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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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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彩斑斓的糖捡得差不多了,只剩最后一个,二人的手都伸了过去。游婵的手搭在了怜月的手,她触电似地收回手道:“这些糖不过沾了些灰,吹吹还是能吃的。”宫道每日被人用清水洗刷,也脏不到哪里去。
  “吃病了可怎么好?您要是喜欢,我下次得了好吃的糖都给您留着。”怜月掏出手帕把糖包住。
  游婵的心被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击中了,跳得厉害。她似乎已经病了。
  “不必了。重在娘娘的一番心意。”游婵伸手去取怜月怀中的糖,不小心扯住了她的衣裳,手往回收时连带着把怜月也扯了过来。
  刚捡起的糖又散落一地,怜月往前一倾重重扑进游婵的怀里,因为身高有差,额头刚好碰到了游婵的双唇。
  怜月觉得额头暖暖的,腰被人紧紧怀住。
  游婵红着脸不知所措。
  宫道的另一头,刚从常合殿回来的锦阳一拐角便看到这一幕。怜月被游婵抱在怀里,额头被人吻着。两人大喇喇地站在月门宫外,气氛暧昧异常。
  

  ☆、084

  春风拂过; 墨绿色的桂花林簌簌地响; 月门宫院子里玩耍的小丫头们咯吱笑着。
  游婵鼻尖下全是怜月身上的花果香; 手弯中是怜月细软的腰; 怕人摔下去,游婵慢慢把重心往前倾的怜月扶直了才小心地松开手。松开的一瞬间; 有一丝眷恋不舍。
  “娘娘没事吧?”游婵问道。她说话的气息由上而下,一种异于别的女人的强硬气息笼罩着怜月; 让怜月不由自主地红了脸。这是一种介于男子与女子之间的气息; 既柔又刚。
  “那个……”怜月羞低着头。“我下次得了东西再去找您。”她手脚真是笨; 那样珍贵的糖果没护住不说,还摔到了游司卫长身上。
  游婵突然道:“未时三刻。”
  “啊?”
  “卑职若进宫禀事; 会在未时三刻路经娘娘宫门。”这话一出口游婵就后悔了; 她是抱着一些虚无的期待说出这话的。盼着将来某日路过月门宫时,会被突然唤住,也像今日一样; 这人笑意嫣然地递给她一包糖。便是没有糖,只是寒暄几句打个照面也好。
  “好。”怜月开心地笑了。
  “另外; 卑职嗜甜一事; 还请娘娘保密。”游婵有些窘迫地拜托道。她不敢想象有求于她的人得知此事后会是什么画面; 只怕要淹没在糖海之中了。
  护国尉司卫长直接向皇上回话,除了皇上无人可以调遣,查访的对象又往往是大臣。大臣们有时候为了买通护国尉的人消灾,什么歪门邪道都尝试过。比如打听护国尉几位司卫长的爱好,打听无果就试探。
  这些年; 游婵金银珠宝、古玩时器、兵器神药,甚至俊公子美娇娘,什么都收到过。这些东西中有的她收下了,大部分没有。她不会为了可有可无的东西冒欺君之险。
  “好。”怜月笑得更开心了。
  锦阳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怒火,怕自己一时冲动又对怜月说出过分的话。但她加快了走向月门宫的脚步,因为那两人身体虽然分开了,却还对望着,怜月仰头看着游婵笑成了一朵花。
  远远望去,两个女子一高一矮,一个英气一个柔弱,好一幅英雄美人的美画卷。
  游婵与怜月相拥着睡了整夜的事锦阳还没忘呢!
  走近了。锦阳怒火中烧地望着怜月,不知二人方才说了些什么,怜月专注得没有发现她靠近。
  倒是游婵察觉了。“公主殿下。”游婵俯身行礼。
  “游司卫长倒是清闲得很!”锦阳瞥了眼游婵,又看向地上满地滚着的糖,这是她送给怜月的,怜月赏了些给阿莱那丫头,她自己只吃过一颗。
  锦阳问过她为何不吃,这东西又不是能长留之物,要真喜欢凭她公主的身份再稀罕也能再得的。怜月当时说的什么来着……似乎是公主殿下给的舍不得吃?
  原来是想给人留着呢!舍不得吃竟舍得送给游婵?好一招借花献佛,看这场面只怕别人未必领情。
  “公主。”怜月这才发现锦阳公主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旁。糖是公主赏她的,听说是贡品,大运国一共也没多少。如今全撒了地,怜月见公主殿下的神情知她发了火,这样稀罕的东西滚了一地,公主怎么可能不生气。
  或许东西还是其次,这是公主对她的情意,全让她一失手给泼洒了。
  “公主,您听我解释……”怜月怯怯地望了眼糖果。
  “解释什么?”锦阳尽量用柔和的声音反问。解释为什么会和游婵有肌肤之亲么?还是解释为什么她给的糖会在游婵的脚下?
  “奴婢知这糖是御赐之物,奴婢罪该万死,此事与游司卫长无半点干系。”怜月跪地求饶。她想着公主喜欢自己,应该不至于重罚,更何况明明是向游司卫长道谢的,哪能因为自己连累人家。
  游婵心中又是一震。霁嫔为何自称奴婢?又为何要独自把事揽下来?为了保护她么?
  锦阳感觉自己快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很好,都为游婵求情了。
  “是卑职莽撞,辜负了娘娘的一番心意,此事与霁嫔娘娘无关。”游婵也跪下了。锦阳公主便是要罚,罚她总比罚霁嫔好,霁嫔那小身子骨哪里受得住刑,她刀山剑海趟过来的,不怕这个。
  呵!患难与共?
  锦阳不想为难游婵,游婵是申老将军的旧部,眼下大局初定,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得罪护国将军府。她冷着脸拉起怜月的手便往宫门内走,然后吩咐身后跟着的人:“关门!”
  锦阳公主说话时的语气,望向她时含怒的眼神,和自然拉过霁嫔的手步入月门宫时那种宣示主权的样子……游婵想起那夜二人共在卧房时渐渐暗下去的灯火。
  心里突然酸得难受。
  地上留下了那些糖粒和一方绣帕,游婵捡起绣帕,拾起一粒糖包好小心揣进怀里。不管是皇上的女人,还是公主的女人,都不是她能惦记的。可是怀中残留着的那人的味道又撩拨得她心里痒痒的,可是只能放下吧?
  游婵走向常合殿的路上还在想着。其实霁嫔没有什么好的,笨手笨脚、胆小懦弱、啰啰嗦嗦,厨艺也糟糕,家事也不会做……这样的女子带在身边只会是个麻烦。
  可她又忍不住想,明日未时三刻路过月门宫时,会有人在宫门内等着她么?
  “公主?”怜月的手被握得有些疼。
  “别说话!”锦阳低声道。她怕怜月还为游婵辩解,怕自己暴怒之下冲怜月发脾气。刚才那一幕接幕的……“连花,打水来。”
  怜月被按在椅中,锦阳亲手拧了帕子替怜月擦着额头,擦了好几遍才扔下帕子,然后尽力压抑着怒火柔声叮嘱道:“以后,不许让别人碰你。”
  “刚才是意外……”怜月嗫嚅着,脸羞得通红。
  “意外也不可以。”锦阳抬起怜月的下巴,站着低头吻了下去,她吻得有些粗暴,轻轻噬咬着怜月的唇,想把她整个吞入似的,吻得怜月喘不过气。这人是她的,别的人谁也不许碰,已经死掉的皇帝不行,游婵更不行。
  怜月闭着眼,手无力地推着锦阳的双肩。
  怒火与欲/火一起,烧得锦阳心里难受。她一把将怜月从椅中拉起,箍进怀中扶着她的头深吻,怜月比锦阳高,锦阳要微微踮起脚才够得着。
  “你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她留着?”锦阳边吻边问,抱着怜月往床的方向推着走。这句话在纠缠的唇齿之间有些模糊。
  “想答谢游司卫长救命之恩。”怜月借着说话的功夫猛喘着气。
  “你喜欢她吗?”转眼二人已经到了床边,锦阳的手伸进怜月的裙内,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怜月这才知道锦阳公主不是因为皇上赐的糖被糟践了动怒,而是因为她。
  “公主。不要。”被摁在床上的怜月来不及因为公主吃醋的事高兴就挣扎起来,公主的手已伸到了她的腿间。
  “我在问你!”锦阳离开怜月的唇,身上透着危险的气息,与怜月鼻尖碰着鼻尖问道:“你喜不喜欢游婵?”
  怜月当然不讨厌游司卫长,那就算喜欢?她不敢说假话也不敢说实话。可是她对游司卫长的那种喜欢是带着感激、崇拜的好感,不是爱。
  可若是说不喜欢,怜月又觉得于心有愧。她迟疑了片刻。
  这迟疑的片刻,让锦阳想了很多。怜月竟然喜欢游婵么?锦阳突然松开怜月,起身坐在怜月身上冷冷地俯望着她。
  “我只爱公主一个。”怜月看公主突然停了动作,脸上有心酸之色,怕公主误会忙解释道:“对游司卫长是感激,就像对霄姑娘,灵阳公主她们一样。只有对公主……唔……”怜月话没说完,锦阳又俯身吻了下来。
  怜月像是要证明对锦阳的爱似的,张开嘴小心地伸出舌尖与锦阳缠绕在一起,又伸手抱住了锦阳,学着锦阳那日的动作,轻轻抚弄着锦阳的背。
  人的耐力是有限的。心上人主动贴合过来,锦阳便是菩萨也要动凡心了。怜月躺在她身下,脸和身子都红得发烫,与她相吻的唇间不时传出一两声低吟。锦阳觉得自己快忍不了了,她想要了怜月,现在,马上。
  “呜嗯~”
  锦阳的手揉弄着怜月胸前的柔软之处时,身下的美人浑身一颤又发出一声低吟,这声低吟彻底击溃了锦阳的防线。
  她伸手扯开怜月襦裙的系带,将头埋在怜月胸间,又伸手摸向怜月的双腿之间。
  咦!怎么硬梆梆的?
  

  ☆、085

  锦阳迫不及待的占有欲被指尖异样的触感消去了大半。
  “你不会……”锦阳不甘心地问。怎么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在她不管不顾想要得手的时候遇上了。
  怜月夹紧双腿点了点头; 脸早已红成晴日的晚霞。
  锦阳泄气地翻过身与怜月并躺着; 突然偏过头对怜月道:“游婵那里我会帮你答谢; 别再见她了。”
  怜月拉过刚才被剥去的衣裳遮住胸前,也偏头与锦阳对望着:“您多心了。”她需要朋友; 因为幼年孤独,所以对于新结交的朋友更加珍惜。比如说灵阳公主、阿莱、游司卫长还有连花; 至于霄姑娘……
  “倒是好久不见霄姑娘了。”怜月想见一见申家小姐; 好确定想杀她的那位都副使是不是霄姑娘。恨和爱一样; 都是掩藏不住的,虽然她想象不到与霄姑娘有什么恩怨。与其疑神疑鬼; 不如见一面; 她不想误会霄姑娘,因为她是公主的好姐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锦阳这些日子与怜月甜蜜相处着; 倒真的忘了申霄。“霄儿可能还恼着我呢!怎么?你想她了?”锦阳警惕起来。曾经申霄玩笑似地撩拨过怜月,怜月当时害羞的模样锦阳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来气。媳妇长得太美真是教人不放心; 感觉身边的人都跟饿狼似的打着怜月的主意。
  “公主。”怜月被锦阳吃醋的模样逗笑了。“您难道不想让我见人不成?”
  “不想。”锦阳伸手将怜月搂进怀中; 意犹未尽地凑过来吻她。“乖乖呆在屋子里; 不许给别人看。”
  怜月听到乖乖呆在屋子里的话,很扫兴地想起了曾经被锁在屋中的蝶儿。她对小公主娴熟的床/技还有疑心,总忍不住往不好了想。
  有人闯入月门宫杀她一事,怜月也不敢告诉公主,她有些疑心是霄姑娘; 若真是霄姑娘,被公主知道后公主在多年好友与新宠婢女之间会选谁是不言而喻的。
  怜月受不了,也输不起。所以宁愿瞒着,至少可以欺骗自己公主只是不知道,若知道了定会为她作主的,哪怕对方是霄姑娘。
  可是霄姑娘为什么要杀她?怜月想着入京后经历的一切,突然睁大了眼。
  “怎么了?”锦阳见怜月沉思了片刻,又突然受了惊吓的模样不安地问道。
  怜月呆呆地摇了摇头。她全想明白了,为什么霄姑娘要派人杀她。
  因为那瓶药!
  先帝睡前除了茶水再没用过别的东西,死时也无外伤,定是药出了问题。先帝刚驾崩,嘉王府和将军府的人就进宫了……一切都是阴谋。
  霄姑娘给她的是毒药,杀她是怕她回过神来吐露实情坏事,毕竟嘉王爷是以救驾之名进的宫。她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权力争斗中的一枚小小棋子,霄姑娘想要灭口也说得通了。
  可是这一切,公主知道吗?怜月突然有些胆寒。
  “怎么不说话?”锦阳见怜月脸色苍白,额上冒着冷汗,心疼地问道:“是不是难受了?”听说有的女子月事来时腹部会绞痛难耐。
  “没事。”怜月脑子有些乱,她需要静下心来想想整件事中锦阳公主的态度。
  公主突然离宫回王府是因为与霄姑娘谈过话,次日进宫后第一时间确认她的安危。公主应该也被蒙在鼓里的,篡位这么大的事,王爷当然不可能让公主一个小姑娘知情。
  怜月又安了心。公主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可是霄姑娘那里要怎么办?她凭什么能躲过武艺高强重权在手的申家大小姐的追杀?
  “游司卫长当真是霄姑娘的人么?”怜月突然不知道该信谁不该信谁了。
  锦阳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本来担心着怜月的身体,见她又提起游婵心中难免不快。“你想问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把游婵的生辰八字也问来啊?”
  “……”怜月笑着抱住吃醋的小公主。眼下她能相信的,似乎只有公主殿下了。
  有些生气的锦阳见怜月格外深情地抱着她,气全消了,看怜月脸色还苍白着,担心地问:“唤太医来瞧瞧好不好?你脸色不大好。”
  怜月靠在锦阳怀中摇头。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日,毒害先帝那样大的事,霄姑娘一定会将她灭口的。“有一个蠢问题想问公主。”
  “嗯?”
  “若有一日,我与霄姑娘同时落水,公主只能救一人……”怜月小心地仰起脸看着锦阳,犹豫着问道:“公主是救谁?”
  “这问题果然傻。”锦阳笑道:“你又不是没落过水,还是霄儿把咱俩捞起来的。”锦阳见怜月对这个答案明显不满意,只得认真回道:“若真如你说的那般,你知我是不会水的,救你做不到的,只能陪你一起溺水了。”
  “公主……”怜月想起她高烧不慎落湖那日奋不顾身的公主,她与霄姑娘在公主心中孰轻孰重怜月不知道,可公主是把她看得比自己还重的。“我以后离河啊湖啊的远远的。”
  “你是不是吃霄儿的醋了?”锦阳很开心。人一旦对谁上了心,是很容易吃醋的,怜月以前不喜欢她时或许不觉得霄儿与她有什么,如今在意起霄儿正说明怜月是真的在意她。
  “没有。”怜月不是吃醋,只是怕死。
  ***
  办完差,游婵回到渔林巷的宅子里打算换衣入宫,她的公服上沾了血,去月门宫总不能穿着带血的衣服去,万一与那人碰面呢?以那人的胆子会被吓哭吧?
  走进府中,管家的王婆上前来回话:“小姐,宫里来赏了。”
  “嗯?”游婵脱去公服递给王婆,凝眉道:“哪位主子的赏?”
  “锦阳公主。”
  游婵走进厅中看到堆了满眼的赏赐,心中苦涩。“我知道了。替我取常服来。”
  公主实在是多虑了,她哪里敢与公主抢女人。只是月门宫还是要去的,她白日去将军府见过大小姐,大小姐对霁嫔有种不知来由的咬牙切齿的恨。
  “还需属下伺机下手吗?”游婵是这么问申霄的。
  “锦阳公主在的时候不要轻举妄动。”申霄听说锦阳在着人查探多位大臣上奏问询霁嫔去留之事,好在她已打点妥当了。
  游婵明白,只要霁嫔在锦阳公主身边,大小姐就不敢贸然下手。此话她一定要进宫嘱咐霁嫔,嘱咐好以后就不必夜夜去月门宫守着了。有锦阳公主在身旁,根本用不着她。
  今夜守护那人最后一夜,明日路过月门宫时把要嘱咐之事说了,以后她与霁嫔再无瓜葛。
  游婵这么想着更加心酸,她百转千回地纠结着,宫里那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此时在做什么呢?游婵望了眼窗外浓浓的夜色,应该正与公主殿下相拥而眠吧!
  她得赶在宫门落锁前入宫,游婵飞快换了衣裳,骑马飞奔离开了渔林巷。
  月门宫的灯火渐渐暗下去,游婵在夜色中飞上屋檐。
  她掏出怀中包着糖粒的绣帕,放在鼻端嗅了嗅,有糖的香甜味,还有淡淡的怜月身上的花果香。明日再见一面,她就该放下了。游婵望着偏殿卧房,突然在想,会不会某一日锦阳公主厌倦了,那人会有落魄之时。
  然后她会再次出现,就像在兴州府吴家时那样,就像那日在月门宫时那样。在那个女人绝望无助时突然出现,告诉她什么都不必怕,她还有她。
  只是想象中的画面都让游婵露出了笑容。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她想象中的画面未来会不止一次地出现,她真的成了怜月一辈子的英雄。
  次日未时三刻。
  游婵今日进宫比往常早了一些,刻意在宫门处与护国尉的属下闲聊了片刻,估算着路过月门宫时正好是未时三刻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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