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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逃婚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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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耸了耸肩膀,接话道:“公主,人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
宁玉瑶一听,顿时怒气,右手高高扬起,可是看着那张脸还是忍住没落下。她一扭身绕过了屏风。贴身宫女清漪原本就在一边候着,此时见到她出来,赶忙送上一杯降火气的茶水,还恼怒地瞪了屏风后那不自知的人一眼,嘟囔道:“公主,您将她留在殿中,也只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怎么就不将她送出去呢?”
“她自然是巴不得我将她送回将军府中去,她嫌弃着宫里呢。”宁玉瑶哼了一声,声音也没见放低,像是故意说给楚昭听的,“这楚大小姐心思通透着呢,弯弯道道很多,你也知道坊间大多是谣传了吧?”
楚昭听见了宁玉瑶的不满,她勾了勾唇,扫了眼地上的香灰,又将视线投向了那话本。昭阳公主没提起这茬,显然是不怎么在意了,这说明案上的书,她也可以拿过来瞧上几眼咯?楚昭做事情随性惯了,在将军府中也少有人管束着她。这会儿也不管气哼哼的昭阳公主跑哪儿去了,反倒是拿着话本看得津津有味。富贵小姐落难书生,不被家人祝福的姻缘,最后自然是私奔。昭阳公主倒也是妙人儿,别的地方不见记号,反倒是将话本上的私奔路线以及遇到的困难和应对的方法给写了出来。难不成昭阳公主心头有人,也想学着话本上私奔到天涯海角去?
第19章 凤栖梧
在宫中无事,楚昭自然是一觉睡到天明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也不可在院落中大肆练刀。这日清晨,楚昭是被宁玉瑶给晃醒的,睁着一双惺忪的眼,脑子中一片空茫,好半晌都没想起,自己是哪一处招惹了这小祖宗。要知道,昭阳公主平日里很少管她,更别提亲自唤她起来这档子事情了。
初醒后,湿漉漉的眼睛就像是秋深时的湖泊,笼着一层忙忙的冷雾。宁玉瑶盯着楚昭看了半晌,不满地哼道:“你昨日不是说回将军府去?轿子已经给你备好了,怎么还在榻上躺着?难不成不想回去了?”
楚昭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忙不迭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胡乱地套上衣衫,口中则是念道:“想,自然是想的。”这可是她近些日子最记挂的事情,怎么能够如此轻易便忘了?说起来都怪夜梦香甜,那一道绰约有风姿的身影太过勾人。
宁玉瑶一看楚昭这模样就生气,满腹的牢骚到了唇边又咽了下去,她总不能在楚昭的跟前表现得太小家子气,有所她堂堂昭阳公主的气度。视线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停留一阵,冷不丁瞥见了她肩上淡淡的伤痕。宁玉瑶在清漪的耳畔吩咐了一声,等她将一瓶子伤药取过来,她才向前一步,胡乱地将东西塞到楚昭怀中,冷哼一声道:“你只管回去吧。”说完这句话,她扭头便走了。
不回去难不成是留在这昭阳殿?若是只有昭阳公主还好,可偏偏有无数的人,让她坐立难安。总结起来,便是一句深宫内苑不是正常人能住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变态。毕竟,没有自由的人呐,有什么价值可言的?楚昭心中暗忖着,穿好了衣服,这才打量宁玉瑶强塞给她的小玉瓶。里面的膏药是外邦进贡的,极为难得。她对自己背上的伤痕倒是比自己还上心,生怕留下什么印记。
轿子一离开宫城,楚昭唇边的笑容便压不住了。只不过在离开前,还是回头张望了几眼,红柱白墙琉璃瓦,巍峨的宫殿在朝日下散发着明亮的光彩,她看见了宫女和小黄门甚至是几个下了朝的臣子们走着,可是没有瞧见她想看的那道身影。这是在期待什么呢?她撇了撇嘴,将这么点小失落给压了下去,能够离开勾心斗角、步步为营的宫城回到将军府中,自然是一件好事情。
将军府中早便得到了昭阳公主传来的讯息,知晓楚昭会在这一日回来,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楚旭匆匆忙忙地放下了手中的长剑,便出门去迎接。窄袖深衣,袖子挽起,再加上那一副灿烂的笑容,虽没有楚晖的清逸,可也有着别样的不羁和潇洒。
“咱们的云阳侯回府了。”楚旭打趣道。自那日从葛家村归来后,天子便依功封了侯,虽说本朝只是虚封,不领封邑,可到底是一个县侯,说出去也颇为威风。谁不知道这是借了昭阳公主的光呢?楚旭扶着楚昭从轿子上下来,低着头凑到了她的耳边低喃,“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可以,他们将军府一家都不愿要这殊荣。
“自然是说明成为驸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咯。”楚昭轻哼了一声,面上不见往日的厌恶情绪。她的脑海中不期然浮现了宁玉瑶的面庞,国色天香,若她男儿身,这皇朝的明珠自然是愿意摘得,可偏偏她们都是女子,在一起只会引来世俗的哄笑。楚昭她自问不是重声名的人,要不然京中也不会将她给传成那般模样,可是一想到跟女人成亲,心中浮现了几抹奇怪的感觉,可能是超越了她的承载力了吧。“二哥呢?怎么不见他?”这时间点,也是下朝的时间吧?
“他最近恼着呢。”楚旭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道,“他不是心慕王家的小姐么?可是王家门第太低了,勋贵八姓与之通婚会受人耻笑。爹的意思是纳王小姐为妾,而正妻自然是要从八姓中找的。譬如李家的那位小姐,叫什么李莞,年十五了吧?”
楚昭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说道:“爹也真是顽固。”
楚旭一听小妹的话,无奈地摇摇头道:“你也别怨爹,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呢,要是楚晖娶了个寒门女子为妻,指不定会被各种弹劾。”北朝原先也不重门第,可在入主中原后,偏生也学了这些个风气,大整流品,明辨姓族。“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楚昭沉默了一声,低声应道。到底是不自由的,不只是她,还有二哥。说起来还算楚旭这家伙最为幸运,身为大将军的嫡长子,几乎不曾遭遇挫折。
楚昭回来,将军府定然要庆祝一番,可是暗处有不少人盯着,自然不敢大张旗鼓。这一杯酒敬上苍,一杯酒敬列祖列宗,一来是从刺客手中、悬崖底下死里逃生,二来则是从深宫中平安归来。因着楚昭有伤在身,府中的人也不敢大肆闹她,只不过次日一早,她便被自己的父亲大将军楚行天给喊到书房中去了。
“我们父女讲一会儿体己话吧。”年近半百的楚行天不见老态,换下了铠甲后便像一个斯文儒士,面上足以见年轻时候的丰神俊朗。“你还在因为与公主成亲的事情埋怨爹么?”
楚昭轻笑了一声,应道:“定下的这门亲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有什么好怨的?再者这件事情又不是爹爹您能决定的。”
楚行天看着自己这与妻子面貌酷似的女儿,眸中闪着点点的光芒,他一时沉浸在了回忆中。半晌后才挣脱出来,低叹一声道:“为了将军府,委屈你了。”
“爹您找我也不是为了说这个吧?”楚昭找了条椅子坐下,她挑了挑眉,佯装轻快地开口道。
楚行天一颔首,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楚昭是他唯一的女儿,就算要尚公主,他也要为楚昭做好万全的打算。想了一会儿,他问道:“你与昭阳公主相处了一段时间,觉得她如何?若是日后你有欢喜的,公主她能容得下么?”在天子决定赐婚之时,他无法抗旨不遵,可后来也在这等问题上做过商讨,而天子的的意思,只要不丢皇家的脸面,便任由她们闹腾。如果昭阳公主那边同意了——
“比之另外两位公主好了千倍万倍,昭阳公主会是一个好妻子,可惜啊。”楚昭叹了一口气,可惜她不是男儿身,给不了昭阳公主什么。
楚行天点了点头,叹声道:“这便好。”
现在的楚昭也觉得自己算作是幸运的,至少是昭阳公主,而不是另外两位骄纵的、飞扬跋扈的殿下。她又想到了回府时候兄长提起的事情,思忖了一阵,问道:“二哥的婚事,你是打算与李家结亲么?”
楚行天一听这个便来气,按理说三个孩子中楚晖是最懂事的那个,可偏偏婚事上他死活不肯松口,非要取一个寒门的女子,倒不是他楚行天看重这些,他的妻子不也不属于高门大户么?可如今到底比不得以前,身为将军府的子弟,他必然就得扛上一部分的责任。“我也不是不同意他喜欢的姑娘进门,只是按照咱们大宁的律令,娶她做正妻不符合礼数。你二哥会不晓得么?偏生在这事情上执拗。”
“您也不能全怪二哥,只能看造化了。”楚昭叹了一口气,“至于李家的姑娘,二哥不喜欢她,将她娶进门也是害了她,谁不想有个夫君宠爱、儿女绕膝的生活呢?我看这婚事还是算了吧。”
“罢了罢了,不提你二哥了。”楚行天有些不耐地挥挥手,转了个话题道,“你得空闲了去你娘的墓前坐一坐吧,能够平安归来也算是她庇佑着你。”
楚昭颔首,又低声道:“我娘亲她那边没有亲人么?”别的人都有舅家,可偏生她娘亲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平日里听人谈起,说她娘不是京中人,是被父亲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可她又是哪里的人呢?以前只见父母之间恩爱美好,背后的故事从来就没有深究过。可是现在猛然间升起了几分好奇心。
楚行天的面容顿时僵住,半晌后他才敷衍道:“都不在了。”现在觉得二儿子看上了寒门的姑娘,不合礼数。可说到底,他与妻子才是最离经叛道的吧?人确实如传闻中那般,是从战场上带回来的,至于其他的秘密,就让它们永远烂在心中。不能被那边的人知晓,也同样不能被楚昭知晓。“你快去准备准备吧。”楚行天开口赶人。
楚昭掀了掀眼皮子,将疑惑深藏在了心中。娘亲去世已经快满一年了,她也确实有很长时间没有去墓前坐坐。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娘亲和父亲之间的感情,但是她始终不明白,娘亲为什么总是向南方张望。“你的模样酷似南人。”这是昭阳公主在不久前说得话,难不成娘亲便是晋国人?
第20章 凤栖梧
墓在城西的望龙坡,依山抱水,倒是个风水极佳的地方,听闻龙脉的支脉从此处经过,站在这一处远眺,能够瞧见那浮在山上的似龙云气。当今天子不在意这点,这一块地原本就是他赏给将军府的。楚昭想同两位兄长一道,可恰好他们都事外出,只好一人纵马来此。她拎着一坛清明酒,坐在了墓前絮絮叨叨了一阵,半晌后脸上渐渐失去了笑容,她抹去唇角的血迹,垂眸凝视着墓碑上的几个字。
经年而已,恍若隔世。
“这门婚事大抵推不了了,娘亲您其实也清楚得很,将军府不太可能从这变幻的政局中脱出来了。一步错可能就会酿成无数的苦果。”楚昭叹了一口气,她眯着惺忪的醉眼站起身,一转头正好瞧见了几道身影闪过。这一处很少有人往来,除了府中派出来守墓的,还会有谁人?
楚昭蹙了蹙眉,她晃着身子佯装离开这一处。走了一阵,估算着时间又重新折了回去。这一看还真被她发现了一点端倪。约莫四五个带刀的年轻汉子侍立在一旁,而娘亲的墓前,则站着一个穿着黑金色华贵衣裳的女人。她的身体大约不是很好,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够听到那压抑的咳嗽声。娘亲没有亲朋好友在都中,除了他们自家人,还会有谁前来祭扫?楚昭心中想着事情,脚步声不由得往前踏去。落叶和枯枝在脚底下发生了细碎的动静,那几个侍立在一边的侍卫立马惊觉,高喝一声道:“谁!”
既然被人发现了,那只好走出来。再者这是她娘亲的墓前,该遮遮掩掩总不该是她吧?楚昭勾了勾唇,望着那一道被侍卫阻拦住的身影,轻哼了一声:“这句话该是我问你们吧?你们在我娘亲的墓前做甚么?那位夫人难道是我娘亲的旧识?”楚昭的话是与藏在侍卫身后的那女人说的。她掂量着自己有几分胜算,最后思忖了一阵还是作罢了。
那女子掩着唇,几道轻咳零散在风中。她瞧都没瞧楚昭一眼,只压低声音道:“走吧。”立马便有两人收刀站在了她的身后,护卫着她离开了这地方。而剩下的三人则是跨着刀,始终一脸警惕地盯着楚昭,直到女子走远后,他们才蓦地收刀,几个纵身追着离开的人去。
会是谁呢?疑问盘桓在脑海中始终不去。楚昭没有追上那女人的念头,怕是那些个侍卫不会让她靠近。而那看似与她娘亲熟识的人,也不太愿意见到她。回到府中问父亲,恐怕也没有结果。楚昭甩了甩头,对着孤零零的墓碑又叹息了一声。
都中的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楚昭的内伤还未好全,本打算直接回到将军府的,可是在白玉楼前见到了几副熟悉的面孔。脚下一拐,立马便转入了楼中。
“咱们的楚三,哦不,是云阳侯终于平安回来了,怎么都得喝一杯吧?”贵公子拍了拍楚昭的肩膀,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剩余的几个纨绔少爷微笑着点头附和,连带着不知道谁带来的一只鹦鹉,也不住地重复着“喝一杯”“喝一杯”。
“听你大哥说,你有伤在身,不好饮酒吧?”这开口说话的是裴家的公子裴子晋,平日里都与楚昭一道儿,说是纨绔不是,说是如他父亲般的栋梁之才也不是。裴家与楚家同是八姓勋贵,平日里的往来也不算少。这裴家的公子裴子晋对楚昭仰慕得很,只不过还没去提亲,便被一盆冰水给浇醒了。楚昭是未来的三驸马,身侧哪有他的空位?
“子晋你也真是小心,你闻不到阿昭身上的酒气?她一个人早就喝了不少,要是有什么大碍的话,她会如此作践自己的身子吗?”坐在裴子晋身侧的一位年轻公子朝着他眨了眨眼,促狭一笑道,“你还真像个老妈子,成日里念叨,怪不得阿昭不喜与你一道。”这直白的话语刺得裴子晋的面色一白。一同游玩的人中,他确实不是与楚昭最为亲近的人。
“小酌几杯尚可。”楚昭微微一笑,端起了桌上的白玉杯,斟了一杯敬了诸人,一仰头饮尽,面色不改。
“来来来,听说你前段时间都与昭阳公主一起,来同我等说说,被誉为京中第一美人的昭阳公主如何?”
“你小子酒没喝几杯,说话便如此放肆?那位天颜也是你能够觊觎的?驸马人选早已经定下了。”摇着扇子的锦衣公子睨了说话的少爷一眼,将桌上的酒杯摆得齐整,又扫了楚昭一眼,意味深长。
“说起公主,子晋不说几句么?”大公主的驸马正是裴家所出的五郎裴玄文,这按照辈分,裴子晋还得唤裴玄文一声“五叔”。他这五叔与他的年龄一般大,可如今早已经如同枯槁之木,暗地里都在传,是被永和公主折磨得不成人样。
这些纨绔子弟大多是功臣的后代,平日里骄纵惯了,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加上当今天子圣明,也不会因为言语招来祸灾。心中暗自哂笑,楚昭又啜饮了一口高粱酒,啧了一声道:“你们也不怕隔墙有耳?如此放肆地编排当今公主,有你的好果子吃。”
锦衣公子显然不愿在这话题上放过楚昭,开口道:“阿昭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呢。”
“美则美矣——”楚昭说了半句话,剩下的几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显然不适合用来形容昭阳公主。她的气质和才情以及一身的皇室风度,都是承自长孙皇后的,几乎无可指摘之处。要说是恃宠而骄、张狂放肆,更是与她无关。脑海中浮现草屋中她便哭便为自己上药的场景,楚昭心中似是被针刺了一般。她掩着唇轻咳了一声,“若是有机会,日后自然能见到,又何必我多言说呢?再者人有千面,我所见的未必是真实的。”
“你这话是说昭阳公主表里不一?”
“这——”
“原来楚三小姐是如此看待昭阳公主的啊?”
楚昭刚想否认,便听得另外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一扭头,这才瞧见柱子后的一张桌子,那儿正坐着宁玉瑶和清漪两人。右手抖了抖,杯中的酒水大多洒在了衣袖上。楚昭有一瞬间的慌乱,可是片刻后便镇定了下来,朝着那些个纨绔子弟一拱手,便徐步走向了宁玉瑶。这位殿下是出宫上瘾了么?才两三日吧?怎么又碰见了?
宁玉瑶常年在宫中,自然是不容易被人辨认出来,可是楚昭在知晓她的身份后,可不敢让她在白玉楼中抛头露面。吩咐小二清出了一个四面环窗的阁子,便领着人走到上头。
正是四月中旬,柳絮飘扬,如雪滚花飞,青烟隐隐,远山迢迢。京中的第一名塔和曲江尽数落入眼中,可楚昭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欣赏的兴致,反而是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昭阳公主的问话。
“这一身伤好了?饮酒也不怕落下了病根?”宁玉瑶望着楚昭的面容,将真实的情绪尽数掩藏。这楚昭一离开皇宫,她便浑身不自在,连带着午夜梦回都是她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可是这位倒好,鲜衣怒马趁少年呐,与人高谈阔论,美酒相佐,好不自在。编排起内廷的事情来,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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