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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半生逍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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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一片苍茫。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转世的说法,z8x9在66章祈神节(二)就猜到了,先给你点个赞(并不是完全正确,她们前世是姐妹,不是情人,却胜似情人)
    所以说莫青璃的所有疑虑都可以得到解释,千影城是钟离珞前世建的,影楼是她建的,是她帮子书赤建立晋国,包括鬼楼分化出去,也是她允许的,没有人比她对所有的往事,对这片沙漠更了解,钟离珞不像一般的年轻女子,我在行文的时候明里暗里的写了很多了,第一次暗示是在第五章《旧宅》,后面更多,我就不一一再说了。
    如果想理清前世,将江湖卷目前写的这些章节都看一下的话,江湖卷目前并不长,可以有个大概(我知道大多数姑娘都很懒,但难免也有一些比较勤快的剧情党,想慢慢找伏笔的话,可以从第五章开始,当初可能觉得钟离珞说的话、做的事有些反常的地方,都可以得到解释。),而且在第三卷适当的时候我会写钟离珞前世的番外,也更为详细。最最懒的姑娘们只需要结合上一章看就可以了orz
    我一直相信人有前世,转世以后,有人带着上辈子惨痛的记忆,就像是钟离珞,她对莫青璃保护过分是有她的原因的,就像我在72章《为你囚牢》中最后说的,“四月十八,满月渐亏,一如她心底从未愈合的伤口”(盖楼君留下的评论提到过这一句,么个,还有我在回复乱卷姑娘的时候说过有些事只能永远一个人背着,很痛苦。);而莫青璃却没有那些记忆,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如我后来为了解锁修改过的56章《假正经三》,和在关宁城的所有异常),她们都没有错,错的一直都是命,以后的番外会写到,嗯。
    好了,这章我写得很辛苦,中途把自己虐哭了……也祝大家看文愉快。
    最后PS:“朝为红颜,暮成枯骨。”——出自《华胥引》

  ☆、第79章 陌上花开

天边第一颗星孤零零的升起来了;沙漠里的夜晚总是格外雄壮;又大又圆的银月下;钟离珞弓着身子,抱膝坐着;十指移开;眼角只余下淡淡的泪痕,
    她站起身;弯下腰用手指勾起墓前已经空了的酒壶,最后看了一眼那座安然静寂的墓;转身便走。
    脚下却传来轻微的震动声,似乎是地下有甚么东西。
    钟离珞想起甚么似的,徒手挖开因为浸了酒已经有些松软的泥土,从里面取出一个外表朴素的长木盒子,里面的东西震得更厉害了。
    钟离珞满是泥污的手拍了拍盒子,淡道:“酒是给你主人喝的,不是给你喝的,你激动个甚么劲儿,这么多年了,还是个酒鬼。”
    那东西果然安静了下来。
    “将你葬着这里一百多年,也是时候让你重见天日了,过些时日我带你去找你的新主人,她定会十分喜欢你。”
    手里的长木盒子动静大得几乎握不住,钟离珞冷声道:“不许吵。”
    钟离珞走出禁地,看到眼前的场景,呼吸一滞。
    守墓人云益垂首安静跪在禁地的山石前,明亮的月光下,如同一尊暗灰色的石雕像。
    钟离珞手指去探他的鼻息,果然已经面色祥和静静的“睡”去了,他在这里守护了近百年,实在是活得太老太久了,曾经的主人转世重回,百年执念一朝散,在这世间再无牵挂。
    钟离珞将老人干瘦的身子抱起来,重新回了那片禁地,将他葬在了离自己原先的墓不远的地方。
    上一世自己临死之时,只是嘱咐云益让他将自己葬在小影身边,怎料云益执意要守墓,这一守,就是他比常人更为漫长的一生……
    莫青璃走后,钟离珞上午在城里处理公务,下午便去林间静坐,夜里给莫青璃回信,雷打不动,每日三餐倒是按时用。
    一晃眼就是一个半月过去了。
    钟离珞依旧坐在书案前,面前是堆积成山的奏疏,她停下笔,从怀里摸出个绣荷锦囊来,里面装了几张叠得整齐的小条。
    上面是莫青璃工整隽秀的字迹:绮罗日减带,桃李无颜色。思君君未归,归来可相识。
    女人面色柔和了许多,继续看下一张纸条: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一张张打开,钟离珞抿着唇开始笑,平日莫青璃哪里会说些这么直白的话,甚么想你爱你之类的都是自己在说,白纸黑字的写信,她倒是不害羞了。
    莫青璃走的时候,钟离珞特意给了她几只千影城的信鸽,好能随时保持联系,离千影城越来越远,信也就来得越来越慢,快马加鞭的话,从这里赶到江州也要一个月,大约是半个月前已经到了江州,莫青璃的信便每隔三天一封,从未中断过。
    钟离珞将那些漂亮字迹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在纸上誊抄下来,才重新装回锦囊里,如珍宝似的放入怀中,最贴近胸口的位置。
    她将放在一旁的银铃拿起来,轻轻摇了几下,放下。
    果不其然,片刻后,银铃自顾自响了起来,钟离珞安下心,继续处理面前的公务。
    可是薄暮时从禁地回来,窗沿上按时报到的信鸽却不见影踪,钟离珞在院中四下找了找,也没有发现它的踪迹,问过府里的人,同样说并没有见到信鸽,按捺下心里陡然升起的不祥预感,钟离珞第二天并没有再去禁地,而是在屋里守着,等到了迟来一天的信鸽。
    上面写着:陌上花开。
    是莫青璃的字迹,内容与往日也并无不同,钟离珞却敛下眉,唤来了颜牧。
    “颜牧,我明日出城,城里的事交给你打理,你跟着天阙大人那么多年,想必不用我再多说甚么。”
    颜牧皱眉,不卑不亢道:“继任城主至今,不过一个多月,大人现在便出城,似乎有些……不合规矩罢。”
    “颜牧,我不需要你来教我规矩,”钟离珞冷眸扫了他一眼,像是含了刀子一般戳在颜牧身上,继续道:“你退下,勿须多言。”
    自己不清楚千影城的规矩,难道他比自己更清楚?
    花开两处,各表一枝。
    莫青璃快马加鞭的赶回了江州云梦山,火急火燎的去找她师父,此时君曦正坐在苦雨斋里头,面前是陈列整齐精致的茶具,她在慢条斯理的沏茶。
    “师父。”莫青璃站在屋外,朗声道。
    “进来。”
    莫青璃规规矩矩的垂首站在她面前。
    “坐。”君曦又将一杯刚沏好的茶推到她面前,“喝茶。”
    莫青璃看了一眼茶水成色,纤眉微不可觉的皱了一下,又是苦茶,这几年每次来这苦雨斋都得喝一次,师父爱喝不代表自己也爱喝。
    看着莫青璃面色平静的喝了下去,君曦藏在面具下的眉舒展开来。
    “好喝么?”
    “回师父,不好喝。”
    君曦瞥了她一眼,却不再接话,自个儿慢慢品这对她来说上上品的苦茶,阿璃,等你体会到真正的苦痛,怕是要比我更爱这苦茶。
    两人相对而坐,莫青璃低着眉,君曦手指托着杯盏品茶,气氛安静又诡异,若是常人怕是忍受不了这屋里的气氛,奈何这二人不是常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沉默。
    腰间的银铃铛却突兀的响了起来,铃音清脆,莫青璃手摸到腰间,眼神软了一下。
    “师父,不知这次急召徒儿回来有何要事?”
    君曦不咸不淡的道:“哦,没甚么大事,上个月我偶感风寒,对你甚是想念,于是便召你回来,想看看你,现下已经全好了。”
    若是寻常人家的外孙女听见外祖母这样说,想必会嘘寒问暖,极尽关怀之意,可君曦的脸被掩在银黑的面具之下,声音还是那样冷淡,丝毫体会不到作为一个长辈的温情,莫青璃心里下意识涌上的一丝欢喜,很快便烟消云散,她只是轻声道:“师父年岁已高,还请保重身体。”
    “我听说你带回来个孩子?”
    “是,师父。”
    “等会你让她过来一趟。”
    “是,师父。”
    ……
    莫青璃出了苦雨斋,走出一大段路,眼神一黯,明明想好好跟师父改进关系的,怎么还是老样子,除了生硬的“是,师父”,就不会说别的话了。
    与此同时,屋里的君曦摘下脸上的面具,揉了揉眉心,一丝懊恼一闪而过。
    很快,长安便到了,她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了一会儿,又看看不远处倚在树下的莫青璃,才走进去,恭恭敬敬的跪下磕头:“拜见祖奶奶。”
    “起来罢。”长安依言站起身,垂首立在她身前,俨然另一个莫青璃。
    “孩子,你叫甚么名字?”
    “越初,小字长安,姐姐们都唤我长安。”
    君曦心道难道自己当真如此令人害怕么?于是她将面具摘下来,蹲下。身一把将孩子抱起来,让她高高的坐在自己肩头,走进里间,指着檀木架上陈列的各类物事,眉眼攒出个略显生硬却颇为宠溺的笑来,连声音也放轻了许多,道:“长安喜欢甚么?祖奶奶替你拿。”
    长安这般年纪的孩子,自是谁对她好便喜欢谁,况且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莫青璃的师父,也就更觉得君曦也是好人了,眼光扫过一遍后,上面有古董、兵刃和金佛像,大多不是一个孩子能够感兴趣的东西,忽然,长安眼前一亮,指着一只灰褐色的草蚱蜢兴奋道:“这个。”
    君曦伸手取下那只草蚱蜢,目光竟流露出几分怀念,那是莫青璃上山后的第二年,自己有一日夜里去墨竹轩教她奇门遁甲,那日去得早了片刻,却见她借着微薄的月色坐在竹下,手里摆弄着几根枯黄的草,不多时一只草蚱蜢便在她手里成形,莫青璃对着月光看了半晌,忽然用力将它扔得远远的,然后拍拍手,头也不回的回了屋里。
    于是这日夜里,一向准时的君曦晚到了半个时辰,而苦雨斋的檀色木架上却多了一只有些脏污的草蚱蜢。
    “给你,可不要弄坏了,若是玩腻了,就拿回来还给祖奶奶,莫要扔了。”
    “长安晓得的。”
    “你还想要甚么?”
    ……
    君曦后半辈子难得的温情倒是都给了长安,她自己的生女并未见过几次,对莫青璃又太过严厉,两人在一处多半是相对无言,根本未曾享受子女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
    一直侯在苦雨斋不远处的莫青璃看到长安从里头蹦蹦跳跳的出来,第一反应是长安不会是被她师父吓傻了罢……
    “祖奶奶跟你说甚么了?”莫青璃牵着长安的手往墨竹轩走。
    “问了长安的名字,然后还对长安笑,给了我好多好多东西,还有这个,姐姐你看。”长安从怀里摸出那只草蚱蜢,踮起脚一脸欢喜的递到莫青璃眼前。
    莫青璃定睛一看,一只腿长一只腿短的,不正是以前被自己扔掉了以后再也找不回来的那只草蚱蜢么?原来被师父捡去了么?
    “她可还有说甚么?”
    “祖奶奶说让我不要弄坏了,以后玩腻了就还给她。”
    “她是这样说的么?”莫青璃语气似乎轻快了不少。
    长安对她连问两遍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真诚道:“是这么说的!”
    莫青璃弯下腰,捏了捏她漂亮小巧的鼻尖,笑道:“你帮了我一个大忙。饿了没有?回去姐姐做饭给你吃。”
    两人到墨竹轩的时候,竹屋外圈着的篱笆上已经停了一只雪白信鸽,正扑棱着翅膀,相对来说,钟离珞每次的回信都简单的很,寥寥几字,也不倾诉甚么思念之情,这次也只是写着:七月末,归。
    现在是五月底,也就是还有两个月了。
    莫青璃挽起右手宽袖,手腕系着的红色平安结愈发鲜艳,上头缀着的赤玉珠清亮通透,在阳光下熠熠的闪着光。
    她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
    两个月啊,好长。
    作者有话要说:绮罗日减带,桃李无颜色。思君君未归,归来可相识。——邢邵《思公子》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古诗十九首《行行重行行》
    我写的钟离珞那里的时间已经是六月中了,而莫青璃那里才刚刚到五月底,收到的信是七月末归,两个月,所以说是莫青璃那里出了点事,让钟离珞提早走了,但是我还没码完,就先发这么多了……
    最后鉴于前世今生这个关系,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千雪和千影是亲姐妹,这一世是钟离珞爱上了莫青璃,就算莫青璃不是转世也一样,嗯,简单来说,就是这样。其实钟离珞心动的时候曾经也纠结过我会说?可能是我写的太隐晦了……
    对了,昨天踩到520留言是惜城!

  ☆、第80章 久别重逢

既然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莫青璃准备先攻克下自己的师父,旁敲侧击的问问对自己娶了个女人的看法,免得钟离珞来了师父冷眼相对,她会受委屈。
    于是第二日;仍旧是苦雨斋,同样喝下一杯苦茶后。
    莫青璃试探着开口:“师父?”
    “说。”
    “徒儿成亲了。”
    “是说你在京都假凤虚凰之事么?此事我早已知晓。”
    “不是假凤虚凰;是假戏真做,徒儿很喜欢她。”
    君曦手里的青瓷杯盏被轻轻放在面前的茶桌上,没发出半点声响;面具下那双幽沉的眼轻飘飘的睨了一眼莫青璃;鼻间似乎发出了一声冷哼。
    莫青璃被她这声哼惊得心脏咯噔一下;手心微微沁出薄汗来。
    “她是个很好的女人;请师父看在徒儿的份上;高抬贵手。”莫青璃说的很诚恳,她对君曦的性子不说了若指掌,但好歹也算是了解一二,保不齐,不对,几乎是一定会拳脚相向。
    “凭甚么?你可知云梦山从来不许外人进来的?”
    “可我与她已经成亲了。”
    “所以?”
    莫青璃支吾道:“是内人,不是外人。”
    “那又怎样?这里我说了算,我说她是外人,她永远都是外人。勿需多言,出去。”
    眼见君曦利落的站起身走到里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莫青璃哑口无言。
    ……
    一连喝了十来天的苦茶,莫青璃终于得到君曦一句话:“好,暂且让她上山,我不动手,其他的到时再说。”
    眼见莫青璃喜不自胜地出了苦雨斋,连脚步也不自觉比往日快了,君曦下巴处的弧线似乎微微柔和了一些,等莫青璃纤瘦的黑色背影完全消失不见后,君曦银黑面具下嘴角却冷冷的弯了弯,瞧上去竟有些讥讽的意味。
    不动手,她可以动刀动剑,那个女人想进她莫家的门,简直是做梦!
    此时已是六月,正值木槿花期,墨竹轩外的雪白木槿花便盛然而放,盈盈然萦绕着整座竹轩,与苍黑色的篱笆一衬,就更是洁白如雪,恍如仙境了。
    从君曦那里回来,莫青璃心情大好,正端坐在轩内的竹亭中,手边一方石砚、一管狼毫、一纸素白信笺。
    莫青璃不自觉咬着笔杆一端,眼珠子开始骨碌骨碌转,想:写点儿甚么呢?
    朝暮不依长相思,白首不离长相守?
    她抬手碰碰自己微微发烫的脸,心道之前已经写过那么多了,怎么现在仍旧只是想想便会脸红,再说也只是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又不是要用嘴说出来。不知何时才能练到钟离珞那个境界,那女人说起情话来从来都不脸红的。
    想着想着忽然轻笑出声,嗯,定是她脸皮太厚。
    不知甚么时候起了阵微风,空气中淡然的香味便更为浓郁了,莫青璃抬眸四顾,彷如置身花海,四周一片雪色。心念一动,便在纸上郑重的落下了四个字:陌上花开。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七月末,等她回来的时候,正是花开最好的时候。
    将笺上的墨迹吹干,折好,召来亭外花篱上候着的雪白信使,刚想把信塞进它左脚的细圆竹筒中,谁知方一站起来,心口传来一阵剧烈疼痛,那疼痛来得那样突然,却比每一次都疼上百倍,就像有人生生在她心脏上插了一刀似的,莫青璃仰头望着亭顶的四方横梁,天旋地转,直接疼昏了过去。
    长安原本是在不远处的桃树下练功,练完简单的拳脚功夫后,开始扎马步,因为莫青璃坐在竹亭之中,她便面朝着那个方向,于是将莫青璃倒下去的样子看了个真真切切,头先长安不以为意,还猜测可能是练甚么奇怪功夫之类的,许久不见姐姐起来,她这才心慌起来,急急忙忙跑过去。
    莫青璃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眉紧蹙,一手紧紧捂着胸口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似乎昏迷中也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一炷香后,莫青璃已经躺在了床上,床边是正在细心诊脉的君曦,房门口站着已经哭成花脸猫的长安,一身白色练功服上满是泥污,是方才去苦雨斋跑得太快在路上摔的。
    长安眼巴巴的盯着君曦,良久终于见她叹了口气,眼泪登时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她温柔如驯鹿的眼里掉下来,止不住了。
    “姐姐是不是也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不要我了?”
    君曦闻言,偏过头看长安一眼,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她既心疼又好笑,道:“谁说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了?有祖奶奶在,她不会有事的,睡一夜明天便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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