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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薄幸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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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有时候茉忧也会问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也许,一面是因为沐绯的坚持,事事听凭沐绯的安排是从小的习惯成了茉忧性格的一部分,而且这平常温柔的妹妹发起飚来茉忧还真的是拿她没办法。另一面,或许……茉忧想,她太寂寞了。
她的世界从来没有这么孤独过。妈咪不在了,家不在了,连沐沐也不在了,从前围绕在她身边的源源不绝的温情一下子戛然消失,而她从来没有做好过准备。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努力无视这种落差一个人生活了好些年,虽然有许多的朋友在,弥补了少许孑然一身的落寞,可是却填补不了那种空白。
而现在,沐绯的强势给了她“拒绝不了”的借口,而或许,她也不想拒绝。
茉忧刚叹了口气,沐绯似乎也醒了,抱紧茉忧动了几下,嫌泛白的窗外光线太亮,咕哝了两声把脸往茉忧身上钻几乎整个人都压到人家身上去了。
身娇肉贵的茉忧哪里禁得起这种“压迫”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正以为沐绯睡着了想稍微推开她的时候,沐绯却又像是醒来了,张嘴吮茉忧的脖子。再一路往下,亲茉忧的肩膀,最后像小猪似的用鼻子拱啊拱,把茉忧的睡衣领口拱开,张嘴亲在她的心口上。
“沐沐?”茉忧轻轻拍她的背柔声唤她。这人是醒了还是没醒呀?
沐绯没应,继续趴在她身上,亲一阵,睡一阵。这样旖旎的气氛,还有沐绯四处游移点火的手,慢慢的把茉忧逗得不淡定起来。这样的亲热在早晨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可是今天显得特别彻底。缓慢而柔和的激情,在沐绯的挑逗下茉忧止不住战栗,休憩了一晚而早晨显得特别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带上潮水的至高点。
“要不要我?”沐绯的嗓音仍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唔~嗯……”茉忧纤细白皙的双臂紧搂在沐绯脖子上,在最喜悦难耐的一刻瑟瑟地靠进她怀里寻求慰藉。体力被耗尽了,最后慢慢地在沐绯怀里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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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忧再醒来的时候早已经太阳高高挂了,不用伸手摸枕边,也知道沐沐已经不在了。她回来后在医院里一直很忙碌,是由医生这个职业的性质决定的,也是因为沐沐急于在医院中做出成绩来。茉忧知道,医院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得回院长的位置是她完成父亲心愿的方式,也是她证明自己能独挡一面重新撑起沐家的证明。
只是这人早出晚归的,休息都嫌没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茉忧想起早上那睡意朦胧之间的激情不禁脸红起来。洗漱好走进厨房,意外地发现桌上竟然留了早餐。打开盖子一看,瘦肉粥和煎蛋,再配了一碟酱菜,虽然很简单,但是卖相很好。
茉忧笑了笑,看来6年的留学生活让从不下厨的二小姐也学会了自己做饭。虽然早已过了早餐时间,但是茉忧没有浪费沐绯的好意,还是把东西吃完了,只不过刚吃完“早餐”,茉忧就又在厨房忙碌起来——因为午饭时间快到了,她照例要为“沐火龙”做午餐。
到花店里刚开门,茉忧就庆幸自己把午餐做了两人份的。因为开门没多久就看见穿了一身大印花裙,头戴一顶超级夸张的罂粟花宽沿帽的女人花枝招展地向花店走来了。柳大小姐是十足的夜行动物,常常玩到天亮,睡到中午,然后就直接过来茉忧的店里订花,最重要的是——蹭午餐。
“饿死我了饿死我了!”柳绝伦伸手翻茉忧的提篮,“哇,小忧你对我太好了,给我准备那么多好吃的。”
茉忧穿着围裙,长发拿一只大鲨鱼夹随意固定住,正在工作台前插花,她一边忙一边开口:“都是沐沐喜欢的,你拿右边的,剩下那些给沐沐。”
这样一说,实在是太扫兴了。柳绝伦一边哀叹扫兴,一边拿出热饭热菜吃得毫不客气。“你就这样子宠她啊?难怪她把你吃得死死的,你看过傅傅怎么调。教她那个小女佣没有?她敢走几年,回来以后对傅傅殷勤得和耗子似的,你怎么能差那么远。”
茉忧羞怯地笑笑:“沐沐很忙,而且她本来就是我妹妹,照顾她是应该的嘛。”就算不站在恋人的角度上计较,她毕竟比沐沐长几岁,父母不在了,照顾她本来就是她的责任。
茉忧一点也没发现,她讲这些话,把以作风开放著称的帕丽斯都给搞的一阵血脉扩张。口口声声说着妹妹什么的,夜晚你两人做的可绝不是姐妹间的事情啊,想一想就觉得太禁忌了,好超脱伦理的家里禁忌剧啊~柳绝伦赶紧拿起一片蕉叶给自己扇扇风。
还好茉忧不知道她心里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不然非晕过去不可。她收拾好工作台上的杂物,交了一袋给柳绝伦:“吃饱了就帮个忙吧,这个和我一起拿到后门去,你要的花我都准备好了。”
花店所在的小楼后门是个岔路口,杂物固定放在这里,到下午的时候自然就会有清洁工人把它清理走。茉忧放下东西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和岔路口垂直的那条马路上正停着沐绯的玛莎拉蒂,副驾座位正对茉忧这边,这时车门打开了,下来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对车里做了个飞吻,然后走过街对面去。
“那女人是谁?”柳绝伦问。
茉忧的表情沉静,看不出喜怒哀乐来,只是淡淡地说:“见过一次面,沐沐的朋友。”
五分钟后沐绯走进店来。柳绝伦那么个显眼的大美女杵在她面前,她像是只当看到障碍物似的直接绕过,走到柜台后面把茉忧的围裙取下来,香香她的脸:“早上睡得好不好?”
茉忧脸上漾起红晕:“快去吃饭,绝伦在看呢~”
柳绝伦才不理沐绯那张像是随时会喷发的火龙脸,悠闲无比地坐在沙发上当电灯泡。沐绯把饭都快吃完了,她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和沐绯聊起天来:“哎沐绯,我说怎么老不见你在家啊。你家院子里的茉莉花开得真好,我每次从山上开车下来想摘一些回家做茉莉花茶,都是你家琴姐出来应的门,说小姐不在家。”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她每天留宿在茉忧那里还要问她为什么每天不在家。沐绯瞪柳绝伦一眼,不过转念想想,不正好能借这个机会吗?沐绯说:“小忧没有回去住啊,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会害怕。小忧你看邻居都说了,改天搬回来住,唔,就明天吧。”
茉忧安静不多话的性格此刻表现得很典型,虽然沐绯把话锋转向她,她却没有接过话茬,笑而不语不做回应,只是继续为沐绯夹菜。
这就是心理技巧,某种程度上来说,茉忧深谙此道。有人不急,另外一个人就会急了。沐绯见迂回不成只好直接挑明了提要求:“茉忧~搬回家住好不好。家里多宽敞多好啊,搬回家吧!”
茉忧还是没说话,沐绯盯了她看好一会,她才淡淡地回答:“沐沐,我就是在自己家里住啊。”
茉忧的意思……就是说,现在的才是她的“家”,那个……只是“沐绯的家”了……是吧。
沐绯开始没想到,可是现在开始发觉了,父母的离世,似乎真的让茉忧多了许多的很“有理有据”的理由,循着这些理由把她们之间的关系拉开得很疏离。连那个,她们的家,茉忧也不再认为是她的家了……
沐绯的脸色越来越白,手里捏紧筷子,原本可口的饭菜倒是再也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有爱滴定时投喂器~
坑坑底下的亲亲们什么的,表示要准时喂食,挨个摸摸~
若若是多么有爱心滴小猫呀,乖乖状抬头望天,
啊,话说今晚滴月光,好大啊~
翻肚皮躺在屋顶上晒毛毛~
最好明天醒来的时候,花花从墙角下淹到屋顶上来,美梦ing
☆、第三十六章 傲娇玻璃心
下午可算是不欢而散。沐绯板起脸吃饭,连帕丽斯也被她那风暴脸吓得心有戚戚每多久就借故走人;茉忧更是心悸得难受。虽然沐沐对她向来是最温柔的人;就算是她生气也舍不得把气撒在她身上,可是沐绯心里不好受她似乎更难受。
沐绯不开心;倒也没舍得真的对茉忧表现出脾气来,只不过饭还没吃完手机就响了,一个病人手术后情况非常危急医院打电话来急召沐绯回去,她饭也没吃完也只得放下餐具走人。
沐绯走了以后;茉忧也变得对什么事情都兴致索然起来。虽然讲那些话是下意识的刻意为她和沐绯之间划某种界线;可是这话说出口了;见沐绯不开心;她也难受,真不知道是无意中让沐绯不得安乐还是根本就是在让自己不好过。
刚过晚餐时间;茉忧索性早早关了花店的门,但是她没有回家去,反而上楼掀开画布开始画画。如果说一朵朵美丽的花卉能让她心情宁静,那么画画的时候能让她全身心沉浸其中,心就像得到自由和解放,什么束缚也没有了。
最近自从沐绯来了以后她作画的规律也经常被打乱。以往总是早起后来到画室,忙碌到中午才开花店,现在则时常早起后又被沐绯连哄带黏地带回床上,然后几乎闹得她要错过开店的时间——因为沐绯突如其来的兴奋。
茉忧回到家,发现沐绯也回来了,此刻正穿着短裤和小背心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见她摊在沙发上躺平,一腿挂在沙发的靠背上晃呀晃,手臂伸长抓着电视遥控不停地转换频道,根本没在看电视,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调子,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茉忧抿嘴笑着摇摇头,二十六岁的人了,这时候还像个百无聊赖的孩子。
哪里知道沐绯一看茉忧回来了,马上关掉电视,背身去,双手抱在胸前侧躺在沙发上。茉忧哪里会不知道,沐沐这是在生气呢,如果不是怕让她更加不高兴,这幼稚又任性的举动让茉忧真要笑出声来。
“沐沐,你别不高兴嘛~”茉忧走到沙发上坐下,柔声安抚她。
沐绯正在赌气呢,背对着她不肯答话。
茉忧叹气。她和沐绯像在进行一场角力,沐绯进则她退。她的心里渴望沐绯,完全对她的侵入没有抵抗能力,可是她却又试图努力地维持自己,她要不断提醒自己坚强独立,再也不能回到过去那个只会软弱地依附沐沐,只敢躲在沐沐的怀里寻找慰藉的茉忧。
沐沐是能长得更高,看到更远风景的大树。她必须更小心翼翼地检视自己,不可以变成一支菟丝子再像6年前般让沐沐无法承受而逃离。这样的拉锯甚至是茉忧不知不觉的,下意识的行为,因此抗拒了沐绯,总显得生硬。也难怪被顺从惯了的沐绯每每要抓狂。
“这里离花店近,每天一来一回省去了许多麻烦,所以才要搬来这里住的呀。不是不肯搬回家里撰家里当然是我最喜欢的地方。”茉忧轻轻抚摸沐绯的手臂。
又和小时候一样了。每次如果是沐绯无理取闹,她小姐就算知道自己错了最后到头来总是要茉忧来哄她,傲娇别扭得不行。
茉忧俯身,弯下腰轻轻趴在沐绯身上柔声说:“好嘛~我答应你如果哪天我觉得住得不习惯了,住得不舒服了我就搬回家里住。”
“搬回家里住”听了这句话,沐绯不开心的脸色明显的好很多了。
茉忧偷偷笑了笑,再故意装出哀怨的声音说反话:“还是说,到了那个时候,沐沐说不定已经邀请了别的人去住,不想要我回去了。”
“才——”沐绯马上就转过脸来想反驳,刚说了一个字,突然想起自己还在生气,然后就又很努力地转过身去背对茉忧。
“真的生气啦~”茉忧趴在她耳边柔声呵气。二十六岁的大人呀,你的名字叫幼稚。
“哼。”不肯说话。
食指指尖像逗什么似的在她脸上逗逗,茉忧再低头亲亲沐绯的耳朵,轻声说:“真的生气呀~”
相比起日日交缠的激情,这简直是无关痛痒,可是偏偏是这么小的碰触,竟然让沐绯完全无法抵抗,不由自主地全身打一个激灵,因为被挑逗到了。
“哼。”沐绯捂住红透的耳朵,转身把头枕到茉忧的大腿上,头埋进她的腹部,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茉忧你变坏了。”
茉忧捂嘴笑起来,生怕发出声音会把这喷火龙激得跳起来。
沐绯埋头不动,诺大的客厅里静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安静地闻这样的香味,让她满足。茉忧从来不开无谓的玩笑,刚才说的那句话……沐绯是最聪明不过的人,马上就想到了,茉忧恐怕是看到今天她和陈雯妮见面了吧。
沐绯一想起今天中午和陈雯妮短暂的见面就皱眉。陈雯妮留在澳门执业,会持续来找她并不意外,意外的是陈雯妮对她说的消息。陈雯妮竟然说……她知道茉忧的父亲……
并不是说茉忧不能有父亲。而是茉忧的父亲早在三十年前茉忧尚在母亲腹中没有出世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音信。不单只她或茉忧她们这些小辈从来没有想过茉忧父亲的事,就连爸爸和蓉姨,从小到大从未听他们提起过。
这对于他们一家来说似乎是个从来曾不存在世上的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呢……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目的是什么,会给她们的生活带来些什么烦扰,这都像个看不到头的黑洞,充满了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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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有四百多年历史的港口,这里在历史上曾经是远东最繁荣的商埠之一,是十六世纪后期海上丝路贸易的枢纽。
有一两百年历史的建筑随处可见,二楼的外壁上布满了黑褐色的青苔,石膏压的房檐上的雕塑和木窗上的彩色玻璃都因历史悠久而蒙上了厚厚的尘。一楼却是霓虹闪耀,栉比鳞次地开着各式酒吧,装修和设施都很现代。走在这样的地方,不单只建筑物让人有时光倒流的感觉,单是同一栋楼,低头和抬头,就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给人的感觉相当奇妙。
会在这里进出的人鱼龙混杂,大多数是港口里停泊的航船上的海员,还有从内地、香港和东南亚来的各式各样的人。海员大多总喝得醉醺醺,在一个酒吧又一个酒吧间寻一段可共一夜得艳遇。其他怀着各式目的,带着各样表情,大多低调不愿让人注意。
一位身材姣好的美女在两个黑西装随扈的陪伴下从后门走进音乐声震天的酒吧。她身穿黑色紧身连衣皮裙,脚踩高筒铆钉靴,拎着漆皮包,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穿着所费不赀,但是一般人认知中来到这种地方的女人不是毒贩就是妓女,没有人会过多猜度她的身份。
她走进一间包厢,关上门嘈杂声终于消退不少。陈雯妮坐在沙发上翘起腿点燃一支细烟,沙发另一端的两个男人看起来不是善良之辈,她却不忌惮,似笑非笑地开口:“老k和疯鹿。如何,你们暗中观察了那么久,知道那是什么人了?你们在傅家的船上做事也知道傅总的身份地位,她的密友总不能差到哪里去,你们没兴趣?”
被叫做老k和疯鹿的人面面相觑,一个留山羊胡子的高瘦男人说:“家产是丰厚没错。不过这地方有钱人多如牛毛,那两个人也不是最有钱的,我们真要干什么事还不如找家业最大的下手。”
陈雯妮笑:“你们的问题,恐怕不是钱的解决的吧。你们私下吃了意大利黑手党的一船军火,运到英国的时候却被黑吃黑,最后军火被警察查扣不算,还同时得罪了意大利和英国两边的黑帮。现在他们四处通缉你们,以为侥幸逃到澳门来就相安无事了?”
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身材高大,他的脸上留了许多胡渣,眼睛因为醉酒泛着红丝,他有种特别的颓废气质,加上深邃的五官,是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他的声音沙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我不单只知道这件事,你们想在澳门找钱,这几晚输了不少吧,一晚输千万港币的滋味如何?你们在船上干一辈子也还不了。我能知道,我就能解决你们的事情。怎么样?”陈雯妮就像一个等鱼上钩的人。
“你想要我们做什么。”高瘦的老k性子急。他们四处遭追杀,只有酒精,赌博和女人能稍微安慰他们,最近欠下巨额赌债,这个娘们恐怕是早就盯上他们了。
“那就看你怎么做了。”陈雯妮伸手直指疯鹿,“何茉忧你不会不知道吧,想办法让沐绯烦,让她腻,让她受不了你这种下等人和你那下等人生的女儿!然后让她彻底的把何茉忧和你赶出她的视线,无论用什么方法!”
“哈!疯鹿原来那个是你的种,竟然成了有钱人家的小姐,我们发财啦!”老k拿起啤酒瓶和疯鹿一碰:“干了!我们的运气来了!”
“干杯。”陈雯妮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坐在角落里和老k干杯,然后大口灌酒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只很难得才有机会吃饱了才上来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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