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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逃婚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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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事情可多了。”楚昭走向宁玉瑶,颇为自傲地挑眉一笑道,“非不能为,只是不愿为也。”
宁玉瑶轻笑一声道:“譬如吟诗作对?”都说将军府的三小姐腹中皆是草莽,除了寻欢作乐,便只会与人搏斗,根本就不像是个大家闺秀。“楚大公子也被人称为一等一的纨绔,可不管是文才还是武功都在众公子之上,你在府中颇为受宠,自然是与两位公子一道学习,他们会的东西,想来你也不差。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糟蹋自己,让自己变得声名狼藉?”
楚昭耸了耸肩道:“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哪里管得着?我只需要自己快活自在就好。何必束缚自己的天性呢?你瞧那些人坐在精致的画舫中,未必身如怀金玉之贵,再看我潇洒仰卧舟中,却非草莽——”
“停停停。”宁玉瑶打断了楚昭的话,瞧着真往舟中一躺的人,嗤笑一声道,“你自夸就罢了,何必贬斥其他的人?人家画舫中的人惹你了?”
楚昭眸子亮晶晶的,她挪了挪身体,压到了宁玉瑶的脚上,见她没有动静,更是得寸进尺地枕在了她的大腿上。衣上淡淡的熏香传入了鼻中,楚昭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声哼道:“有些乏了。”
宁玉瑶的手落在了她的面上,拨开了遮住眸子的一缕发丝,望入了她的眸中,轻哼一声道:“怎么,还让本公主给你唱小曲儿哄你入睡不成?”
楚昭挑眉一笑道:“那就多谢公主了。”说着便往宁玉瑶的怀中蹭了蹭,阖上了眼眸似是等待那动人的歌声。
宁玉瑶顿时哭笑不得,扬起的手像是要打身上的人一巴掌,可在落下的时候又放轻了动作,轻放在她的肩头。指尖发丝缠绕,就像是心中那缠绵悱恻的莫名悸动,宁玉瑶低垂着眉眼,轻轻哼唱:“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有些困乏了本是楚昭的戏语,她哪里有倦意?听着耳畔的哼唱,心念一动,似是有一道暖流从心间流出。她偷偷地觑了一眼宁玉瑶,被她眼中浓烈的情绪所惊,可片刻后又陷入了迷茫。是因诗歌而产生的悸动么?她心中怀着怎么样的向往呢?谁让她生出徒劳之叹?酸喜悲涩交织在一起,楚昭忽地心中大恸。
第37章 天香引
宁玉瑶的手指落在了楚昭的面庞上,在抚摸至眼角处; 忽地感觉到指尖沾染了一丝丝的凉意。她的眉头微微一蹙; 低眸凝视着楚昭的面容; 轻轻地问了一句:“你哭什么?”枕在膝上的人并未陷入梦境中; 两人心情各异; 舟中一片诡谲的寂静。
在不经意间,凝聚在眸中的泪水已经淌落了; 楚昭也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她忽地坐起身,伸手抹了抹双眼; 瞪视着宁玉瑶; 嘟囔道:“我没有哭,只是太困了!”怕宁玉瑶不信; 片刻后又重复了一次,“只是乏了。”
宁玉瑶低语道:“那躺着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楚昭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道; “我还是去船头吹一会风吧。”楚昭起身,宁玉瑶也跟着动作。在船头抬眸望去; 但见青山隐隐; 水天一色,画舫往来; 乐声不绝,亦是一派繁华热闹的胜景。
忽然间,一道尖锐的笛声划破了这份祥和。距离小舟不远处的画舫中,竟起了一阵骚动。扑通扑通几声响; 有人从上头跌落了水中,双手扑腾着,口中犹不住地叫骂。楚昭见状,将宁玉瑶挡在了身后,面容紧绷起来,生怕那头的骚乱蔓延到他们这一边来。而乘着竹篙的李梦阳也眉头紧皱,如同鹰隼一般的目光紧凝着那画舫。
宁玉瑶探了探头,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楚昭摇了摇头,目光始终随着那艘画舫而动。已经有好几条人影落入了水中,刀光剑影交错,惊起了一片呼喊。李梦阳操控着小舟逐渐远离那危险之处,可是画舫中跃出来的人却将战火波及到整个湖面,只要是有船能够做落脚点、借力点的,皆有流窜的身影。
李梦阳低语道:“可能是一群江湖上的人。”
楚昭一颔首道:“少管那些人的闲事,往岸边去吧。”小舟在湖面上疾行,然而楚昭并没有如愿脱离纷乱,一道紫色的身影朝着小舟上越来,而她的后头随着三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他们在楚昭所在的小舟上开启了新的战局。顿时小舟剧烈摇动,像是下一瞬间便会四分五裂。楚昭伸手将宁玉瑶揽在了怀中,而李梦阳也有了动作,手中的竹蒿当做武器,拦住了那不长眼的刀光剑影。黑衣人哪里会管别人的死活,只要是挡在身前的碍事者,也一并铲除了。
凛冽的刀风在江面上回旋,李梦阳只守着船头的那几分地,不让黑衣人靠近。而一身紫衣的女子看出了楚昭等人非寻常者,则是故意往他们那一侧躲闪。宁玉瑶是极恼这些厮杀场面的,当初在林中遇刺一事始终如同利针一般扎在了心头,她躲在了楚昭的身后,握住了她的手不住地收紧。
“真是恼人。”楚昭眉心一蹙,以短笛作武器,点在了迎面扫来的大刀上。以紫衣女子的本领,对付一个尚可,但是应对三个黑衣人时,左支右绌的,便有些应付不来了。此时她故意往楚昭身边闪,将黑衣人给引到了楚昭这一头来。好好的游湖兴致被这一场风波给败了,感受到了宁玉瑶内心的恐惧,楚昭的怒气更甚。叮叮当当几声响,短笛点在了刀背上,顺着刀背游走的力量震得黑衣人虎口发麻。他瞪了楚昭一眼,扬刀攻势更为迅猛,楚昭喝了一声“滚”,右腿朝着那人的下盘扫去。而紫衣女人一阵娇笑后,也配合着楚昭的攻势,长剑如狂风暴雨般扫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见有旁人插手,一时间拿紫衣妖女不下,后续可能会有救兵到来,一声喝后,顿时齐齐撤退。紫衣女子见状,松了一口气,娇笑了一声,扮着鬼脸道:“胆小鬼,无能鼠辈!”
楚昭的面上仍旧留着几分恼意,扫了紫衣女子一眼,淡淡地开口道:“危险已经解除,姑娘是否可以离去了?”
紫衣女子这才抬起头来打量着楚昭,眸中掠过了一抹惊奇,她软声笑道:“奴家多谢公子仗义相助,只不过——”
楚昭冷声道:“不过什么?”
“送佛送到西嘛,劳烦公子将奴家送回到岸边,如何?反正你们兴致也都败光了。”
紫衣女子一双眸子狡黠灵动,可楚昭瞧着无由地生出了一抹厌恶,她不知道笑容下藏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正打算拒绝了,忽地听得宁玉瑶的声音响起::“回岸边去吧。”经这么一闹,还真是什么兴致都没有了。眉目间笼罩着一股恹恹,宁玉瑶虚靠在了楚昭的身上,闭着眸子不愿多言。
楚昭见状微微一颔首,她的手搭在了宁玉瑶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似是无声的安慰。
紫衣女子安静了片刻后,便有些不耐了。托着下巴打量着楚昭,饶有兴致道:“先前听见了湖面上的清越笛声,是恩公您么?”
楚昭听了“恩公”两字,浑身不适。她否认道:“不是。”
“这样啊。”紫衣女子面上流露出一抹遗憾来,顿了一会儿又问道,“难道恩公不想知道小女子为何被人追杀么?对了,小女子谢绮罗,不知恩公如何称呼?”聒噪如同枝头鸟雀,楚昭实在是不耐应答,眼见着小舟靠岸,她揽着宁玉瑶便从舟上跃下。
“少主!您没事吧?”一阵喧哗从前方传来,霎时眼前便多了一群提着剑的粉衣女子,柳眉倒竖,杏眼含怒。
这一日的无妄之灾还真够多的。楚昭制止住李梦阳,眉头一蹙,转眸斜了紫衣女子一眼。
紫衣女子面上带着一股柔媚的笑容,她抚了抚衣袖走到了那群粉衣女子跟前,开口道:“我没事,你们拔剑做甚么?这位公子是救了我的恩人,切不可失了礼数。”说着,意味深长地横了楚昭一眼。那群粉衣女子闻言顿时收剑,齐齐拱手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楚昭一拂袖,淡声道:“不用了。”她没有救人之心,只是那女子将祸水东引,为了昭阳公主,她不得不出手罢了。
等到紫衣女子她们离去了,宁玉瑶才揉了揉眉心,低声道:“那群女子是什么人?听口音似是南人。”
“不知。”李梦阳拱了拱手,又道,“属下以为那女子眉眼间有几分邪气,不可深交。此番插手,恐怕不经意间已经得罪人了。”
“无妨。”楚昭摆手道,“虽然不知那女子的善恶,但是那群黑衣人,观其行径草菅人命,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与公主回客栈去,你便如同过往时候那般,暂且隐匿在暗处吧。”
李梦阳拱手道:“是。”
游湖的兴致被败光了,但是等回到了城中,行走在宽敞的街道上,宁玉瑶又来了兴致。今日的淮安城与初来时候有几分不同,很多酒楼前都扎上了五彩的花灯,而道路上也多了不少卖花的小贩。“这才离去多久?眼前的一切都大变样了。”宁玉瑶捏起了一朵花,凑在了鼻子底下轻轻一嗅,她忽地转身问楚昭,“是不是六月十五将至?”
“是的。”楚昭一颔首道,“今日十三了。”原本她们的婚期定在五月中,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不晓得京中流传着什么样的话语。
“原来如此。”宁玉瑶一点头,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来,“风俗志上记载,淮安城六月十五祭祀芙蓉花神,如今街上都是各色的花朵,想必是为了花山节做准备的。”
楚昭蹙眉道:“怎么没听过这个节日?”
“各地风俗略有不同。”宁玉瑶见楚昭面上有疑惑,她解释道,“传闻在淮安城,曾经有一对相恋的男女,奈何男子出身低微,女子的父母便棒打鸳鸯,要将女子嫁给一个富商之子。女子走投无路,打算投河自尽。正值芙蓉花开之时,女子为芙蓉花神所救。后来还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最后在花神的帮助下,他们终于在一起了。淮安的花山节,与咱们的元夕类似。”
“所以拜花神能求姻缘?”楚昭眸子一凉,调笑道,“咱们要不要去拜一拜芙蓉花神?”
宁玉瑶扫了楚昭一眼,哼声道:“你想求和谁的姻缘?”
楚昭眨了眨眼,促狭一笑道:“自然是与咱们的昭阳了。”
宁玉瑶一听,面上顿时飞红,明知道是一句笑语,可心头依旧忍不住一阵悸动。“咱们也买些花儿回去吧。”她轻声道。
楚昭莞尔一笑道:“正有此意。”正当两人在卖花担上挑选花枝时,街上一阵骚动。挑着担儿的老妇面露惊恐之色,想要扭头逃跑,可是看看楚昭手中还未付钱的花枝,双腿又像是黏在地上一般。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愁苦的神情,催促道:“二位贵人啊,可挑选好了么?”
“有急事?”楚昭察觉到老妇的神态变化,蹙眉问道。
“什么急事啊!”听着那渐渐逼近的声音,老妇叫苦不迭,索性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声嚎道,“是要人命的事情啊!”
第38章 天香引
老妇坐在地上哭嚎没多久,便见一群十九二十的黑衣人上前来; 将她团团围住; 口中则是各种吆喝。这一群少年人眉目间遍布戾气; 手中的动作也是蛮横不讲理。两个人围着老妇人; 打量着她的担子; 剩下的几人四下散开,寻找别的目标。
“老婆子?这月的银子呢?”流里流气的少年横了在一旁的楚昭和宁玉瑶一眼; 眼角上挑,又喝道; “碧云宗办事; 你们这些闲杂人等还不赶快滚?少在这里碍爷的事。”
眼前的情况分明是城中的恶少要收取保护费,在京中也曾发生过。她的眉头一蹙; 花篮中捡起的花枝顿时便做武器,啪地一下抽到了那伸手推搡老妇的恶少身上。“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你们银子?”
恶少在城中横行霸道惯了,接着碧云宗的名字; 哪有人敢来招惹?被楚昭这么一喝,顿时怒上眉梢; 恶向胆边生。“没规矩的人; 还敢破坏碧云宗的大事!来人啊,给爷打!”这一个“打”字才落下; 便见楚昭身形急动,脚底如踏流星,身影飘忽不定。顷刻间,便见这群恶少倒在地上捂着身上的痛处呻/吟。
“这群人到底有没有王法?”宁玉瑶蹙着眉瞧躺在地上的人; 不悦道。
“两位公子啊,你们是外地人吧?”老妇人见恶少们被打倒,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反而露出了更浓郁的愁苦之情来。“这下子完蛋了,得罪了碧云宗,没什么好日子过咯。”说着,也不再卖花了,挑起了自己的担子,惊惶地往一边去。
“什么情况?”楚昭眉心紧蹙,低眸望着地上打滚痛嚎的人,正打算提起一个喝问,那群人被楚昭的眼神一吓,顿时便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连散落在地上的碎银子都顾不得收拾。
宁玉瑶跺了跺脚,一脸地不快:“这群人还真是可恶!怎么不见官府动作?”
楚昭沉思了片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可能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吧,听他们说什么碧云宗,应该是个江湖门派。江湖上的事情,官府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宁玉瑶也明白就中的关键,可是真放任不管,又觉得心中不安。她眯着眼望楚昭,沉思了半晌,才问道:“难道就这样不管了?这回是被你打跑了,可日后再来呢?那些小贩们难道只有破财消灾这一条出路么?”
楚昭听宁玉瑶这么一说,也没有欣赏手中花枝的心情了。衣上留着香痕,可是这股香氛中却有着莫名的沉重。“想要解决,还得从源头去。咱们先回到客栈去打探打探碧云宗的事情吧。”客栈里的掌柜迎来送往,定然比她们这两个外乡人知晓的事情多。
*
算盘拨弄噼里啪啦的响,这时客栈里来往的人不算多,掌柜的也能分出一丝丝的心神来听楚昭她们的问话,自然,瞧在银子的面子算是另外的一回事。
“啊呀,你们是打探碧云宗啊?我劝你们最好平息了这个念头,碧云宗不是一个好地方,那儿的人一点儿都不好相与。”掌管方方正正的脸上似是没什么情绪波动,可是转动的眼眸中还是泄露出一分的厌恶来。五指压在了算盘珠子上,见客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决态度后,捋了捋胡须,叹了一口气道,“碧云宗是在城外碧云山中的一个江湖门派,里面的人各色各样,但是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怎么讲道理。他们门派的少宗主是个骄奢淫逸的人,什么都要最好的。你想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再加上门中的弟子也要养活,他们又没有什么正紧营生,只能靠收取保护费,搜刮点民脂民膏了。听说在一开始也有人去报官,奈何一队官差去了,被打得落花流水。那碧云宗的人还算是有点本事的,就当是破财消灾、破财消灾咯。”
宁玉瑶问道:“听您这么说,这间客栈也是受他们庇护的?”
掌柜的苦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是啊,不过也有点好处,客栈里的人嘛,来自各个地方,免不了有些矛盾,有时候会大打出手,这等场面还是要靠他们的人来摆平。但是有时候矛盾就是他们的人挑起来的。”顿了顿,他招了招手,示意楚昭凑近了,才说道,“近些日子,碧云宗来收租越来越频繁了,每次都狮子大张口,也不知怎么回事哦。这客栈开下去,迟早赔光了。”
宁玉瑶又问:“难道就没有法子对付他们么?”
掌柜的叹了又叹,没有继续说什么话了。连官差都对那些个江湖草莽没有办法,更何况是他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呢?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这个海啊,到底是苦海还是其他的呢?
楚昭见掌柜的口中说不出什么话来,便转头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中。一路上楚昭都在沉思,直到房门合上的细微动静传入了耳中,她才蓦地转身凝视着宁玉瑶,问道:“公主,您如何看?那群官差是不能为还是不愿为呢?”
“这事情不应该是你更了解么?”宁玉瑶将话题抛回给了楚昭,沉默了片刻后,又问道,“你是不是想去碧云宗那儿瞧一瞧?”
“是。”楚昭一颔首,她的心思已经被宁玉瑶看透,便不再掩饰。
宁玉瑶眉头一蹙,她向前一步走,拉住了楚昭的手,沉声道:“但是谁都不知道那里有什么,我不想你只身涉险。”她已经受够了那种一惊一乍的感觉,倏然放松时确实是痛快,但是当一颗心被无形的巨手给紧紧攫住的时候,就是一切痛苦的根源。“如果有必要,你可以让李梦阳的人先过去瞧瞧,咱们择日去府衙一趟。”
楚昭的眸光一沉,低语道:“去了这一趟就掩饰不住身份了。”
宁玉瑶抿着唇没有说话,清清冷冷的眼眸如梨花月。等到楚昭的面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她才轻笑一声道:“难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便无人知晓了么?经过平陈的那些事情,有心人恐怕已经调查到了吧?再者你不是收到了一封京中来的信?寄信的人是光王?”
说到这封信,是楚昭方到淮安的时候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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