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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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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说让古小姐住您院里来着……”丫头又惊又怕地说。大小姐的院子没有吩咐是不许进的,一边是老爷的吩咐,一边是大小姐的规矩,小丫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古文乔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这是将军府的家事,轮不到她说话,她也不敢挑剔住处。
  申时茂也是临时起意,在门口遇到古文乔时想到女儿也快和太子爷成亲了,有古文乔同住让闺女沾染些闺秀之气也好。因要急着去上朝,便匆匆吩咐下了。
  先不论申霄对于古文乔素来不喜。三皇子还在院里呢!若是撞上就糟糕了。
  

  ☆、082

  “我因要习武每日起得格外早; 动静也大; 恐扰了文乔表姨。”申霄连笑也懒得挤; 对下人吩咐道:“把文小姐的东西搬进梧桐院。那边清净。”
  梧桐院离申霄的院子是最远的; 格着一片湖一座桥两个亭子一片假山一段竹林路……便是走也要走半日。
  古文乔没在意,笑着向申霄和将军府众仆道了谢。
  申霄见古文乔只是道谢并不挪步; 身为主人家再不乐意也不好催促客人,只得拐着弯道:“表姨定是累了吧?”
  “路上睡了一觉; 还好。”古文乔本不愿意上京。她明白母亲的意思; 说是让她进京看看表姐夫和侄女; 顺便散散心,其实是急着把她嫁出去。在本地挑了个遍没着落; 便打上了京城这些公子的主意。
  她对于亲事是持随缘的态度; 遇上可心的也好,遇不上也无甚关系。答应来京不是对于亲事有多热切,而想着她的大表姐将军夫人; 过世前曾嘱咐过要她好好照顾霄儿。这些年申将军父女常年在外征战,申将军与她父母通信时也提过霄儿的性格; 怎么说呢; 长辈们觉得霄儿出息; 她却觉得侄女有些暴戾。
  战场上这样的性格是好事,为将之人没点杀伐决断的魄力哪里行。可若是霄儿这样年纪尚轻就从武的孩子,在刀山血海中迷失了心性,远离战场回归正常生活会很艰难。
  古文乔的哥哥也曾是武将,归家后犯了大错; 又因良心未泯活生生把自己逼疯了。
  不是说武将都多么多么不好,只是人与人是不同的,有的人会迷失有的人则不会。古文乔近年来只是听说小侄女的官职一路往向攀升,现在已是都副使了,她此次进京一是为顺父母的意,二是为了看看申霄。
  因为申霄在京的日子极少,又不是战乱年间,一个女孩子这么爱去前线征战是不正常的。因为杀戮之心像只猛兽,你需要不断给它喂食人命才能安抚住。
  “将军说霄儿你今日会留在家中,倒不如咱们去你房中说说话?”古文乔已有困意,但她深知公职在身的人得个空不容易,她今日不与霄儿说说话,再找机会就不容易了。这么多年了,霄儿还是避着她。
  古文乔自然知道缘由,因为幼时表姐训诫霄儿时常拿她打头。其实不怪表姐,霄儿选的这条路,为人父母见女儿比男子还勇猛哪有可能不担心?霄儿刚随父出征时是从十夫长、百夫长……一步步做起来的。
  申将军思虑得周全,本想叫女儿去下边儿历练历练,好知难而退,谁知霄儿硬是熬了下来,甚至成为了她父亲的左膀右臂。
  申霄不想说话,但是拒让古文乔住她院中的事已欠妥当,不好再拂人面子。毕竟是客,毕竟是小长辈。
  “就在这里说吧?”申霄指了指厅堂。
  “这……”古文乔有些为难,厅堂是议事之所,而且女孩子间说几句体几话当着下人面实在有些不方便。
  刻意不让古文乔进院更惹人生疑,申霄只得道:“依表姨的。”说完冲守在门外的亲信使了个眼色。
  秦道勉正举着勺子对着申霄命人送来的吃食犹疑不定。
  吃,还是不吃呢?
  送吃食来的女将负剑而立,冷着脸客气地道:“没毒。三皇子吃咱们府上的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小姐若想弄死您不必费那些功夫。”
  秦道勉不是怕有毒,他对鸡蛋过敏。今日的早膳是鸡蛋羹。“可不可以换成别的?”秦道勉也有些羞于启齿,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不是可以挑肥捡瘦的时候。
  女将跟着申霄征战时连野草树皮马血都吃过,很瞧不上这位皇子的娇贵模样,便冷嘲道:“三皇子好福气。百姓食不果腹,全军将士为了保得您们这些贵人的太平日子连土都吃。您这身子是真娇贵,草料房住不得,鸡蛋羹吃不得!”
  秦道勉有些羞惭,他不是骄奢淫逸之人,不过宫中倾倒浪费的美食确实很多。他也从未对吃食用物上过心,都有下人呈上来,他喜欢便要一点,不喜欢便命人撤下去了。
  “也快到午膳了,这里不是皇子院,您不吃便等下顿吧!”女将无情地收起鸡蛋羹,走到三皇子面前时听他肚子叫了两声,女将低头望了一眼,秦道勉红着脸假装不是自己。
  饥肠辘辘的感觉他极少感受过。
  女将顿了一顿,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出门前轻轻扔下一句:“将军府午膳开得早。”
  女将出去没多一会儿,突然急匆匆闯进来,拎起秦道勉的领子。
  秦道勉以为是因为鸡蛋羹之事要打他,心里想撑着皇家的体面,身体却不自觉地缩起来。“姑娘这是做什么?”秦道勉被扯开了衣衫,惶恐地质问女将。
  “大小姐院里来客了,客人定会进屋子,三皇子还是避一下的好。”女将环视了一圈屋内,指了指床下:“快!爬进去!”
  申霄恐秦道勉在别的屋子难保不被下人看到,便让他躲在自己的闺房之内,那里是连她老爹也不能踏足的地方。
  爬?
  在他秦道勉的人生中,除了幼时玩耍爬着捉过蛐蛐儿,记事后就没有过这种不堪之举。
  “恕难从命!”秦道勉梗着身子不愿救范。
  女将不客气地一脚踢向秦道勉的膝弯,然后用力一推,将他推去了床下。还不放心,又亮出明晃晃的刀剑道:“三皇子当心,别逼我家大小姐把您的尸首交给皇上邀功。”
  床下倒是干净,并无灰尘。秦道勉乖乖窝进了最里侧,这女子说得对,若被旁人知晓了,申霄定不会留他活口,杀了他向皇上一邀功,只当从来没有救过就好。
  正想着,突然听道远远的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不是申霄,那声音温柔婉转,只闻声也知是位温柔可人的佳人。
  申霄发不出这样美好的声音。那小丫头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阴险毒辣。
  ***
  列完仇人的单子,锦阳心情舒畅,坐在桌案前伸了个懒腰。
  怜月端着早膳进来了。因为公主起得晚,虽是早膳,其实用饭时已近午间了。
  锦阳不许旁人进屋,于是伺候她的差事怜月独自揽了下来。锦阳有食欲,不过不是对食物,而是对怜月。
  她坐在案后托腮望着怜月在饭桌前忙碌的身影,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白中透红的玉肌像初开的桃花。她看着看着就动了歪心思,虽说有的事不能急着做,但尝尝味还是可以的吧?又不是没亲过,怜月必定不会反抗。
  锦阳想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故作镇定地对怜月道:“我眼睛好像进东西了,过来帮我瞧瞧。”
  正布置着饭桌的怜月闻此声,忙丢下手里的碗箸跑过去,凑到公主跟前要掰开她捂着左眼的手。“公主别眨眼,把手拿开我替你瞧瞧。”
  锦阳坏笑着将捂眼的手拿开,伸出去一把将怜月揽进怀中。她坐在圈椅之中,怜月重心不稳扑过来怕压着她,摇摇晃晃地苦撑了半刻还是跌进锦阳怀里。她还担心着公主的眼睛,坐在锦阳怀中抬脸去看,关切地问着:“可还疼?是进灰了还是进睫毛了?”
  “骗你的。傻瓜。”锦阳低头轻轻在怜月鼻尖啄了一口。这一步是试探。
  又凑在她耳边暧昧地道:“我想要你。”这一步是得寸进尺,为被拒绝后的下一步退而求其次做铺垫。
  怜月的反应在锦阳的意料之中:“可是公主答应过我要等你长大再提此事……”她浑身热得冒着热气,不自在地在锦阳怀里扭动挣扎着。而且她对于要如何行事一窍不通,倒是看过一些不正经的古书,可是描写都极粗略,重在意境而不是行动。
  她此刻害羞又无措。
  “好。那就不做。”锦阳说是这么说,嘴已经吻了下去。她轻轻扶住怜月的后颈,用唇封堵住怀中人僵硬紧闭的双唇。“张开。”
  形容得不贴切一些。锦阳此刻有种大仇终得报的快感,心里笑道:霁妃娘娘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哈哈!
  见怜月不配合,锦阳只得伸手轻轻捏住怜月的鼻子,趁她忍不住张嘴呼吸的功夫把舌头递了进去。怜月觉得自己的舌头无处安放,无论往何处躲都能碰到锦阳公主的舌尖。甜湿温软,带着淡淡的清香。
  锦阳一手扶着怜月的后颈,一手攀上了她的胸。
  少女成熟的身体柔软丰盈,怜月随着锦阳的动作不自觉地发出轻哼声,这轻哼的声音更加鼓励了锦阳。
  这是个绵长的吻,桌上的菜肴已经全无热气,锦阳还不舍得放开。
  明明吻过无数次,未来也还有无数次,可她还是吻不够似的,紧紧贴着怜月,二人灼热的气息混在一起。
  被人攻略和攻略别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锦阳松开怜月,望着她已经迷离的双眼和半翕的嘴,用指腹轻轻捻过她微肿的红唇,满意地笑了。
  随着公主的离开,怜月有些怅然若失。刚才那段时光她仿佛不是自己,闭着眼随着海浪起起伏伏,现在心里还痒痒的。
  “公主。”怜月红着脸。
  “嗯?”
  “您为何这样熟练?”怜月冷静一些后又生了疑心。公主说曾梦见过她,所以将肖似她的蝶儿带在身边,怜月信了。可是今日这一吻,还有公主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时那绚烂的技巧。
  公主才十四岁啊!况且动作与言语不同,言语看书可以学来,动作不亲践怎么可能这般熟练?
  锦阳知怜月又生疑了。为什么她这么熟练?因为前一世被你□□的啊!锦阳觉得怜月吃醋委屈的模样可爱,但又不敢胡乱搪塞,她不能让怜月有一丁点的疑心,只得苦想着解释的理由。
  锦阳冥思苦想了片刻:“这或许是天赋吧!”
  

  ☆、083

  先帝宫嫔搬往行宫一事; 嘉王很早便吩咐下去了。
  行宫不比皇宫; 殿室吃紧; 于是按位分分的宫室; 位分高的可以独居,嫔位之下的只能两人或数人住一处。因要分排住处; 先帝宫嫔的名单便一早给了下去,谁知竟出了些麻烦。
  最近一连几封折子都有大臣在问为何霁嫔不在名单之上。
  嘉王有些头疼。他因霁嫔情愿回锦阳身边伺候; 锦阳又向他求过那丫头; 便任由锦阳将人带在身边了。只是先帝宫嫔再做回婢女确实不合规矩; 但他想着后宫那么多女人,区区一个刚册封的霁嫔不会引起谁的注意; 谁知众臣反应如此之大。
  甚至有人暗暗揣度是他觊觎霁嫔美色; 想留下独自消受……
  这等诬蔑之语简直荒唐,嘉王对一旁的公公道:“请锦阳公主过来。”
  霁嫔之事若处理不好,他便会背上皇兄那样的骂名。锦阳是识大体的孩子; 朝堂前那帮老东西他刚上位拗不过,只好想办法劝劝女儿了。怜月那丫头不过搬去行宫; 又不是什么坏去处; 嘉王觉得女儿定会理解。
  “不行!”锦阳答的斩钉截铁。行宫是万万不能去的; 但她不想因为自己让父皇背上强占兄长之妾的骂名,便缓言道:“父皇不必忧心。”
  嘉王见女儿似有主意,忙问道:“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行宫要住下后宫那么多人,也有些吃力。依我看,父皇您颁道旨; 就说我知行宫宫室紧张,情愿邀部分先帝宫嫔同住公主府。”锦阳道。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宫嫔住进公主府他便没了独占的嫌疑,又显得他们嘉王府与先帝情深意厚,锦阳公主慷慨知礼。
  只是。嘉王看得出女儿格外在意怜月那丫头,经历了王妃之事,他对两个女子的相处也不甚放心。带着疑惑望向女儿,见女儿稚气未脱的模样嘉王暗骂自己多心。
  这样小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不过是喜欢谁便要留在身边罢了。
  “好是好。只是这样一来,住进你府上的可不止怜月那孩子。”嘉王怕女儿将来后悔,请神容易送神难,邀人入住后再没有赶人走的道理。而后宫的有些女人,怎么说呢,心跟蜂窝似的,全是窟窿眼子。“朕担心将来你府上会不得安宁。”
  “父皇放心。”她巴不得有人惹事,便是不惹事她也会主动挑事的,上辈子的帐还没了呢!“不过请父皇许我一件事,谁住进公主府由我作主,人名单子我晚膳前会给您。”
  同府而居,自然要挑脾性相投易相处的。嘉王点头道:“都依你。”
  锦阳离开常合殿时还纳着闷。怜月一个小女子,怎么惹得那么多大臣在意?
  “连好。去查一下,那几个老东西不约而同上奏同一件事,是受何人所托!”
  “是。”连好应了。
  ***
  游婵见月门宫宫门大开着,便有意无意地驻足往里瞥了一眼。
  怜月刚送走要去常合殿面圣的锦阳公主,正在院子里站着看阿莱和两个小丫头玩七巧板,阿莱玩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道:“糟糕,宫门还敞着。”
  因锦阳离开时怜月站在宫门望了许久,小丫头们便把关门之事忘了。
  怜月也回过神来,她是最后离开宫门的,该是她关才是,转身走向门口,正遇上游婵凝望着她的目光。
  游婵往把目光从怜月的背影上移开。
  “游司卫长?”怜月的声音陡地高了许多,提起裙摆跑向门口。
  游婵以为这人又要挂到她身上来,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谁知怜月跑到她面前三尺开外便停住了,已经准备好承受一个人重量的游婵反而有些隐隐的失落。“娘娘。”她拱手行礼。
  “您还是叫我怜月吧!”她已不是霁嫔娘娘了。
  游婵一怔。
  “对了。您等等。”怜月突然转身跑了回去,飞快冲进殿室之中,过了一会儿怀揣着一包东西出来了。
  游婵进宫是向皇上禀事的,都有些后悔多看这一眼了,这人啰啰嗦嗦的,没准会害她误了禀事的时辰。
  “这个请您收下。”怜月笑着双手将东西递了过去。“您于我有救命之恩,又赠我宝刀,这点心意还请您勿必收下。”
  游婵低头看了一眼,是个绣帕,里面似乎包着东西,瞧颗粒大小似是金锞子,打眼望去数量不小。霁嫔娘娘不愧是得过先帝宠的女人,出手真是阔绰。
  可惜她不愿收这份礼。欠人情的是她,钱对她也毫无诱/惑力。想到诱/惑力,游婵打量了一下眼前笑意嫣嫣的女人,心虚地别过脸干咳了两声。她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怜月见游婵不伸手接,只得往她怀里塞,这东西她偷偷攒下就是想答谢游司卫长的。
  游婵往后躲,转眼便退到了宫墙之下,脚后根抵紧了墙角根,退无可退。
  “您收下吧!”怜月将游婵逼在墙根,抬起脸诚恳地请求着。
  “救娘娘乃卑职份内之事,娘娘实在不必如此。”宫妃的打赏她从来不愿要,女人们逢迎讨好皇上得来的辛苦钱,她瞧不上。说完轻轻推开怜月,提步要走。那一推对于游婵而言真的没用什么力,可怜月往后一个踉跄,手中绣帕包裹着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不是金锞子。是一颗颗浑圆透亮鲜艳如星空的——宝石。
  怜月茫然地望着滚了满地的“宝石”面露委屈,喃喃地说:“怎么办……不能吃了……”这是公主送给她的糖,怜月吃了一颗觉得香甜无比就想给游司卫长留着,有机会送出去。
  “吃?”游婵不解。甚至觉得怜月矫情,宝石而已,又没摔碎,捡起来不就得了?
  “可是这些糖都脏了……”怜月还是有些心疼,怕游司卫长不高兴又笑着道:“没关系,我下次得了再给您留着。”
  “糖?”
  “您似乎嗜甜,之前同眠时我夜里醒了口渴,怕下床吵醒您,就偷喝了些您壶里的水。”怜月笑着,吐了吐舌头:“是甜的。”
  游婵有些窘。她那头晕之症需时时补充糖份,可是并无多少人知道,好歹手下领着那么多人的司卫长,让人知道自己跟孩子似的糖不离身总有些没面子。
  她低头望着滚落一地的做工精巧的糖粒,心生歉疚。这些不像是寻常物,霁嫔应该也得来不易,特意留给她的么?
  游婵的心颤了一下。“卑职莽撞!”游婵见怜月蹲身拾糖粒,也赶紧帮忙收拾残局,怕怜月难过僵着脸道谢:“娘娘的心意卑职心领了。”
  “是我没抓牢。”怜月暗怪自己大惊小怪,洒了就洒了,心疼什么,倒害得游司卫长内疚。
  五彩斑斓的糖捡得差不多了,只剩最后一个,二人的手都伸了过去。游婵的手搭在了怜月的手,她触电似地收回手道:“这些糖不过沾了些灰,吹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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