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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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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开启,赵桓坐于宴桌东向,对面坐有一男子,虽着锦衣绣服,颜色花纹却皆素淡,身材高大,比太子尚高出一头有余,剑眉浓黑如墨,鼻梁高挺如山,天庭饱满,目光炯炯,面貌极是英毅武勇。
  
  卫希颜暗赞一声,拱手先向赵桓行礼,“卫轲见过太子殿下!”
  
  赵桓招手笑道:“希颜,今天都是自家人,勿要多礼。”
  
  自家人?卫希颜一扬眉,难道那陌生男子是赵桓的某个兄弟?
  
  此时南面和北面位置仍空着,她自是不便落坐于北面,坐北朝南,那是皇帝的位置,皇家人便得有这方位的避讳,遂于南面坐下,居于太子和那英武男子之间。
  
  “希颜!”赵桓指着对面男子笑道,“这是九哥康王,自小与我亲厚。”
  
  卫希颜闻得“康王”二字,刚拿起的茶盏差点晃溅出茶去,手稳住微一挑眉,康王赵构?这位面相英武的青年竟然是史上有名的垃圾皇帝宋高宗赵构?
  
  果然,人不可貌相!
  
  卫希颜初看得这男子面相时,颇觉有英风俊朗之感,待得知是赵构,那分好感顿时遁入虚空无踪,微笑拱手应酢,“原来是康王,卫轲有礼!”
  
  卫希颜到得汴京已近一年,却从未和赵构会过面,曾问过汶儿,方知这位康王去了燕京,奉皇命监阅郭药师的常胜军,估摸着明为监阅,实则游玩,否则何需去得一年之久?
  
  “既是五姐的驸马,称我九哥便好!”赵构言语英爽,突然一拍桌案对赵桓笑道,“大哥,我远在燕京都闻得清圣驸马是一等一的俊秀人物,当时还道夸大,今日一见,果真是清逸不凡,当得起五姐良配,哈哈哈!”
  
  “康王谬赞了!”卫希颜淡笑拱手,却仍是呼康王封号,若让她对宋高宗叫声九哥,估计连昨夜吃的饭菜都尽数吐出去。
  
  赵构惊讶看了她一眼,只觉眼前这浅蓝袍服的青年颜容清透如玉,气质飘逸淡然,虽是自家妹夫,却隐隐让他觉着有种疏离感,剑眉不由微攒,一笑后却也未在称呼上勉强。
  
  三人寒暄得这阵,酒菜已布上,银壶酒盖尚未启得,单从壶嘴嘴便已嗅到浓烈酒香,赵构哈哈大笑道:“京城数千家酒楼中,我就爱这高阳正店的酒菜,够烈够辣!哈哈哈!”
  
  赵桓温和笑道:“我知九哥喜好此地,故你回京的接风洗尘宴便设于此。希颜是自家兄弟,尚未见得你,遂请来一并把酒叙欢。”
  
  卫希颜这才明了赵桓今日的宴客缘由,敢情是介绍她和“太子死党”赵构认识,顺便沟通感情进行笼络,她暗地翻个白眼,就这么一个无聊酒宴,竟然破坏她和名可秀的相约,真真是可恨!想到名可秀,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向北面飞去。
  
  她所坐的南面,从敞开的窗户望出去,正好斜向着北边的阁子,可惜北边自西起的第四阁却是雕窗微掩,隔着十余丈距离,仅隐约可见一线碧色。
  

作者有话要说:昏晕了,睡觉去~~

备注:
康王赵构:赵佶以康州为封号赐王,但从未去过康州,居所仍在京城。




高阳之聚

  北四阁内还有一人存在,谁和可秀在一起?
  
  『可秀!』
  
  卫希颜忍不住传音入密过去,『我在东面南起第四阁,康王回京,太子赵桓设宴接风。』
  
  俄顷,名可秀回道,『我和靖岚一道,你先忙着,不急!』
  
  卫希颜惊讶抬眉,可秀和那桃花眼一道做什么?正待再问,赵桓向她举盏,她只得收回心神,觥筹应酢。
  
  赵桓今日心情似是极好,平素端谨的面容此时竟满含笑意,连带酒都多喝了两口,却饮不惯这种烧喉烈酒,白净的面皮顿时泛起两片红潮。
  
  “哈哈哈!”赵构大笑拍案,“大哥,一年不见,你的酒量还是未见长进啊!”
  
  康王笑声中提起定窑白瓷细花酒盏,对卫希颜道:“我刚入京便听得人传,驸马大婚之夜千杯不醉,让人闻之向往!惜乎构在燕京,未得亲临,今时便以此盏敬希颜和五姐永结同好!”说完仰脖一饮而尽,酒盏向外一亮,滴毫未余。
  
  卫希颜心忖这赵构的行事作风不似皇家子弟,倒有一两分像江湖武人,心念闪过,以双手执盏含笑答谢,“多谢康王吉言!”
  
  这盏酒不同于太子敬酒,只需浅尝辄止便可,赵构已然亮盏,卫希颜只得全数饮尽,酒液一气穿喉,如火焰灼过,热辣辣的滚烫,入得腹中更是灼烧,似乎五脏六腑修俱被火焚,却在一阵火辣辣的痛灼中生发出一股快感。
  
  卫希颜胃腹中痛并快乐着,想起心念的那人不喜烈酒,赶紧传音过去提醒,『可秀,这酒呛喉灸腹,别饮太多!』
  
  名可秀坐于北晴阁内不由轻笑,指尖抚过茶盏,眼波刹那温柔,『你放心,我饮茶。』司靖岚桃花眼突然飞过来,哀怨道:“我方才说了很好笑的话?”他似乎刚刚正在诉苦。
  
  名可秀容色妍妍,横波淡扫他一眼,笑道:“你胸中自有韬略,怎生还为何大小姐烦扰?”
  
  “我能用的法子都使尽了!”司靖岚艳如桃李的白玉面容难得显出一抹无奈,苦叹道,“我混迹青楼败坏名声,何大小姐却说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冒着被何中丞打破头的风险上门退亲,何大小姐却说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退婚需得亲执允可!这简直是堵死我的退路!这门亲事本是老爷子早年订下,怎会提出退婚?我又用了最狠的一招,让丫鬟带话给何大小姐,说岚已心有所属,请大小姐另谋良人,孰料她竟回言情之所系、水滴石穿!哎——”
  
  名可秀忍不住笑出声,眉间掠过一抹赞色,“这何大小姐倒是个妙人,更难得对你一往情深!靖岚,你何不考虑一下?”
  
  司靖岚眼眉懒懒一挑,手中折扇有气无力地摇着,上半身斜瘫在椅子上,“各花入各眼,她再是妙人,亦不是我喜欢的那枝花啊!”折扇倏地向前一伸敲在对面几上,“你别只看笑话,快帮我想办法!”
  
  名可秀挑眉笑道:“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罢!”顿了顿又笑道,“再者,那何大小姐确然不错!”
  
  “我可不要官家闺秀!”司靖岚桃花眼一翻,笑眯眯道,“我喜欢的女子,应是能与我同骑并骋,傲笑长空的伴侣知交,又岂得是那些纤纤弱质的官家大小姐之流!”春风公子突然凝目名可秀,扼腕叹息,一脸痛心疾首模样,“可秀,为何我要与你自少熟悉,若不然喜欢上你钟情于你岂非就完满了!”
  
  名可秀斜睨他一记,这话幸得未被对面那人听去,若不然又要生出是非。
  
  卫希颜突然传音入密过来,『可秀,司靖岚怎么会和你一起?』她话中隐有一分恼意,应是她们两人的单独约会,怎么会有那桃花眼的家伙出现?
  
  名可秀不由唇角绽笑,就知道这人忍不住要冒酸,赶紧传音过去释疑,『希颜,我约你来此本是想共闻国子监太学生的聚谈,谁知道靖岚亦在高阳,遂巧合相遇。』
  
  有这么巧么?卫希颜心中嘀咕,此时方明了名可秀约在高阳正店的缘由。
  
  她初看信函时便奇怪可秀怎会选在高阳正店会面,因酒菜风味均不合她们两人的喜好,原来是过来听壁角。
  
  卫希颜期盼着这边的接风宴赶紧结束,飞奔到北四阁去将那桃花赶走,但赵构酒量食欲俱佳,对高阳正店的尖椒猛菜更是爱不释口,动手挟箸不停。赵桓却禁不起这烈和辣,仅食得几口便停箸不动,和卫希颜在一旁笑语轻聊。
  
  赵构口舌腹胃俱是火辣辣,猛然一拍案大笑道:“哈哈!痛快!今日实是心怀大畅!”说着举盏道,“大哥,我敬你!杨戬、梁师成这两阉宦死得好!失去两个同气连枝的盟友,三哥这回可得痛心了!哈哈!”
  
  赵桓本不欲再饮,听得他后两句,心下顿也一畅,笑道:“此盏当饮!”抬起酒盏却侧首看向卫希颜,唇角含笑。
  
  卫希颜心知赵桓是让她表态,她毫不犹疑,微笑抬盏,一饮而尽。这般决断一则是因她早为绝杀之事和赵楷不对盘,当无和解可能;二则因赵桓他日便是宋钦宗,赵楷夺不了位,她只需表表态站入正确队伍便可,又不需耗费她力气,何乐而不为!
  
  卫希颜的果断让赵桓和赵构均是一喜,同时哈哈大笑将酒饮尽。太子心悦下一时饮得过急,不由呛了数声,连着啜了几口茶,方才平息下去,不由摇头笑道:“我仍未觉出此酒有何妙处,九哥却喜好如痴,果然自小起你喜欢的物事便异于我们兄弟诸人!”
  
  赵构仰首笑道:“我就喜欢它的烈,够劲,哈哈哈!”
  
  卫希颜眉梢微挑,正在恶意揣测赵构是否长期心理压抑过度,方会借自虐发泄郁愤,突听得名可秀传音提醒,『希颜,南侧东起第一阁。』
  
  南侧东起第一阁与东旭阁相邻近,中间仅隔得三间阁子雅室。许是高阳正店的烈酒真能激发人的胆气和狂性,平素文质彬彬、温言细语的国子监学子们此刻一个个神情慷慨,言语激昂,声音直透阁外。
  
  “杨戬、梁师成这两阉宦死得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不错!为此值得我辈狂醉三天三夜,哈哈!”
  
  众学子一片喧声笑语,因一时去得两大奸宦,人人心情舒朗高扬。
  
  突然,一道激愤语音铿锵落地,“今日之时局,岂得只有梁、杨二贼!先有蔡京坏乱于朝纲,又有梁师成阴奸于后廷;再有李彦结怨于西北,朱勔造恨于东南,王黼、童贯又擅开边衅惹来危患。此六贼现时仅去其一,其余五贼尚在,若不尽皆诛传首四方,唯去梁师成一贼天下难安!”
  
  这番话竟一杆子横扫当朝六大权臣宦官,直如铁锤落地,震憾人心,一室欢语笑声顿时寂然。
  
  卫希颜感觉那声音约摸在哪听过,名可秀似知她疑惑,传音过来道,『此人是陈东陈少阳,太学生中的领头人物之一。』她立时省起,曾在攀楼诗宴时听得此人慷慨陈词。
  
  赵桓和赵构也被阁中言论吸得注意力去,赵构闻言拍案笑道:“此文生是谁?这六贼之名起得好!哈哈哈,可不正是六贼!这番慷慨直言当真是酣畅淋漓!痛快!”
  
  赵桓微皱眉头,摇首道:“此生义气固然慷慨可嘉,然太祖有训:‘不杀大臣及上书言事者’,若得诛杀有违祖宗遗训!”
  
  赵构笑道:“此不过文生气怒的酒后之言,大哥不必放于心上!”
  
  卫希颜传音过去,『可秀,李彦结怨西北是什么?』
  
  『希颜,当年李彦继杨戬之后职领西城括田所,至西北刮地,闹得民怨沸腾,比杨戬在京城为祸更甚,差点激起民变,若非种家军在西北威望极盛,或许已经引发如东南因花石纲而揭杆造反的民变了!』
  
  卫希颜这才明白,又问道,『可秀,今时你邀我便为了看这陈东?』
  
  名可秀悠悠然一笑,『希颜,你且听下去。』
  
  南一阁内片刻沉静后,一道沉浑有力的声音响起,“方才少阳所言极是!此六贼,确是朝政腐败之源!德明以为,六贼之罪为媚上乱下,在上阿谀奉承、蒙蔽君主,致使帝君沉迷于奢华贪逸,挥霍国家资财以图个人丰大豫享;六贼在下则结党营私,贪贿弄权败坏官场,横征暴敛激起民怨,使得朝政昏聩,河晏不清!如少阳之言,此六贼不除,国事颓败难于力挽!”
  
  卫希颜辨出说话这人正是元夜唐家酒店灯谜巧遇的欧阳澈,心忖这人的胆子比那陈东更甚,差点没直斥赵佶奢迷误国,她心下暗笑之际眼色微扫左右两边皇子,太子赵桓性尚简朴,面色隐有所感,康王赵构却是皱眉道:“本朝虽然不禁文生言论,但公然诽谤君上当为不妥!”
  
  卫希颜眼眉一扫,淡淡笑道:“京师人尝道‘出得高阳店,敢向宫门转!‘这高阳正店的烈酒饮得多了,说出的话怕都带有浓浓的火药味,呛人得紧!”
  
  赵桓不由微笑点头,“希颜说得不错,这文生酒后之言当不得真。”
  
  欧阳澈喝得口酒又道:“如今时势,内政既乱,外患更是让人心忧!我大宋禁军百万,安得不武勇奋起,直击蛮夷于塞外!”他热血激昂道,“如昔日汉武,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说得好!”众学子大赞,一人忍不住高声喝道:“犯我强宋者,虽远必诛!”
  
  “哈哈哈!痛快!”众学子一阵鼓噪呼喝,烈酒刺激下人人神情激扬,直待挥手便可指点江山。
  
  激昂热烈中,一道沉稳声音突然道:“诸位,昔年太祖贤明,玉斧画河曰:‘此外非我有也!’不以武力衅边,以文治国,宽待士子,重用文人,即便汉唐亦未可比,始造我大宋二百年富庶,文化鼎盛,契丹、党项、女真等蛮夷纵是武力强横,亦莫不为我大宋文化风俗所染,竞相以汉学为荣。”
  
  众学子闻之纷纷点头,那声音又道:“然国有内贼,自内腐坏;内政不清,便有外患之忧!今女真人灭辽,或将重启边衅,实为堪虑!但我朝若是内政清明,文化强盛,必能使他方蛮夷俱皆汉化,无论女真或党项,皆为汉之女真、党项!待那时,何得再有边患之忧!”
  
  阁子内一片沉静,显是人人静思。
  
  卫希颜心道这人论点倒是超前,类似后世的文明侵略,传音道,『可秀,此人是谁?』
  
  『邓肃邓志宏,与陈少阳并称太学双杰。』名可秀茶盏触唇,聚音过去。司靖岚一双桃花眼盯着她,目中隐有疑色。
  
  东旭阁内,赵桓点头道:“此文生言之有理!”他和赵构听得兴起,已起身走到阁子向天井的窗边,细听对面传出的议论。
  
  南一阁里,欧阳澈微微皱眉道:“志宏兄所言德明赞同部分,但蛮夷野蛮,崇尚武力,我朝欲平边患,必得以武力为盾。我大宋兵力拥有百万之众,却军纪弛坏,士气萎靡,屡遭败绩,堂堂中华之邦,竟要向蛮夷进贡岁币,实乃我汉氏莫大之耻,必得以武勇偿还!”
  
  “说得好!”立时有一群学子赞同附和。
  
  邓肃待人声渐静,方缓缓道:“德明义愤肃感同身受,然我大宋非为武勇不济,实是腐败致祸。观我朝与北辽、党项之战,兵力虽众,却是败多胜少,愚以为非是我军不强,而是自朝廷之下,赏功不明,掌兵者抢大将之功,一战之功,尽转数手,到得立功者得赏已是微微;又有同时立功而功劳相等者,有人提升数级,有人却仍为小兵,奖赏等级尽数决于腐吏之手!军中赏罚不明,谁肯拼力?士气自是颓坏而去!遇战何得不败?”
  
  “此话倒有几分见地!”北晴阁内司靖岚突然折扇一摇,唇边浮起一抹玩世不恭的讽笑,“童贯童太尉,这位常败枢相可是军功赫赫啊!还有咱们的那位殿前司禁军统帅高太尉,蹴鞠踢得好,在刘仲武的军中混了数年,便立得大军功,得以直升殿帅!反观平定方腊的韩世忠,累累军功却只得了个从七品的承节郎!如此奖赏,真是好得很呐!”
  
  名可秀淡淡一笑,黛眉微蹙后便平复无波。
  
  南一阁内,陈东陡然拍案道:“童贯掌兵实是误国之大祸,此阉当诛,另选贤能职领枢府。”
  
  “少阳所言极是!应以宇文大学士,或是何中丞领枢相!”众学子纷纷附言,开始议论当朝哪位清流可当得此重职。
  
  北晴阁内,春风公子折扇倏然一合,唇角笑容愈发讽刺,眼底深处却掠过一抹与桃花眼不合的痛楚悲哀。
  
  司靖岚想起祖父一代名将,大半生屈于文臣之下,志不得伸,又思及年少时热血沸腾,欲以武振国,却屡屡遭奸宦打压,最终心灰意冷挂职而去!原以为那些东西已不在意,却在突然被刺痛的同时才知晓悲哀已深植根底。
  
  他心中窒闷,一时气息难平,突然起身,大步走到天井窗边,一手推开阁窗,长长吸入一口气。
  
  高阳正店的阁子均以石泥为墙,闭窗后隔音极佳,因而南一阁动静虽大,却也仅得相邻几间阁子能与得闻。初始隔间客人均不由侧耳倾听,待闻得陈东扬言应诛六贼时,惊吓下顿时人人闭窗。这些文生言辞激烈,热血慷慨,他们可是有家有小的,犯不着掺和,甚至有胆小的客人,立即招呼小二结帐走人。较远点的阁子听不清晰,只觉南边吵嚷,均皆闭窗而掩,因此当司靖岚推窗而立时,窗户敞开的阁子唯得北晴、东旭二阁。
  
  两阁斜向相对,春风公子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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