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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男装大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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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那人真的病的很重?
  但是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啊
  。
  祁钟钰也觉得不妥,补救道:“实不相瞒,那人……跟我的故人长的有几分相似,我那故人从小就身子骨弱,才不过弱冠,就病重去世了,今日看到那人,让我不由想起了曾经的故友,所以……”
  陆冬芙迟疑着点点头,这话虽然听起来有些道理,但是陆冬芙还是觉得违和。
  她又不想出到底是哪里不对,便问相公道:“那相公今晚回家,等明日再过来照看他?”
  祁钟钰道:“我等会打算回去继续照看他,所以今天不回村子里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所以现在送你去二哥家里,你在那儿住上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回家去,我应该要在医馆耽误几天。若是二叔问起来,你就说……就说我有事出去了。”
  陆冬芙觉得更加奇怪了,为什么要对二叔说谎,二叔明明是亲近可靠的长辈,说不定还能帮上那路人的忙。
  她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可祁钟钰时间紧迫,无法跟她详细解释,将人抱起来,用轻功快速抵达祁安业家门口,亲自看她踏进了院门,顾不上听对方的嘱咐,就转身飞快离开了。
  陆冬芙原本还想让相公多说几句,可相公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陆冬芙只能怏怏的叹了一口气,去堂屋跟二嫂说一声,要在这儿寄宿一晚。
  二哥祁安业不在家,他是汜原县的富商名流,又是出了名的儒商,所以被邀请去参加中秋诗会,估计要到深夜才回来。
  二嫂程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钟钰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他遇到什么事了吗?”
  陆冬芙想到相公之前说的话,对二嫂没有说出实情,而是临时编造了一个谎言,说:“相公在游湖的时候遇到一位故人,便与他畅饮起来,见我十分困倦,就吩咐我先来二哥家住一晚,等他跟朋友聚完自然会回来。”
  二嫂程氏闻言挑眉,觉得祁钟钰这样性子孤僻的人,居然也会在汜原县有朋友?
  可她转念一想,祁钟钰虽然这一年没跟什么人有交际,但是之前的二十多年,走遍了五湖四海,自然结交了一些朋友,会在今日巧合碰上也不奇怪。
  她想通后,笑着摇了摇头,说:“男人便是这样,有了故友美酒,就把什么都忘了。也好,今日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回村里也不安全,还是在我这儿歇息吧。”
  她吩咐府里的丫鬟,带陆冬芙去客房,陆冬芙进了屋道了声谢,没注意看屋内的摆设,而是不安的低下头,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仔细想来,相公回来时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一身。
  为什么要换衣服呢?难道是被那病人吐了一身?
  陆冬芙咬着嘴唇,越发觉得相公没说实话,深不可测,她有些伤心,洗了澡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多,许久才睡了过去。
  而祁钟钰已经回到了那间无人居住的院子里,她推开了客房的房门,继续给昏迷不醒的谭浩然疗伤。
  经过一刻钟的功夫,谭浩然身上的外伤已经不在往外流血了,那毕竟是她亲手调配出来的,效果极好,外伤不用担心,将养些时日就可痊愈,但是内伤耽误不得,即便治愈了也会留下隐患。
  她叹了一口气,动作轻缓的将床上的病人翻了个身,手贴在对方的背部,以内力给对方疗伤。
  谭浩然的伤势很重,命在垂危,必须仔细小心,不能出一点差错,不然反而会立刻丧命。
  祁钟钰把握好治疗的度,期间又给谭浩然喂了不少药丸,一直到天亮时分,才终于停下动作,她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了,连体温都升高了不少,让习惯冰凉体温的她有些难受。
  她将病人翻过身躺好,盖上了薄被,见谭浩然虽然面色惨白,但是唿
  吸已经平稳下来,才走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
  她现在有些疲倦,一晚上没睡,加上疗伤用去了太多内力,是许久没有过的虚弱。
  她感觉到,体内的毒性又在蠢蠢欲动了,平日里自己身体康健还好,一旦出现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毒性就会复发,让她不人不鬼,在剧痛中煎熬。
  她忙将自制的药丸服下几颗,在原地打坐修复损耗的内力,一个多时辰后,觉得肚子饿了,便出了趟门买了些早点回来。
  正吃着,谭浩然便苏醒过来。
  他依旧有些迷煳,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能隐约看到床边不远处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对方正吃着东西,室内香味涌动,谭浩然咕咚的咽下咽口水。
  祁钟钰听到声音回过头,发现人醒了就放下早点,走上前给他把脉,又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道:“情况好了很多。浩然,你感觉如何?”
  谭浩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才蓦然清醒过来,昨夜发生的一切,恍若连环画一般在自己眼前一一闪过,他脸上怒不可遏的道:“有人,背叛了我!”
  祁钟钰之前早有这样的猜测,毕竟她从二叔那里得到了更多的消息,知道魔教余孽的事情只是一个幌子,之前还以为谭浩然是安全的。
  谁能想到,不到一天的功夫,对方就性命垂危了。
  而且不是官府的势力,而是江湖中人,这就奇怪了,淮南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方怎么就知道谭浩然就躲藏在汜原县,还隐藏在东街的呢?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谭浩然身边,出现了内鬼,将消息走漏了出去。
  她扶着谭浩然缓慢起身,将早点递过去,说:“不管发生了何事,都先吃过早饭再说,你失血过多,还受了内伤,虽然我帮你治疗了大半,但是接下来一段日子,都必须好好将养才行,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谭浩然艰难的点了点头,可他身上实在没有力气,连勺子都拿不起来,祁钟钰只能再帮他一把,将早饭喂到他嘴里。
  吃过早饭后,谭浩然深吸一口气,才说起了昨晚的经历。
  他语气阴沉的道:“昨夜,我和右护法商议好,要趁着中秋佳节离开汜原县,若是继续拖延下去,要想离开淮南道,就会变得更加困难。”
  “原本,我们约好了在戌时离开,那时候差不多是各地村民娱乐过后,准备回家的时间,我们分散开来,混在人群之中,也不会引人怀疑。等离开了汜原县,就走村中小路,亦或者是山野荒路,离开淮南道,等到了山南道境内,自会有新日教的分舵势力可以来接应我们。”
  祁钟钰也知道新日教的势力,主要遍布在河南道和山南道中,淮南道这边是没多少势力的。
  祁钟钰问:“不能让新日教派人过来淮南道这边接你们吗?”
  谭浩然摇摇头,说:“不能,右护法在带我离开朝廷的追捕时,并未告知其他教徒我等逃亡的方向,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身在何处,我们为了避人耳目,也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等将近十人,悄悄的离开,只是没想到……”
  他闭上眼睛竭力保持镇定,好半天才继续道:“昨晚上,大约是酉时三刻,我等准备就绪时,就听到了院门被拍响的声音,说实话,我那时还以为是你来了,心里高兴不已,忙要去打开院门,但是右护法却十分警惕,说既然你直言不会帮我,就不会在中秋这样的日子过来找我,你会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过节。”
  “我想了想,觉得此言有理,那这敲门声,就变得极为不详了。右护法和其他几个弟子,以及谢星河护着我往后退,没有人上前开门,紧接着就
  有一个人从院门外,直接跳到了院子里。”
  “然后……”
  他捂着脸,浑身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说:“他武功太高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轻而易举的就杀了两个弟子,谢星河勇敢的上前,还吩咐我快点走,他以肉身之躯暂时拦住了对方。”
  “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能逞强,就和右护法一起退到了屋子里,然而我们没料到,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比院子里的那个还要可怕。”
  他摸着身上的伤,说:“我被他打了一掌,当即吐了一口气,是右护法用了些旁门左道,暂且克制住对方,我疼的想要起身,却无意打翻了屋内的摆件,上面放着的蜡烛掉在地上,烛火和灯油引燃了绢布,很快蔓延并燃起一片火光。”
  “右护法使用了暗器,那暗器跟火有关,所以屋子里的火光越来越大,我想要爬起来离开时,又被那人拍了一掌,剧痛之下,整个人都神志模煳起来,撑着一口气才逃到了屋外。”
  “却遇到了之前跳进院子里的人,被他戏耍一番,他明显与新日教有仇,根本不想让我活命,甚至泄愤一般在我身上划了几十道……”
  祁钟钰给他治疗了伤口,对方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可以想见那人的残忍和狠毒。
  她将谭浩然视作自己的好友,听到这样的经过,恨不得之前在场,好杀了那两个所谓的高手。
  谭浩然虚弱的道:“我疼晕过去一阵,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发现院子里的火势越来越大,那两个高手正在搬运地上的尸体,我想起你交给我的瓷瓶,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将瓷瓶砸碎屏住唿吸,任凭火焰将里面的药丸灼烧。”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效,那两个人很快就晕了过去,我不敢去查看其他人,拖着身体走到那两人面前,用地上的利刃刺穿了他们的心脏,我害怕之后还会有更多的追兵,就连忙逃走了。”
  “然而我伤势太重,没法逃的太远,跌跌撞撞的躲藏在小巷中,失血过多,浑身冰冷,我以为我要死了……好在老天垂怜,幸运的遇到了你。”


第42章 
  谭浩然叙述完之后; 已经眼眶通红,他虽然疲惫无力,却紧抓着祁钟钰的衣摆,说:“幸好是你,是你救了我这条命,我……谢谢; 真正谢谢你!”
  祁钟钰道:“你我是至交好友; 何必言谢,何况是你自己机敏果断; 想到打碎药瓶的办法; 才救回了这一条命; 而且你意志坚定,从起火的院子里逃了出来,最后遇到我帮了你一把,这说明老天都在帮你; 等你伤势养好之后; 还是新日教的教主,可以统领千军万马。”
  谭浩然苦笑,摇头没说什么。
  许久,他才询问道:“不知那药瓶之中的药丸是什么; 可否再给我一瓶?”
  祁钟钰荷包里还有几个小瓶子; 只不过之前交给谭浩然的,用于克制宋德良的药丸已经用完,若是谭浩然要一模一样的; 还需要花时间来调制。
  她说:“虽然没有之前那种药丸,但是药性差不多的药丸还有两瓶,我可以都给你。”
  她取出来两个药瓶递给谭浩然,那药瓶也就两根并拢的拇指大小,是她在西域时,找当地很有声望的手艺人,用当地特色的红土专门烧制的,所以装很多个药瓶在荷包里,看上去也不明显。
  谭浩然道谢接过,听祁钟钰解释道:“这里面装着的都是毒性极强的药丸,不管对方是平民百姓,还是武林高手,只需要一颗,见血封喉。”
  谭浩然手抖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么厉害。”
  祁钟钰点点头,这些药丸都是她亲手制作的,基本上都混有自己的鲜血。
  她原本就中了天下至毒,后来去西域苗疆待了几年,在自己身上胡乱做实验,连血液都染上了剧烈的毒性。
  好在她也学习了解毒的方法,随身携带能解血液毒性的药丸,只要对方不是大口大口的吞咽她的鲜血,只不小心误食一两滴的话,还是能救回来,且让对方没有后遗症的。
  谭浩然在心里后怕不已,他没想到这药丸毒性这么强,若是喂给右护法,对方肯定……
  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谭浩然心里对右护法越发感激,打定主意,只要对方之后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他就不会给对方喂下这些药丸。
  他将药丸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放好,还想询问些什么,祁钟钰却道:“你先躺下歇息,我去外面打探一下情况,等回来后在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做。”
  谭浩然应了一声,他也希望还有弟子能幸存下来,尤其是右护法和谢星河,他这些日子以来与他们最为交好,偏偏这二人都是拦住两个高手的主力,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祁钟钰的帮助下平躺在床上,道:“多谢。”
  祁钟钰摆摆手,转身走出了房门。
  谭浩然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眼皮子沉重,一股倦意袭遍全身,他歪着脑袋彻底睡了过去。
  约是几个唿吸的功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推开了房门,看着昏睡过去的谭浩然,喃喃道:“真是命大,这样的伤势都死不了,倒是有些意思。”
  他听到祁钟钰方才所说的话,知道他是出门去打探消息去了,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所以悠然自得的坐在凳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阳光从窗户上照射进来,将他英俊不凡的五官照的一览无余,正是谢星河。
  谢星河身上毫发无损,他此刻正在心里盘算,接下来要怎么做……
  原本他当初判离衙门,加入新日教,就是为了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他曾经是个乞丐,无父无母,靠着心机手段长大成人,意外练就一身武功,侥幸进入了衙门当值
  。
  他偶尔会跟随县令一起,跟县里的上层人士来往,也因此见识到了权贵的世界,心中也变得越来越不知足,他想要站的更高,看的更远,但是他没有背景人脉,就很难有出头之日。
  读书科举,亦或者是边疆从戎,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他自问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所以在发现新日教右护法和教主出现在县城时,他立刻意识到,又一个能够出人头地的机会来了。
  他是个很果断的人,知道新任教主此时有难,若是与其相处些时日,为其效犬马之劳,定然能得到对方看重,将来就能身居高位、吃香喝辣。
  所以他不带一丝犹豫,弄死了与他一同发现谭浩然身份的衙役,毫不在意对方死前的震惊和绝望,此人正是帮他在衙门站稳脚跟的大哥,但是机会面前,也只能让他先去地府走一趟了。
  他提着对方的人头,向新日教证明了自己,抓住了加入他们的机会。
  然而,真正跟随了这位新日教的新教主,熟悉他的脾气秉性后,谢星河心里就开始后悔了。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新教主,太过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了。
  右护法也是,看起来精明能干,却不会审视夺度,还要听从谭浩然这个黄毛小儿的命令,真是白瞎了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他恍然明白,为何新日教会造反失败了,因为他们的领头人,实在是烂泥煳不上墙,没有干大事的潜质。
  明明知道朝廷官员和江湖中人,在四处查探他们的下落,还要拖着几个病重的弟子不撒手,甚至在汜原县这个小县城待了近一个月,就为了让这些无关轻重的弟子们养伤。
  若是没有这些个弟子的拖累,他们早就离开淮南道,现在已经在山南道重整旗鼓了。
  每在汜原县多待一天,他心里就越是憎恨,想弄死谭浩然和右护法自己上位的想法,就越强烈。
  终于,他忍不住放出了消息,泄露给自己曾经的故人韩林。
  韩林原本的势力范围就在这附近,所以得知消息后很快赶了过来。
  他们商议好,要将右护法和其他几个弟子弄死,到时候韩林带着名气最盛的宋德良,去官府兑换赏银。
  而他则装作拼死救出教主的忠仆,带着被砍断失去双。腿,彻底沦为废人的谭浩然,离开汜原县,前往山南道。
  他有把握,能够在二人同行,相依为命的情况下,让谭浩然完全信任他,成为他登顶权利的傀儡。
  然而,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韩林带来的人,对新日教教徒刻骨的仇恨,那人抱着戏耍的态度,在谭浩然身上划了几十道。
  若不是韩林及时阻止了对方,那人已经将谭浩然弄死了。
  谢星河气的牙痒痒,忙去屋内翻找伤药,好保住谭浩然的性命,然而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拿着伤药走出房门时,就见韩林和他带来的高手,倒在了地上,胸口涓涓淌血,且已经死了。
  他瞳孔剧烈收缩,以为是有其他高手,看到动静过来截胡,顾不上上前仔细查看,忙运轻功跑远了,等跑出一段距离,才意识到不对劲,躺在血泊里的谭浩然不见了。
  他皱眉,亲自回去查看一番,确认了这个消息,而且不仅是谭浩然,连右护法都不见了踪影。
  那个老滑头,靠着身上的各种保命手段,倒是侥幸活了下来还逃走了。
  他攥紧了拳头,深唿吸几下才平复盛怒的情绪,顺着鲜血的痕迹,找到了隐藏在小巷黑暗角落里的谭浩然,正准备上前时,就看清了站在巷子附近的钟玉郎。
  他曾经也在江湖中混过,自然听说过钟玉郎的名声,也知
  道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现在撞上去,即便他浑身是嘴,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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