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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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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阳公主来了,正和王妃在前院正厅说话。说是要等您回来呢!”连花明显是跑着来回话的,又不似连好连圆会武,喘得不成样子。
  锦阳有些慌了。
  “和母亲正说话?”她一大早才去母亲院里请过安,和清晖宫的人所说的却是带着怜月出去了。锦阳不至于蠢到以为太妃的一些偏宠可以让她凌驾于灵阳之上,尊卑有序,她欺瞒于公主无论闹到哪里都是理亏的一方。
  “连好,赶紧备马,在府西角门那里等着。”锦阳赶紧起身,边向正房走边吩咐连花:“给院里的丫头们通个气儿,让她们嘴严实点。”
  连花跟在其后连声应着。
  怜月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怜月,赶紧起床准备出门。”锦阳从架子上一把拽来怜月的衣裳,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对连花道:“搭把手啊!”
  连花忙上前抬起怜月软塌塌的胳膊,替她穿好衣服。匆忙之中也忍不住吃惊,这怜月姑娘怎么睡在郡主床上的?她早上进屋伺候郡主时还未留意,以为怜月姑娘是睡在窗下的罗汉床的。郡主虽常发梦魇,夜里房里是从不留人的,哪怕曾经得宠的连月,更别说许人与她同睡大床之上了。
  连月?怜月?嘶~连花越发疑惑了。
  “奴婢自己来。”怜月头疼得眼泛泪光,但不敢让郡主伺候只得强打起精神。
  “来不及了。”锦阳逃命似地拉起怜月便冲出屋子。
  怜月像是木偶一般,麻木地挪动着双脚,却还是跟不上郡主的脚步。锦阳也是跑了一段才想起来怜月有腿伤的事,暗恨自己粗心,停下来一把抱起怜月飞奔向王府西边。
  连花抱着毛里大麾追出去时已没了郡主的身影,她不敢大声喊叫,只得也跑向西边。天气这么凉,郡主和怜月姑娘又都穿得极少,不带厚衣物会出大事的。
  “郡主和怜月姑娘呢?”连花问已经往回走的连好。
  连好指着奔向远处的马匹道:“已走远了。”
  ***
  嘉王妃怀疑自己听错了。“锦阳出去了?”
  灵阳公主端着茶碗,用盖子撇去浮叶,抿了一口道:“您不知道么?锦阳妹妹房里的人说是带着吴家丫头赏梅去了。妹妹也是好兴致,这么冷的天,天不亮就出去了。”
  王妃一听灵阳公主提起那个吴家丫头,赧然道:“锦阳不懂事,为了个小丫头冒犯了公主。”
  “姐妹之间何谈冒犯,妹妹喜欢那丫头便留着,太妃也定了案的事,人住王府,但我可以随时传唤。”灵阳语气一冷:“但若是妹妹有意不让我见那丫头,便说不过去了。”
  灵阳今日看王妃的反应,便猜到了踏冬赏梅之事不过是个借口。这当然是好事,怜月并无性命之攸,她也可以抓住此事敲打一下锦阳。
  “听说妹妹院里有片桂花林长得及好,如今不过初冬,应该还有晚桂开着吧?妹妹既去赏梅了,咱们也去赏桂如何?”灵阳笑着对王妃道。
  王妃知道灵阳公主哪里是冲着桂花去的,分明是去撞破锦阳的瞎话的。她抬头望向跑来前院正厅伺候的连花,见连花冲她微微颔首心里便有了底。
  “难得公主有兴致。”王妃也站起身。
  ***
  马停在湖边,湖面之上满是干枯的荷叶。
  怜月一路被锦阳抱着坐在马前,下马时也是被抱下来的。她没想到锦阳郡主一个小姑娘,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郡主,您带奴婢来这里做什么?”怜月在寒风中感觉自己随时会晕倒过去,呼吸是烫的,心跳得极快。
  锦阳没有留意到怜月脸上的红晕并不正常,只当是她是刚起床的缘故。
  “带你看看梅花。”锦阳叹气。
  “梅……花?”怜月四望,这里除了满是枯荷的湖面和泛舟路过的渔家,哪里有半点梅花的影子。“您是指荷花吧?”但这个时节,哪里还有荷花可赏,只剩下一堆看不见的藕了。
  “若灵阳公主问起,你便说一大早同我出来赏梅了。”一阵风刮过,锦阳因在书房时烤着火穿得极少,她抱紧了胳膊,看向怜月时见她穿得也不多,在风中微微摇摆着像会被吹倒一般。
  “奴婢遵命。”怜月不敢问缘由,她还铭记着郡主时刻吩咐的话:在她身边伺候,最紧要的是听话。
  两人站在湖边顶着寒风立着,锦阳指着湖边的石沿对怜月道:“你腿有伤,坐下歇息片刻吧!”再熬一会儿假装赏梅而归便可以回王府了。锦阳好歹是有些功夫的,一点冷风还熬得住,但她心疼怜月,出门匆忙竟忘了多带些衣物。
  锦阳坐到怜月身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冬风肆虐,将气氛渲染得格外悲壮。两个小身影相拥着面湖而坐,发丝飘舞在风中,像两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锦阳出门没有带银子,连找家茶楼客栈避避风也不能。
  “看教坊司的记录,你刚过十七吧?”锦阳为怜月准备的生辰之礼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是。”怜月无力地靠在锦阳郡主的肩上,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锦阳笑着望向远方问道:“可有想要的东西?我院里的人生辰之日都是有赏的。”
  等了许久见怜月没有说话,锦阳才偏头看了眼靠在肩上之人,似是熟睡过去了。可这种天气里怎么可能睡得着?锦阳伸手摸了摸怜月的额头,烫得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400收的加更奉上~
明天入V啦,V后双更,请宝宝们多多支持!
一鞠躬~二鞠躬……

  ☆、027

  “怜月?”锦阳隔着二人之间的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怜月脸上的滚烫; 灼得她的手臂也热热的。若今日不是寒风凌冽而是风和日丽; 若怜月身子无恙; 湖面遍开荷花; 锦阳情愿一直这么坐下去。
  怜月难得这么依赖她,放下了之前对她的所有惧怕像只虚弱的小动物; 紧紧偎在她的怀里。
  “怜月?”锦阳唤了好几声,见怜月始终没有反应渐渐慌了神。她恼恨自己没注意到遍布怜月脸上的红晕; 没注意到她说话时越来越沉重的鼻息。明明自己整个心思都在怜月身上; 可脑海中要不念着前世之事; 要不顾虑着将来,偏偏错过了当下。
  怜月缓缓睁开眼; 鼻头发酸; 牵动着迎风的眼睛也淌了泪。她眨眨眼,咳着抬头望向锦阳,可怜巴巴地说:“郡主; 奴婢不大舒服。”
  见怜月好歹醒过来了锦阳也松了口大气,她脱下自己的袍子替怜月披上; 心疼地安慰道:“我去弄辆马车; 马上送你回王府看大夫。自己在这里坐得住吗?”
  锦阳担心她病得厉害; 若不倚着人便会摔倒。她没带银两租不到车,没有王府令牌也没人会认她这个郡主。人命关天只能硬抢了!抱着怜月同去不便施展武力,她也不想让怜月看到她凶狠的样子。
  怜月虚弱地点点头。她现在意识时断时续的,但能看到郡主在为了救她奔忙。
  锦阳不敢走远,跑到近旁的马路等着拦车; 怜月现在的身子没办法再骑马回去了,她若回王府再唤人来接又恐怜月独自留在此处遇上恶徒或是人伢子。
  此时正好来了一辆马车,还是官轿,锦阳瞧着面熟,但顾不得许多直接冲到路中拦住了马车。
  这车轿是护国将军府的,因申霄平日多是骑马出行,锦阳并未怎么见过将军府的马车。
  申霄坐在轿中拿着一张字条在看,这是今日一早一个自称是嘉王府派来的人送来的密信,信上大致道当今圣上昏聩,因疑心残害群臣,如今圣上已准备对将军府下手,嘉王爷有意与将军府合力逼宫。
  这信来得莫明其妙错漏百出。申霄父女实在很难相信那人是嘉王府的人。
  皇上欲对付将军府的事锦阳已经告诉她了,何必另派人以书信再告之一次?再说以嘉王爷谨慎的性子,即使要造反也不会给人落下凭证。世人都道嘉王性子软,与当今圣上虽是一母所出却是云泥之别。
  但嘉王府能在疑心甚重的皇上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这么多年,嘉王怎么可能是庸人?圣上那些皇兄皇弟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只有嘉王府还安在,可单从出身而论,嘉王才是对圣上威胁最大的那个。
  申霄和她爹申时茂猜到了此事是皇上的计策。
  命人告诉将军府嘉王有造反之心。他们若将此事捅出来,皇上便成功诬蔑了嘉王府。若将此事瞒下,那将军府便有图谋不轨之心。
  申时茂自知与嘉王的交情没到生死与共的地步,但嘉王府出事他或许不会出手相救惹祸上身,但这种明知是计还诬蔑人之事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的。
  送信的人已被拘住了,申时茂不敢轻举妄动,便让女儿来王府探探王府的态度。
  正看着信上的陌生字迹,车夫突然猛地一勒马,申霄抬脚抵住轿梁才勉强没有摔倒。
  “怎么了?”申霄自己虽无事,但怕车夫莽撞伤了路人,将头探出去一望。只见锦阳穿得单单薄薄的,张开双臂拦在路中间,一副要劫道的架势。
  “锦阳?”申霄差点没认出来。锦阳的头发被狂风吹得异常凌乱,衣服上也不知去哪蹭了些泥,不仔细看跟个小叫花子似的。申霄跳下车,上前问道:“你是不是遇到劫道的了?人没事吧?”
  申霄看锦阳衣衫不整很是担心,外衫也像被人扒了似的。
  锦阳见是申霄也是欣喜若狂,她指着湖畔道:“你来得正好,赶紧送我回王府。”
  申霄顺着锦阳所指望去,只见一个女子披着锦阳的衣服坐在湖岸瑟瑟发抖。
  “那人是谁?”
  怜月裹着郡主的衣服吸溜着鼻子,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又要晕过去了,头很疼,眼皮也越来越重。她揉着发痒鼻子,突然一个响亮的喷嚏喷薄而出,怜月猛地往前一倾,整个人翻倒了过去,滚了两圈掉进了湖里。
  锦阳正要和申霄解释,见怜月落水什么也没想飞身冲到湖边扑进了冰凉的湖水之中。
  申霄本来愣着,突然反应过来锦阳不通水性,也紧跟着跳了下去。
  车夫见自家小主人跳进湖里,忙赶到湖边伸出马鞭捞人。
  挖藕的船夫停了桨,疑惑地望着不远处的湖岸,只见一个接一个的人钻进湖里,也不知在玩些什么,茫然间哼着歌荡起船桨往远处驶去。
  ***
  灵阳公主命太监和太医在外院等着,领着宫女与王妃一同进了思月苑。
  众人穿过垂花门,只见南墙的桂花开得正艳,灵阳匆匆扫了一眼未在桂花林驻足,径直走向正房,院子里做事的丫头们纷纷停了活计跪地行礼。
  “都起来吧!”灵阳转身笑看向嘉王妃:“王妃不介意灵阳去妹妹房中坐歇片刻吧?听说妹妹有种秘制的香格外好。”
  又是桂花又是熏香,灵阳公主只差没有命人将思月苑搜个遍了。嘉王妃温言道:“锦阳那丫头不喜人进她房的,我也作不得她的主。”
  灵阳看嘉王妃对女儿是这样娇惯的态度,也不奇怪锦阳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了。但嘉王妃未同意,她身为晚辈也不便硬闯,只得激降道:“莫不是妹妹把那丫头藏在屋中吧?过些日子便是我母后生辰了,让那丫头进宫是与我一同准备寿宴曲目的,可误不得时辰。”
  锦阳敢拿太妃压她,灵阳也不怕把母后抬出来。
  这下嘉王妃只得允了,她知锦阳已不在房中,让灵阳公主看看也没什么大不的。
  推开门,屋子里静静的,没有半点人影。灵阳来来回回扫视了每个角落,总算确定了锦阳不在房中。
  嘉王妃一眼便望到了锦阳床上的两个枕头,两个枕头都有被枕过的痕迹,她不安地看向连花。
  连花心虚地低下了头。
  今日早上太乱,郡主带着怜月姑娘离开后她便忙着去前院打探情况,郡主屋子又不许旁人入内,连花只粗略理了被子,没有掸打凹陷下去的枕头。
  嘉王妃时不时便看向那两个枕头,心中疑云重重。锦阳很小便自己睡了,奶娘丫头都不许随便出入她的屋子,也从不与人同睡,怎会有两个枕印?正思虑着被突然闯进的人打断。
  “郡主回来了。”前院的小丫鬟跑进来回话,神色慌张。“郡主和怜月姑娘,还有申将军府上的霄姑娘都落了水,霄姑娘虽无碍,郡主和怜月姑娘却晕过去了。”
  王妃骇然道:“锦阳落水了?”
  就连灵阳也紧张起来了,她本以为锦阳想把怜月折腾出个好歹,没想到锦阳也出事了。锦阳不过是个孩子,又是她堂妹,若真有不测灵阳也揪心。她忙问道:“不是去赏梅了吗?怎地落了水?”
  丫头道:“听霄姑娘说,原是怜月姑娘不慎掉进了湖里,郡主是去救人溺的水。”
  “傻丫头,她哪里会水啊!”王妃急得吩咐众人:“赶紧随我前去看看,传大夫了没有?”
  “我带了周太医同来的,王妃别太担心。”灵阳听说锦阳不顾性命去救怜月心中更是惊异,以锦阳往常的性子,不似会做出这种侠义之事的人啊!
  众人赶至前院,昏迷不醒的怜月和锦阳躺在前院的西厢房内,申霄围着炉子烤着火,身上还是湿漉漉的。
  “传太医!”灵阳公主命人叫来随行的周太医,沉着脸走到床前探了下怜月和锦阳的额头,然后忧心道:“大风天里怎么只穿这么点衣裳?溺水再加上风寒怎么得了?”
  太医匆匆来了,查看后向灵阳公主和王妃回话道:“郡主呛了些水,并无大碍。但这位姑娘已高烧多日了,今日又受了重寒,此刻性命垂危啊。”
  好歹锦阳没事了,王妃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些,又问道:“周太医,你有几成把握救活这丫头?”
  周太医摇摇头:“卑职并无把握,只能先施针助姑娘稳住病况,再回太医署与同僚们商讨个办法。”然后又对一旁烤着火的申霄道:“申小姐也要记得尽快煎服驱寒药,待寒气侵体便迟了。”
  申霄点了点头,然后又呆呆地望着炉火,似有心事一般。
  在她的印象中,锦阳是很惜命的。练武是为了强健体魄,在外赴宴时能不食便不食,即便不得不吃身上也常备着解毒丸药的。锦阳习武多年功力长进极慢也是惜命的缘故,会受些轻伤的练武方法锦阳可以,一旦有可能危及性命,锦阳就不愿意冒险了。
  这样一个惜命的人竟然为了个相处不过数日的下人连命都不要了……她又想到灵阳公主寿宴上,锦阳望着教坊司那个女子时的深情眼神,倒像相识相思多年似的。
  从锦阳把这个叫吴怜月的丫头从灵阳公主那里争过来,申霄就觉得怪异了。锦阳面对这个吴怜月时,所言所行根本不像往日的她,万事以那丫头为中心,几乎丢了她自己。
  申霄伸手烤着火,看向床上并排躺着的二人。她是相信一见钟情的,锦阳在寿宴被那丫头惊艳到失了心智也不是不可能。她也是在尚不知情为何物的年纪初见锦阳就丢了自己,那种感觉她是懂的。
  申霄也不知该是该喜还是该忧。锦阳不是不会对女孩子动情,只不过对象不是自己罢了。想着想着就心酸地红了眼,嘉王妃走到申霄身边递了帕子:“被烟熏到了吗?”
  申霄接过帕子点点头。
  “霄儿,锦阳和那丫头多亏了你,你也受了寒不便赶路,等她们熬好药你喝了便宿在王府吧,申将军那里我会派人去说明的。”嘉王妃见所有人都围在床前守着两个昏迷的人,恐申霄觉得被冷落,便坐着与她说了会子话才离开。
  灵阳公主也带人回了宫里,太医说屋子要通气,不宜有太多人。晚一步赶来的嘉王爷和世子秦晁林进屋看了眼锦阳,李妃和旁的妾室还有王府别的公子郡女,只在屋外询问了周太医几句,不敢入内打扰。
  ***
  锦阳入夜前便醒了,醒来时连花正递了热巾子过来要放在她的额头。
  见自家郡主醒了连花喜得差点大叫。锦阳忙示意她安静些,怕吵到一旁还昏睡着的怜月。
  “郡主,王妃担心得在佛堂跪了一天。”连花眼中也闪着泪花,霄姑娘把人送回王府时大家都被吓坏了,她们家郡主打小连小病也没有过几次,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差点没把大家吓死。
  锦阳将手递与连花,示意她扶自己下床,二人出了房,锦阳才问道:“怜月有无大碍?”
  “太医瞧过两次了,说怜月姑娘今夜若醒了便无大碍……”连花瞧着郡主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不敢再说。
  “若不能醒呢?”锦阳忽然有些喘不过气,不知是呛水的缘故还是什么,她抚了抚胸口看向连花。上一世她与怜月生离,难道这一世还要死别么?怜月病重是她的疏忽,怜月落水也是她的疏忽,她想把怜月带在身边好生照顾,却又没有尽到照顾之责。
  连花如实道:“周太医说若不能醒,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霄儿呢?有无事?”锦阳记得她入水抓住怜月后本想拖怜月上岸,从湖底往上挣扎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会水,那些水像黏稠的难以撕破的胶状体,缚紧了她的四肢让她无法带着怜月回到湖面。憋不住气刚一呼吸,水就从鼻腔灌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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