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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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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莱也没有味觉似地夸赞道:“而且特别筋道,娘娘好棒!”而且语气更加夸张。
  难嚼等于筋道?游婵实在是佩服这乐观的主仆二人。
  好在粥虽然味道淡了些,也有些焦糊的味道,还是能勉强下咽的。游婵以前跟着申老将军行军打仗时野菜树皮蛇鼠豹肉,什么都吃过,阿莱也是饿大的孩子不挑嘴。怜月做得虽然糟糕到简直糟践了宫中的上等食材,最后竟也没剩下多少。
  “还好娘娘进了宫。”游婵用罢饭幽幽地说。否则在王府伺候些年头,许配了人家,过门后定会被婆婆嫌弃的。毕竟不再是知府千金,很难再过回被人伺候的日子了。
  “啊?”怜月没听清。
  入了夜。要准备睡觉了。
  游婵对二人道:“你们睡床,我打地铺守夜。”
  怜月不同意。一是怕委屈了游婵,二是怕她丢下自己。
  “床大。睡得下。”怜月拉着游婵往床边走,安排道:“阿莱年纪小,睡里侧,游司卫长要方便行动睡外侧,我睡中间。”
  游婵身上满是霁嫔的味道,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差不多在她身上挂了半日。那是一种香甜的花果香,柔和了她身上的血腥味。游婵不用任何香物,最多只能忍受皂膏的味道。回京后,常在宫中走动,有时某位宫妃从他身旁经过,游婵都会因为那些刺鼻的香味头晕许久。
  可霁嫔身上的不一样,那是花果的味道,让人嘴馋得想将眼前的人吃掉。游婵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正发着愣,霁嫔又贴了过来,要替她解衣。
  游婵死死护住衣带,怒色道:“卑职和衣而眠。”鼻端又充斥着霁嫔身上的味道,搅得她心神不宁,她低头看了乖乖收回手的女人。美到摄人心魄的小脸委屈着,微低着头让人想伸手揉揉她的发。
  “卑职打地铺。”游婵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下去。
  “那你跑了怎么办?”怜月委屈地仰起小脸,怕得微微发着抖。“又有坏人来怎么办?”
  游婵寡言,不知该如何劝慰,踯躅间已被拉去了床上,霁嫔忽闪着眼近乎哀求地望着她:“您不在身边我和阿莱怎么可能睡得着。”
  游婵的心闷声震动了一下。这女人,真是拿她没办法。她紧贴着床边僵硬地躺下了,安心的怜月手搭上游婵的腰,紧紧抱住了她。
  “娘娘……”游婵感觉到左臂贴上来的软软的肉,吓得不敢呼吸。惊骇之时只听到耳边的女人带着笑意道:“游司卫长不愧是练武之人,好硬实。”怜月觉得有些硌,可又不敢松手。
  游婵将头偏向外侧,红了脸。
  ***
  次日一大早,紧闭了一日的宫门初开。
  快马赶至皇宫的锦阳独自进的月门宫。
  因这两日没下雪的缘故,院中的血迹清晰可见。她本就担忧的心高悬了起来,不止院中的雪地,院墙上,桂花树干上,石桌石凳上,廊柱上,主殿的地板上……
  到处都是腥红的血,铺天盖地。
  怜月……锦阳焦急地冲进寝殿,没有人。一间房一间房地找,直到偏殿的卧房,她用力一推推不动。锦阳去院中搬来个石凳,举高猛地砸向门。
  门“哐”地一声巨响后开了。在屋中酣睡着的三人,只有游婵醒了过来。怜月和阿莱就跟死了似地,对于巨响无动于衷。
  锦阳进屋见怜月好好地睡在床上,总算放下了高悬的心。但见游婵醒来要下床行礼,却因被怜月紧紧抱住腰动弹不得,就大为光火。这臭丫头抱她从未抱得这样紧过,而且看样子俩人昨晚一起抱着睡了整整一夜。
  亏她在王府日夜担心这人的安危,没想到人家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有俊美威武的游司卫长伴眠。锦阳踮脚再瞧,哟!还不止一个,瞧着里侧还躺着一人。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锦阳看月宫中这惨状,便知怜月所经磨难不少,可还是压不住心底的醋意。又心疼又心酸地望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
  “郡主。”游婵用力掰开霁嫔的手,怜月觉得怀中空空的,立马醒了过来要拉游婵回被子里,还睡得迷糊着,用含混不清的语气道:“不要走!不要扔下我!”语气娇滴滴的能把人骨头都叫酥。
  “卑职参见郡主殿下!”游婵冷着脸无情地一把推开怜月。
  锦阳在心里暗骂游婵:你丫倒是轻点啊!
  郡主?怜月突然清醒了,定神望向门口,只见锦阳郡主一袭素衣立在门口,神情莫测地望着她。
  “郡主!”怜月大叫着跳下床冲上前去光脚站在锦阳面前。
  “没事了。”锦阳轻声安慰道,“我去看过母亲便接你们回王府。”宫中虽然大局已定,难免还会见血,留母亲与怜月在宫中锦阳实在不放心。当着游婵的面,锦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明明想抱抱眼前之人也只得忍住。又对游婵道:“我派人保护霁嫔娘娘,你去忙你的吧!”
  游婵如获大赦。她这一日过得太辛苦了,忙屈膝道:“卑职遵旨。”
  “不行。”怜月抹着眼泪拦住游婵的去路,游婵是她此生见过的最厉害的人,几经磨难的怜月信任并依赖游婵,对旁人皆不放心。
  “娘娘是舍不得游司卫长么?”锦阳冷着脸道。她还要赶去咸康宫看看母亲的状况 ,心中虽然不悦,也只得道:“我加派几个人守在月门宫。在我从咸康宫回来之前,不要离开此处。”说完提步离开了。
  怜月光脚追了出去,直到锦阳走出月门宫。她在惊惧中度过了一日一夜的心,此刻才真正安定下来。是的,已经没事了。无论发生了什么,郡主总能将她从苦难中拯救出来。
  

  ☆、073

  “要是倦了就合会子眼。”太妃努力从失子的绝望中走出来。她还不能倒下; 嘉王妃此刻正是需要她的时候; 看嘉王的态度; 她离见皇上也不远了。在那之前; 她得好好陪着眼前人,没有余心去难过。
  嘉王妃的眼睛合上片刻又立马强睁开; 剑伤耗去了她的大半精神,无力地半倚在床上; 肩上缠了布条; 有血迹从布条中心慢慢晕开。她笑着道:“我不困。咱们好好说说话。天凉; 娘娘也躺进来吧!”嘉王妃说完往里面挪了挪,给太妃腾出躺下的位置。
  “嘉王若是看到了……”宫中易了主; 嘉王可以毫无顾忌地闯进来。太妃怕嘉王被激怒; 又做出伤害嘉王妃的事。
  “事到如今咱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嘉王妃笑着伸出手轻轻拉了太妃在身旁躺下,然后缓缓将头靠上太妃的肩头:“我倒觉得松了口气,压了多年的心事释然了。”
  “嗯。”太妃任由嘉王妃靠着自己; 与她十指相扣。
  “听说烧炭会少许多痛苦。”嘉王妃凄然地说。“不过我也只是听说,没有试过; 若是谣传难免要吃些苦头了。”她做不到离开太妃再回王爷身边; 也不敢奢望王爷会原谅。不能同生但能同死也是好的。
  太妃明白嘉王妃的意思; 劝道:“别有这种傻念头。”
  嘉王妃没理太妃,自顾自地说:“若王爷执意不肯放过娘娘,臣妾便与你同去。咱们呀,互相化个好看的妆容,换上最喜欢的那身衣裳; 紧握着手躺在这床上,体体面面地去。娘娘可不能撒手,撒了手下辈子咱俩就有可能遇不上了。”
  太妃听着听着落了泪,默了半晌怆然道:“你我才刚团聚,说好开春要出游的事还没去呢!不许有这种念头,我不会死,你也不会。”她不会坐以待毙任由嘉王处置,江山易主或许已是定势,但她护嘉王妃周全的手段还是有的。嘉王府,还有个李侧妃呢!
  熬到皇上登基,坐上太妃之位。因为后宫无人再能将她如何,这些年太妃性子好了不少。可到了这种节骨眼上,她不介意再做回当年心狠手辣的德妃娘娘。当年她只在乎皇上,眼下她只在乎王妃。别的人都可以去死!
  “别熬着眼陪我说话,以后日子长着呢!”太妃心疼地扶着嘉王妃一同睡下。
  ***
  锦阳到咸康宫时这里还是往常的模样,宫人们不知在哪躲着,正殿白日里也亮着灯火。
  锦阳让王府的人在外候着,独自敲响了殿门。太妃刚起床照顾完嘉王妃洗漱,听到有敲门声以为是荣嬷嬷:“不是说了没有传唤不许过来么?嬷嬷去了秀水宫一趟回来愈发糊涂了不成?”
  “太妃娘娘,是我。”锦阳的语气不似往常那般明朗。
  父王已攻占了皇宫,可能有反意的大臣也一夜之间被将军府的密探控制住了。对于皇上驾崩之事,太妃不可能不恨嘉王府。锦阳自问这些年来太妃待她不薄,甚至于嘉王府有大恩,可嘉王府却逆反害死了皇上。锦阳觉得皇帝死有余辜,对于太妃却有几分欠疚。
  太妃正替嘉王妃挽发的手顿了一下,咬得嘴唇发白不肯应声。
  “娘娘。”嘉王妃满脸歉意地道:“是嘉王府对不住娘娘。可臣妾想见见锦阳那孩子,宫门既开,王爷那边应该忙得差不多了,我怕迟了再无机会……”王爷处理完宫中事务,便该处置她与太妃了。
  太妃冷着脸,不情愿地走至殿门前放了锦阳进来。她没有与锦阳对视,打开门便冷漠地转过身走向嘉王妃。嘉王府的人,除了娴儿,每一个她都恨。
  锦阳知趣地静静跟在太妃身后,她也知太妃因皇上之死愤怒悲伤,来此只是想确认母亲无碍,确认完便走。与太妃共处一室,她也有些心虚。
  “锦阳。”嘉王妃见了女儿不敢太过亲热,怕太妃触景伤情,想起自己的儿子已不在人世了,便只淡淡地唤了声,又问道:“王府可还好?”
  锦阳一眼便望到母亲肩上隐约鼓了起来,回了话后上前摸了摸母亲的肩头,嘉王妃疼得冷嘶一声。锦阳不安地皱眉道:“母亲的肩怎么了?”
  若是扭伤只需贴膏药或抹外用药,用布条包成这样只可能是见血的外伤,而且轻不了。
  “谁干的?”锦阳眼中起了杀意。怜月宫里的惨状已经让她很愤怒了,吩咐了不伤女眷不伤女眷,皇帝是中毒死的又不用真刀真枪地刺杀,月门宫哪来的那么多血?眼下咸康宫里竟也闯入了歹人,还伤了母亲!
  太妃白了眼锦阳,冷笑道:“除了你父王还有谁?”
  嘉王妃没有反驳。
  太妃紧接着怨怒地道:“杀亲兄伤发妻。哼!”那一声冷哼中充满了不屑。
  “父王?”锦阳不安地问道:“母亲与太妃之事,父王知道了?”
  “装什么傻?不是你说的又能是谁?你母亲只向你承认过。”太妃每一句话都带着浓浓的□□味。若不是为了王妃,她根本不愿与嘉王府的人多说一个字。
  “不是我……”锦阳实在是冤枉,但她马上担心起来:“父王是什么态度?”
  “要我与太妃一刀两断。”王妃苦笑道。
  “那您……”锦阳想知道母亲的选择。
  嘉王妃负疚地摸了摸女儿的脸,摇头道:“你会不会原谅我?”
  锦阳便懂了。“您好好养伤,父王那里我解决。”
  ***
  锦阳找去常合殿,嘉王不在。问了把守的侍卫,说是去议政堂了。
  龙椅金光灿烂,嘉王高高地坐在上面打量着空空荡荡的议政堂,不日后文武百官便要向他朝拜。他坐上了天下至高之位,心却是空落落的,如这殿堂一般。
  怕皇兄残暴无故加害家人性命才谋的反,可真正坐到了皇兄的位置,又觉得被无形的重压压得喘不过气来。在他之上再无加害他之人,可之下呢?他能夺了皇兄的位,自然也有人能反夺他的位。
  “父王。”锦阳突然从殿后走出来。
  正沉思的嘉王低头看了眼女儿,轻声应了。
  “我去看过母亲了。”锦阳的语气很平静。她是来为母亲和太妃求情的,可她也明白父亲的愤怒,不能理解的是父亲那样温和的人为什么会舍得对母亲下杀手。
  “哦。”嘉王有些失神,沉默了良久,像是在向锦阳解释,又更像是想让自己不那么内疚:“那剑是你母亲为太妃挡的。”只是描述当时的场景,他都感觉心被重重地剜了一下。相伴多年的妻子当着他的面为了另一个人豁出性命,他怎么可能不难过?
  锦阳的神色柔和了许多,父王不是故意伤害母亲的就好,她争取的胜算会大很多。“那您打算成全母亲么?”
  “成全她和太妃?”嘉王没有那个打算。“我需要你的母亲,登基后诸事繁琐,我需要你母亲陪着我。而且,皇家也丢不起这个脸。太妃和王妃?呵,先帝与我的脸都别要了。”
  锦阳走上阶沿,走到龙椅旁。嘉王自然地往旁边让了让,招呼女儿道:“坐下说话吧。你守着王府肯定累坏了。”
  “这可是龙椅。”锦阳不敢坐。
  “不过是个华丽些的椅子,椅子不就让人坐的么?”嘉王拍了拍龙椅上金黄色绣着龙纹的褥子,示意锦阳坐下。
  锦阳在龙椅上坐下了。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视角,若百官来朝,她将俯视着众人,就如天神俯视众生。
  “感觉如何?”嘉王笑着问一脸新奇的女儿。
  “您说得没错,不过是个大一点舒服一点的椅子。”锦阳把话题拉回来道:“这几年母亲在王府是如何过的您也知道,枯坐佛堂熬日子,何曾见她笑过?进宫伴太妃不过短短时日,气色却好了许多。”
  嘉王听着,没有接话。王妃在王府过得不开心罪不在他,他自问并未薄待过王妃。
  “留不住的人不如放手,您将母亲强留在身边,是要折磨她还是要气自己呢?女儿想着,母亲可以做您的皇后,太妃也继续做她的太妃,找处皇庙以为皇上诵经礼佛为由将她们安置过去,两厢安好岂不更好?”锦阳看父亲面色有所松动继续道:“我方才去瞧母亲,看她似有去意。父王就算是为了我和哥哥不致于没了母亲,手下留情放过她们好不好?”
  “你年纪尚小。不懂被所爱之人欺瞒多年是什么滋味。”嘉王从龙椅上站起身,他有过与王妃互相折磨的念头,想将他这两日所受的伤害加倍还回去。可他实在不忍心伤害王妃,更不忍心伤害无辜的儿女。
  见父亲还犹豫不决,锦阳起身凝望着父亲乖巧地道:“您还有我和哥哥,将来想母亲了也能去看看她。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您这么年轻,也还会遇上心爱的人。若逼走了母亲……”
  “罢了。”嘉王摸了摸女儿的头。他知道现在自己气愤是因为胸口郁结着一股气,这股气会散,而王妃若是冲动之下做了不可挽回的傻事就回不来了。“去告诉你母亲,登基典礼后便送她们出宫,让她别做傻事。”
  锦阳感激地向父亲郑重行了礼,起身欲走下阶沿,嘉王又叫住了她。“皇上还停灵在宫中,差人送太妃去见一面吧!”
  他终究成为不了皇兄那样的人。身为帝君,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起一日一更,偶尔两或三更~

  ☆、074

  宫门虽开了; 宫中的人却出不去。除非有王府或将军府的令牌; 往日里出入用的宫牌已经成了无用之物。
  真的换天了!
  太妃与荣嬷嬷在厅殿角落悄悄说话。“没有别的办法传信与李氏?”
  嬷嬷摇头。眼下宫中禁严; 莫说人; 连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废物!”太妃看了眼不争气的嬷嬷,恼着道:“你在寝殿外候着; 呆会儿用嘉王妃的牌子出宫,想办法将我嘱咐与你之事传与李氏; ”
  “是。”嬷嬷有些替太妃担心:“娘娘要偷王妃的令牌?”若此事暴露了; 嬷嬷担心王妃又会恼恨太妃; 太妃心里不痛快,受罪的便是她。
  太妃是有些犹豫。她也怕与嘉王妃走上相互憎恨的道路; 通过李侧妃威胁嘉王有无作用暂且不说; 她更在意嘉王妃知她要害嘉王府的人后会不会反过来恨她。
  宫门处传来脚步声,嬷嬷探头望了一眼:“郡主回来了。”
  太妃忙转身走向寝殿。她不想再与锦阳有任何照面,哪怕明知这丫头是去嘉王那里替她和王妃求情了。她不稀罕任何人的怜悯; 也不需要任何人替她求情,想要的东西她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得到。
  比如嘉王妃的人; 比如嘉王的命!
  太妃昨夜趁嘉王妃睡着又默默大哭过一次; 因为晚间从送热水来的宫人口中得知了嘉王对她那些孙儿们的暴行。她算不得多慈爱的祖母; 从前孙儿孙女们来咸康宫探望她,太妃只觉得烦不胜烦。哪怕孩子们还小的时候,她也不爱逗弄。
  可能是没有经历过十月怀胎,皇上跟她时又已五岁,太妃对于孩子是有些漠然的。孩子们可爱听话的时候她也愿意抱抱哄哄; 哭闹任性的时候就恨不能马上把怀里的小冤家递出去了。
  然而即使她没那么喜欢孩子,即使皇上的子嗣与她其实并非血亲,在听说嘉王杀了所有皇子的消息后她还是愤怒了。这种愤怒比听闻皇上驾崩时更甚。
  皇子院离咸康宫很远,她连惨叫声都没有听到过,宫中皇子那么多,尸骨成山啊!这仇,她是要报的。
  嘉王妃受伤后几乎都躺在床上养伤,起居由太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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