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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逃婚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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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穗儿沉思了片刻,点头道:“行吧,一切小心。”
从赵府中走出,已经是晌午。六月的太阳有几分毒辣,明晃晃地悬在了头顶,驱赶着行路的人。宁玉瑶极为聪慧,听楚昭与赵穗儿的言语,便知道了她打得算盘。转眸瞥着她的侧脸,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不学无术的将军府小姐还有这等智慧。”顿了顿又道,“你一直与宫中的人有联络,是么?”
楚昭狡黠一笑道:“古之慧者曾言‘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我那点儿本事与浩瀚无涯的学海比起来,不就相当于无么?”
宁玉瑶横了她一眼,嗔声道:“伶牙俐齿,就会狡辩!”
楚昭耸了耸肩,无辜一笑道:“哪有。”片刻后又凑到了宁玉瑶的跟前,调笑道,“错过了成为赵家‘女婿’的机会,遗憾么?”
“你——”宁玉瑶被楚昭这句话气得不轻,一拳砸在了她的肩头,骂道,“你真是混账!”
第33章 定风波
莫名的心绪绕在了心头,乍一听楚昭这话; 更多的不是怒火; 而是一种莫名的悲酸和心痛。宁玉瑶知道楚昭是开玩笑之语; 可仍旧红了双眼。她加快了脚步; 将楚昭给甩在了身后; 打定主意不跟她说一句话。
楚昭有些茫然地看着这变化,就这一句话怎么又惹恼昭阳公主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眼扫到了旁边的小摊子,排出几文钱买了一个拨浪鼓和一串糖葫芦; 她快步地赶了上去。“对不起嘛; 我以后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楚昭放软了音调,绕到了宁玉瑶的跟前; 将拨浪鼓摇得咚咚响。“我向你赔罪,喏——”说着,就递出手中那一串糖葫芦。
宁玉瑶哼了一声道:“你当我是孩子么?这么容易打发?”
楚昭见宁玉瑶愿意开口说话; 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你要怎么样嘛?”
宁玉瑶沉声不语; 半晌后才应道:“听说平陈有个百宝竿; 我要最顶上的那颗明珠,你去帮我取来。”她看的风俗志里有记载; 说是平陈百宝阁前,竖着一根竿子,每隔一段距离都挂着一个宝物,最顶上的是一颗举世无双的宝珠; 一直没有人能够取得。书中如此记载,可到底有没有这百宝竿,宁玉瑶也不甚确定。再者她也是开个玩笑,没让楚昭真的过去,没想到楚昭神采飞扬,竟满口应下。
“咱们现在就去瞧瞧有没有那百宝阁。”楚昭显然也是看过那本风俗志的。
宁玉瑶故作冷淡道:“那就走吧。”
在街上寻了个行人一问,还真有百宝阁这种地方,至于那百宝竿的传说也是真的。平陈的人已经对它们失去了兴趣,剩下些富商经常光顾,但是外来者无不冲着百宝竿的传说来,想要凭借着自己的身手得那一两样好物。
到了百宝阁前,便见一根枯瘦的竿子竖在了一个四面扎着红球的擂台上,将近七十尺高。竿子上有几个攀登的人,为了争夺宝物正打得不可开交。摇摇晃晃的竿子似是下一瞬间便会倒下来,险象环生。想要攀登到顶处拿到那一颗宝珠,对轻功的要求极高,再者还得防着其他的人骚扰,竿子上已经有两个人落地了。楚昭皱着眉思忖自己有几成的把握,而宁玉瑶一见这景象,心中便后悔了,扯了扯楚昭的袖子,低语道:“不想要了,我们回去吧。”
来都来了,岂有放弃之理?这百宝竿每人每日有一次的机会,总不能白白放弃了才是。楚昭也想挑战一下,目光烁烁,在宁玉瑶耳畔叮嘱了几声,便挽起了袖子,一提气就攀上了那竿子。楚昭并不急着往上去,她眯着眼看顶上的人,故意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打算将他们给晃下来。上头的人岂不知楚昭的算盘,双手握住了竹竿,身形则飞速地下坠,想要将底下的人给击落。楚昭见状,足尖点在了竿子上,腾空跃起,朝着那下落的身上猛地扫去。这要是被她一脚踢中,非落下竿子不可。那人单手握杆,另一手则是变爪,朝着楚昭的腿上抓去。一来二往的,顶上的人身形翩然如蝶飞,而底下的人则是焦虑不安。
将军府的三小姐自小习武,与一般闺秀不同,早是长安城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只不过他们以为的“武”,只是简简单单的拳脚功夫。就连宁玉瑶之前也是这般认为的。在林中遇刺时,她见楚昭展露了一手功夫,可她到底不是练武之人,不明白楚昭的境界。这么高的地方若是不小心落下来,可不是去了半条命?宁玉瑶着实后悔自己的冲动,要不是她提了百宝竿,楚昭根本就不用经历这个危险。她想要将顶上的人喊下来,但是又怕自己的声音分了她的神,使得她陷入更加凶险之境,一时间急得似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宁玉瑶心思浮动间,楚昭已经战胜了对手,遥遥领先了。越往上去,竿子越难承受人的重量,按照百宝阁的规矩,只要竿子断了或者是倒了,都算是行动失败。楚昭已经听到了竹竿上那细碎的声响,她的轻功还到不了那轻如鸿毛的境界,再往上,恐怕竿子就要断裂了。沉思了片刻,楚昭打算铤而走险。她最后一次借着竹竿向上跃起,劈手便夺下了竿子顶的红盒子。可是身体失去了倚仗,顿时如枯叶下落。
“小心!”宁玉瑶紧凝着楚昭,眼皮子剧烈地跳动,一颗心也像是要从心口跃出。袖子被揪得皱巴巴的,面容上写满了担忧和悔恨。
眼见着就要重重摔倒在地上,楚昭左手一扬,猛地甩出了一根细小的针,钉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针上连着一根可承千钧之力的银线,借着这样宝贝,她稳住了身形,一个鹞子翻身,平稳地落在地上。当初发生落崖之事后,她便寻来了这“绕千丝”,想着再临险境时候,可以借着它脱困,不料用在了这等地方。
“你吓死我了!”宁玉瑶一见楚昭落地,便快步走到了她的跟前,红着眼瞪着她,下唇咬得发白。
楚昭扬眉笑了笑道:“我这不是没事么?”说着就将手中盛着宝珠的盒子递给了宁玉瑶,低语道,“宝珠当增佳人。”
要是往常,宁玉瑶早就将东西扔了发一通脾气,可是现在,她紧攥着手中的盒子,心中又是喜又是怒,她低语道:“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我还稀罕这一颗珠子不成?”
楚昭低声道:“那你还给我。”
宁玉瑶护住了锦盒,往后退了一步,恼声道:“送人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
这时候,始终在一旁观看的老者走上前,朝着楚昭一拱手,恭声道:“我家主人想见您。”
楚昭挑了挑眉,问道:“你家主人?”
“是。”老者点了点头道,“我家主人就是百宝阁之主。”
拿了人家的东西,见上一面应该不算过分,楚昭沉思了片刻,一颔首道:“好。”她握住了宁玉瑶的手,跟随着老者的步伐向着百宝阁内部走去。到了阁子中,才发现里头坐满了人,一个个锦衣华服的,双目灼灼地盯着外头,口中还不断地吆喝着。感情外头夺取宝物的人是他们眼中的猴戏?用来娱乐的对象?楚昭两人进入阁子的时候,被好几双眼睛盯着,她的心中有几分不悦,握着宁玉瑶的手更加紧了。
百宝阁的阁主是一个中年文士,见楚昭她们进入,便开口自我介绍道:“在下百宝阁殷鉴。”
楚昭回礼道:“在下姬昭,这是义弟长孙玉。”
殷鉴面上含着微笑,他打量着楚昭,似是对她十分满意。半晌后才开口道:“殷某就开门见山说了,二位可愿成为我百宝阁的门客?”
一个百宝阁还招揽门客?楚昭的心中有几分诧异,她不动声色道:“多谢殷阁主抬爱,我兄弟二人是来平陈做生意的,不日后便要返回京城。”
殷鉴闻言也不惊异,面前的两人看装扮便知非富即贵,是极难拉拢的一种人。“那好吧,殷某也不强人所难了,日后姬公子若是改变了主意,可随时来我百宝阁。只要成为我百宝阁门客,里头的宝物任你挑选。”
“多谢。”楚昭拱了拱手,借口有要事须办,便从屋中退了出来。原以为百宝阁是个小小的商铺,可谁知道他们竟有这等打算,意欲何为呢?离开之时,又途径那些商人,冷不丁听见了“李府君”这样的称呼。平陈郡郡守姓李名恪,能被称为府君的,除了他还会有谁呢?与楚昭二人同时离开百宝阁的,还有一位年轻的书生模样的男子,他大约是被灌了几杯烈酒,面色绯红,走路跌跌撞撞的。楚昭总觉得此人有几分眼熟,可一下子回忆不起来。
男子意识到了自己撞到楚昭二人,拱了拱手道:“抱歉。”乍见跟前人面容时候,他又一瞬间的惊诧,但是很快便被收敛起来了。
“你、你是——”听他开口楚昭更觉得熟悉,紧凝着男子好一阵子后,总算是想了起来,“你是韦二郎?”韦家也是勋贵八姓之一,定国侯韦钊膝下有两子,长子为夫人嫡出,次子韦清和则是由妾室所出,却不知为何来到这平陈来。
韦清和见自己被楚昭认出,也不作掩饰了,朝着宁玉瑶一拱手道:“参见公主、云阳侯。”
“你来这儿做什么?”楚昭对韦清和的印象还算不错,并不会因为他是庶出而看轻他、
“难道是父皇命你来的?”宁玉瑶眼皮子跳了跳,还以为韦清和是来抓她回宫的。
韦清和左右环视了一眼,低声道:“这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三人到了酒楼的厢房中,才又听韦清和问道:“公主,您可知晓百宝阁是个什么地方?”
宁玉瑶怔了怔,应道:“不就是一个商铺么?”
韦清和摇头,轻叹了一口气:“百宝竿上悬挂宝物引得人人去争夺,一来阁子里头的商人纷纷下注,二来百宝阁的人则是伺机招揽功夫极好的人做门客。”顿了顿,他又道,“百宝阁明面上的主人是殷鉴,可事实上他是光王的手下!”
第34章 定风波
鉴于前朝的皇子之乱,本朝的皇子王爷的权力已经被削减了不少; 不就藩、只在京中遥领、同住于三王宅中。可难免有几个皇子颇受圣眷; 譬如光王; 就被恩准在外开府。朝廷明面上禁结党营私; 然而那群官员私底下活络得很; 如今的光王隐隐有了与太子争夺储位之势,而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天子自然是找不到理由责备他。
楚昭与光王的关系不错,可她与光王交游; 大多谈论些文章游乐事; 很少提及政事,就算真有; 也是佯装没有听见。如今听韦清和说起百宝阁是光王的势力,心中顿时惊诧至极。如果只是一个百宝阁招揽门客,还可以说成是为了百宝阁的安危; 可一旦朝廷中的势力涉入就完全不一样了。光王招揽会武的门客,意欲何为呢?
宁玉瑶的面色也倏地沉了下来; 她凝视着韦清和; 蹙眉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韦清和一颔首,苦笑道:“千真万确。”顿了顿; 又继续道,“百宝阁中寻欢作乐的人不仅仅是平陈的商人,还有些地方官吏也常年在那处逗留。”
楚昭问道:“你为何出现在百宝阁?”
韦清和沉默了片刻,应道:“平陈水患的事情已经传回了京都; 寿王虽然前去平定水患,大水退了,但是后续的事情他都没有处理完便走了,太子得知便参上一本,连带着平安县令逃跑的事情都一一道出。圣上雷霆大怒,命我来平安县接替张浩然的位置。只不过如今的平安县城,苦于疫病,根本难以进入。”
是天子派来处理平陈一事的人?楚昭沉思了半晌,又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韦清和应道:“我已经见过郡守,从他口中多少了解到一些情况。听闻平陈的首富赵家乐善好施,底下有不少的药肆和医者,我打算从他那儿借几个人,一同去平安县,总不能让疫病继续流散,使整个县城变成一个死城。”韦清和不知道楚昭和宁玉瑶在此的目的,还以为两人出来游山玩水。在高官之中,昭阳公主逃婚已经不是个秘密了,不曾想到,她们两人是在一块儿的,也不似传言的两两生厌。
楚昭思忖了一会儿,拱手道:“这样也好,有人涉入此事,平安县总算是有救了。”至于她自己的计划,只字不提。
次日,从赵府中送出来的帖子到了,原来是赵穗儿替他们约好了平陈的一些商人,说是在城中的奎星楼一聚。楚昭与宁玉瑶稍作乔装打扮,便前往约好的地方。奎星楼是平陈最为奢华之地,雕梁画栋,如贝阙珠宫。楚昭二人到时,厢房中已经有不少的商人,正逗弄着怀中的娇媚人儿唱曲。赵穗儿穿着一身白金色的男子长衫,对这等场景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媛儿,去给咱们长孙公子、姬公子斟酒。”其中一位穿着锦衣的肥硕男子推了推怀中的妙龄女子,开口大笑道。在这之前,赵穗儿已经介绍过她们两人了。单薄的纱衣遮不住妙曼的身躯,随着女子的脚步,身上的配饰也叮当作响。她一靠近,楚昭便感觉到一阵腻人的香风迎面袭来,眉头顿时一皱。她在京中常与诸多纨绔子弟一道上秦楼楚馆,自然是熟悉这些场景,连她都稍觉不适,更别说是几乎没有见过这等场面的宁玉瑶。她下意识地往楚昭的怀中靠,避开了那被称为“媛儿”的女子的手。
“长孙公子是不喜奴家嘛?”娇滴滴的语气千回百转,媛儿扭着身子,像是下一瞬间就要坐到宁玉瑶的怀中。
宁玉瑶实在是忍受不住,冷冷淡淡地开口道:“不必了,多谢。”楚昭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以作安慰。这一幕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立马勾起了一抹暧昧而又轻浮的笑容,只做恍然大悟样,调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南朝盛行男风,当初南方分裂时,不少士人往北走,后来就算晋国统一了南地,他们也不再回返。只不过像这样的南北往来,使得不少的习俗交融在一起。北宁不仅仅是习得南朝的各种繁琐的礼仪,便连这一股风气也学了去。楚昭明白他们暗指什么,也不多辩解,只是微微一笑,让他们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一位瘦高的男子开口问道:“听说两位公子来我平陈是想要做生意的,不知道是做什么营生?”
楚昭微笑道:“只要有利可图,我兄弟二人都有所涉及。”
顿时便有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冷笑道:“年轻人好大的胃口。”
楚昭道:“趁年轻放手一搏。”顿了顿,楚昭举起了酒杯,开门见山道,“我也不绕圈子了,就直接说明来意吧。我兄弟二人来平陈,是想买你们手中的粮食。”
“哦?”瘦高男子抚了抚胡须,皱眉道,“如今的平陈粮价每斗百钱,不知公子想要多少?”
楚昭闻言冷笑了一声道:“如今米价腾贵,非正常之态,丰年时粟米每斗不过两钱半,而粳米斗十钱。如今平陈虽为水患所害,可大水已经退去,米价不会一直居高不下。我愿以每斗六钱之价,买诸位手中的粟米。”
“荒唐!”将百钱压到六钱,商人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厢房中顿时沸腾起来,皆怒眼瞪着楚昭。“我们看在赵大小姐的面子前来,不是听你这个黄毛小子大放厥词的!”
“是啊是啊!想用六钱买我们手中的粮食,真是天真至极。”
赵穗儿戳了一口酒,起身道:“诸位稍安勿躁,且听姬公子怎么说。”能被请来的,都是多多少少有事情要仰仗赵家的,赵穗儿这么一开口,就算是心中愤愤不平,也得慢慢平静下来。
楚昭扫视了众人一眼,慢悠悠地开口问道:“诸位手中的粮食,除去原先库存,大多从何处购得?”
瘦高男子应道:“张浩瀚。”
楚昭又问:“你们知道张浩瀚的身份么?”
男子道:“平安县令的胞弟。”
楚昭道:“那你们可知他手中的粟米都是从平安县义仓中取出来的?我朝私自取义仓之粮贩卖是大罪!”见众商人的面色一变,她又继续道,“我兄弟二人从京都来,自然是打探到了一点儿消息。如今的平安县令已经私自逃离,想来你们中有人见过他吧?其实接替了张浩然的新县令已经在平安县了,不久前还在百宝阁出现。若是要调查粮仓的事情,你们同样脱不了干系。”商人中有先前在百宝阁的,自然也知晓韦清和前来的事情,听了楚昭的话不由得点头附和,脸上浮现了一抹忧色。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顿了一会儿,楚昭才继续道,“朝廷赈灾的粮食很快就要押运入城,到时候米价自然会下跌,你们想要六钱出售,恐怕都没人买了。”
“这、这——”
“朝廷赈灾能有多少粮?”一位商人嗤笑一声道,“水患刚开始时,不是有人来治理么?说着赈灾的银两和粮食都已经下派,可事实上呢?要真的有用处,如今的粮价怎么会如此?”官府的人什么德行,这位商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相信朝廷赈灾之事,但是不相信能有多少落到老百姓的手中。恐怕绝大部分都会经过一番辗转,转而到了他们这群商人手里吧?他的话动摇了不少的人。
楚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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