钱才只有钱宝这一个儿子,平日里对他极为纵容; 只一味地溺爱。当日见他带着伤回到府中; 便打算掘地三尺也要寻到行凶的人; 只不过被钱宝自己给劝下了。贪图美色的钱宝一方面是受关盼儿的劝; 一方面是想要玩一出欲擒故纵的戏码; 只不过后续的事情让他的计划无法施展。
现下,钱宝见当日伤他之人在此; 还涉入了赵行舟的案中,顿时气性又上来了; 消去了所有的旖旎; 一门心思想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他这一声吆喝就等于郡守亲自下令,被李梦阳那带着几分威胁的眼神给吓退的官兵; 又气势汹汹地往前围来。
“慢着——”钱才眯着眼看宁玉瑶一行人,见她们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有些疑惑。不久前有人传天子御令; 说是使节已经到了酉阳,不会就是他们这一群人吧?钱才生怕自己在地方上胡作非为的事情泄露出去; 此时一惊一乍如惊弓之鸟。他脸上浮起了一丝假意的笑容; 给钱宝使了个眼色,才捏了捏嗓子; 故作威严地开口道,“为何杀人?”
刺客是钱宝派出来的,钱才会是不知情者么?楚昭眸光沉了沉,她向前一步道:“赵行舟冤案钱府君打算如何断?”
钱才的神情一变; 见官不跪以及一身不怒而威的气势显然已经昭示出来者的身份。钱宝还在那里胡乱地嚷嚷,钱才却不敢请上大刑的。他匆匆忙忙走下堂,朝着楚昭一拱手,试探道:“公子可是京中来的使节?”
宁玉瑶冷冷地哼了一声,乜了钱才一眼,讥诮一笑道:“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些来不及了?”
钱才闻言压力压力更大,额上渗出了汗水,他怀抱着一丝希冀,又问道:“不如阁下如何表明身份?假称天子使臣可是砍头的重罪!”实现在宁玉瑶他们身上停留了片刻,越瞧越觉得有几分眼熟。他曾经亲自入京述职,似是见到过形貌相似的人。难不成是——还没等钱才反应过来,一面金令上的光芒便闪了他的眼,也阻断了他的思绪。天子之令,见之如见君!钱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郡守府中的属吏不明就里,也跟着屈膝。
“爹,您这是做什么?”钱宝嚣张惯了,也极为不懂事,见此状况,反倒是一挑眉,怒眼瞪着楚昭一行人,喝道,“他们是什么东西,也敢——”
钱才被钱宝的话吓得一口气梗在了心口,他怒喝了一声:“逆子!”片刻后又转头向着楚昭他们赔笑道,“犬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楚昭轻嗤了一声,朝着宁玉瑶恭声道:“公主,请。”这一声无疑是展露了真实的身份。虽然酉阳在南边,但钱才也风闻了公主和未来的驸马出游之事,更听说了他们一路的行迹,他们所路过之处,有不少的官员被贬谪。原以为只是个使臣,到时候动脑子威逼利诱一番,谁知道是深宫里的那位亲自来了!钱才顿时面如土色,伏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言。
宁玉瑶轻哼了一声,冷冷地睨着跪地的钱才,问道:“本宫听说酉阳有一出冤案,决意重审,不知卷宗何在?”赵行舟一案本来就是钱宝一行人可以栽赃的,他在牢中不管怎么用刑都不肯承认罪行,哪有卷宗?且不说这件事,就连过往的都是胡乱一填,封在了库里以为事情都过去了。
一群人噤声不语,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满脸惶恐。楚昭心中了然,淡声道:“这样吧,将赵行舟和钟老夫人请上公堂。”顿了顿,又说道,“还有将风月楼的关盼儿姑娘以及赵行舟之友王念孙也请来。”
官差犹豫了片刻,应了一声“是”。
“老子跪在地上,儿子还盘腿在椅子上坐着,真是有趣。”忽然间,那位不知名的公子哥一扬手中的扇子,轻轻嗤笑了一声。钱宝闻言,转动着僵硬的脑袋,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对上了楚昭那双冷冷的视线,他身子一软,立马从椅子上跌落,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先不说他暗中谋害了赵行舟之母,意欲夺取关盼儿,便是风月楼对公主不敬的大罪,一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他原先气焰嚣张的爹跪在地上如胆小的老鼠,他还能够像以前一样胡作非为不被惩戒么?
楚昭眸子一沉,望了眼那笑容意味不明的公子哥,淡声道:“这里是公堂,这位公子既然是无关人等,就先离去吧。此事连累了你实在是抱歉,改日在登门道歉。”
“既然如此,在下就在有间客栈等着二位到来了。”这公子佯装听不明白楚昭的客套话,微微一笑道。合起来的折扇一拍小童的脑海,他仰头洒然一笑,便大跨步地走出了衙门。
奇怪的人!楚昭在心中给这个人下了一个定义。京中的事情并未被她遗忘,解决了酉阳的事情便赶回到京中,以免节外生枝,在这当口,还是少与旁人接触得好。
公堂之上,当日之主已成阶下囚,待到人来齐,你一言我一语颇为热闹。关盼儿还算是把持得住,望着被折磨得形销骨立、奄奄一息的赵行舟,她只是偷偷地抹了几把眼泪,便开始诉说自己的冤屈。而书生见好友惨像,更是暴躁,要不是有官差拦住,早就将地上的钟杰暴打一顿。
在酉阳县停留了多日,楚昭和宁玉瑶早已经摸清了来龙去脉,求得了证据。没有钱才庇护的钱宝,不管怎么推脱罪责,都显得无力疲软。随后钱宝的几位狐朋狗友也被带上了公堂,一见这阵仗,为了让自己置身事外,赶忙将知晓的实情一一交代,生怕被钱宝连累了。
撕心裂肺的哭嚎在公堂上响起,却难以勾起旁人的同情之心。钱宝仍旧是不悔改,只是寄希望于自己的父亲,让他为自己求情脱罪。可是如今的钱才乃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暗卫搜罗证据的手段远非一般人所及,在一项项罪状被念出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就此终结了,或许连这条老命都留不住。
身为一郡之长,钱才的手底下自然有一些自己人,要是楚昭和宁玉瑶二人前来,或许他还动些鬼脑筋,可现在有暗卫在作陪,酉阳郡的都尉也不是他的人,他哪里敢轻举妄动?只是惨白着脸被官兵拖入了大佬中,择日押入京中。至于钱宝,直接被断个斩首,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事情了结,有罪的偿罪,受冤枉的释放。楚昭二人从衙门中回转,心中都舒了一口气。也不打算在酉阳游玩了,吩咐了一声,准备次日就骑马赶回京中去。回到了客栈想点几个小菜,不料又遇见了那年轻的公子。他不是随口说说的,而是真的就在有间客栈等待。他身侧的侍从见楚昭二人出现,立马便向前请人了。那神情似是不同意也要将他们给绑到主子跟前去。
“那人你认识?”宁玉瑶蹙了蹙眉,那公子哥打量楚昭的视线让她想起了谢绮罗,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而且楚昭对着那张脸,也时不时出神。
“就是不认识才觉得有几分怪异。”楚昭轻叹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瞧见那公子对着她举杯,“过去瞧瞧吧,不管怎么样,明日我们还是得回京的。”
宁玉瑶歪着头思忖了片刻,应道:“也好。”
那公子见楚昭二人缓步而来,便从侍从手中接过了酒壶,不紧不慢地斟酒。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双眸子亮如星子。他也不急着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是很随意地攀谈,似是想与楚昭他们结交。在公堂上,显然已经得知宁玉瑶的身份,原以为是有求于自己,但是他脸上也没有出现任何恭维之色。
男子自称赵综,但是楚昭在自己的记忆中,并未翻到相同或者相似的名字。他越是闲适,楚昭心中的不安越重。经历了谢绮罗一事,楚昭对陌生人都生出了警惕心,桌上酒食一动不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酒盏,她淡声道:“赵公子,请直接说明来意吧。”
赵综闻言莞尔一笑,轻叹了一口气道:“楚姑娘,那在下便直说了。”
楚昭心中猛地一惊,她在外都自称姬昭,包括再赵综跟前,他怎么会知晓自己本姓楚?他是有备而来的,但是了解了多少?右手下滑,按住了配在了腰间的剑,楚昭神经紧绷,眼神如凝结千年的寒冰,陡然发出一阵冻人的寒气。
赵综不以为意,他勾了勾唇,自顾自地饮了一杯酒,片刻后才悠然问道:“楚姑娘的身上是否一个蝴蝶胎记?”
蝴蝶胎记处于肩上,极少有人得知。女子清白之躯,不轻易示与人。这赵综连这事情都给说了出来——楚昭安坐不动,倒是宁玉瑶霍然站起身,眯着眼打量着赵综。“你是京中来的?”她不怀疑楚昭与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第一个念头便是将军府的丫头泄露了消息,这个人怕是从京都来的刺客!
赵综见宁玉瑶惊起,缓了缓神色,放轻了声音道:“二位不必紧张,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这关系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来确认。”
楚昭眉头一皱道:“请说。”
赵综瞥了宁玉瑶,面上顿时露出一抹为难之色:“不知公主,是否能回避片刻。”
这等时候楚昭怎么肯让宁玉瑶离开自己的视线?听闻此言,立马便站起身,冷冷淡淡道:“既然这样,没什么好说的。”说着就要带着宁玉瑶离开此处。
第54章 凤还巢
楚昭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赵综的面上仍旧是一片优哉游哉; 眸中沉沉; 看不透真正的想法。他自斟自饮了酒杯; 许久之后他吐出了一口浊气。
“公子; 您就这样让她走了?”赵综身侧的侍从犹豫再三; 开口问出了内心的疑惑。
“她对我怀有警惕之心,但是我想这件事情她应该记下了; 回京之后自然会询问知情人。”赵综轻呵了一声,掏出了帕子擦了擦沾了几滴酒水的指尖; 又继续道; “咱们也先回去吧,这宁国始终不太安全。”
侍从谨慎地瞥了赵综一眼; 低声道:“人未带回,老王爷可能会生气。”
赵综闻言只是一勾唇,轻哼道:“管他作甚?”
正如赵综所言; 楚昭和宁玉瑶心中都悬着这件事情。回到了房间后两人也是一直沉默着,直到小二敲门送来了一些糕点; 宁玉瑶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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