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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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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月乖乖伸出手,不知郡主要做什么。
  锦阳用剪子把布条剪成一指腹宽,然后挨个儿将怜月的十个指头都缠严实了,边缠还边叮嘱:“手熬不住便告诉灵阳公主,她也不是个没人性的。她若留你在宫中过夜,你便说皇上太妃已定了,要你住王府,你不敢违命。听懂了吗?亥时之前必须回来。”
  亥时?怜月不禁想到,讲究的锦阳郡主是不是已经为她的死期算好了良辰吉日?怕她误了上路的时辰。既然都是要死的,郡主又何必费心替她包扎伤口呢?再一细想便明白了,郡主是个讲究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替她顾全孝道呢!
  “进宫前把这衣裳换了,找连花借一套先应付着。”她宠怜月暂时只敢悄悄宠着,怜月虽脱了罪籍入了奴籍,但眼下的身份是撑不住这身衣裳的。锦阳不敢给人留下话柄,至少在父王登上帝位之前行事得周全些。
  “是。”怜月乖乖应了。
  送怜月到王府门前,锦阳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总觉得以怜月和灵阳公主那眉来眼去惺惺相惜的模样,把人送去没准就回不来了。“算了,我与你一同去。”
  灵阳派来的宫人似乎早得了吩咐,拦住欲上车的锦阳郡主恭敬道:“公主只让奴才们接怜月姑娘一人。还请郡主殿下留步!”
  锦阳愤然收回了已迈出的腿。
  宫里来的马车渐渐驶离了王府,锦阳站在门口一直望着直到马车消失在街拐角。从始至终,车里的那个人都没打开帘子回望她一眼。
  “郡主,风大了,咱们回吧!”连花上前扶着锦阳。
  突然一匹马从怜月消失的街角飞奔而来。
  连花回头看了眼,笑道:“霄姑娘来了。”
  “来得正好!”锦阳正想问问申霄,让她寻的人怎就突然进了教坊司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锦阳:媳妇是脑洞少女整天以为我要杀她怎么治?(在线等!急!)

  ☆、022

  申霄到了王府门前,在下马之际见本立在门口的锦阳望了她一眼便转身进了王府,并未等着她一同入内。
  进了思月苑,连花不解地问:“郡主现在见霄姑娘,会不会惹来祸端?”
  皇上暗示了申将军要对付嘉王府后,锦阳与申霄的每一次见面都可能会被恶意揣测。
  “皇帝要疑心无论咱们做什么他都会疑心。霄儿从前本就常来王府,若是此刻有意回避着反倒更可疑。我担心的只是申家暗地里差人来通风报信,被王府周围那些无处不在的暗探逮个正着。”锦阳的神经又从方才的片刻松懈中紧张起来。
  申霄独自进了王府,锦阳对她的冷淡态度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她今儿个正午听人说起锦阳和灵阳公主为了个叫吴怜月的教坊司罪女争执起来的事,便知道有的事瞒不住了。
  锦阳将此事托付于她是信任她,而她没办好不说,还向锦阳刻意隐瞒那位吴姓姑娘被送进教坊司的实情。今日看锦阳不惜将事闹到皇上太妃跟前,也要带那吴姑娘回王府的执着劲儿,必定要恼她好一阵子了。
  思月苑的丫头到锦阳房门外回话:“郡主,霄姑娘来了。”
  锦阳微蹙着眉对连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开门。
  “怎看我来了也不等等?”申霄的脚步有些犹豫,锦阳坐在圈椅中神色凝重地望着她。
  连花乖乖退下关上了房门。
  “霄儿,你有没有派人帮我去兴州府寻人?”锦阳有些气恼,虽说是求助于人,可申霄若是不愿意大可以告诉她,让她另想办法。如果她与怜月的相逢再迟个片刻,会发生多不可挽回的事是她不愿想象的。教坊司那种地方,可以在瞬间轻松摧毁一个人。
  “派了阿婵去的。”申霄如实道。或许是从武之人的血性使然,真被问起了她也不愿说瞎话,有愧于锦阳的事做过一次便够了,若再以谎言搪塞,便是不可原谅的错中之错。
  “没寻到?”锦阳的语气平缓了些。怜月之事她虽对申霄有些失望,但怜月无论如何已经回到她身边了,她眼下最担心的其实是申霄的态度。既然答应的帮她寻之人事可以食言,那以后那件更大的事便更不敢靠她了。可又不能不靠。
  得知申霄有所行动锦阳安心了些,好歹她放在心上了。
  “寻到了。是阿婵送吴姑娘来的京城。”一旦从开始便承认,后面再如实相告就简单多了。申霄还站在锦阳身前,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和锦阳之间的身份地位差异。
  小小的锦阳坐在圈椅之中,脚刚好能点到地,但举手投足间有种让人不自觉心生敬畏的帝王之气。可锦阳明明只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啊!
  锦阳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申霄坐下说话,语气平淡地问着:“那为何要瞒着我?”
  申霄温顺地沿着椅子沿儿坐了,手扶着膝盖有些局促不安。从落座到开口的片刻功夫,她想了很多。想到了将军府的安危,想到了王府的没落,想到了锦阳的死……
  最后一个另她不敢再往下想的可怕画面让她瞬间做出了抉择。“吴姑娘是戴罪之身,我怕你知她落难前去搭救。吴家犯的可是逆反大罪……”
  锦阳听出了申霄话语中暗藏着的另一层意思,但她需要申霄自己说出来。“那又如何?”
  “锦阳,有件事你该知道。圣上设宴为我爹爹接风时,暗示接下来会对付嘉王府。你们此时若与忠王之事有任何牵扯,圣上必定会疑心的。”申霄一脸愁绪地望着锦阳。
  “哦?是吗?”锦阳假作吃惊地瞪大了眼,“可我昨日进宫见太妃,太妃告诉我的圣上的意思不是这个。”
  这下轮到申霄疑惑了。
  锦阳亲昵地拉起申霄的手,语重心长一脸真挚地道:“霄儿,你觉得皇上现在是更怕并无实权的嘉王府,还是重兵在握的护国将军府呢?”
  申霄的心底一寒,“你的意思是?”
  “你也知太妃素来向着我和嘉王府的,她老人家劝我们近日莫与你们申家走太近了,怕我父王被你爹爹利用。太妃说皇上担心的是,以我父王皇族子弟的身份,加上你爹爹手中的兵权,恐生反叛篡位之事……但我父王好歹是皇上的亲弟弟,而且没了我父王还有别的皇族子弟,可若没了申将军……”锦阳抬眼观察着申霄的神色。
  “若没了我爹爹,皇上便能收归兵权。”申霄喃喃地说。
  锦阳轻拍着申霄的手安慰道:“我也正打算和你说这个事呢,想提醒你和申将军早日准备,王府周围打申将军回京就被人给盯上了,所以一直没寻着机会着人去,还好你来了。”
  “打我和爹爹回京?”申霄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伴君如伴虎,皇上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若非锦阳相告,她和爹爹还蒙在鼓里。太妃偏心嘉王府是众人皆知的事,嘉王爷是皇上亲弟弟更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锦阳说得没错。归根结底,嘉王府是内戚,而将军府是外臣。内外亲疏有别,圣上若真疑心了,第一个开刀的肯定是功高震主的护国将军府。
  “霄儿,你别害怕,早些知道也能早作打算。”
  让将军府倾向嘉王府的这一天比锦阳想象中来得更早,也更容易。这一切也多亏了宫里那位谁都怀疑的性子,锦阳使出了最后一击。“霄儿,你我是多年挚友,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和申将军落难满门被屠而视若无睹呢?眼下看来,要解除圣上对你们将军府的疑心很难……”
  申霄苦笑着摇头:“何止是难,根本是不可能的。”
  军队本身便是个权力争斗之地,数年戎旅生涯教会了申霄很多东西。其中极其重要的一点便是,队伍最团结的时候是共御外敌生死与共的时候,一旦外敌平定,内部权利争夺便开始了。
  就如当下。圣上初为天子时内外皆乱,申家虽是前朝旧臣,皇上也不得不重用。可如今内外安定,仍然手握重兵的申家便成了另圣上寝食不安的最大因素。
  “那你们有何打算?”锦阳问道。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申霄站起身,声音低沉地向锦阳作别:“我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锦阳也跟着站起身。她不相信申家是那种会乖乖仍由皇帝铲灭的人,但更明白无论申霄与她再要好,也不可能在她面前表露出半点逆反之心。在申霄眼中,嘉王府和皇宫才是一家子。

  ☆、023

  怜月一日之内两次入宫。她没想到幼时被母亲用藤条笞打着逼练出的琴艺,能在今时今日救下她的命。她低头看着十个被包裹成萝卜头的手指,觉得在教坊司那两日不要命地练琴是值得的。
  可她又面临着新的困境。要怎样从决意要杀她的锦阳郡主手里脱身呢?
  郡主那么小的年纪,就有股阴鸷之气。怜月回忆着郡主每每望着她时那种复杂的眼神,心中不寒而栗。
  灵阳公主是眼下唯一能救她的人,可公主殿下并不是没有争取过。想到今夜亥时便是自己的死期,怜月除了叹气什么也做不了。
  四周从街市的热闹声中陡然安静下来,她便知皇宫到了。灵阳公主的宫人过来打起帘子道:“怜月姑娘,请下车吧!”
  下了车原以为又要走很久,怜月正为行动不便的双腿犯着难,谁知宫人将她引进宫门后早已有座小轿停在那儿。
  “请姑娘上轿!”宫人再度打起帘子,见怜月迟疑着不敢入内便解释道:“公主殿□□谅姑娘有伤在身不便行走,特意赏您乘轿见驾。再推辞可就是违命了!”
  怜月只得坐进轿中。
  轿子晃晃悠悠又行了好一阵,只听在轿外随行的宫人朗声道:“落轿!”
  所到之处便是灵阳公主所居的清晖宫了。
  皇宫是静穆的。
  所有人行路时连每一次落脚都跟踩在棉花团上似的,没有半点声响。人与人之间交谈时也是轻声简短的,能一个字说清的事绝不多费唇舌。宫道里来来往往的那么多太监宫女,都像鬼魂一样,没有表情没有声音,衣着相似面目模糊。
  像砌成宫墙的一片片砖块,像铺成宫道的一块块石板。安静地各司其职,在岁月中消逝而亡后,又被后来者替之。
  一脚迈入清晖宫则如同来到另一个世界一般。小宫女们在殿外的院落中嬉笑打闹,有面院墙上贴满了纸张。
  怜月不禁好奇地问同行的宫人:“请问姐姐,那面贴的是什么?”
  “宫里伺候的小丫头们每日所书的功课。”宫人的神态举止一进清晖宫便放松了许多,像僵直了许久似的动了动肩继续向怜月道:“许多卖进宫的小丫头是不识字的,咱们家公主殿下仁爱,请了女先生来宫中授课。”
  怜月对灵阳公主又多了几分好感。身居高位却能体谅下人,旁的宫人木讷似砖石,清晖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却似园林中的花木,即便某日败了谢了,好歹有滋有味的活过。
  灵阳公主捧着书卷正看,见怜月被人带进来了便搁下了手中卷问宫人。“嘉王府并不远,怎得用了这么久?”
  宫人回道:“在王府候了些时辰。”
  灵阳挥手命人出去了,不喜不怒地看向怜月:“过来说话吧!”
  怜月乖乖走到灵阳公主面前,灵阳看她行动仍十分艰难,更不可能站立了,便对身旁捧着暖炉的宫女道:“赐座。”
  “谢公主殿下。”怜月要跪地行礼,刚屈膝便被喝止了。
  “赐你座就是看你腿脚不便,不必跪了。”灵阳打量着怜月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十个手指,问道:“手上有伤?”她是听闻过锦阳处罚下人的一些手段的,犯了错的丫头她不会掌嘴而是打手,据说是怕伤了丫头们的脸。
  “回公主殿下,一点皮外伤。”怜月坐在灵阳公主所赐之座上道。
  “怎么伤的?”灵阳在锦阳离开皇宫不久后便差人去接怜月,就是怕锦阳发难于她。
  “前些日子练琴时……”怜月不敢再说。琴是为灵阳公主祝寿所练,她担心公主觉得自己是在抱怨。
  灵阳点点头,从案上拿了几页纸让宫女递给怜月,“你可还识得这个?”
  纸页之上所书正是《暮雨踏春曲》。怜月拼了命去记过的曲谱怎么不识得?
  “听教坊司管事的嬷嬷说,这曲子你是一早便会的。”灵阳接过宫女递上前来的暖炉捂着手,说这话时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奴婢撒谎了。”骗嬷嬷是小罪,欺瞒公主可是死罪。怜月拎得清轻重,认命地如实以告,心冷如死灰。如今她连唯一可以倚仗的灵阳公主也失去了。
  灵阳又点了点头,这丫头品性倒无大碍。“有错敢认便是好的。那你可知昨日本公主宴席上,你奏错了几处?”
  横竖都是死,怜月便也懒得跪地回话了。“奴婢知道。”
  “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灵阳好奇的是这个。那曲子若依这丫头所奏错的那样更改,反倒更一气呵成。
  “奴婢并非有意。只是那曲子虽是极好的,有几处转换器乐时的衔接却有些生硬,奴婢背了曲谱,但每到那几处总忍不住依着顺手的调子弹奏……是以……”怜月突然发现殿中伺候公主殿下的宫女们神情突变,被吓得不敢再往下说。
  灵阳公主并不气恼,反倒因怜月说那曲子极好,有种被行家认可的感觉。“你既伤了手不能奏曲,便替我看看另几首曲子有无生硬之处吧!”
  ***
  冬日里入夜很快,亥时一过墨色便染遍了皇城,只有在晚风中摇曳的灯火能把身旁的黑夜推开。
  锦阳本打算和怜月一起用晚饭的,一直未能等到人她也没了胃口。
  “撤下去吧!”她起身离了饭厅走进院子里。
  连花远远地跟了过去,只见自家郡主背手而立望着思月苑的门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阳在想怜月为什么会在宫里呆那么久,手伤了又不能再抚琴,能和灵阳公主聊些什么聊这么久?又想会不会那丫头鬼迷心窍哀求灵阳公主把她留在身边?再或者二人竟对上了眼……
  她能明显感觉到这一世的怜月还没有成为上一世的霁妃娘娘那样狠辣无情的人,但那丫头如今有没有趋炎附势的毛病她就拿不太准了。
  又过了许久。连花鼓足勇气上前来问:“郡主,该歇息了。要不要命小厨房给您煮点东西垫垫肚子?”
  “把我命你准备的那间屋子。锁了!”锦阳的语气有些发狠。“花也拿去丢掉!”
  她惦记着昨日是怜月的生辰,趁着她进宫的时候准备了许多,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怜月爱吃的菜,自己饿着肚子等了这么久,那丫头居然敢夜不归宿!
  “锁了怜月姑娘住哪里呢?”连花不明白郡主为何那么在乎那个怜月姑娘,居然因为那位姑娘迟归动了这么大的怒。
  “不必管她!”锦阳愤怒地转身回了房。
  ***
  “天色已晚,来人啊!把人送回王府吧!”灵阳公主有些不舍地拿着被怜月改过的曲谱,天已黑尽了,若再不把人送回去只怕锦阳又得和她闹了。
  在详和美好中度过了数个时辰的怜月此时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锦阳郡主的存在!
  那位噩梦一般的小主子正等着她回去送死呢!
  亥时!怜月问一旁的宫女:“姐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子时一刻。”
  求生的本能让怜月决定再挣扎一下,她起身跪地向灵阳公主磕头道:“求公主殿下救奴婢一命。”
  “救你?”被指点了半日的灵阳已觉得怜月亦师亦友了,亲自上前扶起她问道:“怎么回事?”
  “郡主对奴婢起了杀念。”
  灵阳笑了,笃定地摇头道:“杀你?锦阳她没这个胆。太妃娘娘前一刻驳了我和父皇的面刚把人赏了她,她就杀了你?她再顽劣一堪也不敢这么胡来的。”
  怜月百口莫辩,急得快哭了。
  “送怜月姑娘回去吧!”灵阳也有些乏了,她握着怜月的手笑着道:“你安心回王府,我明日再差人去接你。”
  ***
  锦阳心绪不宁地躺在床上,睡又睡不着,醒着又会胡思乱想。此时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连花接过怜月手中所执的灯笼,拉过她笑着问道:“用过饭没有?今夜要委屈姑娘去我房里暂住一宿了。”郡主还未重新给这位怜月姑娘安排住处,她不敢擅自作主张罗。
  锦阳此时突然推开了房门,怒气冲冲地对怜月道:“你!给我进来!”
  怜月不敢松开连花的手。
  连花笑着安慰道:“别害怕,快去吧,迟了郡主就真的恼了。”
  推开门,只见已经睡下忽然惊起的锦阳衣衫不整,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容颜分明是少女,神情却旖旎无比。
  屋里有些暗,只点了两盏灯。
  “把衣服给我脱了!”锦阳冷着脸命令怜月。
  

  ☆、024

  脱衣?
  怜月往后一退双手死死拽紧了领口。
  她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有一种酷刑是扒了人的衣服,用带刺的荆条鞭打皮肉,荆刺有毒性,被鞭打过的地方不易愈合。人被施刑后会因皮肤溃烂而死,而施刑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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