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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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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要进宫为母亲送行了,人跑哪儿去了。
  “一并带上吧!”
  锦阳想去找怜月; 还没抬脚又有丫头过来问话; 一时抽不开身。
  怜月站在蝶儿的房门口。
  蝶儿在柜子前专心整理着要带进宫的东西,思月苑的下人都要随锦阳公主进宫伺候。
  门似乎轻响了一声。蝶儿回头望了眼紧闭的木门,以为是环儿便道:“别装神弄鬼的; 除了你还有谁会找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不知道你在忙……”怜月走进屋中轻声道。
  蝶儿转身见是怜月,忙要行礼。
  “姑娘折煞我了。”怜月忙扶住蝶儿; 蝶儿起身抬头; 两个容颜相似的女人对望着; 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自己影子。
  蝶儿先移开了眼。她也是近看才发觉,自己远不及怜月姑娘的容色好,对望时渐渐自惭形秽起来。
  “听说蝶儿妹妹在锦阳公主身边伺候过,我伺候公主不久,有很多不懂的想向妹妹请教。”怜月心中酸酸的; 她留心蝶儿后旁敲侧击地问过思月苑的其他人。听说蝶儿以前也叫连月,与她音同字不同,听说是当年的小郡主从国公府强要回来的人,很是得宠……
  历史简直惊人的相似。或许郡主与灵阳公主争她并不是因为有多稀罕她,只是郡主任性惯了,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到手而已。
  “嗯。”蝶儿抿着嘴轻轻应了一声。
  “公主殿下有什么喜好,有什么忌讳么?”怜月在门边的椅子上坐下了,笑着真挚地问蝶儿。
  蝶儿被锁禁后遭了不少冷眼,眼下也只有环儿还肯搭理她,见正得公主宠的怜月姑娘语气这样温柔真诚,便把曾经在主子房中伺候琢磨出来的心得都告诉了怜月。蝶儿自知回不去公主身边了,也无心再回去,她是想嫁个世家公子的。
  怜月默默听着,时不时地笑笑,鼓励蝶儿继续往下说。
  “公主殿下喜欢喂人吃东西,姑娘便是不喜欢也要笑着咽下去……”
  怜月脸上笑着,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心疼得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便打断蝶儿问道:“公主殿下那样喜欢妹妹,妹妹后来怎么惹恼的公主呢?”
  已经是王府人尽皆知的事了,蝶儿也不避讳:“与世子说笑的缘故……”
  所以,是吃醋么?怜月苦笑。
  难怪郡主的情话说得那样好,与她有肌肤之亲时那样自然,熟能生巧嘛!原来什么都是假的,什么此生只她一个都是假的。
  “不打扰妹妹整理东西了。”怜月突然起身冲出门,轻轻将门推拢后伏在门框上啜泣起来。
  ***
  常合殿内,嘉王翻阅着过往的折子。他不得不承认,已故的皇兄算不得好兄长,甚至算不上好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好皇帝。
  折子上的批附关于天下民生的都无大差错,只可惜疑心太重。重臣猛将被一一铲除,手下无可用之人,使得自己劳累不堪不说,也耽误下许多机要大事。
  新上任的大内总管是打嘉王小时候便在他身边伺候的人:“皇上,太妃娘娘和皇后娘娘今日便要去京郊庙子了。”
  公公对于皇后娘娘此举是不解的。太妃娘娘想去庙中为先帝诵经祷告是人之常情。可皇上才登基,这后宫一大摊事需要有人拿主意呢,皇后娘娘刚册封就离宫,实在另人费解。
  “是今日么?”嘉王怔怔地望着手中的折子,神情暗了下去。太妃丧子之痛尚未平复,皇后肩臂之伤也没愈合,从宗庙回来后嘉王劝二人在宫中再养些时日,二人也应允了。
  京郊庙中他虽会差人打点妥当,但怎么也比不上宫中万物齐全。
  “是今日。”公公望了眼才破晓的天,劝道:“皇上看了一夜的折子,要不要歇会儿?两位娘娘巳时一刻才动身,来得及的。”
  “不必了。传朕的旨意,加派护送太妃与皇后的人马,庙子那边伺候的人用王府的。”他才登基,担心有面服心不服的人趁太妃和皇后不在宫中暗中加害。
  他不是很在意太妃的生死,可他明白若太妃没了皇后必定生无可恋,便不得不替太妃也考虑周全些。
  “太妃和皇后的用度仍依宫制,不可怠慢。”嘉王一直望着手中的折子,突然语气低沉下去,神色忧伤地说:“着人在庙里养只猫。”
  “猫?”公公没藏住自己的不解与惊讶,又马上道:“奴才遵旨。”他不该质疑主子的任何旨意,只需照办即可。
  嘉王是有私心的,盼着哪怕是偶尔,那人能有一个瞬间会想起他。想起他时是粲然一笑也好,是心酸负疚也罢,他怕被遗忘。
  凭什么要他独自记得一辈子?
  心中烦着一看手中的奏折更加恼怒,嘉王把折子的一摔,怒道:“混帐!!!”
  “皇上。”公公小心地捡起折子,问道:“怎么了这是?”
  “朝中对于朕不让宫妃依祖制殉葬的事反对声很大……”嘉王又拿起一厚摞折子,冷笑着道:“这些!还有这些!通通都是。南部饥荒他们不管,禾涅族进犯他们不管,偏偏和宫里的女人们过不去,让先帝的宫妃活下怎么了?又没叫他们养着,又没花国库的钱。”
  嘉王越说越气愤:“还打着替我着想的幌子。真是可笑,无儿无女娘家又无事的女人还能倾覆朕的江山不成?”
  公公等主子气消些了才问道:“皇上如何打算的呢?”
  “你把那些大臣的折子给朕挑出来。明日上朝时朕便告诉那些老东西,秦氏殉葬祖制不废可以,凡是赞同不废的大臣,他若去世家中女眷也通通殉葬。不只妾室,包括妻女!”嘉王不能屈服,他的养母便是死在这条荒唐的祖制上。
  说起来殉葬之制能延续多年,正是因为最终的当权者往往能保护自己的母亲,没痛到自己身上是觉不出疼的。
  公公沉默地将折子中有反对声的人都整理了出来,嘉王也渐渐消了气,开始处理旁的政事。
  此时有小太监在殿门外回话。“皇上,申将军来了。”
  公公知将军与皇上要议事,低着身退了出去。
  见申将军来了,嘉王起身相迎。申时茂欲跪下行礼,被嘉王扶住了:“你我二人勿拘礼。”
  “皇上是君,末将是臣。”申时茂固执地跪地道:“末将见过皇上。”
  申时茂愿意谋反扶嘉王爷上位,一是女儿与世子的那层关系,二则是相信嘉王的为人。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凭功勋在新帝面前失了分寸。算上嘉王,他在三位皇上治下做过臣子,他比谁都清楚,极权是会侵蚀人心的。现在皇上与他或许是真客套,日后呢?会不会觉得他目无君王?皇上可以客气,他不能当真。
  “将军请起。”嘉王见申将军对自己疏离恭敬的模样,有了孤家寡人之感。他做了皇上,可发妻即将离他而去,老友也不敢再与他交心,他还剩下些什么呢?
  来不及伤感惆怅,还有更另他焦心的事。“可有道勉的消息?”
  申将军摇头:“没有找到三皇子的尸首,问了手下的人,咱们进宫那日也无人见过三皇子。”
  说起来三皇子秦道勉是个不错的孩子,与自家晁林也谈得来,可是嘉王不敢心软。若三皇子尚年幼倒也罢了,可道勉比晁林要年长三岁,又是众皇子中最有出息的一个。
  这种隐患怎么敢留?
  “可有在各宫中细查过?”嘉王怀疑人还在宫中。出入宫门都是要令牌的,进出查得极严,不可能轻易逃出去。
  “除了咸康宫都查过了。皇后娘娘在养伤,太妃娘娘不许人进殿。”申将军小心回着话。他并无怀疑皇后之意,又怕皇上会误会。
  “今日皇后与太妃便要去皇庙了,着人搜点车马和随从,等她们离宫后再彻搜咸康宫。”嘉王盼着秦道勉在咸康宫,这样可以了结一个大隐患。可又有些担心,怕皇后为了太妃再度欺瞒他。
  若此事果真与皇后有关……嘉王攥紧了拳。他不会再原谅了。
  

  ☆、077

  锦阳公主再进宫仍是挑的月门宫。
  多日前留下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了; 廊柱刷上了朱红色的新漆; 院中青石砖上的雪被阳光融化得干干净净; 砖面在晨曦中发着青灰色的光。
  怜月在进宫的马车上神情恍惚了一路。蝶儿说的那些话在她脑海中盘旋着挥之不去; 手一直被公主牵着,她也懒得挣扎; 只是心情沉重得再没有了往日心动喜悦的感觉。
  她太傻了。竟真的觉得尊贵如锦阳公主,会对一个婢女动真心; 再稀罕再在乎也不过是主子的玩物罢了。有朝一日; 她做错了事; 也会像蝶儿那样被镣铐锁禁在屋中,眼巴巴看着公主殿下的玉手搂上新人的肩。
  她受不了。原来心痛比肌肤之痛更加难以忍受; 怜月知道自己不能再陷进去了; 她爱公主爱得越深,被无情抛弃的那日就会越崩溃。
  锦阳下车后伸手要扶怜月,怜月木愣愣地把手递给了车旁的阿莱。
  阿莱看了眼公主; 小心翼翼地伸手接了。锦阳这才觉出不对劲,她收回落空的手凝眉问道:“怎么了这是?”
  “奴婢不敢劳烦公主殿下。”怜月牵住阿莱; 踩着矮凳下了马车。锦阳还要上前牵她; 怜月整个身子往后一缩; 从表情到肢体都在抗拒锦阳。
  太妃与母亲快起行了,锦阳只得领着人先进月门宫安顿好,她得在巳时前赶到咸康宫为母亲送行。其实京郊那座庙子与锦阳即将入住的公主府相隔并不远,太妃和母亲此行也不想惊动太多人,她执意赶进宫相送是怕父亲食言。
  锦阳回头看了眼一语不发低头跟在她身后的怜月; 她马上要更衣去咸康宫,心中对怜月突然的疏离有疑惑又等不得回来再说,便支开连花,唤了怜月进殿中伺候她更衣。
  初春的白日比冬日里长一些,天亮得也早,殿中还没来得及点上烛火也看得分明。见房中再无旁人,锦阳直问道:“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奴婢不敢。”怜月恭顺地回话道。
  锦阳最烦怜月自称奴婢,方才下马车时碍于众人在场她忍下不提,如今只二人怜月还这样她便生了气。“我说过什么?做了回霁嫔娘娘也治不好你这毛病么?”
  怜月也委屈,她不是公主身边的婢女又是什么?她没有答话,忍着泪去衣箱中找出公主要换的衣裳,目不斜视地伺候锦阳公主更衣。
  “说话!!!”锦阳受不了怜月对她视若无睹的清冷样。
  “奴婢就是奴婢,不能因为公主殿下抬举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怜月在锦阳身后替她理出长发时,偷偷抹去眼泪,绝然道:“公主殿下若因奴婢说错话不开心了,要罚也好,要撵也罢,奴婢又敢说什么?”
  锦阳骇然回头,抬眼望着怜月。明明在王府时还好好的,突然说什么又罚又撵的气话。“说!到底怎么了!”锦阳语气有些重。
  “奴婢不愿做公主殿下解闷的玩物。”怜月双手紧握成拳,低头望着锦阳公主气红的小脸,心酸地道:“奴婢命苦,这贱身被人践踏也罢了,但真心绝不由着人践踏,便是公主殿下也不行。奴婢今日收回此前所有对您说过的话,公主殿下千金之躯,奴婢不敢高攀。”
  玩物?谁特么会为了个玩物豁出命去?锦阳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吴怜月你好样的。
  “姑娘既然无所谓身子被人‘践踏’,就沐浴更衣等本公主回来吧!”锦阳拂袖摔门而出。
  还未走出月门宫她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容易被激怒,对怜月所说的话也太重。可她想起怜月方才说的那些话还是愤懑不平,那人脑子是不是傻的?谁家会把玩物当祖宗一样供着哄着。哪怕她脾气不好,可为怜月实实在在做的那些事呢?说忘便忘了?
  锦阳在去咸康宫的路上鼻子哼哧冒着热气。再生气回月门宫还是得服软把人哄回来,这是她欠那人的。
  ***
  开了春,阳光照得人暖暖的。
  太妃与王妃相搀着走出咸康宫。“听说过些日子嘉王要把皇上的妃嫔也送出宫安置?”太妃心中不肯认嘉王是皇帝,也不肯唤自己的儿子为先帝。
  “是啊,王府的几位夫人册封后也入了宫,皇上过些日子也该选妃了,先帝的宫眷仍住在宫中总不好。”王妃没有再往下说,王爷的意思是与兄长妻妾该有避讳,她怕太妃想到先帝与贤王妃之事会不悦。
  “皇庙那边景致极好,等你伤大好了,咱们踏青去。”太妃经过这段日子,悲伤的情绪淡了一些。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王妃为她做了那么多,哪怕是为了王妃她也得好好活着。
  王妃笑着道:“已大好了。”说完突然松开了太妃的手,“臣妾见过皇上。”
  太妃梗着身子连看也不看嘉王。
  “嗯。”嘉王心中仍不是滋味,他其实不想来送,但太妃与皇后是以为先帝诵经之名出的宫,他不可能不来相送。而且,三皇子秦道勉至今没有下落。候在咸康宫外的马车已派人细查过了,咸康宫除了主殿也都命人搜查过。
  如果当真是太妃与皇后藏的人。嘉王的心又紧地一痛,他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处置二人。
  锦阳也赶到了,还有秦晁林。两兄妹没有进宫,只是在宫门候着,恭送母亲与太妃上车。
  太妃与王妃路过嘉王身旁时,嘉王鬼始神差地伸出手拉住了王妃,王妃先是一愣,待看清男人的表情后眼中泛上了泪。“皇上……”
  “中宫永远为皇后留着。”嘉王按下不舍,渐渐松开了手。
  王妃与太妃相扶着上了车,锦阳笑着冲母亲挥了挥手。秦晁林觉得傻妹妹没心没肺,母亲好好地去什么庙里,亏妹妹还笑得出来。
  “晁林。”王妃坐在车中招手将儿子唤到身前,摸着他的脸道:“替你父皇多分担些,照顾好妹妹。”
  “是。”秦晁林嘟着嘴乖乖应了。
  王妃与儿女道别之时太妃无聊地撑开车帘,眼前映出的那张熟悉的老脸把她吓了一大跳。
  荣嬷嬷扛着包袱笑道:“娘娘。”
  “嬷嬷?”太妃皱着眉。看不出是惊是恼。
  “奴婢向皇上求过情了,皇上许奴婢跟去皇庙在您身边伺候。”听说皇庙那边用的都是王府的下人,嬷嬷担心太妃娘娘没个习惯的人在身边伺候会觉得不便,就求了皇上。
  宫中物是人非,到头来对她不离不弃的除了娴儿也就惹人厌的嬷嬷了。“还不去后面的马车上坐着?打算跑着去不成?”太妃扔下帘子,心中倒有一丝暖意。
  与儿子说完话,王妃又把锦阳唤到跟前,凑在女儿耳边轻声道:“得空了带上怜月来看看我与太妃,听说公主府的选扯离皇庙并不远。”
  锦阳讪讪的。那人正莫名其妙生着她的气呢。
  “还有。你那急性子该改改了,怜月那丫头我瞧着都心疼,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你若当真喜欢便对她好些。那丫头,只有你可以依靠。”王妃语重心长地对锦阳道:“你我母女选的这条感情路布满荆棘,对怜月来说更是。如今你贵为公主,定要替她挡着些风浪。”
  “是。母后放心。”锦阳只顾着把怜月带到身边,只顾着向她确认对自己的感情,却忘了怜月不是霁妃。怜月会害怕。母亲这席话说得锦阳心中一酸,怜月只有她可以依靠……
  真是像极了前世的自己。初时她也是拒着霁妃的,因为怕是霁妃的玩笑,怕是宫中的陷阱,怕自己年少无知被人愚弄仍不自知。怜月应该也有这些担心吧?所以才觉得自己是供人解闷的玩物。
  王妃掏出常带在身边的与锦阳一样的那串念珠,递与锦阳:“替我送给那丫头,我不在的时候,只好将你拜托给她了。”
  嘉王站在咸康宫院中,望着马车上的王妃与儿女说了许久的话,可是偏偏没有一句话想与他说。嘉王轻声对身后的护国尉道:“搜殿!”
  没多一会儿,护国尉走到嘉王身旁回话道:“回陛下,没有。”
  车轮碾过积雪消融后湿漉漉的地面往宫外驶去,嘉王对于没有在咸康宫找到三皇子一事有些失落。不知是因为三皇子无所踪的隐忧,还是因为盼着借此事能将妻子留在身边。
  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人已经走了。
  

  ☆、078

  “这是你第一次失手吧?”申霄瞥了游婵一眼。她派了两拨人杀吴怜月; 没想到竟让那人活了下来。别人倒也罢了; 游婵想杀的人可是从没失手过的。
  游婵立在抽了新芽的柳树下; 面无表情地道:“卑职无能。”她其实很想问问大小姐为什么要杀那个女人; 以她两日的观察,那个女人不过胆小粘人话多厨艺差……人其实是不错的。以申家的家势; 大小姐实在不必和那人过不去。
  可是她以前杀过无数人,从没过问过死在她刀下的人为何要死。游婵不安地收回思绪; 回过神时发现大小姐已经凑到了她跟前。
  “你心不在焉地想什么呢?”申霄伸手在游婵眼前晃了晃。她觉得游婵自月门宫一行后就有些不对劲; 时常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卑职在想。大小姐为何不命卑职在去兴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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