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gl]凰涅天下-第3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两件事对欧阳修的打击很大,他心灰意冷,一再要求辞职,但未被允许,过了几年,就去世了。定谥时这两桩事被太常寺卿给翻了出来,影响欧阳修谥号“文”——从这么来看,似乎单谥“文”又比双谥高。

    然而究竟何为真相,争议颇多,也无法就此断定“文”比“文正”高。

    再看朱熹定谥时,刘后村言:“(朱熹)庇民之学,郁而未伸;著书立言之功,大畅于后。合文与忠谥公,似矣而非也。有功于斯文而谓之文,简矣,而实也。请以韩子(韩愈)之谥谥公。”——按此理解,“文”的谥号是比较符合朱熹的道德文章,而忠字则不及,和朱熹一生的官运联系,确无大忠之事表现出来。

    某西个人认为,谥“文”之人有个规律,就是本身是学问大家,但是和政治的牵连并不大,这点从“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程朱理学”的朱熹,“新乐府运动”的白居易,〃西昆体〃诗歌主要人物杨亿等都可以看出来,虽然为官但是都不算是国之重臣,其他名气较小的如李翱、陆希声、权德舆等都是诗人出身,参政也不深入,或许可以由之认为谥“文”,是以突出表彰学问上的造诣?而在政治上的功绩不显著,故而没有选择另外一个字来配合。

    当然上述规律有一个人是特例,即主导熙宁变法的宰相王安石,这是不折不扣的国之重臣,为什么也是单谥文呢?

    结合当时的背景来看,王安石的谥号“文”是哲宗定的,当时新旧两党的势力仍然在相互抗衡,哲宗本人也经历了从一个旧党支持者向新党靠拢的过程,特别是由于支持旧党的高太后的存在,情况变得更加复杂。

    所以,王安石的谥号很可能是一个政治上的妥协。

    无论“文正”还是“文成”,旧党都不同意王安石定此谥,“文正”是要德才兼备、恪尽职守、忠君爱民——旧党认为王安石敛财,失君子之德,又乱法害民,不足以为正。而“文成”的成有安民立政之意,显然旧党认为王安石也是不具备的。于是,最终单谥一个“文”。

正文 395服议之争

    朝廷下了赐谥官诰及御赐祭文;由宰相偕众宰执宣旨读谕;并携门下都官、太常齐至祭拜,这是仅次于皇帝亲奠的规格。原本赵构想御驾亲至以示隆恩;但被丁起、胡安国、谯定等都堂、门下官员一起谏阻;省得皇帝在灵前见到那对“伉俪”生出是非。因为这两三日来皇帝暴怒杀人的表现;宰执门下重臣都认为皇帝已失却帝王的冷静克制,还是少生事端为好。

    朝堂这一回定谥特别快,仅三四日就出来了。

    往常旦有争议的定谥;文官们至少要吵个十天半月才有结果。那些有封谥资格的品官之家停灵特别久,就是因为按赐谥之例;必须在灵堂宣读;不可在出殡下葬后再宣赐谥诰;所以非得等着朝廷赐谥下来后才敢出灵。

    但名重生停灵仅七日。宋人丧仪的停灵时日并无统一,有三五七日,也有长则百日。但名重生向来不喜礼仪过繁,尝言“哀者,在乎心,不在乎礼”,故一众子女遵从他意愿,只停灵七日。朝官们头回遇上了“不等谥”的人家,太常和都堂门下只能快议快决,赶着在停灵三日后定了出来,否则莫说出殡后颁谥极不尊重,就算再迟上个一两天也要备受非议。皆因东海之战后,名重生的声望已达到极高地步,朝廷若表现出轻忽怠慢,必会引起江湖武林的强烈不满。在这种景况下,朝廷的定谥和追赠都不能不快。而快,就意味着争论的两个派系必须互相妥协让步,否则,哪有这么快就出结果?

    众官肃穆而行,名可秀和卫希颜在官员致奠的灵堂门口相迎,。

    灵堂内铺了白边素色的毡席,两人都只着了白布袜,头戴粗麻斩衰冠,额系首绖( dié),绳缨垂于耳下,身穿白布深衣,襟上缝着衰片,腰系绞带,上加腰绖,衣冠带均为粗麻,却无损两人的风采气度,唯面容沉肃,庄穆更胜平常。

    众官看清卫希颜的服冠,都大吃一惊,眼眉止不住抽了两下。

    这是斩衰服?!

    宋人的丧服之礼承自先秦,唯上衰下裳的衣式改为深衣式样,但五服的等级和持服规制都未变,按先秦《仪礼·丧服》分五服,其中最重的服礼是斩衰:子及未嫁女为父母,媳为公婆,承重孙为祖父母,妻妾为夫,均服斩衰。但为人婿者,只为岳父母服最轻一等的“缌麻”。

    ——卫国师这是以“媳”的身份持服吗!?

    众官强捺惊愕表情,于门廊下脱靴,均穿着白色的细麻布袜,踩着毡席鱼贯而入,进入灵堂后便齐列于香案西侧。

    香案两旁香烛缭绕,案上正中置放着名重生的牌位,左右摆放着祭物。香案的后面就是名重生的灵柩,已经大敛合棺。

    整个灵堂肃穆庄重,沉静无声。

    丁起走到香案前,紫袍大袖一合,叠手一揖,向名重生牌位躬揖一礼,此为代天子行祭。然后直立转身,从袖中取出绫锦诰旨,展开吟道:“宣——赐谥诰。”

    灵堂内的所有人都跽跪席上听宣。

    丁起宣读道:“制曰:录善叙功,制实通于古今,赠官赐谥,义斯笃于始终。故宗师名重生,威名震于华夏,仁义存乎宇内。持弘道之志,开宗立派,威强睿德,怀仁体爱,宏济生民。谓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昭于义也。一代武宗,立武之侠道,扶正义,济困厄,为侠之本,保国安民,为侠之大,诚为世之英豪旌表。夫志士仁人,无侠武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辟土斥境,光有大功,德勋攸存,必与山河而并久。行之迹,功之表,特与赐谥武义,赠检校少保、开府仪同三司。於戏,仁以致武,已遂平生之志;义宜逮远,永垂奕世之光。”

    丁起宣读完毕,合上绫绢诰旨,神色端敬地置放于名重生牌位前。

    跟着,胡安国上前,大袖一合揖礼,宣读御赐祭文。宣毕,也合绫置于灵前。

    胡安国退后几步,站在丁起身后左侧。诸宰执并都省、门下、太常官员均按官序分列其后,整衣肃容。便听礼官唱礼,“宾客祭拜——”众官伏首跽拜于灵前。抬首跽坐直身时,礼官又唱,“亲属答礼——”名可秀和卫希颜便于灵案东侧跽跪答礼。

    她二人身后的素席上,跽坐着依礼持丧服的二叔婶和她的子、媳,和执弟子礼的种瑜、何栖云夫妇,苏澹夫妇,以及唐十七,燕青、云希柳夫妇,云希嬛。而名浅裳和叶向天夫妇、名清方和云希汶夫妇、花漆夫及其家属则分别在其他三个灵堂接待致奠的宾客。

    祭礼毕,一众官员分别被迎至侧厅和后堂叙话用茶点:宰执和门下都官、太常寺卿至后堂,其余官员则至侧厅。

    侧厅的官员由种瑜接待,后堂的重臣则由名可秀和卫希颜亲自接待。

    众人分主宾跽坐在堂内白边青面的毡席上。

    卫希颜与名可秀并坐主人之位,叙得几句话,用过一盏茶后,卫希颜吩咐侍卫都尉席铮呈上一份奏折给丁起。说道:“这是丁忧守制三年的奏章,烦请都堂诸公转呈陛下。”她语气神情都极为自然,完全不觉得这句话多么让人凌乱。

    诸官闻听此言不由得嘴角一抽,眉毛一抖。

    丁忧?——这是丁哪门子的忧,好看的小说:!

    按本朝丁忧之制,凡官员有父母丧,须报请解官离任,服满三年后起复。但从来没有女婿为岳父母丁忧守制的规定,只有服缌麻三个月的丧服礼——卫国师真当自个是名重生的“媳妇”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朝官们勉为其难接受了卫名二人的结侣关系,那卫国师也应该是“夫”啊!无论是从国师枢密使的地位还是从大宗师的身份来讲——眼下这是要闹哪样啊?

    也有个别人惊愕后暗中心喜的,不免动了心思。

    丁起拿着这奏折只觉烫手,但见名可秀淡静的神情,一时摸不透这两位的真意,但无论如何,卫国师绝不可丁忧离任三年,否则岂不遂了某些人想夺兵权的目的吗?他瞥了眼沉吟状态的胡安国、惊愕中隐有喜色的范宗尹,轻轻咳了一声,说道:“按礼,以卫国师的情况,亦可不必丁忧。”言下之意,国师你按女婿服丧就可以了。

    卫希颜抬了下眉,说道:“丧服之礼,源于对亡者的悼念和表哀痛之情。黄帝之时,朴略尚质,行心丧之礼,终身不变;而至唐虞之日,淳朴渐亏,虽行心丧,更以三年为限;又至三王(夏禹、商汤、周文王)以降,浇伪渐起,故制丧服,以表哀情。”

    卫希颜说的这段话出自唐代经学家孔颖达,在其所著的《仪礼注疏》中对丧服制度的形成作出了这样的表述,为宋代儒家们认同。

    堂上重臣均不知卫希颜忽然说出这段话的用意,便又听她道:“大宋以仁孝治天下,孝道为重。孔子言‘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可见,为人子女,为父母服丧,是人之大孝。然子夏所定三从之礼,却是未尽于孝道之义。”

    孔子这句话的意思是:婴儿在襁褓之中,父母要花三年时间精心照料、细心呵护,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在父母去世后,子女要守孝三年,是应有的孝义啊。

    孔子的弟子子夏在为《仪礼》的《丧服》篇作传时,提出了后世遵循的妇人“三从”之礼,《传》曰:“女子子适人者,为其父母齐衰一年。为何也?妇人不贰斩也。妇人不贰斩者,何也?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故父者子之天也,夫者妻之天也。妇人不贰斩者,犹曰不贰天也,妇人不能贰尊也。”

    子夏《传》中这段话的意思是:

    女儿出嫁了,只为其父母服齐衰一年之丧,而不是未出嫁女的斩衰三年。为何呢?因为女子不能守两个三年的丧期。何以故?男女有别也。其别在于女子有“三从”,故其丧礼也随之变化,无专一不变的道理。哪“三从”呢?即未出嫁的女子跟随着父亲生活,已出嫁的女子跟随着丈夫生活,丈夫死后跟随儿子生活。所以,女子在未出嫁时,以父母为天;出嫁之后,以丈夫为天。是故女子不守两个三年之丧期,犹如吾人不能同时有两个天,女子亦不能有两个最尊贵的天。

    也就是说,女子未出嫁时,本来须为自己的父母守斩衰三年丧;但出嫁了,不依赖父母而生活了,斩衰三年丧即转移至夫家,为夫家父母而守。若出嫁后自己的父母去世,则只守齐衰一年丧。

    但卫希颜却说,《仪礼·丧服·子夏传》中提出的女子“三从”与上古圣皇圣王崇孝及孔子提倡的孝礼相悖。

    她挑了下眉毛,扫了眼诸官还没反应过来的惊木神色,接着方才的话道:“女婿与岳父母无血缘,未受岳父母生养之恩,是故从姻亲长辈而论服丧礼,此亦有理。然女子者,无论出嫁与否,父母怀三年之恩不变,却因嫁而降了服丧之礼,难道出嫁就改了生养之恩吗?——子夏之礼,有违上古和圣人孝道,卫轲不以为礼,弃之!”

    ……

    作者有话要说:丧服的礼仪之争很重要,比如涉及到女子“三从”的问题,如果从丧礼上打破,就意味着“三从”之礼受到动摇。——所以,名、卫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备注:

    1、开府仪同三司是什么官职:

    “开府”,始于汉朝,唯三公(东汉指司徒、司马、司空)、大将军、骠骑将军、卫将军等位同公的将军可以开幕府。

    东汉,有“仪同三司”的加号,得授者可以得到与三公一样得仪卫、待遇。魏晋以后,将军开府者甚多,称“开府仪同三司”。

    隋唐时为“开府仪同三司”成了文散官、正一品。

    宋朝元丰改制,改使相为开府仪同三司,为从一品,后来成了加封有大功的文武重臣的荣衔。

    ——但无论是检校官还是开府仪同三司,这两个荣衔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三公(太师、太傅、太保)或三孤(少师、少傅、少保),也称三少。给名重生的赠诰中加了一个“开府仪同三司”,这是名党为首的派系和胡党为首的派系互相退了一步的结果:名党不再要求追赠太保,但胡党也必须同意追加一个“开府仪同三司”的荣衔。所以么,政治就是博弈,互相妥协,端看哪方妥协更大而已。

    2、丧服的五礼: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

    《仪礼·丧服》所规定的丧服,由重至轻,有斩衰(cuī)、齐(zī)衰、大功、小功、缌(sī)麻五个等级,称为五服。五服分别适用于与死者亲疏远近不等的各种亲属,每一种服制都有特定的居丧服饰、居丧时间和行为限制。

    上述丧服的等级差别,清楚地显示了如下特点:

    1)父系、母系有别

    一个男子的亲属包括父亲方面的父党,母亲方面的母党和妻子方面的妻党。父党为宗族、宗亲,母党为外亲,妻党为内亲。

    在父权社会中,只重宗族、宗亲,不重外亲、内亲,血统更是只论父系。

    体现在丧服制度中,就是对父系亲属的服丧范围十分宽泛,直系亲属上至高祖父母下至玄孙,旁系包括高祖父所传全体宗族成员,无不有服。母系却只对外祖父母、舅父、姨母及姨表、舅表兄弟有服,而且服制比父系对等的亲属轻得多,如为祖父、伯叔父都是齐衰不杖期,而为外祖父仅是小功,对舅父仅是缌麻。

    2)亲疏有别

    丧服制度偏重父系,五服的轻重也主要体现父系宗亲之间亲疏不等的血缘关系。血缘愈亲的服制愈重,血缘愈疏的服制愈轻。

    根据五世亲尽的原则,从本身算起,往上往下有服之亲都只推到第五代,出五服范围,就无需为之服丧了。

    3)男女有别

    丧服制度中男女的不平等是十分明显的。

    如夫妻之间,妻为夫服最重之丧斩衰三年,夫为妻则只服齐衰杖期。

    同样,妻为夫之父母所服之丧要大大重于夫为妻之父母。又如父母都是生身之亲,但《丧服》规定为父斩衰三年,为母是齐衰三年,如果父亲还在世,只能服齐衰杖期。另外,对本族中已经出嫁的女性成员,服制都较其兄弟为轻。

    4)嫡庶有别

    古代允许多妻,但正妻只能有一个,余者为妾。妻、妾的地位尊卑不同,有严格的区别。《丧服》规定妾为妻服齐衰不杖期,妻为妾则无服。

    妾之子以父之正妻为嫡母,要服三年重丧,而正妻所生的嫡子则不用为被称作庶母的父之妾服丧(后世改为服齐衰不杖期)。

正文 396丁忧之议

    未时三刻;前来宣旨并吊祭的都省门下太常官员们起身离去,从后堂出来的重臣们神色都有些异样;有人脸上还带着几分潮红;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在后堂内起了争执。而送行至灵堂门口的卫希颜和名可秀二人,神态表情都毫无异样;当真诠释了何谓“澹澹,不动貎也”。

    从侧厅出来的官员们只能怀揣着猜疑;出了前院各登车马回衙。众位宰执和门下都官谯定并太常寺卿同用仪仗回宫城。入宫城后,丁起和胡安国先入内宫向皇帝缴旨。

    赵构在宫里心绪不佳,对卫希颜和名可秀两人的怨恨之火也烧到了名重生身上;生出“女不教,父之过”的怨愤。他一想起太常和中书拟定的那两篇充斥着溢美之词的诰制和祭文就膈应憋气;奈何还得御笔画可,让世人赞扬流传名重生的美名……赵构郁怒下几幅字都没写好,扔了紫毫,砸了案上的砚台,起驾到御苑香玉亭看了半天的梅花,面色仍如天上的铅灰色,阴晦不见阳光。

    丁起和胡安国在内侍带领下至香玉亭觐见,便见皇帝面色不佳。丁起心中不以为意,皇帝发怒的气场对这位宰相来说,尚不如在枫阁时面对名可秀静如沉渊时的压力更大。走在丁起身后的胡安国暗中皱了下眉,觉得皇帝受影响过大,情绪自制力大不如以前。

    两人面上都不带异色,上前恭敬揖礼,缴旨回禀。丁起禀了宣旨后之事,从袖中拿出卫希颜的奏折呈上。

    “……服斩衰?”赵构冷笑一声,接过奏折打开,看了会格格笑起来,然后大笑,道,“丁忧?好啊,那就让她丁忧!”皇帝说着大声起来,仿佛表达决心般又加强力度重复,“让她丁忧!!”

    三年!即使正经只有二十七个月的孝制,也足够他拿回卫轲手里的兵权了。

    赵构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恨不得马上朱笔御批“可”执行。

    但按南廷新官制的精神,重大军国政事的决策:一是由仆射召开政事堂堂议,通过之后,交门下省给事中审议,再呈皇帝批准,三者通过,则颁布天下;二是皇帝同意后,付朝议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