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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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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王妃满含期待的望着嘉王。
  嘉王有些无力地说:“我一定不忍心下手,若我杀了太妃也和皇兄没什么两样了。”
  “嗯嗯。”嘉王妃欣喜地抹去泪。“王爷和皇上不一样。”
  “但王妃要答应我。宫中不许再去了,此事也不可告与旁人。”嘉王伸手握住嘉王妃的手道:“抱歉让王妃跟着本王担惊受怕了。若此劫平安度过,以后后宫诸事也还得指着王妃。我母后早亡,养母也去了……本王只有王妃了。”嘉王眼睛酸酸的,他低头用双手紧紧抓着嘉王妃的手深情地道:“所以,无论本王以前做了什么惹恼了王妃,咱们以后好好的好不好?”
  “王爷没有做错什么。”嘉王妃垂着泪。她感激王爷能这么看重她,只是她真的回不去了。
  ***
  嘉王妃走了已有些时辰了,太妃坐在殿中望着那人留下的几箱用物发着呆。
  无畏无惧的嬷嬷还在太妃身边守着。“娘娘,需要差人把王妃的东西送回王府吗?”
  太妃转头愤懑地看着嬷嬷:“不是让你从哀家眼前消失吗?”
  “奴婢担心您腿脚刚好,王妃又走了,怕您有什么需要奴婢伺候的地方。”嬷嬷接着道:“地上凉,奴婢扶娘娘起来吧。您吩咐少量多次送过来的药也已好了,一碗治病的,一碗滋补的。娘娘放心,不甜的。”
  “嬷嬷你还是担心自己吧!”太妃余怒未消,还记恨着被打扰之事:“若搁以前,嬷嬷这么欠的性子,早不在人世了。”她变得仁慈些了也是皇上登基之后的事,作为前朝后宫唯一活下来的女人,没有点果敢狠辣的劲早被弄死了。
  嬷嬷伺候太妃不过数年,并未经历过太妃杀伐决断的峥嵘岁月,对于太妃的威吓也没有任何真实感,仍尽力尽责地劝着:“娘娘再不喝便要误时辰了。”
  “通通倒掉!你也甭进来了。”太妃坐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膝间,回味着那人留在身体上的余味。
  嬷嬷领了旨,正端着盘子走到门口。
  太妃突然抬起头道:“把治病那药拿过来吧!”她得好好活着,从今日起她的命不再是她自个儿的了,她得给那人好好留着。
  接过药碗,太妃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心中因苦味阵阵作呕,太妃咬紧牙忍着。只是明明是同样的药材熬出来的东西,那人喂她时似乎没有这样苦。
  “娘娘已经克服了。”嬷嬷接过空碗欣慰地道。
  太妃埋着头忍着不适,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她怕嬷嬷再在跟前讨嫌,会真的忍不住起杀念。
  ***
  郡主午饭后便去忙了,也不知忙些什么,怜月最后得到的吩咐是呆在房中吃好睡好。
  入了夜郡主才风尘仆仆地回了思月苑。
  回来没有歇息便进了怜月房中,头发还是乱的,应是被风吹乱的。
  怜月坐在床上已经不再挣扎着起身行礼了,她知道郡主不许她动不动就行礼,于是匆忙藏起针线活关心地问:“您骑马出去的么?”若是乘轿头发不可能吹得这样乱。
  锦阳掸尽身上的残雪,将大氅脱下扔到椅子上道:“今年的初雪格外早。”
  怜月忙挪到床里,掀开被子道:“郡主快进来暖和下身子,您昨日落了湖,今日又遇了风雪,很容易生病的。”被子因她躺了一下午,很暖和。她觉得郡主似乎从来不把自己当小姑娘,刚落了湖便敢顶着风雪骑马出门,要知道,旁的贵小姐连一点毛毛雨也淋不得的。
  锦阳倒是愣住了,看了眼被窝道:“不必了,我身上凉,进被子会把你也冻着,在炉火前烤烤便好。”
  怜月只得下床,不由分说地把小郡主拉到被窝,又伸手把郡主抱进了怀里。
  “奴婢在床上躺了半日,身上暖和。”怜月一只手便能轻松揽住小郡主,此时更真切地感受到郡主只是个娇小柔软的女孩子。
  锦阳偎在怜月温软的怀中,因个子不及怜月,坐得又比较低,头刚好抵在锦阳的胸前。那两团软乎乎的肉蹭着锦阳的小脸,锦阳的脸突然烧了起来。
  怜月正用帕子替锦阳擦去脸上的雪水,一摸脸那样烫就吓道了:“果然生病了!郡主你好好躺着,奴婢这便让连花姐姐去传大夫。”她初来王府,并不知王府的大夫在何处,只能拜托连花了。
  怜月小心地钻出被子,要翻过锦阳下去,被锦阳伸手一把拉回了被子里。
  “我没生病,这样躺会儿便好。”锦阳放松了心,再度钻进了怜月怀中。
  她一直想错了。因怕怜月受一丁点委屈,便一直要强着想保护怜月,却忘了上一世霁妃爱的正是自己的柔弱无助。
  怜月是那种有保护欲的人。锦阳笑着紧紧偎在怜月怀中,所以自己需要做的其实是激起怜月的保护欲,让她像今日这样主动靠过来。
  “郡主,您有没有好一点?”怜月心疼地用被子紧紧包裹住郡主,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感觉您身边没什么贴身伺候的人?”郡主回了院,也不见有人过来伺候。
  “不需要。有你便够了。”锦阳躺在怜月怀中竟然起了困意,是那种很舒服的疲惫感,像冬日早晨的回笼觉,让人倦得睁不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统一回答担心太妃命运的宝宝们。
是HE。
你们要相信,作者还是残存有一丁点人性的(骄傲脸~)

  ☆、037

  锦阳窝在怜月怀中睡意渐浓; 她拱动了下身子; 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啊——”锦阳突然感觉腿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睡意全无。她睁开眼掀开被子; 只见被子里藏着一团针线,扎她的正是那绣针。
  “奴婢该死!”怜月因郡主不许她绣东西; 见郡主回来便匆忙将针线藏进了被子里,方才只顾担心郡主受冻; 心急之下倒把被子里的东西给忘了。
  锦阳确实生气。不过不是气针扎之事; 而是怜月这死说不改的倔脾气。
  “不是让你别弄这些东西么?”锦阳离开怜月怀里; 揉着有些犯疼的头。“霄姑娘那边我已差人送了谢礼去,还折腾这个做什么?”
  “奴婢是想送给灵阳公主……”怜月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因她听说灵阳公主明日会来王府看她; 便想连夜做点东西。
  霄儿那边打点好了又要做东西给灵阳公主?锦阳有些委屈; 怎么这人偏偏想不到自己呢?“我说过,你做的东西只许我用,一日不到便抛在脑后了么?”
  怜月瑟缩着摇摇头。
  “她们既然都有; 你打算送我什么?”锦阳挑眉道:“说好了,我可不要绣品。”
  “奴婢感激郡主; 早已备好了谢礼。”怜月见郡主没有责怪自己; 心下松了口气。
  锦阳摊出手; 示意怜月把准备的谢礼拿出来。
  “不是什么实物,待郡主沐浴更衣后奴婢再给您。”怜月笑道。“其实奴婢一直在纳闷,郡主为何会将奴婢带在身边。您不爱听曲,奴婢又做不好差事……”
  “可想明白了?”锦阳的心跳得有些快。她表现得那样殷切,是很容易被看透心思的; 果被看透反倒好了。她本可以学前世霁妃那样,以霁妃当年厚颜无耻勾搭自己的招数勾搭眼下的怜月,蛮不讲理威逼利诱。
  可她怕怜月心中不愿意,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默默委屈。她爱怜月,但比起占有她更想给她选择人生的权利,哪怕怜月的选择并不是自己。
  倘若不是自己……锦阳只是想想便觉得心口犯疼。
  “没有,不过奴婢只能仅着把自己能给的都给郡主,方能报郡主之恩。”怜月眼下只是活着,其实并没有什么目标。母亲已去,她对嫁人之事了无残念,而在王府做差也做不了一辈子,没准哪天惹怒了主子便被打发走了。
  “所以谢礼是什么?”
  “奴婢身无长物,除了这副身子也没什么可……”
  怜月正说着话,被突然如小饿狼一样扑过来的郡主吻住了嘴。锦阳含着怜月的唇道:“这谢礼,本郡主收下了。”
  怜月惊得瞪大了眼,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只是想给劳累的郡主按按身子而已,因以前常替母亲按,觉得自己技法尚可。怜月刚要解释,锦阳松开她的唇笑道:“不是想知道留你在身边的缘由么?因为本郡主对你一见钟情。”
  “郡主……”怜月又惊又羞地攥紧了被角往后躲,不安地道:“您还小……”
  “所以接下来的事,留到新婚之夜。”锦阳笑得一脸天真,双眼弯成月牙,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因笑意鼓鼓的。
  “什么新婚之夜?谁的新婚之夜?”怜月还未能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锦阳风轻云淡地说:“你与我的。”不需要谁的见证认可,待她成年,她想私底下三媒六聘地把怜月娶过门。
  “你现在在想什么?”锦阳笑看着怜月依旧难以置信的懵懂表情。
  “奴婢在想……在想……”怜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慢慢梳理着方才一瞬之间发生的一切。
  郡主误会了她的意思,然后突然吻了她,紧接着说对她一见钟情,然后又说要娶她……
  “那你讨厌我吗?”锦阳问。
  怜月认真想着,那一吻虽然来得突然,却丝毫不另人反感。况见过父亲那样对待母亲,她自小对男子便没了任何期待。
  怜月摇头。
  “那便是喜欢了。”锦阳露出浅浅的笑涡。
  怜月满是忧心。若只是寻常下人,办好差事便好。与主子走得越近,绝裂之日的下场越惨。郡主年纪尚小,很容易把一丝好感看作是爱。而她对郡主也没有那样的情愫,反倒更觉得郡主像个直爽任性的小妹妹。
  喜欢便说了,想吻便吻了。就如玖阳公主那事,想打便打了。怜月羡慕郡主这样的任性,那是她所不能有的。
  锦阳见怜月郁郁寡欢的模样,欣喜之情也慢慢冷却下来。眼下她是郡主,怜月是戴罪的婢女,哪里敢和她说真心话。锦阳苦笑道安慰怜月:“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
  “郡主觉得对奴婢的这份喜欢能持续多久呢?”怜月不愿做郡主一时的玩物。她有自知之明,因为母亲不许她出家门的缘故,她没什么朋友,父亲又是那样的人,她的情感是有所缺失的,所以极容易被感动。
  父亲的一点糖货尚能让她感动,更何况郡主对她又是舍命相救,又是万般宠爱。她怕郡主长大了脱身了,而自己却深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至少来世。”锦阳念及前世之事心中感慨万千,她轻轻握住怜月的手:“我现在说得再多你也不会相信,只是时光很短,人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所以一定要尽兴而活,不可以委屈自己。”
  怜月小心地抽出手,“奴婢不委屈,若郡主长大后仍对奴婢有一丝爱意,而奴婢亦心无所属……”
  “好。”锦阳对自己有信心,只是更加担心申霄灵阳那些人。“我去沐浴了,你记得来我房中伴眠,这两日几乎没怎么睡,有你在睡得安心些。”
  “奴婢遵命。”怜月听到“伴眠”二字有些隐隐的担心。若郡主突然改了主意想要她,自己该如何抉择呢?给还是不给?若是给,又如何给,她对此事一无所知。
  ***  
  申霄一早来了嘉王府。因申将军这个节骨眼上不宜与嘉王府直接往来,便将两府联合之事全托于申霄。在嘉王所居之院的门口,申霄遇上了前来一同议事的锦阳。
  锦阳已不在意申霄对怜月所说的那些悄悄话了,毕竟与申霄相识多年,往后要一起谋划之事又还多着。“霄儿,怎么这样早?”
  “锦阳。”申霄笑着走过来自然地将锦阳搂进怀中道:“你院里的怜月姑娘怎未跟在身边伺候,听说已无大碍了。”
  申霄一来就问怜月,锦阳抬头不满地望了申霄一眼。申霄已有清晰的下颌线,柔美中带着英气,打扮也是简单大方,行止更无拖沓之处,尤其身形有种说不出来的刚劲之美。
  锦阳将申霄作为情敌细细打量时才看出好友的好来。哪像自己,脸上还肉肉的,带着几分孩童的稚气,胸前更无半两肉,个子又小……锦阳真想一夜之间长大。申霄对怜月有恩,又这般有魅力,更要命的是常来王府,二人见面的时候不会少,怜月动心不动心不是她能掌控的。
  “她还需多歇几日。倒是霄儿你,似乎格外关心那丫头。”锦阳语气中满是醋意。
  申霄心中苦涩,若锦阳这醋是为自己吃的该多好,心酸之下便刻意气锦阳:“咱们不愧是好姐妹,你看上的丫头我也特别喜欢。待我成亲之日,把她送给我作嫁礼可好?”
  做梦去吧!锦阳气得直咬牙,脸上还不敢露声色,敷衍道:“你成亲后便是我嫂子,自家人哪有你我之分,喜欢她多来思月苑走动便好。”
  二人拌了一路嘴,待并肩步入议事厅后倒也将感情之事抛开了。
  嘉王与世子秦晁林已候在厅中了。秦晁林看申霄来了喜不自禁,碍于父亲在场只敢偷看两眼不敢太殷勤。
  “哥哥也知道了?”锦阳看了眼目光死死粘着申霄的傻哥哥,问父亲道。
  “他也该知道了。”嘉王让三个孩子坐下说话,而后问申霄:“将军府可有什么计策?”他前一日听儿子说了提亲之事,次日见申霄便像看儿媳似的,与往日感觉不同。
  “我和爹爹的意思,让护国尉中的申家军旧部以忠王余党之名伺机行刺。”
  “不妥。”锦阳摇头道:“将军旧部行刺,若失败了,皇帝一查必会知道人是申家派去的。而且失败的可能性极大,刺杀须得一击即中,但皇帝身边高手林立……”
  嘉王看向女儿:“锦阳,你是不是已有对策了?”
  锦阳点头:“以忠王之名没有错。但杀皇帝不能闹出任何动静,让他意外暴毙,然后趁宫中商量对策乱成一团之时再派人以忠王之名入宫斩杀皇子,之后再由父王带兵入宫救驾。”
  “意外暴毙?”申霄觉得这比刺杀还难。
  锦阳掏出那日公主寿宴仓元所给的小瓷瓶。
  “下毒?”申霄神色凝重。这可不比刺杀高明。
  锦阳摇头:“这并非毒物,所以不会被太医查出任何不妥。这瓶乃毒蚁的饵,只要皇帝喝下这水,夜间入睡后,毒蚁会循迹沿七窍钻入心肺。不过我们需要一个能亲近皇帝的人投饵。”锦阳看向申霄:“霄儿,我记得你表姐如今正得圣宠?”
  申霄道:“皇上近些日子几乎不去后宫。听宫里传来的消息,好像是犯了失眠之症彻夜睡不着,皇上想着反正睡不着便在勤政殿忙着,累极了就睡在勤政殿。以前还每日向太妃请安,自太妃生病不愿见人后,皇上便极少踏足后宫了。”
  锦阳思考着,然后道:“这药你拿半瓶去备着,看看有没有别的有机会下手的人,记得用时兑百倍水。”若申霄那边无从下手,锦阳只能从太妃的咸康宫想办法了。
  

  ☆、038

  刚知情的秦晁林听着三人来去之间的言语; 他虽昨夜被父王叫去书房谈了半夜的话; 但对王府要联合护国将军府夺位之事毫无实感。
  今日听妹妹滔滔不绝地说着; 似乎早有准备; 终于憋不住问道:“除了反,没有别的选择么?”
  他幼时经历过忠王叛乱之事; 虽远在封地也听家仆们说起过当年皇城的惨状。不止皇城,忠王战败后他封地的百姓们也以乱党之名流放了。神仙打架; 凡人遭殃; 他从先贤们那里学到要有好生之德。但王府一反; 轻则波及皇城,重则天下大乱; 黎民苍生只会苦不堪言。
  “没有。”嘉王明白儿子的担心; 但当今皇上算不得明君,他更不会放任嘉王府这么一大家子步上养母李妃的后尘。他不是志在天下之人,夺位实属保护家人的无奈之举。
  嘉王转而看着锦阳道:“暗杀之事不必着急。先激民愤; 局势不稳时咱们再出手。”
  锦阳问道:“父王是指从地方衙门开始?”
  嘉王点头。那些告老还乡途中离奇死亡的重臣们,在老家都有数量旁大根深势雄的氏族宗亲; 皇上再绝也不可能诛人全族; 只消鼓动死者族人大闹各地衙门; 皇上为了镇压必会出手。
  皇上失掉的民心越多,嘉王即位之时的反对声才会越少。
  “还有,锦阳你和霄儿,不可再入宫了。这话我也嘱咐了你们的母妃,你们和宫中女眷往来频繁; 咱们不知皇上什么会有所察觉,宫里边往后就不要再去了。”嘉王又对儿子秦晁林道:“晁林,有件事需要你去办。让你的同门师兄们上折子弹劾亲皇派大臣,为官的没一个是清白的,罪证我已着人调查整理好了。”
  铁证面前,皇上若定罪就砍了自己臂膀,若不定罪便会被扣上昏君的恶名。
  申霄听嘉王爷如此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照王爷的意思,我爹爹的罪证您也有,对么?”
  嘉王被问住了。他确实有,但没有打算交出来。不过申霄既然提了,又是结盟的关键点上,嘉王笑道:“无意中知道一些,待你与晁林定亲之日,本王会把与申将军有关的东西放于聘礼之中。”
  “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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