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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逃婚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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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收到了一封京中来的信?寄信的人是光王?”
说到这封信,是楚昭方到淮安的时候接到了,她一目十行地扫过,便将信笺撕成了碎片。还以为昭阳公主不在意这些事情呢,没想到一切都被她瞧在了眼中。叹了一口气,楚昭苦笑道:“正如公主所预料,信是从光王府寄出来的,上头只写了游山玩水一例的事情,绝口不提平陈以及京中的事情。”
“平陈一事别说是郡守,就连先前去治水的寿王都被责罚了。”宁玉瑶的眼睫颤了颤,她凝视着楚昭盈盈一笑道,“光王在此刻说山水趣事,难道真的是说山么?”
“不是。”楚昭摇了摇头,望着宁玉瑶的眸子中多了几分的赞赏。这位虽久居深宫之中,对很多事情不甚了解,可一旦让她明白过来,她的那股子聪慧劲便展示出来了。昭阳公主,会像是大公主、二公主那样只是寻常的公主么?她的身上背负着天子的希冀吧?如今的立场已经明了,楚昭自然分得出谁才是自己人。“这是光王的示警,他的意思是让我们一路沉浸在青山绿水的怀抱中,少管些闲事。”
“恐怕不能如他的意了。”宁玉瑶冷哼了一声,眸中掠过了一抹讥诮之色。皇脉之间的斗争,最终的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虽然同父所出,可到底不是嫡亲的,只有太子的位置保住了,她的未来才能有安稳可言。这种意识宁玉瑶打小便有了,她知道那些人不会将她当做姐妹的,而她亦然。
“这还真是个难题啊。”楚昭叹了一口气,顿了顿,又问道,“公主,你不是打算出来游乐的么?放着浅碧轻红,天下第一等风光不管顾,反而投入了涌动的暗潮中,不觉得不值当么?”
“你这是什么话?”宁玉瑶眉头一蹙,轻斥一声道,“如果光王派系的人做一些益于百姓的事情,我何必插手?我从何插手?若是鱼肉百姓,使得民心不安,我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受难么?”
楚昭眨了眨眼,又问道:“可是你不是说过天家之人犹为冷血么?”
宁玉瑶轻笑道:“凡事都牟取最大的利益,甚至不择手段,不是冷血么?只不过不同的人对‘利’之一字的看法不相同而已。”话音落下,屋中沉默了片刻,宁玉瑶低头看着与自己的交握的手,心头浮现了一丝丝的茫然来。只不过这等情绪没有存在太久便被从脑海中驱逐了出去,她眯着眼凝视楚昭,问道,“你这是在试探什么?”
“没什么?”楚昭摇了摇头,笑容浅淡。她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察觉到宁玉瑶手中的劲道突然间加大,浅浅的疑惑浮现在眸中。索性将一切恼人事情都给抛开,她转了一个话题,轻快道,“这些事情以后再烦恼吧,不如感受感受淮安的花山节?等到灯晃星河时,看花团锦簇,不知晓谁才是花中之王呢?”
宁玉瑶一笑,手攀上了楚昭的面容,从那光滑如锦缎的肌肤上,轻轻地摩挲过。在楚昭按住她的手之前蓦地抽回,身一转,袖一拂,她的笑语传出:“是啊,想见群花之中,第一流的风采。”
第39章 天香引
花山节至,淮安城中各条大道俨然化身为花街; 馥郁的芳香在风中飘动; 如同一坛酿了许久的老酒; 使人沉醉其中。白日里街上已经是熙熙攘攘; 人头攒动; 到了夜间更是灯火长明,热闹非凡。
“二月桃李相竞; 梨花如月溶溶。四月荼蘼香动,牡丹为王。八月桂香槐花黄; 倒是这六月没什么名花绽放啊。”
“公子此言差矣; 先不说这花山节本就是为了芙蓉花神,六月里桐花引凤; 芙蓉出水,难道不是别样的风情么?再者淮安能人异士犹多,你瞧那儿可不是牡丹斗艳之场?”
“奇怪奇怪; 六月里种出了牡丹,还真是好本事啊。”
……
一路走来; 只听见各种各样的谈话声。楚昭牵着宁玉瑶的手; 在涌动的人潮中任意漫步,等到回神之时; 已经发现自己被挤到了牡丹花场。地面一盆盆精致小巧、修剪地十分有致的牡丹映入了眼帘中。
“还以为这等反时序之异种唯有宫里能见,没想到小小的淮安城到处都是。”宁玉瑶凑在了楚昭的耳畔低喃,眉眼中满是惊异之色。
楚昭轻笑了一声应道:“可能宫里供奉的,不少是从这边来的吧?”察觉了周边的人涌动; 她将宁玉瑶揽在了怀中,手肘渐渐地收紧。
“你做什么?”宁玉瑶轻呼了一声,面上微红。她偷偷地觑了周边的人一眼,见众人的神思都在奇异的牡丹花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楚昭眨了眨眼,低语道:“我怕别人撞着你。”小公主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碰触?几个推搡,可能身上青了一片。她将人带出来,自然有责任将人给保护好。手指落在了纤腰上,隔着单薄的罗衣,似是能够感受到肌肤上的任务。眼前的花色顿作一片旖旎,直到听见了一声轻哼,楚昭才恍然回神。
“牡丹是花中之王,而牡丹之中的王者,非姚黄莫属。”一道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响起,群花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穿着紫衣的娇俏女子,她正弯着腰凑在花前轻嗅,长发如瀑垂下,遮住了娇美的面庞,在灯影下,犹有几分朦胧的美感。
“你在看什么?”见楚昭的目光落在了那紫衣美人的身上,宁玉瑶心中顿时浮现了一抹酸意,手肘轻轻地撞了楚昭一下,瞪大的眼中写尽了心头的不满。
“那个人——”楚昭蹙了蹙眉,拉下了宁玉瑶的手,继续道,“她是那日咱们在湖上遇到的女子,叫什么谢——”
“谢绮罗。”宁玉瑶接过了楚昭的话,最后一个“罗”字尾音拖得老长。
经宁玉瑶一提点,楚昭才想起这个名字,恍悟般点点头道:“是她了。”
宁玉瑶哼了一声,佯装漫不经心道:“是她又如何?不是又何如?”
楚昭诧异地瞥了宁玉瑶一眼,总算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几分异样。只是见了谢绮罗惊讶一下而已,说完那句话后这早就被她当做无聊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不再去管顾。“不如何呀。”楚昭眨了眨眼,露出了几分茫然的神情,见宁玉瑶面上犹有不悦,她“唔”了一声后,转了个话题道,“姚黄魏紫凤丹白,这牡丹之种类还真是繁多。”
宁玉瑶已经失了看花的兴致,轻哼一声道:“凡花而已。”
楚昭勾唇一笑,压低声音道:“不知公主以何为神品?”
宁玉瑶推开了楚昭的面庞,睨了她一眼,似是在询问“你说呢”。看花看人皆已尽兴,楚昭瞧出了宁玉瑶面上的几分不耐,便从人潮之中退了出去。顺着游人相反的方向信步而去,等到周边空空落落,只剩阑珊的灯火,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到了一座月老庙前。淮安以芙蓉花神为姻缘神,月老庙便相对冷落了。庭前的一棵巨树参天,挂着的红木牌子在风中晃动,偶尔传出几道啪嗒啪嗒的轻响。
月老庙中没什么香火,也没有守庙的人。踏入了殿中,只见一张供奉桌上,摆放着几多枯萎的花以及干瘪的水果,诉说着月老庙的冷寂。楚昭的视线缓缓向右望去,最后定在了一个签筒上。
“想求签?”宁玉瑶轻哼了一声,伸手拿起了签筒轻轻一晃,不料一根竹签从中坠出,落在地上发出了啪嗒一声响。宁玉瑶愣了片刻,蹙着眉捡起望上一眼。签上的墨迹已经淡了不少,依稀可以分辨出“溯洄从之,道阻且长”等字眼。宁玉瑶的面色微微一变,见楚昭已经凑了过来,顿时将竹签扔回到了筒中。
见宁玉瑶如此行径,楚昭更是好奇了,她问道:“怎么?签上说了什么?”
宁玉瑶抬眸凝视着楚昭的眼,见她眼神清澈,如琉璃纯净无垢,心中忽地一痛。她掩饰住一抹失落和伤神,勾了勾唇笑道:“上面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楚昭晃神,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片刻后才应道:“确实。”只是不知谁是那位君子呢?谁当得那位君子呢?出门游赏的兴致被月老庙的衰败之景给冲淡了几分,可她不想扫宁玉瑶的兴,故作一片轻快欢喜的模样,低吟道,“名花美人两倾城。”
“巧了,没想到这几近荒废的月老庙还有人。”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却是那本在看牡丹的谢绮罗,不知道何时也到来这破庙之中。她立于庭前的破败花灯下,而身后站着两个佩剑的侍女,面色阴冷凶煞,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原来是两位恩人,小女子到现在都不知恩人名讳呢。”
相逢真是偶然?楚昭不动声色地将宁玉瑶挡在了身后,她眉心一蹙,淡淡地应道:“姬昭。”
“姬?”谢绮罗的眉眼中划过了一抹惊异,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佯装不解地问道,“可是晋国人?这姬可是晋国的国姓呢。我看公子风度超逸,非富即贵,难不成是晋国的王侯?”
话语中掩藏着的几分试探使得楚昭更是不悦,她冷冷地扫了谢绮罗一眼,沉声道:“在下生于宁国长于宁国,不知晋国之事。”
谢绮罗闻言面上露出了几分遗憾,她笑了笑,叹了一口气道:“也是,听恩人口音分明是京城来的。”
宁玉瑶扯了扯楚昭的袖子。
楚昭低头瞧了一眼,又抬眸望向了谢绮罗,问道:“我二人还有要事在身,若姑娘无事的话,便先离开了。”湖上一照面而已,连交情都算不上。对着谢绮罗,楚昭有着一种本能的排斥,再加上宁玉瑶也不愿见此人,顿时便决定离去。
“恩公且慢!”谢绮罗哪里愿意放过楚昭,她喝了一声,眉眼盈盈道,“为了报答当日湖上相救之恩,小女子可否请恩公一聚?”
宁玉瑶从楚昭的身后走出,拧眉道:“不必了。”说着就拽着楚昭的袖子要离开。
谢绮罗但笑不语,而她身后的两个侍女见楚昭二人离去,顿时拔剑挡住了她们的前路。楚昭眉头一拧,眼中怒气上浮。右手做掌率先朝着那两个侍女攻去,招招凌厉不留余地。谢绮罗在一旁看了好一阵子,才慢悠悠地开口,假意斥责道:“无礼!怎么能如此对待姬公子呢?”
“属下知错。”侍女顿时收剑退后,看着楚昭和宁玉瑶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月老庙。“少主对那位姬昭很感兴趣?”
谢绮罗一颔首道:“是。”
“可那位‘公子’其实是——”侍女欲言又止。
谢绮罗眉眼上挑,唇角勾起了一抹邪意,她应道:“我岂会不知?”
“也罢。”顿了顿,那侍女又道,“主子问您什么时候回去,那位身体不好,怕是要变天了。”
谢绮罗摆了摆手,不甚在意道:“变天了又与我何干?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不是么?我只想江湖逍遥自在。”
侍女又道:“可是这个江湖已经恶名远扬了,怕是惊动了宁国的官府,到时候可就——”
“担心什么?”谢绮罗摆了摆手,满是不在意,“大不了一走了之,总有替死鬼。”
“那个女人妖里妖气的,一定不含好心。”等到走远,回头看谢绮罗没有追上来,宁玉瑶才吐了一口气,低声抱怨道。
楚昭思忖了一阵,也跟着点点头。她不知道谢绮罗有什么目的,但凡猜不透的人都该远离了才是。她身上肩负的可不只是她自己的命。月到中天,街上看花的人已经散了不少。张灯结彩的花市只剩下了穿行的香风还在不知疲倦的与群芳嬉戏。“不早了,咱们也回去吧。”
“嗯。”宁玉瑶轻轻地哼了一声。她转头看楚昭的侧脸。如水流淌的月光给天地镀上了一层银色,楚昭的视线一直放在了前方的道路上,不曾有片刻的游离。她不知道自己在看她么?还是不在乎?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脑海中蓦地浮现了姻缘签的签文,指得是眼前人还是未来的人?是不是意味着不管同谁,都不成其好?
第40章 天香引
月色溶溶,两条人影行走在街上; 远离了各种喧嚣; 显得别有一番清寂。宁玉瑶的心中藏着无限的幽情; 不知如何开口。难得升起几分搭话的念头; 在转头瞥见那沉静的面容时便打消了。轻轻的一道叹息消散在了风中; 宁玉瑶蓦地停住了脚步,她伸出了右手似是要接住那如水一般的月光。
“怎么了?”察觉到身侧人的异动; 楚昭也停下了脚步,回身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宁玉瑶心中怅然。花市中人虽然散去; 但是留下的花朵仍旧在夜空中散播着淡淡的清香。被风吹动的落花在半空中飘飞; 最后轻轻地落在了那张开的掌心中,留下了一道浅浅的香痕。
楚昭眉头一蹙; 握住了宁玉瑶的手,也将那片花瓣落在了她的掌心。“你有心事。”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的笃定。
宁玉瑶轻轻一笑,对上了楚昭的眸子; 低声问道:“我在想,如果没有离宫; 际遇会不会有所不同?”婚期既定; 没有离开宫中的她会老老实实地嫁入将军府,与楚昭当一对举案齐眉的“妻妻”。而身为“驸马”之后; 楚昭会继续与那些狐朋狗友章台走马,亦或是再次突破世人的眼界,从而进入到朝中当差呢?她与光王的关系会如何?将军府是否会表现出亲近东宫的模样?
楚昭可没有宁玉瑶那些纷乱的思绪,她压根没有深思这句话的含义; 只是轻笑着应道:“那自然会有所不同的,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景,而眼前——”顿了顿,她又道,“眼前又会有不同的人。”如果没有花山节,她如何会有这等漫步月下花间的闲情逸致?怕是一枕夜梦会周公去了。
宁玉瑶点头一笑道:“是。”暂且放下了心中深沉的心思,她拂开了楚昭的手,淡声开口,“走吧,回客栈去吧。”整座淮安城都陷入了酣甜的梦中,辗转反侧的又是哪一处来的旅人呢?
灭了烛火的房间中只剩下如霜白的月色。
宁玉瑶听到了一侧清浅的呼吸声,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无眠之夜,她却也不愿翻来覆去,生怕惊破身侧人的美梦。从唇角倾泻出一道幽幽的叹息,夹杂着几分愁苦几分甜意。她眨了眨眼,轻轻地支起了身子,看着楚昭安静的睡颜,任由自己的思绪漫游天际。恼恨早已经烟消云散,或许离宫之举,只是一种任性执拗的反抗,与她的真正心愿没什么干系,因为结果如何从来不是她真正在意的。“难道真的是那么不可触及吗?”她低语道,凝视着楚昭恬静的面容,又勾起了一抹自嘲,“不管怎么说,你都让我为难了。”一颗心早已经沉醉在莫名的情绪中,许是一时的冲动使然,宁玉瑶俯身在楚昭的唇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等到心神归一,她猛地躺了下去,拉着锦被掩饰着自己骤然发红的面庞。右手按压在了心口,她也想掩饰此刻自己那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躲藏于被中的宁玉瑶自是不知,她以为沉眠的人此时缓缓睁开了那双清亮的眼,浮动着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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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节的余韵延续了多日,只不过街上行走的人也并非全然欢喜。碧云宗的小混混们再度相逼,一时间小贩心思皆是惶惶,万般不舍还是掏出了袋中的血汗钱。楚昭和宁玉瑶虽然碰到了机会,可也无法将恶徒尽数的驱逐,等她们一走,那欺人的恶种又再次侵逼。
“你不是说让李梦阳去调查么?事情如何了?”宁玉瑶眉心敛着一股怒意,她原本想要往府衙一遭,可是被楚昭制止了。等到瞧见了官差与收租的恶少们一同饮酒作乐,才恍然间了悟。难怪攻不下碧云宗呢,原来是沆瀣一气,私底下不知道分了多少的油水。“那些人也太可恶了!”
楚昭叹了一口气,低语道:“再耐心等一阵子。”
宁玉瑶眉一挑,问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楚昭抿唇不答,正当两人有所争执之时,忽然间又传来了一道轻快的笑声。谢绮罗如同阴魂不散,再度出现在她们两人的眼前。“又相逢了,不如一起饮一杯如何?姬公子?”怕楚昭和宁玉瑶再度拒绝了,谢绮罗舔了舔唇,轻笑一声道,“碧云宗的事情我略知一二,先前在湖上追杀我的人,与碧云宗也脱不了干系呢。”
宁玉瑶听闻谢绮罗的邀约,第一个念头便是直接拒绝,可偏偏听她提起了困扰着自己的碧云宗。推了推楚昭的手臂,她微微一颔首道:“也好。”
谢绮罗怎么会知道自己正为碧云宗心烦的事情?难不成她一路跟踪甚至是调查自己?如果是这样,昭阳的身份泄露了么?楚昭心思沉重,不欲与谢绮罗多交流,可是宁玉瑶已经推着她向前行了。罢了,就看看她有什么诡计吧。楚昭心中暗忖道,面上的情绪收敛了,淡然的神情如秋日里澄净的湖,不起波澜。
酒楼的小阁中,谢绮罗早已经备好了酒宴。她挥退了始终跟在身后的两名侍女,一落座便斟了一杯酒,朝着楚昭盈盈一笑道:“这一杯酒敬公子的救命之恩,有如此大恩,日后若有需要小女子的地方,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楚昭一拂袖,淡淡地应道:“谢姑娘客气了。”
眸子转了转,谢绮罗唇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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