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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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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生构陷,反会让皇帝相信何栗弹劾为实。
  王黼想何栗死,除非是下黑手。
  卫希颜曾听李师师谈及当年王黼对她垂涎甚重,因不敢得罪皇帝方作罢,她对此人便油生厌恶。之后她和一干翰林应召御花园,时王黼亦在,恰逢王贵妃携茂德几位帝姬远远经过,王黼紧盯汶儿美姿,目中欲念一闪而过,被卫希颜看见,心头怒火勃生,自此将这厮拉入黑名单,此刻听得名可秀提及他欲谋何栗,顿时眉毛一扬,冷笑一声道:“这厮能惊动你们名花流,莫非是勾结江湖高手暗杀何栗?”
  名可秀颔首,淡淡道:“万两黄金,买通雪阴教行凶。”名花流少主目光清冷锐利,“雪阴教教主成祝铭亲自赴京,想来除了黄金外,王黼必是还许了他甚么好处!”
  卫希颜突然想起一年多前,雪阴教长老莫孤尘挟逼叶向天之事,似乎当时雪阴教的教主在名花流宗主手上吃了不小的亏,想来和名花流的梁子是结定了。名可秀此时亲赴汴京,想亦是防止雪阴教和王黼“官匪勾结”,对名花流不利。
  名可秀语气沉凝道:“我此番到京师,一则是维护何中丞的周全,二则亦是为了追查药人的行踪。无论如何,顾惜辰和梁安两位兄弟一日不救回,我等便一日不安,即便救出后服下萧神医配的解药前事尽忘,能换得安生度日也好,才不负昔日兄弟之义。”
  那顾惜辰和梁安定是失陷于绝杀的名花流两大高手了。卫希颜想起那日在林中与四位药人激战,生死关头不留分毫余地,那四人内腑定然受伤不轻,便道:“那四人被我所伤,或将休养一阵子,短期内估计不会被派出去。”若要追蹑图之,怕是要另待时机了。
  “来日方长,只要人在,便有机会。”名可秀目光淡然,想起当日情景,眼波横荡,笑道:“说来亦巧,当时我追查药人行踪,未料却是误中副車,误打误撞拣到了你。”
  “这就叫缘分,天不绝我也!”卫希颜哈哈笑的得意。
  缘分么?翠衫碧袖的女子垂眸微微一笑,目光深幽,似复被某事困扰,又似有所思悟,芜杂难言。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每看一遍总是能发现可修订之处?~~~
若有虫子和BUG请举报
备注:
1、北宋银钱换算:
1两银子=1贯铜钱=约300元人民币
1贯(1缗)=1000文
大家算算六千二百万缗是多少钱?
靠~王黼这厮简直是巨巨巨贪!
2、因有童鞋问起,御史台的长官不是应该为“御史大夫”么,怎么会是“御史中丞”,为此补一个备注:
唐朝、五代、宋均同时设置御史大夫与御史中丞,但御史大夫极少授予,故以御史中丞为长官。




☆、洗手羹汤

  爆竹声声响,桃符辞旧岁。
  卫希颜在大宋东京城的第一个新年除夕却是在安静中度过。
  京城西北杨家私宅,院小安宁,一进三出,唯她和名可秀二人。
  “可秀,为何不安排一两个仆厮,偏要自己动手?”卫希颜一袭浅蓝罗衣,外罩白狐裘袍,倚在门边,看着雅小洁净的厨房内,翠衫碧袖的女子神姿优雅,拈葱起刀,翩若行云。她在赏心悦目的同时,亦对名可秀事事亲力亲为的做法感到疑惑。
  “好了,帮忙端菜上桌罢。”名可秀回眸浅笑。
  一张朱漆榻几,对坐两大美人。
  卫希颜这些时日所食均是名可秀亲自下厨。名花流少主的江南小菜做得极为地道,更绝的是每顿每道菜俱是不同,精致悦目,清淡适口,让人食指大动,每食不厌。
  “可秀,由你当知汝姐之厨艺!”
  卫希颜适才被挡在厨房外仅闻得香气已是垂涎欲滴,馋虫被勾得直打滚,此刻盯着满满一案的玲珑细巧花色菜,更是腹中叽咕,迫不及待地拿起牙箸便开弓。
  名可秀端坐于她对面,动作优雅,浅食而止,多数时候均是看着卫希颜动箸,眸中柔光浅浅。
  “咦?你怎么不动?”卫希颜挟了一箸放入她碗中,“快吃快吃!若不然全数被我扫光,饿肚子我可不负责。”
  翠衫碧袖的女子浅笑盈盈,举箸挑起卫希颜挟入的那道菜,细嚼慢咽,望着对面那女子眉飞色舞的欢喜神色,心底深处慢慢浮出一抹温柔,脑中倏忽飘过当年惊才绝艳的母亲洗手做羹汤时的言笑殷殷。
  但为君之故,洗手做羹汤!
  她手中牙箸倏地一顿,凝视卫希颜,目光幽深复杂。
  “可秀?”卫希颜觉出她不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名可秀回过神,淡然一笑掩饰,“没甚么,想起一些往事。”
  卫希颜直觉她在说谎,见她眼眸深处似隐有忧伤,顿时饕餮之欲全无,略一迟疑,问道:“可秀,是否想念家人了?”说声一顿,歉然道,“这些时日照料我养伤真是辛苦你了,除夕夜你本该和亲人一起,都怪我……”
  名可秀抬手止住她,眸中忧色已悄然消逝,白她一眼道:“你自责甚么!照顾你是我自个乐意,辛苦甚么了?不过是多煮一人的饭菜罢了!说到除夕……”名花流女少主倏然轻叹一声,道,“希颜,可秀母亲便是在腊月逝去。母亲逝后,每近年节,父亲总是将自己一人放逐在外,白山黑水大醉一场……哥哥走后,年节时多半是我和姐姐相伴;今时姐姐已远嫁雪山,我便是不在京城,也唯得一人罢了!”
  卫希颜见她颜笑淡淡,似乎全无孤独寂寞之伤,乍然想起当日雷枫对她说起名可秀的大哥名清方早被逐出家门,名花流的重担唯一压在面前这风姿挺秀的女子身上,她心口微微一牵,顿生怜惜,不由笑道:“听说东京城的新年极是热闹,我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得空时咱们出去转转可好?”
  名可秀眸光轻闪,唇角微微翘起,慢慢漾出一抹笑容,“好!不过需等你伤势全部养好才可。”
  卫希颜眼一翻白,夸张哀叹道:“天啊!那得猴年马月!”
  “不久!”翠衫碧袖的女子悠悠然道,“元宵十五应是赶得了!”唇角笑容滑过,意味深长。
  ……
  新年过后两日,卫希颜身上隐约可见森森白骨的外伤已全数愈合,绷布解下后,肌肤白皙如玉,未曾留得半分疤痕。她手指在腰腹处满意滑过,不由遗憾这些神奇的疗伤配方竟在后世失传,若不然她以前的受伤身体便要中看许多。
  笃笃两声,房门叩响。“希颜,我进来了?”
  “我正要穿衣……”卫希颜赶紧道,同为女子,似乎名可秀进来也无干系,手中却不自觉地扯起锦被盖上光裸身体。
  “我让人给你做了件物事。”名可秀推门轻然而入,手中拿着一物。
  “软甲?”卫希颜笑问。
  “你看了便知。”名可秀走过去递给她。
  卫希颜半身坐起,入手只觉柔软舒适,展开看清是件套头衫式的无袖背心,颜色莹白润泽,前胸之处微微凸出,仿似男子胸膛,按之坚实有弹性,不由惊讶道:“可秀,这是给我扮装用的?”
  名可秀微笑点头,“这是用天蚕丝揉和穿山甲肉制成,柔软弹性坚实,你贴身穿着不用束胸;若非脱下细看,与身体肤色无异。这物事冬暖夏凉、吸收透气,不虑穿上会憋闷难受。”眼波横荡瞟了眼卫希颜半遮的胸部,唇边挑起促狭笑容,“亦有弹性,比起束带,对你,那里…有好处。”
  卫希颜一愣,倏然明白她说什么,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眼睛滴溜溜在她胸部起伏优美的曲线上瞄来瞄去,直看得名可秀竖眉发嗔,方才嘻嘻一笑收回目光道:“原来可秀还是蛮有料的。”
  “卫希颜!”
  名可秀不由面上飞红,气恼一推她,“还不快穿上!”
  “啊!”
  两人同时一声惊叫。
  卫希颜手忙脚乱抓起滑下的锦被,遮住胸前如玉风光,微窘的目光瞥见转身背对她的名花流女少主,白皙的耳根居然都泛起浅粉,不由乐得哈哈大笑,心头那丝囧意顿然飞去无踪。
  她拉下被子,穿上那件套头天蚕甲衫,果然贴身舒爽,伸臂挥舞两下,全无凝滞不适感,倒真如贴了身皮般自然,寻思这东西必是极费工夫制作不易,一时心下感动,不由笑道:“希颜得可秀为友,当是终生之幸!”
  名可秀身躯微微一震,默然不语。
  卫希颜穿好衣服鞋袜,下床走了两步,只觉前胸再无那种束缚感,伸手一摸微凸的胸部,如同男子坚实肌肉,顿时觉得好笑。抬头望去,见名可秀仍然背对她面窗凝立,似是怔怔入神,她一时兴起作弄感,倏忽轻飘到她身后,双手抱住她,嘴巴突近她颊边大叫一声,“可秀!”
  名可秀本对她无防心,一惊下猛然转过头来。
  两人身高相若,卫希颜嘴唇本贴近她面颊,名可秀这一乍然回头,顿时双唇两两相触。
  柔软温润粉嫩。
  两人都惊呆了那么一刹,倏然同时齐齐向后退开。
  大眼瞪小眼互怔了片刻,卫希颜一眨眼惨叫道:“可秀,我的初吻啊!居然被你夺去了!”
  名可秀脑中轰鸣,面上神情怔然,全然失去名花流女少主的镇定冷静睿智,只忆着方才那片刻,唇上温柔润嫩,酥酥麻麻……
  卫希颜惨叫了声,却见名可秀毫无反应,仍然怔立在那恍若失魂,她甚少见得这冷静自持的女子如此失态,想起此前在她面前从未占过上风,不由唇角一挑,大感有趣,猛然再度凑近,笑眯眯道:“可秀,想什么呢?”
  两唇相近不过一寸,呼吸相闻,名可秀猛然惊觉,顿时心跳失率,面上发热,一伸手推开她,眼神转开嗔恼道:“你凑这么近做甚么?”
  卫希颜嘻嘻一笑,一手斜搭在名可秀肩上,眯眯眼道:“可秀,我的初吻啊,你说,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名可秀面红如朱,目光游离道:“什……什么初吻?”
  “就刚才!你一回头亲到我了!”
  名可秀唇微抿,脸红红道:“你没事突然靠那么近做甚么……突然出声吓人,怪得谁来!”
  “我不管!”卫希颜肚里笑得打跌,面上却一本正经道,“总之那是我的初吻,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
  名可秀气结,瞪她片刻,倏然黛眉斜挑,名花流女少主的冷静理智重归,看着前方调笑敲诈的那人,突然清冽冽一笑,袖底红绫飞卷过去,“赔你的初吻?难道我的就不是了!”
  卫希颜身形一飘闪出房外,想起方才情景,突然又是一阵猛笑。
  名可秀又羞又恼,想起心乱似是自家一人,不由气得暗自咬牙。
  一忽儿,门外又传来那人悠悠声音。
  “可秀,话说,你的唇很柔很软!”强忍的笑意终于禁不住喷薄而出,“你若让我亲回来一次,我便不介意你夺去我纯洁的初吻了!哈哈哈哈!”
  “卫、希、颜!”
  烈烈红绫倏然自房内扑天盖地卷出。
  “救命啊!我是伤患人士!”
  “就打你这个伤患人士!”名花流女少主清幽幽飞出房外,身姿挺秀如竹,袖底红绫半分不容情。
  卫希颜初始还笑意悠然的左闪右躲,到得后来见红绫攻势凌厉,劲气纵横,不由心中一咯噔,知是惹得名可秀动了真怒,心下顿然叫苦,暗悔方才玩笑开得太过,一咬牙,身形突地停立不动,凤凰真气流转硬接红绫一记。
  名可秀心中一惊,立时散了两分真气。卫希颜内伤方愈七成,硬挺一记顿觉气血一阵翻涌,强压下扬唇笑道:“可秀,我错了!你莫要恼了!”
  名可秀见她面色微白,容色不由和缓下来,斜睨她一眼,又忍不住挑眉笑道:“还要赔偿么?”
  卫希颜扑哧一笑,拱手道:“不敢不敢!”
  两人笑一阵回得房内。
  卫希颜容色一正道:“可秀,我在这养伤已有十天,突然出宫失踪,估计赵佶已在派人寻找。为谨防梁师成他们耍花招,我得尽快入宫去。”
  名可秀沉吟片刻,颔首道:“你内伤未全愈,要多得小心,不到万不得已,莫要正面冲突。”
  卫希颜挑眉笑道:“你放心!梁师成那老阉阴我一次,害我差点送命,我自是要阴回给他!”
  名可秀摇头失笑,知她诡计多端,亦不多劝,只提醒道:“你失踪这些时日,入宫再见皇帝需得有个由头。”
  卫希颜点头,她心中本有计略,却需得名可秀从旁协助,遂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名可秀指出其中遗漏的关窍之处,卫希颜不由点头称善。两人又细细计议半晌,方将一切谋布妥当。
  又过了一日,到了年初二,卫希颜道别名可秀,飘然走向院门。
  “希颜,万事小心!”名可秀淡淡关切自背后传入,“若在宫中遇紧事,可找禁军殿前都虞侯,姚仲友。”
  

作者有话要说:轻衣派的别踹俄(只是一个乌龙吻而已么)~~~~~顶锅盖逃走ing~~~~

补一个备注:
皇子皇女称生母(必须为皇后)为“娘娘”。
皇女皇女称生母(不是皇后)为“娘”,亦称为“姐姐”。 
例如: 
太母(朱太妃)语哲宗:“只十二哥是姐姐肚皮里出来,你立取十二哥即稳便。”(当时宋哲宗病危,朱太妃在他病榻前要求他传位于自己所生的十二哥简王赵似。“姐姐”便是指她自己。)

但称母亲为“姐姐”…………青西实在是无语………行文不惯,大家看着也不习惯,遂以“娘”为称。




☆、怀疑种子

  徽宗在御书房里来回走动,双手负背,龙颜隐隐动怒。
  “还没有找到?”
  李彦小心觑了一眼皇帝脸色,轻声道:“禀官家,已经派两队班直去找了。”
  “太子!”徽宗声音陡然提高,瞪视嫡长子,“卫卿是被你请去东宫,现在人呢?”
  赵桓垂手立于一旁,背心早已冷汗尽湿,闻声赶紧趋前两步,端谨道:“奏知爹爹,当日请走卫御医的内侍确非儿臣宫中之人,请爹爹明鉴!儿臣已派东宫上下全数搜寻,一俟有信立时得报!”
  徽宗冷冷瞟了他一眼,心下亦知太子行事一向规行矩步,此事当非东宫所为,但皇帝心头不畅,堂堂从四品御医居然被人自宫中劫走,怎不让他惊怒莫名,遂拿这不顺眼的儿子出气。
  郓王赵楷瞥了太子一眼,他心中有鬼,换了平时早就落井下石,此时却上前一步为赵桓解了围,“奏知爹爹,孩儿所领皇城司已搜遍京城,虽然仍未寻得卫御医下落,但未有消息亦是好消息!还请爹爹暂且宽怀,以免伤了龙体!”
  徽宗容色稍缓,踱了几步,脑海中又浮现出前些时日梁师成的进言,道是卫轲入宫前和江湖人物多有牵扯,譬如惊雷堂、名花流的一些重要人物,均是与之交谊不浅,突然失踪或许别有所因。皇帝原本将信将疑,但出动班直和皇城司搜寻十数日仍然一无所获,不由得疑忌顿生。
  恰在这时,御书房外响起内侍通禀的清亮声音,“启禀皇上,清圣御医卫轲求见!”
  徽宗猛然转身,目光深沉,“传!”
  卫希颜内穿浅蓝罗衣,外罩白狐裘袍,不疾不缓步入御书房。
  徽宗当先哈哈笑了一声,道:“卫卿可回来了!”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片刻,卫希颜的突然出现既让皇帝心喜,也让皇帝的疑忌加深。
  卫希颜捂唇咳咳两声,拱手见礼道:“卫轲拜见陛下!咳咳……”突然一阵猛咳,抚胸喘息不止。赵楷见她似是受伤不轻,不由心下大乐,赶紧垂目掩去喜色。
  徽宗龙眉微皱,道:“卫卿这是怎么了?”
  “咳咳!请陛下见谅!卫轲肺部受伤过重,一时未愈,咳咳……”
  徽宗闻得她受伤,心下疑虑倒是减了半分,待得她气息略平时,方又问道:“卫卿这些时日去了何处?禁军班直和皇城司四处搜寻,均未得卿之下落!”
  “谢陛下关切!”卫希颜扫了眼太子,方对徽宗道,“那日几个贼人冒充东宫行事……”赵桓听到这不由松口气,便听得卫希颜又咳道,“咳咳!后来轲发觉不对,与贼人交手,重伤下幸得逃出,觅地养伤……咳咳!直到今时伤势方愈,赶紧进宫见驾,以免陛下担忧……咳咳!”
  徽宗见她咳声不停,清逸秀俊面容苍白,不由心下微惜,温和道:“卫卿辛苦了!”微回转头对赵桓、赵楷两兄弟道,“你俩且退下,各自将派出的人撤回来!”
  “是!爹爹!”
  俟二人退下后,徽宗瞟眼李彦,挥了挥手。
  李彦心知皇帝必是要单独垂询卫轲,应诺一声躬身退出,拉上房门候于门边,身躯微侧,拉长了耳朵倾听御书房内的动静。
  “卫卿,你且将当日之事详细道来,勿得有半句遗漏!”皇帝沉声道。
  “是,陛下!”卫希颜拱手肃然道,“陛下,此事或牵扯到茂德帝姬当日中毒之事。”
  徽宗目光一震,似惊似疑,片刻之后冷声道:“说下去!”
  ……
  御书房外,李彦伸长了耳朵去听,却再也听不清半句,不由得暗悔未如杨戬、童贯般习得高深武艺,一时懊恼延福宫总管却忘了正是因他不谙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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