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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逃婚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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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
无用的三个字激起了别样的情绪,宁玉瑶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我不想听这样的话!”嘶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她拨开了楚昭压在了她肩上的手,竭力地装出一副平静的模样,开口道,“不早了,睡吧。”
楚昭闻言心中更是难受,她抱紧了宁玉瑶,将她翻了个身。手指摩挲到了那冰凉的面庞,指尖轻轻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我远不如表现得坦荡,畏首畏尾,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我怕不能带给你未来。”
“呵。”宁玉瑶冷笑,她挣不开楚昭的手,只能任由她将自己圈在了怀中。面庞与楚昭的脸相贴,蓦地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凉意与涩意。她微微一怔,伸手抚了抚楚昭的眼角,哑声道,“你又哭什么?”
“没有。”楚昭摇了摇头,她也不记得自己有多长的时间没有流过眼泪了,她几乎察觉不到泪水淌落。暗夜中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楚昭垂着眼不再说话。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既然动了心思,那就来呀。”宁玉瑶低语道,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她的手搭在了楚昭的脖颈,一用劲便将她往自己这处拽。初及唇,尝到的只有些许眼泪的咸与涩。看的话本虽多,可有些书却是宁玉瑶羞于看的,楚昭如同一个木头人般没有反应,而她只能够胡乱地亲一痛,等到唇上有些发疼,才低着头缩到了楚昭的怀中,掩饰自己混乱的心情与发烫的面颊。
“本公主的未来不需要别人来给,你楚昭要思考的是未来该如何与我并肩,而不是思考自己能给我一个怎么样的未来!”她宁玉瑶一开始就不是依附别人生长的丝萝。
楚昭应道:“是。”十指相扣,意味着两颗心也交缠在了一块。眼中的迷障和心中的迷茫退却,再睁开眼眸的时候,面前又是一派清明。
“本公主希望你记住今夜的话。”宁玉瑶掀了掀眼皮子,压住了翻涌的情绪。只不过发颤的音调还是暴露了些许心境。“如果哪一天,你楚昭——”楚昭伸手抵住了宁玉瑶的唇,同时也制止了她即将脱口的誓言。既然做出了决定,有些事情定然不会让它发生。
*
两人闹腾了一夜,直到次日晌午才起身。
酒楼里头仍旧热闹,吃着酒的客人与朋友闲谈,楚昭静下心来聆听,大多说得是一件事情。
“怎么样了?能救吗?”
“不能,那书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谁让他得罪了郡守家的少爷呢,这寻常百姓哪里斗得过官啊,可怜可怜啊!”
“也别可怜了,咱们酉阳冤案还少吗?这书生不会是头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不过我也听说了另外一件事情,郡守府的少爷好像要给风月楼的盼儿姑娘赎身,要将她抬进门了。”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话说得还真没有错!那呆书生因为那祸水在大牢里待着,她倒是好了,一转头就当她的如夫人去了,这世道真是昏暗啊!”
“我相信赵兄是无辜的!他可是酉阳出了名的孝子!”
楚昭听到了“赵行舟”和“关盼儿”的名字,联系昨日的场景,心中浮现了一种猜想。她与宁玉瑶对视了一眼,从她的眸中瞧出了同样的疑惑,便起身走向了那一直替赵行舟说话的年轻书生,问道:“听公子说酉阳有冤案,不知发生了什么?”
那年轻的书生颇有倾诉欲,见楚昭温润如玉,风度翩翩,顿时将她与一般的酒客划开了一条线。读书人明义,谈论起事情来定然比酒客有见地!“酉阳的冤案多着呢!我们都想进京去告御状了!”书生满是愤愤不平地开口道。
宁玉瑶向前一步,淡声道:“这酉阳距离京城可有一段距离。”
“是啊!”书生冷笑道,“那些人也是仗着此处离京城甚远才敢胡作非为的吧!”
楚昭挑了挑眉:“哦?”
书生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才又继续道:“我乃赵行舟之友王念孙,赵行舟即是被冤枉之人。他生性纯孝,全心全意侍奉老母亲,只有一件事情做的不如老夫人之意。前段时间,老夫人中毒身亡,不久后,行舟就被人诬告毒杀自己的老母亲,原因是老夫人不许他与青楼女子往来,他心中生恨。”
楚昭明白书生口中的青楼女子必定是关盼儿。她佯装什么都不知,继续问道:“那么事情真相如何?”
“行舟与盼儿姑娘两情相悦,但是郡守之子钱宝也瞧上了盼儿,一定是他想出这么个毒计,害死老夫人,再栽赃行舟!至于关盼儿那女人,哼,行舟才陷入困顿,她转头就投向了别人的怀抱,我真为行舟不值!”
宁玉瑶蹙了蹙眉,问道:“你说的这一切可有证据?”
书生一怔,半晌后嘟囔道:“要什么证据?郡守公子一直胡作非为,酉阳城中人深受其害,哪里需要?再者行舟他行得正坐得端,我相信他不会是那种为了一个女人而毒杀自己母亲的人!”
楚昭微微一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书生面色一白,眼神顿时变了。他往后退了好几步,捋了捋袖子,冷笑道:“是啊,枉我还以为你们是好心人,可谁知道是给钱宝来当说客的。你看着酒楼中,哪一个不是为行舟可惜的?好好的一辈子就这样被毁了!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一听书生的怨言,宁玉瑶眸光一沉。赵行舟一事确实没有证据,就算想要帮忙也无从下手。倒是这书生说话,总不离“红颜祸水”,女人是得罪他了?总有人不反省自身,而将过失推到“女人”身上。
楚昭明白宁玉瑶的心绪,握住了她的手,低叹一口气道:“咱们走吧。”
书生的视线落在了她们交握的手上,顿时从鼻子底下发出了一道嗤声,神情犹为不屑。
第49章 风尘误
离开了酒楼好一段距离,楚昭才顿下步子; 转眸看沉思的宁玉瑶; 低声问道:“你觉得那书生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在风月楼已经见到钱宝的嚣张跋扈貌; 六七分吧。”宁玉瑶顿了顿又继续道; “只不过关盼儿的心思摸不清; 咱们在风月楼闹上了那么一场,事后也不见钱府的人出来; 可能是她在其中周旋。我相信嫁入郡守府确有其事,但是她真的贪享荣华富贵才如此么?未必。”
“嗯。”楚昭点了点头; 同意宁玉瑶的看法。心思一动; 但是脚步未曾移动分毫,而是眨着眼望向了宁玉瑶; 面上流露出几分踟蹰来。
“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吧,这幅犹犹豫豫的神情看着就来气!”宁玉瑶剜了楚昭一眼,虽然说过去的事情已经如云烟了; 但是留在脑海中还有部分的影像。她楚昭可不是任性妄为、肆意潇洒的主么?怎么现在畏畏缩缩的,自己有这般独断么?
楚昭应道:“我想再去风月楼一趟; 找盼儿姑娘询问详情。”
宁玉瑶一颔首道:“正有此意。”酒楼里那书生的口中说出了大部分事件; 可是他提起关盼儿的时候总有几分鄙薄之意。
说来也是不巧,楚昭二人才到风月楼; 就听闻关盼儿和郡守公子去游湖的消息。老鸨儿也认出了她们,恨不得自己出银子将她们给请出去,生怕在这楼里惹事。“如果盼儿姑娘回来了,劳您这边到有间客栈报个信。”楚昭如此吩咐道; 老鸨为了送客,自然忙不迭地点头说好。
宁玉瑶蹙了蹙眉:“人不在。”
“嗯。”楚昭思忖了片刻,又道,“去赵行舟的家附近问一问吧。”
如今的赵行舟是酉阳的话题人物,稍稍一打探,便知晓他的住处。酉阳城西有一条巷子名曰陋巷,狭窄的道路丢满了废弃的瓜果,散发着腐烂的气息。时不时有老鼠在街道上蹿动,冷不丁冒出来的猫睁着一双幽绿的眼,更是摄人心魂。
赵行舟的宅子在巷尾,老旧门上贴着桃木符,半开半合。楚昭敲了一会儿门,里头始终没有动静。倒是从另外一头钻出来一个八九岁的童子,手中拿着风车,满脸好奇地望着楚昭她们。“赵奶奶死了,赵大哥被官差抓走了,这儿都没有人咯。”小孩子很机灵,一下子就看出了楚昭她们的意图。
楚昭蹲下身,笑着问道:“赵大哥?你跟他很熟吗?”
“那是当然啦,他教我读书识字,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小童的脸上立马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他赶忙摆了摆手,连声道,“我才不认识什么赵大哥呢!”说着一扭头就跑进了院子里。半晌后,从隔壁的门中探出了一个脑袋来,他惊惶地望了楚昭她们一眼,立马又缩了回去。
宁玉瑶眉头一拧,不悦道:“赵行舟有这么可怕么?”
楚昭叹了一口气,悠悠道:“可怕的不是赵行舟,而是背后的人。咱们再去找别家问问吧,同一条巷子,总能知道一些事情。”只不过,这条巷子里人听到提起“赵行舟”的名字,就如同虎狼上门,一脸恐惧。难道有愿意说起赵行舟的,也语焉不详,摇头大叹。
宁玉瑶低语道:“如果当真是恶徒,赵行舟的邻人应该会义愤填膺,而不是如此恐慌。赵行舟当真有冤情。接下来怎么办?等着关盼儿来客栈寻我们么?”
楚昭拧眉道:“方才有个老者提到,赵行舟出事后,他邻家人也莫名其妙搬走了,说是不愿意与杀母之恶徒共处一条街。”
宁玉瑶没有想到这一层,她挑了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这邻人有古怪?”
楚昭颔首道:“是。”
宁玉瑶叹了一口气道:“可是这邻人我们不知他姓甚名谁搬到何处去,该怎么调查?”
“先记着吧。”楚昭揉了揉额头,又道,“我想去赵老夫人的墓前瞧瞧。”
根据赵行舟的邻人之言,赵老夫人才被毒杀,后脚便有官府的人上门,将赵行舟给带走,说他无情杀母,罪不可赦。老夫人的尸体都是那搬走的邻人帮忙下葬的。从老者的言谈中看,老夫人与那邻人的关系不错,他们之间有不少的走动。
赵行舟家中贫困,自然挑不到一处风水好地。老夫人被草草葬在了城外的山岗上。只不过比之乱坟岗里的孤魂野鬼,她也算是幸运得多。短短几日,迎面的风吹来了秋的凉意,山上的野草枯了一半,瞧上去犹为荒凉。楚昭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一个眼熟的人,怔愣片刻后则是一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欣喜。
“她不是游湖去了么?怎么在意?”宁玉瑶心中有惑,凑到了楚昭的耳畔压低了声音道。
楚昭应道:“可能是老鸨欺骗咱们,也有可能是她找机会走出来。”
关盼儿也瞧见了冷寂的山岗上出现了两道人影,她眉头一蹙,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不料那两人迎面而来,让她避无可避。只能收敛起心中的情绪,冷冷淡淡地望向了楚昭二人。
“这山上埋着赵老夫人。”楚昭唇角噙着一抹淡然的笑容,见关盼儿没有搭话的欲/望,她又道,“听说老夫人生前最不喜赵行舟与你在一起。”
被戳中了伤心事,关盼儿的眼眶顿时便红了,苍白的面颊顿失血色。赵行舟落难与她脱不了干系,这样更让她悲愤和凄苦。“你——”哆嗦着唇,眼泪先行流淌下来。
宁玉瑶问道:“你难道不想给赵行舟翻案么?”
关盼儿咬着下唇不答,她心中早已经做了决定,如果以她的这条贱命能够救回赵行舟,那便不枉他们相逢一场。
“你想要妥协?让钱宝释放出牢中的人?”楚昭一眼便看破她的念头,淡声道,“盼儿姑娘,你太天真了,你以为钱宝会真的放了赵行舟?到时候他得到了你,一声令下将赵行舟毒杀,你能怎么样?暗杀钱宝替赵行舟报仇么?这样的行为只是白白牺牲。”
类似的劝语关盼儿已听得不少,她猛地一抬眼,绝望道:“我又能如何?落入风尘已经是最大的不幸,可偏生老天爷要如此对待我。以我一人绵薄之力,如何对抗钱府的人?我除了自己还能奉献出什么?”
楚昭淡声道:“我可以帮你。”
“哈!”关盼儿凄然一笑,显然不信这种说辞。她问道,“条件呢?”
“不需要。”楚昭扫了关盼儿一眼,见她一脸不相信,又道,“你的姿色我瞧不上,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企图的么?”
关盼儿可从来没被人这般嫌弃过,酉阳城中谁不夸她倾国倾城之貌?怔了半晌,眸光在楚昭和宁玉瑶身上流连,两位“公子”如明珠、如日月,风姿卓越,确实瞧她这边陲小镇的风尘女子不上。关盼儿平复了情绪,冷淡道:“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暗害赵公子。”
这般不知好歹,宁玉瑶心中微微有些不耐。只不过看到了关盼儿凄楚的神情又生出了一抹怜惜。她开口道:“我们是京中的来使,与其说是帮助赵行舟,不如说是来调查各地的冤案,还苦主一个公道。”说着便取出了一道令牌,展示在关盼儿眼前。
关盼儿哪里知道这面令牌代表着什么意思?见宁玉瑶如此,已经相信了一大半。眸中眼泪又重新蓄满,她哽咽道:“如果二位能够救出赵公子,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
宁玉瑶摆了摆手道:“不必。你只要说出事情的真相,给我二人提供些许线索便可。”
关盼儿轻哼了一声,便将自己知晓的事情告知楚昭二人。她与酒楼中那书生一般,坚信赵行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在牢狱中也只是被屈打成招。“有些事情是钱公子酒后透露的,但是我没有任何证据。”
“嗯。”楚昭一点头,问道,“赵行舟有什么朋友?”
“与他往来的人不多,常常一起到风月楼的,就是他、王念孙和钟杰三个人。王念孙最不耐见我,而钟杰他、他——”关盼儿话语顿住,自觉难以启齿。
楚昭眸光一凛,追问道:“他如何?”
关盼儿道:“他看似正人君子,可是暗地中没少动手动脚的,有一次借酒意轻薄于我,说些粗鄙的、不堪入耳的话。我见赵公子与他交情甚笃,便没有提起这件事情,生怕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顿了顿,关盼儿又补充道,“钟杰与赵公子乃同窗,两人家中多有往来,可是前些日子,钟杰搬走了,他认为赵公子有罪。”
“哦?”钟杰就是赵行舟的邻人,看来关盼儿知晓的事情还不少。楚昭追问道,“他如今住在何处?你可有见到他?”
“不知他的住处。”关盼儿摇了摇头,“但是他有时候会上风月楼吃酒,我见他质疑赵公子,便极少与他来往。”
第50章 风尘误
关盼儿只是觉得钟杰此人阴险狡诈,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听楚昭那么一问; 脑海中忽地浮现出了一个念头来。为何钟杰笃定是赵行舟杀人呢?他想要见赵行舟去死么?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凶手?越想越是心惊; 刹那间脸色苍白如纸。
楚昭拱了拱手:“多谢盼儿姑娘告知这一切。”
关盼儿摇头苦笑了一声:“我也想早日救出赵公子; 说白了还是我害了他; 如果他出了事,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她为赵行舟奔走; 甚至是到钱宝处求情,便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愿来生不入风尘中; 以清白之身再遇良人。
楚昭原本打算让关盼儿去打探钟杰的新住所; 可是思忖片刻后又打消了念头,以关盼儿此时的状态; 面对着钟杰的时候未必能够控制得住情绪。令李梦阳去打探相关事宜,而她则是与宁玉瑶回到了有间客栈等待消息。
才在屋子中坐定,又听见了笃笃的敲门声。楚昭起身; 来去间,眉眼中更是添了一份化解不开的浓愁。京中又有信来了; 纸上只写着“速归”二字; 没有任何的缘由,可偏偏让人更感心情之沉重。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情?要不然怎么只来得及写下这两字?
宁玉瑶淡淡地扫了楚昭一眼; 低语道:“是将军府送来的?”
楚昭揉了揉眉心,沉重地一颔首。
宁玉瑶心中担忧,走到了楚昭的跟前,从她手中接过已经被揉成了一团的信笺; 匆匆忙地瞥上一眼,低声道:“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要回京么?”
“先不回去。”楚昭吐了一口浊气,她摇了摇头道,“等到酉阳的这件事情了结了再回。已经答应了盼儿姑娘,不能让赵行舟冤死在狱中。”
“嗯。”宁玉瑶点了点头,尊重楚昭的意见。手指拂过了那紧蹙的眉头,她低声道,“就让暗卫先回京看看有什么消息吧?”
“不必。”楚昭摇头道,“若有什么大事情,便不会只有这么一封信笺,到时候会有新消息送过来。”
“也好。”宁玉瑶点头,被楚昭传染了几分愁绪,眼皮子跳动,心中暗忖道,京中可别出什么大事情。
接下来的几日,没见到京中有人来,楚昭便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了。而李梦阳那边倒是带回了新的消息。钟杰一家人原来是搬去了城东,比之原先所住的陋巷,宽敞繁华得多。那一处是酉阳富商与官吏所处之地。按理说,钟杰与赵行舟一般,只是一介贫困书生,怎么一转眼就成了酉阳阔少,与那些个纨绔弟子一同往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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