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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男装大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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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忍耐下去。
  之后再疼,他都咬牙一声不吭。
  祁钟钰看他忍的额头青筋暴起,都有些佩服他了,可转念一想,对方这么多年来以来,折磨陆大丫的时候,可曾想过陆大丫也是血肉之躯,而且还是一个体弱的弱女子?
  想必从来没有吧,不然怎么会屡教不改?让十八九岁的陆大丫,苍老的如同一个中年妇女,还害怕任何人的亲近,可以说,他差点毁掉了陆大丫这个大活人。
  她此行此举,便是为了替陆大丫报仇,让他也尝试一下被疼痛折磨的滋味。
  希望他能推己及人,自此珍惜陆大丫,不然……


第45章 
  祁钟钰见好就收; 垂下眼对彭安大伯道:“大约一刻钟后,劳烦您扶大姐夫到浴桶外出恭,这一桶水倒掉换上新的,等大姐夫完全排掉体内病气之后,再将他搀扶进浴桶内,暂且静候片刻。”
  “我现在就去调配撒入浴桶中用于浸泡的药粉; 到时候倒入热水中; 可以用来刺激大姐夫体表的经络。”
  彭安大伯一头雾水,他也不知道这种治疗方式到底对不对; 但是既然都已经将祁钟钰请来了; 那就要对他抱有信心; 所以全凭他做主便是。
  他点了点头,听着侄子彭安痛苦的嘶哑声,心里疼的要命。
  他不敢多看,命令下人按照祁钟钰的吩咐办事; 而祁钟钰则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可不想看到一个男人出恭,而且肯定很臭!
  她回到堂屋,将剩下的药材按照药性分成了几堆,再在煎药的炉子上; 分别将其煎成了药汤; 最后两两混合,成了三碗颜色各异的药汤。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三碗药汤放在木质托盘上;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彭安三叔好奇的凑近过来,轻轻嗅了嗅,这种药汤隔着远了味道不显,但是凑近了闻,就带着一股浓烈的刺鼻味道,他只闻了一下,就头晕眼花起来,意识到其中有毒性,忙捂着鼻子。
  过了好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来,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祁钟钰笑道:“用于浸泡身体的,将其分别放入水中,会逐渐增加药性……你若是好奇的话,就随我一同进屋看着吧,刚好我也需要一个人帮忙针灸穴位。”
  彭安三叔倒是想帮忙,只不过他双手依旧麻痒的厉害,涂上彭家特制的清凉膏都不管用。
  针灸这么重要的事,是绝对不能出一丝差错的,他尴尬的挠挠头,道:“我帮不上这个忙,还是请我大哥,亦或者是我父亲亲自出马吧。”
  祁钟钰闻言,假装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就听到彭安沉吟着道:“我来帮你,要怎么做?”
  祁钟钰笑着说:“有您出面,那就万无一失了,请随我来。”
  她估计着彭安已经出恭并进入浴桶内,便端着托盘,和彭甫一起去了专门空出来给彭安治病的房间。
  只不过一刻钟时间不见,彭安的脸色变的越发难看,面若菜色,精神不振,连眼睛都熬红了,看的出被强效泻药折磨的不轻。
  祁钟钰努力忍笑,走上前道:“大姐夫,接下来我要将药汤倒入浴桶内,会有点痛,你且忍着。”
  彭安头皮发麻,他还未从方才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可为了自己的身体,为了恢复健康,他咬牙点了点头。
  祁钟钰面无表情的将托盘上的第一碗药汤,倒入了浴桶中,原本清澈的洗澡水,顿时染成了绿色,变化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彭安原本以为会皮肤刺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痛的却不是皮肤,而是……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真的好痛,好像是万千的蚂蚁用力啃噬一般,疼的他浑身颤抖,肢体扭曲。
  彭安大伯忙道:“这又是怎么了?安儿,是要出恭吗?”
  彭安满头大汗,摇摇头说:“不是。”
  他又不能说是菊花痛,只能抓紧浴桶的边缘,竭力忍过这阵疼痛。
  彭安大伯问祁钟钰,道:“这还要泡多久啊?”
  彭安和彭甫也很关心这个问题,祁钟钰唔了一声,道:“要看大姐夫的身体状况,直到身体麻木为止,再添加第二碗药汤,并佐以针灸和内力,等周身穴道都打通后,再加入第三碗药汤,第一个疗程就算结束了。”
  听起来挺简单,彭安心里
  升起一抹希望,但是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
  连浴桶内的水都凉了,他依旧痛苦不堪,脑海中都闪过干脆不治的念头,又被理智否定了。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他才觉得疼痛麻木了,僵硬的道:“我,觉得,差不多了。”
  祁钟钰和彭甫二人早就在一边凳子上坐下了,为了打发时间,还下起了围棋。
  她的棋艺水平一般,还是在新日教时,被谭浩然教会的,这么多年再没有玩过,除了规则之外,技艺都生疏了,短短时间内,就输了十来盘,也亏得她不在意输赢,不然心里肯定要不舒服了。
  听到彭安的声音,她走上前查看了下,道:“那好,让下人添点热水,倒入第二碗药汤吧。”
  下人听话照办,祁钟钰端着药碗站在一边,彭安惧怕的道:“这一次,会是哪里痛?”
  祁钟钰安抚道:“大姐夫放心,这一次药汤并不会给人带来痛楚。”
  彭安果真放下心来,然而祁钟钰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浸泡药浴的确不痛,痛在针灸和往经脉内灌输内力,这才是今日治疗的主菜,彭安估计会疼晕过去。
  她将药汤倒入浴桶内,原本淡绿色的水,再次变的浑浊起来。
  彭安神经紧绷着,待果然没察觉到疼痛,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彭安大伯和彭甫都露出了笑容,之前在一侧亲眼看到彭安痛不欲生,他们的心情也很不好受,现在总算熬过来了。
  彭甫挽起袖子,彭安大伯亲自给他端着摆放银针的托盘,道:“针灸这一步该怎么做?”
  祁钟钰道:“接下来我指着大姐夫的穴道,就请您老人家在穴道处扎针,我则会趁此灌输内力,将阻塞的经脉打通,估计会很痛,还请多找几个下人,将大姐夫的身体固定,以免他挣扎时造成更大的伤害。”
  彭安闻言,原本平静的五官,立刻扭曲起来。
  彭安大伯都不忍心再看下去,叹了一口气吩咐下人按住侄子的身体,彭甫则深深的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眼中一片清明,道:“请,第一个穴道是什么?”
  祁钟钰都不禁佩服起他的心态了,开口说出第一个穴道,彭甫捻着银针,用力的刺了下去。
  彭安立刻张嘴尖叫出声,他自打出生起就身体病弱,这么多年来又无法如常人一样行走跑跳,所以经脉堵塞的十分严重。
  祁钟钰所说的穴道痛觉神经明显,他只觉一股剧痛自针扎处传来,疼的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可接下来,在祁钟钰将内力灌入其中时,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就增强了十倍,他疼的剧烈挣扎起来,彭安大伯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忙问:“可否将我侄子弄晕过去?这疼痛太过了,我怕他承受不住……”
  祁钟钰想了想,这一次治疗主要在疏通经脉,本来也不需要彭安醒着。
  经过方才的折磨,他也尝到了苦果,没必要再逼他清醒,她又不是虐。待狂。
  于是,她点了点头,见彭安大伯放下银针托盘,亲自动手,将彭安打晕了过去。
  有下人按着他的身体,没有让昏迷不醒的他滑入水中,他依旧好端端的坐在浴桶边缘,任由彭甫的扎针动作。
  即便祁钟钰再往经脉内灌输内力,他身体疼的颤抖不已,都没有再醒过来。
  针灸和灌输内力,就用去了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之后,不光彭甫满头大汗,就连祁钟钰的脸色的都白了几分。
  她本就重伤未愈,这次给彭安帮忙,耗费了不少内力,若非她闭关调养几天,现在已经再次毒发了。
  她疲惫的走到凳子边坐下,连跟手指都不想动了,彭
  安大伯看出她身体不对劲,想到对方身上的怪病,心里也有些歉疚,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祁钟钰摆摆手,说:“还好,多谢关心,劳烦您将最后一晚药汤倒进浴桶内,再加点热水泡半个时辰,就将大姐夫从浴桶中捞出来,放在床上让其好生休息。”
  “大概三天后,大姐夫就会苏醒过来,届时身体会比往日更虚弱,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不要让他外出,也不要通风,安排下人精心伺候着,再等几天,他的身体就能恢复如常人一般。”
  彭安大伯将药汤倒入了浴桶中,闻言惊喜不已,问:“这样安儿的身体就能彻底痊愈了?”
  就连彭甫都眼冒精光。
  祁钟钰摇头,道:“这只是第一个疗程,大姐夫的病弱之症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就算一时恢复常人之躯,再过不久还是会恢复原样。不过诸位也不用太过担心,一次不行就再多治疗几次,按照我的估计,之后每个月如此治疗一次,大约六次之后,就差不多能痊愈了。”
  一个月一次,总计六次,也就是说半年时间,就能让彭安彻底恢复健康。
  彭安大伯和彭甫忍不住热泪盈眶,对于他们来说,彭安能够有恢复常人身体的机会,他们已经感激涕零了。
  彭安大伯激动地握住祁钟钰的手,流着泪道:“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你才好。”
  祁钟钰被他汗湿的手一碰,感觉像是摸到了□□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忙强笑着抽回手,道:“他也是我的大姐夫,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彭甫心里触动,和颜悦色的道:“以后你便是我彭家的座上宾,我等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祁钟钰本想说没什么,但是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便应道:“您是彭家的当家人,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也不会携恩求报,只是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彭甫捋着胡须,笑着道:“你说,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我绝对义不容辞。”
  他以为祁钟钰会要银子,但是祁钟钰歪着脑袋想了想,摊开手道:“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该让您答应我什么事,能不能先欠着,等以后想到了再说?”
  彭甫哈哈笑着应下了,二人相视一笑,心中各有思量。
  祁钟钰坐了一会儿,恢复了部分体力,想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拱手准备告辞。
  彭家人却一改上一次的冷漠态度,热情的邀请她们在这里吃过饭后,住一晚上再走。
  祁钟钰已经看穿了他们的真实目的,无非就是让她这个“大夫”随时候着,以免彭安万一有什么事,能立刻帮他治疗。
  她扯了扯嘴唇,算了算时间,马上就到重阳节了,便用这事儿当做借口,婉拒了他们的好意。重阳节,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自然不能轻视,彭家人就算在不乐意,也只能让她们就此离开。
  祁钟钰注视着陆冬芙跟陆大丫告别,回家的路上,她道:“等下个月,我来给大姐夫治病,你还可以过来跟大姐团聚。”
  陆冬芙眼眶泛红,点了点头,好在大姐如今在彭家的日子好过的多,连面相都年轻了不少,她也没有上一次回家时那么牵挂担忧了。
  走出一段距离,陆冬芙突然想到后天就是重阳节,忙道:“我们要不要去跟二叔请安,问一下重阳节要怎么过?”
  她们现在住在山上,虽然山上风景优美环境清幽,但是跟二叔家隔了很远一段距离,自然没有之前住在二叔隔壁那么便利了。
  今日下山一趟,回去的路上,恰好可以转道去拜访一下二叔,再询问一下重阳节要怎么过。
  祁钟钰不自觉联想到山上的三具尸骨
  ,抿紧了嘴唇,道:“我们搬家这么多天,是该去给二叔请安的,到时候我问问他。”
  陆冬芙点了点头,二人翻过这座山来到了岳河村,直奔向二叔的院子。
  然而祁长乐和姚氏都不在家,听大嫂说是去县城了,要等到明天才能回来。
  真是不巧,祁钟钰叹息一声,跟大嫂告辞之后,就回去了山上的院子。
  今日给彭安治病,祁钟钰又消耗了不少内力,如今身体很不舒服,便跟陆冬芙说要闭关疗伤。
  陆冬芙想着她还没吃晚饭,关上门调养又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吃饭,忙道:“相公稍等片刻,厨房还有些早上没吃完的剩饭,我去给你煮成粥,配两个小菜,吃过晚饭再调养吧。”
  祁钟钰顿了顿,想到陆冬芙的做饭速度,约莫一刻钟就能做好,便点点头,道:“好,我也来帮忙。”
  陆冬芙并不会拒绝她的帮助,二人笑着去厨房快速做好了晚饭,祁钟钰吃过后,就拍了拍陆冬芙的肩膀,去杂物房调理身体。
  陆冬芙担心她的身体,却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她收拾掉碗筷后,查看了下厨房的粮食,想到:家里的食物快吃光了,也是时候去二叔家再买一些回来。
  不过后天是重阳节,要祭拜先祖,总要提前买些东西回来。
  不如明日她便动身去县城一趟,顺便将自己这些日子缝制的绣活,拿去县城卖了,去药铺多买些补身的药材回来炖药膳。
  这么想着,她烧水洗过澡后,就去绣房,熬夜将绣活做完了,将其收好放在盒子里,才打着哈欠回去睡觉。
  第二天清晨,她给祁钟钰做好了耐放的饭菜,自己吃过饭后,便下山前去县城。
  今日的城门处也比往日热闹一些,而且搜查宽松了些,她排着队,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轮到她了。
  城门处的守卫已经将她认下,还好奇为何祁钟钰没跟她一起来,她蹙眉说相公身体不适,那人感叹一声,说秋日天凉的确很容易染上风寒,就放她进了城门。
  她先去锦绣阁卖了绣活,因为这是一幅山水刺绣,两面图案都各不相同,虽然图案没有那么繁复,但是看上去却多了几分韵味,正是书香世家喜欢的风格,所以卖出了二十两银子的高价。
  陆冬芙抿着嘴笑,接过银子贴身收好,立刻去东街买了上好的药材。
  只半个时辰的功夫,刚赚到的银子,就又花了出去,陆冬芙半点也不心疼,接过打包好的药材,又去街市上买了些祭祀用的东西,才提着大包小包回去了山上的院子。
  她将东西放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揉着酸疼的胳膊,眼神有些怔怔。
  虽然明知道祁钟钰就在隔壁房间调理身体,可她就是忍不住觉得寂寞和孤单。
  她叹了一口气,摇头甩开那些脆弱的念头,打起精神来将买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见时间不早了,便开始准备晚饭。
  原本以为要等到明天,祁钟钰才会从杂物房中走出来,去二叔家过节。
  却不料,在她吃饭的时候,祁钟钰就突然出现在堂屋,在她身边的凳子上坐下,看着桌上简单的几样菜式皱眉。
  陆冬芙惊喜不已,道:“相公,你出来了?”
  祁钟钰应了一声,说:“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就过来了。只是……我平日里不在的时候,你都吃的这么随便吗?”
  陆冬芙脸颊泛红,她自己不在意口腹之欲,祁钟钰不在时,她都做些简单的饭菜应付过去。
  她也没想到祁钟钰这一次会这么快就出来,原本以为会跟上一次一样,调养个好几天呢。
  桌子上连个肉菜都没有,的确不合祁钟钰的口味,而且人家还病着呢,需要服用药膳补身子。
  她忙站起身来道:“相公稍等,我去厨房再多做几道菜。”
  祁钟钰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道:“无妨,凑合吃吧,我去厨房盛饭。”
  她起身出门,陆冬芙咬着嘴唇跟在她身后,看她的目光在厨房转了一圈,才拿了碗盛饭,陆冬芙便主动取了筷子,二人一起回到堂屋。
  祁钟钰问:“你之前去县城了?”
  她注意到厨房那包药材了,陆冬芙点点头,“相公身体不适,我打算以后每日都做药膳,给相公补补身子,将失去的血气补回来。”
  祁钟钰笑着道:“那我之后可有口福了,多做一点,你陪我一起吃,一日三餐顿顿不落。”
  她乖巧点头,随即才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惊喜的问:“相公的意思是,之后都不用再闭关了?”
  祁钟钰看她欢喜的模样,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已经调养到去给彭安治病之前的程度,之后就不用闭关调养,平日里坐立行走时注意下,再过两三个月,就能彻底康复了。”
  而且,这一次身受重伤,也不算一无所获,她体内的内力壁垒都有所松动,等养好伤之后,内力估计可以再精进几分。
  武功练到她这个程度,几分进步,已经很了不得了。
  君不见江湖上的武林高手,十来年,都难有寸进,越是往上走,就越是困难,提升一点都是难能可贵的机遇。
  当然了,提升之后的改变,也是大不相同,祁钟钰很是期待自己完全康复之后,实力会是如何,不过不急,到时候去深山里亲自试炼一下便知。
  陆冬芙比她还要高兴,兴高采烈地道:“那我就可以给相公做各种药膳了?还可以跟相公朝夕相对……”
  她红着脸,说不出“还可以同床共枕”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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