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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男装大佬-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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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也在江湖中混过,自然听说过钟玉郎的名声,也知
  道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现在撞上去,即便他浑身是嘴,也解释不出为何他毫发无损。
  他只能远远避开,希望钟玉郎能保住谭浩然的性命。
  他留意道钟玉郎身边跟这个小姑娘,长的倒是不错,但是性子太软弱,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可她是钟玉郎的娘子,这层身份已然不凡。
  他在想,要不要抓住陆冬芙,来控制钟玉郎,可他到底谨慎,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后,就忙甩开这个念头,他可不想拿自己性命跟喜怒无常的钟玉郎叫板。
  好在谭浩然在钟玉郎心中有些地位,对方连娘子都不顾,就带着他到了另一条更加僻静的小巷中,谢星河远远地望着,不敢靠的太近,被他察觉自己的存在。
  之后,又看到钟玉郎将谭浩然背到了一个无人居住的院子里,出去了一趟,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他生怕对方很快折返回来,所以耐心地等待,没有轻举妄动。
  直到钟玉郎又回到了院子,第二天天亮出门去买早点时,谢星河才抓住这个机会,潜伏进谭浩然所在的客房旁边卧房,躺在了床底下。
  他虽然武功平平,但是极其擅长隐匿,能够不发出一点声音,让身上的气息跟石头草木一样安全无害。
  而在这里,距离薄薄的一堵墙,他也能听清隔壁谈话的声音。
  他听到了谭浩然口中所说的事情经过,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谭浩然虽然怀疑他们之中出了内鬼,却并未怀疑是他,因为他之前可是做出了豁出命去保护他的姿态。
  谭浩然在床底下转了转眼睛,既然自己的计谋没有暴露,接下来该怎么办,就要再掂量掂量了。
  他之所以趁祁钟钰出去打探消息时进屋,就是想亲自查看下谭浩然的伤势,他略通医术,知道对方的确如祁钟钰所说,只要将养段时日就没事了。
  事已至此,他必须想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再次回到谭浩然身边,并且让他对自己更加信赖。
  反正对方性格缺陷明显,即便双腿健全,也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他便转身离开了屋子,并在附近的院落隐藏起来,盯紧祁钟钰和谭浩然,看他们接下来有什么动静,他也好借机行事。
  而祁钟钰走去东街后,还未靠近,就看到了烧成漆黑的断壁残垣,不光是谭浩然居住的第三家院子,连隔壁的院子也不曾幸免,一连烧了十来间,才终于控制住了火势。
  而且不光是新日教的弟子,连带着周围住户都烧死了几个,他们动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除了去花灯节逛夜市的人,东街的一部分人,早早就躺下睡着了。
  所以,他们没来得及在火势扩散之前逃走,身体都被烧成了焦炭。
  一连十多具尸体,盖着白布,摆放在断壁残垣前方的空地上,加上近日天气有些阴沉,让周围都染上了肃穆的气息,有些人甚至低声哭泣起来。
  祁钟钰皱紧眉头,人都烧成这个样子,院子也被烧毁,看来是找不到更多的蛛丝马迹了。
  她原本还想凭借尸体人数,找出跟谭浩然一样幸存的人,然而多了这么多的尸体,她也无法判断,只能离开现场,以免引起官府的注意。
  她想了想,觉得谭浩然会多睡一会儿,就去了趟西街的祁安业家里。
  她过去时,是上午时分,听门房说陆冬芙刚离开二哥家没多久,以她的速度应该走到城门口了。
  她不放心陆冬芙,连忙朝城门处飞奔而去,她也意识到自己昨晚的态度太过奇怪,陆冬芙本身又不是个愚笨的性子,肯定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心里还不知要怎么胡思乱想。
  她就算不能说出真相,也要告诉她一部分实情,
  以免她越想越偏,一不小心钻了牛角尖。
  她速度很快,果然在城门前看到了陆冬芙,她忙走上前,道:“娘子。”
  陆冬芙愣了一下,转过身看着他,疑惑的道:“相公,你怎么在这儿?”
  祁钟钰站在她面前,说:“我来送你回家。”
  “可是……”陆冬芙虽然高兴,面上却露出迟疑的神色。
  祁钟钰笑着说:“不用担心,等出了城门,我再跟你细说。”
  陆冬芙眼前一亮,忙点了点头,祁钟钰这才发现她眼底的青黑,陆冬芙皮肤白,虽然眼角下只有淡淡的阴影,却依旧十分明显,看来她想的不错,陆冬芙昨晚上果然没休息好。
  她有些心疼,顾虑着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城门口,才没有做出太过亲近的动作来,却抓紧了陆冬芙的手,道:“我们走吧。”
  陆冬芙应了一声,二人来到城门处,今日的守卫检查比之前更加严格了几分,不过祁钟钰已经跟那人混熟了,偷偷塞给对方几文钱,对方就摆摆手,让她顺利的走出了城门。
  等走出一段距离,周围没有其他路人,祁钟钰才说道:“抱歉,昨晚我一时情急,说了谎话,让你不安了一晚上。”
  陆冬芙怔怔,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开口承认说谎,她面上不由露出甜笑来,说:“我知道的,相公一定是有苦衷,才会向我隐瞒。”
  她十分乖巧,说话贴心,祁钟钰忍不住拉着她从回村的大路,走到了村间的小道上,趁着左右无人,才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
  她与陆冬芙圆润的双眼相对,道:“昨日在小巷中遇到的那个人,并不是素未相识的路人,而是我曾经的好友。”
  陆冬芙心道:果然,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她就说以她对相公的了解,对方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帮助过路人的性格,那人一定跟相公有旧,且关系极好,相公才会出手帮他。
  只不过,为何相公要说谎呢?莫非对方的身份是个秘密,连自己都不能告诉?
  陆冬芙动了动嘴唇,表情有些委屈,听祁钟钰继续说道:“我早在几天前,就得知他在汜原县暂住,还登门拜访了两次。之所以瞒着你,是对方身份特殊,乃是江湖中人,还被朝廷通缉,我不想让你牵连其中,所以特地跟他划清了界限。”
  通缉犯?
  陆冬芙瞪大眼睛,难怪相公不告诉自己了,这的确是个不能言说的秘密,加上身份尴尬,相公不好宣之于口也实属正常。
  陆冬芙放下心中的委屈,劝说道:“既然那人是相公的好友,那就说明对方是个好人,说不定是朝廷误会了,才会通缉他。”
  祁钟钰忍不住笑出了声,捏着陆冬芙软乎乎白嫩额的脸颊,说:“娘子真可爱,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即白,他也的确是亡命之徒,身边跟着的人更是心狠手辣,说不得会抓住你来威胁我,我不会让你们有接触的机会,你是我最重要的珍宝,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陆冬芙突然就红了眼眶,她相信相公所说的话,自打嫁给祁钟钰之后,祁钟钰就一直保护着她,连带着保护她的姐姐妹妹。
  她心中感激,又有一种甜蜜而又酸涩的情愫在蔓延,她忍不住伸出手抱紧对方,说:“相公,我也……你也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祁钟钰心口勐跳,耳根泛红,身体都开始发烫,她和陆冬芙紧紧相依,祁钟钰继续说道:“我朋友昨晚上遭遇了仇家,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若不尽快治疗,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彻底断绝生机,所以我不得不将你送去二哥家里,再折返回去照顾他。希望你不要怪我。”
  陆冬芙摇摇头,说:“我才不会埋怨相公,
  只是心里担心,夜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祁钟钰道:“是我的错,下次我会跟你说明真相。”
  陆冬芙温柔一笑,说:“不必,我知道相公做事,必然有你的道理,我都明白的,也会理解你的苦衷。”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祁钟钰越发喜爱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小姑娘了,听陆冬芙问道:“那相公的好友现在如何了?应该已经无甚大碍了吧,毕竟有医术高明的相公在场,再重的伤势应该都救的回来。”
  祁钟钰被她一番吹捧,逗的哭笑不得,她无奈的说:“我又不是神仙,只不过他身上的伤,我恰好带着伤药,能够治愈罢了。他现在已经昏睡过去,接下来只要好好将养段时日,就能康复起来,如常人一样下地行走了。”
  陆冬芙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没事就好。”
  祁钟钰道:“他人虽然没事了,但是还有很多麻烦的事要处理,所以我打算送你回家后,就回去县城帮他解决身上的困境,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家中,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搬家的事暂且搁置,你先住在现在的院子里,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陆冬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具体是多久,她已经习惯和祁钟钰待在一起,一想到要跟对方分开,她心里就跟针扎似的难受。
  祁钟钰一无所觉,还在叮嘱她道:“至于二叔那里,若是问起我的行踪,你就说我出远门去了,以往我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出去一趟,二叔也清楚此事,他不会多问,我也不想让他担心。”
  “若是你遇到什么难题,就直接去隔壁请教二叔二婶,他们一定会帮你……”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连一丁点的小事都不放过,陆冬芙从来不知道,相公是如此健谈之人。
  想到这都是因为她,相公在担心她,她就心里一甜,连原本的离愁别绪都淡了几分。
  她也舍不得打断相公的絮叨,她们一边往家里走,陆冬芙一边听祁钟钰絮叨,等终于到了家之中,祁钟钰又去厨房噼了一大堆的柴火,足够陆冬芙用一个月的了。
  不仅如此,她还将能想到的,不太好干的活,全部包揽了。
  陆冬芙看她忙上忙下,刚上前想要阻止,可对方眨眼间就到了别处。
  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等祁钟钰终于干完了所有事,二人站在一起,依依不舍。
  良久,祁钟钰抿了抿嘴,说:“那我走了。”
  她这么说着,脚下却并未行动,陆冬芙终于落了泪,哽咽说:“相公,我在家等你回来,你千万要小心。”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祁钟钰缓慢的点点头,走上前擦去她的泪水,道:“我保证,我会尽快解决此事,回家来跟你团聚。到时候我们就搬去山上,我再带你去山顶上看日出,好不好?”
  陆冬芙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
  祁钟钰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冰凉的嘴唇,触碰到滚烫的眼皮,效果却很是显着,陆冬芙终于不再哭了。
  祁钟钰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说:“等我回来。”
  陆冬芙应了一声,目送对方干脆利落的转身,几息时间就走到了院门口,身形顿了顿,然后打开了院门走了出去。
  陆冬芙失魂落魄的走到卧房坐下,屋内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冷香,是祁钟钰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不由的将祁钟钰的枕头抱在怀里,那股冷香味更浓了,她深深的嗅了一口,心说:相公,你一定要尽快回来,还要平安无事的回来。
  祁钟钰怕自己一旦迟疑
  ,就不想去县城了,所以关上院门后,运轻功来到县城外的树林里,又从中走了出来,进了城门。
  她回到了那间无人的院落,发现谭浩然依旧躺在床上,睡的深沉。
  她想了想,去了一趟药铺,买了些补血养气的药材回去。
  她身上的银子不多,架不住谭浩然是个大款,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荷包还在,所以里面有价值万两的银票,和十几两碎银,足够她挥霍了。
  反正她花钱也是为了谭浩然,对方也不会介意自己不稳自取花了他的钱。
  她回到院子里后,去厨房生火煎药,这一副药,就值几十两银子。
  她一共买了十副,药铺见这是一笔大生意,高兴地给她算折扣价,结果花了五百多两。
  她煎好药后,回卧房将谭浩然叫醒,让他将这碗药服下去。
  味道有些古怪,说不上苦,但是也绝对不算好喝……
  谭浩然俊俏的脸皱成一团,忙喝了钟玉郎之后递过来的凉开水,才缓过劲来。
  他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黯淡下来,迟疑的道:“你,你继续留在这儿,没事吗?你的家人……”
  他垂下眼,掩饰失落的情绪,故作镇定的说:“应该会担心吧,你还是尽快回……”
  祁钟钰打断他,道:“别说那些虚的,我知道你想让我留在这儿,还想我帮你的忙,这可是你之前亲口说的。我们是好友,若是你之前有人相助也就罢了,现在你身受重伤无依无靠,我不会放任不管。”
  谭浩然脸颊羞愧的通红,却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他的确需要钟玉郎的帮助,从始至终都需要。
  之前对方果断的拒绝了他,却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达成了心愿,得到了对方的救助,他不敢奢望太多,但是心里实在忍不住。
  他抬起头,希冀的望着他,承认道:“你武功高强,本领强大,有你帮忙,我一定可以成就大业。”
  祁钟钰抽了抽嘴角,摆摆手道:“大业就算了,我没那么大的野心,只想在田园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过我也不会对你坐视不理,所以我准备等你修养两日,就亲自送你去山南道,跟新日教的分舵势力汇合。”
  谭浩然惊喜的道:“真的吗?”
  钟玉郎一个人,可比之前的弟子和右护法,以及谢星河加起来都管用,咳,直白了说就是能打。
  祁钟钰翻了个白眼,道:“当真,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只负责送你过去,之后的路还是得靠你自己往下走才行。”
  谭浩然有些失望,不过能得到对方的帮助,离开淮南道,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他高兴的说:“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等将来……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祁钟钰唔了一声,突然想到:“也不用等到将来了,你现在就报答我吧。”
  谭浩然闻言一愣,他现在身无长物,除了一万两银票,也没什么可以用来做回报的。
  他财大气粗,是新日教的三少主,又曾经掌管教内的银钱往来,根本就不曾将一万两看在眼里。
  祁钟钰咬了咬牙,看懂了他的意思,心里莫名的有些仇富,她道:“教主,劳烦给我五千两银子的辛苦费。”
  她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了五千两,然而在谭浩然眼中,不过是毛毛雨。
  他皱眉,道:“这样不妥吧。”
  官府为了他这条命,都开出了十万两银子,钟玉郎之前已经救了他一命,之后还要冒着生命危险,送他去山南道,他不能随意煳弄对方。
  五千两银子,太少了,像是在打发叫
  花子。
  他见祁钟钰有发怒的倾向,忙道:“这样吧,等到了新日教分舵后,我给你二十万两作为报答。”
  二……二十万两。
  祁钟钰差点要捂胸口了,突然明白为何现代有一句话会这么流行,那就是跟土豪做朋友,抱金大腿。
  她现在就有一个土豪朋友,随口就给二十万两,真是财大气粗。
  祁钟钰有些无力,道:“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你既然要担任新日教新任教主,就不能在这么大手大脚的,给我一万两就行了,还二十万两,也不怕教众对你心生不满?”
  谭浩然哭笑不得,心里却是一暖。
  他在弱冠后,就帮父亲管理教内财务,终于发现自己在经商一道上的天分,短短几年时间,就将四处抢掠来的银子,翻了数倍。
  二十万两,不过是新日教一个月的收入罢了,虽然的确不少,但是跟自己的性命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他跟钟玉郎详细解释一番,祁钟钰听完,后退几步坐在了凳子上,好稳住自己的身体,以免太过震惊摔倒在地。
  她自从穿越到这个异世界后,就一直是个穷人,虽然偶尔有暴富的时候,却都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因为来路不正,加上她本身开销极大,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没什么积蓄。
  手上钱最多的时候,也就一万两左右,而谭浩然方才跟他说,新日教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多达上千万两……
  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土豪啊,一千多万两,祁钟钰想都不敢想。
  她看着谭浩然,像是在看一做闪闪发光的金库,谭浩然被他看的浑身发毛,道:“怎么样,这下子给你二十万两作为谢礼,不过分吧。”
  祁钟钰呆呆的摇摇头,随即好笑道:还真是头一次遇到努力劝人收银子的。
  她还是觉得二十万两银子太烫手,犹豫道:“打个折,就给我十万两吧,我这辈子也能吃穿不愁了。”
  谭浩然想了想,笑眯眯的点点头,他从未想过给钟玉郎一笔钱,就将恩情和友谊一笔勾销。
  这十万两是他送给对方的,等新日教的势力发展壮大,如预想一般进入乱世后,不管祁钟钰愿不愿意帮他征伐天下,他都会给对方和他的亲人留出一块安身立命之所。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他喝了药之后出了一身汗,祁钟钰去烧了热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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