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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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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杨柳已出了宫,昨日脸上挨的那些疼也该叫皇后还回来了。“替本宫梳妆,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徐嫔咬牙道。
  ***
  方才从月门宫经过的小宫女走到宫门附近,学了声鸟叫。宫中一向由禁卫军和护国尉把守,鸟叫声起,各个宫门突然出现无数头绑忠字白帻的歹人。
  同一时间,本与禁军一起守卫宫门的护国尉拔剑刺向了禁卫军。
  “杀昏君,祭忠王!”
  头绑忠字白帻的歹人一路高歌着冲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护国尉之间敌我难辨,歹人又都是以一挡十的高手,转眼间雪白的皇宫便染上了大片血色。
  ***
  昨日锦阳带怜月来咸康宫用饭时,悄声嘱咐过嘉王妃:明日天寒,母妃万不可出宫。
  嘉王妃当时便明白了,今日便是王爷的动手日子了。
  “今儿个日头倒是格外好。”太妃笑着夹了片汤中的冬笋喂到嘉王妃嘴边:“想什么心事呢?怎不用饭?”太妃笑意中的幸福快溢出来了,自嘉王妃进宫陪她以后,她把嬷嬷宫女都撵走了,如今只留了荣嬷嬷一个在门外听唤。二人独处着便觉得跟寻常夫妻似的,甜蜜又安稳。
  “不!”嘉王妃断然道。觉出自己语气太过激动,又温柔地道:“化雪时比下雪时还冷,今日的日头瞧着好,其实一点儿也不暖和。咱们就在殿中说说话好不好?”
  “平日里央着要出去走动的是你,今儿又不去的也是你。”太妃笑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嘉王妃也扯着嘴角笑了笑,她得珍惜这人此刻对自己的好,今日之后只怕不会再有了。
  “娘娘喂我好不好?”嘉王妃吸了吸鼻子,又眨去眼中的泪意,搬着椅子紧挨太妃坐了,张开嘴等着。
  “你今日怎么了?跟孩子似的。”太妃笑着一口一口喂嘉王妃,嘴上嫌弃着,心里却乐滋滋的。她喜欢被嘉王妃需要的感觉。
  “娘娘不每日都跟孩子似的么?吃饭要人哄,睡觉要人哄。我带晁林锦阳时也没这么累。”嘉王妃的语气渐渐低下去。
  太妃以为她真觉得委屈了,忙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被我们家娴儿惯坏了。以后我惯你好不好?你什么也不必做。”
  太妃用帕子替嘉王妃拭着嘴,嘉王妃抬手抓住太妃的手问道:“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娘娘也不会离开我?”
  “不会。”太妃坚定地说。她以为嘉王妃害怕被人察觉二人之间的感情,她已贵为太妃,皇上又极孝顺,太妃相信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能保护好心爱之人。 

  ☆、067

  皇后刚起; 坐在窗前就着明媚的日光剪窗花玩。
  “娘娘; 徐嫔来请安了。”宫女进来传话。
  “她可是稀客呀!”皇后心情不错; 昨日命人掌了徐嫔的嘴; 那徐嫔为了保那个叫杨柳的,竟然忍了下来。搁从前; 她若是动徐嫔一根头发丝儿,那疯妇都是要以死相拼的。“前些日子称病窝在秀水宫都多久未来向本宫请安了?昨儿打了一顿便好了。所以说啊; 那种人就是贱皮子; 给不得脸的。”
  皇后笑得开心。她这一宫之主做得委实憋屈; 后宫那些女人们,得宠的碰不得; 有子嗣的碰不得; 因朝堂上的关系,娘家权盛的她也碰不得。眼瞧着那些妖女作天作地也无计可施,最冤枉的是; 若那些女人内斗出了人命,太妃皇上责问起来罪过全在她。
  掌嘴徐嫔多多少少疏解了一些皇后心中多年积聚的怨气; 最让她满意的是; 小惩了宫中最疯最狂最嚣张的女人; 杀鸡儆猴,想必别的妖魔鬼怪也会收敛些了。
  “娘娘要见吗?”小宫女急着去回话。她虽在皇后娘娘宫里做事,却也不敢得罪徐嫔,哪怕昨日掌嘴徐嫔的嬷嬷,下手时也是收了力的。徐嫔那种疯子; 不能惹只能躲。
  皇后大笑道:“自然要见。宫妃给皇后请安,哪有不见的道理?”昨日打徐嫔时天色已晚,在烛火下看不分明,今儿个日光正好,她想好好瞧瞧徐嫔被打肿的脸。
  宫女还未去回话,徐嫔便大步闯了进来。
  守门的宫女进来向皇后请罪:“奴婢实在拦不住徐嫔。”
  “怎么还不长记性?你以为让你把杨柳带回去,宫道泼水之事便了结了么?”皇后看徐嫔这样没规矩,大声怒斥道:“放肆的时候踮踮自己的分量。还当是皇上宠你那会儿呢?也不想想自你产下公主后皇上还有没有去过秀水宫?眼下得宠的是月门宫的那个。”
  皇后想起那个霁嫔更来气。被威胁着逐出月门宫一事,简直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可她又无可奈何,霁嫔的筹码是皇上的龙体,她除了忍着默默找替代者,还能怎么办?
  “请皇后娘娘借一步说话。”徐嫔进来后未行礼,直接对皇后道。
  “我看你是又想被掌嘴了。”皇后见徐嫔脸上不过有些微红,并未发肿,昨日的喜悦瞬间没了大半。再看徐嫔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不把她放在眼里,心中便只剩了满腔怒气。“来人啊!给我掌嘴。”
  徐嫔不躲不避,只是冷冷地道:“皇后娘娘也不问问我想同您说什么么?还是要我当着大家的面说……”宫中女人谁还没点见不得人的事,又有哪个手脚是绝对干净的。皇后所做的那些缺德事徐嫔也不过是风闻,但她说得煞有介事,像真的知道似的。
  皇后的脸瞬间煞白,立马打断徐嫔道:“进内室说话。”
  皇后没让宫人跟进来,她怒红了眼,盯着徐嫔问道:“你想威胁我放过你?”
  徐嫔轻轻扣上内屋的门,装作漫不经心地走到皇后面前,突然掏出一把短刀抵住了皇后的脖子:“不。是我要不要放过你才对!”
  皇后受惊要叫,徐嫔的刀尖往前用力推了一点。感觉到喉间的压力,皇后把叫声生生咽了回去,低声劝徐嫔道:“杀了本宫你也活不了。你还有小公主呢……”
  “想活?自己掌嘴吧!”徐嫔冷笑。
  她还记得昨日见杨柳被打得遍体鳞伤时的那种心痛,她当然不会杀皇后,不过已与皇后是那样水火不容的关系,骗进屋让皇后也尝尝她与杨柳所受之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无论如何,皇后与她都不可能和平共处。
  皇后愣着,眼睛直直地盯着直指脖间的刀刃,吓得一步步后退,直退到了墙上。
  “还是要我亲自来?我下手可不会轻。”徐嫔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啪!清脆的一响。皇后的手打向了自己的脸。
  “让你掌嘴,不是摸脸!”徐嫔给皇后指了指已经从里侧反扣上的门。“她们进不来救你的,你要是求救,她们快些的话也许能趁热替你收尸。我是什么性子娘娘不知道么?”
  皇后咬咬牙,用尽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
  嬷嬷隐约听到内室里有掌掴的声音,得意地对宫女道:“还是咱们皇后娘娘厉害,打得徐嫔叫也不敢叫。”
  小宫女点头附和:“就是心疼娘娘的手,别打疼了。”
  ***
  “是中毒。”太医确认了皇上的死因。“只是不知是何毒,这样平静却惨烈的死状,还并未见过。”
  “不可能。若膳食有毒尝膳小太监怎可能无事?”公公不愿相信皇上是中毒。他是贴身服侍皇上的人,皇上中毒身亡他嫌疑最大不说,便是查出了凶手他也有责任。
  太医见桌上有喝过未归位的茶杯,走上前去打开茶壶闻了闻。“可有人进屋换过茶水?”
  “咱家在门外守了一整夜,无人进过。太医怀疑这水有毒?”
  “一试便知。”太医命人抓来只小雀,倒了些茶水供小雀啄饮。等了有一会儿,小雀还活蹦乱跳的,水是无毒的。“皇上之死不是你我可以查清之事,公公还是鸣钟吧!”
  公公抹着泪看了眼床上已经冰凉的龙体,大声对手下的小太监吩咐道:“皇上驾崩!鸣丧钟!”
  铛铛铛!
  铛铛铛!
  铛铛铛!
  皇上驾崩的消息被宫女太监们奔走相告,一个小太监从宫门口那边逃命似的跑过来,一个相熟的小宫女拦住了他:“你也知道皇上驾崩了?” 
  “快跑!有人……有人杀进宫了。”小太监顾不上喘气,继续往前跑去。
  ***
  “娘娘。”荣嬷嬷哭着进来道:“皇上驾崩了。”
  已知今日便是决胜之日的嘉王妃很平静,太妃却愣住了。“怎么会……”
  皇上才三十几岁,虽说近日失眠,身子还是无大恙的。太妃没有哭,只是怔怔地站起身,吵哑着声音对嬷嬷道:“皇上现在在哪?快扶哀家过去。”
  太妃正欲走,又跑进来一个被吓坏的小宫女:“娘娘大事不好了。忠王的余党杀入了宫中,护国尉的人也不知哪里去了。”皇上前脚没了,立马便来了忠王的人,太妃知道,怕是要变天了。
  嘉王妃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她此时心中的难过不比太妃少多少,不过并不是因为皇上。“娘娘,你不可以出去。外面危险。”嘉王妃垂着眼,沉沉地说,没有敢看太妃。
  太妃此时才发现嘉王妃平静得让人心碎。她难以置信地问:“娴儿,你一直是知道的,对么?忠王已死,攻入宫中的其实是嘉王,是么?”
  嘉王妃对荣嬷嬷道:“嬷嬷去叫大家进殿躲着吧。”
  殿中只剩下二人。
  太妃摇摇晃晃地站着,逝子之痛加上嘉王妃的隐瞒几乎将她瞬间击溃。太妃扶着门要出去,嘉王妃起身上前将她拉回怀中抱着:“娘娘节哀。木已成舟……”
  太妃愤怒得一把推开嘉王妃,嘶声力竭地道:“皇上是我的孩子!虽非我所出,却与我相依为命三十年。先帝没了,你弃了我嫁给了嘉王,我母家又只会利用我。那些年里只有皇上在我身边!只有皇上!”
  “……”嘉王妃怕太妃冲出去,用身子抵着已合上的门,也泣不成声。她不舍得伤害太妃,可她又能如何选呢?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儿女。爱人是丧子之痛,儿女却是性命之攸。
  “为了你。这么多年我千方百计护着你那双宝贝儿女,也在皇上面前力保嘉王府,皇上的兄弟们都没得差不多了,嘉王府安在的缘由你以为是什么?因为你!”太妃大哭着对嘉王妃道:“可是你做了什么?是不是进宫陪我也是你与嘉王的合谋?只有我傻子一样地信了,以为你真的回心转意了。”
  嘉王妃听不下去了,可是无论如何解释如何道歉都是苍白的。太妃将皇上视如己出,嘉王妃身为人母明白太妃此刻有多难过,有多愤怒。
  “我要去见我儿最后一面。你让开。”太妃突然平静了下来。
  “不行。如今外面刀剑无眼。”嘉王妃知道太妃陡然平静并不是因为消了对她的怒火,而是,对她彻底死了心。
  “别说得好像你在乎我似的。”太妃走到嘉王妃面前,望着她的眼冷笑道:“可悲的是,即便我知你与嘉王合谋害了我儿,依然舍不得将你如何。”
  “我没有。”嘉王妃心如刀绞。“我没有害皇上。”
  太妃走到插花瓶前,拿起案上剪花枝的小铜剪比着自己的手腕:“你若不让我见我儿最后一面,我便死在这里。”
  嘉王妃只得从门口让开,并为太妃推开了门,轻声道:“容我陪娘娘一同去。好不好?”
  

  ☆、068

  “不用。”太妃不愿嘉王妃碰她; 她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不想被这人碰。独自扶着墙走到门口的太妃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 用气若游丝的声音道:“你哪怕骗骗我呢?”她不过疑心一问; 这人便痛快地承认了。
  哪怕是骗她说并不知情呢?她在这人面前明明是最好骗的。
  太妃走了两步; 嘉王妃马上跟过来在她身后伸手护着,喃喃道:“我何时骗过你什么?”
  “是。你从来不需要骗我什么; 因为在争取的那个人始终是我。”太妃苦笑着回过头,望着她爱了一辈子的人绝然道:“只是以后不会了。”
  嘉王妃心如刀绞; 担心太妃会有危险还是又跟了过去; 太妃行一步她便行一步; 紧紧跟在身后。太妃是对的,为这段感情努力的从来都是太妃而不是她。
  不管太妃会不会原谅她的隐瞒; 嘉王妃还是毅然走到太妃身旁牢牢搀住了她的胳膊。“以后不用娘娘争取什么。我真的只有娘娘了。”
  “不!你有嘉王府; 我一无所有!”太妃愤怒地推了嘉王妃一把,嘉王妃晃了晃身子,重重跌在地上; 头磕在殿廊的花瓶架上,转眼便见了血。
  本还怒火腾腾的太妃心急地掏出帕子蹲下身去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她哄着哄着便痛哭失声; 恨自己没出息; 失了皇上却还是放不下嘉王妃。
  嘉王妃顾不上额头上的血迹; 伸手将太妃揽进怀中。
  “娴儿,我什么都没有了。皇上不在了。”太妃在嘉王妃怀中难过得喘不过气来。
  嘉王妃抚摸着太妃的头:“娘娘还有我。是我对不住你。”嘉王妃咬着唇闭上眼,泪水一粒粒滴在太妃的发丝上。
  ***
  徐嫔忽然怔住了。
  皇后刚自掌了嘴,以为徐嫔又想出什么新法子要折腾她,便怒目道:“你适可而止。这可是在我宫里; 昨日掌你的嘴本宫也已还你了。”她现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徐嫔怔怔地摇头,怒气瞬间消散了似的,平静地说:“皇后你听。”
  钟声与太监们高呼着“皇上驾崩了”的声音传了进来,皇后方才只顾着掌嘴没留神听,此时一听清同样怔住了。
  皇后心急着要去见皇上,徐嫔一把伸手拉住了她:“皇后,你再听!”
  有打打杀杀和人群慌乱逃窜的声音传来,徐嫔拉着皇后走到内室的窗前,推开窗望了望。一行头绑忠字带的凶徒举着刀剑在宫道奔袭,斩杀着每一个拦路之人。
  徐嫔忙关上窗,将插销插上。
  皇后宫中的宫女嬷嬷们也在乱作一团,逃得逃藏得藏,平日里一个个表忠心,真临难一个护驾的都没有。
  徐嫔昨日被掌掴的脸还红着,皇后刚被打自己扇过的脸更是通红。二人无力地对站在内室之中,沉默着,乍看去像两个互生爱慕之心的人羞红了脸。
  “皇上这一走,无论新君是谁,你我二人都是逃不掉的。”徐嫔对皇后道,她与皇后过往的那些恩恩怨怨在殉葬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娘娘保重吧,我得赶回秀水宫陪着公主了。”
  “保重。”皇后上前挽住徐嫔的手:“一起出去吧!我也得去清晖宫看看灵阳,瞧外面这景象,能不能见上最后一面都难说。”
  ***
  怜月很早便听外面乱作一团,说是皇上驾崩了,当时她与阿莱正说着话。
  不知为何,怜月想到昨夜自己劝皇上饮下的茶水,霄姑娘说那水有微毒。她害怕起来,让阿莱不要出声与她一起躲在房中。不管皇上的死因是什么,若被人发现茶水中有毒性她便完了。
  怜月不敢出去。常合殿的人忙成一团也顾不上管她。
  “娘娘。”阿莱轻声问道:“皇上真的驾崩了么?”
  “啊?”怜月有些失神,没有听清阿莱的话。“我得去看看。”她突然站起身。此刻避着不敢去寝殿,反倒更显得可疑,茶水房的宫人们是知道她已起了的。
  阿莱扶起主子,走上前去打开了卧房的门。
  “啊啊啊啊啊!!!!!”阿莱惨叫着猛地关上房门,捂着眼钻进怜月怀里。
  “怎么了?”怜月不解地上前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只见两名手执长剑,一身白衣,头绑忠字白帻的歹人飞身进了月门宫,一剑砍向了院中扫雪的小太监。血飞溅在阳光中,成了金红色。
  怜月“呯”地合上房门,紧紧抱着怀中的阿莱。宫中护卫那么多,怜月相信只要多撑些时辰,一定会有人来搭救的。
  “阿莱,你听我说。”怜月蹲下身子轻声安慰阿莱:“不要哭。咱们就躲在这屋里等恶人走,或是救咱们的人来。你可以帮我搬书案把门堵住吗?”
  阿莱点点头,不敢哭出声。
  怜月与阿莱屏住呼吸,轻轻搬起桌案,又轻轻放在门口,二人坐在地上用背部抵紧桌脚,相依为命地抱在一起祈求恶人不要进来。
  门外惨叫连连,怜月伸手替阿莱捂住耳朵,她自己也闭紧了眼。明明躲在屋中看不到杀戮之景,可听着近在咫尺的惨叫声怜月觉得仿佛那刀剑是砍向自己的一般。
  外面渐渐安静了下来。
  “可有找到霁嫔?”一个白髯黑面的男人拿出画像问另一人。
  那人并未细看画像便急回道:“没有发现宫妃打扮的女子。”
  “定是躲在哪里了。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男人看了眼面前这间屋子道:“从这间开始,都副使吩咐要杀的人绝不能活着,别忘了你我家人皆被将军府钳制着呢!”
  怜月听着门晃动了一下。阿莱毕竟还小,吓得快哭出声来,怜月只得将小丫头按在怀中,轻抚着她的头。脑中还想着听到的“都副使”三个字。
  她不知道天下有多少个都副使,但她只认识一个……
  “门从里面锁上了。”年纪轻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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