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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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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活了两世了,直到今日才知道怜月承受的苦难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她也更理解为何怜月上一世会是那样的性子,若不是那样厉害的人哪里活得到她二人相见?
  怜月偷瞄着郡主愠怒的神色,以为郡主嫌弃她是个废人。便轻声道:“郡主是不是嫌奴婢是个浑身是伤的废人,为了奴婢这样的人与公主殿下起争执很不值当?”
  锦阳刚要安慰她说不是。
  谁知怜月天真地道:“不如郡主把奴婢交还给灵阳公主,您与公主殿下可以和好如初,奴婢也不至于拖累郡主殿下。”离开咸康宫前,灵阳公主叮嘱锦阳郡主的那番话让她很感动,也明白了为何教坊司那些女子都道灵阳公主是好性子的主子。
  灵阳公主执意坚持,应该是怕她落入锦阳郡主手里惨遭不测吧!堂堂公主殿下,宫里什么样的下人没有?这么一想便更多了分感激。
  “交还?”这话说得好像怜月本已是灵阳的人似的。锦阳的心疼瞬间散了大半,太妃娘娘都发话了这丫头还不死心,还盼着去灵阳身边侍候。“到了王府,你来本郡主房里好好聊聊。”
  锦阳撒开怜月的手,大步往宫外走去,被气得没耐心再陪着伤残人士溜达。
  ***
  环儿一大早去大厨房领了早膳送去连月的房里,小小的个头一手提食盒一手提热水走得踉踉跄跄。
  连月被郡主禁足后,照顾她饮食起居的事就落到了环儿身上,环儿有怒不敢言。这不是第一次连月被郡主罚,每次郡主气消了,也还会让连月去房里伺候。眼下连月虽被锁了,环儿也不敢怠慢。
  “连月姐姐,该用饭了。”环儿轻扣门环。
  连月躺在床上,一只手被长长的铁链锁在床脚上,虽不影响活动,每天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这种生活和囚犯又有什么区别?
  “进来吧!”
  环儿这才敢推开门,把早饭从食盒里一样样地拿出来,又把热水倒在铜盆里对连月道:“您先洗脸洗手吧!”
  连月懒懒地翻了个身,一脸不乐意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盆前,用手探了下水温,也不洗脸,直接走回了床边。“水都凉了怎么洗?换壶热的去。”
  环儿忍气吞声地劝道:“天气凉了热气散得快,姐姐房间离厨房和茶房都有些远……”
  连月冷笑:“你也知天气凉了?让我用冷水梳洗也不知安得什么歹毒心思。”
  环儿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委屈的泪水。这水只是不那么烫,哪就至于是冷水了?
  “若是给郡主的水,你也这么敷衍么?”
  环儿终于忍不住了:“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拿自己和郡主相提并论,主子不过给你几分脸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环儿冷笑着一把将铜盆打翻在地,然后又将食盒里的吃食全部泼洒在地上。
  连月看着一地狼藉怒而起身指着环儿骂道:“反了你了!”
  环儿伸出食指去热水壶中沾了些水抹在眼下,然后突然大叫:“连月姐姐就算对郡主心怀不满也不该砸东西啊!!!”
  声音嘹亮。把思月苑的所有下人都引了来。
  

  ☆、020

  锦阳郡主出门未归,思月苑院内之事便都指着连花。
  连花赶到连月房间时门口已经站满了人,指指点点叽叽喳喳。
  “一大早地不用做事吗?都散了吧!”连花这一发话,围成堆的丫头们慌忙散了。
  待人散尽连花才看清屋内的情势,只见环儿站在撒了一地的饭菜之间伤伤心心地哭,连月坐在床沿上一脸鄙夷地望着环儿。
  “环儿,把地收拾了。”连花上前扶起食盒和铜盆,直接用手把饭菜捧回食盒内,见环儿只顾哭并不行动便柔声催促:“郡主回来看见这局面,你以为不会罚你么?快去拿抹布来把地擦干净,要哭回房再哭。”
  一旁的连月听闻郡主不在反倒松了口气。环儿这丫头不是个实心眼的,既然能装哭陷害她,真闹到了郡主跟前还不一定怎么瞎话连篇煽风点火呢!
  往几次郡主也因为各种各样的事生过她的气,不过略微惩罚下便又回招她去身边伺候。如此往复才让连月渐渐有了底气,尤其是别的丫头踏足世子院最差也要打手心,只有她,无论做了什么,郡主从未舍得对她用过刑。
  “连花姐姐,郡主回来可不可以劳烦姐姐帮我求求情,求她见我一面。”连月对连花说话时的态度谦卑讨好。她真的在房中呆得厌了,哪里也不能去,除了吃就是睡。
  她不识字,连看书打发时间也无法,棋倒是会下,可她在丫鬟中的人缘差得要命。一向眼高于顶的她得宠时是不愿意和那些小丫头玩的,而连花连好连圆三个又不大看得上她。
  更让她担心的是郡主许久不见她,会慢慢将她遗忘,没准又宠爱上哪个新丫头了。郡主年纪尚幼,难免和孩子似的易移情。而这环儿对她已经是这种态度,再被禁足下去免不了被欺负。
  连花难得过来,又是个心正人善的,在郡主跟前说话也有些份量,连月便赶紧抓住机会向连花求助。
  “郡主若想见姑娘了自然会过来,主子的行动哪里是你我可以左右的。”连花蹲在地上捡着残物并未抬眼看连月,待和环儿一同收拾好才起身对二人道:“今日之事不管你二人谁对谁错,闹到郡主那里是都得不着好的。环儿你再去拿些热水吃食过来,若连月姑娘还不领情便来回我。姑娘不肯吃,郡主又没让姑娘死,我只能带几个婆子灌她了。”
  “连花姐姐……”连月本想说明环儿诬赖她之事,可又觉得连花不会信。以她素来的行事作派,还真有可能一不乐意就摔东西,只怕说了也无人信。
  “姑娘若想脱身,还是安分些别惹郡主生厌才好。”连花出门前劝了句连月真心话。连花在王府有些年了,年纪尚小时是在王爷身边伺候的,当时有些不规矩的丫头仗着打小跟着王爷,王妃性子又好,便在王爷面前百般卖弄。最后被王爷逐了出去。
  郡主和王爷虽不是同样的性子,对连月也有些不同于旁人,但和王爷一样,都是见不得妖孽之人祸乱王府的。哪怕是太妃娘娘赐来的李侧妃,也是本本分分,不敢有半点逾矩的地方,熬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才刚得了小公子全哥儿。
  连月若再胡闹下去,失宠事小,丧命事大。连花作为旁观者除了规劝几句也做不了什么。
  “郡主回来了。”一个小丫头跑过来向连花传话:“让您吩咐人马上备好热水。”
  ***
  怜月紧跟郡主身后踏进王府大门的那刻,恍惚间有种那日跟随父亲踏进吴府的相似感。只是嘉王府比吴家大院更深更大,陌生的面孔更多,面对的未来也更不可知。吴家再不济还有个对她心存一丝关切的吴天明,而在嘉王府,她半点倚仗也没有。
  低着头只顾往前走,突然和人撞上了。
  锦阳停下脚步想看看身后的人走路有无大碍,刚转身就见怜月埋首撞了过来。
  “奴婢该死!”怜月见冲撞了郡主马上跪了地。她知王府这种地方尊贵的主子多,若抬头直视了尊颜是要被罚的,于是只顾盯着脚下的路不敢举目。没想到却无意撞了郡主,昨日在行宫撞了玖阳公主都差点被用刑,这锦阳郡主可是连玖阳公主都打了的人……
  怜月的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石板路,闭目心想着死期就是今日了。
  锦阳无奈着长吁了口气。她希望怜月这一世能活得肆意妄为一些,而不是这样整日如惊弓之鸟,动不动就向她下跪求饶。可此事并非朝夕之事,她得慢慢让怜月有任性的底气。恃宠而骄,若无宠凭何而骄?
  锦阳蹲下身子,温柔地扶起怜月:“起来吧!”
  怜月忙又跪下:“奴婢不敢。”
  见温言细语无用,锦阳只得换了平日里的语气命令道:“在本郡主身边伺候,最重要的是听话。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不许质疑不许迟疑。先站起来回话!”
  怜月不敢大意,马上站了起来。
  锦阳又道:“今后你不许自称奴婢,称怜月便好。犯了错不许下跪不许求饶,本郡主保证不会责怪于你。你可记住了?”
  怜月不敢应声。这两条无论哪条都像是郡主设的陷阱,若真应了下来,只怕马上会被安上目无尊卑以下犯上的死罪。
  “你怕我?”锦阳抬头仰视着比她略高的怜月,无奈又酸楚地问道。
  “奴婢不敢。”
  “说了不许自称奴婢……”锦阳还想说点安抚的话,但看怜月又惊又怕的可怜模样,只怕说什么对方都不敢当真便作罢了。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思月苑,连花迎到了门口:“禀郡主,水已热好了。”
  锦阳微微颔首,吩咐道:“着人把水抬入净室,然后都退出去吧。”
  连花知道郡主沐浴从不让人伺候,哪怕是曾经很讨得郡主欢心的连月也不例外,但把人都遣出思月苑还是头一遭。
  “是。”她可以有疑惑,但不可以问。连花想起被禁在房中的连月,遂问道:“连月姑娘呢?也带出去吗?”
  怜月吃惊地抬头望向连花,来京不过数日,居然连王府的丫头也识得她了?看来灵阳公主和锦阳郡主争她的事传的比想象中快,一上午不到的功夫就人尽皆知了。
  锦阳此刻再听到那个名字有些厌恶:“我身后这位才是怜月姑娘,至于那个,以后还是唤蝶儿吧!还有,命小厨房做些吃的,蒜蒸鱼泥、竹肉盒子、配小菜粥就行了,粥稠一些,味道清淡点。”
  怜月更是吃惊,那竹肉盒子是兴州府名食,没想到郡主的饮食口味竟与她相似。
  思月苑的下人们停下手里的活计依命出去了。
  锦阳走向净室,怜月也乖乖跟了过去。沐桶里盛满了热水,空气中萦绕着一种淡淡的香。
  “这香味……”怜月呆立在门口。这香味和她所用之香一模一样,因孟家老宅一到梅雨季总会有股木头朽烂的异味,家道艰难她买不起熏香,便摘了瓜果鲜花自己熬制香露。
  郡主所用之香竟也离奇地与她自制的香露味道相似。
  是你最爱的味道。锦阳在心里默默道。
  “奴婢服侍郡主殿下沐浴更衣。”她并未疑惑多久,以后便要长在王府中做事,伺候好眼前这位小主子才是当务之急。
  “水是为你备的。”锦阳指着沐桶旁矮凳上叠着的崭新衣物:“那边是换洗衣服,这里是浴膏香膏。你身上有伤,香膏就别用了。”
  “是。”怜月不敢再推辞或是质疑郡主的任何举动,她需要做的是无条件听话。
  锦阳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的人,心里觉得万分踏实。她走出净室,关上门,听到里面起了水声。
  思月苑里的下人们都出去了,院子里空空荡荡,眼下思月苑只有她与净室中的怜月二人。
  在宫中倔强地与灵阳争夺了半日的她,回王府一路上与怜月相伴纵有千言万语也不可说的她,终于忍不住坐在石阶上捂着脸哭出了声。
  那颗患得患失的心在此刻终于落了地,和灵阳争抢怜月时她慌乱得顾不上呼吸,只怕一不小心就与怜月失之交臂。偏偏那丫头没心没肺还一个劲地避着她,急得她直到现在才松了憋闷在心口的那股气。
  她太久没有哭过了,母亲忽有一日从宫里回来后便不再理家事,也不再理父王,只静静地在佛堂整日整夜地坐着。打那日她便接过了家事,小小年纪操心着一大家子,还要筹谋夺求帝位之事,心一直理智冰冷不近人情。
  可与怜月再相遇,已是坚冰的心突然就化了,化成了水,从眼眶不注地往外淌。她在马车内凝望着怜月时便觉得眼睛酸胀得厉害,忍了一路,回思月苑立刻把下人打发了出去,独坐空院想用眼泪把心中积聚的所有情绪排疏一空。

  ☆、021

  怜月坐在沐桶中咬牙忍着疼,水有些烫。
  身上已经结痂的鞭痕和膝伤还好,最难熬的是被琴弦磨破的十个指腹,每每浸在水中便火辣辣的疼。受刑一般地沐浴完,怜月又在换洗衣物前呆立住了。
  那衣裳叠起来放在凳上的,远远地粗略扫去并觉不出什么,等她将衣裳铺展开时才看清是何样布料花纹。繁花暗纹底金色掐丝外袍用的是上好的织锦缎,织锦缎上的繁花暗纹金线为枝银丝为瓣,打眼望去并不明显。但一细瞧,这作工与用料哪里是给下人穿的?贵女们也不是人人都能有这样的衣裳的。
  怜月在疑惑与恐惧中把郡主给她备的衣物穿上了。
  思月苑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倚在罗汉床上的锦阳,眼还微红着,但情绪已经彻底平复了。
  小厨房的丫头把膳食送到房门口,交与连花后就离开了。
  连花推开门,“郡主,您吩咐做的吃的已好了。”
  锦阳指着罗汉床上的小桌案。“先放这儿。”
  “怜月姑娘也已沐浴好了,在门外候着的。”连花回话道。
  “让她进来,你不必伺候了。”锦阳亲手打开食盒,把里面的吃食一一摆在小桌案上。
  房门开了,怜月给连花道了谢,怯怯地走到了锦阳面前。
  锦阳指着自个儿对面的位置,柔声道:“先用饭吧!”她扫了怜月一眼,这衣物本是为申霄来年备下的,怜月穿着有一点点不合身。
  “这饭也是为奴婢准备的吗?”怜月的心彻底凉了。郡主对她如此之好,摆明了是要送她上路啊!当着皇上太妃公主的面驳了这位小郡主的面子,怎么可能安然无事呢?
  因房中再无别人,锦阳说话时的语气缓慢而沉静。在外人前的刻意霸道蛮横不是真的她,对怜月的刻意温柔也不是真的她。此时这样放空了一切,无思无虑没有一丝刻意才是真实的她。
  锦阳在前世的磨难和今世的伪装中有些迷失自己,夜深人静自省之时常常连她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怜月仿佛是她的宁神香,只需静静地伴着她,便能平息她心里所有的忧虑不安。
  她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有很多的事要做。但她也需要片刻的歇息,抛却一切享受一段与心上之人独处的静谧时光,也只有怜月,能让她暂时停下脚步。
  “你们兴州府的名食,想你定是爱吃的。”锦阳拿起竹肉盒子,用细柄长勺掏出酿在竹筒内的肉糜覆在热气腾腾的小菜粥上,而后道:“都是软烂之物。”
  怜月前世最爱食软烂之物,为此锦阳还笑过她年纪轻轻食性却和老人家一般。
  怜月舀起一勺带着肉糜的粥送入口内,和她在兴州府吃过的味道很像,甚至更美味些。也不知是王府厨子的手艺好,还是她对生命的留恋不舍让这寻常菜式多了份味道。
  一想到吃饱就要上路了,怜月忍不住留下两行泪。不过她不恨郡主,反倒有些许感激。好歹郡主在对她下毒手前,让她沐浴更衣体体面面地离世,甚至费心为她准备家乡菜,让她吃得饱饱的上路,不至于做个饿死鬼。
  郡主不愧是皇亲贵胄,杀她一介罪女都如此讲究。
  锦阳以为怜月是被感动哭了,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但更多的是心疼。这傻丫头也是吃太多苦了,一点甜头便感动成这样,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她亲自给怜月布菜,催促道:“快些吃,菜都要凉了。”
  怜月刻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吃得慢菜虽然会凉,可吃得快她就会凉啊!可郡主已经没了耐心,竟不惜亲自布菜催她赶紧上路。
  门外响起敲门声。“呯呯呯!”
  在怜月听来倒像是丧钟的声音。“铛铛铛!”一定是来送她上路的人,怜月端起碗,把碗底的最后一口粥塞进嘴里,神情悲痛地等待着来押解她去赴死的人。
  “进来。”锦阳顿时冷了脸,见来人是连花便道:“不是说了没有天大的事不许打扰我吗?”难得的静谧时光就这么被打破了。
  “灵阳公主差了宫人来接怜月姑娘去宫中奏曲。”连月最怕郡主的脸色突然冷下来,低头小心回着话,不敢看主子的视线。
  正在绝望边缘的怜月双目一亮,像突然获释般神采飞扬地望向连花。这一举一动都被锦阳收在眼底,锦阳冷哼道:“我看她是成心的。我前脚刚把人带回来,她后脚便差了人来接。”
  灵阳故意和她作对还是其次,她更心疼怜月那双满是伤口的手。连拿筷箸都有些颤抖的人,若用那已经破了皮肉的手指拨动琴弦,和用手摸刀刃有什么差别?
  可锦阳虽有一万个不乐意不情愿,还是只能放怜月去宫里。怜月住在王府,但灵阳公主可以随时差人来接,这是在皇帝太妃跟前商定好的。
  “让灵阳公主的人等会儿。”锦阳打发走连花,起身去架子上取来一个小木箱,箱子里是些包扎伤口的布条药物之类的。她因习武常受伤,便在身边随时备着这些东西。
  “手伸出来。”锦阳还生着灵阳的气,对怜月说话也自带三分怒。一听灵阳派人来接,怜月那顾盼神飞,恨不能马上飞进宫里的无情样就让她心烦。
  怜月乖乖伸出手,不知郡主要做什么。
  锦阳用剪子把布条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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